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1991年有”法国电影新浪潮祖母“之称的艾格尼丝.瓦达(《拾穗者与我》)执导的人物记录片,是对其丈夫、法国著名导演雅克德米(《秋水伊人》《柳眉花娇》)的一次生平记录。
雅克德米在30年代末还是个小孩,他的父亲拥有一个汽车库,他的母亲则是一位理发师,有着的家庭生活。他喜欢唱歌并且爱看电影,对所有类型的演出形式都着迷,他买了一架照像机拍摄他的第一个业余影片。这部影片通过他最亲密的人的角度,对雅克德米童年和职业生涯进行了一次全方位审视。
开始像结束的开头。一身牛仔服的雅克与海边的沙滩,跟着瓦尔达的局部描写镜头,我们看到了雅克脸上的皱纹、手指的纹理、宝蓝色的眼睛。我们也像瓦尔达一样,注视着雅克,目光细腻、温情隽永。
彩色与暗色的镜头切换。此时此刻的白发雅克是彩色的,雅克印象深刻的回忆是彩色的,串接的电影片段是彩色的。就像是在阅读的时候,用彩色记号笔把重点的句子画上下划线。又像是印象深刻的那一幕久久没有褪色,有的甚至对雅克的电影作品产生影响与关联。
不论是局部描写的镜头语言,还是色彩切换的视觉体验,我都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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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的拍击声传来,雅克·德米斜坐在海滩上,他的手上是细细的沙子,摊开手,那些沙子就像流水从指缝间漏走,宛如时光的流逝,“我知道如何唤回幸福时光,那些誓言,那些清香,那些永恒之吻,能否从深渊里复生?”自言自语的开场里,雅克·德米已经年老,当生命如沙子一般溜走,站在现在的时间端点,或许最能找回那些醇厚的记忆。对于雅克·德米来说,誓言和相吻构筑了自己的永恒念想,但是当时间变成了某种黑漆的深渊,记忆是不是可以复生那些幸福时光?
更像是一种抵抗,时间逼近,是那双试图握住沙子而苍老的手,当雅克·德米把过去称作幸福时光,就是想要这一种美好的记忆抵抗时间的无情。这是开场的抒情,而作为回应,电影的最后,雅克·德米还是在海滩上,但是没有了沙子,取而代之的是正被海水冲走的海藻,当被卷入大海之中,是不是大海制造了另一个深渊?沙子如流水,是一点一点的溜走,而海藻完全被带进了广阔无边的深渊里,是不是还需要抵抗时间?海滩上的那幅关于劳动的画,是雅克·德米热衷于电影事业的象征,他说自己从一个电影系学生变成了失业者,从失业者变成了导演,然后遇见了另一个导演,然后结婚生孩子,然后进行绘画创作——然后,是时间的另一种叙事,它在南特之外,在童年之外,而当所有这一切组成了人生的序列,海滩上那竖立着的“Stop”牌子,是不标志着对于生命逝去的拒绝?
开场和结束,抵抗和拒绝,在同样的海滩上,并不只有雅克·德米一个人,另一个声音传来:“这是奇迹和梦幻的世界……”阿涅斯·瓦尔达在旁边,她一定看着自己的丈夫,听着他的故事,然后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找到从深渊里复生的方式,让他不再是一个人和时间对抗,让他的记忆走向更广阔的天地——“南特的回忆”像是阿涅斯·瓦尔达送给生命至爱的礼物,那些傻,那些海藻,那些故事,都不曾老去,都不曾流逝,它们都在电影的重构中保存在永恒的记忆中——尽管,电影完成后不久,59岁的雅克·德米便因艾滋病与世长辞,告别了他最亲的爱人和孩子,告别了他最喜爱的电影。
阿涅斯·瓦尔达所说“奇迹与梦幻”的世界,就是雅克·德米所经历的“幸福时光”,“我的童年十分幸福。”这是德米对自己童年生活的描述,的确,在南特这个港口小镇出生、成长,德米对于南特的记忆是深刻的,对于南特的情感是深厚的,那里有誓言有清香,有木偶剧场,有电影院,更有阁楼上的工作室,有留声机和摄像机,而所有这一切组成的记忆都将他带入到一个影像的世界:那是被电影启蒙的童年,那是电影创作的懵懂期,那是他找到自我意义的幸福时光。
