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覆面少年打破社会常态,破坏“世界”的故事,今秋日本艺术院线公映。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过着跟自己一样的生活。有的人活在社会的边缘,无法融入主流社会。他们孤立无助想要求援,声音却埋没在人海里,只能通过暴力填补空虚的内心,宣泄无处诉说情绪。
“喜欢是什么?”当太郎对路边的欧巴桑说出自己内心的疑惑时,欧巴桑不予理会,只是麻木地问这他家在哪学校在哪。当太郎愤怒地拿出手枪时,欧巴桑眼里只有惊恐和害怕。他们渴望与社会交融,却理解不了常人的情感,于是一味地被审判被拒绝。最终还是用暴力诉说着苦楚。
祈祷是什么?生是什么?死是什么?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理解的情感吧。他们无法理解别人同时也不被理解。在这样的绝境里,只有三个人在一起互相取暖的时候,人生好像才拥有意义。
我是为了苏打关注的这部电影,想不到最后被YOSHI弟弟的演技给圈粉了。演这部电影的时候他才16岁,前途不可限量呀。
就如片名《笨蛋太郎》一样,从未上过学,从未被母亲正眼相看过的太郎或者叫吉住(YOSHI饰),他被叫“太郎”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一开始被英二问到名字的时候,他就没有回答,英二(苏打饰)和杉尾(仲野太贺饰)就和他说,“没有名字的人,都叫太郎,杉尾家的狗狗也没有名字,所以它叫太郎。” 但实际上,他们三个人都是处于社会边缘的人物,即便他们还是学生,还是未成年人,可是他们已经被抛弃,“有名无姓”一样,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名字,对他们来说,不如说只是一个身份的辨认,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那个整天在河边唱着“我的名字叫小蓝,以后一直都是,即使我长大了,也不会改变。”的残疾女孩来得正面和有意义。 所以,他们一直在质疑,一直在质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有意义?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去?是活着,还是只是仅仅是活着?从他们的质疑之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他们的无奈和彷徨,他们的不堪与痛苦。电影里,最震撼人心的场景之一,或许也是那个带有宗教意味的场景了。
若然不是结局的失控,我差点就把这部电影当作大森立嗣的《无人知晓》了。
其实严格说来,私密觉得《匪徒们》更加适合:尤其家人对失踪多年成员的态度,我们只要知晓他安好就好,并没有其他的念想。
对的,被社会抛弃的人,被堂而皇之抛弃的人,他们还有怎样残缺的人生呢?
弱者的拳头,难道不应该挥向凌辱他们的人?难道不应该挥向所谓的“强者”?为何他们只会去欺凌比自己弱势的家庭主妇?甚至要借助“枪”这个绝对力量?
那些被社会淘汰的人,难道不应该自动进入被焚毁的步骤?为何还要我们逐步筛选?
最震撼我的,莫过于开头的被遗弃的低能患者疗养院,他们本身就布满被遗弃的气息,他们比是枝裕和更无力,他们只是一堆垃圾,甚至没有亲人去过问,无论处于什么时代,他们都注定是被抛弃的。
那么,就延续疯人院的故事不好吗?为何要有他们模仿偶像在唱跳?为何要有他们只公园的足球场哀嚎?为何要有他们想以“人”的身份独立只社会生存?所谓笨,只不过是想引起世界关注的幼稚,如同那无法征服的电动车,如同那只懂闪避的女同学,这世间的残忍,原来还有另外的表达方式。
所以才会有如此决绝的告别,你可以当是酒精的麻醉,但想告别青春的欲望早在内心蔓延,但他们又能做些什么?纵横的纹路如此清晰,不着痕迹的情变过于儿戏,浪漫一旦堆砌,你哪有时间去观望底层的生活状态?或者那些低能的人,如何在你的帮扶下过好人生?诡异的浪漫在医院里弥漫,我们都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抗争,却又发现原本自己只是孩子。
一个没户籍,没上过学,也不知道自己年龄的少年太郎的故事。在日本没有户籍的话名字就只是一个空壳。以前都称“无名无姓”的人为“权兵卫”,但现代人更喜欢称呼没有名字的人为“太郎”·····而电影中一个叫太郎的少年就这样自由自在的生长着,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比他年长的2位高中生少年英年和杉尾后,认识到了一个崭新世界。
