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黎巴嫩:你瞅啥?
一个老太太穿着暗红色圆领衫朝我迎面走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是个近视眼,一直盯着她的胸,在读圆领衫上那几个黑黑的英文字母,到底是PLAYBOY,还是PLANB?
5秒钟之后,我自己吓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老太太要是大喊一声:色狼!
现场,社死。
老太太要是掏出手机拍照,然后微博小作文。
网暴,社死。
我怎么就这么无聊呢?
按@河森堡 老师在《教授与年轻人》里的说法:
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时感到无聊,不仅是因为这件事缺乏刺激,还因为此人内心觉得自己亏了。
人们在感到无聊时,其实感知到的是机会成本的上升。
我看看蓝天不好吗?多么蓝的天啊。
我看看地上的路不好吗?少踩狗屎啊。
我非看一个老太太的胸,显摆自己懂英文,这不是浪费眼神嘛。
引以为戒。
必须,引以为戒。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每个人的言行,都是要负“无限”责任的。
这里的“无限”,包括时间的“无限”和惩罚的“无限”。
听@河森堡 老师的没错。
微博、微信朋友圈,都设置一下,半年可见。
既能达到基本社交生存的目的,也能尽最大可能降低风险。
非要讨论命运,一定要“就事论事”,说“二舅”的事,别提三姨夫的苦。
非要掺和战争,一定要“借题发挥”,从一部公开放映的电影谈起,相对安全。
回到“PLAYBOY”这个事件。
我要替自己解释一下,我是清白的。
任何一个人刚看完《命运规划局》这部电影,一定会像马特达蒙演的总统候选人“大卫”一样,走在路上东张西望,躲着戴帽子的人,生怕自己的命运被规划了。
走在老太太前面的是一个大热天戴帽子遛狗的大爷,他突然蹲下,吓得老太太一下站住,把她胸前的英文字母亮在我眼前。
我是被一个老太太穿“PLAYBOY”这个可能性,给,瞬间,震住了。
还有,不是我怂。
一个老太太的眼神,就吓出我一身冷汗。
纯属巧合。
在《命运规划局》这部电影之前,我看的是残酷战争现场直播电影,以色列的《黎巴嫩》。
迎面瞪我的老太太,
瞬间跟电影中以色列坦克炮口下的那位黎巴嫩母亲,叠影重重了。
So,
划重点。
《黎巴嫩》这部电影的观后PDST后遗症巨大,不仅是晚上失眠的问题。你会有暴力倾向的,会产生主动惹事、没事找事的强烈冲动。
我只看了30分钟,
就差点儿,跟一穿PLAYBOY的老太太一起,扰乱社会治安。
备注:
1.《命运规划局》 The Adjustment Bureau (2011) 联邦调整局
2.《黎巴嫩》 Lebanon (2009)
3.河森堡《教授与年轻人》(2022)
2 ) 李安:《黎巴嫩》是一部伟大的战争电影
《黎巴嫩》讲述的是真实的故事。1982年6月黎巴嫩战争的一天,四名没有作战经验的以色列士兵被要求进入黎巴嫩平民村庄,清除那些看上去明显是巴解放组织的恐怖分子。然而随着士兵进入村庄,听似简单的任务马上变得复杂残酷,最终变成了一场屠杀噩梦。
作为电影技术迷的李安,我们有理由相信《黎巴嫩》打动他的地方不仅是电影里对战场的真实揭露和对战争的反思,还有这部电影独特的制作和影像表达方式。值得一提的是,7年后李安也如愿拍了一部在电影技术上追求身临战场的观影体验的反战影片《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
整部《黎巴嫩》的拍摄都在一个封闭空间内完成,即从坦克内部、从枪的瞄准镜里向外拍摄,以以色列士兵的眼光审视黎巴嫩战争。这样大胆的拍摄设定,不仅让观众感受到身处坦克这个密闭空间的恐惧感,也给观众带来了身临战场的真实感。观众被带动跟随男主角的目光扫动,看到赤裸裸的战场环境。影片里瞄准镜多次在饱受战争摧毁的村庄、无助的平民、甚至过路的牛上停留,让大家不自主地进入士兵的视觉世界和内心世界,感受年轻战士的恐惧和战争的无情。这种简单独特的影像叙事和对战场的近距离还原,给人扣人心弦的观影体验,引人思索。
