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作品,一部妥协的产物。 剧情线很明显啊,指导组一来就死个组长(老流程了属于)。剧情简单到没什么好说的,讲的少没关系,讲明白就行。 最大的问题出现在演员选角,主角的位置给了姜武,低配版姜文,导演可能还觉得自己挺机灵的,大部分给的远景,妆造都是奔着越像姜文越好去的。造成的就是严重出戏,姜武连说台词很明显都是模仿者马县长。可惜你不是马县长,你是个武举人。根本没有弄明白这部戏的定位,不是让你来演姜文,这部戏来的是姜武,需要的就是姜武来演。东施效颦,弄巧成拙。 谁选的金世佳啊,是翻牌子闭眼睛选一个,睁眼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吗?他根本不适合这个角色,演的也不行,演的跟一个猴一样,本来就不入戏,这只猴还时不时跳出来。演技不好,演什么都像自己。他一出现好像就在说“气氛好严肃啊,我蹦跶蹦跶给大家乐呵乐呵” 重要角色选角失误,演员各演各的,姜武演让子弹飞,金世佳演爱情公寓之我是黑道老大。剧情是平摊出来的,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过于平淡,毫无悬念。 总结:浪费时间
扫黑,还决战,5分。
今年还会有个片子叫《古董局中局》吧,按扫黑这个片名的逻辑,古董这个片子可以叫《古董局中局·终局》。《你好,李焕英》可以叫《你好,李焕英·再见》。《泰坦尼克号》可以叫《泰坦尼克号·最后一号》。《侏罗纪公园》可以叫《侏罗纪公园·园灭》。反正加个分隔符,再加个耸动的类似“清仓大甩卖最后两天”的副标题,就显得牛逼哄哄了。
整个片子看下来,感觉调查组就是在玩一场剧本杀——反正案子肯定是要破获的,反派肯定是要落马的,你就跟着故事情节走,一定能胜利。
在观影还不到50%的时候,甚至不到30%吧,就感到张颂文的那个角色在迫不及待地喊着:我其实是反派来的!我要反转了!真的就是悬念的黑洞。
而就在正派的无为而治和反派的高调跳匪之间,导演怕片子太过平淡,刻意安排了几场貌似大尺度的桥段,让那些要使用“真敢拍”之类标题的媒体,能多少有的放矢一些。然而,几乎每一场大尺度戏的存在,都如同金世佳的表演那样一惊一乍。在本就已经不够连贯的故事之中,又埋藏了无法连贯的情绪。
这个戏里,究竟是谁,通过什么方式,解决了一个怎样的具体主线事件?是姜武揪出了张颂文吗?是姜武斗败了金世佳吗?有谁和谁之间真正进行过一场完整的博弈吗?全片最大的戏剧冲突并没有发生在正反派的对决上,而是交给了借高利贷的小老板的支线故事上。
整个故事没有主线,没有递进,没有弧光。只是用一个个猎奇素材包装起来的流水账。
采访、撰文/法兰西胶片
一开始,听说吕聿来要导演一部犯罪类型片,还是和上级部门合作,我是很难去想象的。
一个入行16年的演员,参与的大多是文艺片,怎么转身一变,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不仅我不信,其实主创们一开始心里也都没底。
但这个项目就是这么做出来了,从去年疫情时期接手,一年内火速完工,差一点就在今年1月上映。
虽说换了档期,宣传上也没敢过于张扬,但在这个五一档里,除了张艺谋导演的《悬崖之上》,就只有这部电影口碑在及格以上,票房和排片也是一天比一天高。
《扫黑·决战》,一听片名,就知道是埋了料。
而我更好奇的是,这一系列过程,这前前后后的周折,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节前,在朝阳SOHO见到了吕聿来,现在,要称呼他吕导。但他并没有因为拍了一部这样规格的电影,性格就变得张扬,金句频出,咄咄逼人。相反,他仍然是我认识的那样,腼腆,内向,从头到脚的书生气。
谈起这部戏,他是紧张中夹杂了一点兴奋,他渴望看到结果,也担心不可知的降临。
无论怎样,我们把话都聊开了。
对。能聊的干货,都在这儿。
第一导演:第一次听到《扫黑》这个项目,是在什么时候?是亚宁跟你说的吗?(亚宁,现任爱奇艺影业总裁,《扫黑·决战》由爱奇艺影业、恒业影业等公司联合出品)
吕聿来:是亚宁总,去年刚过完年,疫情爆发的时候。本来我当时是接了《平原上的摩西》,演一个角色,因为疫情就延期了。这时亚宁说有一个电影项目,目前连完整的剧本都没有,问我看看有没有兴趣,能不能一起做。
其实我觉得他们当时心里也没底,他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没底,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
第一导演:理解,做这种项目谁能那么有底。
吕聿来:但说心里话,我又很想做,因为我觉得除了他们也不会有别人再来找我做这样的题材。
我们达成一个共识,就是先一起做剧本,看看剧本能做到什么样。
第一导演:为什么他不去找一个擅长拍类型片导演,香港导演什么的。
吕聿来: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说实话,可能也有找过,但没跟我讲,不然显得好像对我不太信任,哈哈哈。所以我也就不会去问他们还找过谁,因为他能找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其实亚宁总后来也跟我讲了,最后决定拍板让我来拍,不仅仅是资方,他在各个方面都面临着空前的压力。
毕竟我是一个新导演,没这方面经历,也没有这样的作品。投资老板肯定也会问他啊,为什么找吕聿来做导演?
