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朗(Laurent)家是一个富裕的上层中产阶级家庭。80多岁的老人乔治·洛朗(George Laurent)逐渐陷入老年痴呆。他和两个已婚的儿女托马斯(Thomas)和安妮(Anne)一起,正不自在地分享他在加莱(Calais)富丽堂皇的庄园。离异而冷漠的安妮,不得不承受因儿子皮埃尔(Pierre)的失职而导致的灾难性工作场所事故的影响。与此同时,托马斯的前妻因一场神秘的中毒而被紧急送进医院,导致他13岁的郁郁寡欢的女儿艾芙(Ève)与父亲和他的新婚妻子安娜伊思(Anais)生活在一起。毫无疑问,在这个家庭中,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随着洛朗家的命运与持续而不光彩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一种特殊而又令人不安的联盟就会形成。但最终,有些更大的秘密即将揭晓……
十年前“网瘾”还是种病
要送到戒瘾中心进行封闭式治疗
十年后没人再提这一茬了
因为自从智能手机普及,人人都成了网瘾患者
上至80岁,下至8个月
所有人的手机里都装满了各路直播、短视频APP
离了视频媒体的一天似乎空虚到无处消磨时间
于是我们都成了媒体手里的提线木偶
戛纳电影节的常客迈克尔·哈内克
(代表作《爱》、《钢琴教师》等)
他这一次瞄准了这一现象
用手机后置镜头代替摄影机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冷静、克制地向观众展示了一出
欧洲中产们“精致的丑陋生活”
亲情的疏离
影片伊始于一组直播画面:
一个女人正在完成睡前的准备工作;一只小仓鼠吃过拌有抑郁药物的粮食后在笼中暴毙身亡;女人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录制者开始思考是否需要拨打急救电话……
显然它们来自于同一个录制者,画面配文直接传达了TA对于母亲的情感,简而言之两个字:厌恶。
厌恶的程度到了她不惜拿宠物做实验,最终给母亲下药成了植物人。
天使脸庞的女孩,内心却住着魔鬼。
而哈内克却说她的冷漠并非空穴来风。他进一步带我们窥视了这个家庭的内部情形。
女孩被送往父亲家,从父女二人疏远的站位立刻就能得出他们已经许久未见的结论,家里养的狗都不认得女孩。
而在进一步的相处中,女孩又发现了父亲的种种劣迹。
诸如刚和第二任妻子有喜得一子,就在网上与情人劲爆聊天;不顾女儿,兀自接情人的电话;家庭聚会上居然还把情人请到家中表演,装模作样地好似两人初次相识。
镜头切换间,一张“虚伪”的标签贴上了这个中产家庭。
爱还是利益
持续深挖这个家庭的其他成员。
著名影星伊莎贝尔·于贝尔饰演小女孩的姑姑,也是这个中产家庭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她身上肩负着振兴家业的使命,无奈的是事业日益滑坡,还遇到了工地事故这样的重创。
而她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儿子,却无法担负起支持家族的重任。
深夜里她来到儿子的住所,先是公事公办地教训起他如何没能料理好公务,之后才化身一个母亲企图给儿子一个温暖的怀抱。
儿子是抵触的,他带着愤怒地乞求于贝尔不要再装了。
无奈之下于贝尔只得继续独挑大梁,找了个银行家男友以解决公司的贷款困难。
终于当贷款批下,于贝尔松了一口气。她走出办公室时主动握住了男友的手,一个微小的动作似乎是出于感激。
很难说这段姻缘究竟是爱情优先还是利益驱使,哈内克把答案交给观众自行抉择。
种族与阶级
近来难民问题一直在欧洲得到热议,年近耄耋的哈内克依然不忘赶个时髦。
这个问题层出的中产家庭先后三次与黑人发生关系,三次分别传递了不同的等级信号。
第一次,家里的爷爷一心求死,出门找到一群黑人小伙帮忙,脱下手表想作为交换条件。正当小伙迷茫之时一个白人老头前来干涉,似乎把这一幕想象成了打劫。
第二次,家中的狗咬伤了佣人的女儿,母亲爱女心切责怪了主人几句,父亲却是忧虑的眼神生怕影响差事生计。
第三次,于贝尔的儿子带着一伙黑人前来大闹老妈的订婚宴。在这个坐满了高加索人的漂亮餐厅中,角落里的黑好似一颗老鼠屎般搅乱了宾客们进餐的兴致。
在欧洲这片依旧袭乘着以白皮肤为傲的土地上,黑人或者说难民们的生活状态是艰苦的,他们委屈迁就,也常常被恶意揣测。
而那些自称自由、平等、民主的白色家伙们只得装作兼容并包地接纳第三世界的“难兄难弟”。
“假装”是这个家庭的核心词汇,也是整个欧洲中产阶级的集体面貌。
勉强维持离散的亲情,因为心中只有自我;
为了资本牺牲情感,把爱和金钱的界限扭曲得模糊;
自诩上帝的选民,踩着高跷和其他“劣等民族”一比高低…
