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谈“活着”这种字眼了,大概以前喜欢谈是因为活得惨淡,也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活得尚可。今天再谈,是好像一个朦朦胧胧地更新了很久的东西不再烦人了。今天有两件值得说说的事,都很小,但我觉得应该都和活着有点关系。
中午出去打印东西,回宿舍的路上经过家属院,一位身体看着很硬朗的老太太让我帮忙给她连下校园网,帮忙是义不容辞的,多些奇遇却是我的私心。跟着老太太坐在电脑桌前,网络是连着的,微信也可以登上。她知道没问题后又告诉我她想打开一个股市的软件也打不开,老太太身上有股让人莫名感到亲切的东西,操作电脑之余我主动攀谈。交流之后知道,她是四川人,八十多了,和老伴都是学校退休下来的老师,子女在外工作。她说她炒股一是混时间,二是年龄大了脑子不灵光,可以锻炼脑子,当我开玩笑说四川人可以出去打打麻将时,老太太笑着说自己不灵活让别人胡了其他人会不高兴。她咧着嘴笑门牙缺了一颗,正像傍晚的向日葵。日子并不素净,干净优雅却是活着必要的品质。出了门转身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地咧开嘴,我的牙是齐全的,我也像向日葵。
废话太多,才及电影。晚上经过“激烈”的选择打开了《北方的纳努克》,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奇遇。“文明人”观察“野蛮人”,有趣吗?妙不可言。一家人,准确地说是一家原始人生活在北极圈里,苦寒之地,劳作生活。从始至终我都在担心那个全程在风雪中光着身子的四个月大婴儿会不会冻死——即使在妈妈的“大帽子里”。当然一百年过去了,我的担心应该多余。据说主人公纳努克在拍摄完后不多久的一次打猎当中被风雪所困饿死了。文明社会的人谈及活着,诞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文化,历史、哲学、艺术、宗教等等,如果问这个勇敢的猎手纳努克,“活着是什么?”他大概会给你一块生海豹肉。和野蛮人作比较,我并不觉得离谱,人类学家研究原始部落,多半是研究自己,研究抛开了这一切文明之后人类的样子而已。所以活着是什么?当然没有答案,不过这大概和在风雪中捕猎一只海象并且一步一步地拉回去有关。
没完没了才叫废话,废话就姑且听听。最近几个月注意到一种很有趣的现象:很多网友开始对“网抑云”们进行了一大波嘲讽式的调侃。在我看来是件好事。“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已经远远没有“生吃个人,我很抱歉”来的更有意味了。活着,“吃吃人”可能是好的,抱歉最为无用。
最后,希望五条人的靓仔们回到舞台吧。
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是圣诞节。本片的导演被认为是有意识地采用了文化相对主义的立场,和曾经占据统治地位的文明演化论绝然不同。正是在文化相对主义的意义上,圣诞节能够成为一个窥视几种并置的文化模式的窗口。
列维·斯特劳斯在《我们都是食人族》里记述了一次完整的教会将一个不存在的虚构形象当作异教徒焚烧处决的过程,这个形象就是夺得男女老少喜爱地位如日中天的圣诞老人。同时,我们可以看到麋鹿作为意象,一边是西方世界的北极想象,一边是因纽特人的真实生活。前者是童话,后者则是凛冽的生存性问题。
演化论通常认为文明是单数的,以线性的方式发展。这种认识高度西方中心主义,而文化相对主义站在这种反面。而从圣诞闹剧中可以看到,不光北地土著不是圣诞老人“信徒”的某种可由时间隔离转换为空间隔离的祖先,甚至同在西方社会中,教会也和圣诞文化也同样并不是线性的发展关系。教会、圣诞、土著生活,三种不同文化并置起来,成为一组文化相对主义的好例。
文化相对主义听起来是如此的非西方中心主义,似乎为异文化提供了最大的尊重,但果真如此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演化论与之的区别在于,前者试图发展野蛮,后者径直吞噬异己。结果便是,圣诞老人驾着麋鹿将教父赶下神坛,而因纽特人饿死在冬天里。
纳努克一家因为拍摄而错过了冬天来临之前捕猎的必要时期,拍摄结束之后就举家因食物来源不足而终于丧命。导演弗拉哈迪则成为誉满全球的记录电影之父,该片仅仅是他电影生涯的开始。纳努克一家的终结得以为人知晓,是要他被收录入电影学教材中的自述中短短带过的一句话。而更多因纽特人的终结,更多土著人的终结,又有任何一种可能能够被知晓吗?
