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哈,用喜剧覆盖的悲剧:尤哈成片于1999年,基本上是阿基导演的导演生涯尾声作品了,有媒体将其称为20世纪最后的默片,指代其没有语言对话的电影特色。尤哈原著由18世纪芬兰天才作家阿霍所写,本来讲的是一个异族间的复仇故事,阿基继续进行最擅长的现代化改编,改成了一个家庭妇女引发的复仇故事。电影音乐特别好,我不知道是芬兰音乐影响了日本,还是日本音乐影响了1999年的阿基导演。活泼的音乐,演员夸张的表演,甚至某些时候对着镜头的调皮注视,种种说明这是一部阿基愿意“玩”的电影,关键在于音乐,关键是听。同时也延续了阿基对资本家的批判情绪。
《尤哈》于1999年上映,是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唯一的一部默片,也是20世纪最后的一部默片,可以说是导演的一部实验作品,上映后褒贬不一。该片改编自芬兰作家尤哈尼阿霍(Juhani Aho)的同名小说,之前已三次被搬上银幕。本次改编,和我之前讲得《王子复仇新记》一样,都是阿基把一个古典戏剧移植到现代芬兰,至于为什么要选择默片,导演说最直接的原因是舍梅卡的扮演者,与阿基有过多次合作的法国演员安德烈威姆斯(André Wilms)并不会说芬兰语,而导演又觉得威姆斯是舍梅卡的不二人选,所以索性就拍成默片,这样就省掉了对白。考里斯马基对默片情有独钟,并时常批判现代电影中过多的对白毁掉了故事与艺术性。引用导演的原话,“我们再也拍不出《残花泪》(Broken Blossoms),《日出》(Sunrise) 以及《女王凯莱》(Queen Kelly)这种佳作,因为自从电影开始用那些花里胡哨的台词来哗众取宠之后,故事就丢失了它的纯洁性及电影的本质:返璞归真” 。除了古典戏剧的气质之外,本片还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几乎无处不在的背景音乐,尤其是舍梅卡初次登场时,电吉他及小号对riff大张旗鼓的变奏,我们便知道,邪恶的大反派登场了。《尤哈》是一个情节剧与滑稽戏的混合体,既让人感同身受,也让人啼笑皆非,在默剧的框架下,人物塑造变得更加简单与凝练,这里玛利亚的扮演者,阿基御用女主卡蒂奥廷宁的演技可圈可点,我总能在她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察觉到细微的内心变化。如果说圆滑油腻的舍梅卡对应了默片时代的吸血鬼德古拉形象,而笨拙憨厚的尤哈则对应了弗兰肯斯坦的怪物或弗里茨朗的《M》中的男主彼得洛。本片可以说是阿基考里斯马基对现代电影技术最极端的排斥了,为了诠释他心目中电影最原始的魅力,抑或是想要表达他自己记忆中的那份纯真的美好(导演生于1957年),他一直活在过去,在他2017年的收官之作《希望的另一面》中,我们看到的也是50年代的气息。
1、人們說尤哈(Juha,1999)是二十世紀最後一部默片,確實如此,想想千禧年之後出生的孩子,可能人生中目前尚未看過默片,這部電影是最接近他們的一部了。
2、這電影讓我想到崑曲爛柯山,崔氏的逼休書和女主角留給丈夫的分手信如出一轍,然後在電影女主角的妄念下,其一生與機會失之交臂。然而也同爛柯山一樣,雖以佛家空性展開故事,結局仍回歸以儒家的仁義,朱買臣為投江而死的離妻崔氏立碑「愛妻崔氏」,在阿基的電影中,男人將鄉村的房子與財產留給遠走,甚至為他人生子的妻子,以生命為代價從夜總會救出故事女主人公,展現他的深情與溫柔。