57岁的塞缪尔•毛茨截止目前就拍了两部电影:《黎巴嫩》和《狐步舞》,两部电影都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黎巴嫩》更是获得金狮奖的荣誉。产量虽然不高,但是没有人比毛茨更能给观众带来有说服力的反战哲思。毛茨在20岁时候作为一个坦克炮手参加1982年的黎巴嫩战争,2007年他开始创作电影剧本和拍摄电影,《黎巴嫩》便是以他作为坦克枪手的角度去展开的。深受战争创伤折磨的他,直到20年后才终于鼓起勇气将这段经历搬上银幕。毛茨表示,他想结合自己的战争创伤以及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的恐怖回忆来展示以色列社会中无止尽的战后创伤局面。
李安在第66届威尼斯电影节接受媒体访问时提到:“《黎巴嫩》是一部不需要争论就被评审团确定下来的奖项得主。这是一个人压抑了27年拍出的电影,没有经历过那段炼狱的人是拍不出这样的电影的。来自不同地方的我们都庆幸我们当时不需身处那部坦克里,但在世界的其他角落,还会有另一部装载着恐慌和罪责的坦克。我很感激导演带来了这部电影《黎巴嫩》是一部伟大的战争电影。”
放映时间:11月3日 6:00pm
放映地点:纽约 French Institute Alliance Francaise
放映格式:35mm胶片
导演会参加映后访谈
购票链接:
//www.showclix.com/event/ccff-lebanon
3 ) 欢迎来到天堂
熬过疲惫前一天,再经过今早先泄后吐,卸掉元气后我可以安静的完全有理由的不受打扰的看部片子了
影片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透过瞄准镜来呈现给观众的,给你一种我看得到你可是你看不到我的感觉,也正是这样,可以“肆意”地特写,大特写,局部特写。所有的残忍一丝不苟全呈现出来。无辜的眼神、平民的尸体、被磷弹炸得只剩一条胳膊一条腿的人---------前一秒还在车里打着手势告诉军队不要打他,后一秒他一车的鸡洒落一地,鸡毛乱飞,自个趟在地上哀号别开火。
片中的士兵他们看到的世界就是瞄准镜里呈现的那么多,少得让他们和外界联系局限,多得让他们根本接受不了。这就是战争,为什么战争?平民就是炮灰,士兵也是炮灰。
操,烦死了“炮灰”这个词,政客谈论的人权,平等,都是拿炮灰一点点打出来的。什么都会有始即有终,但是战争不会。反战永远是个被说道的东西,但也只是被说道。
仅仅是被说道。
操,炮灰。
4 ) 《黎巴嫩》:当鲜花淹没了枪炮和坦克
原文地址:
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16.html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在招展,在开放,在成熟,当世界以一种诗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时候,再也听不到炮声,再也看不见死亡,再也没有撤退的命令和进攻的指挥,甚至再也没有城区、居民和士兵。可是,在这一望无际的鲜花世界里,在这明亮的白昼时光里,在向日葵中间,却停驻着一辆坦克,一辆架设着炮火的坦克,一辆刚刚冲出包围圈的坦克,一辆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的坦克。鲜花和坦克,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组合在那里,是坦克将摧毁着美好的诗意,还是鲜花会消融战火的恐怖?
前者叫突兀,后者叫淹没,前者是破坏,后者是反战。而其实,前者只是停留,后者只是点缀,只有打开坦克顶部的盖子,才能从黑暗的内部世界里走出来,才能看见明亮的光,才能呼吸自由的空气,才能看见盛开的花朵,不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却让人看到光明和希望,看到生命和生长,这是远离战争的美好场景,可是,对于这一架还要执行任务的坦克来说,这不是终点,这不是归宿,远方,以及远方更远处,还有新的任务,还有新的黑暗,还有新的战场,还有新的死亡,只有坦克向前行驶,才是必然的。
必然的道路上,是偶然的经过,必然的战争里,是偶然的诗意,而这种偶然是脆弱的,是哀伤的——只需要一颗炮弹,这一片花海就会被摧毁,就会成为废墟。弱不禁风的美好只不过变成了一种梦幻,而以梦幻开场,以梦幻结束,暂时逃离那硝烟,那战火,那死亡,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何尝不是拒绝战争的态度?