第一导演:亚宁怎么帮你说话呢?
吕聿来:挺感动的,他就说四个字,“我相信他”,就很简单。既然这么相信我,我就觉得什么都不用说了。
第一导演:其实,不仅仅是我好奇,所有人都好奇,你之前一直偏向文艺片,书生气多一些,对于这样一部要起猛劲的片子,还是跟上级部门合作,你的导演念想是什么呢?
吕聿来:念想也说不上吧,毕竟我还是北电导演研究生毕业,还是希望能有一个职业导演的状态,我从没局限自己要去拍什么片子的。
第一导演:当时你会想要是接了这戏,对自己今后导演方向有什么影响吗?
吕聿来: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因为周期很紧张,领导和资方希望我们能在去年年底或今年1月份的时候上映,筹备时间很短。
第一导演:跟《中国机长》似的,从决定拍,到上映,一年完成。
吕聿来:对,所以就是一门心思想把这个片子拍好,拍得好看,就这样。
第一导演:有没有参考什么同类型题材的电影?
吕聿来:人物设置上没什么参考,但在拍摄方法、镜头设计上,有借鉴一些类型片,韩国的好莱坞的都有。我确实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拍之前有看很多这样的电影。
第一导演:有设想过自己得要一个什么样的风格呢?
吕聿来:最基本的原则还是真实性,在这个基础之上,我再去跟摄影师一起做分镜,跟美术老师去沟通场景,其实是一个常规的流程。
第一导演:咱们编剧有四个,樊菁、蒋丽华、你还有岳小军,没有一个做过这种纯政治犯罪片,那文本上是个怎样的创作过程?
吕聿来:一开始是爱奇艺找到另外三人,他们比我更先介入,更早去做调研。岳小军应该是最早的,之前他有写过一稿剧本大纲,我有看过,后来我们真正开始做的时候,岳小军就没有再参与,但还会用到一点他的内容,至少角色名字是一样的。
其实亚宁总,还有我们的制片人,都很深度地参与这个剧本的创作。亚宁总在大方向上给我们把控,其实电影剧本里有些台词也都是他最后审核,甚至有些台词是他想出来的。
第一导演:举个例子,厉害的台词。
吕聿来:就比如说最后姜武对张颂文说的那句台词,“说白了,你们家吃肉,让老百姓喝汤”。
第一导演:赶本子的时候,你们工作状态是什么样的?也是三四个人猫在屋子里,一黑板的人物脉络图吗?
吕聿来:没有,因为那时疫情还挺严重,我们更多是通过语音视频开会,完了之后大家各自分头在家写。后来4月的时候,我就进《平原上的摩西》组里了,我是一边演戏一边写剧本,一边跟大家讨论。因为戏份没那么重,所以有很多自己的时间。
我最后写了一个分场,分场之后就交给我们几个编剧,大家各自写,写完之后我们再在一起讨论,再统筹。
第一导演:之前调研的工作是怎么展开的?
吕聿来:调研我就没参与了,那是在疫情之前,也就是前年,他们去一些案件发生地做采访。但是这个情况也很复杂,因为在当时,很多特别大的案子都还没有结案。
第一导演:我记得去年9月还是10月,开始有一批重点的案子结案了。
吕聿来:对,所以很多案子我们也没法看到细节,更多的是去看新闻,看一些大家能看到的信息。
第一导演:允许采访一些当时没判死刑的犯人吗?
吕聿来:不允许。涉及到机密、审案的东西,我们也不能越过去。
第一导演:那不采访犯人,采访一些当地的受害者行吗?
吕聿来:凡是跟案子有关的,我们都不太好去做,做这种事的后果可大可小,但我们有去了解督导组的这些人,真实办过案的警察,跟他们交流了一些。
当然我们也会去看相关的纪录片,包括小说,我当时就看了很多周梅森的官场小说,还有吕铮的刑侦小说,反正就是各方面信息都拿来,帮我们去做《扫黑》。
第一导演:在做这些素材收集的过程中,有没有被这些事情震到,找到自己的high点?
吕聿来:这在看资料的过程中一直在发生。
第一导演:匪夷所思是吧?
吕聿来:说实话,我们生活在大城市里,没想过这些事,也不会觉得这个离我们很近,就觉得那可能只是个新闻报道。但是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坏人也太嚣张了!那些受害者也太惨了!这种感慨特别多,基本上每天都是。
第一导演:有没有刺激到你,想把这部戏往狠往猛里整?
吕聿来:肯定有啊,但也有另一个感触,除了想给大家看到这种强刺激的东西,你更想让大家了解真相。
第一导演:不仅仅是猎奇?
