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当代电影人与另一个来自19世纪的法国外交官(Sergei Dontsov 饰)发现自己置身于圣彼得堡的一座古老的宫殿中,周围的人完全看不到他们。两人结伴在宫殿中徘徊,见证了暴怒的彼得大帝用鞭子抽打他的将军;凯瑟琳女皇的私人生活;革命前夕末代沙皇一家最后的晚餐以及1913年最后一场辉煌盛大的宫廷舞会。短短100分钟内,亲身经历了俄国200多年的历史……
本片荣获2004年阿根廷影展最佳外语片奖、2003年德国相机奖剧情片荣誉奖、2003年西班牙奇幻电影奖最佳男主角(Sergei Dontsov),最佳剧本和最佳导演、2004年尼卡奖最佳美术指导、2003年旧金山影评人协会荣誉奖、2002年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视觉奖。
这是一部我花了很久才断断续续看完的俄罗斯电影!
看完之后,我终于发现,我没看懂!
我曾经说过,一部看不懂的电影不一定是烂片,它可能是神作,这一部就是!
因为它获得了很多大奖:阿根廷最佳外语片;德国剧情片荣誉奖;西班牙最佳男主最佳剧本最佳导演;尼卡最佳美术指导;旧金山影评人协会荣誉奖;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视觉奖!
其中,最值得封神的就是——“一镜到底”!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现在的导演,特别是国内的有些导演,好像把一镜到底或者长镜头奉为神作,有啥意义,难道就是源自于本片?
我反正对“一镜到底”并不感冒!
本片我就是历经多日,睡着多次,勉强看完的“一镜到底”,也没看懂啥意思,甚至连对白都没有仔细听读。倒是本片的艺术氛围对我的冲击力很大!
开始不明白,只知道摄影师扛着摄影机一直在走,拍到的场景、绘画、雕塑,甚至是建筑以及人物的着装,都异常震撼,后来才明白,这是俄罗斯的宫殿啊,这是200年前欧洲的宫殿啊!
这样的一镜到底适合拍纪录片,本片也有纪录片的成分,当然还有它的剧情,如果它只是拍纪录片,我觉得在我们的故宫加上解说,可以拍个一天一夜,不,可以拍个十天半个月!
但是如果加上剧情,譬如历史,文化,信仰,社稷,生活…这一类的剧情,怕是要一个牛批的导演+编剧才能完成吧!
当然,我觉得这是一个极佳的创意,理论上应该拍出来的效果不比本片差!
但是,不是所有的一镜到底都是牛批的电影,譬如我曾经看过的小日本的《狂武藏》,就是一个武士拿把倭刀,从头砍到尾,二三十群演被砍倒后又爬起来接着被砍,硬生生营造出一个老几砍倒了几百人的效果,关键这些人反反复复出现在屏幕里,我都快都认识了!
不管我是不是对小日本有偏见,反正我觉得《狂武藏》就是一镜到底中的垃圾!
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镜到底的电影应该就是战争片《1917》,毕竟我看懂了,还很震撼!本片演员都不认识,不评价!
关于此片,我是真心不推荐,看得累死人了!
推荐指数🌟
全程斯坦尼康式的组合镜头,上帝般的主观视角如同《柏林苍穹下》,目睹俄罗斯300年的历史。
我坚信巧妙的运动是电影表达的最佳方式。这样的实验值得尝试。
出现了几个问题:1.多余的镜头,造成了表达的繁琐。最典型的就是转场时候无意义的摇镜头。2.一些细微之处,暴露了剧场灯光的放置。开门时门上有明显的人置光的反光。3.开头五分钟短焦镜头拉长了画面z轴的距离,夸大纵向运动的同时,不可避免地造成面部的扭曲。为什么用短焦?我猜测是因为灯光提不上去,风雪阴暗的环境和狭小的室内想要保持一定成像效果,只能用短焦。到了室内后改用人眼焦距,就自然很多了。4.很容易让观众晕镜、出现看鬼片的感觉。5.尽管极力避免镜头衔接中的不自然,但还是有衔接痕迹。6.移动过快频闪的出现。所以这法国老头子走这么慢,高跟鞋哒哒哒哒的。
她们的裙子都好美啊!!用的镜头很贵吧!!
