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英语学习班上,法国姑娘奥迪尔认识了两名男子阿瑟和弗朗茨,他们是两个着迷于美式文化的年轻人,向往着惊险的传奇故事奥迪尔很快就被风流的阿瑟吸引,渐渐地爱上他,他们三人开始常常混在一起,坐在敞篷跑车里兜风。奥迪尔寄宿在一所豪华大宅里,她告诉弗朗茨,这所屋子里存放着巨额现金。阿瑟和弗朗茨便策划着要入屋行窃,后来奥迪尔想要退缩,然而阿瑟他们坚持要行动,并计划好了具体时间。到了那一天,事情却进行得并不顺利,奥迪尔一而再地要求他们取消行动,但是阿瑟表示明天再来,甚至动手打了奥迪尔。第二次的行动,会带来怎么样的灾难性后果?
没必要成为一个红学家,才能欣赏红楼梦。不过,懂得一些,也许更有趣。
戈达尔传记里写他小时候特别爱玩猜谜游戏。在2017年瓦尔达的纪录片《脸庞,村庄》里,戈达尔在自家的大门上留下一段谜语,勾起了瓦尔达奶奶美好伤感的记忆。瓦尔达奶奶在CC总部选电影时,说自己最喜欢的戈达尔电影是《法外之徒》。
虽然在《法外之徒》中有复杂多义的文本(谜语),里面旁征博引各种文本,来自电影、文学、漫画、广告、政治、艺术等多种领域,这是戈达尔电影一贯的特色,但是其视听层面也相当出色,有着幽默的情景设计,流畅的场面调度,轻松的节奏以及多姿多彩的巴黎风貌,在戈达尔诸多“晦涩”的作品中可以说是很好看了。
0、开头演职表中写着:让-吕克·电影·戈达尔。电影已经融入到戈达尔的生命中。
1、电影开头,亚瑟对弗朗茨说:你怕了吗?你以为人们有X光眼吗?
这句台词来自希金斯的惊险小说《傻瓜的黄金》,本电影改编自该小说。特吕弗曾给介绍戈达尔介绍过,他的《射杀钢琴师》也是据此而来。
2、开头弗朗茨在车内吹的口哨旋律来自李葛兰的音乐戏剧《秋水伊人》,为此片定下主旋律。李葛兰为本片配乐师。
3、电影开头,弗朗茨的第一句台词:我的故事从这开始。这句台词是雷蒙·格诺的小说《奥黛丽》的第一句。该书是一部讽刺类型小说,格诺属于超现实主义作家流派。
4、下车后,望着河对岸,弗朗茨对亚瑟说:In the old cold and forsaken park" ,来自于魏尔伦的诗篇《情感的交流》。
5、弗朗茨的名字来自作家弗朗茨·卡夫卡,扮演弗朗茨的男演员与作家卡夫卡的脸很像。
6、弗朗茨所说的比利小子的死,其日期应该是1881年7月14日,模仿桥段来自好莱坞的西部电影《比利小子》。
7、弗朗茨摸奥黛丽柔软的膝盖里说的台词:Soft Skin,来自特吕弗的电影《柔肤》,当时正在戛纳电影节参加展览。
8、在他们进教室前,弗朗茨所说遇到一个在河边小屋居住的女人,暗指弗里茨朗的一部影片《河边小屋》。
9、教室里英文教师念了莎士比亚的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开始念的是该戏剧的最后一幕,镜头切向弗里茨和奥黛丽。后面念的是该戏剧的第二幕,罗密欧向茱莉亚求爱的场面时,镜头里恰好是亚瑟向奥黛丽示爱。他化用哈姆雷特的名言,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赢得奥黛丽的芳心。
10、电影里有个奇特的镜头是奥黛丽拿着半生不熟的肉喂老虎,暗指与本片同时拍摄的夏布洛尔的《老虎最爱吃鲜肉》。
11、咖啡店里奥黛丽与亚瑟在桌子上用手比划着跳舞,来自卓别林的《淘金记》中有名的面包舞。
12、弗朗茨返回咖啡店中时,碰到一个酒鬼,对他说:不错,加诺牌,好家具。 这是当时非常流行的加诺牌家具的广告词。