装扮成圣诞老人的白人爸爸妈妈,和为孩子制作胖乎乎小鹿冰雕和玩具弓箭的纳努克,原本是一样的。
一激动把短评又补充了点儿hhh,以下胡诌,轻言勿信,特此声明……
因为表演,所以纪实。纳努克是伟大的演员,导演,编剧,说不定也有可能也掌了镜。当白人导演自作主张把自己拍摄的素材给纳努克一家看,完了他们决定自己参与到创作中去的时候,这个影片的创作就不只是一个白人主体的“东方视角”了。纳努克们,用微笑,用编排的戏剧,模拟出一个西方人想象的“天真,高贵优雅原始人”,把当时的白人,甚至以后的无数人,感动赞叹。他装扮成我们想要他成为的那个样子,放下猎枪,假装不知道唱片是啥,以愚弄和反衬我们现代人的狭隘和愚蠢,不也是如此成功的吗?他是如此钟爱电影!当白人导演收到心满意足的素材,决定离开,他无比惊讶,促膝长谈“没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继续拍下去”,“为什么不继续拍big aggie?”。他想要一直拍,一直拍下去,直到坠入影像的冰原深渊。他还以自己的死,留给后面无数人关于纪录片伦理的千古难题。All hail to Nanook! 纳努克的演出不也是如此真实吗?不也是他每天所经历的生活吗? 这部纪录片最好玩的是,他呈现出一个“原始的”以父亲为中心的游牧家庭,但在具体的狩猎行为例如狩猎海豹中,女性,小孩,全家人都得齐上阵,才能制服海豹。生活如此艰苦,不只是我们父权社会的现代人假设的,光靠男人的狩猎,然后女人小孩收集“无足轻重”的燃料,浆果,以家为中心活动就可以了。以这个影片来看,至少在“原始的”因纽特人里,女人孩子,她们同样是热量与食物的重要提供者。 所有纳努克都少了一个们,纳努克们,纳努克不是那个被拍摄的男性纳努克,而至少意旨那个有女有男的家庭。 只看到被白人男性凝视下“可怜兮兮”,“被迫演出”,最后因为拍电影而食物不足死亡的纳努克是不够的。这还是一种东方视角。假定他们就该纯洁无暇,不被现代蠢人打扰。纳努克为什么不可以是伟大的电影创作者,定义纪录片的那位大师呢? 纳努克们让我们每次看这个影片都怀着一种剥削被拍摄者的歉疚,真有你的,Nanook!
