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USE工作守则第一条,Everybody Lies。普林斯顿教学医院每天都被患者谎言包围,人群中,俺们的豪斯大叔拄着拐,神情与70年代人群中的北岛如出一辙:“告诉你吧,病人,我不相信!” 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最主要工作在大叔看来就是戳穿谎言,为此不惜偷偷摸摸潜入患者家中调查取证(CSI?)。然后一张厉嘴左戳戳右捅捅,专找患者的痛处,治好了你的病,救了你的命,也搞得你灰头土脸无地自容,恨不得吊死在拐棍上。可叹第二季中大叔捅错了地方,一只体温计捅进了警察的肛门并保持30分钟以上,结果惹得一身鸡皮疙瘩似的麻烦。
有麻烦找Cuddy,这大概是HOUSE工作守则第二条。永远穿着低胸装的院长Cuddy大婶在大叔猥琐的眼神下用慈母般的胸怀包容着调皮捣蛋的Gregory,润滑剂一般调节着诊断team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复杂啊复杂,Cameron第一季中还对House暧昧,频频抛着暗示的媚眼,第三季便和Chase在休息室搞起巫山云雨。(GA?!)更可怕的是,大叔居然在第四季对Wilson深情说出 “爱老虎油”,唉,两个老男人永远这么来电。
“哈,Wilson是俺快感之源”,大叔的潜台词也许是守则第三条?House通过恶搞Wilson获取心理的快感,生理的快感就全靠Wilson的处方了,其他品格高尚洁身自好医生才不会上House这条破贼船,提供大量的维克丁供其消遣。大叔已经成瘾了,蹦豆似的吃起止痛片总让俺想到小时候的果味VC。不是没有想过戒掉,实在是难呐,没有维克丁的日子,大叔癫三倒四,诊断基本全靠手下三只小鸭子。可惜,第三季结束,散伙了。
第四季开篇,俺便发现了HOUSE工作守则新加入的第四条:I DO NOT NEED A TEAM!这条新守则颁布不久,墨迹未干之时便遭Cuddy大婶用涂改液抹去了那个硕大的“NOT”。大叔就是老小孩,逆反是一贯作风,听话,招来40余人,学习超女搞海选好了。WHAT?人太多了?Ok,row C,you're fired……目前,还剩下6位新人,另外,不想变成和House一样邪恶的Foreman也回来了。普林斯顿教学医院又要有好戏上演,不过,靠(删除左侧一字),美国那旮旯的编剧集体罢工了……
神呐,哪个土财主给David Shore点银子,让他安心编下去吧,阿门。
http://soulyang.yculblog.comupdate~
House大叔知道Foreman医生(Omar Epps )有段鲜为人知的经历,所以HOUSE,M.D第一季中俺们可以频繁看到大叔安排Foreman做些撬门溜锁入室取证的勾当。每当俺和他提起那段往事, Foreman总是扭过头去闪烁其词,看来真的是不堪回首。但要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当来自CIA的女医生偶然见发现Foreman医生许多年前的档案并在床头告诉俺时,俺也很惊讶……
请看,Foreman医生的隐秘往事。
http://www.douban.com/review/1240787/House大叔下班之后都有啥爱好?据说和懂得读心术的Matt Parkman(Greg Grunberg,HEROES)搞在了一起,组织起乐队来打发单身生活,取名Band From TV,到处走穴骗钱。队中House大叔玩键盘,Parkman打鼓,别说,还真不是一般的专业。半年多前,大叔拧着脖子顶住Cuddy大婶出一年门诊的压力(其实是Wilson给大叔垫背),胆大包天的在医院办公室接受了电视采访……
(相关视频请到YouTube自行查找~)
House 的扮演者Hugh Laurie多才多艺的让人嫉妒,除了做为职业演员狂捧金球奖外,还是通俗小说作家,出版过一本《The Gun Seller》;作为键盘手,曾参与过乐队Poor White Trash;早年在伊顿公学读书时,Hugh大叔于1977年代表英格兰参加在芬兰举行的世界少年赛艇锦标赛,最终获得第四名……而大叔的父亲 William Laurie,OMG,曾在48年伦敦奥运会上揽得锃亮的金牌一枚……
