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弟弟》笑着流泪是一种幸福
弟弟这部电影在2010年的时候火了一把,当年我没有观看。因为那个时候比较痴迷于法国电影。
今天,看完了。
亲情是那么难以割舍,上一秒钟你狠的牙痒痒的人,下一秒钟也可以为他泪流满面,心痛不已。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化在骨子里,虽然是最简单的感情,却让人那么感动。看到最后我感到心一阵阵的抽痛。可怜铁郎,是在最后死去,有最爱的家人陪伴,他可悲的一生在最后终于得到了些安慰,有那么个爱他的姐姐。难以想象他在每一个夜晚,在那种破烂的房子里,孤独的生活,那些幽默不都是强颜欢笑吗?带着死前的V字手势,一辈子那么自卑的铁郎最后笑着离开。对他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
没有痛哭流涕,没有悲痛欲绝。
想想铁郎对姐姐说谢谢,原谅我吧!谢谢,谢谢。然后留下泪水。铁郎那时一定是觉得很幸福的。能死在最爱的家人身边,这一辈子的失败与自卑,此刻烟消云散吧。
铁郎就像那个通天阁上面写的“充满精神的大阪”一样。
2 ) 山田洋次自家制的新瓶旧酒
翻查网上资料,连同山田洋次的新电影版,幸田文原着的《弟弟》(おとうと),电视和电影版各有三个。最早的是水木洋子改篇的电视版(共三集),演弟弟碧郎的是津川雅彦。两年后,水木洋子亦参加了改编电影剧本,由市川昆执导,川口浩与岸惠子演姊弟,森雅之与田中绢代演父亲及继母,算得上是卡士最强的经典旧版本。
及后松竹在1972年再找水木洋子当编剧,将电影重拍。之后在1981年和1990年,NHK和TBS两家电视台又拍了电视版,前者分两集播,后者是90分钟(播放时间应约为两小时)的SP,由木村拓哉饰演碧郎,齐藤由贵演姐姐。市川昆版本的《弟弟》有幸在去年的“向川喜多夫人致敬”影展中欣赏到;木村拓哉首度担正演电视剧的版本,出过港版VCD,最近也让我在网上找到看了。两者比较起来,木村无疑是比川口浩幼嫩,齐藤由贵也难以跟岸惠子匹敌。但这个电视版本也算有趣,木村迷更是不应错过。
我看这个TBS电视版,故事大致跟市川昆相近,估计跟原着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去年山田洋次重拍的《弟弟》,虽然表明是向市川昆的经典致敬,但故事已跳出了幸田文的原着,时代由大正年期移至现代,弟弟不再时英年早逝的美男子(大阪落语家兼搞笑艺人笑福亭鹤瓶饰演),两姐弟虽然有类似的成长背景──母亲早死,弟弟由姐姐带大,但两姐弟的父母已没有登场,反而姐姐的丈夫早死,姐姐的女儿成了电影的重要副线。
山田洋次的《弟弟》其实也是一部旧调重弹的电影,但重弹的是山田洋次自己的旧调。改称为铁郎的弟弟,有如现代版寅次郎,弟弟与姐姐吟子(吉永小百合饰演)的感情,亦跟寅次郎与妹妹樱子有几分相似。吟子在小社区的前铺后居西药店,也令人想起柴又葛饰的和果子店。
男人之苦不是唯一的旧调,故事发展下去,吟子的女儿小春(苍井优饰演)出嫁,婚姻不幸福回到娘家,离婚后才遇上真正爱惜自己的人,这一人生折腾,明显有武士三部曲中爱情线的影子(跟《隐剑鬼爪》中松隆子的角色最相近)。门当户对乃至高攀上流的婚姻不一定幸福,失婚改嫁也不一定是坏事,幸福可能在后头。大阳底下无新事,小春把幕末日本女子婚姻物语,在今天的舞台重演一次。
及后铁郎患上绝症,时日无多,这部分才比较像原版《弟弟》的剧情,姐姐临床照顾弟弟,和他共享喜欢的菜肴,手缠丝带睡在他的身旁,甚至两姊弟合照,这些经典的场面都巧妙地重现了,而且的确把那份微妙而细腻的姐弟情展现了出来。以往的版本,把姐姐溺爱任性弟弟的因由描写得比较清楚:母亲死后,继母对姐姐不谅解,姐姐的寂寞和无奈,弟弟成了唯一安慰和寄托,彼此其实是互相扶持。
