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这就是生活么?
重复,觉得这一部所要表达的,在‘坏小子’(2001年?)里面已经体现得很好了,没有什么深层次上的新意。不过凭借着ki-duk kim电影的一贯优点,还是会受到很大的关注吧。
现在看来,不是所有的好导演,都能一直拍出好电影(有新的理念),在这个市场,社会的驱动下,也许会重复以前的风格,直到这个风格为人们所熟悉--进而麻木。然后再接着寻求新的突破点。(十面埋伏或许是这样的例子?)
看了空房间,重新拾回了对ki-duk kim的信心,完全崭新的触动--在没有血性、性爱的情况下发生了。
2 ) 且听风吟
如果不是那转瞬即逝的援交场面,你好像只看得见两个女孩无暇的友情,
背着书包的并肩走着的校服裙子下的两条稚嫩的腿,拉着的手,并肩坐在台阶上憧憬着她们辛苦策划的欧洲之旅。
甚至坐着等嫖客的时候她们还有闲情逸致用手机合照。在她们的世界,如果没有这荒诞的交易,一切都是简单干净的。音乐凄凉又纯洁,如同忽然从镜头两边出现的那两张纯净的少女的脸一样震慑你的心灵。此刻,你怎么能把她们和那些猥琐的镜头联系在一起?所以导演也没有安排。
两个女孩在浴室互相擦洗的镜头纯洁的近似圣洁。依隽一直坚持要洗掉洁蓉身上的污秽,可洁蓉坚持说自己是干净的,她把她的行为当成了救赎,她堕落的根源竟然是她脑海中的伊甸园。证据就是,她竟然爱上了她的一个嫖客,而那个男人连她死前最后的一面都不肯见。洁蓉带着笑死去,依隽大吼着,不要笑了。而洁蓉似乎一直是笑着的,笑着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笑着面对突然袭击的警察,笑着跳下楼,笑着从未干的血迹中醒来。只有垂死的一瞬间,她哭了。而同时,依隽正在被洁蓉爱上的那个男人侮辱。她最后的笑大概是对这个世界的讽刺。
依隽的爸爸最后没有杀死她么?许多人都说希望真正的结局是第二个,可我觉得不管是哪一个,依隽都被如此爱她的爸爸杀死了。她一个人驾驶着汽车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那跌跌撞撞的独自在空无一人的山谷中行驶的汽车,已经预示了她的结局。父爱也是狭隘的,狭隘到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不再纯洁,于是,他宁可杀掉她。
于是整个世界都不再记起,这两个女孩曾经是天使。
3 ) 人这一生太多欲念,每秒都会万劫不复
父与女
倚秀睁开眼,世界是蓝色的,她推开车门走入蓝色的世界,父亲从后面扼住她的脖颈。他在随后埋葬女儿时,为她戴上了每天呼唤她晨起的耳麦,只是她永远不会再醒来。
看过了《莫比乌斯》充满杀气的家庭关系,看到这一段时我并不感到诧异。这也印证了为何前一晚在父亲给倚秀讲了特蕾莎修女的故事,倚秀一人在室外哭泣。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想到了那日在公园厕所里看到的血腥场面,她扔到了那本像罪与罚一般的日记本,在此之前她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现在得知父亲因此承担的巨大伤痛以及接下来的牢狱之灾,她惶惑不已。她希望也像洁蓉一样得到救赎。梦醒后,父亲让倚秀自己学着开车,而他自己则被警方带走,倚秀试图开车追赶,最后陷入了泥潭。倚秀从车子里走出来。
一个问题是,倚秀得到了救赎吗?答案是肯定的。她的救赎不是用死证明纯洁而是用洗净肮脏来证明纯洁。只是当她看到名单上的最后一人倒在血泊中,才明白生活从来不是单向的。
