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蓝光补签。
阿希克·凯里布与美丽的富家女两情相悦,却因贫穷遭其家人拒绝,于是他背着心爱的鲁特琴,踏上了漫长的吟游谋生之路……
本片是格鲁吉亚著名导演、画家帕拉杰诺夫生前最后一部电影,改编自伟大的俄罗斯诗人莱蒙托夫在流放高加索途中整理当地民间童话完成的《阿希克·凯里布》受教于前苏联电影大师杜甫仁科的帕拉杰诺夫遭牢狱之灾后以一部被剪辑面目全非《石榴的颜色》(原版已经遗失)而蜚声世界,在后期作品中其桀骜张扬的艺术风格却柔和收敛了许多,即使如此本片仍不失为他“为美疯魔”理念的完美体现,极度唯美的装饰性构图与色彩,繁复华丽的民族服装和用具,行云流水的剪辑和跌宕绵延的鲁特琴配乐,舞蹈般流畅的走位和雕塑般俊美的男女主,固定镜头散出油画的质感,华丽的移动镜头更展现出导演扎实的技术功底。如:白马圣人在夕阳下出现的段落,帕拉杰诺夫用汹涌澎湃的美之洪水将观众吞噬淹没后尽情挥洒着心中的浪漫诗意甚至不惜牺牲情节逻辑与主题,而晕头转向的观众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喘气之余才猛然想到这不过是个十分钟就能讲完的床边故事……就画面和音乐而言绝对值得一再观看的作品。至于情节之类可以忽略。本片画面构图非常美,音乐也不错,行为艺术在里面很美。不像电影像戏曲,不像电影像绘画。高加索文化的精美呈现。
在影片结尾处,白鸽突然飞到了正在拍摄的摄影机上,接着是片尾题字:“深刻悼念安德列.塔科夫斯基……”面对这位两年前去世,同样被多方打压的好友,帕拉杰诺夫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行字的呢……
诗人吟游的不是歌声,是人生变幻的颜色。
看到有人把吟游诗人和石榴的颜色作比,认为后者更好而前者烂俗,我只想说他们描绘的是诗人不同的生命阶段,呈现的是不同的社会背景,且后者还带有对时代的隐喻,在这种不同下,石榴的颜色中的寂静美是不会出现在前者中的。况且,每位导演的每部作品如果都沿着同目的和风格走下去,他的树木何以能生长? 对于吟游诗人,我有喜欢的点,也有困惑的点。 我喜欢它用移动的景物分割剧情,人物处境的手法,喜欢它用壁画预示情节走向,喜欢它在拍摄景物时移动切入的视角,喜欢定点照片,有一种故事与时间的停驻感。 我疑惑于阿舒格的性格变化,中间他为何会变得突然活泼起来?一改曾经的严肃哀伤凝重,不过这确实可以以诗化电影人物性格呈现略有油画的模糊感和瞬间感,注重氛围的手法容易放大人物瞬间的情绪,从而冲击了他的整体形象的稳定。 还有结尾男女主的相遇,婚礼为何如此仓促,不见情人相见的欣喜,让人有头重脚轻,虎头蛇尾之感,似乎开头和结尾的爱情描写不足以支撑起中间追求爱情的苦难,不过这可能也是导演对于过程早已超越结果,追求超越得到的体悟吧。
结尾一只白鸽停驻在相机上,好像这一切诗意都被关在了镜头中,关在了过去,预示着帕拉杰诺夫的搁笔与对死亡的预感,如此轻盈但滞重,被世俗逼迫的诗人,你终于谅解了这俗世了吗?
他用萨兹琴弹奏一曲东风破,曲中是颠沛流离,曲中是等待和思念。
奇特的眉毛。荒诞的寓言故事没有相关联的主题就是怎么感觉都是有点蠢。大量的民间音乐、大量的绘画、文化与服饰、异域风景还算吸引人、但是感觉音质和画面都很粗糙、就连剪辑也不敢恭维。
早起看这个可真困啊。。。没看过帕拉杰诺夫瞎买买的,本以为是二战后的作品,边看边惊叹于苏联人可怕的独创性先锋性,结尾出来老塔才知还挺近的,同代比较就没感觉特别惊艳了。
the fall / le petit prince
确实比[石榴的颜色]好懂(大概是有莱蒙托夫原著),某些镜头竟然有运动有景深,这部电影倒是可以用“camp”作为关键词来解释(其实就是浮夸嘛……),整体视觉风格与老帕七八十年代搞的拼贴艺术(collage)是一致的。台词全靠配,对话不张嘴,音乐确实很棒。
从没想过调音的过程也可以是很好听的音乐,音乐很棒!影像诗。但更喜欢石榴些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帕拉杰诺夫的每一部电影都是一次难以置信的观影体验,一场奇幻绝伦的异乡之旅。 不如石榴那么凌厉了,但从画面到音乐仍然别具一格,震撼人心。 “献给塔可夫斯基”,一段伟大友谊的见证。又有谁来为帕拉杰诺夫作上一曲?