山田洋次版的弟弟,却走了导演擅长描写的边缘人路线。铁郎是个被建制所离弃的人,山田洋次过往除了拍卖座的男人之苦寅次郎,他的钓鱼郎系列,以至学校系列,主人公都是各式各样为主流所不容的边缘人。铁郎最后的日子寄居在善终团体,其实也跟学校系列中的夜校、特殊学校和中年人的转职学校一脉相承。山田洋次对这些关怀弱势社群的志愿团体,有深刻和正面的描写。
要批评山田洋次的电影不够顶班,并不困难,要指出他的弱点,也很容易。他最显眼的吃亏,是他不断重复,几个老调子,重弹又重弹,产量一多,品质再好都变得不稀罕。加上他的戏有一份老派的搞笑胡闹,这样一来就难讨严肃评论家的欢心。
几年前初初写网志,我以好电影比作佳肴美食,曾写过《黄昏清兵卫》是近年(当时)吃过最好吃的叉烧煎蛋饭。山田洋次或者不够创新,但他抓紧几个人生的主题,用最上乘的材料(演员一流),重覆着几道简朴的捻手小菜,但作为一个普通观众,他每次有新作品我都非常期待,而且从未失望过。
3 ) 好好活着
一直以来都喜欢温情的片子,觉得人生最重要的,活在世上也只为为了情谊而已,对《弟弟》和《被遗弃松隆子的一生》这样的片子简直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句句到处人间世事,画画说出世事人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初,但归根她还是你的亲人。
生活的一切归于平静,善待这个世界,心存感恩,摒弃世俗,就是自已的人生。
4 ) 《弟弟》:有关亲情的回溯
(芷宁写于2011年1月19日)
年已八旬的山田洋次真是位懂得人类情感的导演,也是位懂得如何将这些情感银幕再现的导演。他的影片没有花哨的视觉技法来博人眼目,往往只将寻常人家的惯常生活娓娓道来,节奏舒缓,画面宁静,结构扎实,剧情平实,于细节处动人,没有煽情矫情,只有真情实感,人物表演真挚自然,如水过无痕,在观众的视线中,一切仿佛朴素的白描,可人物境遇的变迁和心境的兜转已然烙在每寸胶片上,令观众入戏的情绪流连不去。
这部向电影大师市川昆致敬的影片,有着如上述山田影片的特点,08年的《母亲》细腻回溯了遭遇二战的那一代妇女坎坷的人生轨迹,《弟弟》则将视线拉至当下,可在山田的镜头中,依旧有回溯的感觉,仿佛引领观众回想起自家那些有点任性有点不懂事的亲戚,他们往往过得失意,乏人问津,很少有人试图理解他们的悲苦和尊严,于是他们常常或以嬉笑胡闹或以冷漠刻薄示人。
片中的弟弟铁次郎是不幸的,他一生孤苦,事业家庭均无着落,仿佛是失败者的代言,在过得相对不错的亲人面前,铁次郎是自卑的,失意人生寄情于酒,于是他又常常在重要场合失态,如,不仅没给至亲在亲家面前长脸,还丢尽了脸面。而铁次郎又是幸运的,他有位善良温柔的姐姐吟子,即便发生过诸多不愉快,姐姐始终牵挂着他,对他不离不弃,在贫病孤苦的他即将离世时,姐姐守在他身边,不似大哥那般早早就放弃了这个亲人。
片中有个着墨不多的人物,却是点睛之笔,此人便是吟子早逝的老公、铁次郎的姐夫,他显然是懂铁次郎的人,因为了解铁次郎的落寞,在女儿出生时,他执意让铁次郎给起名,这件事让总把事情搞砸的铁次郎引以为豪了大半辈子。
影片在情感交流的细节处,充满了真实动人的因素,如在铁次郎病入膏肓时,吟子赶到大阪,在弟弟病床边搭铺,因担心弟弟夜间需要照顾,自己却醒不来,吟子用一条丝带系在两人腕上,于是一条丝带连着这对已年过半百的姐弟,年幼时铁次郎是吟子带大的,而今一把年纪的姐姐在给弟弟“送终”,命运往往就是这么悲凉。再如,外甥女小春因当年舅舅在婚宴上的失态跌份而厌恶他,在婚姻失败后就更加记恨他,当小春终于消除芥蒂,赶到舅舅的病床边时,铁次郎已在弥留之际,那病得脱型的身体硬撑着,艰难地抬起右手以不能伸展的手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那是小春年幼时,舅舅常做的,不能言语的舅舅以这样的手语表示,他心里明白他给起过名的小春来了……