文前:
1,鄙人不认为所谓的一镜到底或长镜头是这个片子的噱头,这样的手法在俄罗斯的电影史上不是新鲜事,可以参考俄罗斯“剧院-电影”的相关历史。相反,长镜头在这部电影里是必要的,也是一种暗示和交代(:这都是一场梦,而有的人不愿意醒来),还有比普通镜头更优越的带入功能。有几处变焦(人在冬宫逛一天,头真的会晕,特别是到楼梯房间)、场景色调的冷暖变化、场景的变形(后面部份,棺材制作,这个场景墙不是垂直的)都是有隐喻的功能。
2,如果单单说这是旅游指南,可以去看别的片子。因为它的路径并不是真实的连续房间移动,也就是说,它其实不是真的一镜到底。例如说马琳剧院和冬宫显然不是相连的建筑,它们之间需要坐很远的车。
3,鄙人说这是一场梦也许能够回答为什么有的人能看见法国大使(老头),甚至有冲突,有的不行。这如同:在梦里有时候可以和梦里的人互动,有时候不行。与梦里的人发生冲突的情况可以参考《盗梦空间》。
4,如果你觉得看得难受,这个感觉是对的。因为如果你了解它的历史会更难受。毕竟是用电影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起码有情感的传递。也就是说,如果你不了解它的历史而看的时候感到难受,这个电影的感情传递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会难受呢,有人说它没有起承转合,那你看到什么呢?注意你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从最开始黑镜加单句独白,到有暗色有人互动,到以黄色和白色表示的庄严的皇家活动宫廷生活,再到华丽绚烂最后的舞会和散场;从无声到私语,再到宣言,最后是华尔兹。这是感官逻辑了,而不是故事逻辑。它遵循着是“法国外交官在冬宫的记忆”这个线索;还遵守着:“悲剧即是美之毁灭”这个原则。所以你会觉得难受。(补充,当然没有哪个外交官能活那么长)
5,有人说这片子不会打光。对于这种说法,我真的是要闭着眼睛翻白眼。你可以试试这个“闭着眼睛翻白眼”的动作,可能你下意识会摇头,这样你也许能明白这个情绪。我只能说,的确,前半部分偏暗。除了之前说的“感官逻辑”外,冬宫那几个房间的确很暗:背景墙很暗用的是橄榄绿如果没记错;画也很暗,因为那个时期的作品就是这样;房间都是一面有窗,而且挂窗帘因为要保护油画。你能有多亮呢?我猜拍的时候也没怎么补光,但为什么要补光呢?后面的几个房间它也就那么亮,现在也是,接见使节的宝座厅没有陈列艺术品,因为这个厅的艺术品是宝座、灯、木地板和天花板。这里没有拍到天花板,但是天花板和木地板的花纹是对应的,大家注意看地板。
6,所有对应人物,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大帝,波斯大使,末代沙皇一家,普希金和他妻子,所有的士官,名媛都是严格按照当时的形象塑造,你如果有这方面知识,一眼就能找到它们,当然影片里也有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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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俄罗斯方舟》同步文
这是曾经的小愿望,也是一场梦:从马琳剧院到冬宫可以一天走全,可以一下子看到想看到的画。结果往往如果开头说的,“我睁开眼,但我什么也没看见”。
冬天的彼得堡,如果你在街上,如果你要去马琳剧院,无论你穿得多么庄严华丽,心中总是诚惶诚恐。对于我,多半是雪太脏,衣服是不是还不够庄重。十八世纪到一战前是个华丽慌忙的梦,它的礼节、装饰、情谊、暗藏的危险,一切快得没有时间思考。
冬宫,又叫“埃尔米塔什”,“隐所”的意思,在北方威尼斯,圣彼得堡。在这个城市,任何人可以和你说话,你可以和任何人说话。你会分不清谁是清醒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比别人更清醒。
这是一座复制的城市,他们什么都模仿得很好,古典剧院,油画,雕塑,军队,建筑……一切像在通往教堂钟塔的旋转楼梯,头昏目眩。在这个尺度大到大到适合步行的城市,所有的美、财富、教养都过分地藏在室内,藏在每一个个体。小心你的言行举止,你不知道他们的成就、品味、学识,在他们面前很可能你是酸涩无趣的。在这样的城市,诚惶诚恐是应该的。
“为什么你认为有必要去接受欧洲文化?为什么连欧洲犯的错误也一起借用了?”
