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愎自用的大学讲师伊沙(努里·比格·锡兰 Nuri Bilge Ceylan 饰)和身为电视制作人的妻子巴哈(埃伯鲁·锡兰 Ebru Ceylan 饰)正在风景宜人的海滨小镇卡斯度假,但是夫妻俩的情绪却与这里全不搭调。不知何故,他们发生激烈争吵,伊沙更撇下妻子独自回到伊斯坦布尔。在分居两地的日子里,伊沙和昔日女友(Nazan Kesal 饰)重温旧梦,然而他并未沉浸其中,却渐渐体味出妻子的珍贵。他决定启程找回巴哈……
本片荣获2006年土耳其安塔利亚金橙电影节最佳导演、最佳剪辑、最佳音效和最佳女配角(Nazan Kirilmis)等四项大奖;2006年戛纳电影节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2007年伊斯坦布尔国际电影节土耳其年度最佳影片和人民选择奖。
看到这部电影的片名时,心里咯噔一下。适合分手的季节,怎么看都太符合心境了。 以前我常常想,燥热的夏天,连空气都漂浮不定,况且两个人黏在一起也不凉快!太容易说分手就分手了。不是夸大其词,气候对于人的影响是确实存在的,就像有的人一到雨天就心情抑郁,看到晴天心也跟着阳光明媚。去年夏天,我很长一段时间囿于“夏日综合症”,说来也挺作的,也许这个名词并不真实存在。于我,它的主要症状是心情忧郁,烦躁,食欲下降,经常哭,对很多活动丧失兴趣,甚至连谈恋爱都兴致缺缺,不止一次说不如夏天我们就分开吧,等到秋天再在一起。均被无情驳回。 那时候就觉得,夏天说分手,还挺在情理之中的。冬天那么冷,牵手拥抱都能取暖,谁舍得分手呢。 影片一开头,是夏天,妻子陪丈夫在烈日下的古迹里拍照,原来丈夫是大学建筑系的老师。前景,后景,虚化,妻子默默流下眼泪,基调已定,这段关系充斥着悲伤和绝望。汽车里呼呼大睡的丈夫,旅馆里敷衍的妻子,餐桌上的冷嘲……他们已经无法正常沟通交流了。许是妻子在赌气吧,因为察觉到了丈夫的不忠。然而提出分手的竟是丈夫,也许他再也不想容忍妻子的阴晴不定和忧郁。 季节流转,到了簌簌大雪的寒冬,丈夫乘飞机来找妻子,为她准备精巧的小礼物,言语温柔,诚心认错,说他已经变了。妻子假装不为所动,却躲在车里失声痛哭。太能理解了,从夏天到冬天,她一定没有少哭过,委屈,愤怒,悲伤,心冷,自尊,不舍……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她没有坚守自己的底线,选择原谅,来到丈夫的旅馆共处一夜。第二天清晨,她兴高采烈地和丈夫诉说昨晚的梦境,笑容纯真,可是换来的竟然是丈夫不痛不痒的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妻子的笑容僵住了。“你不想错过上班时间吧?走吧,我请你好好吃一顿早餐,我可以从那里去机场。” 如果我是妻子,我会想什么?“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为什么一夜过去又恢复原状了?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已经改变了吗?”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结局的不完美,就去质疑他所说的话是假的。人在动情的时候所表露的情感都是真的,只是在那样特定的氛围甚至气候之下,他感动了你,也感动了自己。他也以为自己已经变了,可是在重新得到你之后,发现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可怕的婚姻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始终都是一个自私的男人。 四季不会停歇呀,春花秋月夏荷冬雪,人间四季都是好时节,情不知所起,不知所终。原来分手这件事,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也不在乎没有你的陪伴,冬天会不会更冷。