《母亲》里“苦难了一辈子”的吉永小百合饰演了吟子这个角色,对这类温柔贤良的角色,她相当熟稔。《亲爱的医生》里的笑福亭鹤瓶出演了那个失败失意又惹事任性的弟弟。笑福亭鹤瓶此次的表演十分出色,将弟弟这个形象塑造得逼真而悲情,如和家姐说话时,他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成分,仿佛这一久违了的撒娇权利是他骄傲的特权,每每当他言行不得体的时候,都是他想获得关注又找不准方向的时刻,看到他那样兴奋的耍宝,一股心酸袭上观众心头。这样的亲戚,似乎每家都能摊上一两个,只是大多数人并不在意他们的内心,且唯恐避之不及……
年少时看《远山的呼唤》,经由山田导演细腻平实的光影表述,一个还不懂情感的小孩看懂了那部如散文诗般的影片,如今回想起来,仿佛依旧迎面拂来了原野上的微风。片中普通人遭遇困顿时的顽强坚毅,还有那真挚纯朴的情感,对笔者的写字之路产生过影响。后来看《黄昏清兵卫》、《武士的一分》等片,对导演把握人类微妙情感和内心世界的功力愈发激赏,如今惟愿这位八旬老者依旧保持创作激情,因为在如今花哨的光影世界里,这般拍摄手法举重若轻的好导演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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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种机缘,晚上难得和母亲一起看了这部电影。我是时隔半日后的第二次,母亲自然是第一次。影片大约走了三分之一时,母亲悄悄地起了身,准备洗漱睡觉。看着她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我不禁想,她是否在和我思考同一件事——我那位令人头疼的舅舅。
在很多方面上来看,我的舅舅和笑福亭鹤瓶饰演的铁郎是极相似的。多才多艺,受朋友欢迎,喜欢陪着家人,这都是他的优点。不幸的婚姻生活,给家里人带来的经济负担,花钱时总是没有节制大手大脚,这是他们共同的缺点。不过说到底,我的舅舅并不是一个悲惨的日本戏剧演员,而是一个从高峰摔落到低谷的的中国人。铁郎最初是不被小春理解的,但我却始终特别理解我的舅舅。所以虽然我能够理解那样的家庭关系,但我并不能赞同它的真实性。
电影结束了,屏幕上是漆黑的空洞,但我依然坐在那里,恍惚着。令我困惑的不是两位舅舅的对比,而是两条思路的缠斗。作为亲人的我所感受到的是电影的虚假,而那个热爱昭和文化的人却告诉我这是真实的。哪一个我是真实的,哪一个又是虚假的?还是说,真实和虚假是并存的?
《弟弟》这部电影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人之经验的问题。站得太远,觉着亲切,离得太近,却又困惑。山田洋次用电影向他的昭和时代致敬,但他的演员们是否能够承载他的思念,这个时代又是否能够承载他的思念?恐怕这是极困难的。吉永小百合是优雅的,但是她负担不起这个名为大姐的矛盾体形象。既要美丽又要粗糙,既要慈悲又要愤怒,既要宽容又要狭隘——这样的角色是无法饰演的。她必须先拥有那样的体验,即便那是从别处得来的。
苍井优同样承载不了山田洋次的思念。虽然片名是《弟弟》,但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姐弟之间的关系常常受到舅舅和外甥关系的牵制。一旦姐姐在成长过程中承担了母亲的部分责任,这份爱就会成为弟弟难以摆脱的负担。当这份爱因为新生命的诞生而转移时,矛盾就产生了。铁郎惹怒吟子,是因为他阻碍了姐姐对小春的爱。铁郎被吟子遗弃,是因为小春的毅然决然推了姐姐一把。而当结尾所有人之间的矛盾即将化解时,依然需要小春,而不是姐姐去踏出最后一步。只有当小春意识到爱的无私时,分裂的爱才能重新归为一体,爱才能完整。苍井优演不了这样重要的角色,而山田洋次最终也没有给苍井优这样的机会。