正应了那句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当今的欧洲中产阶级正在一步步走向人格分裂,伪装久了甚至连自己都信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爷爷人到晚年,本该是颐享天年的时候,四处寻找自杀的机会。开车自杀不成,找理发师帮忙不成,找黑人小伙不成,最终找上了自己的孙女……
他正是经历了一双儿女正在经历的种种资产阶级窘境,感到疲惫和不堪,不再愿意继续伪装。
留白式镜头语言
想要深刻领略《快乐结局》并不容易,它过于细碎的线索埋设在一段段看似没有联系的画面当中,像解一个谜题似地等着观众去挖掘。
譬如父亲的出轨对象在片中并没有具体交代,而是通过家庭聚会上的一组正反打来表现二人热烈的凝视。
女儿谋害母亲的事实也没有给出明确的交代,只是女孩在ICU外接受问话时提到了“抑郁”、“药物”等字眼。
它是那么隐晦,以至于首次接触这部影片的观众往往有类似于拼拼图的感受,从一段段叙事中寻找其中的关联性,这也是哈内克一贯的影像风格。
它分解式的叙事方法又恰巧应了如今媒体快餐时代,人们阅读短视频的习惯,总是难以安静地沉浸地进入一个故事。
影片里里外外,从形式到内容,都是对中产的深度揶揄。
当你还在手指上划刷动着别人的悲喜,哈内克已经把你的生活拍成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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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更多《快乐结局》的秘密
在电影节当记者,如果只看片写影评的话,评价一部电影通常情况下有两个维度:第一维度自然是和同一单元竞赛的其它片子相比,毕竟最后大奖的归属才是大家最关心的事情;另外一个维度就是跟电影作者之前的作品相比(如果不是处女作的话),特别是之前屡获大奖的电影大师之作。
而今年戛纳电影节最受人瞩目的大师自然是奥地利导演迈克尔·哈内克。要知道他上两次带着作品来到戛纳,都在最后捧走了金棕榈大奖,如果今年再次夺魁,那他就创造了历史。
但是评价《快乐结局》却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哈内克的电影技法太过独一无二,无法用常理拿捏,只能按照这两个维度来,才能在某种程度上正确地初部评价这部电影。
《快乐结局》的媒体首映场被安排在了整个戛纳电影节最黄金的时刻:第一周的周日晚上,而此时主竞赛单元也正式进入了后半程,今年已经在电影史上留名的大师几乎仅仅只有哈内克一位,其他的参赛选手要么是后起之秀,像希腊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或者是中间力量,比如河濑直美,法国导演弗朗索瓦·欧容。在对电影可能性的探索上,哈内克已经比这些“年轻人”走得更远。
哈内克电影技法的最与众不同的地方,既不是他冷静近乎无情的镜头克制,也不是突然而来的血腥暴力,而是信息的藏与露。《快乐结局》有非常醒目,抓人眼球的主题:僵而不死的法国上层社会大家庭,移民问题,各式社交网络镜头的介入等,这些他都不曾有任何的藏匿,这也和他的前作类似。
可以把哈内克的电影看成一场“道德情景实验”:确定需要研究的主题,选择需要的人物,设定需要的情景,推测可能的结果。不过哈内克所感兴趣的,并不是结果的正确性,而是在实验过程中的激发的思考,不仅仅在创作者脑中,更是在观看者身上。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哈内克藏匿信息的功力就凸显了出来:比如《快乐结局》中伊莎贝尔·于佩尔饰演的建筑公司女主人的儿子,作为配角,他的人物情绪状态是非常外化的,其中一场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卡拉OK戏就说明了一切,不过他情绪的动机却藏得特别深,这不但表现了他与母亲之间交流的阻断,更体现了与整个家庭的隔绝。
哈内克把动机的线索藏在了角色出现的每一个场景,有对话亦或没有对话,直到最后一个场景角色带着一群非洲移民出现在了公司庆祝午宴上,得到了完整。
可惜的是,如果拿《快乐结局》和哈内克的前作比,却是他最泄气的一部分。
哈内克是出了名的“控制狂”,每一个摄像机的摆设位置,每一个镜头的构图,每一句台词,在他写剧本的时候就是已经确定的了,都只是他“道德情景实验”的组成部分。
《快乐结局》虽然依然保持着“手术”般冷冰冰的实验感,但是哈内克这次却没能给这种“实验感”一个现实思考的出口。多主题的相互碰撞消解了前作中常见的道德困境,在观看者身上造成的情绪凝聚力,而这种碰撞却也没能勾勒出一幅够广泛够普遍的浮世绘。哈内克说这样的家庭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不一定非要是在法国北部加莱地区,但是事实是,作为法国通往英国的陆路枢纽,这里恰恰是法国难民问题的中心。