吕聿来:对,就是想让大家能了解背后隐藏的事,一个完整的社会形态是什么样。
另外触动我的,是我们在跟相关领导沟通剧本的时候,领导就讲国家为什么要做扫黑除恶这个行动,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希望通过这个行动,给所有的百姓创造一个公平公正的社会生活环境。
这种公平公正的环境体现在什么地方?可能大家公众意识里,已经形成一种概念——当我们遇到一个困难,想要办一个事,比如说去看一个病,或者孩子上学,大家都会想说有没有认识的什么有权的人,或者有钱的人。
特别是在小地方,这种生态挺多的。我也是从一个小县城出来的,你身边的人,亲朋好友同学什么的,都会这么想。
第一导演:它天然地,越过了法制化的进程。
吕聿来:对,它造成了一个危害,好像只要我认识有权的人、有钱的人,我就可以走个捷径。但是对于更普通的百姓来说,他们谁也不认识,这就是不平等。
问题在于,大家从没把它当成一回事,就觉得这很正常。所以细想一下,这真的就跟扫黑除恶的斗争有很大关系。再说深一点,我觉得这些犯罪保护伞也好,黑恶势力本身也好,有时候也是利用了老百姓认知上的弱点,其实是我们给他们创造了犯罪的机会。
第一导演:这就是官僚思维下的PUA。
吕聿来:对,它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如果我们都在一个公平环境下,做一个事就走正常渠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那腐败官僚和黑恶势力就没生存空间了。
这些是我做这个项目后特别感同身受的地方,如果给《扫黑》上一点价值观,这就是它的意义。
第一导演:你觉得,起初,恶是怎么出现的?比方说孙志彪(金世佳 饰)这个角色,他是怎么变成电影里这样的?
吕聿来:其实我们在写剧本的时候,也想多挖掘人背后的东西,但一部电影的容量有限,所以这个诉求,我们更多是放到张颂文扮演的曹志远身上。
而孙志彪这个角色可能就是一个纯粹的黑势力,其实有一场戏大家可以看到,就是金世佳跟张颂文那场对手戏。
第一导演:掐脖子?
吕聿来:对,唯一一场有讲到人物背景的戏。
第一导演:其实是一个原生家庭的问题。
吕聿来:对,这跟孙志彪的成长有关系,从他的角度出发,他还有一点委屈,家族里所有的脏活、累活、坏的事情,都让他去做了。但他的哥哥曹志远,就是一个“好县长”,人人爱戴。
那么,曹志远的恶从哪里来呢?
其实有些人在一开始真的不是这样的,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他们是很有理想、有抱负的,真想为老百姓谋福利,想把这个地方发展起来。我们电影里也说,曹志远这个县长也不是无所作为的一个人。
但是就是在中间的某一个环节,某一个点上,他走上岔路了。可能是跟某个商人吃了一顿饭,吃完那顿饭,突然局势就变了。
第一导演:在钱的面前,自卑了,有虚荣心了,有享乐感了。
吕聿来:是的,这些基层的工作人员真的也很辛苦,拿着不高的薪水,做着极其重要的事。一顿饭可能真的会影响到他们,看那些商人赚那么多钱,自己还在默默无闻地奉献,心里肯定会有巨大落差。
第一导演:所以都是在那个时刻一松懈,从此就完了。
吕聿来:就是这样的,一旦步入这个深渊,很难有回头路,我们其实也想去表达这个观点。
第一导演:那孙志彪是曹志远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关系,是一开始就这么写,还是慢慢想出来的?
吕聿来:也讨论过很多方案。
第一导演:有没有想过再往上拔一层,去讲兄弟俩的父亲,前县委书记?
吕聿来:这部电影你也看到了,人物有点多,观众看的时候认人都有点困难,原本还有另外几位官员的戏份,后来都拿掉了。
毕竟《扫黑》是一部剧情电影,不能说真的把它完全当纪录片去做,还得从创作者的角度去找到表达的这个点。
第一导演:很多观众都是来看这部电影的尺度的,看能走到哪里,你作为导演怎么平衡这件事啊?
吕聿来:就一个原则,只要是真实的。还有一点,也希望观众朋友能够有代入感,不是说我们在电影院里就什么都不能给大家看。
但我们也不想拿这个做噱头,没有真的去拍那种特别暴露、色情的情节,我们一直在规避这个东西。
第一导演:其实“卖火柴”的拍法就是规避,对吧,真的要拍“卖火柴”那得拍成啥样了。
吕聿来:对,就把这个元素放在里面就好。
第一导演:我觉得你用得挺巧的,孙志彪在偷窥嫖客们选小姐,也说明这个人物心理变态。
吕聿来:这是在剧本创作阶段想的,我们怎么去实现这种情节,让大家看到,但又不要真的说透。
第一导演:我好奇一件事,全片绝大部分女性都是被男权碾压的,咱们有两位主力编剧也都是女编剧,她们面对这种现实素材是否有很大情绪?
吕聿来:这方面的任务可能就更多由我在导演工作上去完成了,我觉得现在的观众都是很聪明的,他们看电影也不会为此而困扰,毕竟它只是一部电影。
那天做首映,有观众说她作为一个女性,特别能理解李倩演的林巧儿。我觉得她们也是很厉害的,她不光看到这个角色是个坏人,她能够去体会林巧儿这个人物,同样作为一个女人,她的选择,她背后的这些动机。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特别好的互动。
第一导演:咱们说回尺度,有很多场景很猎奇,像孙志彪那个色情娱乐会所,以前从没见过。
吕聿来:你没见过这样的会所吗?
第一导演:在大银幕上没见过,《天注定》当时也没公映啊,那现实中就更没见过了。
吕聿来:那个娱乐会所其实是一个KTV,暗藏的游泳池是另外一个地方拍的,我们把两个地方凑了起来。
第一导演:游泳池就是当地的游泳运动馆吧。
吕聿来:不是,是一个宾馆的泳池,美术老师把它加工成现在看到的这样。
第一导演:调查组下榻的那个大楼,贪污官员在这里自杀跳楼,它原本是政府办公的地方吗?
吕聿来:那本身也是一个宾馆,我们看了很多,选了一个很老的当地政府接待的宾馆。它还在运作,里面的陈设,什么东西都有,但可能就不专门用于政府接待了。其实它作为拍官员自杀跳楼的地方不是最合适的,因为它就三层。
第一导演:不一定能摔死是吧?