看看Hugh大叔的简历,真是不得了啊,伊顿公学毕业后,大学生涯是在剑桥度过,拿到考古人类学的学位(×_×|||),而且作为剑桥划艇队的一员参加了 1980年的剑桥牛津对抗赛(×_×|||)……演戏纯粹是半路出家,大学期间加入了一个剑桥学生组织的喜剧社团Footlights Club,几经周折,终于在大学最后一年坐上了社团老大的位置,而当时的二当家,靠,居然是96年奥斯卡影后Emma Thompson……95年李安版的理智与情感中,Hugh大叔为Emma大婶客串了一个小角色,细高挑,总说风凉话的Mr. Palmer。啊哈,大叔的刻薄看来是一以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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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oulyang.ycool.com/post.1940899.html)
doctor house对于病人或者每一个病例的执着让我觉得难过。可以为了拯救一个人的生命,不惜法庭对质,他对于每一个生命的在乎超越了所谓对于他人选择的尊重。看到这样的情节。我总想拥抱一下那个清瘦的,总是穿衬衫的,笑起来其实很好看的老男人。
过分自信,接近傲慢,永远不会说出谦逊的话语,讲话直接刻薄,甚至接近恶毒,过分自律,执着接近无法理解的偏执,却常常有出人意料的变通,尊重生命,乐于实验,乐于承担责任,酷酷的外表下有一颗怎么也掩藏不了的善良的老心。
我就这样华丽丽爱上这个瘸子老男人了,喜欢看他在黑板上或者玻璃上奋笔疾书,写下可能的病症的名字,运筹帷幄;或者看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丢下一个看似更加不可思议的解决方式,永远不害怕失败地尝试,尝试再尝试,什么也无法阻挡他治病救人的愿望,其实获得艾美奖的dctor house多少很有些主旋律的意味,暗合老美们费尽心机往全世界灌输的英雄主义精神,在剧集里,美国的医生都很敬业,乐意为病人奉献,而且极端具有实验精神,更接近我们所说的“救死扶伤”。来不及鉴定这一切得挤去多少水分,我已经爱上那个瘸子老男人了。看到他温和对待那个82岁的前往治疗多年梅毒在药效失去后再次患病的老太太的求爱,脸上有温和而无奈的笑,那瞬间很是动容。
以前觉得英俊这个词过于俗气,就像如果有某首歌因为过于流行,难免有沦为口水歌的嫌疑,因此我很少用英俊来形容我喜欢的每一个男同学。但是我却觉得英俊这个词语用在greg house的身上格外合适。蓝色衬衫,黑色T恤,黑色裤子,清瘦身材,清癯的脸,满脸胡茬,拄着拐杖也不能阻止他的大踏步前进,动不动就吃止疼药的坏习惯,失心疯般要治疗每一个病人的隐忍的却无法抵挡的热情,敏感致死,总是能想到一些被人忽视的地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也不忘随时还击或者打击别人,偶尔也有心事重重的时候,却总是隐藏得如此深刻。这样的男人,不英俊的话,还有天理吗?
我爱他,明明知道他是可爱的老美虚拟出来一个特别美好的另类医生,我还是爱他。
该文是 Ian Jackman 和 Hugh Laurie写的书:
House, M.D.: The Official Guide to the Hit Medical Drama
豆瓣链接:
http://book.douban.com/subject/4853380/的前言翻译.
原文链接:
http://www.sfileydy.com/bbs/viewthread.php?tid=327937&extra=page=1&filter=type&typeid=225
原文链接含有部分书的插图.