Inspiration :
(在b站看完,弹幕很多都是课程要求来看的学生。大家聊的有时候很补充知识点,有时候又会吵起来,感觉是所有起交流作用的媒介的通病。)
关于摆拍:
如果说本片是历史上第一部纪录片,那么纪录片的概念一定是在这部影片之后才形成且逐渐明晰的。1920年,因纽特人已经开始与文明世界互通。弗拉哈迪兴许起意时并不想做一个当时当下在转变中的因纽特族的完整记录,而是像所有人一样、带一点猎奇心理,更愿意展现一个像传说一样生活的传奇民族。是故,在双方达成共识的情况下摆拍无可厚非。兴许可以称其为民族志影片呢?同时归类为一种早期纪录电影形式。
关于爱斯基摩人:
为什么不能搬迁到更宜居的地带,我理解残酷的原因是,更宜居的地方他们无法生存。那些领土被其他族群占领,他们天然地、无可选择地属于北方。
关于“Eskimo”vs.“Inuit”:
[爱斯基摩人的自我命名因他们的语言和方言而异。它们包括因纽特人、因纽特人、尤皮克人和阿卢蒂人等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个地区变体,意思是“人民”或“真正的人民”。爱斯基摩人这个名字,从16世纪开始就被欧洲人和其他人应用于北极人,起源于因努人(Montagnais),一群说阿尔冈昆语的人;这个名字曾经被错误地认为是“吃生肉的人”的意思,现在被认为是指雪鞋。
尽管有这样的发现,爱斯基摩人这个名字——在阿拉斯加被广泛使用——仍然被一些人认为是无礼的。在加拿大和格陵兰,因纽特人这个名字是当地所有土著人的首选。]
选取并翻译from: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www.britannica.com/topic/Eskimo-people
关于四次捕猎:
捕鱼,捕狐,捕海豹。以智慧捕猎,靠毅力抗争。海豹通常100kg至400kg不等,镜头也两次抓取了纳努克及家人长时间与海豹的拉锯,在耐心地、竭力地消磨被捕海豹的生命力时,直面另一个生物为人类自己维持性命而丧命时,人心大约更坚韧、也更感恩一些。As for the fox, 人总是说当一个生物play with its猎物的时候是残忍的,可在艾力与北极狐逗闷子,后来又在他们与白人交易点拿着一条狐皮时,感到的都是真诚。
关于酷烈环境下的人与动物的关系:
1:06,狗急于在捕食到的猎物里分一杯羹。虽然身体站的很远,表情上丝毫没有乖顺的意思。看到牙齿,野性尚存。
纳努克喂狗时,并不体现出要奖励得力助手的意思,而是仍然每餐都要做驯化。一边喂一边打,恩威并施,向狗子巩固人类的主导地位。在恶略环境下,掌握权利的需求更加重要。
“质朴叙事的诗意化纪录片”“质朴叙事的诗意化纪录片”“我们站在今人的角度,用高度媒介化了的认知观念,觉得搬演被使用的行云流水,以至于弗拉哈迪被赋予了一个既才华天成又因这才华背后的冷酷功利又令人忌惮的形象,忽视了另一种可能,即在那个时代条件下,如殖民主义话语在当时的正当性、特定媒介技术手段的背景,如机械的笨重、胶片时长与保管的严格限制等,这些状况共同形成了人类“可见”的与后世不尽相同的观念,使得“扮演”与其说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不如说是本能地在复制当时人们借助机器能够认知到的现实—一个电影事件。” “弗拉哈迪被誉为赋予冰冷记录以浪漫主义的人文精神与价值的先驱,而维尔托夫在“电影眼睛”宣言里力主推翻扮演与预设,盛赞机械复制的自生力量,向后人彰显出的却似乎更多是建构主义的强烈主观立场。 前者看似是人类力量在机器面前优越之处的彰显—奋斗求生、战胜自然的故事,以及亲密贴近、自然朴实的情感体,实际上是臣服于媒介机器的生产逻辑,将包括所谓人类创造性的东西与机器复制能力一道糅合成为了机器的生产资料;而后者将复制看似全权交给机器后,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反向推动出人类在机器面前的复杂生存焦虑,从而没法完全进入这个生产逻辑。”
影史载首部纪录长片,距今快100年了!纪录片之父弗拉哈迪的开山之作,开创了人类学社会影像记录的起点。对因纽特人讲解留声机的使用、浮冰捕鱼、搏杀海象,造冰屋(居然还有玻璃窗),镜头下真实地还原了当时因纽特人的生活,他们热情、勇敢,为生存努力着。弗拉哈迪在本片中的摆拍和场景重现曾引起广泛争议,但就算是纪录片,本身也是人工加工的过程——取材、剪辑、角度、篇幅,完全还原真实绝不可能。9.2