我喜欢老塔,老塔喜欢老帕,我不喜欢老帕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想对世界大声的呼喊,只有信念回应我的爱。发现高逼格配这歌词也凑合用,流浪过后都是为了更好的回家,民族的色彩和音乐,镜头的走位和变焦挺有特点,壁画一字眉大烤馕玩具枪,画家导演帕拉杰诺夫遗作最后一镜致敬好友塔科夫斯基。影博苏俄影展。
这个天方夜谭式的故事取材自诗人莱蒙托夫的作品,叙事性不强但极富诗情画意,里面的歌舞和意象洋溢着浓厚的民族特色。这是导演亲自完成的最后一部影片,影片结束时帕拉杰诺夫将它献给和自己一样擅拍电影诗,一样无法被苏联当局接受的塔科夫斯基。塔科夫斯基和帕拉杰诺夫是惺惺相惜呀。
献给塔可夫斯基。比起《石榴的颜色》,可以说是好懂很多了。为爱出走,一千个日夜的流浪,活脱脱就口口相传的故事形态,再加上精美而又充满异域风采的画面,仿佛是在看一则来自数百年前的传说。
#重看#以一个等待千日的爱情故事为外在形态,真正要赞美的是亚美尼亚民族独特的文化之美---无论是绘画、建筑、歌谣、舞蹈、诗篇、宗教诸多文化层次的高水准(虽并不承担丰富的叙事功能),还是深具仪式感的日常行为(赋予承载乡愁的属性),都在这块饱受创伤的土地上蓬勃生长。当诗人与诗琴合二为一,他就此被神指引,踏上九九八十一难之路,目睹人间婚丧嫁娶,见证战争践踏,亲历强权碾压,这些苦难无疑是导演想传达的心声。
又是一部石榴的颜色,石榴由红变白,似乎是上天对新人充满肉欲的恋情的洗刷,很有趣的是我妈居然都觉得这部片子好看,这种最直觉的画面表达力才是电影真正动人的地方,那头老虎实在是长得太搞笑了,我在电影院里笑个不停结果被一个很严肃的文艺青年骂了,哈哈。
这个天方夜谭式的故事取材自诗人莱蒙托夫的作品,叙事性不强但极富诗情画意,里面的歌舞和意象洋溢着浓厚的民族特色。这是导演亲自完成的最后一部影片,影片结束时帕拉杰诺夫将它献给和自己一样擅拍电影诗,一样无法被苏联当局接受的塔科夫斯基。塔科夫斯基和帕拉杰诺夫是惺惺相惜呀。
*很有趣!奇迹叙事与圆满结局,但中途是可可爱爱的各类呈现-充斥民俗和人类学的种种符号,字幕卡的出现使得影片本身像是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时间跨度的延伸感)
畫面就像是中世紀時候的絲絨畫毯子一般細膩而豔麗。天,我要收碟
并没有石榴的颜色那么美。镜头太多,而且很少固定,台词太多。并没有保留太多石榴的颜色那时的风格。但音乐很美,故事也清晰很多。虽然我还是怀念石榴的颜色带来的震撼……
如果说文学是追忆似水流年,那么电影是影像雕刻时光。塔可夫斯基曾经问他,“成为导演我还缺少什么”。帕拉杰诺夫对他说,你缺少牢狱之灾。帕拉杰诺夫的伟大正如尼采所言,只有经历过地狱痛苦的人,才有创造天堂的力量。
艺术家或知识分子的“愚者”形象在苏维埃时期是一种关于异议的隐微书写,也是东正教文化之中挥之不去的沉重之痛,流浪诗人的传代,又在吟诵之中死去,他们拒绝表演,在被迫害,被放逐,被排除在“神之外”的时期,失语症成为了他们高贵的行为艺术。如果早先的《石榴的颜色》以庄重预演了诗人的死亡,那么在《吟游诗人》中,帕拉杰诺夫戏谑地完成自己的最后的作品,所有的空间和模糊,虚化的主观镜头都被应允,某种程度上,“活人画”的美学原则正在解构,它对应了影片中的“奇迹降临”。当Blue Mosque里可笑而淫秽的“父亲”形象愚蠢地宣布他的死亡时,诗人终于误打误撞地获得了自由,在影片的结尾,白色的灵鸟伴随摄影机的出现,这位惨遭迫害的导演最终以一部元电影的方式告别银幕。献给塔可夫斯基,两位同样生不逢时的苏俄大师。
帕拉杰诺夫的遗作,献给去世两周年的塔尔科夫斯基。具有纪念意义,但肯定不是他的最好作品。拼贴画的结构过于平面化和脸谱化。但是这个木卡姆化的莱蒙托夫英雄诗,却具有神秘感,这一点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