前言
作者:Hugh Laurie
翻译:毛希
这不仅是写给一本书的前言,也是我对人生很大一部分的后记。
我落笔之际正值2010年,至此这段时光已占据了我人生的1/10;对年轻的Jennifer Morrison和Jesse Spencer而言——岁月也漫上了他们曾经更为白皙纯真的面容,这是一个1/5。我想是时候该说点什么了。而诉诸真实的笔墨和纸张,是恰当不过的方式。
有天我坐在一家星巴克里,无意中听到一个女人对她的同伴说:“我昨天吃了一个有趣的蓝莓松饼。”那一刻,她的描述使我不由得愣住了,“有趣”这个词引起了我的兴致。曾经有,现在也有很多形容词可以加在蓝莓松饼前——“很好的”,“很糟的”,“变质的”,“松脆的”,“经犹太洁食网上伟德入口的”,“加入摇头丸的”,“做成理查德-尼克松形状的”,不一而足——但“有趣”?我实在无法理解。但现在回想起来,我想我懂她的意思了。
在过去六年——或者说一千个日子里,每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出现在洛杉矶的FOX摄影棚里。这地方在Pico大道上自成一国——有属于自己的警队,消防部门,臣子,农民,卫士,还有小偷。中央广场立着一尊巨大的鲁道夫-默多克半身像,足有200尺高,用他手下败将的骨头堆砌而成。(这大概是我想象的。)在10、11、14和15号摄影棚里,我每时每刻都在一个虚拟世界的虚拟舞台上扮演着一个虚拟角色,除了中午放饭的一小时。我的生活便局限在这几个空间内,我甚至无法告诉你,12和13号演播室发生了什么事。仔细想想,我连它们在哪里也不知道。也许和酒店楼层一样,根本没有13号?我对洛杉矶的天气知之甚少,不知道哪个政党正在当政,也不知道Hip-hop什么时候会大行其道,我来到这里后,用金属餐具吃饭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这当然很有趣,但它的趣味不是你所期待的那样。它的有趣不在于拓宽你的世界,而在于局限你的世界。你被隔绝在现实世界以外,你的每次眨眼,每次呼吸,每个微小时刻都超越了它应有的容量,最终延伸为一个完整的六年,但同时失去了它作为一个真实时间单位的意义。
你看,我又说的太快了,让我们回过头去(如果你再发现我扭曲“回顾”这个词的定义,就开枪打死我吧),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这是一个英国人在洛杉矶的故事。凭着一盒草草录就的录像带,他加入了竞逐一个美剧角色的战团。为杀出重围,他使出浑身解数:跳火圈,赌咒发誓,点头哈腰——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做的很高兴。最后他被选中了。他来到温哥华,一个……不知哪个国家的城市,在一帮上帝面前进行了一小时的现场表演。接着这帮上帝把他领到一个评估小组面前,他在评估中得到了足够高的分数,为自己争取到13集电视剧。于是这个英国人回家打包了几件衬衣,吻别家中老小,孤身飞到洛杉矶。(注意,他没有像英国小报那样,强调说“坐喷气机”飞到洛杉矶,仿佛别人坐的都是蒸汽火车似的……打住,如果我再继续英国小报这话题,恐怕这小括号会没完没了。)
他当时没有奢想太多,因为他知道美国电视行业竞争异常激烈,一部电视剧播出后便就像性爱达到高潮,收视曲线好比是精子群,追逐着尼尔森这个巨大的卵子,任你几番扭动挣扎,最终不免走向湮没。奇迹般地,这部剧挺过了头几个星期,此后走势一路上扬,直至到了某个点开始回落。就这样,这个英国人的衣角被夹在了门缝间,他无法脱身,只能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凡事都遵循着自然的定律——加快,减慢,急转直下,最后退出历史舞台——日子在没有窗户的摄影棚里流逝,逐渐变得光怪陆离,他日复一日演绎着这个不真实的故事,偶尔拍拍硬照,走走红毯,上上脱口秀,使他的生活更添虚幻。结果便是不可避免地走向疯狂。有天深夜,这个英国人被人发现全身赤裸地走在太平洋海岸公路上,手上拿着一把点四五口径手枪,口里背诵着Psalm 23。
这个人的名字叫Ronald Pettigrew,那部电视剧叫Wetly Flows the Mississippi,在Trump电视网播出过两季。(译者注:本段内容为作者杜撰。)
我当然不似Prettigrew们那么极端,但有时也不免觉得压力很大。要是你问,有在阿富汗打仗或在洋基队面前盗垒(实话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或经营一家成功的风月场压力大吗?我无从得知。你们有的人也可能会说“拜托,这不过是部电视剧罢了”,他们说的没错——在一定语境下,你可以在任何人类活动后加上“罢了”二字。核武大战不过使人类灭亡“罢了”,一个地质学家或人类学家可能会这样说。