父亲这一边,他早已知晓了倚秀的行为,但是他宁可让自己受伤也缄口不提。这符合金基德电影中典型的男性形象所具有的气质,那就是软弱。无论是嫖客、父亲、路人还是友人,只要是出现在镜头里的男性角色或多或少是委曲求全的意味。有这么一场戏,父亲闯进一户人家,他们正老少和乐地吃着饭,而男主人则刚刚和倚秀交合结束,就回到家中和亲人吃饭,父亲一记又一记地耳光打在中年男子的脸上,他没有丝毫反抗,他不敢抬头,相反是他的妻子、母亲和女儿大声的呵斥倚秀父亲住手。最后中年男子看着倚秀父亲离去后亦选择了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死亡来得十分干脆。父亲作为刑警,知道杀人会是怎样的后果,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他从来不是个强势的父亲,他只能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这些男人身上,他努力承担起自己的罪责,去让女儿看到新生的奇迹。
如果当时父亲就冲到对楼的房间里把女儿揪住大骂一顿,收获的只可能是另一场死亡。这样看来金基德电影里的软弱都有着爱的意味,因为太害怕失去,即使自己受到最大的惩罚也在所不惜。
男人与女人
婆须蜜多是印度的一个妓女,和她做过爱的每一个人都会变成虔诚的佛教徒,因为她给她们带去如痴如醉的性爱的同时,触发了他们内心的爱,从而拯救了他们肮脏、贪婪的灵魂。
洁蓉说对倚秀说从今天起你可以叫我婆须蜜多,就那么灿烂地笑着,直到死去。倚秀一直责怪洁蓉过问这些“畜生”的生活,洁蓉说,要是只顾着做爱,那可太无聊了。她希望了解对方的生活,她认为每个嫖客都有不得已之处,都希望找个豁口发泄,她于是走进他们,让他们先剥离社会身份,再剥离肉体欲望,最后只剩下真正的自我,不再是感觉身处道德的地狱,而是救赎的天堂。至于为什么洁蓉在死前最想见的人是音乐人,就是因为倚秀的话让他再次觉得自己很肮脏,而洁蓉不希望这样。
之后,倚秀决定将洁蓉用身体赚来的钱全部还回去,以证明洁蓉的清白,正如洁蓉和男人做爱后,倚秀一遍又一遍地为洁蓉清洗,她没有洁蓉那么高的境界,但她也成了像撒玛利亚一样的角色,倒不是为了救赎谁,而是为了自救和寻找洁蓉的影子。她自始至终觉得男人是污秽之物。至于嫖客们和倚秀交合后纷纷表现出性善的一面,反而让人愈发觉得恶心、做作。
金基德电影里总少不了性格坚毅的女子,洁蓉、倚秀如此,《弓》里的少女如此,《收信人不详》里的母亲也如此。憎恶男人却又离不开男人,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命运悲剧。
洁蓉最后笑着离去,也再次证明俗世里只有自我的超脱才是真正的超脱。
欲与求
想当初读王小波的杂文和小说时,觉得能把性写得那么随便十分有勇气。到了最近我偶尔读到黄色专栏作家刘原的文章,行文仿佛一个分句中不带器官就会憋到慌。食色性也,谈论性固然无可厚非的,但如同尊重同性权利一样,所有人性话题不应被戏谑的口吻转述。金基德就不一样,他的电影总是涉及一些敏感的人性话题,但看完他的电影你绝不会只是笑笑,或者停留在某个大尺度的场景中,你会陷入长时间的放空状态中,你会向自己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因为你看到的一切在现实中是那么得不可思议,在他的镜头下却又变得这么顺理成章。
《撒玛利亚》一开始就是倚秀、洁蓉同陌生男子在网络上进行性交易,电影前两章也基本就是围绕性交易展开的。值得留意的是,片头倚秀在一侧和男人聊天,洁蓉则在另一侧浏览欧洲古堡的图片,洁蓉的出发点是想来也是为了去欧洲旅行,她把自己称作是婆须蜜多则把责任推给了倚秀,因此自己即使是献了身也是纯洁的。倚秀和洁蓉正是因为这个愿望做出了相互的巨大牺牲。那么又为什么是欧洲?其实但从本片来看很难得出确切的答案,有也只是诸如像倚秀的父亲总是向她讲西方故事这种小细节,不过应该看到金基德惯于将东西方文明放置在同一语境来进行探讨,这样的安排也不足为奇。
倚秀、洁蓉两个人出于愿望,而那些嫖客则是出于简单的性欲,这其实都是一个概念的两种具体表现,没有实质区别。应了弗洛伊德那句:一切罪皆因性起。想来人这一生有太多欲念,每一秒都会万劫不复。
爱?
