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中国北方,冬天,内蒙古的一个小镇,九个少年,两个儿童,一群隐隐约约的成年人。这些无所事事的人,生活在那个沉闷的,似乎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地方,最后,果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导演阐述
如果把拍电影比喻成下棋,大多数人在做的是如何把每一步棋走得比别人高明,而我想做的是把棋子下到棋盘的外面。
导演简介
李红旗,1976年生于山东,1995年毕业于山东滨州教育学院美术系,1999年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1999年开始发表、出版小说及诗歌作品,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幸运儿》、《我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诗集《临床经验》。
2004年导演剧情片处女作《好多大米》,获58届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NETPAC奖。2008年完成第二部剧情片《黄金周》,获第52届伦敦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奖提名。2010年完成第三部剧情片《寒假》,获第63届洛迦诺电影节金豹奖、国际影评人奖、基督教联盟特别奖。
参展电影节
★洛迦诺电影节(世界首映) 获金豹奖、国际影评人奖、基督教联盟特别奖
★首尔数字电影节 获红变色龙奖 闭幕片
★北京独立影展 开幕片
★温哥华国际电影节“Brad Birarda and Rob Sali奖”提名影片
真实得荒诞,荒诞又真实。总能找到九十年代那种特殊的压抑感,人们总是低着头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麻木颓废的走着。黑暗中两个盲人迎面探路,像极了那对情侣的谈话,互相牵绊着,方向并不一样,却并不想改变或是无力改变。我们好像是活的不耐烦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活着或者死去。压抑灰霾的笼罩下,时钟滴答声不曾停止,对称分坐两边的爷孙,去死,去孤独,窗外的一束光打在爷的脸上,孙背起书包出发,坚定和麻木好像是他们唯一的区别。孙和小女孩的对话好像让人看到了生活中唯一的亮光,有的人已老去,总有人正年轻,哪怕只剩那两个人,有点大象席地而坐里的感觉。老师忘记吃药了,不合时宜的出现,当人们习惯的认为生活应该这样,真理应该这样的时候,可能生活真的就是这样,真理就真的是这样,其他的,谁关心呢,人生不过是片刻的欢愉,抑或不幸罢了,左小和顶楼的歌恰到好处。
《寒假》是一部高度风格化的幽默荒诞的剧情电影,全片均由定焦的固定机位镜头拍摄。演员脸部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这点很容易让人想到布列松式的表演,同样也是无表情无情感,相当契合内蒙的寒冷气候。
声音的设计也同样有趣。时刻穿插在影片中的时钟声自反性地提醒着观众时间的无端流逝,寒假也随之流逝。有几个片段我们甚至可以听到摄影师的呼吸声吟唱声。
而常抛弃景深的舞台剧式布景,又类似芬兰名导阿基 考里斯马基的风格。北欧特色确实与中国的北方相当相似,在极寒的气候下,时间仿佛都回凝结住,这也是导演李红旗在每个镜头下都选择停滞几秒,给观众留白的原因。
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对互相理解的必要性的质疑,从滑稽的对白与表演方式上就可见一斑。学生们可以因为一句“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而绝交,然后又不惜补上一句“去你mlgb的。”演员对白上的生硬做作更加强了这一层表现效果,观众们无法从语气上揣测人物的内心活动。实际上,整部影片都是被“去生活化”处理的,无论台词还是表演形式。
我们可以再欣赏两个片段:1.女高中生的母亲正要和父亲去办离婚手续。这位母亲正找一条绿色的羊绒裤,结果发现它的另一半不见了,呼应了前面女高中生送给自己男友一顶羊绒帽的桥段。
这里对女高中生的父亲采取中近景拍摄,体现出父亲所穿服装的正式,照应了画外音中的“要去政府机关。”但是这时,并没有说明是去办理离婚。
紧接着,切到父亲的中全景,画外的母亲入画,同时我们还可以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孤独的老人。这里只有母亲一人在“动”——寻找自己的衣服裤子,而家中其余人均是静止着的。母亲以运动宣示着自己权力的在场。
正反打镜头。切到女学生的中景。女学生也是站立着的,接受她母亲的审问。进一步强化了母亲在家中的绝对权威。