但这是一个悖论:如果House剧组所有人都持着这种“罢了”的态度,它根本无以成为一部电视剧,充其量只能是一部被取消的电视剧,或称作“前电视剧”。和大部分从事娱乐业的人一样,我们的工作必须有所侧重。压力由思想决定,马可-奥勒留在一个糟糕的翻译版本中如是说。如果我们觉得某件事很重要,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那它便会成为我们的压力来源。我们正是这么看待House的,姑勿论这种压力使它变得更好或更糟。也许有的人觉得这很可笑,但我希望这些人不是住在玻璃屋子里,因为从里面看一切都会变得很荒谬,特别是你的暖气账单。
但辛勤的付出还不足以解释House为何能成为地球上最多人收看的电视剧之一(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我最近从娱乐杂志上看到的,我不知作者如何得出这么个结论,但也不想去深究),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有人说,这部剧的整体大于各部分之和(译者注:意为被高估),但这句话能用来解释数学领域外的每一件事,不信你驾着一堆从本田思域上拆出来的零件去上班试试。你可以说,House的任性妄为,他的明嘲暗讽,有别于现时政客的滴水不漏,粉饰太平,使年纪较长的观众对人性聊感安慰。你也可以说,他之所以吸引年轻观众,是因为他敢于反对权威,年轻人热衷于以此标榜自我,虽然很少人能真正做到。但首先,是因为House能解决问题,拯救生命,他是一个拯救者——很少人不会被这样的特质所吸引。也许以上是这部剧得以存活至今的原因,但对我来说,更重要是它很好笑。
我觉得House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每当看到人们形容他脾气暴躁,尖酸刻薄或者是个混蛋时,我就很生气,因为他们没有看到这个角色或这部剧的闪光点。在我看来,House很好玩儿,他反应敏捷,言谈充满智慧,一定会是个好玩伴。我很乐意和他一起呆着。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好玩之处,来自于他性格和职业的本能反应。容我细细解释。
(当然,你不必真的听我解释,你可以啪地合上这本书,继续去逛书店的DIY区,或者直接翻到后面看Olivia Wilde的照片,这也没问题。)
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一个笑话让人捧腹,这可能得花费一番笔墨,我姑且对其作一个粗略定义,好让话题能够继续。从本质而言,大部分笑话的有趣之处在于把看似不相干的事物联系起来。当你突然发现它们隐藏的相似之处,便会开怀大笑。(呃,用如此粗暴生硬的语言诠释幽默的精妙奥义,实在是罪过,不啻于把蝴蝶钉在木板上做标本。)笑话能刺激大脑的隐喻区,使之产生类比,心领神会的联想以及其它。House喜欢用隐喻描述医学症状,这使医学门外汉听众(在这部剧里应该说是门外汉病人,其它则是门外汉听众)也能理解病情以及疗法。这一打比方的技巧,是House在他的领域上的独特造诣。他善于利用比喻这一工具分解复杂的问题(我用一个比喻去解释另一个比喻——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高蛋白结构句”),使他比同僚有更强的洞察力和分析力。House用这部分有趣的大脑来插科打诨,也用这部分来作医学诊断以及面对死亡。
House是个无神论者(我并没有得到David Shore的书面授权去作此论断,只是借此机会表明我的看法。如果House在第九季皈依上帝,我把这部分划掉重写好了。)一个无神论者会用什么样的态度看待空虚、冷漠的宇宙?他可以选择跳河自尽,他可以如某个伟大的人所说的,追求无止境的快乐,他也可以说笑话。我相信对House,一个无神论者而言,笑话是神圣的信仰,定义了他性情中的悲悯,能缓解痛苦,能让他作出正确的选择,是他被迫恪守的游戏规则。但他这么做时是犹豫的,不确定的,他怀疑这个游戏是否有价值,这一切是否最终归于虚无。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笑话又是喜悦的流露,是一道神性的亮光,是戳向腐朽宇宙的利刃。他用嘲笑面对死亡。这也不失为一个选择,孩子们。
当这样的模式一周复一周地上演,就像更替汽车轮胎和清扫排水沟里的落叶一样变得习以为常,和你们一样的读者不禁会问:普通医院也是这样运作的吗?医生也会像House,Cuddy或Wilson一样打比方、说笑话?如果现实也是这样,他们也会受到非议吗?
