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But whence does this certainty come?
在看完Blaise Pascal后,我又看了罗西里尼同系列的这部电影,Cartesius。
Cartesius与Blaise Pascal相比,情节冲突更少,对话占的份额更多,但正是这些对话而不是故事情节推动了整个电影的发展。从情节上看,电影似乎可以很简单地概括成笛卡尔睡到中午不情愿地被仆人叫起床(我很抱歉我对电影里这些叫起床的情节印象特别深,可能也是因为它们看上去比较喜感)→来到某地跟当地学者争辩→搬了家,然后循环这一个过程。参军,平时财产的来源,受伽利略事件影响而改论文,和海伦娜的爱情,弗兰丝的出生和死亡也在这其中穿插。可能是受萧拉瑟那本《笛卡尔的骨头》的影响,我总感觉弗兰丝(笛卡尔的女儿)的死亡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情节,但最后也就是在和惠更斯的谈话中提到了。这部电影最后结束在笛卡尔父亲和他女儿弗兰丝的死处,而不是笛卡尔在斯德哥尔摩去世,也让我比较意外。虽然从电影好看的程度上说,瑞典之行可能拍出来更有剧情感,但是显然导演的目标在于描绘思想而不是人物。
然后谈谈影片的对白。对白和独白的份额之大,让我难免有一种听笛卡尔朗读他的著作的感觉,甚至于在说服参军那一段,我似乎感到我是在看《方法论》里的相关内容而不是在看电影。对于意大利语无力的我而言,对白全部靠英文字幕。看完这些对话,可以对笛卡尔的思想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我感到整部电影的逻辑其实和方法论的叙述顺序挺类似的,当然也提到了第一哲学沉思录里对上帝的证明。三个小时显然已经够长了,我想如果它可以更长一点,将瑞典那段和论灵魂的激情也囊括进去就更好了,但显然这样的电影就真成西方哲学教育片,让人痛苦了。
最后还是落到海伦娜和弗兰丝上。笛卡尔不是一个好爸爸,不仅电影里是这么描写的:他和海伦娜并没有结婚,也不怎么理海伦娜和弗兰丝,历史上也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弗兰丝得了猩红热,笛卡尔从外地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也有说恰好死在他怀里)。但是就像狄德罗在《拉摩的侄儿》里说的,如果这些伟人没有这些缺点,那我们普通人就更没办法活了,完美的事物是不存在的。在影片描绘的历史之外,海伦娜在弗兰丝死后四年后另嫁他人,而幼年夭折的弗兰丝则被笛卡尔称为一生的爱。按照萧拉瑟的说法,弗兰丝的死是笛卡尔研究方向的转折点,电影在结尾显示得似乎也如此。个人十分喜欢结尾时笛卡尔对惠更斯说的一席话(或者说是笛卡尔的独白也不为过),现在放在这里:
I have lived with Francine too little, too little...
Science has prevented me from living.
Of course I shall continue to live and to think
but now I shall close my eyes;
I shall close my ears;
I shall extinguish my senses.
I wish to erase from my thoughts all images of corporeal things
and to spend time with, only with myself, and to live within my heart.
And perhaps, searching within myself,
I will succeed little by little in calming the pain of these days.
I will prove to myself that a being, a soul that thinks,
also doubts, affirms, negates,
knows few things, and is ignorant of many,
loves, hates, wants, stops wanting, remembers, imagines, feels.
I shall try, through my pain, to extend my knowledge,
I shall carefully consider whether I can still discover within myself
some other being I have not up to this moment perceived.
I have the certainty of being a reality that thinks
but whence does this certainty come?
不知道最后这个问句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将要去探索被自己久为分裂的灵魂和身体相互作用的秘密了。
影片的历史感很强,看着演员的服装也是一种享受。不过,我可以充分感觉到这部影片和1972年拍摄的Blaise Pascal的关系,很多布景和服装都是一样的,当我看到笛卡尔站在荷兰街头揭下数学家的告示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场景正是Blaise Pascal中帕斯卡要和笛卡尔辩论前他走过的那个街区,一种穿越感瞬间就喜感地出现了。只可惜在Blaise Pascal中扮演笛卡尔的不是Cartesius里的Ugo Cardea,要不然那场会面看起来可能会更有趣一点。还有笛卡尔在巴黎的住处是和Blaise Pascal里帕斯卡的家是同一个地点拍摄的吗?至少从外观看起来是这样的。真是太喜感了。
2 ) 电影的现实
纪录片的谬误在于误以为自己并不会产生主观观点来,并放胆去相信摄制下的现实就是现实。
但,显然并非如此。画面中的现实,并不是现实,而是创作的现实。自然了,经过剪辑或一镜到底都并不是改变“画面真实”并不是原本的真实的原因,因为造成“真实”失真的根源,就是画面——就是画框;是取景器。
所以,处于取景器中的影像素材,自一开始就是被设计、被选择的产物。它没有真的零碎,也没有真的皱褶。
新现实主义的危机就是这种“纯客观化”的最终倾向——和布列松不同的是,前者还未意识到自己就是裁剪这一行为的本源。因此,所有致力于还原为“客观、真实、平常和平视角”的努力,最后都显出做的痕迹来。反之,布列松的“做”是有这种自觉意识之后的设计和选择,故而它反却接近了真——裁剪和摄取真的部分,而不是铺天盖地实为虚无缥缈的整体的真。
电影现实当然有别于我们的生活——它和所有艺术形式一样,创造着属于自身的现实世界,并透过这个艺术的“假世界”与我们生活的“真世界”形成对照。所以,从很大程度上说,越是真实的布景;越是拟生活化的布景,就越是具有超现实的基调。而,在这种本已然似是而非的基础上,还需要一板一眼地模仿“人的动作”乃至是“人的思想”吗?