13、咖啡店里,奥黛丽上楼的那一段配乐是《I will wait for you》,来自于雅克德米的《瑟堡的雨伞》,这首歌的英文版拿下1966年的最佳奥斯卡原创音乐。
14、三人在咖啡店里跳的舞叫做麦迪森舞。麦迪森舞是最初来自美国,是一种无需舞伴,轻松快活的独舞。这是本片经典的段落。另提一句,《低俗小说》里乌玛舒曼和约翰屈伏跳的也是麦迪森舞。在一次访谈中,乌玛舒曼说自己完全不会跳舞,而昆汀给她看了《法外之徒》,让她按照本片的舞蹈动作去演,演出效果很好。昆汀的制作公司取名为A Band Apart,与本片法文名高度一致。(备注:从影像上看8½ (1963) (八部半) 中Guido 和 Gloria的舞蹈和低俗小说中的更像,双人全景镜头几乎一致)
15、亚瑟与奥黛丽离开咖啡馆后,在路上亚瑟说自己的姓是兰波。而亚瑟·兰波是著名的法国天才诗人。他与前面提到的魏尔伦是好朋友,而历史上两人之间的故事与该片却有某种程度上的契合。
1871年兰波在巴黎与诗人保罗·魏尔伦建立了友谊。二人结伴游览了英格兰和比利时。但在1873年初,二人发生争吵,兰波被魏尔伦开枪打成轻伤。
开头弗朗茨说出魏尔伦的诗篇,亚瑟又姓兰波,不难发现是影射二人的友谊。
16、亚瑟与奥黛丽在去地铁的路上,镜头划过两家店面。第一个是一家叫做“新浪潮”的时装店,后面则是当时一家有名的剧院,正在上映一出法国古典传统戏剧。
17、镜头划过夜晚闪烁的街道,游民卧倒路边。奥黛丽在电车里,看到疲倦面容的乘客,轻轻唱起了一首歌。这首歌是来自超现实主义诗人路易·阿拉贡的一首诗,1961年被谱成歌曲《我想说,我》。
18、奥黛丽姓莫诺,戈达尔母亲的名字也叫奥黛丽·莫诺。亚瑟纠正的莫诺发音却是法国到现在仍存在的一家打折店的名字。
19、亚瑟对舅妈说:回查洛特吧,疯女人。这句台词来自李赫特的一出戏剧《狂女查洛特》。
20、在楼梯拐角处,弗朗茨向奥黛丽扮演君子狼。君子狼在当时是美国著名卡通人物。
21、弗朗茨向奥黛丽讲起的一个大话王的故事,来自于杰克伦敦的一篇短篇小说,小说里讲得是一个人穿越阿拉斯加的故事。
22、在塞纳河快到卢浮宫的车上,奥黛丽指着卢浮宫,说有个家伙很懂漆油。他指的是当时法国的文化部长安德烈·马尔罗,戈达尔在这里反对的是当时马尔罗当时清理街道建筑的政策。这部电影之后发生了著名的“五月风暴”事件。“五月风暴”起因是马尔罗撤销电影资料馆朗格卢瓦的职务,而戈达尔在整个事件中最为醒目,是后来一大批电影人唯一一个越过警察封锁线的人。
23、在车上,弗朗茨对奥黛丽说:“你的名字,我曾经在一本小说里看到过,那是个阴森恐怖的故事”。奥黛丽的名字来自雷蒙·格诺的小说《奥黛丽》,但是“那个阴森恐怖的故事”实际上是来自安德烈布勒东的半自传小说《娜嘉》。
后面的访谈中戈达尔有回答: “格诺的同名小说《奥黛丽》本身就是充满影射的纪实小说。这部小说极富幽默感地将作者自己的切身经历与超现实主义运动联系起来。起初我想让亚瑟给奥黛丽的小说,是安德烈·布勒东的《娜嘉》,但要给奥黛丽一本《娜嘉》的主意让我很困扰,于是我换成了《奥黛丽》。在《奥黛丽》里,你几乎能看到所有的超现实主义者隐藏在假名的后面,它影射了路易·阿拉贡,菲利普·苏波,还有安德烈·布勒东等人。布勒东在《奥黛丽》中被叫做安格拉雷。所以我让亚瑟打开格诺的《奥黛丽》念到:“安格拉雷和…”在那个瞬间,他有权从《奥黛丽》过渡到《娜嘉》,因为安格拉雷就是布勒东,就像这样,我把所有的引经据典都隐藏起来,我也因此能够引用得更多”。
24、三人以9分43秒跑完卢浮宫那段,出自两部著名的默片:1925年的《巴黎五日游》与1929年由嘉宝出演的《吻》。三人跑步的场景在特吕弗的《祖与占》里出现过。后来在2017年瓦尔达奶奶的《脸庞,村庄》里重新演绎了一遍。