首先,任何认为普林斯顿教学医院是一间普通医院的人,他们这辈子一定没怎么生过病。这不是一家普通医院,甚至不是一家真实的医院,我们也无意把它真实化。对我来说,它就像一座童话中的魔法森林,病人带着某种蕴含着生命隐喻的疾病进来,最后痊愈离开,它的治疗往往是隐喻化了,连对白也是思辨式的。当然,一部电视剧必须遵循它所在的世界的规律——剧中角色不能在空中飞行或作时间旅行,但剧组花费了更多的金钱和时间,务求使每个细节变得更逼真(除了一点,在House的世界里不存在一部叫House的电视连续剧),但里面的角色和故事都不是真实的,而且他们必须是不真实的。因为现实是随机的,剧本却不是。只有在虚构的剧本里,我们才能加入戏剧冲突,道德困境以及对这个虚空宇宙的思考,当然,还有美好的愿望。英国有个画家叫Joseph Turner,曾经有个批评家对他的笔下的夕阳嗤之以鼻,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夕阳,Turner回答道:“难道你不希望见到吗?”说得多好啊,这便是艺术家。
在House办公室的场景里有件道具,一把花岗岩三角规——大概是被House当杯垫用的,上面刻着一句话“复制无法成就伟大”,我不喜欢这句话,太专断,太自以为是,还有为什么要刻上去?写在便条纸上不就完了?但我还是认为这是句实话。
在屏幕上复制现实不但令人兴味索然,在操作上也不可行,至少据我所知,从未有人做到。电影里的警察不像真的警察,律师不像真的律师,星际舰队船长不像真的星际舰队船长,最诡异的是,连电影里的拍摄也不像真的拍摄。每次你看到屏幕上拍摄电影的场面——我指每一次,导演都会一把扯下耳机,愤怒地大喊“卡”,接着助手便会晃动两只手臂说“所有人准备拍第五条”。我拍了30年戏,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
听起来我似乎是在为这部剧辩护,没准我是。(这项任务的吸引之处在于可以借机向剧评家报仇,拜托,换了你难道不会这么做?)。我不打算指出某几个名字——除了rumpygirl518,但愿她这会儿正遭到某个国家海关的无理扣查,不能见律师,那地方连抽水马桶也是坏的——但我的确要辩护,即便不为这部剧,也为那些创造了它的人。他们是如此出色,我有幸目睹他们的才华和孜孜不倦,我真希望你们也能亲眼看到,真的。
他们总是让你惊叹。我们在House中犯过的错——当然,我们总在犯错,这无可避免——从来不是因为疏忽或不重视,这些错误,就像你在滚下楼梯的过程中还想填报税单,有时真的就是这感觉。等待作出的决定像冰雹一样砸在他们头上,他们仍坚持前进,一小时复一小时,一个月复一个月,他们的勇气,智慧,体力和幽默——以上品质综合起来甚至能让你攻下诺曼底。总而言之,他们是一支杰出的团队。
要说的都说了,仇也报完了。Rumpygirl,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不,我可没硬币借给你。
有人建议我提供一些细节,一些可感可触的内容,所以以下容我向你介绍我在House剧组一个普通的星期一:
上午6:00
我把车子停进摄影棚,来的一路上不断念叨着“我真搞不懂”(I really don't understand),反反复复地。我这是在给我的美国口音做热身。在“Really”中,r的发音紧挨着l的发音,如果在车上没能把这单词说好,我今天的表现将会很糟糕。另一个轻声发双元音的“stand”也是很好的练习素材。
Lawrence在门口向我问好,他是一位穿着蓝色制服的门卫,他告诉我,人的力量来自内心,我要在人生中这个特别的星期一努力实现我的价值。有时他会给我读他写的诗,有时只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们碰碰拳头,撞撞手肘——尽管我活到这把年纪,从不知道这个动作的意义。Lawrence身上带着枪。