正反打镜头。切回第二机位。母亲问自己女儿:“它另一半哪去了?”这句话一语双关,尽管并非母亲本意,但很快我们将看到这句话的另一含义。
切到了家中老人的中景。不对称的构图提醒着观众老人的“另一半”的缺失。这种失意苦涩恐怕只有老人自己咀嚼了。人与人之间的疏离,相互的冷漠从这里即可体现。
再来看第二个片段:女高中生的人母亲和父亲来到了离婚手续办事处。
一对小津式的正反打镜头。人物直视摄影机。然而此时,导演仍然没有说清这里究竟是哪里,留给观众悬念。
切到人物全景;广角镜头。景框四周被扭曲变形,暗示着二人所组成的家庭也是“变态”的,因而走到离婚这一步田地。接着,有一对老夫妻推门入画,并询问办事人这里是否是办离婚的。到此这个悬念才被揭穿。之前的莫名的对话在这里完美承接起来。
又是一组小津式正反打镜头。办事人询问夫妻是否还要再考虑下,妻子说不用了,而丈夫却回答“听她的。”夫妻二人强弱关系已经发展到了戏剧性的地步了,疏离感被再一次以诙谐幽默的方式强调。
当然,影片也隐约地表达人物的抗争,从小孙子的举动便可窥探出来。影片开头,爷孙俩坐在沙发上,他告诉爷爷自己不再想做他孙子了。到后来,他不断地和自己的小情人说,自己想要要做孤儿,等不及要做孤儿了。这些无一不反应着角色对世俗的抗争,尽管时常软弱无力,就像那个神经病老师一般,但它是有必要的,是我们与肮脏的社会最后的距离。
最后,希望寒假还能再长,再长一点。
最容易引起人注意的是,《寒假》的所有表演都像是人们面无表情地读着课文,哪怕相互打趣时也是如此,甚至到了一种明显刻意为之的地步。也就是说,《寒假》从最开始就没想要这些人物行使一般意义上的表演功能。稍微阅读这些台词,就会发现它们非常像是直接从小说中挪出来的,而演员只是被迫阅读着他们的提线木偶。但如果直接当成小说去阅读,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尽管这些语言并不日常化,但出现在小说里就会变得可以理解,因为我们读过太多这样的小说了,而且我们也可以说,不论是我们还是小说作者,在多数情况下都并不指望小说会照字面意义地“如实”呈现现实生活。电影要更加纠结一些,一方面有观影经验的我们在这一方面并不对电影寄予比小说多太多的指望,另一方面电影作为从现实中提纯,而非文学那样从一片空白中建立的艺术,注定要具备更强的现实色彩,至少要把人拍得像人,有人的反应。
从这样的角度去看,《寒假》很明显没想把人拍得像人,而且在不像人这一问题上做得很成功,以至于从十分钟以后,我就不愿意再把这简单地想象成一种电影语言的简陋或者说失败了。事实上,李红旗想表达的更多。
在文学中被作为一种前提接受的反生活尝试,在原封不动地搬到电影里以后,被赋予了一种新的意义。这种反常被放大并不断地重新加以审视,以至于最终超出了内容本身,可以直接作为主要的观察对象来挖掘了。而最关键的是,这种形式还和这些台词所展现的内容相得益彰,一里一外配合得相当之妙。可以说,理解了一个也就能理解另一个。
在一篇关于李红旗访谈的文章中,我看到这么一段:
“《寒假》中青少年争执中互斥对方‘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段对白隐含着中国社会对生命的消沉,李红旗认为,中国社会的中坚分子,30到50岁这个阶层,有点能力的人,他们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吃喝嫖赌,无论是商人还是知识分子。但李红旗觉得生命应该还是要有使命感的,许多人也许被自己的弱点牵着走,很早就放弃对生命的使命感了。是否正因如此,他想在影片结尾提出‘如何在社会上做个有用的人’?李红旗回答说,这里容易造成一个误解,其实他提出这个问题是出于反讽性质。他解释说,当一个问题变成答案时,就应该质疑。我们的父母总是告诉孩子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或是幸福快乐地度过一生,把问题当作答案代代相传下去。他更信任的一种提问,反而是如何建立自己的使命感就是对生命的使命感!
而这种对生命的使命感是否透过他的艺术创作表现出来?李红旗强调,要先去认识。现代人忙忙碌碌的那些问题,还有自由、和平、爱等等问题,这些都是支微末节,他觉得最基本的问题根本还没有被发现出来,但无数的答案已经出来了,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答案,但真正的问题却没有被人找出来过,这正是这个世界的问题所在。因此他想透过电影传达出人应该先去认识自己周围的世界,对既定知识产生质疑,然后自己主动去寻找这个世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寒假》首先给人的感觉是造作的,但仔细想想,会发现恰恰相反,通过一种独特的形式,《寒假》反映了中国社会某一个层面的最真实状态。这个层面首先是生活的,而且是最普通城镇的最普通人,包括年轻人也包括老年人的生活。这些人并非没有娱乐,也并非对世界没有关心,用冷漠用落后用任何已有的词来形容都太不到位了。但是就像李红旗说的,多数人从来不去怀疑已有的观念,人们不去体味他们真实的生活,而去从媒体中从网络中甚至从艺术中找,那么能找到什么呢?
