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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23-09-01 14:11

    详细剧情

      故事发生在1930年的英国,于伊顿贵族学校就读的盖伊·班尼特(鲁伯特·艾弗雷特 Rupert Everett 饰)是个同性恋者,他的好友贾德(柯林·菲尔斯 Colin Firth 饰)是名共产主义者,对资本主义深恶痛绝,对学校规章制度更是不屑一顾。学校里的同性恋风气蔓延,一名叫马提诺的学生与另一名男同学发生关系时被发现,随后马提诺上吊自杀。此事给盖伊以及整个学院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不久后,盖伊爱上了同校的詹姆斯(加利·艾尔维斯 Cary Elwes 饰),两人常常在夜里约会。然而有一天事情败露,盖伊为了保护詹姆斯,而独自接受了鞭责,同时他的最高年级长的位置也被取代。严格的校规和保守的道德观使他对自己在英国的事业前途感到失望。二十年后,盖伊从英国外交部投奔共产主义国家苏联,成为“叛国"者,轰动英国朝野。
      本片原为轰动英伦的舞台剧,取材自三十年代的真人真事。主角盖伊·班尼特的原型为“剑桥五杰”之一盖伊·伯吉斯。

     长篇影评

     1 ) “剑桥五杰”背景资料!

    时间退回到冷战年代。地点,则是KGB位于莫斯科的总部大楼,一间黑暗、没有窗户的小屋。房间里除了一张长桌、一把椅子和一排排的文件柜,就再没有其他物件。如果这间房子开了一扇窗户,可以发现,离这里不远处,就是闪闪发光的克里姆林宫。
     
      刚刚走马上任的官员坐在桌前,开始翻阅厚厚的文件,渐渐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一份份厚厚的卷宗显示了一个事实:四个英国籍的间谍已经渗入了最高层,他们将丘吉尔、罗斯福或者是杜鲁门的最新动向都原原本本地向苏联通报。文件上明明白白地标注着“呈递贝里亚、斯大林”的字样。没有哪个官僚机构敢于延误这些文件,这四个英国间谍太重要,而他们传递出来的信息一直都那么可靠。KGB官员的表情,渐渐由惊诧变成了释然。

      这四个间谍并非小说中的主人公,而这位官员也不是某位剧作家笔下的人物。他们都是真实的。四个间谍的名字分别是伯吉斯、布朗特、迈克林和菲尔比。他们都出身良好,在上世纪30年代,四个人就读于剑桥大学著名的三一学院。同时,他们又是成功而坚定的KGB间谍,为苏联工作逾30年。其中一位,金·菲尔比,为苏联工作了差不多50年,因为他的卓越表现,他的肖像甚至出现在了苏联的邮票上。

      四个人最终都暴露了身份,但离奇的是,没有一个人因此而被捕。他们的个性职业都不相同,其中,伯吉斯是个喜欢夸夸其谈、爱喝酒的同性恋。布朗特同样是同性恋,专长是艺术史,并因为担任皇室的艺术顾问而被封爵。第三个人,迈克林,是个严肃的外交家,在性倾向上忽左忽右。而第四个,也是其中为KGB贡献最大的菲尔比,则是一个花花公子,极其善于勾引已婚女性,人称“20世纪最出色的间谍”。

      四个剑桥学生

      “今天,当然,大家都知道哈罗德·阿德里安·罗素·菲尔比是个在MI-6(英国军情六处)工作的苏联间谍,一个背叛了自己祖国的人,一个将许多西方世界的重要情报泄露给苏联的人。今天,菲尔比成了一个传奇—魔鬼或是反英雄,这视乎你的个人判断。”

      —罗伯特·J·兰费尔,FBI探员,1986年

      上世纪20年代末,KGB的前身,内务人民委员会决定,开始渗透到英国的情报机关中去。他们的目标,是一群前途光明、出身良好的大学生,这群年轻人应该有机会去英国的外交部门或者是情报机关工作。如果他们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或是反法西斯主义者,将会得到特别关注。至于那些英国共产党的公开成员,内务委员会反倒认为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一方面,这些人的行动太激进,容易引起英国安全部门的注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群年轻人大多数出身自工人家庭,最终不大可能打入英国的上流社会。多年以后,这个计划被证明考虑得相当周到。

      在四个学生在剑桥读书期间,他们被KGB征召了。其中两个人,布朗特和伯吉斯,是“剑桥传道者”协会的成员,这是上世纪30年代在剑桥非常有威望的地下组织,成员都是坚定的反纳粹主义者。看起来,布朗特是其中最大,也是最早被征召的,1933年,在他去了一趟俄罗斯以后,身份就已经发生了变化。由于他是一位出色的法语老师,而法语是当时英国外交部门的工作人员必修的一门课程,所以,很多人推测他凭借着这种特殊的身份,默默观察剑桥中的激进学生,并将其中有可能进入外交部工作的年轻人,发展到KGB中去。

      主要人物

      安东尼·布朗特(1907-1983),法语教授,艺术史专家,伊丽莎白女王的艺术顾问,二战期间担任军情五处探员。

      安东尼·布朗特生得很高大,性格傲慢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却又有种迷人的魅力。他的祖父是英国主教,父亲则是教区牧师。他是个身份未被公开的同志,一度曾与伯吉斯是情侣关系。在战争年代,布朗特为军情五处工作,而在战后,作为一位艺术史方面的权威,他成了王室的艺术顾问,在1956年被授以爵位。1979年,就在撒切尔公开宣布他是苏联间谍后不久,他被剥夺爵位。1983年去世。

      盖伊·弗朗西斯·伯吉斯(1910-1963),BBC播音员,军情六处探员,先后担任英国外交部副部长和部长秘书。

      盖伊·伯吉斯是海军军官的后代,长得非常英俊迷人,但性情有些颠三倒四,这可能是他长期酗酒的后果,和布朗特一样,他也是同性恋,不同的是,他对自己的性取向非常坦白,并且公开拥有过几个情人。虽然表面上看来,他完全不具备一个间谍所应该拥有的任何素质,可他却凭借着自己的魅力,得到了不少权贵的崇拜或者宠爱,可以毫不费力地弄到对苏联有用的消息。