哈内克在记者会上拒绝回答记者任何以“为什么”开头的问题,他认为”让电影人解释自己的电影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就像让“演员解释所饰演的人物”一样,一切答案都在演员的表演中(当然是指合格的表演),都在导演在电影里放出的信息里。
哈内克放出了如此简洁的信息,却要比尝试处理相同主题的诸多其他电影更加有效,所以说,即便《快乐结局》不如其前作,却依然是部大师之作。
撰文/牛腩羊耳朵 编辑/余小岛
From the prodigious Austrian auteur Michael Haneke, prima facie HAPPY END can be construed as a sequel to AMOUR (2012), with both Jean-Louis Trintignant and Isabelle Huppert returning as another father-daughter pair, but scale-wise, it is an upgrade, with Haneke’s rapier-like scalpel mirthlessly levering at and dissecting a dysfunctional bourgeois household in Calais under a large milieu. First thing first, extending his attentive exploration related to what constitutes today’s cinematic gaze, Haneke situates his camera on our workaday digital devises, opening with several video clips from a live-recording smartphone (with morbid contents notwithstanding), to the (replay-prompting) footage of a security camera coldly witnessing an abrupt collapse on a construction site, then eyeing erotic exchanges from the screens of a personal email account and a facebook page between two secretive lovers, even to a swaggering Youtube video watched by the 13-year-old Eve Laurent (Harduin, an alumna from Belgium’s Got Talent whose speciality is mentalism), all contributes to his rehashed conception of evil, destruction and lust lurking on the placid surface of a disengaged normalcy. Restraint and remove is Haneke’s methodological thumbprint, in HAPPY END, this approach is well applied in scenes where violence, mortality and incommunicability flares, such as when the wheelchair-bound, dementia-ailed, world-weary paterfamilias Georges Laurent (Trintignant) approaches a cohort of African immigrants on the street, the camera stays stock-still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road, we can merely judge by their body language to infer the content of their conversation, and Georges’ attempt ends in vain. Only after his another proposition falls through we might second-guess that George wants to pay