看着Antonio Canova 的 the Three Graces(美惠女神),这么久了,我们有多少对彼此的误解和懒惰的臆断?把门关上,想想,在这一叶扁舟上,所谓的文化人耍着各自的流氓,丑陋、落魄、互相嘲讽。谁才是真正的蛮族?最后说一句:“我是开玩笑的。”
跟着影片里的外交官徐步,我回忆着每个房间。这些房间有一种致幻功能:都是些满载着凝固时间与情感的作品的房间(一幅画画完真的要好久),你是否珍视在它们之间穿过的这份幸运。多少埋没在画里姿势里的信息,很明确的是,如果没有“象征”或“符号”的基本知识,在你面前不过是被设计好的色彩布局与缺失的石块。如同片中的质问:“如果你没读过圣经,你怎么知道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怎么不说了?”
如果这些房间没有人,你却遇到了在书上、画册或别处见过的作品,你以为你对它很熟悉,它还是会给你惊喜和感动。你开始让自己安静,不自觉地走进它。听觉开始过滤嘈杂,把自己隔离开来。鼻孔开始张大,好让更多的氧气进入大脑与心脏。视线开始寻找,与眼前这作品产生联系。想象力被重启,有些人身体开始放松、舒展,甚至起舞,至少在他的意境里,转身、扭曲、拥抱、呻吟,与自己交谈。须臾也好,弹指也罢,闭上眼,眼前的与印象的,清晰的与记忆的,如沐春风大概是这样的吧。这种有意识地自我意识孤立,在现实中是奢侈而脆弱的:仿佛只有你和作品,剩下的皆是空无,你却感觉不到孤独;任何人都可能冒犯或打扰到这种状态下的你,似乎这种场所(博物馆)最好是独自前来,以免对朋友的照顾不周。
冬宫这个迷宫,去多几次,以为自己很熟悉,但是又好像没几个房间去过。令人感动的是影片有冬宫空中花园的影像。以前都在维修,后来又听说成了雕塑的仓库,在后来说又恢复了。没想到那园子这么大。
如果你在马琳剧院,或在冬宫,想象一下,三百多年前的皇族贵族也在这里,那时也只能是他们在这里,这时空的对话是历史和建筑的力量。在那两栋建筑里,最后的荣耀与华丽,如梦一样,幻灭了。
冬宫,三大博物馆之一。这庞大的宫殿与圣彼得堡其他辉煌建筑一样,奇迹地在一战、二战、围困和多次国内剧变中幸存。如同方舟,满载着世界罗集之珍宝与国家记忆,在历史与未来的大海中,孤独而坚毅地前行。
一个长镜头,运动一千三百米,穿越三十三个长廊,呈现八百七十六个角色,总时间超过九十分钟,构成了索科洛夫这部带有实验性与创新性的伟大电影。
画面在黑色与叙述者低沉的语音之中展开。镜头从来参加冬宫举办的宫廷舞会的贵妇们开始呈现,而她们,还有沙皇的权贵们,将在在随后的革命中被砍下头颅。镜头跟随着人群穿越冬宫,观众可以看到彼得大帝、凯瑟琳大帝、普希金、波斯王子、天使、Hermitage博物馆的俄罗斯艺术作品、尼古拉二世一家最后的晚餐等等。镜头终止于舞会结束,穿出冬宫窗户,黑白色调寒冷而苍凉的波罗的海海面。镜头记录了冬宫的最后一场宫廷舞会,装进了俄罗斯数百年历史。