      唐纳德·迈克林(1915-1983),英国驻巴黎、华盛顿、开罗等国的外交官员。

      唐纳德·迈克林与布朗特一样,身材高大,长得也不错,可是却少了布朗特的镇定与坚决。他的父亲曾是议会议员,也做过鲍德温内阁的教育部长。他曾与伯吉斯短暂地发生过关系—据说是被伯吉斯勾引,但实际上看来是个异性恋。他是个好酒之人,一次在开罗因为醉得太凶,被人送回伦敦治疗。而在这次治疗后不久,他就被任命为英国外交部驻美国的负责人。

      哈罗德·罗素·菲尔比(又称金·菲尔比,1912-1988),记者,军情六处探员。

      绰号“金”的菲尔比,是个变色龙式的人物,有些人认为他温文尔雅,是个真正的绅士,有些人却觉得他粗野不堪,事实上,他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势扮演不同的角色。作为一个间谍,他有着超凡的天赋,可以从大量的情报资源中,发现哪些是故意想要泄露给苏联的假情报,哪些则是真正有价值的秘密。

      菲尔比的父亲圣约翰·菲尔比,是一位阿拉伯问题专家,外交家,也是沙特阿拉伯国王的顾问。此人性情古怪,常常在公开场合批评英国的种种政策,有些人猜测他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少年时代,金·菲尔比很少能够见到父亲,却非常崇拜他,一些人分析说,这可能影响到了日后金·菲尔比的意识形态立场。

      和布朗特与伯吉斯不同,菲尔比是个公认的花花公子,结过四次婚,而且有过无数情妇。除了他的第四任妻子—一个苏联人,和他的第一任妻子,他的第二任妻子和第三任妻子都不知道他是个间谍,而且这两位在认识他时,都是有夫之妇,为了追随他,甘愿抛弃原来的丈夫。

      菲尔比死于1988年,在他死后,他登上了苏联邮票,上面用俄语介绍了他的生平。

      行动

      KGB的耐心非比寻常。就像一瓶未够年头的好酒,伯吉斯、布朗特、迈克林和菲尔比在被征召后,并没有很快为苏联工作,KGB希望在他们打入英国情报局高层后,才渐渐给他们分派任务,最大程度地保证计划不会遭到英国人的怀疑。

      剑桥四位间谍所进行活动的年代也各不相同。伯吉斯与迈克林是从1939年工作到1951年。菲尔比则是从1940年一直工作到1963年,直至最后逃至苏联,而在身份暴露后,他仍在继续为KGB效劳,担任顾问与密探教员工作,前后做了差不多半个世纪。布朗特则是被发现最晚的,从上世纪30年代初,一直秘密工作到70年代末。

      战前

      在1930年代晚期,四位间谍执行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任务,一方面KGB担心他们身份被暴露,另一方面也是KGB自我保护的需要,他们还需要对这几个年轻人多加考验,避免培养出双重间谍。

      四个年轻人果然没让KGB失望。布朗特很快就在艺术史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大建树,达官贵人们想要购买某件古董家具或者油画,都希望先听听他的专家意见。迈克林成长为一位年轻的外交官。伯吉斯表面上是公开的反纳粹者,以此成功地掩饰了他真实的政治立场。

      菲尔比未能进入外交部,而是成为了 《泰晤士报》 的一名记者,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帮助苏联,营救奥地利的共产主义者和反法西斯活动家。在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丽兹,对方也是位苏联特工。离开维也纳后,他前往西班牙,为 《泰晤士报》 报道西班牙内战新闻,但这位记者与众不同,专门报道有利于佛朗哥的消息。在一次采访中,载着他和其他几名记者的车子被炮火击中,两个人遇难,而他只受了点轻伤。因为他的杰出“贡献”,佛朗哥向他颁发了勋章,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人们对于菲尔比反共立场的印象。

      1939年二战爆发时,年轻的外交官迈克林和一度去法国采访的记者菲尔比,都回到了英国,布朗特则顺利加入军情五处,这样,他的职责从征召新人,变成了将秘密文件传递给KGB。

      战争年代

      二战期间,是四人最为活跃的时期。

      伯吉斯和布朗特向KGB源源不断地传送着盟军的军事策略与军情处的秘密文件。

      迈克林在1944年到1948年,在英国驻美国大使馆工作,丘吉尔与罗斯福和杜鲁门之间沟通的文件,他都悉数奉献给了斯大林。他并没有向苏联提供关于核弹的技术参数,不过作为美国-英国-加拿大三边共享核研究委员会的英方代表,他向苏联报告了核爆研究的进展,同时泄露了美国的铀储备量。有了这些数据,苏联科学家足以计算出美国人可以制造多少枚核弹。

      金·菲尔比执行了一系列任务。在二战期间,他向苏联人泄露了纳粹的密码“Enigma”已经被英国解码的消息。以他在军情六处的职位,他不仅可以轻松地骗取解码中心同事的信任,而且可以及早发现安插到KGB的英国特工—事实上,他不仅知道这些人姓甚名谁,而且是其中很多人的直接主管或导师。

      冷战

      在战后,迈克林对于斯大林来说,发挥了尤其重要的作用。他继续传递着杜鲁门与丘吉尔之间的沟通结果,令斯大林对于英美打算如何占领德国,划清东欧国家的边界都了如指掌,在雅尔塔会议、波茨坦会议和德黑兰会议中,斯大林都从中受益。1948年,迈克林被调到了英国驻埃及大使馆。

      菲尔比在战后则来到华盛顿,担任军情六处与CIA之间的联络员,同时也与FBI保持联系,作为英国大使馆的安全专家,他有权看到一切FBI与英国共享的情报。他和迈克林共同合作,让斯大林知道了美国不会在朝鲜战争中使用核武器的消息。

      伯吉斯在BBC担任过一段时间的节目主持人,主持的是一档关于议会的节目,在此期间又结交了一群重要的政客。其后,他成为英国副外长赫科特·迈克内尔的秘书,这个职务对苏联来说尤为意义重大。作为迈克内尔的秘书,他可以定期将最高外交机密传送给KGB—夜晚将它们偷偷运出来,拍成缩微照片,早上再神不知鬼不觉放回到迈克内尔的书桌上。