them to kill him. Interestingly, correlating the later scene where Georges’ grandson Pierre (Rogowski) disrupts the “whiteness” of his mother Anne’s (Huppert) engagement party by unsolicitedly bringing a group of refugees from Calais Jungle, Haneke’s seemingly token orchestration of ghettoized Africans as a go-to weapon to debunk the middle-class indifference and complacency packs a less impactful punch than one might expect from his audacious streak. This happy-less, mansion-dwelling ménage assembles a multi-national cast: as an outsider, Toby Jones is given nearly nil to act as Anne’s British fiancé, though his own distinctive physiognomy standing side by side with Huppert alone adumbrates the grotesquerie of their pairing; Huppert’s Anne is as per usual a brittle businesswoman type whose superficially wholesome life has its feet of clay within her own bloodline; a hale Trintignant fixates on Georges’ one-track mind with crystal-clear, if sometimes dementia-addled perspicacity and his standoffish detachment is the extrinsic outgrowth of a decades-old carapace that he can no longer empathize with the present world and has no will to footle about anymore, yet the bitter irony (indicated by the film’s title and the trenchant ending) is that his holy grail remains as elusive as ever. Mathieu Kassovitz as Thomas Laurent, Georges’ surgeon son and Eva’s estranged father, comes off as the weakest link here, too lackluster to elicit any emotional investment, and is worse off when in juxtaposition with Harduin’s precocious, simmering acuity, venom descending from a hereditary lineage. Last but not least, there is this fantastic German actor Franz Rogowski, who stunningly presents an incompetent and despondent Pierre as a mind-bending specimen of a poor little rich boy, and Haneke cunningly teases audience with Pierre standing near an open window during a passive-aggressive confrontation with Anne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hints that he might be a self-destructive head case, which seems to reassure his devotees that the filmmaker is still the flinty hard-liner we are au fait with, perhaps, that is what HAPPY END actually stands for. referential entries: Haneke’s AMOUR (2012, 8.4/10), FUNNY GAMES (1997, 7.0/10).
