仁村雄二(小田切让饰)和有田守(浅野忠信饰)是好朋友,同在一家工厂打工。守养了一只红色的水母作宠物,这只闪闪发亮却是有着剧毒的生物。
一天,他们的老板来到公寓,伸手去逗水母,守有意阻止了雄二的警告。被水母弄伤的老板恼羞成怒把守解雇了,结果是守先雄二一步去发泄怒火。守被捕入狱,他委托雄二照顾水母。
守的父亲真一郎(藤龙也饰)也来探监,他试图重建与儿子的关系,尽管他们有五年没见。但守的猝死令朋友和父亲都陷入悲伤中,互相寻找安慰的两个男人相依为命。一次水母意外逃走,他开始每日将饲料撒入河中,以确保水母能够活下来。后来,电视里播出河道内水母大量繁殖成灾的新闻……
第一次看黑泽清的片子是《东京奏鸣曲》,观影结束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最近翻起joe桑的《时效警察》,惊为天人!!!再多的感叹号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当yan啦,三木聪园子温作为导演编剧主把脱力风,但是小田切让的演技也实在是太合适!!!(再次感叹号。 于是回到光明的未来中,猛地反应不过来,再加上时效里面客串几十年都是一张老脸的警察在这个里面演了浅野和joe的老板...整个氛围都不太对了... 正题= =: 好不容易找到了影片的资源,看完之后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的片源质量太差了。非常之低的饱和度加上如同手机前置30万像素摄像头拍出来的画面真的是太适合问题青年的压抑迷茫了。影片从始至终唯一有点shai的大概就是那头红色水母,象征意义不必多言,是死在鱼缸还是融入海洋这样的选择就如同浅野和小田切。 只不过,鱼可以游进海洋。人,真的能吗? 黑泽清让浅野忠信作为守做出的选择是放弃,情愿自己的灵魂赋予到水母的身上。 而雄二幸运的有了一个新的“父亲”作为支撑,就像是打破鱼缸水母恰巧游进新的水池。守的离去让雄二失去了生活那个所谓的目标,而此时“父亲"的到来又让他渴望那个久违的怀抱。 守的父亲在与两个儿子的交谈中无不体现了自己的渴望亲情的那种卑微,然而无论是对世间早已放弃的大儿子还是同父亲没什么亲情的小儿子来说,他们都给予不了他想要的那份爱,甚至不能让他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们。雄二的出现对于父亲来说也是了无生气中的一阵旋律,乱糟糟没什么节奏但仍打破了平静。 守说雄二做梦太多,可是,没有梦真的活的下去吗? 至于以后如何,反正干什么总比一潭死水要好。
粗略理顺了一下,自新世纪以来,日本喷薄出了许多才华横溢的国际型导演,他们的作品频频出现在三大电影节,并且勇夺各类奖项,带领日本电影走向了持续近二十年的振兴之路,这也得益于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和新文化运动的崛起与进步,但是影帝、影后等世界级别的日本演员却不曾出现,很多被寄予厚望的年轻演员也只是昙花一现,难成气候。
回顾这二十年,每名日本演员的头顶似乎都悬着一支达摩克利斯之剑,都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些男女演员无法在戏剧冲突和情感松弛之间,找到一个舒适的缓冲地带,失去了本属于他们自己的演员人格和表演风格,完全沦为了导演的泄欲工具、创作奴隶。
开诚布公的说,近二十年,日本演员确实在用豁出性命的表演方式成就了无数导演,但他们掉进了迷失自我的陷阱,整个日本也没有出现菲尼克斯、宋康昊、朱利安摩尔等现象级演员,这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情。
就个人的不完全研究而言,黑泽清导演面临着叙事技巧被其潜在主题推翻的窘境。当然并非总是如此,他早期的恐怖电影之所以总能奏效,就是得益于其潜在的主题表达:《X圣治》里的恶之本性,《回路》中关于丧失和孤独的探索等等。然而近来,他的主题和意象表达不再微妙含蓄,尤其是在2003年的《自视性幻觉》中,它以一种不友好的方式探讨了二元性和内在自我的问题,几乎杜绝了观众的解读空间。也就是说作者有意弱化恐怖元素而留下的一片空白,转而以主题性的底色作为填充。《光明的未来》成片于《自视性幻觉》之前不久,他们都有一个直白的片名,隐隐透露着影片真正的含义。
仁村雄二是一个散漫游离的年轻人,在一家洗衣公司兼职,梦想着充满希望与和平的光明未来。他有一位同样懒散的同事有田守(万人迷浅野忠信,曾主演《死亡解剖》和《杀妻总动员》),后者养了一条毒水母,试图让它逐渐适应淡水。因为帮了老板一个忙,两人得以转正。这两人之间维系着某种古怪的关系,守和雄二之间约定了一种手势暗号,“红灯停,绿灯行”,意为生活的进退。守残忍杀害老板一家人之后,告诉雄二此时应该“绿灯行”。守承认了罪行,在极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嘱托雄二继续他关于水母的淡水实验。但有一天,水母意外掉进东京的下水道系统。