      布朗特除了继续召募新丁为KGB效力,还充当着联络员的角色,为伯吉斯、菲尔比和他们的苏联上司提供沟通信息。

      毫无疑问,在这四位剑桥间谍中,最重要的还是菲尔比。在此期间,有数位苏联特工叛变,都不约而同地暗示说英国情报机构里有一个内奸,但幸运的是,菲尔比恰恰被安排处理这类案件,因此可以方便地转移人们的怀疑目标。其中一个叫做沃尔科夫的苏联特工,已经与英国政府谈妥了条件,答应在拿到钱之后就说出内奸的准确名单,而菲尔比正是去中东,与沃尔科夫谈判的英国情报机会代表。结果,这位特工据说人间蒸发,菲尔比汇报说他始终无法找到沃尔科夫,这起危机就这样被化解。倘若不是后来伯吉斯与迈克林的身份暴露,菲尔比可能还会在军情六处平步青云,事实上,一些传记作家相信菲尔比将会是军情六处负责人的热门人选。菲尔比在去世前不久,这样解释自己的运气:

      “真的,在我的一生中,我的运气一直好得出奇。在很多极度危险的时刻,我都想,完了,无路可逃了,突然间一线阳光洒进来,我又找到了出路。我难以形容,自己拥有多么多么幸运的人生。”

      背叛

      关于伯吉斯与迈克林叛逃、菲尔比身份被揭穿的故事,已经被人拍成电影。然而在KGB、FBI和军情六处的档案完全被解密前,坊间流传的这些故事,也许都不完全准确,以下的这个故事,或许比较接近当时的事实。

      1949年,负责对付苏联间谍的FBI探员罗伯特·兰费尔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他与几个密码破译员发现,在1944年到1946年间,英国大使馆的一位成员,在持续地向KGB发送信息。这个英国人的代号是“霍默”。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排查,他们找到了三到四个“霍默”的可能人选,其中一个是迈克林。

      就在兰费尔的调查开始不久后,菲尔比前往华盛顿工作,充任英国军情部门与美国CIA、FBI与NSA之间沟通的使者。在对苏联情报的解码中,他推测迈克林很可能就是霍默,此后,他又从自己的KGB上司那里证实了这一点。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兰费尔的调查进行得也很顺利,已经确认消息是由纽约发出,而迈克林在华盛顿任职期间,会定期前往纽约,公开的理由是要去那里探望他的太太与孩子们。

      菲尔比的压力开始与日俱增。假如迈克林作为苏联间谍的身份被揭穿,一旦他招供,就很有可能牵连出其他的剑桥间谍。即使他在审判中咬紧牙关,以他们当年在剑桥的关系,菲尔比同样可能被连累。

      与此同时,伯吉斯则是一颗不知何时便会爆发的炸弹。此时他任职于英国驻美国大使馆,他酗酒的毛病益发厉害,而且在私生活方面越来越不知检点,很难想象军情六处为何仍然会对他委以重任。在他前往美国任职前,老上司迈克内尔提醒他避免招惹三件事,“种族问题,与激进组织联系,以及公开同性恋身份”。伯吉斯脱口而出,“噢,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跟保罗·罗伯逊乱搞?”众所周知,罗伯逊是美国黑人歌唱家,也是著名的反种族歧视者和社会主义者。也只有喝酒喝得颠三倒四的伯吉斯,才会如此口无遮拦。为了控制这位老兄,菲尔比干脆将伯吉斯拉到了眼皮子底下,让他住在自己华盛顿的家中。即使是这样,伯吉斯依然不可理喻,在一次菲尔比举行的家庭宴会上,伯吉斯竟然当众羞辱了一位CIA高官的太太。

      考虑到迈克林脆弱的性格,菲尔比认为对方几乎一定会在审判中招供,于是,他与伯吉斯一起想出了一条对策。让伯吉斯回伦敦,通知迈克林潜在的危险。可是,如何才能让伯吉斯回国,而又不至于引起外界怀疑呢?

      他们的主意是将伯吉斯遣送回国,使他这次回伦敦的旅程,看似是英国大使馆所做出的决定。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伯吉斯需要做到的是在一天内接到三张超速告票。他特意带上一位熟人,驱车从华盛顿特区前往南卡罗来纳,参加一个会议。前两次超速,因为他表示自己享有外交豁免权,警察只好将他放走,到了第三次超速时,警方忍无可忍,将他和同车的乘客扣留了几个小时,随后释放了他们。这起事件被汇报给了弗吉尼亚州长,州长向国务院汇报,国务院再知会英国大使馆。于是,伯吉斯顺理成章地收到了大使馆方面的谴责,并被勒令立即回伦敦。

      接下来,伯吉斯在迈克林的办公室里与对方见面,由于害怕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伯吉斯丢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有他们两人见面的地点。在KGB探员于利·莫丁的安排下,他们见面,得以详细讨论迈克林的处境,并准备安排迈克林不日逃往苏联。但迈克林此时的情绪极其不稳定,不愿意一个人离开英国。莫丁倒是乐意带他回苏联,但KGB总部要求伯吉斯陪伴迈克林一起去苏联。

      与此同时,军情五处坚持要求迈克林接受他们的调查。他们计划安排迈克林在1951年5月28日,星期一,接受FBI与军情五处的联合讯问。

      结果,在迈克林生日那天,也就是5月25日,他与伯吉斯跳上了一艘开往法国的小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布朗特事先得知了迈克林即将被审讯的消息,并预先警告了迈克林吗?布朗特在多年后依然否认这一点,那么,更大的可能,则是伯吉斯与迈克林认为无论形势如何,都应该在25号那天逃离英国。莫丁和菲尔比都猜测,伯吉斯会在安全将迈克林送到苏联后,就自行返回,可是苏联人坚持让伯吉斯留了下来。也许在他们看来,伯吉斯作为间谍来说,虽然对KGB已经意义不大,但若落入军情五处手中,却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损失。

      在伯吉斯与迈克林安全逃往苏联几周后,英国政府才很没面子地承认,这两人就是苏联间谍。而苏联方面始终拒绝承认二人身份,表示他们仅仅是“意识形态的叛离者,对自己的帝国主义祖国感到不满”。

