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头发的第一百零一种用法
头发的第一百零一种用法
第一种,用于遮盖头皮,防止头顶晒伤
第二种,用于搭配不同的服装和场合
第三种,用于鉴别头发主人的品位
…………
第十种,用于自恋
…………
第五十七种,用于鉴别人是否健康有活力
…………
第九十八种,用于挑逗异性
第九十九种,用于当毛笔写字
第一百种,用于
就像里面的joy division男主唱,他在台上的动作似乎意味着什么,但看上去又如此滑稽,而且台下的人有时如此的疯狂。应该怎么从进化心理的角度解释音乐呢?是欲望的符号,性的象征,还是为了所谓的摆脱束缚重获自由?
去听毒舌的现场,很震撼,很疯狂。主场是个小个子男生,皮肤很白,大眼睛。开唱前他开始歇斯底里的叫喊,台下亦是跟着骚动了起来。鼓手贝斯吉他开始演奏,主场开始无比兴奋的晃动自己的脑袋,幅度之大绝对让人惊异。我当时开始怀疑他的脖子难道就不会那么凭空断掉,还是这样能能获得一种抽搐般的快感?我甚至在想象他带着颈椎固定器的滑稽样子。
他开始唱,我听不懂,他继续晃动脑袋,无比兴奋。台下的观众显然是受到了传染,跳、尖叫、打拍子。
一场演出下来,我唯一记得的,就是主唱那颗疯狂晃动的脑袋,以及满头乌合卷曲的头发。
是的,头发的第一百零一种用法,就是用来摇滚。
2 ) 主创访谈
阴影之下
编译:苦力林
当演员Sam Riley第一次读到Deborah Curtis所著的与Joy Division主唱Ian Curtis尖锐的回忆录 《从远方触摸Touching From A Distance》—同时也是Curtis传记电影《控制Control》的灵感来源—时,他把这本书与朋友分享,征求他们对这位歌手的意见。他们说“他有点白痴,不是吗?” Riley笑着说,“但我想,我会把他看成是故事中的英雄。我觉得他的灵魂是浪漫且善良的。所以他对我来说并不是白痴,真的。”
由荷兰著名摄影师Anton Corbijn指导的电影《控制》于三月在英国影院上映。两年前,影片的制片人Todd Eckert在谈到他们于90年代为获得 《从远方触摸》电影版权进行的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时说,“我想关于这个题材好的故事不太多,但这本书是精粹之一。”影片另一位制片人Orian Williams也特别的感到使命重大,必须找到一个让Deborah以及Joy Division其他成员信得过的导演。尽管Anton Corbijn之前还没有拍过长片,但他的经历是无可比拟的。早在1980年时,他就从荷兰来到英国拍摄乐队的照片。他为NME担任摄影师的传奇生涯使他在八十年代成为了U2,Depeche Mode以及REM的首席摄影师。事实也如此,正是Bono本人在2004年的一个派对上对Williams说:“你一定得让Anton拍这部片子。”
“最初Anton不想拍关于艺人的电影,”Williams解释说。“但他意识到这不会是一个传统的摇滚乐传记片,这是个爱情故事。”开拍后,导演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把电影拍成感性的黑白片。Williams强调影片拥有“抽象、诗意且史诗般的效果,但不是高雅性的,这可不是头脑发热。影片传统性的铺展开,导演对英国老电影情有独钟。他喜欢大卫李恩、特吕弗、贾木许以及肯洛奇。”
基本没什么名气的Sam Riley—他Michael Winterbottom指导的《24小时派对(24 Hour Party People)》中扮演过The Fall乐队主唱Mark E Smith—被选中扮演Curtis,Samantha Morton则出演备受煎熬的Deborah。作为真实生活中的前Curtis夫人,在他们居住的麦克莱斯菲尔德观看在大街上重演的与Ian吵闹的关系的确是很痛苦的经验。有几次摄制组都发现Deborah在哭。
“我从来没见过她,”26岁的Ridley说。“我走在巴顿街上,告诉‘Debbie’我不再爱她了。这出戏拍完后,又一位女士带着耳机坐在一边。那就是Deborah。我感觉很糟。她对Samantha说:‘我为你感到难过。’她很可爱。第二天我穿着那件著名的雨衣,她对我说