1982年,黎巴嫩,在此时此地,只有必然的战争,只有必然的死亡。“犀牛”也好,“灰姑娘”也罢,在被这样一种诗意的名字命名的时空里,它们却指向那冰冷的坦克,指向冷酷的枪炮,指向血淋淋的现实,指向那些被叫做“敌人”的人群。而在这“犀牛”的内部世界里,也只有油腻、黑暗、混乱的空间,它被执行任务,被发射炮火,它的眼前只有被摧毁的废墟,只有被消灭的敌人,只有被击中的目标。作为战争中的存在,它的名字叫做“武器”。而在这个巨大、冰冷、保护自己和屠杀敌人的武器里,被看见的一切也都无法逃脱战争的一切规范。
一个十字准星的瞄准镜,是面向外界的唯一出口,它可以对准敌人,可以瞄准目标,可以发射炮弹,可是,从这唯一的出口里,却也望见了世界存在的一切残酷。那个从街上跑走的小孩,目光是带着愤怒的,那个平静地坐着的老人,目光里是含有仇恨的,而那个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目光中更是绝望,是的,他们是活着的人,他们不属于敌人,不属于恐怖分子,不属于打击的目标,但是在他们的眼光里已经看不见希望,他们一视同仁,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恐惧。
而活着的人之外,是那些死去的人,死去的牲畜,一只驴子倒在地上,已经不会挣扎,但是它的嘴还在动,他的眼还在转,对于它来说,奄奄一息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老人的旁边是一个头倒在桌子上人,血模糊了他仅剩的脑壳:那个男人被恐怖分子击中之后,整个身体从楼上掉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有那些被剥去了皮的动物尸体,还有那些在废墟里再不会起来的无辜平民,甚至还有不断前进而遭到袭击的士兵,也是血淋淋地出现在瞄准镜里。
但是,这瞄准镜绝不是简单观看的窗口,它作为武器一部分,最大的意义是射击。但是谁来射击?他是被执行命令的士兵,他是看见了死亡的战士,他是无法逃避和选择的射击手,“我从没有杀过人。”这是史慕里惊恐的声音,一个没有经历过炮火的新兵,一个没有看见过如此惨烈死亡的战士,面对着手中的发射按钮,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心更是恐慌的。看见那些老人无助的目光,看见少年愤怒的目光,那些妇女痛苦的目光,史慕里犹豫过,但是战场的忧郁却可能导致另一场悲剧。当那辆小车驶进他们的视野的时候,起初的命令是用炮火警告,但是在一瞬间前方的伞兵才发现是恐怖分子装扮成平民,再一个命令是开火,但是史慕里犹豫了,就在这犹豫中,敌人的枪声响了,恐怖分子逃离了汽车跑进了香蕉林,失去了机会,却也使得自己人被杀死;而第二次,当前方出现卡车的时候,前方的直接命令是开火,史慕里按下了发射的按钮,却发现那是一辆装鸡的平民卡车,但是打出去的炮弹使得那个可怜的老农失去了脚和手,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但是行进的士兵为他补了一枪,死亡,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直接而残忍的。因为犹豫而错失了打死敌人的机会,又因为执行命令杀死了无辜平民的死亡,对于史慕里来说,这就是一种战争的煎熬和残酷。而第三次执行任务发射的时候,在瞄准镜里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一家人,人质在哀求,敌人在叫嚣,史慕里在命令中又一次经历了挣扎,他在尽可能最小牺牲的情况下开炮,恐怖分子被击毙,而那个幸存的妇女也失去了丈夫和5岁的孩子。
“你以为在过家家?这是战争。”这是坦克“犀牛”里的指挥官阿瑟对他的怒喝,是的,这是战争,这是战场,只有命令,只有射击,犹豫和放弃,从来不是一个军人的职责,但是实际上,如果每一个人走向战争都没有挣扎,都没有怜悯,那人无非是一个工具,而战争的残酷性或者就是要把人当成是工具,泯灭人性,只有你死我活,只有不惜代价,才能最终成为胜利者。但是在这个幽闭、狭窄和黑暗的“犀牛”内部,在这个看上去相对安全和封闭的世界里,射击手、装弹员、驾驶员、指挥官四个人却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完成了关于战争的另一种命名,甚至是一种有限的颠覆。