      此后的12年里,伯吉斯在KGB的照顾下,过着相当自在的生活,他一直没有学习俄语,住在一所舒适的公寓里,并且不断在这里发展新的恋情。即便如此,他仍然认为苏联的生活很乏味,表达过回英国的愿望,当然,苏联人不会放他走,而英国人也再也不容许他归国了。

      与伯吉斯不同,迈克林则在努力进入苏联的体制内,他学习俄语,后来成为了一位研究西方经济政策的专家。

      镜头拉回到华盛顿。当菲尔比得知迈克林叛逃到苏联的消息,他假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而当他听说,与迈克林一起逃走的还有伯吉斯时,他脸上的表情就真是实实在在的了。他曾经明确告诉过伯吉斯,假使伯吉斯因为迈克林的事情被牵连,那么他也逃不了,因为伯吉斯就住在他的家里。从那时起,菲尔比就将伯吉斯说成是“那个该死的家伙”,两人再也没说过一句话。1963年,当菲尔比也逃到苏联时,伯吉斯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临死前,他想要见菲尔比,但菲尔比拒绝了他的请求。

      自从伯吉斯与迈克林双双叛逃,菲尔比就成了最大的嫌疑犯,情报机关称他为“第三人”。他的罪名,小一点,可以说是交友不慎,结交了伯吉斯这样一个损友;大一点,就有可能是苏联特工。

      第三人

      回到伦敦,菲尔比开始接受军情五处的反复审问,好在以他超凡的心理素质,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住一轮又一轮的盘问,最终,他没有被安上任何罪名,但被勒令从军情六处辞职,并获得了一笔遣散费。现在,菲尔比失了业,他要养活妻子和四个孩子,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

      到了1955年,一位议员追问,菲尔比是否真的就是“第三人”。过了一段时间,当时的英国外长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表明菲尔比并未与迈克林和伯吉斯有实质上的联系,他之所以被解雇,只是因为他早期的“共产主义倾向”。随后菲尔比在他母亲的寓所里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表示迈克米兰的发言已经彻底洗去了他身上的冤屈。

      与军情五处素有不和的军情六处,早就对菲尔比被解雇一事多有不满,于是,他们安排菲尔比出任两份报纸的记者,又聘请他出任他们在中东的探员,总部位于黎巴嫩,而那里也正是菲尔比的父亲与其中东籍的太太定居的地方。此后的六年里,菲尔比继续为军情六处提供情报,不过他更重要的工作则是为KGB效劳,苏联对于中东这块地方,也一直拥有着浓厚的兴趣。

      1963年,一位叛逃到澳大利亚的苏联密探揭穿了菲尔比的身份,前往贝鲁特负责审讯菲尔比的,是他在军情六处的老同事兼老朋友。菲尔比承认他是苏联密探,但请求对方宽限他几天,好让他打点行李回到伦敦。在这几天里,他顺利逃到了苏联。不过也有人怀疑,英国方面早就因为自己的情报机构频频后院起火而难堪不已,为了避免再次受辱,他们干脆放了菲尔比一马,容许他逃走。

      在菲尔比逃去苏联后不久,他的第三任太太和孩子也来到了莫斯科,不过他们最终还是选择回到英国。他曾与迈克林的妻子发生过一段恋情,但迈克林太太最后选择回到了丈夫身边,最后在美国定居(现在她仍然在美国生活)。菲尔比的第四任太太是个苏联人。他的余生在苏联度过,而且几乎一直为KGB服务,担任KGB顾问和探员导师。

      菲尔比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一个忠贞的共产主义者,抑或是其他?莫丁的这段描述,也许是对菲尔比很好的总结:

      “菲尔比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现过他真实的一面。无论是英国人,和他生活的女人们,还是我们(指KGB),都无法洞穿包裹在他身上的那层神秘的膜。他将做间谍视为他一生最大的事业,并且直到死前,都为此兢兢业业。可是到了最后,我却怀疑菲尔比嘲弄了每一个人,尤其是我们。”

      第四人

      早在1951年时,安东尼·布朗特就被怀疑是苏联间谍,可是一直到菲尔比叛逃至苏联,人们也没有找到对付他的确凿证据。到了1964年,一个曾在剑桥留学的美国人迈克尔·斯特雷特向FBI和军情五处承认,布朗特曾表示希望召募他为KGB工作,他的身份才算确认下来。但是英国方面没办法迫使布朗特签署书面认罪书,毕竟布朗特是女王的艺术顾问,而且可以在皇室行走自如。

      1964年4月23日,军情五处负责人马丁与布朗特会面,马丁承诺将不会起诉布朗特,布朗特则提供了其他几个间谍的名字,这几个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身份已经被公开。对他的审问一直延续到了1972年,在这段时间里,他颠三倒四地“交待”了21个所谓的间谍名单,但大多死无对证,而且供词前后矛盾。1979年,撒切尔公布了他的间谍身份,他被撤销爵位,第二年,他又被迫辞去了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和英国皇家艺术院院士的职务。

      之后的几年里,他与情人约翰·加斯金安静地生活在一起,1983年因为心脏病去世。作为一个英国绅士,布朗特从未离开过英国,也在这里宁静地被安葬。而他的同行菲尔比,遗体安葬在莫斯科。伯吉斯和迈克林的遗体被火化,骨灰被送回英国安葬。