其实《撒玛利亚》并不是以探讨灵与肉的为主线的,相反主题应该是剥离宗教后的世俗救赎。不过片中也不乏有对爱的渲染,倚秀和洁蓉的亲密无间,她俩相互慰藉的一吻实乃全片中最美的画面,但是这样的爱还是轻易地被洪流般的欲望所淹没。我们可以看到金基德对于爱的处理是多么地消极,倚秀乞求音乐人和洁蓉最后一面,他竟然要求和倚秀做了爱才能去看她,人的欲望就这样赤裸裸地摆在我们面前,正如那个男人所说,第一次会很痛吧,友谊固然很重要……他没有说下一句,我想应该是只有懂得自爱才能爱人吧。
4 ) 那一场无望的救赎
罪恶之源
年轻女孩以肉体交易筹集金钱,中年男子用金钱体尝甜美的肉体。影片最开始的几分钟就让观者感到邪恶。尽管是这是两个天真的女孩,有着花样的年纪,尽管她们只是单纯的想要去欧洲旅行,可是她们却会因为起初的罪而面临惩戒。
谁人无罪?洁容临死前想要见肉体交易过的男子中唯一有好感的一位音乐家。那个给洁容唱歌的音乐家,面对洁容濒死的事实,面对倚隽的苦苦哀求,去医院看洁容之前不但强迫倚隽发生肉体关系,还要清洗下身,还要仔细擦去车上的小痕迹,还要慢悠悠点上一根烟。没有法律的制裁,没有道德的审判,谁又能说他无罪?
贪念、肉欲、暴力,罪罪相生,却无消解之法。
神秘笑容
洁容肉体交易被发现,在跃下楼前脸上有着一抹明媚的笑容。
倚隽与音乐家发生肉体关系时,濒死的洁容大声哭泣。倚隽与音乐家赶到医院,洁容已经去世,脸上却留着平静的笑容。
这两次笑容背后与“婆须蜜多”一样充满神秘的力量。哪个懂得,哪个慈悲。
连环救赎
影片开始,洁容与倚隽提到印度的妓女婆须蜜多,称与之做爱的男子都会成为虔诚的佛教徒,洁容笑称自己是婆须蜜多。这为后来倚隽的救赎之旅铺下伏笔。
洁容死后,倚隽与每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将钱散回,并且相互之间还说感谢的话。感谢的是,这样的方式可以使洁容和倚隽的罪得以救赎,也可以使这些男人认识到自己的罪并有所悔改。影片中有一个男人打电话问候自己的女儿,这种变化是充满希望的。
然而,倚隽的父亲走上了另一条救赎之旅。最开始是跟踪与阻止,继而是跑到男人家里当着他家人的面斥责,后来发展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暴力行为。由于一辆车挡住他跟踪女儿的去路,他竟打骂那车上无辜的人。更因未能及时阻止女儿肉体交易,他在激愤之下将与女儿发生关系者杀死。至此,倚隽扔掉日记本,倚隽救赎之旅终于停下,而父亲的罪又有谁可以救赎?