吕聿来:对,就怕观众到时候看了不相信,觉得不够高。
第一导演:我记得没有给这个楼一个特别明确的全景。
吕聿来:全景镜头我们后来删掉了,怕观众不信。细心的观众可以看出来,当死者妻子刘琳走进来的时候,那个破碎窗户外面有很多蜻蜓在飞,因为当地特别湿,老下雨,蜻蜓都是飞不高的,说明楼很矮。
第一导演:艾玛,我以为你们故意放出来很多蜻蜓,象征着地方官僚对调查组宣战呢。
吕聿来:哈哈,不是的,那反倒成意外收获了。他们最后还说要不把蜻蜓用特效擦掉,我说也不用吧。
第一导演:上任书记,那个老爷子的宅子,是在郊区吗?
吕聿来:不是,是惠州市区里一个特别老的餐馆改的,我比较喜欢那种质感。美术老师很厉害,一天就改好了。
其实在选景这方面,我们当时没时间看那么多地方,本来就计划去惠州和重庆看看,所以惠州是我们看景的第一个地方,去了惠州就选定在这拍了。
第一导演:还好你们没去重庆。
吕聿来:是,按理应该去看很多地方的。但我们后来就想,给到我们就是一个县城的故事,没让我们去拍很大的地方,有些观众觉得这阵仗不够大,但现实就这样,我们只能讲一个县城的事。
第一导演:当时到惠州是几月份了?
吕聿来:5月份,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北京突然开始有病例。
第一导演:新发地菜市场吧。
吕聿来:对,刚好是那时候,特别紧张。相当于北京的筹备工作还没做完,我们第一批就提前先下去了,啥也别弄了,赶紧先出去再说,因为怕后面你出不了京,当时大家心里面都也没底。
也就是说,第一次去惠州看景的时候,我们剧本完成了两三成、三四成那样子,有些地方是确定要找的,很多都是我们去之后重新去找,整个惠州,包括周边,还去了深圳。
第一导演:你以前在那生活过吗?
吕聿来:没有,大家都是第一次去。
第一导演:我知道你性格比较腼腆,你在片场是什么样子,会情绪化,会暴怒吗?
吕聿来:有,但不多。我现在能想起来的,都是因为拍摄上的问题。我们拍摄的时候特别热,有很多外景,一直在转场,环境特别艰苦。
还有就是那边天气特别不稳定,记得拍开场玉米地闹事的那场打斗,大概去了五次,拍一会就下雨,拍一会就下雨,我当时特别焦虑。
第一导演:天气预报也不管用。
吕聿来:不管用,真的不管用,突然雨就来了。所以在那种紧张的状况下,哪个工作人员出现一点失误,耽误了一点时间,你会特别生气,特别暴躁。
另外还有一次,拍王佳佳,她扮演赵毅那个角色的老婆,拍一场她的情绪戏,要哭,我本身就是演员,比较注意要保护好演员的情绪。那个镜头里,她演得特别特别好,但是,道具给她弄错了,她手里拿的照片不对,导致那个镜头用不了。
我当时就炸了!
第一导演:后期把照片再修一下呢?
吕聿来:不是后期不后期的问题,一是你耽误了时间,还有一个就是你对演员特别不尊重,演员会对自己有挫败感的,我好不容易有个好的表演,就因为道具的疏忽,还得花时间重新去酝酿。
像张颂文老师他们有很多临场发挥的东西,那种即兴的,灵光一现的表演,你摄影机没抓到,再补,你补不来的,演员不可能再给你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张颂文老师他也不喜欢这样演。
第一导演:我猜张颂文老师应该给了你很多东西,多到不知道怎么选了。
吕聿来:对,他一直在挑战你,我们放出来的花絮里也说了,姜武老师给他的表演,他一定得能接住,其实有时候对我来讲也有那种感觉,他给你的表演,导演你也得接住。
第一导演:明白,刚才咱们聊的,张颂文掐金世佳脖子那场戏。
吕聿来:那场戏吧,应该这么说,金世佳其实不知道他是要被张颂文打的。
第一导演:是这样啊?
吕聿来:但没有说故意这么操作。剧本里有写,会扇一个巴掌,就一个。我说不想规定死他们一定要怎么怎么演,所以拍之前,我也没有说死到底打不打,就按现场的感觉来。
然后张颂文老师私底下跟金世佳沟通了一下,金世佳可能也明白,因为那场戏是孙志彪这个人物唯一一次“低下来”的状态,和之前一定是不一样的。
第一导演:那场处理成了一个长镜头,但我感觉上好像也可以剪开,多分几个镜头出来。
吕聿来:对,其实现场也不止一个机位,但最后觉得长镜头力量感会更好一些。
那场戏金世佳可能挨了十几个巴掌吧,不但扇巴掌,还有掐脖子,张颂文老师真的掐到金世佳说不出话,说不出台词了。拍完张老师还过来道歉。
但问题又来了,张颂文老师的手吧,肉肉的,有点胖,他明明很使劲很使劲了,但看回放的时候就觉得没用力,连他自己也说,刚才真的很用劲了啊。那我们就说只能再来一下试试了,最后数不清拍了多少条,一直拍到天没有光。
反正那天金世佳真的很受伤,晚上我还请他吃了顿饭,第二天他见到张颂文老师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说出话来。张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金世佳生他的气,不理他了,后来知道是嗓子根本说不出话。
演员就是那样子,真的演到投入,什么都忘了。
你可以留意这个镜头最后,张颂文离场时,金世佳有一个用后脑勺撞铁门的动作,那是他自己即兴来的,如果我知道他要撞一下,我肯定得先确保那个场地的状态,我当时是有点害怕的,因为他撞的那个铁门上有一个生锈的铁丝支棱出来。我之前没意识到他的表演会用到这个东西,当时就挺紧张,还好没扎上,眼看着那铁丝在旁边。
第一导演:金世佳这次啊,我感觉啊,他就想做到《老手》里刘亚仁那个程度,是不是?