     2 ) 弥漫在枪炮里的同性恋

            我要讲的不是同性恋,而是革命。
            看到网上有人说,理想的城市要有咖啡馆,沙龙,香水,歌剧院,梧桐树和革命。听上去像是在说巴黎。但把香水去掉,就更像在描述1930年的英国。
            在法国,自由是写在国旗上的。就算社会动荡的要死,年轻人依然可以像伊娃格林那样在屋里纵欲放欢,坏笑着把喝光的香槟酒瓶砸向楼下的士兵。但在英国,即使是八十年后,社会已经平稳的今天,知识分子们最爱讨论的依然是阶级,忠诚,政治妥协,以及个人与群体间的关系。引起我这样想的,是一部我没看完的电影,叫《同窗之爱》。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男孩爱上另一个男孩,但是周围不允许,于是他们跑到了苏联。从此他们背负上另一个名字,叫叛徒。
        在资本主义体制下,共产主义就像同性恋一样怪异,不耻。莫名其妙的出现,当然就要用枪炮来消灭或者矫正。这不是一个特殊的题材,我同性恋电影看过不少,所以能轻易地看出导演耍使用的小聪明,就是启用同性恋这个话题来作为横亘在时代变革中的鱼骨。因为在传统体制下,同性恋的出现就像一种乖张的反抗样本。即使不动声色,也会在众人的注视下无地自容,手足无措。可是有一天,同性恋不再遮遮掩掩了,反而光明正大的奔向人群,人群一定会诧异,然后再异口同声,口诛笔伐。无奈这个世界就是喜欢划分阵营,同一种价值观在不同的阵营里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这一点《朗读者》就阐述得很好,一个好的电车售票员,也会是一个好的集中营看守,区别只是在不同体制下分配的工作不同而已。或者说,在为谁工作。
        在1930年的英国,背叛和忠诚只是相对的价值观,背叛什么,对谁忠诚,这才是关键。所以,就算爱同性和爱异性本质上都是爱,但别人更关心的是你站在直的队伍还是弯的队伍。既然以前都是男男女女搂搂抱抱,那么男人爱男人,女人爱女人就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了。那时候的资产阶级脑子里的想法倒与《纳粹狂魔》里的阿森巴赫惊人一致,他在除掉康斯坦丁之前曾向其灌输过黑格尔的思想:国家不得不碾碎清白的花朵,如果这花朵阻碍了它的道路。但这部电影里很大快人心的一点就是,有一朵花不想白白被碾碎——他跑了。
            贝内特因为得不到爱情,所以放弃了国家,对他而言,这只是性被压抑之后的报复升级,与叛国无关。国家没有给他什么,在被碾碎之前,他宁愿选择背叛。这就像一个夸张的反讽,一个人其实是无法选择他的性取向的,这是天生的东西,但你们偏偏觉得可以矫正。就像一个人生来就无法选择他的国家,如果他加入了别的国籍,就是千夫所指的卖国,就是叛徒。那么,如果他重新选择了去爱女人,这是什么呢?改邪归正?浪子回头?其实这同样是背叛。人生来就没有容纳特例的习惯,看到与众不同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企图同化,同化不了就消灭,消灭不了就革命。不断革命,不断讨伐,一面删除异端,一面站在人类文明的牌坊上高唱革命的赞歌。诗意的栖居,野蛮的掠夺。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中国的体制。刚刚还在和姑娘讨论在当前政治体制下文艺工作者是很难痛痛快快喘一口气的,你既不能得罪政府,又要娱乐民众,还得小心翼翼不能拍成烂片,眼看着文革那么一大块疤,你就是不能碰。不过挠挠痒还是可以的,于是中国观众的荧幕上滚过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擦边球。霸权主义永远都会有,只是形式不一样,说法不一样,统治者不一样而已。看高一点,同性恋群体也是。即使是在现在,思想解放了那么多年,唯一的一点进步就是同性恋不会被抓进监狱了,但异性恋霸权依然存在,并且叫嚣。但存在就不能白白的被忽视,于是就有人开始动脑子默默反抗,比如在刻板呆滞的制服上面镶上了一圈蕾丝。这是世界第一部女同性恋电影《制服少女》里的做法,不动声色,聪明极了。
            再说回来,像贝内特这种极端个人主义在英国那种高群体体制化的社会中必将是一个悲剧。当你自成一派,并且寡不敌众的时候,必定是最早牺牲掉的一个。所以你要么逃跑,要么革命。但是别忘记,革命需要暴力和武器,革命也同样需要革命者的身体。
        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一张白纸,好画最美的图画。所以,无论时代怎样变革,有些人骨子里还是毛主席的好孩子。不断删除过去的罪恶,强加上眼前的鼎盛蓝图,消灭异端,消灭牛鬼蛇神,红宝书当然不要,那是形式上的错误。哎呀,不是说同性恋来着的么?好吧,我们接受同性恋。你是女人,你当然可以爱女人,但你最后必须还要嫁给男人。

     3 ) Another country, another time

    Rupert Everett plays young Guy Bennett who is in love with Cary Elwes' character James, Colin Firth his best friend who thinks communism is the future of the world. Other students leave Guy alone wandering around with his passion as long as he would grow out of it. But once they find out that's the way Guy chooses for his life, Guy is in trouble...
      
    Rupert is amazingly young and handsome. But this is not a movie about handsome boys although there are plenty, Rupert, Colin and Cary. Based on an award winning stage play which led by Rupert and Kenneth Branagh, the movie explores old Public School life, homosexuality, social and political changes in the 30s. Never saw the play myself, so not sure how much been changed for the movie script, but the pace does feel very much like a stage play, dispite various campus and other locations. The DVD bonus contains one stage scene played by Rupert and Kenneth, the dislogs and performance are very much the same.
      
    Rupert is passionate and brilliant, with all his inner struggles plainly written all over his face and with his body language, while Colin struggles with his social ideas by his side. The movie carries this sad tone all the way through: something sad, something old, something long-gone and untouchable, specially the last scene of the movie..... But then Rupert always carries this air with him, even though he could naturally be very funny and witty when he chooses, as in "My Best Friend's Wedding".
      
    It's nice to see Rupert and Colin reunited in "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rnest" after all those years. A very different movie, a totally different tone, with Wilde. Rupert and Wilde go along very well.

     4 ) 齐泽克评《另一个国家》

    摘自 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修订版) 季广茂 译

    第一部分

    一 马克思如何发明了征兆?

    9.“律令就是律令”

    [...]