绝望之选
金基德的电影一向安排两个结尾,本片也不例外。
第一:倚隽被父亲扼死埋掉,听着父亲每天清晨放的音乐,以死亡救赎生前之罪。父亲当然也会面临杀人罪行的后果。
第二:父亲自首,既承担法律之罪,又承担灵魂之罪。父亲教会倚隽开车,倚隽似乎干干净净的走上最初的路。
金基德导演将第一种结尾设计成倚隽的梦境,将影片留在第二个场景中,看似一改残酷之风。事实上,父亲并不能替代女儿承担所有的罪,倚隽仍然会在未来的路上独自面对自己的罪(包括其对父亲的罪)。若将两个结尾做比,也许第二个结尾更加真实残酷。由于无力救赎,无论怎样选择,绝望的结局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
故事梗概
两个女孩梦想去欧洲旅行,于是决定筹集费用。一个女孩(洁容)出卖肉体,另一个女孩(倚隽)招揽生意。在一次肉体交易被警方发现时,洁容微笑着从高楼上跳下,终因伤重身亡。倚隽对洁容心怀愧疚,按照洁容日记本的内容,找到曾与洁容发生肉体交易的男子,与他们逐个发生肉体关系并将钱如数散回。倚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女儿的肉体交易行为后非常痛苦,他跟踪女儿的行动并暗中阻止,因为一次未能及时阻止,他愤怒的将与女儿发生关系的男子打死。父亲携倚隽去祭扫亡妻之墓,回家途中,父亲趁倚隽睡觉时向警方自首杀人的罪行。倚隽梦见父亲将自己扼死埋在河边。倚隽醒来,父亲教她开车,在她练车时,父亲被警车带走……
注1:关于婆须蜜多
《不可思议解脱经》,就是编入《华严经》的《入法界品》。《入法界品》的传出很早,龙树Na^ga^rjuna的《大智度论》已一再引用,约在公元二世纪末集出。《入法界品》叙述善财Sudhana童子参访善知识的历程;在善知识中,有一位婆须蜜多Vasumitra,是最美丽的女菩萨。婆须蜜多的功德庄严,可说是以色相度众生的,如唐译《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十八)《入法界品》说:
“若天见我,我为天女,形貌光明殊胜无比;如是乃至人非人等而见我者,我即为现人非人女,随其乐欲,皆令得见。若有众生欲意所缠,来诣我所,我为说法,彼闻法已,则离贪欲”。 “若有众生暂见于我,则离贪欲,……暂与我语,……若有众生暂执我手,则离贪欲”。 “若有众生暂升我(床)座,……暂观于我,……见我频申,……见我目瞬,……抱持于我,……若有众生唼我唇吻,则离贪欲”。“凡有众生亲近于我,一切皆得住离贪际,入菩萨一切智地,现前无碍解脱”。
依经文说,这是大菩萨化度众生的一门方便。婆须蜜多是天[神],也是人(及非人),是神人合一的女菩萨。她为男性众生说法,使他们离贪欲;他不只说法,也以执手,拥抱,接吻等行为,而使男性离贪欲的。依佛法的传说:不同类的众生,有不同类的“淫事”,如“二二交会”的,“相抱”的,“执手”的,“相顾而笑”的,“眼相顾视”的,都能满足“淫事”而“热恼便息”(《瑜伽师地论》卷五)。一般众生满足了淫欲──“热恼便息”,但不久又有淫欲热恼的需求。婆须蜜多可不同了,从顾视,执手,抱持,唼吻等的行动中,能使众生永离贪欲。这显然是“以欲离欲”的法门;与后起“秘密大乘”的无上瑜伽anuttara-yoga ,虽还没有完全一致,但到底传达了从淫欲中离欲的消息。特别值得一提的,婆须蜜多是“险难”地方人,险难的梵语为Durga──突伽,正是印度教中自在天──湿婆S/i^va天后,乌摩Uma^的别名。突伽,早已存在于印度神教中,后来从湿婆派中分出的性力派,就是以突伽为主神的。还有,婆须蜜多的婆须,或译作婆薮,是印度一部分天神的通称。婆薮天,婆薮天女,婆薮大仙,都见于“秘密大乘”的教典。婆薮是天[神],蜜多译为“友”,所以婆须蜜多,可解说为天神的女友。突伽与婆须蜜多,出现于《入法界品》以欲离欲的法门中,决不是偶然的,与后起的性力派及无上瑜伽,有一脉相通的一定关系。圆融无碍的《入法界品》,融摄了这一秘密法门,然在一般学佛人的心目中,多少有是非不分,邪正莫辨的感觉。