‘早上好Ian。’这对她来说一定很古怪。”
在拍摄的前期阶段,导演决定让银幕上的乐队表演Joy Division的歌曲。(New Order则提供间歇的配乐)。这种突然变成“真实”乐队的经验更加增进了演员们的“兄弟情义”。不久演员们私下就直呼对方为“Ian”、“Bernard”、“Hooky”和“Steven”。Williams说“Hooky真的很Hooky!”一段为花絮拍摄的乐队表演的片断手机版本已经可以在YouTube上找到(搜索Joy Division Control)。这段录像真是惊人的专业。
Riley承认他的角色让他筋疲力尽。在情感戏的告一段落时,另他悲痛的“自杀”一场被要求重拍,因为之前拍的失焦了。“我当时真是沮丧极了。但第二次效果还不错。我感觉不能再低落了。”
那么Riley从他六个月的角色Curtis身上有何收获呢?“我把他视为一个拥有创作天分的普通人,”他解释到。“我曾经参与过一个乐队,所以我知道那种在路上的诱惑。当你失去了往日的角色时,那将成为沉重的负担。然后又有了癫痫症。我倒癫痫症协会做了研究。我遇到了一个十九岁的男孩,他的眼睛非常好笑。他们对下一次的发作非常恐惧。经常性的失控感,甚至是死亡的威胁总是存在。然后就是副作用非常严重的治疗。”
“我觉得结局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但我却越来越喜欢他了。认识Ian的人对他都有深切的喜爱。影片拍完后我还是无法拍拖他的影响。”
这部电影部分的投资来自Depeche Mode的Martin Gore,同时也赢得了许多重要的追随者。Joy Division的其他成员早前看过了试映后表示他们“完全认可此片并会给予百分之百的支持。”
“最初乐队看起来对影片并不感兴趣,但同时他们又被它所激发并想参与到其中。”Williams回忆说。“2005年我在利物浦的演出中见到Bernard,他说‘要拍得尽兴。’我们做到了,而且成品非常出色。”
3 ) Monochrom Melancholy
这部电影在媒体已经有众多透彻的评论,这不过是我在blog里语无伦次的观后感。我觉得个人色彩会有很大影响。喜欢JD的人更会感动。
http://naiq.spaces.live.com/blog/cns!46B91F730D70F4C2!211.entry 现在听Joy Division总会是在主唱Ian Curtis在1980年悲剧性的结束自己二十三年的短暂生命的阴云笼罩下, Ian 低沉的声音似乎带者令人不安的预示。从未取得巨大商业胜利的Joy Divison虽然是对后来乐队影响深远(包括一众平平emo乐队),但始终走在主流边缘,名为’快乐小分队‘ 实际上指的是纳粹集中营作为妓院的一翼,从名字就可以想见乐队会是如何的cheerful,而Ian Curtis主笔的阴愈歌词和如同后工业城市废弃厂房回音的制作,到最后这个我们已经知道的sad ending,已经是把这个depressing的包裹打到最后一张wrapping了。
上周末去看control时正是工作最忙的时候,已经间中无休地做了两个礼拜,天天也是紧张到十一,二点才结束。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略微dizzy的感觉,不知道是疲惫的关系还是那单色调的忧郁太overwelming,又可能是在两者的同时作用下,与虚弱的情况下喝烈酒同理,之后每日在黑漆漆的办公室里电脑前坐下,便不知觉地走入到英国西北郊区那萧杀,低迷的气氛中去。却又为这种幻想劫持现实的感觉沾沾沾自喜。
关于这部片子事先在媒体也有太多报道了,反到会引起一些冷潮热讽出来。影片虽然有种种缺陷,但观影过程中可以深切体会到导演和演员倾注的热情,用‘俗’一点的话说叫做‘真情感人’。因此我是给他打上五星的评价。担当重角的无名演员Sam Riley的indie乐队10,000things可能是很平庸.但他重塑的Ian Curtis形象还是令人过瘾,不但是现场表演将Ian Curtis独有的动作神态学得唯妙唯肖,每一镜头里表现出来的那种气愤,depression,神经质的脆弱和癫痫都是有着巨大的感染力。片中所有JD back catalogue 除了love will tear us apart和atmosphere外都是由银幕上的‘Joy Division'现场表演的,更增加了信服的程度。饰演Curtis遗孀Debbie的Samantha Morton也是独立制作中出名的性格演员,表现一如既往的出色。作为摇滚摄影师出身的Anton Cobijn本人曾经是留住了不少当年JD经典的黑白影象,自然是知道如何运用镜头来表现这样一个传奇,Macclesfield 灰蒙蒙的council blocks是严峻的美丽,而流连的近镜和细腻的生活细节又创造出与观众之间的亲密。