李红旗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首先找到的就是一种错位。话语从未缺席,但爷爷真的是在说话吗?或者说电影里的任何一个人真的是在说话吗?这种错位用文字来表现是被首先忽略的,用电影来表现又是最容易被曲解的。
电影中所有的房间都比演员说得更多。我们不是见惯了这种房间吗?中国典型的老气的审美,丝毫没有修饰的白色墙面,加上无比厚重的黑褐色沙发,再加上一盆绿植。病房除了白墙和木床以外就几乎什么都没有。再看看离婚的地方,无论哪里都被一种荒芜的冷感笼罩。这些能用审美来简单概括吗?或者是东北体制化的压抑气氛?再想想中国农村的房子普遍什么样?这些很难不令人联想到中国人普遍的一种精神状态,事实上说气氛更好一些,这种气氛难以用文字捕捉,只能用电影勉力为之,而除了李红旗还没人有兴趣这么做。
在《寒假》里,不能不注意到的是一种静,一种边陲雪地里的静。你无法想象《小森林》那样的电影会在这种地方拍出来。如果把这里简单化约为东北的话,或许可以更便于理解一些(内蒙有一部分确实也属于东北)。《白日焰火》捕捉了一些,但弥漫其中的更多是一种恐怖,这种恐怖只能是延伸。耿军的《镰刀锤子都休息》在表演方面和《寒假》更相近些,在那里东北人一样不像是正常人,但也仅此而已。那么说回静,这种静是极难捕捉的,但又是广泛存在的,甚至是令人无法忍受地广泛存在着,因为正如生活的无聊一样,这是绝大多数人极力克服的事物之一。没人会告诉你,事实上家庭生活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正是这样一种死一般的静。而当人们走出房间,雪制造了一种更巨大的可怖,路上的人行色匆匆,远处总是不时有重工业气息的炮响,寒假的同学们聚在一起说着一些话,而他们的语言要么是学校教授的一套堂而皇之的话语,要么就是用来解决更加实际的男女问题的粗鄙嘲弄,前者没人相信但总被引用,后者不自觉地被艺术化的语言渗透着,但得到的只是一种僵硬。这种僵硬或者说错位,不只在学生们这里有所体现,而是在各个年龄段都有着不同形式的体现——爷爷和女孩妈妈的对话、离婚办事处夫妻与工作人员的对话、小孩间的对话,还有跨年龄的爷爷和小孩的对话。这些对话无一不体现了一种无所适从。当人们处在一种孤独的状态中,而他们甚至对这个词都没有概念时,他们处在一种真正失语的状态。他们只对攻击性的语言感到安全,因为它们简单有力,值得信任。而一旦想要表达其他事物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太荒谬。
昨天下午去看了《寒假》讲述的是漫漫冬日里几个无聊少年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平平淡淡的,甚至于有些无趣的影片。荒诞的镜头语言和台词将片子脱离现实生活之外,两个场景令我印象深刻。
场景一是
老包她们一行人坐在荒凉雪地里的沙发和椅子上,有人问老包,你寒假作业我帮你抄了吧?明天要开学了。回复:不用你帮我抄,我总不能一直这么作弊下去。 这句话落音,场景里沉默了一下,我看到的却是长久的无尽的反问和沉默,我们是从哪一步开始放任自己作弊下去的呢?是哪一年的假期我们放任自己在开学的前一天把一整本快乐假期抄完,理所应当的享受扔掉负累之后的愉悦?我说的不是关于作业,就,你的生活里好像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你学会了逃避,在那之后对生活的逃避你屡试不爽,十几岁看似永无止境的人生,怎么就到了如今的二十岁?你开始思考,逃避给你带去的坏处。电影里的话,反弹到自己身上来了。北方白皑皑的寒假,对应的不就是你在南方度过的几个暑假,那些炙烤和蝉鸣,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记呢。结束后想要拿话筒说的感慨,到了日记里也不够逻辑,当时想的是,我也绝对不要再放任自己度过在漫无边际的时间里了。心里有个声音对生活说;我不要再作弊下去了。
还有一个是:
女人来到买菜摊前,所有的小贩依次在蓝色的铝制挡雨棚下排开。整整齐齐摆的是白菜,萝卜。很荒诞吧,就当即想到了政治书里讲消费那一章节里的插画,不记得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插画了,总之它应该是在那样的课本里那样出现的,或者是一本数学书,教小孩子算数之类的。那个场景,被我在心里悄悄命名为,教科书插画场景。
还要讲讲的是,观影结束之后的导演问答,恨不得小鸡啄米式点头的我。记下了这样的观点。
“现在的年轻人,只要还保留着独立感受世界的能力,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你知道那个电影最后那一幕是从一种无知坠落到另一种疯狂的无知”
“要本分 要踏实 千万不要自我感动”
“小心所有事物的煽动”
就,听上去太抽象了。但都证实着我心里的绳结。
所以我们要的优越感有何作用呢。
好想是:
你想干什么?
