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流浪者》(Tokyo Drifter)拍摄于1966年,第二年,铃木清顺就被日活以“令人看不懂”为由炒了鱿鱼。其实,《东京流浪者》比铃木的前作都规矩多了,应该是缘于电影肉食者们重压之下的收敛。但影片中铃木所坚守的特色并没有改变,他依然打造出了一个光影怪异悬念迭起的黑帮世界。于简单剧情间的张弛有度收放自如,更使人得见了导演的功力。影片的娱乐元素用到极致:俊男美女,激烈枪战,四季风光,流行歌曲……,铃木没有表现出艺术片导演与生俱来的清高姿态,相反他娱乐为首的宗旨却从未被丢弃,只是前提他必须以自己的方式讲述。
在所有铃木概念先行的电影里应该是最好看的了。同年诞生的电影还有:《假面》《他人之颜》《女人之湖》《驴子巴特萨》《严密监视的列车》《女教徒》《飞不了的沉默》《男性,女性》《大菩萨岭》《安德烈·卢布廖夫》《放大》《第二口气》《人类学入门》《忧国》《一个都不能走》《白昼的恶魔》《大鸟和小鸟》《巴黎战火》《战争终了》《欧洲快车》《青年特尔勒斯》《冲破铁幕》《白色巨塔》《暴力挽歌》等等等等…然后,然后这样的黄金时代就过去了。
几天时间里断断续续的看了两遍《东京流浪汉》,惊异于铃木清顺劲酷的极具风格化、视觉冲击力的场景设置和镜头语言,人物和故事退后成为这种风格前置影像的附属物,真是觉得活在《东》里是一种酷,但酷毙了就成了一种虚无。 我是先于影像,通过文字知晓铃木清顺的。很多年前看日本电影史学家四方田犬彦的日本电影史普及读物《日本电影100年》,到六十年代的篇章,那些日后名声大震的导演纷纷登场:今村昌平、大岛渚、若松孝二....曾村保造、石原裕次郎,筱田正浩、名字记着最顺口的是铃木清顺(因为带顺字?)。一如当初很容易的就记住了和小津安二郎同时代的,同在1927年拍摄完成自己处女作品的内田吐梦(日影导演里最好听的名字,日影里最搞笑的名字则当属演过小津《长屋绅士录》等作品的青木放屁!)。印象还很深刻的是,68年日活制片厂以铃木清顺的电影过于费解的理由解雇了他,影迷们上街示威游行以示声援。就像在那年2月的法国,法国文化部解雇了电影资料馆创始人亨利·朗格卢瓦,影迷(当然还有那些自称“电影资料馆的孩子们”的导演)走上街头抗议,并致使当年的戛纳电影节停摆。这是电影荧幕外,电影和人生发生的互动,影像外延和现实的混合,调配出了电影史中那最鲜香的底料。 《东京流浪汉》里那些浓烈的色彩、宛如高级定制的服装、超特写、跳跃剪辑的镜头一并作为铃木清顺镜下酷到极致的人物的包装而存在,还有为胜过在64年东京奥运会普及的彩色电视机而开发推广的电影彩色宽荧幕技术都成为这场劲酷人偶戏(仍然考虑到那偏执的为酷而生的人物性格)的有力支撑。在另一种量产“酷毙了”的英雄题材的好莱坞系统里,好莱坞一面提供上天入地的奇观,一面至少仍然在为人物的行事逻辑作精细化耕耘,从而完成影像文本的自洽。 铃木清顺显然无意于此套系统的方法论,在打造的极致浓烈风格的布景中,独行侠为形式而说话、为形式而开枪。而我们为美丽的女主角尽力挽留浪子而心酸了三秒,生出“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期许时,铃木清顺无情的否决掉这一可能性。如果在现实主义的命运中,等待独行侠的将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但在《东京流浪汉》里东京并不相信眼泪。 不过这也真好。在新年第一个月看到它,在一个绵软平庸的时代回望1966年的《东京流浪汉》,仿佛就望见那个电影造反(当然更显要的是全世界青年的政治造反)的年代,电影如火如荼喷发着第二春的生命力,但那涌动的前卫性和实验性也将很快堙没于让·鲍德里亚所言,即将来到的“消费社会”。就像流浪的独行侠终将从劲酷的幻觉中醒来,最终堙没在尘土和虚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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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网走番外地一样的昭和义侠片风格,主人公和健桑的义侠一样孤独悲惨的命运,故事的主线很简单,仓田组的老大金盆洗手,经营实业欠下高利贷机构八百万欠款,抵押价值两亿的仓田大厦给高利贷主吉井,另一黑帮大冢组想借机抢下大厦,独霸这一地区。男主人公哲也想用合理的方式解决这一问题,尽量不动手,结果大冢组设下圈套,转让了高利贷产权,杀掉了高利贷主,并且让仓田组老大误杀了吉井的女秘书,从而逼哲也替老大顶缸,四处逃亡,成了片名所说的来自东京的流浪汉,他到处奔波,在哪里都不得安生,都有人要取他性命,最后连仓田组老大迫于形势都要杀掉他,他不得不杀回东京,除掉了所有敌人,最后他潇洒的抛弃爱他的千春,一走了之,继续流浪的生涯。他这种极不负责任的家伙还抛出一句我不想带着女人上路,全不想他杀掉大冢组老大后女朋友可能的危险。他这种这种观念恐怕就是从幕府时代遗留下来的武士思想的遗毒吧。
男主角哲也除了不会处理男女关系外,头脑异常简单,他脑袋是一根筋,不相信老大会出卖自己,要不是枪神和梅谷老板帮忙,他早就死掉几次了,枪神和梅谷老板恐怕也是经历过多次叛变才成熟的,哲也还嫩的可以。另外哲也也是口不应心,口口声声说金盆洗手,结果到哪里就动手,而且出手不轻,丝毫不见收手的迹象,他接下来的流浪之路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呢。
片中貌似仓田组形象是高大上,实际上他们和大冢组也没有多大差别,正如大冢组老大所说的,当年大厦是他们强抢的,现在大冢组也可以以同样的方式抢下来,同样是踩着别人的哭声。仓田组老大最后决定杀掉哲也,终于显示出当年他那股冷酷无情,想必当年的血雨腥风,他也没少沾敌人和同组人的血吧。
最后吐槽一下,男主角有强烈的自恋倾向,穿衣要穿纯色的西装,杀敌前和流浪前总喜欢哼东京流浪汉之歌,这是在动手还是在搞cosplay啊,强烈怀疑铃木清顺这片有黑帮出资,有给黑帮洗白之嫌。
70/100,只剩风格堆砌的类型电影,波普拼贴和舞台空间,拆分动作以达到对节奏的控制。至于标榜的“新概念”,倒不见得有多新,很多设计明显有来源可考。可以理解Refn对本片的喜爱,但显然他做到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做得很粗糙的所谓新概念动作片,低成本当然也可以成功的营造美学,例子太多了,但本片无疑是低成本又做的很傻的,看着那些莫名其妙故作俏皮的段落、稀里哗啦装腔作势的动作戏,我真是无话可说,即便铃木你想嘲讽什么,也拜托你认认真真的嘲讽别人好嘛?