我走进我的拖车,和老人家的耳垂一样,它的长度每年都在递增。今年我把用不着的后半部分租给了一家友善的韩国人。我一边喝着一杯浓得有嚼劲的意大利浓缩咖啡,一边看着今天的“菜单”,一张列有今天所有拍摄安排的表格。和真正的菜单一样,你总是忍不住瞄它的价钱——在这种情况下,你要看的是它的页数。如果多于七页,今天将很不轻松;如果多于九页,那就堪称艰巨了。听起来也许不是很多——一天拍下来在电视上兴许只能播个五分钟——但请你记住一个概念,在时间和预算都充足得多的电影世界里,两页拍下来已经足够让那些亲爱的人儿腿脚发抖了。
是的,那杯浓缩咖啡很苦。
上午6:10
我坐在化妆椅上,有才的Lori Rozman把她用纤维和丙烯酸涂料特制的假发盖住我渐秃的后脑勺。我一直深信,一部电影有50%是关于头发的。我不是指酷的发型,而是指好的头发。好的头发意味着好的角色,正如好的鼓手便意味着好的乐队。
上午6:30
所有演职人员集中到片场开始排练第一场戏。这可能只是简单的走位——我站在这里,你站在那里——也可能是复杂的心理分析:怎样才能带出这场戏的潜在信息以及正在两个角色心底流淌的乐章?不管简单还是复杂,我们都得继续下去。好比是一条鲨鱼,一旦停止游动就会窒息而死。(但拍摄本身和鲨鱼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当所有人都满意了,就会把技术人员叫来作最后彩排,所有角色的位置都会用不同颜色的胶带黏在地板上。我的是绿色的。
上午7:30
回到化妆椅上,长得和希腊女神一般的Marianna Elias往我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扑粉,要知道我六月份就满81岁了,她的技术真不是盖的。
另一边厢,摄影导演Gale Tattersall正用给自家猫咪编制摇篮的热忱,营造着片场的光影明暗,他用细纹白布、白色卡纸还有《汽车资讯》把光线恰到好处地反射到每个角落。摄影师Tony Gaudioz和Rob Carlson正在寻找完美的拍摄角度;摄影车技师Gary Williams(他长得像个昂藏七尺的日本武士,在剧组四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正在调校摄影车的速度;录音师Ken Strain正在研究在这个由五十块玻璃组成的医院里,如何把对白清晰地收录进去,又避免麦克风的倒影出现在镜头里,等等等等。
也许他们在我回来前一直在打拉米牌,我不能确定。
来片场,任何片场参观的人都会有种错觉:那里只是很多人在走来走去。表面看上去的确是这样。正如你观察了足够长的时间并摸清蚁群的作息规律后,它们已经筑成了一个巨大的巢穴。外人往往看着片场的运作不明所以,因为所有人都没有穿制服,他们都是牛仔裤球鞋,从衣着上无从辨别他们的职位。除了灯光师,他们要举着发烫的灯管,因此必须戴上厚厚的手套,当然还除了穿上白大褂的演员。
以上程序要反复进行六个小时,直至午饭时间——其实这根本算不上午饭,只是让剧组在一天15小时的拍摄过程中抽出空来,给他们的银行、水管工、孩子老师还有离婚律师打电话。他们用肩膀夹着电话在片场走来走去,或低声下气,或甜言蜜语,或出言要挟,或被对方要挟。午饭过后你从他们的表情上就看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对演员而言,往往是一边吃饭一边看新剧本和对白对戏。有时对白必须单独重录,因为录进了狗叫声、飞机飞过的声音,或者纯粹是因为你念的很糟糕。或者和记者做访问,对方正是为打探为何片场的人都无所事事而来,你得跟他们解释清楚。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就只剩下午睡了。我一般像匹马一样站着睡,因为我可不想下午给后脑勺补妆。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不断重复直至你发疯或者观众们移情别恋为止。六年过去了,我不敢相信我们的努力至今仍能得到认可,而且是很好的认可,无论在美国还是在海外。