转自:
http://www.ebud.cn/budren/yinshun/huayu4/budren_yinshun_huayu4_20030429_25.html注2:关于撒玛利亚
【约4:1】 主知道法利赛人听见他收门徒施洗比约翰还多,
【约4:2】 (其实不是耶稣亲自施洗,乃是他的门徒施洗)
【约4:3】 他就离了犹太,又往加利利去。
【约4:4】 必须经过撒玛利亚。
【约4:5】 于是到了撒玛利亚的一座城,名叫叙加,靠近雅各给他儿子约瑟的那块地。
【约4:6】 在那里有雅各井。耶稣因走路困乏,就坐在井旁。那时约有午正。
【约4:7】 有一个撒玛利亚的妇人来打水。耶稣对她说,请你给我水喝。
【约4:8】 那时门徒进城买食物去了。
【约4:9】 撒玛利亚的妇人对他说,你既是犹太人,怎么向我一个撒玛利亚妇人要水喝呢?原来犹太人和撒玛利亚人没有来往。
【约4:10】 耶稣回答说,你若知道神的恩赐,和对你说给我水喝的是谁,你必早求他,他也必早给了你活水。
【约4:11】 妇人说,先生没有打水的器具,井又深,你从哪里得活水呢?
【约4:12】 我们的祖宗雅各,将这井留给我们。他自己和儿子并牲畜,也都喝这井里的水,难道你比他还大吗?
【约4:13】 耶稣回答说,凡喝这水的,还要再渴。
【约4:14】 人若喝我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我所赐的水,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
【约4:15】 妇人说,先生,请把这水赐给我,叫我不渴,也不用来这么远打水。
【约4:16】 耶稣说,你去叫你丈夫也到这里来。
【约4:17】 妇人说,我没有丈夫。耶稣说,你说没有丈夫,是不错的。
【约4:18】 你已经有五个丈夫。你现在有的,并不是你的丈夫。你这话是真的。
【约4:19】 妇人说,先生,我看出你是先知。
【约4:20】 我们的祖宗在这山上礼拜。你们倒说,应当礼拜的地方是在耶路撒冷。
【约4:21】 耶稣说,妇人,你当信我,时候将到,你们拜父,也不在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
【约4:22】 你们所拜的,你们不知道。我们所拜的,我们知道。因为救恩是从犹太人出来的。
【约4:23】 时候将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心灵和诚实拜他,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
【约4:24】 神是个灵(或无个字)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
【约4:25】 妇人说,我知道弥赛亚,(就是那称为基督的)要来。他来了,必将一切的事都告诉我们。
【约4:26】 耶稣说,这和你说话的就是他。
【约4:27】 当下门徒回来,就希奇耶稣和一个妇人说话。只是没有人说,你是要什么?或说,你为什么和她说话?
【约4:28】 那妇人就留下水罐子,往城里去,对众人说,
【约4:29】 你们来看,有一个人将我素来所行的一切事,都给我说出来了,莫非这就是基督吗?
【约4:30】 众人就出城往耶稣那里去。
【约4:31】 这其间,门徒对耶稣说,拉比请吃。
【约4:32】 耶稣说,我有食物吃,是你们不知道的。
【约4:33】 门徒就彼此对问说,莫非有人拿什么给他吃吗?