红色的帷幕被拉开,不仅仅是游园里木偶剧场的开场,也是雅克·德米人生的启幕。而当那一场木偶戏结束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离去,之后雅克还坐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的故事和表演。这是一种特殊情感的写照,一种依恋,一种不舍,便是打开了自己内心的那个剧场。对于德迷来说,游园里的这个木偶剧场是他走上电影人生的第一站,那些栩栩如生的木偶,那些跌宕起伏的剧情,那些引人入胜的歌唱,都深深吸引着他,于是雅克开始从看变成了实践,他用家里的洋芋制作了第一个木偶造型,虽然是简单的,甚至是不成形的,颜色也是暗黑的,但是拿在手里,给他戴上帽子,雅克用想象塑造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个演员。
然后便是拿着镜子学《白雪公主》的情节问魔镜,然后央求外婆为自己的木偶形象做披风,然后吹笛子招呼小朋友来看自己的魔木偶表演:用硬纸板做成简单的剧场,雅克一个人躲在幕后既控制木偶的动作又给它们配音,从模仿开始走向了实践之路,而正是在这样的实践中,他的第一批观众诞生了。之后雅克对表演艺术兴趣越来越浓,他从同学那里看到了卷笔刀里的大海,用父亲汽车修理厂的轴承当窗口窥见世界,而商店里那台旧的摄影机,则是真正打开了他创作电影的那个奇妙世界。
先是发现胶卷的影像世界,他用轴承换取了同学手上的胶卷,然后到吉普赛马戏团那里找到了被废弃的胶卷,接着便在商店里看到了可以播放胶卷的旧摄像机,那一次,雅克把捡来的胶卷放在热水里,然后用刀刮去了上面的影像,再用水笔一帧帧画起来,于是他召集家里人,播放了他的第一部动画片——尽管是手绘的世界,但是在手摇播放的过程中,那些定格的画面被连成一起,在动态的世界里有飞机在空中飞行,有炸弹被投下而爆炸,有桥梁在空袭中被炸毁。
自己动手绘制,自己摇动播放,还有观众的观影和认可,这便是雅克小小电影院的诞生,而接下去,他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他在轮胎厂的阁楼上搭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制作了不同形态的人物,然后央求妈妈购买了拍摄更稳定的摄影机,于是木偶动画电影《芭蕾舞者》诞生了,《夜间袭击》诞生了——为了达到移动摄影的目的,他甚至用溜冰鞋作为滑轨,然后控制摄像机的移动方向和速度,使得小偷走下楼梯的动作有了移动感,也在镜头前完成了他的第一个特写。
从木偶观影到自己动手制作,从胶卷绘画到摄像机运用,雅克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电影王国。从启蒙到实践,雅克的爱好一直得到尊重,而家庭的良好氛围也为雅克走向电影世界创造了最为关键的条件。一家人总是喜欢唱歌,不管是妈妈还是外婆,从小就打开了他的音乐世界,而喜爱电影的妈妈总是带他去看木偶剧,接着便是到电影院去看电影,当雅克开始自己制作甚至创作的时候,妈妈总是支持他,她是他电影道具的提供者,服装的设计者,她是他木偶剧和动画片的忠实观众,而当雅克想要一台摄影机的时候,母亲也没有犹豫购买当礼物送给他。尽管父亲在雅克说出自己想要念电影学校时,曾一度阻止他,并让他去学技能,希望他像自己一样能自食其力,雅克不解,甚至还砸碎了玻璃,但是当父亲看到雅克制作的“电影”,也终于开始支持他,这也使得雅克最终离开南特去往巴黎,成为“摄影暨电影学院”的学生,真正走上了电影的专业之路。
正像雅克在年老的时候所说“我的童年十分幸福”,的确,这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这是一个开放宽容的家庭,而在南特的岁月里,正值二战时期,雅克也目睹了那些横行在小镇上的德国士兵,也曾躲避他们去了乡下,父亲也无奈为德国人制作炸弹,甚至在学校期间,也是处在炮声、警报声交织的恐惧中,那一次德国的屠杀也在雅克的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我看到暴力和摧残的恐怖,那是人间地狱。”但是在瓦尔达的镜头里,其实根本看不到真切的死亡,看不到赤裸的暴力,看不到被毁灭的世界,仿佛故意隐藏起来,而这样的目的似乎只为展现幸福时光,展现活在纯粹世界里的雅克。
而雅克童年所经历的这一切,几乎都变成了日后的电影素材,或者一个故事,或者一个片段,或者一些元素,在雅克的电影里都打上了南特的影子。雅克父亲拥有一间汽车修理铺,这个情节在歌舞片《瑟堡的雨伞》中得以展现;从巴西来的姑妈说起了赌场,于是在牙科的电影《天使湾》中看到了轮盘游戏;雅克用吹笛子的方式召唤小朋友来看自己的木偶剧,这个镜头出现在《吹笛手》中;战争期间躲避到向下伯伯家里,伯伯是做木头鞋的,雅克的第一部真正电影《瓦德鲁瓦的鞋匠》就是表现这一主题……童年雅克经历的每一个故事,目睹的每一次变化,都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之后便成为了难以磨灭的记忆,记忆又变成了创作的灵感和素材,灵感和素材又变成了电影的情节——电影让记忆复生,所以雅克的电影世界有着最明显的南特印记。