不知从何写起。一开始收养院那帮残缺的人的绝望感就太过冲击视觉,奠定阴暗的基调。 太郎这个人物,年纪小,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在我看来就是一张白纸,但没有被涂上多彩的颜色之前,就被无情暴力压迫的灰暗所染。而英二开始是以大哥带小弟的心态去接受太郎的。但最后,怎么说,我感觉是被反噬了,太郎的纯粹所带来的极端的暴虐和恶是致命的。英二和杉尾,是有曾经作为正常社会一员的羁绊的。而太郎没有,他不识字,不懂很多的东西,甚至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可悲的是,有人教他抢劫偷窃杀人,却没人教会他去怜悯和爱。 英二是最为暴烈的一个,但我觉得这种烈性是表面的,对待无法实现的未来,被家庭边缘化,他无法不收起自己的柔软,用暴力去戏谑回击这个世界。但实际上他渴望爱,渴望与人连接,与他的兄长,他的柔道,还有杉尾。 杉尾是最不能割舍现世羁绊的一个。所以他最为痛苦。他喜欢洋子,但对方也是一个从小做x交易以致人间失格的人,无法给他爱。他恐惧暴力,不认同伙伴的行为,却无法不跟他们为伍,被父亲劝去参加自卫队也是不情愿。一个矛盾的个体,他无法像英二他们一样与世界割裂,只能在矛盾中痛苦死去。 抢来的枪就是粉饰太平的破口,在这里想起joker里,也是因为得到一支枪而彻底迎来撕裂的狂欢。没有枪的他们只是少年人的小恶,但有了枪之后,作恶的成本大大降低,他们本以为人是不容易死掉,但没想到一枪就足以毙命。人的生命跟虫子一样,有时根本分不清活着还是死了好。祈祷,生存,死亡。他们只是拼命在活出他们所在世界里的正常。 三个人一同演绎残酷青春,但三人其实悲喜并不相通。没人理解杉尾对洋子的感情,正如没人能给太郎解释清楚什么是“喜欢”。正如涂鸦墙和剧照上都有的那句话“おれはだれのさしずもうけない”他们只是在毁灭路上碰巧相遇的“太郎们”。一起作恶来获得在这个世界一丝的参与感,以及抱团的那一刹那的温暖。世界上还有无数没有名字的太郎,都各有各的绝望,却不会遇到彼此,只是殊途同归。
人的一生是短暂而又漫长的,人生的历程从来就是不平坦的。一个人想要在一生中有所作为,实现自己的理想,随时随地都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挫折。在挫折面前应如何应对,影片用实际行动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和深深的启示人的一生是短暂而又漫长的,人生的历程从来就是不平坦的。一个人想要在一生中有所作为,实现自己的理想,随时随地都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挫折。在挫折面前应如何应对,影片用实际行动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和深深的启示
要不是有朋友一起看,完全无法坚持下去… 吼得人脑袋疼,拍得也太碎了,感觉缺爱是一种原罪,但为何要这么作(
成品很一般,但是太贺的演出又展现了一种新的风貌。喜欢是什么?很难的问题
除了疯没别的...
破碎的世界,破碎的青少年,麻木的生活,颓废,苍白;拍的很写实,看完唏嘘
丧失任何秩序的年轻人在用至上的暴力以及死亡去毁灭社会的一切秩序。如果要搞东亚影像的后现代青春研究,可以召入大森立嗣,但与《日日是好日》差别够大的!
想起来我以前苦恼的事在以前的将来都已经变成虚无。跟能称为朋友的人一起嘶吼跟大笑太难能可贵了,作为没有朋友的自己很羡慕。英二最后在三声枪响后倒在湖边真是浪漫极了,看完这个我想起这两天用来当房名的八个字,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个夏天的色调不是柔和明亮而是衰败刺眼,像打开锅盖后的蒸汽,腾腾腾的往你脸上冲,头都来不及往后仰一下,脸部被灼烧到烫伤
这个电影剧本是20多年前写的话说这个学校的制服挺好看的 白衬衫搭黑裙子黑裤子什么的
片名太骗人了,应该是《太郎的笨蛋》吧,还tm以为是个轻松喜剧!主题和《错乱的一代》一致,但拙劣太多
小屁孩发疯
18岁的我会喜欢的片子。现在已经看不懂了。
边缘人题材不是一味卖惨的万能灵药。属于大森立嗣的70代青春痛,移植到当代社会语境下显得不合时宜,不仅生活细节和精神状态与当代青年相差甚远,道德观和价值观尤其格格不入。苏打已经初显老态,YOSHI倒是有点他当年的影子。
我这个年龄 可能已经对这种全世界都欠我的片子不感兴趣了
“祈祷。活着。死。”在破碎的新世界里,肮脏的河流似乎比以前更深了。
不太喜欢。日式丧中藏着强行说理的套路。
演得不錯,但我已經看不懂這樣的電影了,因為我的內心狂野放肆的情感都隨著年齡的增長被社會打磨的不見了。看著這三個人拼命嘶吼的時候腦子裡都是「反正出了社會還是要乖乖打工過生活不然就是走黑社會的道路」,這是清醒了的,沒清醒的就被自己的子彈打死了,沒有再長大。
好烦呀,看了两小时电影,以为见面会有苏打出场,结果只有よしさん小屁孩一个,难过
日影这几年是掉入一种“错乱的一代”即是优质映画的怪圈了吗。
感觉又是什么中二沙雕剧哈哈哈
大森立嗣在这部片是用生命(及死亡)的强度来质问这个无关心的日本社会,它的激烈精神延承自战后的反对者们,但针对的是今时今日的社会语境。“系统破坏者”们枪不仅对准了日本的表面/秩序,也对准了裏面/潜规则:文本上则体现在对黑帮的愚弄以及开篇借“社会无用者”们传达出的直白的宣示。也因此一切过激都很顺理成章,在态度上令人联想到destruction babies,但大森有更人文的一面(以及影像上古臭い的一面)。但还是没有未来:软弱的青年一定会自杀,极端暴戾的哥们会被消化;而最混沌的孩子失去了标矢。结尾让我想起阿甘本说的—集中营最可怕的不是毒气室,而是在两次“清扫”之间,纳粹官员与sonderkommando们进行了一场足球赛。放到2020前看不是更有意思吗?
《无人知晓》的另一种版本。大森立嗣的毛病太明显了,演员都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