【约4:34】 耶稣说,我的食物,就是遵行差我来者的旨意,作成他的工。
【约4:35】 你们岂不说,到收割的时候,还有四个月吗?我告诉你们,举目向田观看,庄稼已经熟了,(原文作发白)可以收割了。
【约4:36】 收割的人得工价,积蓄五谷到永生。叫撒种的和收割的一同快乐。
【约4:37】 俗语说,那人撒种,这人收割,这话可见是真的。
【约4:38】 我差你们去收你们所没有劳苦的。别人劳苦,你们享受他们所劳苦的。
【约4:39】 那城里有好些撒玛利亚人信了耶稣,因为那妇人作见证说,他将我素来所行的一切事,都给我说出来了。
【约4:40】 于是撒玛利亚人来见耶稣,求他在他们那里住下。他便在那里住了两天。
【约4:41】 因耶稣的话,信的人就更多了。
【约4:42】 便对妇人说,现在我们信,不是因为你的话,是我们亲自听见了,知道这真是救世主。
【约4:43】 过了那两天,耶稣离了那地方,往加利利去。
摘自《圣经》
全文载于:
http://zl28.blog.sohu.com/ 5 ) 这里有罪恶,救赎,和审判
看到了两个版本的海报,黑色的罪恶与白色的救赎。
从海报上看,这部电影便充满了宗教意味,关于罪孽和救赎。
影片的三个小章节分别取名为Vasumitra,Samaria,Sonata。
在这部宗教意味浓重的电影中,分别象征了原罪,救赎,和审判。
【Vasumitra】佛教中化身妓女的罗汉,任何一个和她睡过的男子都会变成虔诚的佛教徒。
洁蓉是理想主义的,有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为了去欧洲的理想而去做援助,说着我从今天起就是Vasumitra,带给男人如痴如醉的性爱。你知道的,男人们做爱的时候都像是婴儿。
微笑,有种圣母般的光辉。被巡逻的警察堵在房间里面,却选择从窗口跳下。
在死前都想再见爱上的音乐家一面,却终究没有等到。
微笑挂在尸体上,是种惨烈的的幸福。
【Samaria】圣经中的撒马利亚人,当她死去,活着的她选择什么方法来给她救赎?
倚隽像个虔敬的教徒,为了友谊可以放下自己的身体给音乐家,只为了能完成洁蓉的愿望。
她为洁蓉化妆,回来后又为她擦洗身体。
少女的身体是多么干净而美好,两个小女生在浴室里面彼此联系,彼此相爱者拥吻。
之后倚隽化身为Samaria,这个圣经故事中的助人者,与一个一个曾经与洁蓉发生关系的男人做爱,将最初得到的金钱一一送还。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对吗?”她以她的方式完成这救赎。
【Sonata】奏鸣曲,当一切罪恶受到审判,得到的惩罚应该是毁灭还是放逐?
倚隽的父亲是极端的,他是个警察。
与女儿相依为命,在命案的现场目睹了对面房间女儿依偎在中年男子的怀里。
他隐忍着,在上学的路上给女儿讲了圣母与世界末日的故事,对她说他期待发生奇迹。
他在捡到女儿的笔记本后或许了解了她行为的意义,带着她去祭扫母亲的墓。
之后在河边的乱石滩上,将车泊在水里。
而那些男人们,一个个被添加于记录本上又被划去的名字的男人。他们的欲望导致罪恶。
那个音乐家,在被倚隽请求去见洁蓉一面时,仍然斯条慢理的打理着自己车上的灰尘,人性的丑恶在这里血淋淋的披露。
而大多数人毕竟是有着人性和内疚感的,当他们取回金钱时,也取回了灵魂,他们肮脏的过去就此得到洗礼。
一个给女儿打电话说,我们可以一起去吃晚饭吗。
一个说谢谢你,我余下的时光都将为你祈祷。
一个因为倚隽父亲的劝阻而返身离去。
一个从高楼上纵身跳下。
一个被倚隽的父亲打死在公厕里。
金基德的结尾又是如此的富有深意。
一个是倚隽的梦境,父亲扼死了她,将身体放在石滩上。
之后象每一个早晨一样轻轻给女儿带上耳机,掩埋起来,按下Play。
仿佛如此女儿就能被唤醒,得到重生。
等到倚隽醒来,却是父亲在石头上涂了黄漆,教她开车,自己却给同事打电话自首。
他对女儿说:接下来,你自己就能走了。爸爸不再跟着你了。
镜头慢慢的拉远。黄线组成的车道打了一个圈,尾段是一个停车位。
仿佛是这样的人生,兜兜转转之后终会停止。
之后父亲跟着警车走远,倚隽发现了歪歪斜斜的开着车跟过去,仍是无力的越追越远。
却终究因为车轮陷在泥泞中。
倚隽不停加着油门,泥浆四溅,车尾扬起阵阵白烟,孤立在黯蓝色的天空下。
6 ) 温情凝固
晶晶问我, <雏妓>很好看吗?