提起法国导演迈克尔·哈内克,大家最熟悉的应该是他早期的《钢琴教师》以及在2012年获过无数大奖的《爱》。《钢琴教师》时期的哈内克还是相当凛冽直接的,伊莎贝尔·于佩尔饰演的钢琴女老师看着沉默寡言,自残的时候可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到了《爱》这个时期,哈内克就变成了内敛的凶狠,先用幸福平淡的剧情麻痹你,再在结尾闷死老伴儿。闷死的这个行为,可能很多有类似经历的人都想过,只不过现实中少有人能那么做罢了。
《快乐结局》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又获得了金棕榈奖提名,很开心在今年的北影节片单中发现了它。先不说别的,光看片名你就会想了:哈内克啊,结局真能快乐吗?
首先要提醒大家,不要相信豆瓣条目关于这部影片的剧情简介,简单粗暴且文不对题。不过影片的主角们确实是来自法国的一个中产大家庭。
于阿姨饰演的女主角是位女强人,从父亲手中接过家族产业后一直兢兢业业,成熟冷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在《爱》中饰演闷死老伴儿的爷爷在这部影片中依然饰演爷爷,他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多年前为了照顾瘫痪的妻子将家族产业交给了大女儿(上图的女士),年近90并开始健忘,而且还总想自杀。
马修·卡索维茨饰演女主角的弟弟、老爷子的儿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外科医生。因为前妻服药自杀后女儿没人照顾,他不得不将女儿接来和自己、现任妻子同住。马修·卡索维茨是一位优秀的演员,他还是《天使爱美丽》的导演哦~
医生和前妻生的女儿聪明漂亮,但性格孤僻又冷漠,多半是因为父母早年离婚、妈妈又服药自杀的缘故。
这个大家庭生活很富足,大house里有管家还有厨师,但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讲,就是欧洲中产家庭常见的状态吧,对外能够展现出足够的礼节和良好的社交能力,但在家里就死气沉沉的,再漂亮的家和再多的仆人也无法掩盖家庭内部的不幸与矛盾。
导演在影片中穿插了很多手机拍摄的镜头,像是在幕后监视的观察者。这是后期哈内克导演的特点之一:与他的角色保持距离。确实,不管是《白丝带》还是《爱》,哈内克的电影越拍越内敛。乍看上去讲得都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可细一琢磨,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女主角看上去是最辛苦的,她奔波于家庭和公司之间,不仅要解决公司的各种糟心事儿、保证公司正常运转,还要应付自己不成熟的儿子和整天想自杀的老爸。可当她面对儿子不懂事儿的行为且劝说无效时,她竟一下子掰断了儿子的小手指。
小女孩儿被爸爸接到新家后一直很乖巧,直到她也效仿妈妈服药自杀。被抢救回来以后她爸爸问她为何这么做,小姑娘平淡地语气让人难以置信:“我只是不想去收容所,我觉得你并不爱我,不爱妈妈,不爱你现在的妻子,你不爱任何人。”
影片中人物的行为举止是被导演放大加工过的,但也确实提炼自生活。人们大多都活在自己设计好的皮囊下面,皮囊之下早都千疮百孔了,却还能衣着光鲜地面对外人。这也并不只是欧洲中产阶级的特征,而是现代文明进程下的普遍现象:冷漠与虚伪。
欧洲电影人最喜欢聊的问题之一就是冰冷发达城市中的人际关系。
除了这部《快乐结局》,2017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自由广场》(The Square)也在揭露所谓“上层”阶级的荒诞生活,但我觉得不如《快乐结局》直截了当,哈内克的表达显然更高级些。比如老爷子和小女孩儿谈心那场戏,没有繁琐的对话,台词非常精炼,三言两语就让观众发现这个家族那股“自我毁灭”的劲儿是祖传的。
也正是这场戏再一次端正了老爷子一家之主的地位,这个家只有他还残存着一点“人性”,只有他是清醒的。虽然看上去他衰老无力还坐着轮椅。
很显然,哈内克的“快乐结局”不会是快乐的,也不会是光鲜亮丽的。但如果这里的幸福不同于常规意义的“幸福”?快乐不是得到或者拥有,而是放弃或者死去呢?结尾的点睛之笔就是海水即将埋没老爷子和他的轮椅时,女主角和弟弟边喊着“爸爸”边冲向海边去救他。本来酝酿好的悲伤一下子泄了气,我甚至还笑出了声。