美琪大戏院。为导演鼓掌,硬是在一部烂片里塞了私货。无厘头的剧情,烂到家得演技,滥情的流行曲,粗燥的布景。欢笑之余,觉得做导演不易。为五十年后的影迷留下不褪色的颜色,构图。趣味十足。
【上海电影节展映】本届上影节目前观感最差的一部,只是一部极为平庸的60年代商业片而已。大失所望。剧情敷衍荒唐,莫名其妙。转场极为生硬,打戏假到离谱,台词狗血做作。剪辑跳跃错乱。使得观众倍感滑稽,笑场连连。两处生硬突兀的植入广告更是惹来哄堂大笑。尴尬至极。无语
为了凸显形式美感,合理性连贯性统统不要了,铃木清顺真可谓尼温雷的导师。TLF的中文字幕稀烂,还好没什么情节,看英文字幕足够了。
一个忠君的男人,一个爱忠君男人的女人,一个劝忠君男人认清现实的男人。第二部铃木清顺,似乎看出了其电影中惯常的人物关系,目的在于探讨日本人对于个人“位置”不容置疑的笃定与信念。忠君是一个动作概念,意不在“君”而在“忠”。还有,人物设置与剧情走向真的很像杜琪峰的《放逐》啊!
苍白的剧本,莫名的剪辑,高风格化场景,高戏剧化表演,经典和风歌曲。工于美学形式但故事讲得屎一坨,铃木清顺风格怪异之六十年代黑帮片。我还是本着欣赏的角度评分吧。
铃木清顺的色彩真是靓到没话说了.
没意思,看睡着了,枪战戏也太多了,70%都是打戏。北京今天下雨了。【BJIFF13th/Day9/Scene27·三里屯美嘉】
标题和封面很酷,内容却是黑帮火并追杀娃娃脸男主搞笑装逼,观影过程非常愉悦。这种电影可以说是自成一派,什么剧情人物统统不重要,打群架属于那种把人打趴下不够还得把房子全拆了那种,深得我国武侠小说的精髓嘛。一首歌唱了无数次一点都不嫌多竟然自成笑点,真是学不走的哈。喜欢!!
即使拥有传奇般的智勇双全,也无法改变价值观的背离放逐。虽然固守着心中的蓝白纯正,但世界的俗艳暗黑不会因你改变。流浪和边缘不仅属于剧中的渡哲也,也是铃木清顺一生的宿命!【8】
前五分钟表示过去的黑白影像,像极了一年后的《杀手烙印》。连续的跳跃剪辑,空间以部分断片的方式相连接。动作被拆解,完全是摆拍像静态写真。而之后,电影又回到以往常规。宽屏幕下的正面横向移动摄影,绚烂的颜色设计等。某种意义上而言,本片可以说是铃木清顺前后期某个分界点。
剧本极为垃圾,剧本对铃木清顺这位怪才似乎是可有可无,铃木清顺只是追求於画面上夸张的场景设计和奇怪的镜头,很自然地,观众都不免只集中看浮华的画面,而忘记本身剧情是多麽无谓
剧情片结合极具表现主义的舞台形式,设计感非常强烈的一部作品。得力助手遭受了老大的背叛,这是对现实的讽刺。男主不断被基友忠告却还是不肯放弃忠诚,这是对充满背信弃义时代的鞭笞,也是对旧时代信念的怀念。
#SIFF# 颜色太好看的另类黑帮片。最后一场戏简直是白盒子里的performance art。
哈哈,林木清顺的这套视听语言也是影响了一堆片子吧……6.8/10。#SIFF17/17
1、有佳句无佳章的典型代表;2、MV范;3、电影史的意义远大于电影本体的意义。
“你也用light punch吹风机吗?”😂
配色美。正红是血色。明黄是当头烈日。蓝色是赤坂的夜空。而绿色,是流浪者所见的一草一木。流浪的人内心行旅。
画质,字幕都不好,镜头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