我想了想, 小孩子还是不要看了.
她说, 我都老大不小了.
我说, 那, 很好看.
她说, 好的.知道了.
我只是想, 她会喜欢电影里她悄悄为她买随身听, 会喜欢她偷偷跟在她后面看她吃路边摊,看她挑选发夹,看她一个人唱卡拉OK,会喜欢她把揉皱了的照片重新找出来小心地摊平,那些瞬间.
就像我看<撒玛利亚女孩>的时候, 两个女孩子, 穿着校服, 一起坐在路边吃大大的猪蹄, 她亲吻她, 她哭着央求那个男人去见她最后一面, 男人还说, "我知道友情很重要, 可是..."
在豆瓣上读影评,有人说, "我很反对有些评论对金基德电影使用'伤感'这个词, '伤感'对金基德的电影与其说是奢侈, 不如说是浅薄, 金基德的电影是痛, 是砸碎骨头连着筋的那种痛."
很奇怪的, 有一个导演竟这样打动我.
昨天看<空房间>,看到她越过丈夫与站在丈夫身后的他牵手亲吻的时候, 我被彻底融化了, 他竟可以拍出这么浪漫的一幕.
那越得过一切世俗障碍的爱恋.
他们以这样的方式生活在一起, 拥抱着站在体重秤上, 指针指向零. 影片结束了.
It’s hard to tell that the world we live in is either a reality or a dream.
残酷的暴力和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 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流淌出脉脉温情.
就像这一部<撒马利亚女孩>, 它选择面对最现实的一面, 导演还是这样诚实坦白, 一个父亲对女儿的, 所有他能做到的爱.
没有责骂, 没有质问, 对于女儿, 他没有任何撕裂的动作.
他沉默地阻止那些男人, 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有人在他的痛斥下自杀, 有人被他狠狠杀害.
女儿看到尸体后尖叫, 他在家里等她, 做了紫菜包饭, 他问她, 想旅行吗?
女儿说, 现在?
他点头.
在妻子的坟墓前, 他失声痛哭, 女儿双手交叉靠在他的背上, 轻轻闭起眼睛, 头顶上是一整片蓝天.
夜, 看着女儿熟睡, 他缓缓地对女儿说, 所有曾有过的困惑, 都让它过去吧.
整件事情之中, 他唯一对女儿说过的话.
深夜里, 他隔着窗户看着女儿捂着脸大声哭泣.
那些片段, 女儿给他剥红薯吃, 他低着头, 空气里塞满了绝望.
他坐在船尾, 女儿坐在船头, 镜头拉长.
临走的时候, 导演的镜头停留在那条小船上面. 一种凝固. 逝去不再来, 即使真切美好.
结尾的时候, 女儿踉踉跄跄地在泥泞的道路上歪曲着开车, 耳边还回响着他平静地对女儿说, "你就这样开, 爸爸就不跟着你了."
很难过的, 就这样告别了.