守有意让老板被水母蛰伤,以及雄二对接下来守离职的不满,所有这些听起来都像是一部环境惊悚片的预演。但严格来说,影片从来不是关于这些,而是一出极简的人物戏剧。其影像风格和自然主义的表演风格几乎有着一种纪录片的质感。但同时,影片缺乏戏剧冲突和明确的意图,极大地考验着观众的耐心。
随着守父亲的到来和一个现在不便透露的转折事件,故事逐渐聚焦于雄二对游离状态的摆脱,并 且发展成对水母愈演愈烈的热情。水母的丢失是一个信号,意味着影片进入了一种象征性和形而上学的领域。这个发光的生物既是这个年轻人的喻体,又是一个灵魂过境的载体。我不了解任何日本传统宗教或神话思维的任何基础,至少不能确定,佛教中的转世是否取决于其人生前的行为活动。
正是基于以上这一点,以及守向雄二传达手势信息这一安排,显示了影片最大的矛盾点,即低调平实的表演和巧妙处理有时会与直白道来的叙事技巧相抵触。总之,雄二的生活找到了方向,守的父亲因为他不肯面对现实而将他赶出家门,以及,此时水母的象征性本质回归了家庭。由此产生的叙事只能以隐喻的方式联系起来——抛去其中的象征意味,你能得到的只是一个略显贫乏的故事:一个倔强和不满的年轻人学会承担责任,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在雄二与守父亲产生分歧之后,妹妹的男朋友为雄二担保的工作被他搞砸了,因为他带着一群颓废青年深夜闯入公司玩闹。不确定性与确定性之间的冲突在此时达到了最高点。这一连串运动镜头最终以老套的方式收场:雄二认识到错误,并开始意识到或许老一辈的人知道他们到底在表达什么。
《光明的未来》是一部充满有趣想法和积极元素的电影,尽管没有凝合成一个满意的整体。黑泽清以单色镜头和分屏摄影来表达孤立、友谊以及代际冲突的缓和,简洁而富有成效,这种隐于无形的观察方法使得影片在某些时刻的风格显得抽象化。在影片后半段,东京的河流出现大片的发光水母,画面富有积极的解读空间,很轻易地便引发情感上的共鸣。这一点虽然有趣,但也令人沮丧,因为影片真正着力于表达的是那些深植于内心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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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破破爛爛的牛仔外套走路一蹦一跳的小田切讓。在做夢的成年孩子,好像永遠長不大,只是需要一個跟他一起白日夢遊的人。 對著鏡頭說拜拜啦我要離開你的夢了,再踹一腳凳子。
我居然看見霓虹切格瓦拉團體。
電視機裡的經濟低潮新聞。 “如果你認為你能為所欲為,那你錯了。” 黑澤清的電影裡,那些站在屋頂上眺望遠方的人。可是,遠方,是什麼,又有什麼。“我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 前面看得累到要死,直到最後一刻才垂死病中驚坐起。人的異化,比一切深淵鬼魅還要可怕。少有的搖鏡俯拍,一旦出現就令人心驚膽戰。
“所以它們拋棄了我們?”這群水母讓我想起T2噬菌體……借助宿主的營養物質來進行遺傳繁殖,最後穿透宿主而出。守不是寄生體,他同樣是被寄生的宿主,水母是格里菲斯肺炎雙球菌實驗裡加熱殺死的S型細菌。
“他真是妙極了”“是啊,一團糟” 一開始以為是日系人性劇,看到最後才發現是現代社會2001太空漫遊。
結尾:人不如輕飄飄的廢棄空紙箱,人的生命不如大街上發爛發臭的垃圾,人的心臟要比羽毛輕,才能上天堂。這樣去構想並進行中的世界,連邊緣都因為愛溶解掉,像肥皂泡一樣飛過破碎消失,才足夠曖昧,足夠恐懼,有朝一日我們都會消失不見,我們的感覺會如同白雪那般堆積著。我們盯著遍地發光的水母,到處都是向死而生的光明未來。
さよなら 今は また逢う日まで
就此別過,直至重逢。
2016.3.7一刷。2017.4.1二刷。炸裂的无力,黑泽清二十一世纪以来的巅峰,注定是亚洲电影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黑泽清对于孤独而无方向感的年轻人有着深刻的体恤,《光明的未来》里那些纤弱而致命的水母就是这些人的象征。男主角的同事同时照顾着水母和男主,并用牺牲自己的精神指引着男主从咸水环境里适应了淡水。孤独的现代生活就是这淡水。最终孤独的水母大量传播开来,以依赖为基础的代替式父子关系亦转换为两颗孤独心脏间的彼此隔阂。黑泽清很喜欢明白地解释他的动机,但他的优点在于他动机的模糊性和画面的摄人感。两者之间存在基本上的分歧,而这部电影体现出了这种创作中的矛盾。
独特的表演张力,低对比度的影像风格,低像素摄影机的使用,吊诡突然的剪辑手法,如河流一般流畅的叙事。借“水母”道人事,梦中呓语,关于未来。要么在监狱中死去,要么在梦中苟且活着。黑泽清SAMA最高。