影片是非常stylish,冷眼的评论可能会说并不深刻,将他自杀的原因归咎与病痛,情感,对成功的无所适从可能有些简单化,(实际上真正的原因也只有 Ian Curtis自己知道了)但是对一众四十多岁的评论人(那会是他们年轻时听的音乐)和所有认真听过JD的人来说是会非常感动的。(有趣的是,在一片好评中打低分的是the observer的评论人Phillip French,但他已经是70多岁了,我猜想他当时已是属于另一世界的了)影片前半部是乐队初创时期light-hearted童年怀旧的记忆。如果你有过在青春敏感,孤僻不合群的阶段,躲在房间里一人抽烟听着大多同学没听说过的音乐,沉浸在与众不同的世界里的日子,自然会有更多共鸣。到后半部开始沉重抑郁,到结尾火葬场烟囱里漂出缕缕青烟融入到一片英格兰西北的严峻风景中去,伴着的是Atmosphere揪心的旋律,确实感到脊背透凉,眼眶发热。
在电影院的lobby里看见一对中国学生,女孩在说Sam Riley长得好像,我突然产生了少少妒意,也许和一个与我同龄来自同地的朋友一起观看,可以幼稚单纯地相信影片所带给我们的传奇,不设防地感动到淅沥哗啦,才是最好的方式。
4 ) Ceremony
其实我对jd唯一的了解就是Ceremony,真的绝响,不过我一直听的是新秩序的版本,有个评论说得好,就像讲别人的故事。
Ceremony是什么呢,极度的绝望和抑郁中居然有光。真的失望的时候听是有奇效的,这时候就领悟到它真的是一种救赎。
不太听jd的歌居然是因为ian的唱腔,我觉得怪怪的,但是调子都很好,比如disorder (请不要打我,我真的希望没有人声,可是特么不听人声感觉缺了一块,人真的是蛋疼的动物)看了电影终于知道是怎么唱的了,原来是吃话筒……
从Ceremony 开始讲起是我本期望能拍一下录绝响的画面或是有Ceremony 做片尾,没有想到用了atmosphere,但是也意外的很配,不过也是真的一灰到底了。
这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音乐片,而且爱情线还占了极大的部分,算是败笔吧,也是我扣了星的原因。而且女主都不咋样,没有一个长得比男主好看,比hook好看……大概是为了显示对ian的控制的一个部分,但我认为只能是很小的一个部分。
作为非歌迷,我觉得sam很好的还原了ian,除去那些所谓琼瑶的部分(但是我觉得用jd的歌做bgm也无大碍吧,毕竟是他本人心情的反映)那个病态的舞,令人欲罢不能的痛苦的眼(和我上一个看的超脱里ab一样)然后我大概也要用琼瑶的方式进行一些滥抒情
Joy division 其实一点都不Joy,它的结局甚至是一个tragedy,多讽刺啊。
今年5. 18看到有人在jd专下说,我今天比ian curtis大了。
控制,来源于几个方面。他无法控制的爱情,乐队成名后巡演的压力,他的癫痫和无休止的药物副作用,以及这个世界施加给他而孩子般的心灵无法承受的东西。
导演把重心放在讲爱情上,把ian塑造成一个渣男。就真的是渣,先是和伙伴的女友暗中拉小手最后还结婚了,那时候才十九,又一时冲动要生小孩,巡演遇到那个独立自由的女人又接着沦陷,觉得自己被婚姻,被灰暗的macclesfield控制,再次滑向深渊,自己又两边都不肯辜负,想做正确的事情,却都无力挽回,最后只能让自己消失做结。
天真单纯到偏执。他对家庭的认识是理想主义的,无法推卸的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在左,自由的向往在右,无怪他在climax的时候褪下情潮终于放声大哭。或许真的是早婚的坏处,一个孩子认为光是凭着几个月来相处的激情就希望能度过将来几多年的岁月,只是单纯地爱到不能自己而想要有一个两个人的结合体却没有想到过未来,等到看到Natalie 的那一刻,debbie已经预备好如何做一个母亲,而他完全没有准备。他自己的人生还没有展开,便已经被家庭控制。