吕聿来:你说得对,他看到这个角色后,最早想到的就是《老手》里的刘亚仁。
第一导演:他是不是自己也想过一把这种表演的瘾?
吕聿来:我觉得有这个成分,因为我给到他剧本的时候,他特别开心,太想演了。
不像我们把剧本给张老师跟姜武老师,他们都觉得还是有很多不满足和不完善,只有金世佳直接说,我喜欢!
我和他第一次对剧本,他就很认真,拿了一个笔记本出来,写了20条意见,但其实在剧本里他一共也就20场戏,他把自己每场戏都做了标注。
我们开机第一天拍的戏,就是拍金世佳在会所游泳池那里和姜武对着干上了。
那是我拍金世佳的第一个镜头,结果他演出来的那个风格,真的有点把我吓到了,我觉得他有点太过了。
拍完第一条,我就跟他说,这个调起的会不会有点太高,太夸张,毕竟这场戏是调查组来你的娱乐会所抓你,你是不是稍微收敛点,要不然后边那么多戏,你怎么往上拔?
他没有回答,说我想想吧。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可能他不太认同我的观点。直到第二次、第三次拍摄的时候,我就觉得其实我好像也不用太去限定他了,我感觉到他有一种他自己理解的孙志彪的那种东西了。
第一导演:这个认同点在哪?
吕聿来:我觉得有一点可贵的,这个可能大家不一定能那么直观地感受到,有好几场戏让我就有了一种感觉,他其实在演嚣张的时候,又隐藏了一些东西,掩饰了他心里面的那种不安、脆弱和对自己的怀疑,甚至有些时候我会觉得他有点可怜。
第一导演:电影有一些逻辑问题,比方说孙志彪撞死女孩,还有最后的狙击枪射杀,为什么他不让马仔去做,非要亲自上手。
吕聿来:这个问题我也看到了。在剧情里面,他撞死那个女孩,前后剧情连接起来,他没有办法找别人去做。因为他也不是说真的想把女孩撞死,而且那个时候他头是晕的,是吸了毒的状态。他下车那一瞬间,看到满地是血,他先看了看周围,那个状态是有恐惧感的,他也不是到了那种毫无人性的程度,好像撞死一个人不害怕似的,没有。
第一导演:那最后狙击射杀呢?
吕聿来:我们真的有考虑过让别人去射击,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这个事情跟他哥哥曹志远有关系,最后能跟哥哥站一起的人,肯定只有孙志彪了,所以当时就按这个逻辑去拍的。
第一导演:现在电影拍完了,上映了,你自己心态如何?
吕聿来:心态很复杂。
第一导演:但这个事情早晚会来的,哪怕不改档期,今年一月上映,它也会来。
吕聿来:对,我觉得,好像各种情绪都会有,这几天我是又紧张又很期待,不知道观众的反馈是什么,虽然之前的首映有一些观众反馈,但还是有更多未知,大家会不会喜欢这个东西,会不会去看这个东西。还有我们的演员,也都没看过这部电影,因为时间太紧张了。
第一导演:首映那天也没看?
吕聿来:没来得及啊,我现在还不知道演员们对片子的反馈是什么,很希望听到他们的反馈。
第一导演:武哥是不是在别的组里呢?
吕聿来:对,我就是操心,永远没办法完全放下心。因为一部电影真的还是一个团队的东西,集合了太多人的工作。看到字幕写着这是谁谁导演的作品,就感觉,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你身上去了,其实我就觉得我对这个团队,对所有的主创,也都有这个责任,真的做了努力。
第一导演:现在有想过自己将来导演的路往哪个方向走吗?
吕聿来:也说不好。
第一导演:觉得会不会有更多类型的剧本找过来?
吕聿来:大家看到你做了这样一个作品,如果认可的话,肯定就有更多类似这样的东西来找你,这个是一定的。
但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我真的也没有这么期望。如果作为一个导演,我首先没有确定一定要拍什么样类型,虽说《扫黑》是一部这样性质的作品,但是我在这里面也找到了我喜欢的点,就是我有认同感的东西。
我更愿意从一个作品里面去找这种相关性,自己感兴趣的点,带着情感去做它。
第一导演:会不会想趁着这次展示自己的机会,接下来把一直藏在心里的那种私人的表达,一直没做出来的,把它做出来?
吕聿来:说白了,我不是一个太有规划的人,没有什么一部两部三部这种计划。
第一导演:必须得有一个东西,强压推着你,你才能把它给完成出来?
吕聿来:对,比较随缘一点。
第一导演:这个东西会成为自己的负担吗?