25、最后奥黛丽给弗朗茨做为爱情测试的小玩具,出自1917年卓别林的《移民》。
26、本片末尾,画外音说“我的故事到此结束”之后的那一段台词“在这里,什么都不重要.....”是小说《奥黛丽》的最后一句话,正好与开头的第一句台词呼应。
下面附带的文字,来自于本多繁邦翻译的(绝不追究:与戈达尔关于《法外之徒》的一次访谈),对其中的用典进行了解读。JLG为 让-吕克·戈达尔,JC为 影评人Jean Collet。 JC:《法外之徒》由多洛雷斯·希金斯的小说《傻瓜淘金记》改编,它的法国出版名是《飞鸽》,归在黑色小说系列。我还没读过这本书,你怎么想到改编它的? JLG:我喜欢这部小说的地方在于,它的叙事和对话有种特定的腔调,我试着把这种腔调保留到电影里。诚然,腔调可能是翻译造成的,那就很糟糕了。但即使如此,翻译也创造出了一种让我感兴趣的风格。我甚至在电影中保留了一部分原汁原味的解说。 这本书就像另一本我想搬上银幕的小说,勒内·法莱的《东南郊区》。在这类故事里都有两个小伙,一个姑娘,和一场自行车赛。你在大多数法国的战前小说里都能找到这样的元素。在《法外之徒》的试映会上,我称之为“一部洋溢着战前氛围的法国电影”。 JC:就像马塞尔·卡内的《雾码头》? JLG:不,更像那些没有在战前就已搬上银幕,现在又已经电影化的小说。比如乔治·西默农或者雷蒙·格诺的几部…我试着去重现战前时代的平民、诗意的气氛,但不是要以一种贬损的方式。 JC:我感觉你在《法外之徒》里毫不费力地把其中的引用和典故隐藏了起来,而你一直因为酷爱用典而遭诟病,这次他们甚至可能察觉不到吧。 JLG:是的,我想拍一部极好理解的简单电影。当发行商看到雷乃的《莫里埃尔》,或者我的《蔑视》时,他们根本没法参透。然而《法外之徒》却十分明了。 但这无法阻止我夹带私货,我会利用电影里每一个场景和每一个瞬间。举个例子,如果要拍一个车内的景,两个小伙子在讨论自己喜欢的车子。我会在车名的选择,具体的对话,旁白的解说上,都塞进我喜欢的东西。 JC:这么说来,你的电影是否有着特定的解读技巧,就像你塞在电影里的纪实小说? 比如亚瑟给了奥黛丽一本小说,书名就叫《奥黛丽》,为什么? 你能给观众解答下疑惑吗? JLG:我选择奥黛丽作为女主角的名字,是为了让人想起雷蒙·格诺的第一部小说。这就是影片所营造的气氛的一部分,即我在前面提到过的那种气氛。但是格诺的同名小说《奥黛丽》本身就是充满影射的纪实小说。这部小说极富幽默感地将作者自己的切身经历与超现实主义运动联系起来。起初我想让亚瑟给奥黛丽的小说,是安德烈·布勒东的《娜嘉》,但要给奥黛丽一本《娜嘉》的主意让我很困扰,于是我换成了《奥黛丽》。在《奥黛丽》里,你几乎能看到所有的超现实主义者隐藏在假名的后面,它影射了路易·阿拉贡,菲利普·苏波,还有安德烈·布勒东等人。布勒东在《奥黛丽》中被叫做安格拉雷。所以我让亚瑟打开格诺的《奥黛丽》念到:“安格拉雷和…”在那个瞬间,他有权从《奥黛丽》过渡到《娜嘉》,因为安格拉雷就是布勒东。就像这样,我把所有的引经据典都隐藏起来,我也因此能够引用得更多。再比如,亚瑟的姓氏是兰波,所以在对角色亚瑟的描述中,我引用了一段兰波的文字。