    帕斯卡尔的“习俗”与索然无味的行为主义智慧(“你的实际行动决定你的信仰的内容”)区别开来的,是信仰前的信仰(belief before be‐lief)的悖论性身份:主体先是遵奉一种习俗,然后相信了什么,但又对此一无所知,因此,最终的皈依(final conversion)只是一种形式行为(forma lact),我们通过这种形式行为认识到,自己真的已经相信了什么。换言之,行为主义者对帕斯卡尔所谓“习俗”的解读所遗漏了的,是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实:外在的习俗是物质支撑物,它总在支撑着主体的无意识。马雷克·卡尼沃斯卡(40)执导的电影《另一个国家》(Another Country)的主要成就,就是它以敏感和精致的方式,指出在皈依共产主义(conversion to Communism)的问题上,“相信了什么,但又对此一无所知”具有的不稳定身份。

    《另一个国家》是一部由真人真事改编而成的电影,讲的是两个剑桥学生之间的关系的故事。一个学生是共产主义者贾德(Judd),其真实原型是约翰·康福德(John Cornford),他是剑桥左翼学生的偶像,1936年死于西班牙;另一个是家境殷实的同性恋者盖伊·贝内特(Guy Bennet),他后来成了苏俄间谍。他在其流亡地莫斯科向采访他的英国记者回忆整个故事。盖伊的真实原型当然是盖伊·伯吉斯(Guy Burgess)。这两个学生没有性关系,贾德是唯一对盖伊的魅力毫无感知的人(如盖伊所言,贾德是“贝内特规则的例外”):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贾德成了盖伊的移情认同点(point of his transferential identification)。

    故事发生在20世纪30年代的“公立学校”的环境中:那里弥漫着爱国的空谈,充斥着普通学生对学生头领(“诸神”)的恐惧;但是,尽管充满恐惧,还存在着无拘无束、轻松自如的活动;有一个有趣的滑稽模仿的小圈子,它掩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在那里,极其淫荡的快感大行其道。极度淫荡的快感首先表现为盘根错节的同性恋关系网络。因此真正的恐惧恰恰在于如此快感带来的沉重压力。职是之故,30年代的牛津和剑桥才为克格勃(KGB)提供了极其丰富的人才资源:不仅因为富家子弟在经济和社会危机期间过着优哉游哉的日子,并因此生出“犯罪情结”(guilt complex),而且因为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气氛,以及如此快感气氛导致的沉重张力。只有通过弃绝这种快感(这也正是“极权主义”的吁求),才能化解上述沉重的张力。在德国,知道如何占这个吁求位置(place of this appeal)的,是希特勒;在英国,至少在精英学生中间,克格勃的猎头们最为精通此道。

    这部电影值得一提的,是它描绘盖伊皈依苏联所采取的方式:其精密雅致是由下列事实证实的——它没有直接描绘盖伊皈依苏联的方式,而是展现其全部细节。这就是说,占据了电影的大部分内容的、对30年代的倒叙,在盖伊皈依后戛然而止,虽然盖伊对自己的皈依一无所知。这部电影极其精致地略去了形式性的皈依行为(formal act of conversion)。它在某种情形下中止了倒叙,该情形与下列情形极其类似:某人已经坠入情网,却对此一无所知,职是之故,他赋予自己的爱意以这样一种形式:对他所爱之人采取极端的狗智态度,并对所爱之人发起防御性的攻击。

    仔细些看,这部电影的结局是什么?对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的情形作出的反应有两种,而且两种反应截然相反:一方面,贾德放弃快感,公开承认自己是共产主义者,因为这个缘故,他不可能成为克格勃特工;另一方面,盖伊成了极端堕落的快乐主义者,不过他的游戏开始分崩离析。“诸神”以仪式性的殴打(ritual beating)令他蒙羞。他之所以遭到仪式性殴打,是因为他的仇人、一位爱国的求职者(career seeker)揭露,盖伊与一个年轻学生建立了同性恋关系。盖伊因此丧失了翌年晋升为“诸神”一员的机会。这时,盖伊意识到,要摆脱这种再也无法维持的情景,关键在于他对贾德的移情关系(transferential relationship)。有两个细节微妙地暗示了这一点。

    首先,他责备贾德,说他没有从资产阶级偏见中解放出来。尽管盖伊满口平等和友爱,但他依然认为,“某些人因其做爱的方式不同而优于其他人”。简言之,他捕获的主体是已经对之移情的主体;他之所以移情,是因为他自身存在非一致性,存在匮乏。第二,他向天真的贾德展示了移情的机制。贾德认为,他相信共产主义是真理,这种信仰来自他对历史和马克思著作的深入研究。盖伊对此答道,“你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不是因为你理解了马克思;你理解了马克思,是因为你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也就是说,贾德理解了马克思,是因为他预设马克思是某种知识的持有者,这种知识能使人获知历史的真相。这和基督教信徒是一样的:基督教信徒相信基督,不是因为神学论证令他口服心服,相反,他对神学论证心有灵犀,是因为他已经沐浴在信仰的慈悲之中。

    初看上去,情形似乎是这样的,上述两个细节告诉我们,盖伊已经处于使自己摆脱对贾德的移情的边缘(他以自己的非一致性捕获了贾德,此外甚至揭示了移情的机制),但真实的情况依然与此截然相反:上述细节只能证明,“知者迷失”(those in the know are lost),即拉康所谓的“les non dupes errent”(41),是怎么回事。恰恰作为一个“知者”,盖伊跌进了移情的陷阱:只有在某种背景上,他对贾德的两次指责才有意义;这背景便是,他与贾德已经建立了移情性关系。这和接受精神分析的人如出一辙:精神分析师微不足道的弱点和失误,都足以令他欢乐开怀,这是因为移情已经在发挥作用。

    就在盖伊皈依苏联之前,他发现自己处于某种状态之中。这种状态,这种极端紧张的状态,通过下列细节极佳地表现出来:先是贾德指责他,后是他对贾德这种指责作出回应。贾德指责盖伊,说他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如果他在行事时稍微谨慎一点,如果他能够遮掩他的同性恋行为,而不是不可一世、趾高气扬地到处炫耀,就不会出现讨厌的败露,不会使他走向毁灭。盖伊对此指责的回应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彻底的放浪形骸更能掩人耳目?”当然,这正是拉康给“具有特定的人性维度的欺诈”(deception in its specifically human dimension)所下的定义。根据这一定义,我们借助于真理来欺骗大对体:在一个人人都在寻找掩藏在面具下面的真实面孔的世界里,引导别人误入歧途的最佳方式,就是戴上真理的面具(wear the mask of truth)。但是,维持面具与真理的一致(coincidence of mask and truth),是不可能的:这种一致不仅无法使我们“与同伴直接接触”,而且使得情形不堪忍受;所有的交流都是不可能的,因为通过这一披露(disclosure),我们被完全孤立起来。成功交流的必要条件是,外表与外表隐藏的背面(hidden rear)保持最小的距离。