【观于纪录片理论与实践选修课】纪录长片的开山之作,在新闻片和风光片的奠基之后,弗拉哈迪用探险片(travelogue)挽救了一战后观众的精神世界。尽管对蛮荒之人的优越感、对他者文化的猎奇心理都让人感到不适,但传递出来的这种近似梭罗“高贵的野蛮人”形象,会让历代的各地的中产阶级知识分子感到向往。从第一部纪录片开始,“搬演”就已然存在,对待“真实”的讨论伴随着一切的纪录。
紀錄片中的完美與"現實"之間的距離不應被當作一種犧牲,而應是一種納入:“現實性”的終極目標并非真實,而是一種奇跡性,一種共同存在的感知;這是一種自我的流放,更是必然的唯一可能。如果沒有這樣的瞬間,便不是很好的藝術。明顯的操縱性過强。且沒有深入内心。雖然已經看得見一些美好。很出色的二十年代蒙太奇手段。固定機位,為行動中那些不太多的意義瞬間進行裁切和跳動,輔以不同角度但同樣距離的鏡頭以不至太過單一。細想起來這種做法和中國古畫非要給天上的空白加幾隻飛鳥一樣倒有一些可愛。但畢竟是孩童的那種可愛。本質:藝術所追求的意義瞬間如果“現實”拒絕恆久提供那麽必須發掘其它的、比如連貫性的意義以及聯係的意義。總之是要意義的。
看片子不了解它的由来有多可怕,被摆拍和背后的悲剧深深欺骗。质量来说,这大约百年前的画面同今天的纪录片并无太大差距,但是经朋友告诉才得知因为参与拍摄而发生在纳努克一家人身上的悲剧让画面中的耐心、秩序不值一提。纳努克一家不需要这部电影,只是世人需要它满足猎奇。我十分抱歉。
电视纪录片的开山之作。一直被纪录片工作者视为圭臬的该片,摆拍漏洞随处可见,那条船一下子一个接一个的出来那么多人的时候,我直接笑喷了,那一家人真有才,导演也太牛逼了,怎么忽悠人家进去的那条小船的 啊 .
神秘大陆的神奇种族,摩擦鼻尖是亲吻方式,冰封的海洋变成辽阔的冰原,海象是北极的老虎。果然哈士奇是世界上最好的狗。黑白镜头下,全景近景交替,够成足足的视觉张力,让观众不断地问发生了什么。从摄影师的谈话中学到的,采访不是最好的观察方式,不要告诉人们该坐还是站,一切真实地发生并记录。
这部片的重要性在于它出现在“纪录片”这一术语诞生之前。它违背了学者对于纪录片的定义,因为其中掺杂了人为表演的成分,里面使用的道具也是现代的,但因其重现了爱斯基摩人生活的精髓,它依然是在“纪录片”范畴之内。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反而拓宽了纪录片的范围
奇观的一种,猎奇心理引导全片。弗拉哈迪如同格里菲斯,背负着相似的盛名与骂名,我选择前者。
这趟北方之旅是一次对异域风景和生活的寻访,同时也使得这部片子被公认为是最优秀的早期纪录片之一。拥有“景观”元素,讲述了爱斯基摩人和此类“景观”斗争以求生存的传奇故事。弥漫着一股尚古风格,再现因纽特人古朴的生活方式的同时,也表达出对原住民文化强大的浪漫主义的信念,主张追求一个不受机器文明污染的,能够与自身灵魂和平共处的精神世界。但与此同时,这部片子的“搬演”嫌疑也引出了关于纪录片的真实性的问题。主角纳努克(原名为阿拉卡瑞拉)实际上对现代仪器了如指掌,甚至帮导演拆卸和组装摄像机,咬留声机的唱片实际上是装作不懂。用长矛捕捉海象是片子的核心之一,但当时的因纽特人貌似已经不再从事此类活动。在纪录片中,关于真实性的探讨永无止境,如何找到真实与艺术的临界点与底线,也是纪录片从事人员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这片儿拍得着实不容易。。。看完得出两点结论1.嘴是爱斯基摩人除了手脚最有用的人体部位,一个好的爱斯基摩人必定有个好口活;2.爱斯基摩人都是雪雕艺术家。配乐让人印象深刻,最后纳努克一家躲避暴风雪和狗儿们静默蹲坐的交叉剪辑还很诗意
摆拍摆的好就成了真实再现,摆拍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摆拍是为了原样复现生活进程还是为了戏剧化表达的需要。另外本片的字幕是标准的默片的形式,它的出现打破了时间进程,这么看解说的出现应该算是一种进步
感觉没有达到内心期盼的那样好……只有配乐比较赞
虽然这个纪录片有表演的成分,不完全纪实,但是真的很有趣。
Grierson and Poetic mood.An creative treatment of actuality.