谎言欺骗机械冷漠,极致讽刺的社会政治寓言。罕见这样激昂宣泄的阿基,几乎只在结尾才看到熟悉的风格,但还是以默片形式缓隔了一层。
3.5吧,蛮俗套的一个故事,结局也挺让人唏嘘的。
二十世纪最末的默片,阿基序列永恒的寡言。真电影大师,经得住纯镜头语言的童话叙事考验,更放得下声画桎梏的理想主义身段。无因的诱惑终成虚妄,不死的肉身幻灭废土,时代向旧秩序告别,却也不为新罪恶而妥协。
@小西天。20世纪最后的默片,可能也是最值得在大银幕观赏的aki电影。没有好音响在家看这部完全暴殄天物。这部看的不是故事,不是主题,而是对默片时代镜头语言的有意戏仿,是激情澎湃的宏大音乐与渺小人物苦情故事形成的黑色幽默式的对位。观影体验满分。
20世紀最後一部默片,畫面都不錯,但聲音是怎樣。
狗血罗曼司唯一正确的拍法
一部千禧年之交的默片,几乎自证了个人全部的影像趣味,是默片而非表现主义的,现实而非仪式化,古典而非现代。经典构图目不暇接,还有向当时已故导演兼烤鸡伙伴(参演了波西米亚生活)的塞缪尔富勒致敬的一小句片中剧透。依然是老实人的转变与绝路,现代化是一则新伊甸园寓言。三星半
阿基去彩色化风的名著改编,默片形式展现,虽不及<王子复仇新计>的深邃,但在自然的潦草勾勒下仍有余味;至于配乐,私以为是<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后的一次精神延续。虽片名取为<尤哈>,却将更多的镜头给予妻子一角,更多的面部特写,更直白的现代化讽刺。结尾仍是加分项。亮点:追赶的狗;手枪与斧头。
阿基·郭利斯马基导演。据说是20世纪最后的默片。
默片的形式可以更进一步加强音乐的表现力,人物肢体动作也可以变得更夸张,意外地和谐。
Excellent!
黑白质感更容易发现阿基惯用的对角光,平行于画幅对角线分出的半明半暗。除了字幕台词以及相对夸张的形体表演、思维外化以外,关键的音效均加以强调,甚至还有乐队、无线电这种可以视作有源音乐的场景,以默片反默片,更别提 (风格) 跳脱又 (情绪、动作) 契合的音乐了。看过几部阿基后,对这样的配乐可以说是丝毫不会觉得出离了……不知道这在阿基本人看来,是常规还是实验。
什么乱七八糟的配乐...我直接把声音关掉了...
然而我却很喜欢这配乐!面无表情的默片,悲伤至极的故事,再来上这些张力十足的音乐,从心底让人感到暗潮涌动的情愫,以及突然喷薄而出的英雄主义。你会真诚地觉得,悲哀并不是无声的,壮烈则是ta的旋律,去收割生命是需要一种热情的力量。(其实没别的,可能就是单纯喜欢Aki叔的音乐口味)#2019085
惨不忍睹的配乐
以默片的形式书写一出情感悲剧,与后来更为克制内敛冷静的风格殊异,选择复仇的刹那如黑色电影附身。
玩了一个很沉默的噱头
配乐秀
没想到真正继承了塞克衣钵的反倒是考里斯麦基的这部“后默片”,就连塞克的名字都写在了车上。一个极平庸的道德故事被故意配上宏大的音乐,便突然变得off起来并充满了讽刺感。但与此同时,你又无法忽视讽刺背后那真正的悲剧和pathos,片中的人物的苦难几乎溢出了画面外,让你不得不承认这老头子是真正爱着人类的。所以观众最终必须同时接受到讽刺与真挚两层信号,才能听到一首奇妙的对位音乐。
其實是目前為止最不喜歡的一部Aki。雖然用默片很符合他風格,反正平時角色的台詞也超少,但真的這樣做的時候,發現有些魅力隨之不見了。每次都能在群演/配角中捕捉到導演,我眼神是不是太好了。0224합정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