黑白的历史,彩色的电影,黑白的时光,彩色的故事,黑白的记忆,彩色的回忆——年少的雅克,年老的雅克,组成了关于时间的两个维度,这两个维度各自沿着自己的方向行进,但是它们又是连接在一起的,其中没有断裂,没有掩盖,甚至没有虚构,只有当记忆之中的东西在电影里成为影像的一部分,它们才是不死的,才是可以复生的。而当瓦尔达用镜头讲述雅克的南特时光,看起来她是游离在外的,但是只有对雅克的电影有着深刻的理解,才能讲好雅克的故事,那些童年记忆的点滴,那些电影世界里的片段,在蒙太奇的世界里,它们似乎就是浑然一体的:少年雅克从墓地里偷偷拿了石刻,于是下一镜头便是《萝拉》里的那个墓地;雅克对弟弟伊冯说:“这里是地下室,像地狱。”于是下一个画面便是电影《停车场》黝黑的一幕;从乡下回来父亲让他去做理课,于是下一个镜头是《七宗罪》中做理课的画面。
在这种有机的衔接中,似乎记忆和电影融为一体,也正是这种消除了时间间隔的蒙太奇,使得雅克的南特岁月更具了电影特质。而其实,当传记变成剧情,在某种意义上是瓦尔达塑造了另一个南特,甚至塑造了另一个雅克,小时候的雅克,少年的雅克,再大一点的雅克,他们都是瓦尔达摄像机前的演员,而年老的真实的雅克却在回忆和观影中成为电影的旁观者,所以,瓦尔达才是这部电影真正的主角,对于丈夫的爱,使她用电影的方式回归电影记忆,在这个过程中,必然有省略——雅克少年时代一定有懵懂的爱恋,他的邻居是漂亮的海茵,但是后来海茵却挺着大肚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后来德米还遇到了柔吉安,甚至两个人产生了最初的好感,但是在雅克离开南特之后,似乎再无音讯——两个出现在少年时代的女孩,最后都像时间本身一样消失了。
瓦尔达的情感是主线,所以在记忆中的雅克之外,是活在当下、身边的雅克,特写中的灰白头发,装进整个世界的眼眸,黑色丛林般的胡子……这是瓦尔达看见的雅克,在一种被放大的镜头里,雅克似乎也成为瓦尔达的一种永恒记忆,于是在引用、访谈不同的表现手法中,在历史和现实的多元交织中,记忆在流动,如海滩上的沙,如卷走海藻的水,怀念也在无尽的世界中流淌。
因为我在南特度过了青春的岁月,所以对这个城市很熟悉,在《南特的雅克德米》一片中,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场景。
喜欢瓦尔达,是因为《脸庞,村庄》。非常美,沁润心灵的美,美丽的法国田园的风景,可爱的老奶奶和小帅哥,以及给人无数遐想的摄影作品印刷张贴在墙壁上……
这部片子,又让我喜欢上了雅克德米,一个在幸福的家庭中长大的充满幻想的小朋友。从儿时开始就琢磨电影,以至于一辈子投入进去。这种日常生活向的影片让人看起来很舒服。剧情跌宕起伏但严重脱离生活的故事已经无法再打动我了。我喜欢真实的,朴质的,平和的影片。
〈Jacquot de Nantes〉译为《南特的雅克·德米》,它是Agnes·Varda为同是导演的丈夫拍摄的一部传记片,说它是传记总少了一些味道,它是爱人为我们举起的一面镜子,是一个人准备好了要明白另一个人后,她向世界的告白。
整个片子从雅克·德米的童年讲起,穿插着那些生活高光时刻对应的后期其电影创作片段。
雅克·德米一次次站在家门前那条宽阔的走廊里,望着街外面或有七个小矮人的表演,或出现战争的讯号,或只是那些平常生活的平常事儿,这条走廊,穿过去,是梦幻世界,是残酷现实,是有可能和理想相背离的选择。
但幸运的是,雅克·德米一次次地进入不同的世界后,在纷繁中,在干扰中,找到了电影这条通道,他带着那台古老的胶片机穿过不安,到达了自我。
而这个坚定的自我,被另一个迷人的自我所明白,Varda说:“你微张的眼里,留下两条小浪,将我淹没”。是啊,你的不安局促,皱纹眼泪,我都替你珍藏。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眷侣,能够同时拥有爱的人和挚爱的事业,并且公费给爱人拍传记,永远地留在电影史上,留在人们的心中。谁可以为我记录一部《潮汕的Abbie》,我又可以给谁剪辑下他的时光呢?