没有想到跟annik在一起是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刻,看到新生的Natalie 他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然后是乐队。我觉得每个乐队都会这样,oasis也这样,Liam就在刚开始巡演的那段时间觉得厌倦,Noel认为偏离了自己所想的音乐的纯粹。开始都是希望自己成名的,而真正迎来的时候又都会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听Bowie的少年来到那个台上的,觉得自己已经付出许多,而又被要求更多。就在这个徘徊的当口,他离开了。
unknown pleasure 的封面真的美绝了
突如其来的癫痫大概是让他转变的重要因素。他本是无忧无虑希望能活挺长时间的,听到She's Lost control的那个女孩因为一次发作就去世的消息,是个有心有肺的人都害怕啊。知道必须吃药,吃药也的确能控制,但无法忍受那一连串的副作用,也无法抗拒巡演的压力和酒精的刺激。最终他是被病痛控制了,在最后一次发作后口吐白沫,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这样病态地活着恶心到,他选择离开可以解释一切了吧。
说说ian自己吧。我没能想到理想主义者这么一个精准的概括,我只觉得他还是没长大的小孩。他当政府工作人员的时候是认真热情的可爱。他对世界的看法尚且是简单的,比如父亲就是要做个好父亲,他心中的那个定义是很正派的负责任的人。选择在一切还没开始的年纪就用死亡结束一切,也是个挺孩子的举动吧,无法忍受控制就自己了断。固然是幼稚也是很有勇气,不同于苟活的那种勇气。
他始终是诚实的,他无法欺骗,对debbie最后仍是坦白了,对自己无力改变的他选择了了断。
ian其实是个文青诶,写的词都是那种抑郁的诗,虽然高潮部分略有不足。也长于用文字记录自己的心情,写日记什么的,是很可爱的举动。
他和annik讨论自己喜欢的东西。他说喜欢mancity的蓝。
太像了,我不懂为什么sam居然被豆瓣评了个最烂男演员
厨房里的滑轮转动,一切又回到macclesfield
回到他穿着写着hate的大衣在街上晃荡去上班的时候
回到他对朋友们念华兹华斯的我心雀跃
when I behold
A rainbow in the sky
So was it when my life began;
So is it now I am a man;
So be it when I shall grow old,Or let me die!The Child is father of the Man;
And I could wish my days to be
Bound each to each by natural piety.
回到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从外面回来,画着眼线,躺在床上听着bowie。
5 ) 《控制》的对白
一:
my heart leaps up when I behold
a rainbow in the sky
so it was my life began
so it is now I am a man
so it be when I shall grow old
or let me die
the child is the father of the man
and I could wish my days to be
bound each to each by natural piety
二:
Ian: Do you want to sleep with other men?
Debbie: What?
Ian: Do you want to sleep with other men?
Debbie: That's a strange question.
Ian: Because...if you did...it'd be OK.I'd be OK.
Debbie: Are you being serious?