看金基德的电影如一次次的心灵洗礼, 那些电影里的音乐, 那些女孩的笑容, 那些男人的沉默瞬间, 和那些海滩上的风.
后半段父女情更打动我、震撼我。
换个海报啦
这么现实的题材被金基德拍的这么浪漫,几近残忍。
说什么呢?挽救什么?还是让整个世界都破碎了吧
意境和情绪到了,但构建整部电影的情节和人物全部过于生硬和极端,这是金基德式美学中的冲突方式,输出时需要受众有一个稀释和提炼的过程。所以个人认为规避了这一”缺陷“的《春夏秋冬又一春》才是他最好的作品,《弓》和《萨玛利亚女孩》都欠缺,《悲梦》更明显。
金基德即便开篇是以旅游为梦想,也拍不出阳光的片子,洁蓉跳楼是因为玻璃心吗?更喜欢亲爱的伽利略
6/10。用肉体补偿道德错误,反而闹出更多人命,而父亲捍卫伦理的残忍报复又酿成新的人性迷失。把妓女神圣化为性职能之外与顾客建立情感、连对此厌恶的朋友也亲身体验了这滋味,在嫖客家人面前毫不留面致其跳楼、拿地砖拍死淫男的暴力则是渲泄看爱人被糟蹋的失尊,金式推演故事的影像世界已然超越现实。
突然想起这部片,重看了一遍,还是对金基德喜欢不起来,女孩跳楼前都还不错,很像花与爱丽丝,后面救赎段落,明白导演用意,但实在看着心里膈应。总的来说撒玛利亚是他比较出色的一部了,结尾的处理虽刻意但很深刻。
水槽中,火与水两种“神秘物质”在代表创伤的钞票之上的交替出现构成了《撒马利亚女孩》的一个转折,在金基德的影片中,往往来自于在时间线性上的退行,或者在这部影片之中:分流的“救赎”:天主教圣母式的,通过“给予”,以及耶和华式的暴力“审判”,作为宗教(在这部影片中,无论是佛教的婆娑密还是圣经中的撒马利亚人)的二重并置态,与其说这是一部父女关系,不如说是宗教的双头神像。我们需要注意到这个父亲,他既是黑色电影之中常见的私人侦探,又是如同《处女泉》最高权力的化身,并通过一种规训的方式重新构筑女主角的成长仪式,在结尾大远景和近景特写交替之下追随警车运行的车子,正在返回到一个以交通系统的世界,在她的驾驶之中,撒马利亚女孩最终向她的父亲展现了自己的赤裸身体。
罪是多么无意识的东西,往往不是人去犯罪,而是被卷进罪的漩涡。
结局还是可以接受,只是不明白洁蓉为何跳楼。
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喜欢的
结尾真令人难忘
爱情与亲情的伤痛,都隐藏在金基德不动声色的摄像机下。
大陆有娄烨、贾樟柯,台有蔡明亮、侯孝贤、杨德昌,日本有三池崇史,韩国有金基德。7.6
那颗星给海报= =借出来以后仔细一看剧情简介觉得很久之前看过。。打开一看果真。。原来我以前已经被坑过一次了结果今天又在图书馆被坑了一回。。
电影分成了三部分。正当观众以为故事将在援交少女和她的同伴之间展开的时候,砰!少女竟然死了!正当观众被少女同伴残酷疯狂的自我救赎方式震撼的时候,同伴的父亲出现了。这时候电影才进入正题。走上迥然不同的救赎道路的父女,如耶稣和撒玛利亚人,看得人压抑而凝重。结尾更显绝望。金基德GJ!
“金基德电影的痛,是砸碎骨头连着筋的那种痛”
金基德的故事总是封闭的,浪漫主义的,在这个片子这样的现实环境下,好多细节让人质疑真实性,显得有些荒诞,冲淡了这些细节的创意。喜欢结尾父亲教女孩开车,而后被警察带走,女孩开车追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