(存档炒冷饭)
《适合分手的季节》是土耳其导演努里·比格·锡兰的第四部电影长片。或许对于大多数观众而言,本片排不进锡兰作品的第一梯队,但却是笔者极其喜爱、奉为上佳的一部。
有别于此前的“乡愁三部曲”,锡兰在本片中不再流连于故乡风土或展现城市化进程中人心的浮动与疏离,而是首次将影像焦点对准爱情,拍摄了一对知识分子老夫少妻的“婚姻故事”。
毫无疑问,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但锡兰没有着意铺陈伴侣间细密的日常矛盾以进行偏重故事性的述说,也并未试图从理智与情感对立统一的层面作准形而上式的探讨,更无心以道德眼光打量俗世男女。锡兰的锐利与深沉正在于此——他目及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一种关系,它基于人的方方面面的不足,映射着两性间最纯粹最终极的相互征服的欲求,它是稳定的、抽象的、悲观主义的,从起点就可以望见终点,意图填补却永远缺憾。
——自然,笔者在这里直以导演代称影片,是预设我们都知晓且承认这一事实,即锡兰是一个绝对的作者型导演,在作品中享有完全的表达主动与表达自由,正如他一以贯之的“编剧导演一担挑”所昭示的那样。
爱情,或他者即地狱
影片以女主人公巴哈近乎面部特写的近景镜头开端。她倚着一根古代神殿遗迹的立柱,百无聊赖地望着在不远处专注于摄影的丈夫伊萨。她走向丈夫,面对他“是否无聊”的问题,给了否定的答复。她再度走开,在山坡上坐下,注视着更遥远的丈夫。她笑了,笑着笑着,突然表情转冷,最后落下泪来。
这样沉闷而语焉不详的开场无疑挑战着绝大多数观众的耐心。但倘能凝神进入情境,细加咀嚼,个中妙处实不难领悟——这不正是步入感情瓶颈期的寻常情侣所最普遍的样子么?彼此间已无多少话可讲,漫长枯索的相处中,以互相审视的目光代替了互相表达的语言,对方的在场实际上等同于不在场。而同样是置身于此等状态,男性往往是粗疏大意心不在焉的,女性则是多愁善感见微知著的。
可以说,锡兰用这个极简主义般的开场已为全片定下基调:这是关于一对男女的关系(感情)的故事。我们甚至可以把它当作一个寓言。
巴哈的悲喜无常和伊萨的疏离淡漠一早就提醒着观众,已有太多的情绪淤积在两人心中。这使得紧随其后的矛盾的逐步爆发——巴哈在酒店的沉默、在餐桌上的胡言乱语,两人在海滩上的摊牌,骑行时的“报复”——全都有迹可循顺理成章。如果我们拥有足够的自我观照的自觉,便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存在于情侣间的熬煎的确如同《适》片所点出的那样,总是“温水煮青蛙”式的,是一种泥足深陷无以言表的消磨,是一场相携相扶又相看两厌的迷宫游戏。双方都寻求挣脱,可一旦付诸行动,又总是那样盲目、无逻辑、反理性、不体面。
想必我们都对海滩上巴哈的噩梦记忆犹新。笔者初看时,至觉震动。在这场明显带有精神分析元素和超现实主义的戏中,锡兰以奇异的摄影角度、夸张的景别、无台词表演、沉缓幽寂的调度揭示女主人公内心之压抑不安,不亚于惊悚片的氛围直指情爱中最深的恐惧——杀与被杀。也恰是受此“被迫害妄想”的驱使,我们看到此后巴哈在伊萨高速驾驶之时以手掩住其双眼,不惜“同归于尽”。
这些情节,事实上触及着伴侣关系里最黑暗的那一部分,即终极的制服与占有——毁灭。从这个意义上说,锡兰的电影并非缺乏戏剧性,更无谓沉闷,而是他所提供的戏剧性是我们所未暇反思、意欲逃避、不忍卒读的。