00:45:50 一分钟的沉默原来那么久啊 “地铁里的人看起来总是那么哀伤和孤独” “—你为什么躲着我 —因为你看起来凶巴巴的” 01:08:30 这部电影真的好美啊 “在明净的天空下,阿瑟,奥迪尔和弗朗茨开过冰冷河流上的铁桥,罗浮宫前面悄无声息,河水呆滞地流动,灰烬的味道漂浮在空中” 01:34:10 “三天之后,奥迪尔和弗朗茨见到了大海,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剧院,地平线就像它的舞台,一望无际的天笼罩其上,海浪和谐地拍动,他们俩看不到边际也看不到争斗” 奥迪尔从开头到结尾贯穿的“我不知道”,让人同情也让人厌烦。最后他们逃走了,逃到了南美洲,但是逃离之后呢?生活到了他处,之后呢?电影结束,观众们梦醒了。艺术企图达到那个点,在那里“生与死,真实与想象,过去与未来,可沟通与不可沟通,上与下” 便不存在矛盾。躲在艺术里的人或许最爱看到的就是被消解的矛盾,合理化的解释。Anyway,we are allowed to dream.
It’s not only phenomenal to watch this movie itself, but also astonishing as you realize how heavily this movie impacted the cinema you loved after years of this classic. Pulp Fiction, Days of Being Wild, Funny Games, Badlands, The Dreamers. Without this movie, all those brilliant ideas would easily have vanished.
Godard, he is a genius. A pure genius who has insightful observations of people in life and an interesting taste of twisting them into film characters. All the actions he wrote play against the cliche cinema and stand out with its peculiar flavor. His visual and auditory experiment plays the audience so much into a state of explorations. I just cannot escape from jumping my mind between those instances over and over.
The bad boy, the lost girl, never got tired of.
《Bande à part》
人们永远不能相亲相爱,很奇怪不是吗?
属于电影的一分钟沉默却只有三十六秒,关于爱情的卢浮宫奔跑再一次打破纪录。前有美式居合假装受伤立刻躺下浮夸扭动,后有二人对峙同归于尽滑稽独舞不肯倒地;前有胆小鬼Partner踩点吐槽巴黎道路破旧,后有气急败坏Loser入室抢劫失败大动肝火。个中的诗意和叛逆被戈达尔用不受束缚的镜头语言重新曝光,印在那一个个戏谑模仿的经典胶片中去。这两男一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穷得只剩自由,正是这股子心无旁骛的豪迈劲,让我看着他们就想到“左脚踩右脚可以起飞”这句话,被黑色幽默武装起的团体,即使偶尔有意见不合甚至动手争执,是一场各自为伍的三人共舞可以轻易解决,你看着他的节奏,他盯住我的脚步,我瞄准你的心跳,随性到放肆,是青春的无限可能性,可能副作用就是孤独和虚无,相信他们也早就有了自洽的方式。
正在前往南美洲拍摄续集,期待全球首映!