When you say a thing like that
it makes me think you don't love me anymore
Ian: I don't think I do
三:
Dear Annik,
I know I'm intruding on your life not you on mine
I felt as if things were becoming a bit clearer earlier on
But can now see everything falling to pieces before my eyes
I'm paying dearly for past mistakes
I never realised how one mistake in my life
Some four or five years ago would make me feel how I do
I struggle between what I know is right in my own mind
And some warped truthfulness as seen through other people's eyes
Who have no heart,and can't see the difference anyway
I saw apocalypse now at the cinema
I couldn't take my eyes away from the screen
On the record,there's Marlon Brando reading the Hollow Men
The struggle between man's conscience and his heart
Until things go to far
Get out of hand and can never be repaired
Is everything so worthless in the end?
Is there any more?
What lies beyond ?What is left to carry on?
6 ) 隐喻与梦境
时常在每天的碌碌无为中忽视了生命本身的摧残和狭隘,直至看见了新长出来的皱褶充斥了寒冷拥挤的内心,与现实的灰暗腔调如此遥相呼应时,才在魔鬼的脸上感觉出他褶褶发光所隐藏起来的得意。Susan Sontag 在她的《Illness as Metaphor and Its Metaphors(疾病的隐喻)》中写,“疾病的实体与病人的肉体之间的准确叠合,不过是一件历史的、暂时的事实。它们的邂逅仅仅对于我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客观地看待这种邂逅。”肉体的疼痛用隐喻的方式来诠释它的始发点,而根植于内心的黑暗毒瘤却是由梦境里出现的某些片面场景,组织成纠缠于一生不可预知的暗示。
我想起了Ian Curtis (Joy Disvision主唱,1956-1980)。他18岁那年对着镜子描画眼线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自认为这个似乎是无法抗拒自我的自恋男子,最终却死在了自我主义的独裁里,黑色眼线暗示了他的这场梦境中的邂逅,他以一个自己,去应接另一个自己,他看见镜中的自己,拥有着不同的灵魂,他们扭曲并且伤害,尽管也曾得到过些许自以为是的安慰。
《Control》里的Ian Curtis,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他想象自己是另外一个躲在他皮肤之下的人,做着并不是他希望的但是仍然假装是他的事。(He said, just like it's not happening to me but someone pretending to be me,someone dressed in my skin,I've no Control anymore.) 他长大,他唱歌,他爱与被爱,他觉得流失在自己体内的,并不仅仅是成长中灰色现实所带来的痛苦,或者还有一种关于爱的隐喻。对于自己的爱,使他困其于层层的枷锁之下,他试图剥及生命的真相,却溃形于梦境的本原。love, love will tear us apart again. 他深信爱即是摧毁一切的根源,并且从来不曾怀疑。
Ian Curtis无疑是一个dancer in the dark,古希腊悲剧似的人物。24岁用自缢的方式结束的生命,隐喻着他最后的挣扎,他将自己的最后气息从被紧缚的颈脖中被呼出,如同是驱赶着体内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他对他大喊,他要他走,他要他离开他,他用死亡来获得所谓绝对的自由,最后的胜利。