或许是陌生化的缘故,故事其实有些俗套,但家庭、梦想、童真、时代都拍得很有表现力。
法国人的浪漫确实名不虚传。
都说是阿婆写的情书,可能我是从皱纹、老人斑、银白的发丝,那双有故事的眼睛,毛衣......这几个转场特写看出阿婆的爱的。单回到影片整体,我倒是感觉更多的是“爱,希望与执着”这种大爱。
首先是爱与希望,从童年期的木偶剧,到德国电影的迟疑,再到战乱期的留声机,以及战争结束后的电影复苏。这种艺术氛围的熏陶让我好是羡慕并也被感染。在战乱的年代,音乐和电影是大家心灵的寄托和精神的安放。
不得不说阿婆的巧思,左手指向雅克过去的电影桥段,右手回到生活。艺术本就源于生活。这里插一个细节,就是头长了虱子,妈妈劝他不要和那些穷孩子们玩的片段,“他们鼓掌看得很开心”,乡下的姨妈也很喜欢音乐。艺术无所谓贵贱,这种对音乐、艺术的爱是纯粹的,普遍的。
再来聊一聊愛与执着。不得不说,雅克对电影是真爱,那个阁楼承载了少年多少个夜晚的努力与梦。纸板手工制作给满分。我尤喜欢他爸爸说他冷静,他摔了碗说,你看我还冷静吗。那段真好,我特别有共鸣。那种不断自我否定又自我建设,消极的情绪压抑到了一定程度的自我释放。
另外妈妈、姨妈、鞋匠姨夫、糖店老板、摄表哥....以及爸爸(最后的理解),都是非常温柔的人啊,给予了这个有天赋的少年最大的包容,理解与爱。即使生活很苦,但在爱的包裹下,在挚爱的音乐与电影的陪伴下,也是幸福的。
豆瓣第500部献给敬爱的德米与瓦尔达.我们看到了德米的幼时经历如何影响他的日后创作,瓦尔达用光影魔法将爱人的影像串联其中;我们看到了德米那颗赤忱的逐梦之心,在阁楼里构建属于他的第一个电影王国;我们还看到了瓦尔达用镜头记录下德米的每一寸,"你那半睁的眼睛里有浪花和泪水,我就这样溺于其中"
爱情如命,生命似水。帧帧秀恩爱,幸福的雅克。
雅克对电影的热爱与坚持,瓦尔达对丈夫的追忆与怀念,令人动容;真爱与感动渗透在每一个细节里,这是最好的怀念方式,也是最真挚的作品。伟大的瓦尔达,幸福的雅克。
瓦尔达提供了一种卓有成效的电影人传记拍法,而她对德米的挚爱之情也漫溢在每一格胶片之中。影片回溯性地重构了德米的童年与少年时光,由对木偶剧的痴迷到对音乐的启蒙,从自己拍摄定格动画到终遇伯乐进入巴黎电影学院。虚构搬演与德米电影片段间的匹配剪辑与互文探讨,穿插少量弥足珍贵的德米自述。摄影机缓缓爱抚着海滩上苍老的雅克,及至他活成一幅幅动人的油画。黑白影像(为主)与彩色画面(德米的部分带有狂喜色彩的主观视角图景)交织。| 与小伙伴一起趴在地上观察走来的修女们的足部,确证是否混入了男扮女装的间谍;“每次一写过去分词,我就回想起这堂课和从天摇曳而降的降落伞。” PS:调轴和修订了匹配蓝光版的字幕。(8.5/10)
瓦尔达说:“这部片让观众们想要看一遍德米的电影,太让我开心了”
真正的冲击点在观影结束后老太太亲口说出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她爱人的童年的时刻,看前没有被“剧透”的我对于这部电影的评价瞬间冲上最高点。怪不到三位男演员俊美如此,怪不到雅克晚年特写都是平静和温柔【那时他已重病】,怪不到童年迷影的细腻情节动人异常,怪不到向左向右的手指指向满满的爱与欣赏。
15年雅克德米回顾展正好把他的片几乎都看了,相比脸庞村庄巨大的标记量和超高评分更喜欢瓦尔达之前无人问津的纪录片拾穗者阿涅斯的海滩。丈夫已得艾滋病的肌肤特写自述儿时情感电影片段结合用三个小孩拍摄的迷影成长之路和旁白,手法和情感更私人更关注个体有着说不出的感动和力量。法国文化dcp。