吕聿来:其实,我没有那种就是我必须拍,非拍不可的东西,或者说,我一定一定要做出来的这种东西,至少目前还没有,但是,不排除以后会有。
*本文首发微信公众号第一导演(ID:diyidy),欢迎关注。
从《风雨云》的唐奕杰我想大家看过的都记忆犹新到这里的曹志远,没有一个人不相信他对角色的信念感吧?纪录片式的演技,毫无表演痕迹,就好像他就是政府官员一样。张颂文老师把曹志远这个角色塑造的很立体的,做为儿子对父亲,做为哥哥对弟弟,做为上级对下属,做为官员对群众,他的诠释都是不同的,都有不同的表情变化,对待戏剧事件的处理也都凭借着他演艺事业中多年浮沉的经验做到让观众拥有沉浸式的体验,丝毫不怀疑他就是曹志远,曹志远就是他。印象最深的有几场戏: 1,和秘书小董在河边抽烟,第二颗烟祭给了自己亲自逼死的多年搭档齐飞宇。 2,在雨中稳定群众的嘶喊,信誓旦旦打着官腔的官人嘴脸,似乎很难让人觉得他就是黑恶势力保护伞。 3,和林巧儿偷情后唱《小路》这首前苏联的民谣,记忆回到他逼死齐飞宇的场景,回忆结束他徒手掐灭了烟头,眼神中琢磨不清的城府让观众一下子注意到这个角色并不简单。 4,最后办公室那场戏,和姜武老师对阵,冠冕堂皇的负隅顽抗的那番话,让人又恨又不免想到他的那句问“你敢保证下一任就是好县长吗”其实这句话姜武老师回复“我不敢,但我敢保证见一个抓一个。”虽然结尾的音乐很燃,但是张颂文老师的感染力,爆发力。依然具有很强的穿透力,不免引发思考,官僚队伍的建设是否单单从惩戒力度上加强,还是更应该加强精神建设,做到有信念感使命感。以及像曹志远这样依靠父亲的权力高高在上认为自己这个父母官应该吃肉,给老百姓喝汤是应该的,这种思想又该怎么转变? 所有的答案不仅仅是留给观众的解读,也是留给所有人的解读。我们并不指望一部电影两部电影就解决掉国家,社会存在的问题,权力的把握很多人都会抵挡不住诱惑。曹志远的存在并不是个例,相反。如果你看到过张颂文老师对于曹志远这个角色做的七分钟纪录片式的演技大赏彩蛋《曹志远的狱中自述》你就可以了解这个人物并不是我们单纯可以用反派概括的。我相信学法的同学们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或者在机关单位工作过的,或者说那些落马官员体会更加深刻。所有的人一开始都是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抱着书本气宇轩昂想要大展宏图为国为民,但是当你遇到挫折遇到诱惑,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去触碰,哪怕知道那是海市蜃楼也难免会动心。我们客观的说这并不是犯错,而是人性至真。那么什么是犯错呢?莲花北路的拆迁是曹志远原则打破的第一站,是他的父亲权力压制下的无奈之举 他为情人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开了后门,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所有人都会抵挡不住诱惑,犯错的原则一定是你危害到了人民的利益,我们讲虽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但如果真的像宋一锐指责的那样身为一县之长的父母官,自己吃肉,老百姓连菜都吃不上,或者甚至喝汤,那么这就是危害到群众人民的利益。如果官商勾结严重,工商招标走关系垄断内卷,为了敛钱毫无底线,雇凶灭口,对于百姓诉苦不闻不问,这就是原则的破灭,人性之善的扭曲。 做为编剧我解读曹志远是一个立体的丰满的人物,就因为他本身就是复杂的,官家子弟的优越感在他身上一览无遗,但同时因为父亲的压制和偏袒,他又是缺乏关爱的,因为父亲潜在的影响他也是很难坚持自己的底线的。人自身的欲望加上外界的压制,人物的反面性自然就出来了。那么多面的体现在哪呢?张颂文老师七分钟的人物小传,曹志远的忏悔,所有的落马政府官员并不是一开始就立志敛钱做贪官的,曹志远在大学发表过校刊想做文天祥那样的人 但最后,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他自己都忘了。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失去道德法律意识来铤而走险的,他一定是经历过困难,尝到过甜头,才会选择铤而走险的安逸。当钞票银行卡还有权力握在手里的时候,当父亲的旧部提拔到自己身边,当父亲对自己说,别怕,有我呢,风雨我都经历过,一会就散了。曹志远是纠结矛盾的,但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就像他唱的那首歌《小路》“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曹志远的路走错有很多因素的,他不是单纯的堕落也不是单纯的被逼。人的欲望是我们无法丈量的,家庭的束缚也是无法完全摆脱的,这条曲曲弯弯的小路,他没有找到自己初心像文天祥一样的远方,他最终还是迷失在迷雾中了。
可以丑化反派,但不应该对反派强行降智。
1. 罗老头阻拦征地,补偿不合理比赵氏族人给的少,这是主要原因。赵氏父子既不是第一次强拆,也不是推地当天才知道的这个情况,任由罗家人在当场阻拦,还搞出一个老罗与地同焚的惨烈场景来。
想替赵家父子的上线问问这父子俩:你们是第一次办这种事儿吗?难道就不会动动脑筋,比如提前把罗家母子俩绑了,威胁罗老头必须签字同意,完事儿以后再把人放了威胁威胁就行了,非得闹出人命来,在想办法给他们擦屁股?
做过或者经历过强拆强征的都知道,闹出人命与否完全是两个概念。
没出人命,这个事情就是:政企高效合作,克服了少数恶意阻挠的巨大阻力,为开发区的如期建设提供了有力保障!