    因此,唯一的出路是遁入对超验的“另一个国家”(共产主义)的信仰,即相信存在着“另一个国家”;遁入阴谋,即成为克格勃特工。这引入了面具与真实面孔的鸿沟。在倒叙的最后一场景中,贾德和盖伊一起横过校园。这时,盖伊已经成为信徒: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即使他对此一无所知也是如此。他的导语——“如果共产主义真的存在,那不是很奇妙的事情吗?”——揭示了他的信仰。当时,他还在把这种信仰转送、转移给别人。然后我们直接步入了几十年后的流亡地莫斯科,在那里,把又老又瘸的盖伊与其祖国联系起来的仅有的快感残余(leftover of enjoyment),是对板球的回忆。

     5 ) 《I vow to thee, my country (我宣誓向祖国效忠)》歌词【双语对照】

    三更半夜从土豆的中文字幕中扒出来的歌词~
    土豆版没有英字,听了几遍才把another country听出来~
    Another Country是梦想,是我们靠不近的远方~
    看完剑桥风云就一直在想~
    他们是否对Another Country矢志不渝~
    流亡苏联是他们背弃英国后无奈的选择~

    《I vow to thee, my country (我宣誓向祖国效忠)》
    I vow to thee, my country我向您起誓,亲爱的祖国,
    all earthly things above我愿在您面前献上世间的一切,
    Entire and whole and perfect那是全然完美无缺,
    the service of my love就是我对您奉献的爱:
    The love that asks no question那份爱毋庸置疑,
    the love that stands the test那份爱历经挑战,
    That lays upon the altar the dearest and the best那是献于祭坛上最诚挚最美好的爱;
    The love that never falters那份爱永不凋零,
    the love that pays the price是诚愿献出一切的爱,
    The love that makes undaunted the final sacrifice更是毫无畏惧献出生命的爱.

    And there's another country话说那遥远的异国,
    I''ve heard of long ago我早有耳闻,
    Most dear to them that love her对爱其者是最亲爱的故土,
    most great to them that know对知其者是最伟大的国家;
    We may not count her armies精兵强将难以悉数,
    we may not see her King却不见她的国王;
    Her fortress is a faithful heart她的堡垒是忠诚之心,
    her pride is suffering为她受苦是至高的荣耀;
    And soul by soul and silently her shining bounds increase宁静中无数的忠魂构筑它的稳固,
    And her ways are ways of gentleness and all her paths are peace谦和如她指引我们通往和平的彼岸.


    另,Rupert Everett的出身轶事~摘自wiki~
    Everett was born in Norfolk, England to Major Anthony Michael Everett (1921–2009), who worked in business and served in the British Army, and wife (m. 7 May 1955) Sara (née Maclean, b. 19 September 1934).[1] He was raised Roman Catholic.[2] Through his maternal grandparents, Vice Admiral Sir Hector Charles Donald Maclean and Opre Vyvyan, he is a descendant of the baronets Vyvyan of Trelowarren and the German Freiherren (Barons) von Schmiedern, as well as a great-nephew of Donald Duart Maclean, the Soviet double agent, and a great-grandson of the Liberal politician Sir Donald Maclean, who was leader of the parliamentary opposition in the years following the First World War.[3] He has a brother, Simon Anthony Cunningham Everett (born 1956).

    现实生活中剑桥五杰中的Donald Maclean是他maternal grandparents,自己是个gay,出身男爵家庭,特权阶级,叛逆自我横行于世~
    荧幕上他扮演了原型为剑桥五杰中的Guy Burgess(《Another Country》),和Kim Philby(《A Different Loyalty》)~

     6 ) 那些年少轻狂的愤青时代

    有人说,这部电影想要在政治和同性两个敏感话题上皆沾,反而弄巧成拙不明所以。我倒觉得应该换一个角度来想,通过这两个话题它最直接的反映出了什么。

    故事的背景是高大上的伊顿公学,它是当时英国社会的剪影,资产阶级的自命不凡与虚伪戏谑的成为了那些特权阶级的代名词。

    那么在整个社会都是如此趋势之下,两个愤青的结局又是如何呢?

    Guy毫无疑问在学生会和舍监的眼中都是最头疼的问题,凭借自己的魅力放荡不羁无法无天,是个相当拉仇恨的人物。他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潇潇洒洒的看书约会,闲暇时间还锲而不舍的试图掰弯自己的死党。他用叛逆的行为,去表示对那些死板严格的规则,和人们顽固虚伪的思想的蔑视和不屑。

    但情深者总是最容易受伤害,任你Guy多么潇洒不羁最后还是栽在了爱情这条不归路上。为了爱人的名声丢下尊严丢下前途,在最深恶痛绝的人面前狼狈的挨上6鞭子,被逼的远走他乡,这就是Guy的结局。

    再来看看用另一种更为激进的方式去愤青的Judd。似乎任何一件事情在他眼里都反映了资本主义的腐朽根基和压迫人民的本质,然后激发他身为斯大林和列宁的脑残粉的愤懑不平去批判这一切。

    最感动的永远不是在幸福时大方分享,而是在苦难时共同品尝。Judd直得能够自动屏蔽Guy的色诱和调戏,但却为了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答应担任干事。Judd栽在了与Guy仗义和友情上,他信守了承诺没有随Guy一起去俄罗斯,而是继续忍受这个他憎恶的社会,但后来被法西斯党抓住,最终死于西班牙的内战。他没被Guy掰弯,反而让无产阶级的思想影响了Guy,至于社会主义的理想国度究竟如何,或许对Judd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就像信仰,那只是他毕生所向往所追求所期盼的东西,即使它是模糊而又不真实的。

    我认为片名Another Country译成同窗之爱纯属扯淡。Guy晚上在小船里偷偷约会,互相依偎的两个人很浪漫,但爱人最多就是躺在怀中,朋友却能毫无怨言的放下自己的一切为你撑船。Guy受鞭刑前,Judd默默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却又在他受完刑后故作平静的看书。