惨不惨吧你就说,我自己的命我不要了还不行,还得硬活。要不怎么说死比活可难多了呢。
如果你对人生迷茫了,你能通过这部电影找到活着的希望。如果你正奋斗在人生前线,你也能靠着这部电影审视自己。就是这么神奇,信不信由你。
祝大家观影愉快。
哦对了,《自由广场》北影节也有场次,但票可能早被抢光了吧...
大导演到后期喜欢删繁就简,哈内裤也开始了融入当下,直播竖屏用起来,蔡明亮就更不用说了,越拍越简洁,不要台词,不要运动,就拿着普通机器架着拍,也许就像戈达尔想的那样,再见语言。哈内克没有完全再见,只是看着比较不太在意镜头的方式,冷漠无解的一家,够分裂够丧,如一场事故,西方家庭观念痛苦和东方不太一样,他们是个体和个体间的漠视,东方更多的是曲解,以及互虐。大导演开始致敬自己的作品都是无话可说的表现,前有江湖儿女贾科长,后有快乐结局哈内裤,并不快乐
法国快手,整个影片尴尬的像一个哈内克狂热粉丝拍出来的致敬之作,而非哈内克本人的作品
表面波澜不惊,内里暗潮汹涌。虚伪与假面式的中产人生。哈内克正常发挥,可惜触动不大。
前面最开始手机屏幕的颜色和英文字幕对撞有点影响观感,导致一开场甚至有人吵了起来。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好。有些看腻了的“热门话题”刻意空白,是无声胜有声。所有人物里我最爱的是老头和小女孩,一个给同学下药把父亲的感情看得明白、一个参悟生死,最后两人海边的戏看得我湿了眼眶--很棒的表达。
非常不像是哈内克会犯错误,游离视点,松散叙事,或许有些佳句,但总体更像是一个贪心新人导演,有呈现大家族野心但最后一切却浮于表面,可能是哈内克最弱作品之一。
除了什么什么乐园,也要警惕一切叫快乐什么什么的文艺作品【喂】比如《快乐到死》,再比如这个……你以为咬人都是恶犬?你以为行凶的都是猛禽?你以为受伤的都是小可爱?只有一颗风驰电掣的小行星才能解决人类的所有问题,来啊,相撞吧!每次看哈内克都像服毒一样,唉,缓缓。于阿姨生日快乐啊。
哈内克这是要退休的节奏吗拍了这么一部个人电影回顾展式的家庭剧……大概除了手机直播全是自己用过的梗,还玩「爱」续集这种梗……心疼特兰蒂尼昂三秒钟。
重看一遍真的觉得叙事太高明,虽然在哈内克的电影里这部故事不算最好,中产一家的破事么其实也能想得到这堆人都被逼出了啥毛病,可是实在是太佩服小女孩这个视角了。几个看似莫名其妙的直播画面就把故事和人物性格引出来了,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厉害,四两拨千斤啊。哈内克宇宙吓死我了,哈哈
爱,是老人用枕头捂死了陪伴一生的妻子,happyending,是小姑娘帮助老人把轮椅推入大海。爱的冰冷,死亡的温度,解脱与救赎,宅邸、家族、企业、虚假的亲密与隔绝的内心。
……
iPhone拍摄还挺与时俱进的。不算最好的哈内克,但依然够吊打全世界大多数导演了。因为洞察,所以冰冷,哈内克对西方中产家庭的失望比海还深。最后一个画面又把人拉回了“爱”,可惜丽娃奶奶已经永远不在...
老头玩嗨了。暗黑萝莉是我的菜
维奥尔琴(意大利语:viola da gamba;英语:viol),又译“古大提琴”和“古提琴”,属于弓弦乐器,声音柔和并稍带簧片的音色。整个维奥尔琴族,即使最小的一种,也像大提琴一样,是夹在两膝间竖着演奏的。
冷漠、暴力、家庭、难民,哈内克之前的电影都讲过这些了啊,而且讲的更好。至于网络世界的炫耀式人性堕落奇观,我向老爷子推荐一个伟大的APP——快手。
大师级的难民题材处理方式。
3.5;不仅承接了《爱》的剧情,主旨上也延续冰冷寒意,冷静的长镜头和中远景中的冲突/交流,都以冷酷的旁观角度剥离着这个内忧外患家庭的中产外饰,毫无暖意,毫无希望,因此表象最残忍的老人和女孩反而是最清醒的;巧妙植入难民题材和工伤纠纷,映射阶级差异,新媒体的介入,都是与时俱进之处。
与时俱进的迈克尔·哈内克,依旧是一部水准之作,都玩上直播了。
對女孩而言,拍下一支祖父自殺未遂的錄像,是否是足以保護自己不被家人扔進孤兒院的籌碼?對家人而言,這個眼睜睜看著祖父自殺的孫輩,是否比軟弱長子更符合家族默契的冷血性情?這樁看似大逆不道的不孝事,竟因而比長女的新婚更證其血親、更穩固了家族成員的齊聚。這真是惡質卻棒呆了的Happy End……
挺喜欢的一部,只是今天看到的最难得的一幕并不在这其中——倘若你也亲眼见到陀螺在保安和记者的闪光灯面前吃桃。(不要再私信照片了!!!)
孩子被狼狗咬伤,喂他甜食就能止哭;老人被轮椅困住,沉进大海方可自由。巧克力当然无法止痛,死亡也并非解脱。家庭被冷漠感染,一点风寒即入膏肓;国家被难民渗透,一丝震动就能塌方。感冒自然不会致死,杀妻亦无法求将。女孩举着摄像头直播快乐结局,看客躲在屏幕后吃着人血馒头,像仓鼠毒毙进寒凉。
哈内克脑残粉表示哈内克的片子怎么看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