但出了人命,往往就是:经查,强拆强征手续不完备,违规使用暴力手段意外致人死亡。。。某某领导暂停职务党内处分,开除某某临时工并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影片为了突出剧情矛盾,所以采用了直接弄出人命的剧情设计,但和现实逻辑拉开了距离,没有了真实感。
2. 调查组人员构成里有个潜伏的反派是个有智商的立意,但是潜伏的有点也太不敬业了吧,让观众一下就猜到了。
现实里,派往各地的巡视调查组,最最基本的背景调查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严格和精准,怎么形容这个严格程度呢?简单直白的说,就是通过对成员的这个背景调查,基本就可以完美的控制此次调查的范围和深度,把该挖的问题和人挖出来,不该动的丝毫不会受影响。
影片为了更有戏剧性,找了个有点个性的老油条组长宋一锐,加一个看似老实本分的老郑,再加两个一脸正气的娃娃兵。老郑自己都说过,刚工作时候在魏河县待过两年。
调查组此去魏河县,要面对的是曹氏父子苦心经营了两代的一个根据地,这个县城里近几十年的每件白的黑的大小事情都与这对父子脱不了干系。调查组居然不对老郑做个详细的背景调查就匆忙启程了,几十年都过来了,就急在这一时?
正儿八经的黑社会录用新人都要有个背景调查和考核期,要不然早就被警方的卧底渗透成筛子了,老大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调查组搞的还不如一般的黑社会认真,也是够够的了。。
老郑配合完成了齐飞宇的自杀,宋组长背了黑锅,居然还是没有抓内鬼的想法,直到工头刘立军藏身地的暴露才发觉老郑是内鬼。就这个思考能力和反应速度,所谓的扫黑只能靠黑社会和保护伞自己玩死自己了。
3. 不说小金童鞋的演技,孙志彪的人设让观众有点看不明白。
经营的是大型娱乐场所,同时还玩高利贷,但感觉社会阅历甚至还不如手下马仔。
赵家父子在面对调查组的时候,心里也是要犯嘀咕的:究竟是该跟着曹宋二人组一条道走到黑更有前途呢?还是把他们卖给调查组,换取自己的宽大立功呢?调查组是真想给县里换换天呢?还是就只是来走走形式呢?
一个村长一个村霸混混,看不清大形势是可以理解的。但孙志彪作为混了这么久的,县太爷的骨血,当省里派下调查组来,居然以为一个退休的县委书记老爹就能给兜住?真以为你爹是副国级的啊?你爹要真有那么大能量,还会有调查组来魏河县?
反派,尤其是反派二代,就不能有正常的智商,已经成了近些年来影视剧的基本通识了,可能是想通过这样戏剧化的手法来暗戳戳的告诫那些心思不正的公仆们,你们干坏事会导致生(后)娃(代)没(弱)P眼(智)。
而且最要命的是,那些作死还擦不干净屁股的事情,非要在调查组来的时候做,感觉跟自己的县长哥哥有仇一样,不把哥哥拖沟里不罢休的样子。
4. 林巧儿就不能是个单纯的玩官商勾结的奸商吗?
开发商女老板的人设,非要搞成是曹县长的情妇才能说的过去,都1202年了,还走这种老掉牙的套路。
曹县长是脑子被门挤了吗,让自己的利益相关方还兼职成了情妇,生怕自己的黑料不够现眼不够集中吗?能当上县长不靠智商纯靠老爹?
林巧儿能做成那么大一摊子,除了靠身体也得靠脑子,好的身子有的是,好脑子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刘立军绑架讨薪的事情最后都闹成那样了,曹县长让她马上走既是给她活路也是对她的警告,她居然天真到想拉上曹县长去自首,天真到不知道跟自己睡了这么久的人是个什么人吗?不走也就罢了,这时候有人敲门还不提高警惕敢随便放人进来。。。
谁还记得起来她是地产公司的女老板。
5. 魏局长能做到县公安局局长也不容易。
调查组来了,是不是应该想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面对调查组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一副生怕调查组不知道自己是坏人保护伞的样子,上杆子的给自己脸上抹黑。
不明白为啥非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捆绑在曹孙二人组上,是受了救命之恩了?还是收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了?影片里也没个介绍。
做官最重要的三思:思危思退思变。可爱的魏局长是一思也没有,感觉还不如村霸赵家父子有想法。
6. 最后说说两代曹氏县太爷
老的退休了还狂妄自大,无厘头的溺爱不成器的私生子,难怪退休也就是个县委书记到头了。退了还不知道自己斤两,不好好教育后代,短短的几个镜头简直一无是处的样子,怎么当上县太爷的?