天气:内外混化的美感
何以用《适合分手的季节》作为中文名,笔者不曾考证。事实上,本片土耳其语原名Iklimler为“气候(天气)”之意,英法等诸语种译名亦遵原义。仅就影片本身,《适合分手的季节》不免有失偏颇,反而是《气候》更为贴切。
在影片相当明晰的三段式结构里,巴哈与伊萨的激烈冲突、不欢而散发生在炎炎夏日。炽烈的阳光、几乎无风的闷热窒息感、蚊蝇的嗡鸣无一不指向情绪的郁结汹涌,加剧着人心的紧张烦躁,随时可能超过崩溃的阈值。
两人分手后,进入伊萨为单一视角的独身阶段,时序到达秋季。我们开始看到伊斯坦布尔丰沛的雨水,风也多了起来。我们感受着这份凉爽的流动性,也似乎跟着伊萨一道畅快喘了口气:他在恋情泥淖中所需要所期冀的自由,此刻终于重获。他锄断羁绊,回归到一种貌似随心所欲的状态——不消说,其中也包括了性的放纵。
然而有趣之处在于,我们无法肯定地说,伊萨是快乐的——因为他自己也不能。我们深入了作为大学教授的伊萨的工作与日常生活,目睹他的恣肆的同时,也显然见证着他的寂寞和萧索。那些频繁入耳的远空中隐隐作响的惊雷,无疑也是他内心的空旷回音。他求仁得仁,却也从此缺失了点什么。这正是以爱情换取自由的亘古不变无可讨还的代价。
这份憾恨让影片随伊萨追寻巴哈的脚步流淌至第三幕,自然天气(当然亦是情绪)再次变化,转入酷寒的严冬。大雪纷飞的土耳其东部小镇,旧日怨侣再度相逢。冬天是低谷,却也隐含着希望或曰另一个轮回……
数次观影,于笔者而言,其实也是渐渐跨过故事层面,对其中几乎无处不在的暗示季节物候流转的视听元素的“发现”的过程。而发现既愈多,感受亦愈细致,不能不赞叹锡兰艺术眼光与生活观察之敏锐精准,导演构思之独特脱俗。
笔者看来,勇于直面爱情之暗处、人性之畸态的批判性已殊为不易,而锡兰竟还能将内心与外在勾融为一体,使之相互隐喻烛照,创造出一种物我混化的美感,则真是非天才所不能为也。某种程度上,这也许亦是接近巴赞所谓“完整电影神话”的惊艳尝试。
似曾相识燕归来,但无可奈何花落去
让我们回到故事。
我们已经说过,《适》实质上是一个男女情爱的寓言:伊萨是一个纯粹的爱情中的男性,永远心猿意马,得陇望蜀,“爱好”自由,以“摆脱”为贯穿性动作,是“向前”、“向外”的;相应地,巴哈是一个纯粹的爱情中的女性,心思细腻,缺乏安全感,渴盼一种完美主义的关系,沉浸于黄金时代迷思式的追怀,是“向后”、“向内”的。毋庸讳言,每个观众都将在其中镜鉴到(至少是一部分的)充满“情感劣根性”的自己。
当伊萨在看似“幡然悔悟”之后,经历一番苦寻,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羞赧地站在巴哈面前时,我们不难体会到那份失而复得的宛转,也愿意相信他是真挚恳切的。
正如她爱着他,他也是爱她的。诚然,在离别的日子里,伊萨的“不贞”无可辩驳。但我们都清楚,他对情人塞拉和对妻子巴哈是截然不同的。这种对比在前后两场情欲戏中更是强烈、分明。和塞拉的相处基本上全然是粗暴的压服与释放,镜头和调度的处理直白到除了激情还是激情,近乎丑陋。而结尾处与巴哈的旅店幽会,视听上却是那样曼妙舒缓、极尽风情而又宝相庄严,那是一种温柔的抚摩,怜惜的触碰,充满悔愧、怀念与歉疚。
尽管我们洞悉伊萨的自大、自私及虚伪,但无法否认这就是爱。如果这不算爱,那什么才算爱呢?
然而,我们当然不应忘记,爱是爱的原因,却不总是爱的结果。那场不断被打扰的车内告白戏不仅预象征了复合之路的坎坷,更以思维和对话节奏的错位提示着两性间注定的“不可交流”。
“亲爱的,你为什么哭?”
“你为什么来这里?”
“亲爱的,我真的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告诉我,我们分开后,你还见过塞拉吗?”