恨晚!
从课堂上几个人惟妙惟肖的眼神和老师的激情朗读开始本片的极为鲜明的风格,餐厅里沉默的一分钟和《低俗小说》餐厅外乌玛·瑟曼手画的长方形异曲同工,一句“又是题外话的时间”让本来就欢脱的舞蹈更加妙趣横生。
阿瑟和奥迪尔楼梯间和地铁上的对话频出金句:
女:“有什么问题吗?你看起来不太平常。”
男:“干嘛说不平常,平常的麻烦还不够受吗?”
女:“你有麻烦?”
男:“你没有吗?”
————
男:“接过吻吗?”
女:“当然!”
男:“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女:“当然…用舌头呗…”
男:“好,我们试试”
女:(闭上眼,吐舌头)
————
男:“10分钟后楼下车里见。”
女:“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去?”
男:“现在只剩9分56秒。”
————
女:“你看上我哪一点?”
男:“你呢?”
女:“我不知道…你像个丈夫。”
男:(内心WTF脸一秒)
————
女:“地铁里的人看起来总是那么哀伤和孤独…看那个人,干嘛那个表情?”
男:“这取决于你怎么想,他的表情会随着你的想法而改变…比如,你觉得他买了只玩具熊回家给他生病的女儿,那就没事。但是你觉得他揣着炸药,想把这个国家炸了,那他看起来就会很可恶。”
——————————
还有奥迪尔那首歌,诉说人们的心声。
王家卫“小资情调”台词和飘渺的旁白,昆汀的神经质和情节、影像上的特别趣味,还有配乐,都早被这个二十多年前的法国人实验过了,关键他们还能跑一回卢浮宫…
近尾声时的真·蒙面窃贼我也是要醉了。
两个男人看似都未怀好意,蒙骗、利用奥迪尔的情感,但心里其实也对奥迪尔有所倾心,暗自发力又有点不太在乎的样子。这样的人物关系就使整个故事的开展有趣了起来。奥迪尔看起来像缺根弦儿的“大傻妞”,佛朗兹也说了不只一次类似的话,而她的“傻”让两个男人自信且成功开启这个计划,也让这个计划的终结出了一点变数。
但最大的变数还是之前只出过一次场的——阿瑟的叔叔。
那英雄式的音乐,伴随着最后反派的出场,几声枪响便成壮烈之景。
“人们永远不能相亲相爱,很奇怪不是吗?他们总是不能走到一起,人人都是孤独的个体,一个个孤独地行走,从不相信别人,生活在悲剧里。即使他们在一起,比如同在一座大楼里,或者同在一条街上…你不想说话吗?”
“不…”
“我刚才说想抱你的时候,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但你还是很伤心。”
“我没那么伤心。”
“那到底怎么了?”
“刚发生的一切让我心力交瘁。”
“那你想做什么?”
“你呢?”
“我还没想好去南方还是北方,你决定吧。”
(经过一次孩子式的选择困难过程,具体请看原片)
“北方。”
原谅我大堆台词,这些实在给我印象太深了。
片中奥迪尔和两人的关系说不出谁更“真挚”一些,可能就是因为她有点“傻”吧,她的不懂也成就了这关系其中的浪漫。
最后续集那个,奥迪尔和佛朗兹的南美惊魂,还彩色宽银幕电影,我猜你不是捎带嘲讽一下美国电影,就是成心咯吱观众,呵呵,你后来自己也拍了部彩色宽银幕的《狂人皮埃罗》。
那段舞蹈完爆低俗小说扭扭舞呀!