太教条,把笛卡尔描绘的太自我,大段的物理讲解枯燥无味,连镜头都变得僵硬
看了快一个月才看完,整部电影的魅力就在它的台词上。本来想打五颗星的,但是感觉这部电影可能还是有点闷,即使对于我这么一个还比较喜爱笛卡尔的人来说。其实觉得这部电影可以改名叫听笛卡尔在欧洲各地朗读他的著作,真的... ...
“我确定自己是个会思考的存在,但何时我才能做到真正确定。。。”罗西里尼对电视有着一种乌托邦式的幻想,他觉得电视可以成为让民众受教育的媒介,在他艺术生涯晚期拍摄了大量有教育意义的历史人物电视电影。这种理想主义令人感动,这些电影也很有价值,只是会有几个看电视的百姓会去看这样的电影呢。
哲学爱好者会喜欢的
罗西里尼先生 笛卡尔知道你这么话唠吗
笛卡尔的一天:被掀帘子叫起床“什么已经中午了”;出门抬杠;抬杠成功发表演讲;回家熬夜(略)台词冗长无比,场景油画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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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沉闷
罗西里尼非常精准的将电影的基调和电影所要描绘的人统一起来,与帕斯卡的激情和虔诚不一样,笛卡尔痴情理性的和谐与生活的宁静。为什么要去描绘科学家和哲学家?用电影去描述科学家和哲学家就像科学家通过科学手段达到真实与真理一样,电影通过影像再现历史和形象来达到真实和真理,我们看到的是一整个生活方式,中国理工直男们笔下的科学家的科学事业就像皇帝的江山社稷一样,不过是为了成就感,为了智力装逼或者爱国复仇的苦情戏,但罗西里尼解放了我们的认知。科学家通过科学达到真实,是为了生活之意义和价值,来到荷兰就是为了自由,人与人不再卑贱和虚无。艺术,科学,生活一样都需要明确和证明,万物相通。笛卡尔通过独处,追求自由,科学事业,和谐宁静的家庭来实现自我,这不是当今世界的社畜和学术贱种们所能匹敌的,17世纪是法国的世纪
这部传记片看上去更像一部笛卡尔思想史,处处是这位伟大的哲学家与他人争辩的场景。但罗西里尼没有忘记自己定下的使命,即将文艺复兴时代的欧洲学术境况真实展现出来。应该说,罗西里尼“大历史”工程的几部传记片,人不是主角,他们的思想才是主角,罗西里尼也并非要讲述激动人心的历史故事。
perfectly simple Rossellini frame
哲学简明教材真人版
这片和帕斯卡尔其实毫无区别,经典站位和古典构图,冗长沉闷的室内戏。形象更没书本上的笛卡尔那样鲜活
一个人的存在是造物的创造,其创造必有决定的价值,我就是我,从意识的运转而来,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物质夹杂于精神的丰富,笛卡尔不断思考,所以有了解析几何,动量守恒,有了我,终身未婚,私生女不幸夭折,封闭不是惩罚,而是更远大的探索。
圣徒谱系:加里波第(颜色)、路易十四(凡尔赛)、苏格拉底(极简)、帕斯卡(气压)、笛卡尔(几何坐标)并且用新现实主义提炼各种关键词
密集的对白与各种生平片段构成ps 男主乍一看像唐尼
20200630预留
原来笛卡尔是这样生活的.卖掉遗产,在欧洲各地旅行,与大学里的学者交流,住在不被打扰的小地方思考,追求心灵宁静,信奉耶稣爱的教训,被朋友催促才想到写作出版,娶了不识字的女仆,但她却很会说谚语.原来世上曾有许多拉里.
科学的尽头是哲学 星宿的终极形态是灵魂
影片中有大段大段的笛卡尔现身说法的哲学台词,略显无趣,却不失典雅。影片拍出了文艺复兴时代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