同样是死亡的选择。我在这个阴冷冬天下午,记起了另一个死去男人的面孔。这是一个在49岁以跳入塞纳河作为自己终点的男人,一个眉梢眼角流淌着对死亡迷恋的男人,一个给自己取名Celan(拉丁语,意为隐藏、保密)的男人。
他的名字是,保罗策兰(Paul Celan 1920-1970)。曾经的奥地利诗人。
他在诗中写着,“你曾是我的死亡 / 你,我可以握住 / 当一切从我这里失去的时候”。
语句里泛着黑暗的亮点,他像是幽灵般地将他那些死亡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潜入读者的灵魂中,他不赞美,也不批驳,他静述着梦境,他的文字是滴血的魔咒,看不见伤口,但是在疼痛的体验中愈发地感觉真实。
作为废墟文学的代表,策兰是属于那个年代的。早年在法国的求学生涯使他目睹了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而本身即为犹太人的他,在经历了与死神躲藏的整个二战岁月后,他肉体的伤口开始愈合,但他却任由内心的伤口逐渐糜烂。痛苦造就了他,他没有选择去逃避,而是从痛苦的根茎里妖娆蜿蜒出死亡的花蕾,他“走向黑暗,沉入他心的枯井中”。策兰的诗中包含着大片的隐喻,难言则隐,难直言而喻。他似乎在与人对话,但言语之中却充满着绝望,他自言自语,流落在被自我放逐的荒野中,这或曾也是他在梦境中反复追寻拷问的另一个灵魂。
1970年,他以跳入塞纳河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应该是“五月风暴”发生过后的两年。我无法知晓后来选择定居在巴黎的策兰是如何看待这场思想上的革命变迁,但是他以与水结合为一体的死亡方式,在隐喻的定义下,或许是一次灵魂母体的回归,回到最初子宫里的状态,也是最初孕育我们的生命海洋。以蜷缩的姿势来完成轮回的仪式,在慢慢地与之融为一体中,放弃了焦虑、恐惧与孤独。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灵魂的逃逸,而是再次地获取,他和Ian的不同在于,他能给与自己的全部,就是在黑暗中触及到的心灵饥渴,他不需要通过放弃生命来寻获自由,死亡是他回到梦境里精神上自己的唯一方式。
“有些人就是他们生命的本身,有些人只是寄居在他的生命里,不晓得该如何去对待。拥有了生命的同时,就会有放弃它的诱惑。诱惑越是强烈,越是感觉自己只是自己生命的房客,不晓得该何时归还。”依然是Susan Sontag的话语,出自《黑暗之匣》。
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或许就像是一个匣子,里面藏着美丽与丑陋,希望与绝望,但在黑暗里只能靠摸索去辨认,去猜测其中危险的记号。好像是博尔赫斯的诗句写的那样,“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我相信这个你,即是我们每一个生命的本身,在梦境与隐喻中存在的另一个渴望得到诉求的自己。
Feb.18th 2008
令人着迷的忧郁,黑白镜头下同样美得醉人的Alexandra Maria Lara。
对于摇滚,本人完全不熟悉。但是这部黑白色的影片借助男主角卓越的演技,将伊恩·柯蒂斯23年短暂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达的淋漓尽致。从一个画着眼线听着摇滚的少年成长为一位受众人欢迎的摇滚乐队主唱,从一位目睹他人抽搐的旁观者到发现自己有同样病症的患者,男主角经历了自己的成长、恋爱、结婚、生子,也经历了组乐队、做主唱、引起共鸣、不堪重负直至自杀的一切。 23岁,对于才华横溢的柯蒂斯来说,是既短暂而又漫长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整个摇滚界来说,绝对是短暂到令人心痛的... 鉴于本片完美地
托Ian的福Sam Riley靠这片一下子红了还娶了德国媳妇 本片最大赢家非Sam Riley莫属
孤独的灵魂在现实中挣扎,音乐、家庭、爱情、还有疾病,哪个都逃不掉。男女主角的演技实在太耀眼,在黑白的画面中,一抬头一眨眼都充满了情绪。Ian Curtis不像传统意义上的摇滚明星,他更像一个内心脆弱的孩童
Ian的悲剧我感觉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早婚造成的,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却要承担突如其来的家庭压力,所以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失魂落魄的跑出去抽烟。更悲剧的是他老婆根本不懂他(谁又能说自己懂Ian?)。电影又很大程度上参考了他老婆的回忆录,讲他的性格和挣扎的部分远多于音乐部分。