讨论部分剧情刻意的拍摄过程是否违反纪录片准则根本毫无意义,因为纪录片就是由它定义的
短评很多人说摆拍严重,我倒没在意。完全被纳努克的日常生活所吸引啊!!真的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看的过程中生出好多的疑问,比如爱斯基摩人不会得雪盲症吗?他们是怎么应对的?爱斯基摩人不会得感冒对吧?是什么病替代了感冒?纳努克是怎么辨识方向并记住自己家的“伊鲁格”的?(路痴一天都活不下去🙃)雪橇狗整夜都呆在狂风呼啸的野地里不怕冻死?疑问太多了……一个小孩子骑在一个身上滑雪,我也想玩,纳努克用雪块砌房子,我也想试试,他们全身穿着都是动物皮做的,我也想试试(不想)。最悲伤的是,导演说纳努克在影片播出的第二年猎鹿的途中饿死了!活活饿死了!我日!爱斯基摩人的人生太严酷了,完全人类版的动物世界,一生的每一天都为食物奔波,猎不到食物就被饿死。看影片羡慕他们的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叶公好龙的念头。
据书中说片中主人公 爱斯基摩一家人因为配合导演拍摄延误了打猎时机 最后因此而死 不说什么了 默哀 致敬!
8/10。对弗拉迪拉的批判主要在拍摄者的越权上:开头好莱坞式的明星特写停留在纳努克脸上长达十秒,寒风中数名猎手站着用尖刀分吃海象时用客观式全景,等构图中心的猎手突然舔舐刀刃的血则用直观的特写表达拍摄者厌恶之情,当纳努克通过冰面上的呼吸孔发现海豹,费力地用鱼叉从冰窟里拖出海豹,这场战斗事关纳努克一家会不会饿死,却配上喜剧性的谐谑曲显然缺乏人文关怀,如果不是孩子与捕到的北极狐‘‘接吻’’一类控制之外的细节,纪录缺乏不确定性的魅力。但弗拉哈迪的镜头悟性很高,譬如狗群撕打一幕中,镜头左摇右摇随着狗乱作一团,天马上黑了让夜归的人心急如焚,接着晚归的五个镜头里,广袤的大地压迫着画面下方艰难爬动的人影,冰屋内相拥而眠的温馨画面和外面冻成冰雕的狗们,达到了搬演和现实环境自然融合的真实效果,这才是创作的核心。
‘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比纳努克人家乡北方小河中的石子还要多。’
纪录片之父弗拉哈迪的开山之作。弗拉哈迪花16个月远赴北极和爱斯基摩人纳努克一起生活,完美地用摄影机再现了原始的生活场景。虽然对本片有过“摆拍”是否纪录片的争论,但毫无疑问本片仍是纪录片史上的里程碑之作,它不仅开创了用影像记录社会的人类学纪录片类型,更是世界纪录片的光辉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