史慕里的犹豫和痛苦,是回归一种人性,他说:“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他们的血。”而赫泽,这个参加战争时间最长的士兵,却总是抵抗着指挥官阿瑟的命令,他说自己很累,他指责那是“破命令”,甚至他想到了两周之后自己会有度假期。史慕里和赫泽,都在抵抗着命令,都在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而伊高似乎是感情最丰富的一个人,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葬礼上的故事,女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抱着女老师,女老师的身体接触到他,让他有了某种冲动,“帐篷式的顶起”使得他不愿离开老师,假装哭泣中抱得更紧,而身体上的摩擦让他体会到了快感,父亲的死本是一件悲伤的事,然而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却是冲动和兴奋,这是一种对死亡的颠覆,最悲伤的情感唤醒了性意识,而这种唤醒和释放却也成为本能的释放,而坦克里的是个人在这样的讲述中,似乎又回归到最为一个人的存在意义。
而伊高在坦克里,也总是惦记着母亲,他希望部队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给母亲报平安,“也许母亲在整理我小时候的照片,她会把照片分成黑白的和彩色的。”对母亲的思念成为最温暖的一幕,似乎也让他们暂时忘记了外面不绝的战火,忘记了随时可能的死亡。而指挥官阿瑟,在那个叙利亚战俘面前,却也处处体现一种人道主义精神,被绑住的战俘总是要尿尿,他拿过那个黑色的盒子,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就蹲在他的身边等他解好。而当他们陷入敌人的包围圈,甚至一度和前方失去联系的时候,阿瑟下达了“向北突围,投入战斗”的命令,而在执行行动之前,他拿出剃胡刀,喷上泡沫,将拉碴的胡子刮干净,因为他说:“不能脏兮兮地上战场。”上战场仿佛是一个仪式,必须体现人的尊严,而他对于战俘的态度同样是一种平等的态度,所以在那个长枪党的人对战俘威胁要挖出一只眼睛割掉鸡鸡的时候,阿瑟却对战俘说:“我们不会杀了你。”
四个人的谈话,四个人的故事,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逃避战争躲避死亡回避痛苦,这是人性的某种回归,而那破碎的玻璃后面的裸体海报,那镜头前废墟上的圣母画像,那被看见图片里的巴黎埃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纽约摩天大楼,都像是对于战争的颠覆,对于和平的向往。而那个“犀牛”的铁皮上也印着这样的话:“只有人才是钢铁之躯,坦克不过是一摊金属。”坦克只是冰冷的金属,人才是真正的力量,这就是一种态度,就是一种精神。
但是这个幸福安宁的世界,却是易碎的,坦克外面是随时射击过来的子弹和炮火,是随时可能的死亡,而坦克里面,尽管有故事,有温情,有人性,但是却无法真正逃避,坦克是此次战争的一部分,负责清除障碍、封锁道路,负责打击敌人,掩护部队,而当顶上那个盖子打开的时候,可能会放下来一个死去的士兵,可能会交给他们一个语言不同的战俘,同样是鲜血,同样是死亡,其实和外面的世界相连。行动指挥官贾米尔进入坦克,他便下达了此次行动的两大任务,在他的口里,磷弹必须叫做烟雾弹,俘虏被称为“蟋蟀”,战争是不折不扣执行的命令,也是将一切正常的东西被改写、被命名而纳入其中。而当坦克偏离路线必须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闻到了窒息的味道,因为偏离路线意味着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意味着可能遭受打击,也意味着生命的瞬间终结。
已经受损严重的犀牛,在阿瑟下达的“杀出一条血路”的命令中,在伊高惊慌而喊出“我想回家,我想妈妈”的哭泣中,在坦克无法启动众人的恐惧中,终于迎来了最惨烈的打击,强烈的震动和受损让所有人感受到了战争的威力,以及战争的残酷,刚刚接通的对讲信号里传来:已经和家人报平安,是对伊高当初提出的“愚蠢的要求”的回应,可是伊高再也无法听见了,生命变得那么脆弱,一阵颤动,一阵晕眩,一阵黑暗,等恢复过来的时候,伊高已经在鲜血淋淋中死去,他的眼睛却睁着,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法瞑目的遗憾,像是一个反讽,报平安和死亡,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就像是战争带来的两面,一面是生命,一面是死亡,它们从来不是隔绝在两个世界,就在一瞬间,那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会让鲜活的生变成永远的死。