你能干什么?
你想怎么干?
好好想想。
导演不是唱摇滚的李红旗,配乐不是不张口的左小诅咒,“无叙事”不是无叙事的无叙事。
它有叙事有事是虚无事无叙是叙无事。
这是怎么搞的,一天又一天,日子怎么也过不完。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说我活得不耐烦了?
我没说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刚才是不是说我活得不耐烦了?
我听见你们俩都在说不耐烦,但我搞不清你们到底谁活得不耐烦。
我听你刚才说的口气好像活得很不耐烦,所以我就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但是我没有说你活得不耐烦。
你说话啰里啰唆的样子,让我越来越不耐烦了。
年轻的面孔你来我往吐出无意义的字句,渴望用一场争吵来联袂一场革命。
可北方的冬天更无情呵,我操你XXXX的。
袁哲生在《寂寞的游戏》里写道:我想,人天生就喜欢躲藏,渴望消失,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
我想这是一个人的孤单;那么一群人呢,把狂欢比作孤单烂俗,人一多便无处栖身,只好暴露在冰天雪地的破沙发上,思考“天为什么永远都是空的”,渴望得到回答。
我们似等待戈多的虔诚惆怅,却只等来开学,于是怀念寒假:在百无聊赖时回想起曾经的百无聊赖,我操你XXXX的。
“这些无所事事的人,生活在那个沉闷的,似乎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地方,最后,果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
我可以保证,有无数人已打定主意要离开这片土地,又有无数人愿意埋头在现在生活的轮回中。
买白菜的大婶您太厉害了!睡着吹风车那段还挺好玩的……左小诅咒你那配乐简直是一朵奇葩!台词生硬得让我想死(导演又没到场来解释是没钱了还是故意为之)!讲完一句话愣半天才有第二句,脑子冻僵了吗!总结起来,洛迦诺电影节显然和我口味不同……
好看到颤抖。
还挺不错,不时冒出一个冷幽默很喜感。很舞台剧的固定长镜头拍摄方式有点像早期的法斯宾德,最后出现左小祖咒的摇滚又让人想起哈内克的《Funny Games》。
就如果台词说了:滚出来 我以为真的会咕噜咕噜的滚出来 送你一顶绿帽子 吸走满桌菜香味儿 白菜叶子算送的 朋友一场送句忠告 子子孙孙无穷尽不累吗 hhh 左小 & 顶马 & 小河 & 张律 & 张献民 2333
好多大米煮成粥,寒假胜于黄金周。
-0.
喜欢罗伊.安德森,却喜欢不起来李红旗,前者的单一场景、固定长镜头,摄影、美术、道具都是到位的,充满细节和张力,满满的荒诞感,后者就有些僵硬和夹生,带着塑料质感的造作了。
“长大以后你想做什么?”“孤儿。”“你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第一个镜头太棒了,回味了好久。对白既假也真,尤其是俩小孩绝交一段,完美展现了世纪末的小孩流行语。
10年代最佳华语喜剧片+青春片
天空一直空洞,谈话故意拖沓,活得漫无目的,日子一无所知
这是废话,是便秘,也是诗歌,我们的艺术就是这样一副德行。李红旗比耿军超前一个身位,他真的把棋子下到了棋盘的外面。假如你的思考时间要比别人慢十秒钟,才不会觉得这部电影有三个小时那么长。穷极无聊的寒假,大家聚在一起,所有人都不知道干嘛,但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笑过。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人物僵硬的表皮下是辐射出的情感,从内容到语气上都拒绝口语化,因此这种表演方式和对白是适配的,诗意随之一点一点漫浸出来。
内蒙版寒枝雀静,呆冷台词蠢又萌,农金碾核嘶吼中,一个人没有同类
【4】居然是类罗伊·安德森风格,却也有更多聪明的分镜设计存在。演员僵直的表演风格促成了这样诡异而幽默的语气,又因为无甚意义的内容,才消解掉可能出现的多余的尴尬,留下一个如此漂亮的姿态。
fuck!
依旧优秀。
内蒙古冷笑话大全,高度提炼出来的台词依旧带有东北式的一种语言系统。北方小镇人们的一种生存图景,群像式描绘。影像很极致也很犀利。左小祖咒最后配乐的爆发式演绎,不失为是一种生活情境之外,青少年们内心处的呐喊。
很像实验话剧版的《任萧遥》,想当孤儿的小男孩是亮点。伦敦电影节实验单元上放映,观众基本都是老外,Vue的一个小厅基本坐满了,数了数大约17、8人中途退场。
得看完啊同学们 看了前十分钟 千万别离席啊
台词这么多是不明智的,太容易破坏了这些奇怪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