9分43秒!好无聊可是也好浪漫的一部电影... 太迷人了
电影史上著名的一分钟沉默其实并没有六十秒
玩儿心真大…声音的游戏,将电影的幕后和台前展示在同一维度的艺术。
震惊!两个男人竟然骗一个女孩子做出这种事……2019076
这姑娘太美了,静默一分钟,三人舞
很多电影都在向这部电影致敬,低俗小说继承了这部电影的架构,巴黎戏梦那段卢浮宫记录是向这部电影在致敬,还有王家卫在阿飞正传当中的无脚的鸟
总算找到王家卫和昆汀的“致敬”来源了,絮絮叨叨的风格学得挺像哈哈。本来还蛮期待安娜-卡里娜的角色,居然是个没主见、神经衰弱的傻大姐,幻灭~~~~酒馆跳舞、在卢浮宫内奔跑的戏很灵呀,难怪后来被那么多人模仿。
俏皮的三人舞和沉默的一分种这算影史老梗,不说也罢;开头英语课上伴着《罗密欧与朱丽叶》台词的那段眉目传情简直就像在看色情片,太棒了。
跳舞前沉默的一分钟,跳舞时突然出现的题外话,戈达尔这个从来不按规矩出牌的家伙,总会有意外带给你。
对自己的美还不自觉的安娜·卡里娜的呆!蠢!萌!和两个坏劲十足的男青年。一个放荡不羁“活着还是死亡,在你的乳沟之间,这是个问题”,一个看似温和老实却,边安慰边摸向乳房。最坏的还是导演编剧戈达尔。在类型之间来去自如,无视电影文法的剪辑。但也就这样,电影竟然也堂堂正正成立了~重温。
一直被致敬,从未被超越
He says England's finished, China will win, so he's learning Chinese 四五十年前戈达尔老师就有这么高的觉悟了 真感人
【上海电影节归来】戈达尔最雅俗共赏的片子,轻松滑稽的强盗反类型片。1.各种致敬的桥段,魅惑旁白与读报的多重文本;2.暧昧3P关系和卢浮宫9分43秒有特吕弗《祖与占》影子;3.三人舞长镜头极美妙,后被昆汀借用,沉默的一分钟够有趣;4.戏谑的抢劫与中枪不倒,“三流小说”的颠覆性结尾。(9.0/10)
课堂上莎士比亚台词纸条搭讪,迷人的三人麦迪逊舞,咖啡座的轮流转及一分钟的沉默比永远更长久,打破纪录的最快速度跑完卢浮宫,以及死时才能看见无脚鸟的传说。尽管有着这些美妙的小段落,但人物的设置欠缺魅力,正如他们精神上的虚空,既没有笑,也没有眼泪,一切早已写定,如同一则重复的报纸新闻。
滑稽又浪漫,有趣又无聊,黑色又可爱,随意又饱满。让这么多矛盾并存,是不是就新浪潮了。
有佳句无佳章的代表!经典桥段这么多,却成了第一部靠弹幕才撑着看完的戈达尔。戈式大男子主义在这里达到让人想闭眼的程度,女主完全无法理解,两名男主也没什么魅力。
“十分钟后到楼下见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去呢?”“你还有9分56秒。”男人贪财,女人贪爱,相思的人总不能在一起,只因我们本就是孤独不相容的个体,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临死前看到的却是无助的无脚鸟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卢浮宫内的奔跑,巴黎街头的夜景,海平面上的剧院,简单的日子总是快乐的,可惜人性想要的,从来就不简单。本以为会是一部晦涩难懂的电影,却意外地看到今年的最爱,戈达尔的表达方式或许有一些放飞自我,但无一不在戳我的心弦,新浪潮的电影从不是难懂的,反而是无比自然的,难懂的其实一直是我们,那些迷茫的,困惑的个体。
單憑“沉默一分鐘”、“咖啡館三人舞”和“最短時間遊覽盧浮宮”就能打五星。
罗浮宫奔跑的三人行难道不像祖与占吗;新浪潮一代的源头之一是悬疑看来的确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