封闭、逼仄、黑暗、混乱的坦克内部,容纳着小小的人性世界,也走向短短的人生之路,在危机四伏、硝烟弥漫的战场,谁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而即使他们在夜晚翻过去之后,在战斗平息之后,在死亡发生之后,迎来了黎明,迎来了光亮,迎来了平静,也迎来了满世界盛开的向日葵,灿烂如此,就像生命应有的样子,绚烂,缤纷,闪耀着成长的力量。但是即使每个人都想要沉醉在这花海中,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想象,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下一个任务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突围还在准备着,或者,残酷、直接、无从选择的死亡也在前方,而坦克上的那句话已经变成了另一种说法:“没有人是钢铁之躯,他们和坦克一样不过是一摊金属。”
5 ) 绝对不会再看第二遍的好片
这是一部评价非常高的影片,它以极其特殊的角度描写了四个新兵的战争经历。一开始蓝天下向日葵随风飘的画面很美但是却毫无生气,给人的印象很深。导演仅用一个狭小的空间就表达了他对战争的感受与理解。片中几乎没有抒情,但是我在观看时却可以深深的感受到战争给人带来的揪心的痛,一个小小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透过望远镜看到的外面的世界更让人绝望。
6 ) 珍贵的战争片
看完心情非常压抑-急切地想冲出影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整部片都浓缩在阴暗的坦克内部.坦克瞄准器是士兵窥望战场的唯一窗户.也是与任何一个被瞄准的生命的对视.每次对视都极其凝重而纯粹。向阳花田几乎是全片唯一鲜亮的色彩.耷拉着头无法拥抱阳光的向日葵不仅是象征与预示.更是充满戏剧化的对比。
这是一部一定只有亲身经历了战争的人才可以拍出来的电影-而这最显而易见的点恰恰是成就这部金狮奖影片最可贵的修饰。
不愧是金狮子奖,反战电影中的精品
人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异样且独特的视角,在瞄准镜下拥有独特的视觉表现和剧作张力,在瞄准镜中放大的战争,政治隐喻和人性本能互相碰撞。
弱化版的《现代启示录》
真是一辆纠结的坦克
首尾两处的向日葵丛很赞
四个人明显的是黎巴嫩打酱油的。
【黎巴嫩】在众多战争片中算不上经典,但却是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一部,它是导演塞缪尔莫茨的个人回忆,里面充斥着战士的恐惧情绪和残酷的视觉特写。这是一部部需要故事的电影,它到处血迹斑斑的感官冲击。 ★★★☆
瞄准镜里的视角,独特,写实,很残酷,很鸡皮疙瘩;大量的脸部特写,如同对着一面人性的镜子,恐惧,扭曲,绝望次第浮现···深呼吸
这或许不是技巧层面的事了,这是导演亲历过,所以他知道最最最最佳的镜头角度。近景和特写铺排,残酷的诗意。导演是有天赋的,灵魂里有诗性,所以那一片破败的向日葵和被甩在水里的烟头,还有脏脸衬托下水汪汪的眼睛,显得那么动人。从头至尾都在挑战我的观感,独特!
坦克内的镜头过多 压抑
非常出色!全片视角除片头和片尾全部局限在一架坦克内,用一台杀人机器及封闭空间内的几个士兵来展现整场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狭小空间的剪辑非常棒,有几个延伸出坦克的主观视角镜头也让人过目难忘。
异样的视角...可惜后半部分话实在多了..
这种片子永远是题材高于本身,但是又不能因此而忽视内容。它给出了你能想象到的战争的样子,直白而清晰,也给出了视野之外的世界。瞄准器外的世界,很多时候更像是拼图。大家都困在这里,按下发射器,看到的只能是死亡与恐惧。直到可以走出这里,才能重新审视一切。
近几年战争片里最独特的一部,在这个电影流水线的年代,每次看到实验性手法我都会极度兴奋,这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坦克瞄准器简直就是最好的摄像机;全片处于封闭空间的压抑与最后一刻主观视点终于移出坦克这两点是这部战争电影独有的创造,燃烧的母亲与在战俘面前撒尿这两个长镜一动一静印象极深。
以题材取胜,其实挺假的
形式远大于内容,在表现战争的手法上,堪称一绝。
这片太狠了,总是近景和特写的看战争,拼命的放大,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战争,视角很独特,又是狭小空间,肮脏且压抑。
坦克是银幕、是窥望镜、是垃圾场、是杀人武器、是国际法禁止的磷弹庇护所、更是口装满行尸走肉的大棺材。哦~~~人乃钢铸之躯,坦克不过废铁一块……
全片除了首尾两个镜头,不是坦克内景就是坦克瞄准器的视角,逼真的场景和细微的人物表情特写,都在拉近影片内容与现实观众的感官距离,挺有意思。不见大场面的枪林弹雨,却窥见了人性的巨大伤痕。
大半程时间都挺惊喜的,轰碎的大爷、燃烧的女人,可话一多就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