    曲折的爱情,坚固的友情,深恶痛绝的对手,看不惯的社会。这些加起来,就是一个青春。

    到了影片的结尾,苍老的Guy回忆自己的伊顿生活,唯一想念的,是阔别已久的板球。通过板球,他想念的是伊顿的欢乐和痛苦,是伊顿的人和事,是留在伊顿的青春。正是有了青春,才有了那股不羁的冲劲,那种愤青的稚嫩与固执。这部影片的主题才不是什么扯淡的同性和政治,而是一个愤青不顾一切的青春。

    不计后果的做你认为对的事情,这就是青春。

     短评

    我躺在你的怀里,小船摇啊摇。你留在我的心里,战火烧啊烧。

    3分钟前
  • Ziggy
  • 还行
  • 故事背景和人物和《A Very British Sex Scandal》以及《Cambridge Spies》应该是一样的,剑桥的苏联间谍。这部更侧重学生生活,真无法理解那个时代,看再多也理解不了。只是,RupertEverett在里面真是太惊艳了。

    4分钟前
  • S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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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强忍着2星的欲望多颗星给柯林叔。剧作混乱不堪,整体感全无,毫无重点。

    9分钟前
  • 徐若风
  • 还行
  • so many beautiful boys in this movie...I love British gay movie...they're deep-thinking,delicate,calm and connecting with social movement……they're idylls that spread melancholy climate , very touching

    14分钟前
  • 海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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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拖到今天才看的片子,现在想想好像锅匠的前传,或者说锅匠是同窗的后续,对逝去青葱岁月的祭奠,但还是禁不住想大声喊粗来:供产主义不让搞基!供产主义不能救机油!再忍几年乃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大腐之国了,哎。。。。。。

    19分钟前
  • 懒羊羊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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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F你个渣 人家表白这么明显 你还抱本马克思的基佬书装 装死你

    21分钟前
  • 金色面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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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轻时的Rupert Everett美得不可方物啊,另外觉着英国真是个很gay的国度。

    23分钟前
  • 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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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ook, it doesn't come as any great revelation. It's more like admitting to yourself something you've always known. Owning up to yourself. It's a great relief in some ways. …Are you a communist because you read Karl Marx? No.You read Karl Marx because you are a communist.…Because in your heart of hearts,in spite of your talk of equality and fraternity,you still believe some people are better than others because of the way they make love."

    26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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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著名的“剑桥五杰”的故事,英国历史上同志“大清洗”的诱因,《英伦性丑闻》的前编,《沃尔芬登报告》的引线。其实抛却那么多政治因素不看,这部电影不过是个爱情故事,Rupert Everett美得惊为天人,可惜跳上他的船的人,不是Colin Firth。巧妙的也在于,Rupert的生平,像极了他所饰演的Guy Bennett。

    29分钟前
  • LORENZO 洛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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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同窗之爱》,算是意译中的意译。更直白些,应是“同窗的同性之爱”,故事背景和《剑桥风云》是一回事,今年刚看过的“锅匠裁缝士兵间谍”也有点这个事的影子。贵族男校出身的同性恋外交官其实是苏联潜伏间谍,这题材英国人拍了又拍,永不厌倦。鲁伯特埃弗雷特俊俏的不可方物,直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30分钟前
  • 月亮背面
  • 还行
  • 唯美死了!!!年輕的Rupert Everett絕對秒殺啊!!!CF在裏面也很萌!!!很喜歡裏面涉及到的各種主題~~~非常棒的一部電影~

    35分钟前
  • 亂室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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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olin同学告诉我们:资本主义是异性恋,共产主义是同性恋。啊~~~被戳中萌点 Orz 好想给5星。。。

    39分钟前
  • 萨嘎摩哆熊猫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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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荡子在男校争当舍监勇出头……摔,这片子太好走神了好吧!最后要吐槽一句,共C主义也不准你这样光明正大地搞基啊!考虑到1984这么古老的片子跟一众美男跟一众制服。勉强打个三星……

    41分钟前
  • nikki
  • 还行
  • 周末回顾了一遍锅匠和剑桥五杰,突然发现了这部电影。伊顿、板球、白衣、同性、政治、压抑的青春、压抑的情感、压抑的社会。有人说这是披着同性外衣的政治折射,而我感觉到的只有青春和自我认知。RE是被上帝亲吻过的浪荡子美得不可方物,以及我喜欢配乐和最后那句“我想念板球”。

    45分钟前
  • 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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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清冷的感觉,英伦风十足。我把最后几分钟的音乐截了下来一遍遍单曲重放,那旋律直接就奏到心里去了。84年啊,距离现在已经足足25年了。眼中所看的,是25年前的画面。耳中所听的,是25年前的配乐。天啊,天啊。

    49分钟前
  • Moss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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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片的遗憾在于:colin叔那么粉嫩甜蜜傲娇嗲,居然没有给他配个好基友出来放闪光!

    53分钟前
  • 黄青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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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ould be better, 性取向和政治兩頭都想粘,但腿還不夠長

    55分钟前
  • 有未始有始也者
  • 还行
  • Guy美丽机敏,风流洒脱,看似招摇其实认真敏感。Guy跟Judd简直就是两个校园奇葩,光彩夺目。这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事情,电影是84年,我们在看的是接近一百年前的故事,可是内核还是那些,treason and loyalty以及如何认识自己,成为自己,以及实现自己。看了下介绍,演员本人就是相当的叛逆以及大胆,而且还成功的成为了自己。

    58分钟前
  • Hildy at b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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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就像一个充满阶级斗争的巨大牢笼,安宁、优美、衣食无忧却处处充满压抑和厚厚的墙壁。这种主题倒并不鲜见,也基本表现得体,抢眼的还是嫩得不像他自己的柯林菲尔斯和鲁伯特的对手戏。

    1小时前
  • 九尾黑猫
  • 还行
  • 既无忠诚,何谓背叛。对GUY来说,苏联也不过是Another Country而已。意外的很靠谱的一部电影,不知为何片名会被翻译成同窗之爱。不过如果不是这个意图如此昭然若揭的译名,大概我也不会那么爽快的去找来看。。。(自我反省中……)Rupert真是360无死角美青年!!(完全没有

    1小时前
  • ``☆群青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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