“……没有。”
——他以为她需要的是自己的转变,不料她早已生出新的心结。她也许等待的是一个拥抱,而他却赠予她又一个谎言。又或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是这样堪称绝望的无解,迫使我们用悲凉的目光去打量后来那场柳暗花明的温存,并毫不意外地接受了伊萨再一次的冷淡。而那个晨光熹微的窗前,可怜的巴哈却误以为她的低徊——无论是策略,还是果然消弭了旧怨——足以让一切重来。
漫天风雪中,影片结束于巴哈的又一个近景-特写镜头。她腮颊的泪水,似乎是那么一直从盛夏流到了严冬。
原来,爱是有的,不过只合存在于记忆的废墟里。原来,每种《天气》,都是《适合分手的季节》。※
文/铃鼓先生
土耳其导演努里·比格·锡兰,06年的爱情片名叫《适合分手的季节》,这是台湾的译名。如果直译片名的话,就叫《气候》,所以说台湾译名非常直接地点出了本片的两大要素——爱情与气候。
这两要素在片中相互纠缠——感情上的关键节点对应着窗外的气候,而当天气变化之时,感情也会发生变化。夏日的阳光,秋天的雨水,冬季的雪花,男女主人公的关系变化,已经暗含在这样的气候当中。
这片子有意思的是,导演锡兰出镜饰演男主,他自己的妻子出镜饰演女主,所以这片子不可能排除两人关系真实再现的可能。但是,这并不是一部私密之作,锡兰的厉害之处——把私人化的体验,加工提炼,成为一种普遍存在的典型,能够极大地唤起观众相似相通的情感,比如《野梨树》。
也就是说,《适合分手的季节》,锡兰抓住了爱情的某种本质,以及再现了两性,更多的是男性,处于感情之中的心理状态。
夏日,两人来到海边度假,看望朋友。但这之中,两人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往日的激情不再,日常的只言片语变成了伤人的利器。这其中我们能看到——男主在这样的亲密关系中,试图控制对方,处在主动而强势的地位;
而女性看似被动,实则游刃有余。男主提出分手,希望改善下两人的状态,主动做了“坏人”。在回程的途中,坐在后座的女主用双手蒙住正在开摩托的男主。这一“自毁”的行为,有着一丝殉情的意味,是女主对既定现实绝望而无力的反抗。
秋天,两人分居多日,并没有在一个城市。男主在日常的枯燥的生活中发现周围人的感情也是分分合合。同时,这或许是男性本能的驱使,或是心中空无一物,他来找自己的旧情人。男主在桌前,将坚果抛进嘴里,有突发奇想地把坚果抛进坐在沙发上的情人嘴里。
坚果从男主这儿,扔进他情人嘴里,这里的性意味十分明了。第一次,情人接住了,第二次,没有。有趣的是,男主捡起留在脚边的坚果,想让她吃下,她断然拒绝。这里男性那种强势的、支配性的地位已然暴露无遗。
接着,女性是宽厚、慷慨的,男主像小孩子一样,倒在情人的怀里,眷恋,依偎。当然了,男主想要的则更多,情人不太乐意,接下来的,活像“强奸”现场——男主想彻底地占有她的身体,撕开衣服、强吻。场面虽然十分粗鲁,可他的情人似乎乐在其中,这两具缠在一块儿的肉体,很难厘清到底是谁想要谁不要。
这里清晰地呈现了一个混沌的状态,这是一场狩猎游戏。男主越是得不到自己的爱人,越是渴望占有情人,寻找某种替代。两人从沙发上滚到地上,男主强迫情人吃下掉在地上的坚果,这一事实说明了——男主需要通过这样“变态”的、攻击性的行为,来确认自己的地位,看似乖张暴戾,实则是虚弱不堪的表现。
而第二次情人夜晚里,对男主发出了明确地性邀请,男主反而拒绝了。原因有二:一是两人的聊天之中谈到了他的妻子,也就是女主角,使他想起了自己的爱人;二是电视里新闻播报了一则关于地震的消息,唤起了他对女主的担忧。
这时,他意识到到,自己爱的人到底是谁——性,的确对男性,或者说是对人,有着十足的诱惑力;但是在真正的感情当中,性绝非是目的,换言之,真正的感情之中,不会首先想到性,性这一要素是在感情发展当中自然而然产生的,起到一个润滑剂的作用。
冬季,男主冒着大雪来看望女主,希望言归于好。在餐馆里,两人的聊天并不深入,赠送的礼物也没被带走。他在附近兜兜转转,决定冒险地“摊牌”——直接表明希望两人回到分手前的那样。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男主讨好的话语,漏洞百出,十分不可信,而女主也直接问他是否去找他的老情人去了,他撒了慌。
男主回到自己的旅馆,准备第二天离开。当晚,他的房门被女主叩开了。接下来,锡兰导演用了一组十分迷离晦涩的镜头,表现了两人躺在床上,靠在一起,但看不清他们到底在干嘛,像是在做爱,但绝对不是做爱,一种纠缠不清的状态,更像是两人内心纠葛的展现。也就是说,两人躺在床上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沉默,一言不发。
我一直认为《迷失东京》那样孤男寡女躺在床上可以什么也不做,静静享受纯粹的美好,是不切实际的,而实际上,这样的不切实际,往往是真实存在的,在科波拉那里存在,在锡兰那里存在,在现实中存在。
一早,男主一夜没睡,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大雪,女主醒来,互道早安,她言语间的态度似乎是有希望重归于好。但男主十分“务实”,说要送她回剧组继续工作,自己今天也将乘飞机回家。因为一宿的沉默,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这会儿女主动摇了,成热打铁,男主也许能挽回她的爱人,但在这样一场你来我往的角力中,是很难判断自己究竟处在感情中的什么位置,尤其对于男性而言。
工作间隙,女主望着远去的飞机,在大雪中流泪。对于旁观者而言,似乎只要要求双方主动,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对于当事人而言,这真的太困难了,时机一旦错过,双方就注定渐行渐远。那么,如何把握时机呢?我不知道。
所以,没有哪个季节适合分手,而分手,却不挑季节。
作者|铃鼓先生
曾经如此苍老,而今风华正茂
2007-5-6,淡风格……。
在現實裡,原來你對他而言仍一如以往地沉悶,只是他的回憶和渴望把你美化了。
诗意的片名,但片子有点慢,有点闷!