太冗长太暧昧;或者说想表达的情感与困惑总是没找对点,氛围成了一块遮羞布,于是没hold住时不时美妙的形式。的确,有事没事总会想想未来,有时候是需要,有时候是喜欢,有时候是安慰;但从没觉得未来是光明的,也没那个必要嘛。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我在想,黑泽清手里是否攥着一本新华字典。水母并不是钥匙,因为本片的内在逻辑完全建立在摄影手段的多变上:传统日式构图、强对比、监视器、粗颗粒感、黑框、手提以及家庭用DV……黑泽清通过对摄影编曲构建了一种新的语言。它可能过于抽象,但却暗合了迷茫之人的无言状。
有人不想被这世界围困,像水母放逐大海;有人在陌生关系里如父如子,像水母繁衍新的纽带,无论选择怎样活着,都寄望有光明的未来。
梦见未来 水母 神经质的 忘年交 音乐不错
水母的美麗與劇毒。http://sensesofcinema.com/2004/53rd-melbourne-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bright_future/
真不如叫“未来会光明”。黑泽清太琐碎了,很多地方就只是没来由的烦闷,镜头逻辑也无非是通过不自然的镜头时间搭配以构图确定场景和人物线索的方式在调配。但这种方式至始至终都得让观众至少了解到一定的持之以恒的元素与规范才能显出层次以及特色,但我只不过看见了混乱与无章法。连调动人情感的压迫都显得无力。
这种电影还是要坚持看到最后 画面像森山大道的黑白摄影 让桑也有毛头小伙儿的时候 帅的一逼 电影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大概是活下去的方式http://goo.gl/ncTym
依旧是黑泽清拿手的末日氛围营造,摄影机中的东京恍若阴郁无名的荒城,一切都褪去了色彩。情绪起伏时刻插入低像素DV画面,粗粝无比。主要角色都是迷茫、失意的小人物,控制不住情绪,不擅长沟通,甚至连杀人与自杀也可以缺乏理由。所有车中镜头都将汽车前排进行分屏处理(黑色隔挡),凸显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与隔阂。会发光的红色水母的象征挺有意思,经过逐步降低盐度的适应性训练,溜掉的一只水母竟然最终导致了全东京河道中的泛滥成灾,并集体向海洋游去。“红灯停,绿灯行”的手势暗号。反讽意味显著的片名。(7.0/10)
黑泽清在新世纪前后的几部片子都拍得好,畸零,迷茫,扭曲,病态,冷暴力,神经质……基本上是一本本后现代病理学,水母意象满分,皮卡车驾驶室屡次分画面有意思,小田切让、浅野忠信就是两只透明、飘忽、孤独且有毒的水母,未来没有大海,自身无法治愈,松山研一酱油打得好,不注意的话,就看不出来。
镜花水母,极美极毒,游离未来。浅野若无其事的杀掉上司一家,落狱后心心念念的却是托付给朋友的水母,这种对人的隔膜和对物的执着、两者之间的模糊界限在日本作品中频有体现:樱冢护,《在一起卻很寂寞》。过命的友情,父亲与儿子的和解。隔断的驾驶室。上吊前自我捆绑凝固的手势,那意味着,向前进。
片中的红色水母作为“隐喻”的话,含义的确有点明显。画质惨不忍睹的DV美学,竟和电影本身气质很相符,冲在最前的人,精神的一部分得以永久留存。当现代人之间的冷漠、资本主义将人机器化后积累的愤怒不断叠加之后,年轻人胸中的怒火会蔓延到每一寸水源,就算暂时没有方向,是无法被阻挡的
+,摄影机与监视器(dv)对城市空间的凝视一开始就否定了逃离的可能:被扰乱的空间会随着摄影机的视角移位而被拨乱反正,形成新的平衡,人物永远没有解框与逃逸的机会,他们只能哀悼:为那强行被抛入社会的身体与预料之外的失去。但水母的形象是充盈而丰富的,它们足够美丽与强大,可以用柔软而透明的身躯穿行与隐匿于城市的夜空中。它们具有梦的材质,承载着无意识挣扎的灵魂。
浅野忠信演技高于小田切让 但是我还是更爱小田切
我在想:如果能包容,能爱,生活会变得更好吗?为什么要直指我们的脆弱与渺小,为什么我们如此清醒却只能痛苦.用一种廉价的代价来换取自己的麻木.
结尾穿着切格瓦拉头像T-Shirt的少年们走在路上,就像水母结群从河川游向大海。而这是不是就是守临终前的前进手势,いけ的意义。回归盐度高的海水是水母的本能。雄二对此并不像守父亲那么悲观,就像等守时一样,十年,二十年后相信它们还会回来。如此循环。生生不息。而这不是就是光明的未来。
如此黑暗缓慢催化我的面对。我也渴望得到照顾、体恤与被驯化。|在收拾杂物时听到剧末的那首歌,哭了,他们有的还在走,有的已经走出了,我还在这里。所以,改五星了。这些碎歌里,光明的未来下一首是观世音。2008-11-19
原来水母是可以发光的呢,真漂亮 。未来一直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