长镜头是一种真实时间的叙事方式,而索科洛夫却用真实时间的形式来表现被压缩了的历史,绵密到窒息,真实而无情。如果把时间理解为人对此在的感受,历史等于现在,现在等于将来,一切只是无穷无尽的循环,正如索科洛夫在片尾的画外音:“看,周围大海环绕,我们注定永远漂泊,永远活着。”这是索科洛夫对俄罗斯命运,或说是人类命运发出的悲怆低语。索科洛夫说:“这是俄国地狱的标志,没有一种文明、文化或艺术能阻止数百万人的毁灭,东正教无法做到,基督、艺术和教育都无法做到,什么也阻止不了数百万俄国人的消失。”
超越90分钟的长镜头,终止于窗外寒冷苍凉的波罗的海海面,这一刻,前面那些连绵不绝的热闹、繁华和精美都化解在无尽的苍茫与凄凉之中。
穿越片。看了小索拍的各种博物馆纪录片之后此片实属正常,但这部影片伟大的长镜头实验掩盖了其丰富的意识形态症候:“别了,欧罗巴,我将继续前行。”对18世纪叶卡捷琳娜二世治下荣光的怀念,对社会主义时期的反思以及对超越时空的俄罗斯文化/艺术的推崇。实属后冷战苏俄电影重要作品。
整部片子唯一打动我的地方居然只有片尾的钢琴曲!。。。好吧,我承认感受到了导演某种「类似回味的忧伤」。但整个片子完全就是靠画面堆砌起来的,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剧情的起承转合居然几为0!这种东西可以叫电影吗??凭什么???如果这种东西能叫电影,那微信小视频为什么不能叫电影????
他的制作足够难,他的野心也足够大,但对于我来说,这真是一部毫无魅力的片子。当镜头变成一个角色,贯穿整部电影,迫使你不断放大摄影机的存在,真让人不舒服呀。
实在佩服不加任何剪辑的单个镜头完成的那么长的电影虽然故事时代的穿插有些勉强,但是它的成功是伟大的,足以评上“力荐”。换句话说,没看过“Russian Ark”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为什么有人看得见老头有人看不见?他说闻到福尔马林味儿是什么意思?他遇到的几个奇奇怪怪的人比如吹气的那个是干嘛的?……诸如此类,所以没太看懂。我始终坚定认为电影最重要的就是流畅好看,不喜欢这种自HIGH型。问小Z这电影到底想讲什么,他倒是一语中的:“就是说我们俄罗斯以前也很牛B”
其实跟俄罗斯历史毛关系也没有,反倒是以圣彼得堡一地的种种见证,讲了俄罗斯来于欧洲,最终出离欧洲的整个过程。“方舟”的意象既有漂泊之意,又有自豪之感。广角长镜头如幽灵一般,技术上无懈可击,路边野餐不及万分之一。“欧洲”无名氏穿针引线,德军占领卢浮宫与之有很多相似之处。
全片一个长镜头,真是令人吃惊,不知怎么做到的,最后一场戏真是碉堡。我也有博物馆情节。如诗歌一般回顾俄罗斯的艺术史。摄像大叔辛苦了。。。
導演力求在創造一種時空和美學的錯落感。方舟,沒錯,真正的俄羅斯文化就在諾亞方舟上。
這就是長鏡頭?這就叫藝術?這怎麼那麼雜燴的感覺,也並不美啊。很奇怪爲什麽那麼大獲好評,這裡面的鏡頭混亂,也不細膩。受騙了哦也許是我對俄羅斯文化不瞭解的緣故,不過還是不喜歡
@ HKBC | 开场前突然每人发了一叠台词本,说字幕有技术问题可以开场十分钟内退票。问了一下说还是有字幕的于是留下来看了。字幕确实存在别字等翻译问题,但还不至于太影响观感。没想到最糟心的是放映卡顿,持续全场,不知道是不是帧率不一样的关系……感觉不好