小曹是个有想法的,有心计知进退,可以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这也就是个公仆的基本素质要求而已。为了让不太聪明的调查组尽快完成任务,小曹人设里硬生生的加上了愚孝和好色的漏洞,感觉好败笔的样子。
总体来说,影片对于反派们的人设形象刻画非常浅薄,除了狂妄和愚蠢,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高智商的举动,一整个县城被这样的一群普通的坏人掌控压榨了这么多年,稍微想想就是一件令人恐怖的事情,更梦幻的是,一个不怎么专业没什么心计还潜伏了个内奸的调查组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就把这伙人连根拔起了。。。
就好像一个人长期在屋子里憋得透不过气了,这时候突然被告知,束缚自己的仅仅是一层纸窗户一捅就破而已。
苟延残喘之际得知真相,该喜,还是该悲。
作为一个在地市生存许久的大叔,大致剧里所描绘类似事情有直接或间接知晓、接触过,可以说剧情瑕疵太多太多,与真实脱节,戏剧化,想象化太严重。
随便举几个例子
1.村支书和他儿子拆迁,真实的情况如果拆迁庄稼地或者林地,是按照植物棵树和面积进行赔偿,大多村民由于整体城市化的进程,是希望拿到更多赔偿款,村民更多可能是通过虚报拆迁地的种植物获得赔偿。而政府的赔偿不会到村里分配
2.关于中央派驻的调查组,第一是有及其严格的流程和相应的制度。接待调查组的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没出场,另外公安局局长一般兼任副县长,所以剧里的公安局局长一般称呼为某县,群体闹事的时候政法委书记也没出场。
在最后包工头挟持的时候,是击毙的最好时机,不知道为啥那么拖沓。还有金世佳伏击姜武,哈哈,竟然会去打,他的智商就不在这里讨论了。反正这个黑社会大哥太喜欢亲力亲为了。
3.不知道中县政治这篇论文大家看过么?县域里政治世家的力量是比较大的,但作为魏河所属地市的老书记,大儿子在当地,小儿子应该不至于去搞黑社会,说白了,这样在当地的top圈里是看不起的,黑社会是什么?木有政治权利,也木有智慧,只能通过低级的暴力手段,对于top圈的子弟而言,太low,完全没必要。
4.老头子过寿,来的是科级干部,从年龄上是市委书记提拔的么?厅局级提拔是处级和副厅(非常委,市委书记权力更大)搞笑吧
5.过寿送钱太low,可以给红包,但不是这样凑到一起送
吐槽点太多,如果剧里都是实情,那就是10几年前了,最近10年没见这样低智商的官员和黑社会
这部电影最像电影的地方,除了两位主演的演技,就是它真的是在电影院里放。
换我就把剪辑师往死里打
3.5分高于期待,群像的刻画与一黑到底的反转让我觉得小瞧了导演,尽管大部分剧情走向能猜到也不意外,但完成度已经很好。表演方面,张颂文姜武最屌,警察局长最次,巴不得把坏人俩字写脸上。尽管角色常年吸毒但还是让人感觉金世佳用力过猛,孙志彪和刘立军两个角色都很有弧度可以深挖,但是最后呈现的都比较单薄,可惜。最后,尽管这种事现在还是很多,但国家真的越来越好,希望这部电影早日归为政治惊悚片而不是纪录片。
这是一部老百姓泪与血筑成的电影,这种题材拍出类型片的味道实属不易。影片中有国家的努力和坚持,也有百姓的绝望与呐喊。观影中有无奈与悲愤,也有感动和欣慰。欣慰的是打击和审查的尺度如此之大,悲愤的是这一切的代价是老百姓被逼无奈所付出的一条条血淋淋的生命。我希望看到更多这样的行动和电影,但我不希望再看到类似的故事。
7分,挺写实,不过我相信,很多的现实案件只能比电影更血腥和更触目惊心。
Q1.请问您从演员转型导演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题材?导演:(有点尴尬地笑)也不是我选的。Q2.请问张颂文老师,跟姜武老师对戏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场?张颂文:应该是他夺权那场,但我也不知道这场戏现在还在不在哈。(当然这场是在的)——————————非常期待《坚如磐石》
吕老师牛,那边演保安,这边当导演;云南孙小果案改编;不要当做黑帮片警匪片看就对了。
金世佳是最大惊喜。
孙总打针打人打钱都亲自身体力行,实乃贪商楷模
这是一部属于张颂文的电影,虽然我很想夸姜武,但这是一部属于张颂文的电影,这一部加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两部电影让中国一票优秀男演员里,特立独行冒出来一位饰演中国当代官员可以精准到骨子里的演员,单单这一件,个人觉得这部电影的价值足够了。。。
如今的「小骂大帮忙」电影越来越不加掩饰了,一种高级的粉饰,一部加长全明星版的法制节目在线。位置越大越清廉,所有的黑暗都是个人行为,说多了也没什么可说的。金世佳太用力过度了,他的演法即使是角色的癫狂也遮不住的浮夸,在姜武、张颂文和焦刚那种四两拨千斤面前,立判高下。
感谢党。在电影院看了40集扫黑除恶连续剧的2小时精华版。
金世佳的演技就如同陈赫的火锅店,一个难看一个难吃
爱奇艺,我求你了,只拍剧吧好不好,别拍电影折磨人了。素材组织的跟屎一样,还黑社会,官商勾结,你这不闹着玩吗?要不说还是香港会拍正邪对峙。金世佳演来演去还是个傻子啊,张颂文和姜武的演技在一众过家家配角面前闪闪发光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吧。卖火柴这个项目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来电影院看了个电视剧呗
想好好和曹县长过小日子的林巧儿,是,女人;危及自身时哪管你是谁的曹县长,呵,男人。
怎么说呢,没有电影感,像是看了场紧凑的电视剧
我也觉得金世佳演的火大了,他这个黑社会角色有股浓浓的二次元感,太表面化。整部电影就像学生交的命题作业,而且作业本上还能看出来老师批改的痕迹,缺少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虽然这个题材比较难得,但拍出来的质感也太像电视剧了……(我可是给李焕英打五星的人啊)张颂文演的这个县长很有意思,一脉相承风雨云
2.5 加长版法治在线,金世佳老师是不是太久没接片子,感觉把十部电影的力气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