雅克·德米的童年往事。几乎全是零碎、闪光、短句模样的记忆片段——左边回忆👈 | 👉右边电影。德米和瓦尔达在创作道路上互不干扰,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
比天堂电影院高明
爱电影爱得深沉。
这就是爱啊!瓦尔达把电影的形式推到极致传记、搬演、引用、访谈以及瓦尔达的导演评论轨的巧妙结合,德米晚年面孔的大特写。少年德米对电影执着的爱,以德米完成最初的3(或4)部8毫米短片为线索,并追溯他日后作品中源自童年的动机。黑白影片中彩色段落皆是与电影有关的、记忆的中华彩片段
什么是爱,是浸润在胶片上追寻你童年褪色的光影,是爱你生活过的土地呼吸过的空气,是爱你苍老的手爱你稚拙的每一步。
靠这份怀抱着的巨大爱意,成就了这部在传记片领域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作品。
以实验派的做法,畅想一个人最遥远的故乡往事,黑白色调相接、虚实情节相合,叙述方式洋溢个性、情绪意识时刻共振;瓦尔达捕捉他人记忆的探索严肃、客观而又不失温情,片中活泼动感的卡通手势、妙趣横生的摄影轶事、纤毫毕现的微距镜头...林林种种,恰恰道出了那份最内敛而耀眼的人性柔光。幸福海滩 电影人生:瓦尔达与德米电影回顾展开幕影片 @ 深圳百老汇电影中心杜比全景声厅
记忆与艺术创作是爱意满满的[南特的雅克]的两大主题。电影里雅克的艺术王国完全建立在他的双手之上,他亲自布景作画,身体力行的把现实变成了艺术,就连电影本身都要用手指来指示两者之间的转换。而当德米用艺术来实现回忆的时候,瓦尔达则面临一个核心问题:怎样用艺术来展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特别是这段回忆本身作为一种叙述体就不完全可靠。她的解决方式依然是依靠身体性,用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去体验爱人过往的时空。这种方法反倒导致叙述的过往显得太完美,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叙述与回忆之间缺少了一点距离,以致她无法真正彰显出回忆的虚拟性。
#BJIFF2018#数度欲哭。没入记忆之深流回溯德米的童年时光,慢慢廓清电影与生活旋回缠绕之互文形态:一次次将其日后的电影片段溯本求源般嵌入生活当中,而生活本身也在迂回着迈向光影造梦的电影人生,对电影的热忱痴迷也即对生活的热爱。是瓦尔达对爱人的告白,也是与电影和生活的美妙肇事。
左手指向丈夫的童年,右手指向丈夫的电影,这是最最私密的瓦尔达,每一个镜头都带着爱。雅克·德米在法国乡村的生活,稚嫩而坚定的踏上电影路,每一步都让人动容赞叹。爱电影要从娃娃抓起,等我有了小孩,我一定天天陪她看电影~~~
在阿涅斯的海滩上她记录下丈夫的模样,在屋角桌边雅克·德米的皱纹被放大、模糊。瓦尔达的左边是复刻的童年影像,右边是电影与生活的巧妙融合,爱和思念将两边缝合成一段完整的时光。看到德米用纸板做动画,突然想起前两年自己曾有一个制作纸片定格短片的“幼稚”设想,可为什么我没有做出来呢?
多年的时光/都在那儿/还有那些/未曾与你相识/为了与你相识的日子
童年是一个人生命的源泉,是费里尼的阿玛柯德,是侯孝贤的童年往事,也是南特的雅克德米。雅克德米的童年是幸福的,每一件小事都成为了日后创作的素材,也影响了他作品童真、梦幻的风格。最后关于童年的回忆交织着自己的电影作品被老婆拍出来,也真是美好得不像话,有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