这部电影在中国和日本得到的评价虽然相似,但却有着决定性的不同。我们因为经验的差异忽视了这份人际关系中的缺失,将电影的一切都视作合情合理自然而然。日本普通观众虽然”不识庐山真面目“,但却意识到了其不通情理之处,只是因为日本网络评论环境的缺失导致影评人把握了话语大权。从一般评论的角度来讲,拥有更多经验与思考的影评人通常是更加值得珍惜的。但是对于这样一部紧贴昭和时代脉搏的电影而言,普通日本百姓的声音理所当然比任何专业影评人的观点都更可贵,因为只有他们才最了解这份爱的沉重。
6 ) 给他一朵大红花。
《弟弟》作为山田洋次导演八旬时的第八十部作品。在我看来,无疑是老头子整整半个世界导演生涯的一个完美句号!这位日本电影的最后一位大师,满怀着对市川昆导演的致敬,饱含着自己从影以来的追忆和总结,用一个朴实无华的故事讲述着世间的人情世故。
影片开篇就通过一个巧妙的方式,在紧密且短暂的开场中,借助历史背景,运用照片以幻灯片的形式最直观的呈现在观众面前,将主人公姐姐吟子、弟弟铁郎之间的前史交代清楚。更不容忽视的是,在短短三分钟旁白中,大师有意为自己过去的作品做出总结——1969年第一部作品《男人之苦》,一个叫寅次郎的男人走上了大银幕;1979年的大阪世博会的几个空镜,更是山田在拍摄《家族》时在世博会场实地“偷拍”的。
从题材上来看,《弟弟》较之山田之前的作品更加丰富细腻。故事摆在现代一条安静平和的小街区中,没有人生的大起大落,只有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和药店里迎来送往的街坊邻居。在这样一个简单的环境之下,山田导演塑造了姐弟两种性格截然不同的角色——一个平和包容,一个放肆逗趣,在冲突中不断积蓄情感的力量,让那股感人肺腑的暖流从平静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片中的弟弟铁郎,不学无术,贪杯豪赌,热衷演艺,到处惹祸,在别人面前是个流氓,在姐姐吟子面前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在吟子安稳的生活里,他的随时出现,都必然带着灾难降临。先是醉酒大闹姐夫的祭典,让全家赶出家门;五年后又是在侄女小春的婚宴上酒后失言,给她的婚宴开了个不幸的头;接着骗走一个可怜女人的血汗钱,姐姐拿出平生积蓄来替他偿还。唯一值得铁郎骄傲一生的事就是:漂亮侄女的名字是他起的——《弟弟》的题眼更在于此。当所有人都对这个“烂人”嫌弃不已,只有吟子不离不弃。原因只在于当初逝去丈夫请这个“没用的叔叔”为新生的女儿起名字:因为他说,铁郎从小未得到父母师长一句表扬,才会如此自暴自弃,应该让他“偶尔拿一次花”,无论他起的多么难听的名字,也要感谢他。
“即使一个命运悲惨的“烂人”,一生中也该得到一朵红花——真是让人泪流满面的话,这是对生命有何等宽厚与悲悯的导演才能拍得出来的动人时刻!这让一个男人暗淡的生命有了闪光的地方,有了生而为人的喜悦。对于这段描写,山田导演也不把吟子对铁郎的亲情刻画成一种“恩惠”,相反也在故事中融入了弟弟对姐姐的感念,他在住处养满姐姐喜欢的鸟,却又怕鸟儿不自由,放养在房间里,还带回树枝为它们做窝。吟子在铁郎弥留那晚,深怕弟弟孤单,用丝带系住彼此手腕,那一刻,那种深情早已超越了死亡的界限。
当然,《弟弟》最精彩的部分应该是首尾的呼应,在小春两次出嫁前的家庭晚餐,有些拌嘴,但又其乐融融。仔细对比,所有的对白和动作几乎一样:小春叫祖母吃饭,嘱咐她准备礼服出席婚礼,吟子端菜上桌说举杯,然后祖母突然问小春“你那个怪叔叔来不来”……种种相似细节里面,一切似乎没有变,但祖母老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脑筋也糊涂,更忘记了铁郎去世的事实。以前极其讨厌的叔叔,如今竟经常想起,更觉得“一个被觉得碍事的人,一定很孤单”。这时,吟子忍不住背过身去,在厨房里轻轻拭泪,看得也让人不禁落下泪来。这里面有人生的悲欢离合,另外更有一份怜悯之心,对他人的、也对我们自己。