cultural centre
摩托车蒙眼那段真是惊喜。掉在地上也很干净。抽屉当枕头。锡兰太擅长跟踪了,尤其是女人。对锡兰来说什么天气都适合分手。妻子的演技真不错。最后朦胧的雪景是因为湿润的眼眶
如何用镜头语言表达疏离的夫妻关系101,案例丰富,效果显著,包教包会。锡兰的片子里总是有阳光有白雪,而且阳光就是灿烂千阳,白雪就是皑皑白雪,气候弥漫,人物的情绪和天空的情绪共同组成一种银幕生态系统,非常统一。还有锡兰的脸,越看越像土耳其张艺谋(x
适合分手的季节,名字我喜欢~~
真是吃锡兰这套啊,这么小格局的爱情文艺小品都看得让人津津有味,还最后悬着一颗心。从夏天的分手到冬天的求和,在两个季节里的两人总是在周旋游离,艳阳和白雪都成了见证和道具。有几幕的构图真是漂亮。锡兰可以靠颜值吃饭偏要靠才华也是另辟蹊径。
妻子总是突然间就哭了;情人总是突然间就笑了...
电影的最后是女主角发现丈夫根本没有改变后的心冷,这其实只是一个三星的结尾。如果是毛姆来写,我觉得女主应该是笑了,知道爱已死,不是一种解脱吗?对于感情,所谓的痛苦就是看不清,看清了,什么事都好解决。
爱之微妙与多变,自然是个永恒题材。季节变换是个亮点,但问题是如何将私人的体会讲成共性的寓言,和侯孝贤比比就很明了。
070619午后宁静。女子总是要想清楚的。男人为何不再多等下。说到底,还是爱的不够。接到复试通知。而想要的,还再等。
4分钟的MV就能说明白的情感故事,愣是拍了一个半小时。前半个小时,只知道女主要离开男主,后一个小时,我以为至少能让我了解女主为啥哭,为啥离开男主,或是这段感情曾经的些许过程,剧情片不就是让观者感同身受嘛!文艺片至少要主角文艺吧!但这部片子带给我只有两字——游离!
牵手靠运气,分手看心情。心情好不好,只有天知道。杀人都选月黑风高夜,分手多在下雨下雪天。
6/10。运用有距离感的空间关系和虚实转换展现情感经历:大远景虚焦处理的丈夫游览遗迹拍照/特写的妻子暗自垂泪,妻子梦见丈夫用沙土掩埋她/窒息的婚姻生活,相对的机场观望妻子的身影也被大曝光模糊化;摩托车翻倒代表情感矛盾爆发,强迫旧情人吃豌豆粗暴做爱象征性征服,秋雨挑动情欲,冬雪送别爱情。
想不到土耳其导演也会把性爱戏拍得这么生猛…
3.5。大雪收尾,片场(戏中戏)的外延与现实重叠。适宜反复咀嚼的细节与肌理,气候与两性的内部关联,长镜头张力十足;锡兰仿佛用安东尼奥尼、老塔的方式拍了一部洪常秀式的旷男怨女。
風格練習片?三個片段很棒。第一,海灘邊女主角的惡夢、男主角提分手,及之後騎車女主角蒙住男主角眼睛,險釀意外;第二,男主角找舊情人動物般地做愛(先前拋零嘴的梗很挑逗);第三,最後那場做愛,與找舊情人洩慾的前場做愛戲,鏡頭語言完全不同,也帶出兩段性關係的差距。
长镜头用得好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