看的时候出现了似曾相识感,估计是以前看过的一些画面(摇摆胳膊、风衣咬烟)印象太深,现在看可以和《盛夏》、《波西米亚狂想曲》对比,用音乐赋形的记忆,如果没有original的歌,电影就只剩下模仿。谜一般的Ian Curtis,把课桌上的IAN加成IAM,把She lost control加上's,把Warsaw改成Joy Division,现在看来,他的境遇似乎叠加了青年的丧与中年危机,就像那个黑色电影式的镜头,从家具的阴影中走出一双男孩的明亮眼睛。而在暗沉、无色的音乐里,你能感到他的敏感在bassline中sweat,却像他的妻子和情人一样,无法触及。如果电影在那声惨叫后变为彩色,我会觉得更好。PS,原来She's lost control里的声音是喷雾剂。
优酷的在线,把man city翻成曼联就罢了,后面接着翻“曼联的那种蓝”,不觉得奇怪么?这是个原则问题啊
lan无疑是个负心汉,混蛋爸爸,但是他的脆弱与敏感又让你不得不心疼一下这个混蛋。他的老婆太倒霉了,下场也太凄凉,女人爱上男人的最终结果都是这样,这也为我自己是同性恋找了个借口。摇滚明星都是这样,成名了就得换身边儿的女人。
整体是否会误导观众对ian的感觉?结尾的上吊是否没有一点传奇性?法国小姑娘是否长地太标志,黛比是否太肥,从而造成误导?是否让孤独的他一个人待的时间过于短暂?ian的性格是否仅是电影表现地如此?他的迷茫和手足无措是否远远大过于孤独?他是否仍然觉得那个梦幻的天堂无比灰暗和可怜?他是否
1.因為New Order才是真愛所以一直盯著主角以外的另三人看不是正確的觀影方式。2.畫面美,但是無論是敘事還是思考的深度都令人失望。3.請控制住你想沖著Sam Riley喊“Pinky”的衝動。
Joy Division或者Ian好,和影片的好坏是两码事
IMDB 8.2/10 (2,446 votes) 这是一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同时它拥有绝对优秀的摄影师,他没有让人失望,横贯整部电影的都是美丽的镜头,在深刻有力的故事情结以及人物发掘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第60届戛纳电影节评委会 ★国际摄影师工会奖 最佳男主角Sam Riley、最佳女配角Samantha Morton ★伦敦
又是一部只听OST就可以五星的电影 开场就是个david bowie般的少年 男主独白都好美 导演很细腻 不过后期真的被懒哭了 虽然我们知道那是一个黑白的年代 但是全片黑白 _(:з」∠)_
对于玩儿摇滚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最致命的错误就是娶了一个你以为爱她的女人,更致命的是当你和她生了孩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自己的真爱,最苦逼的是在你事业即将步入巅峰期的时候又爱上了另一个为你着迷的女粉丝,等待你的要么是众叛亲离,要么就是投入死神的怀抱。
3.5。忘记在哪儿看到(豆瓣?),说历史上从来没人拍好过音乐传记电影。那人可能是被《波西米亚》气到了吧,当时就想到《莫扎特传》这个反例。音乐人传记电影是传记电影(剧情片)和音乐电影(一种musical)的杂交类型。确实太多电影拿捏不好这座天平的尺度,剧情讲得稀烂琐碎,不讲理地并排摆上一堆tracks企图强行用音乐说话。《控制》也一样,前半段起奏太快,但好在它后半段的生猛情绪拉了回来,夫妻二人的积怨生活才是全片的重点。高对比度黑白影像也让电影积郁许久的情绪逐渐爆炸,也是Ian分裂的人格和生活的美学隐喻。从“控制”到“失控”,Joy Division的故事确实很适合电影,尤其是一直有“厨房下水槽”、工人阶级电影传统的英国电影,黑白影像也让人想起很多60年代的英国“新浪潮”电影。
相爱了,结婚了;癫痫了,自杀了。
没人敢为Joy Division涂上颜色,他们天生黑白
早婚的乐手得癫痫、用血签下的合约、最喜欢的颜色是曼城蓝、死时仅二十三岁。Ian Curtis少年时喜欢David Bowie和Wordsworth呵。
anton corbijn对音乐有着无比的敏感力,但当音乐不控场时,拍的就有些像滥俗爱情剧了
他只有23岁的人生,有过音乐、爱人和孩子,却失去了自己。爱这黑白,喜欢前45分钟,一种不为什么的平铺直叙,简单到流水帐,接近生活本身,看不出它有什么目的,命运会带我们去向何处,直至你向生活发问为什么,事情就变得复杂。改编自Ian被出轨的妻子写的传记,所以难怪越往后成了苍白的三角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