另外,本片百分之九十的戏都是在摄影棚内完成,却完全造出了夏日灼热、冬日寒冷、飞雪飘扬、大雨滂沱,一切犹如生活里的真实场景,可谓技艺之精湛。
本是以嬉闹为主的平民剧,却依然令人心潮起伏,了解情感着力点的山田导演,在影片对白、镜头与画外音的设计上都恰到好处。不同于小津安二郎讲究生命必然法则,山田更多是在用“感受”的可贵体味生活。正如山田导演的那句话——浪人一人走在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骑马。快速到达不是目的,比浮云还慢也无所谓。因为浪人要感受这个星球所带来的一切。作为一个拍电影的人,山田真是太明白银幕上的人与银幕下的人的哀乐。我想,恐怕只有“比浮云还慢”心态和“感受一切”情怀的山田导演,才能拍出有血有肉的故事来。
Oct.23 LC
“即使是一个命运悲惨的烂人,一生中也该得到一朵红花。”山田洋次再次带来十分出色的影片,有泪有笑,人物很生活,表演的都很自然。小百合的气质真是没有话说,弟弟临终前小百合那个侧面特写,完全被打动。只不过苍井优在众多老辈面前显得有些不足。★★★★
独白是女儿,线索是母亲,题目是弟弟,背后是爸爸,洋洋洒洒一个家庭的故事,每个角色都困在片子准确的人物关系和叙事需要里头,一点走神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最后的镜头奶奶才跑出来。其实人物的面向还是蛮单一的,中产的丈夫偏符号化,最终女儿还是嫁给了所谓庶民。平常敦厚,这是日本家庭剧的传统?
奶奶說,他也是個多餘的人啊。
淡。 2010第60届柏林电影节最佳摄影奖(金摄影机)
吉永小百合与笑福亭鹤瓶真是各有各的精彩啊,山田洋次最爱的温馨小品,家庭、亲情、邻里,都是些看着淡实则很浓的感情。开头还不忘说一下自己的寅次郎。不过总觉得故事怪一般的。
就算他一事无成,永远是个小孩子,你们流着一样的血,割舍不掉的联系。
再次感受山田洋次的魔力,无论哭还是笑,真是过瘾
你们高高在上又如何会懂他的顽固浪荡和反抗?
有一切温情片的套路化之处,和东京奏鸣曲、步履不停与母亲的出嫁是同调。山田洋次只是片多且人老,但技艺终究不行,且多次家中对话及临终关怀之家的剧情显得过于刻意,但搭上吉永小百合与市川昆,也值得四星了。这样所谓糟糕亲戚,每家确实都有几个,但人们既然都是勉强活着,血浓于水的一切就皆可原谅
生活中朴素的真情
目前看過最平淡最深摯的片 蒼井優能夠出演真是她的榮幸 老前輩的臺詞功力真TM不簡單啊
小百合真美呀!
加濑亮的戏份好少啊!不高兴!
真是感动又激动的一部片子,在这个堆砌时尚画面、讲究形式、比拼3D科技的电影时代,这部平实、细腻的人生小品,以最朴素的电影语言还原了电影最本质的感动!!在当代社会,这样的难得的好片子真让人激动。每个情节都让我想要反反复复的回味,这种历经时光沉淀的艺术,才能经得起时间残酷的考量。
最有人情味的导演山田洋次从不让人失望,底蕴十足,细腻熨帖,温文尔雅,吉永小百合越老越有味道,笑福亭鹤瓶表演小人物,总是那么举重若轻。满分。
山田洋次老师,不必要这么学小津吧……1)吐舌头的苍井优,出自《宗方姐妹》2)红水壶,出自《彼岸花》3)苍井优经常露出原节子式的八颗牙齿笑容。更别说某些跳轴镜头,而且这还是个嫁女儿的故事了。当然,这部片子应该叫做“舅舅”。叙事真的很奇怪。苍井优不如当年好看了……
山田洋次只是保持了自己一贯的水准,细水长流般感情不知不觉沁人心脾!日本人确实是最擅长拍这类亲情电影,让人联想到小津安二郎!又一位大师已成!★★★☆
吉永小百合真是真是相当!端庄!
又是老泪纵横!!
22/5, The Grand Cinema...淡淡的, 感人的電影...不過假如真的有一家人, 媽媽是吉永小百合, 女兒是蒼井優, 那實在是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