难度其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每一次门的开•闭即可看成是一次剪辑点。考验最大的是持着摄影机的摄影师。
像个游览指南,啥情节也没有
#重看# 一场巡回游弋在历史长河的漫游,低沉的呢喃和隐秘的叹息宛如对俄罗斯盛极荣光的招魂,一镜到底的主观视点是幽灵的如入无人之境,引领欧洲之友和观者穿梭于俄罗斯泱泱往史,如流水漫过以方舟意象出现的冬宫,如梦境不复再来。每个房间都开向某个撷取的特定阶段,可管窥从(欧洲)后门登堂入室,欧陆文明滋养的文艺作品承载了深厚的历史记忆,直至盛极而衰,到最终曲终人散,俄罗斯对于「欧/亚」归属始终抱有执念。花团锦簇的舞会场景呈现惊人调度,盛幕已降,“再见了,欧洲。仿佛是一场梦。”望向方舟之外的茫茫大海,他曾永远漂泊永远活着,如今决定永远留下。
7.7 虽然摄影机在片中充当了主要角色,但还是可以发现镜头是在POV与传统机位间不断切换的,传统机位带来的戏剧感不断地被POV镜头带来的临场感所打破,所以尽管这是一部一镜到底的电影,但它带来的视觉体验却是割裂的,这一点影响了叙事,也损害了观影体验。
赏心悦目一镜到底的斯坦尼康运动长镜(变焦与环绕),在冬宫轮番登场的俄国历史重要人物,仿若安哲开放性时空观的极端呈现,但难免乏味。以摄影师+旁白与外交官两个叙事者介入作间离,怀古伤今的感念与对艺术品/观赏者的凝视。汪洋上的俄罗斯方舟,亦是对俄国与欧洲若即若离关系的一个象喻。(8.5/10)
@电影公社 导演应该把结尾和开头对接一下,那就可以放美术馆里永远循环播放了。
尽管索科洛夫称并不是为了创造纪录而是“不与时间争辩”,但一镜到底本身是极其出挑的方式,是用数码技术写给沙皇时代的情书,是对宏大国家历史的缅怀与拥抱。大概只有幽灵一样的第一人称视角才能掩盖无剪辑带来的视觉臃肿及运镜抖动,影史得有这样一部电影,并且有一部就够了。排练6个月,100分钟硬盘
俄展*大光明。索科洛夫把冬宫变成了一道时空的公式,或不如说,一场仪式,其中时代排演为分庭抗礼的空间,迎接摄影机那小心翼翼的巡礼,从彼得大帝的面孔到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背影,从格列柯的圣徒到伦勃朗的浪子回头,多么盛大的东方角落,悄然的低语也在提醒我们,缺席了的“监听”时代是怎样PTSD式的存在,历史那幽灵般的在场,引导游魂穿行在洪荒的梦中,那些吊灯与大雪,军服与舞会,被审美式地打捞,装进镜头的方舟,也像底片,在现实的、近乎穿帮的时间中显影(外交官的忽隐忽现),它结尾在缓慢的回望,就像对地理的模仿,就像费吉斯写的“通过舞蹈找到了自己的俄国性”,俄罗斯的辽阔同时是辉煌与荒凉,是狂喜与感伤,它让欧洲留下,却放逐自身。
或许是影史技术难度最高的影片。『电影资料馆』
一镜到底是想说什么?炫技必然削弱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