在意大利有人冲我尖叫,在西班牙有人追着我跑,法国人没准也会追着我跑,如果他们不担心把裤子上笔直的折痕弄皱的话。海外的反响尤其出乎我们意料,因为这部剧充斥着习惯用语和文字游戏。我可以想象警匪剧在全球范围内广受欢迎,因为它们最长的对白也不过是“给我进车子去”——但一个土耳其人怎么能把“我向你保证,如果下次再因为打毛线扎伤,我们会像苍蝇盯臭干酪一样盯着它。”我想我是永远搞不懂了。我们其中一个常驻导演Juan Campanella(今年的奥斯卡得主,哦也,没错,我们总是挑对人)告诉我,有部电影翻译成他的母语阿根廷语后,把“薯条(chip)”(没错,就是“肩膀上的薯条”那个薯条。*译者注:意为受到不公平对待)翻译成了“芯片”(microchip)。我登时头上三条黑线,不是吧?
好了,恐怕我耽搁了你们很长时间。开胃菜已经吃完了,如果你还站在书店里,犹豫着这本书是否值这个价钱,我想你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去判断。我说,你就买本看看吧,不过是一袋子蓝莓松饼的价钱,不看不知道——你没准会发现它很有趣呢。
Hugh Laurie
2010年4月于纽约New Rochelle
(全文完)
House大叔,太爱您了
我不知道每一集里面cuddy和house的争执有什么意义.......看了一季了......这个桥段不能去了么.....
伪结局:House dies in the House。真结局:医务剧变成公路片、因此被砍。九年长跑,修得正果,携手私奔,普天同庆。福尔摩斯式的结局……NETA的彻底啊。
就是要内种[即使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仍然感觉的到剧情紧张]的感觉啊扶额
我爱HOUSE大叔
没有人怪得如此完美
House是笨蛋中最笨的那一種,幾乎放棄一切來換一個答案,對或錯。知道這些有什么意義呢?只值一百二十秒的滿足感完全不值得拿其他美好的東西來交換,譬如愛情,譬如家庭。如果用他自己的對錯理論來衡量,當然是錯的離譜了。他自己也知道這個事實所以才顯得悲慘。不是由于瘸腿也不是由于嗑藥,一直都是那么悲慘。因為他清楚,放棄那些對或錯的個例就等于放棄整個理論的根基,那么得到其他東西的正確性又體現在哪里呢?這種悖論對于非對即錯的理論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而這個理論又無限擁護悖論的正確性,使得悖論不可推翻。更慘的是他是偏执狂。
神剧
第一集割喉管那我就受不了了``弃之``
House真tm混蛋!哈哈!
我爱HOUSE
最爱
鼠小弟的老豆原来很有深度
太雷同了,看几集,弃之
我的治愈系
大爱
House was an ass.He mocked anyone,patients,co-workes,his dwinding friends,anyone who didn't measure up to his insane ideals of integrity.He claimed to be on some heroic quest foe truth,but the truth is,he was And he proved that by dying selfshly without a thought of anyone else.
刀子嘴大叔
(看完两集)一波总有三折,机锋迭出。赞。(看完五集)怎么老这样啊?
不是,其实怎么说呢.这个应该算是美剧版本的《怪医秦博士》吧.虽然在普林斯顿的医疗上,行为并没有显得有多么离谱;在人物的性格上,却是很贴近那个冷峻、沉稳老练的具有人格魅力的怪医的——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该死的Hugh,他在黑爵士中那种贱精的扮相实在是先入为主的深入我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