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在延续第一部风格的同时,故事呈现出多线发展的格局,情节有了更高的观赏性。 第一部结尾,博罗米尔被强兽人杀死之后,两个哈比族人皮平和梅利也被强兽人绑架,阿拉贡、精灵莱戈拉斯(奥兰多•布鲁姆 饰)、侏儒金利一路追踪强兽人,营救皮平和梅利,遇到了“复活”的白袍巫师甘道夫(伊恩•麦凯伦 饰)。此时,投降索伦的白袍巫师萨鲁曼控制了人类洛汉王国的国王,并派出大量的强兽人军队,准备消灭人类。阿拉贡、莱戈拉斯和金利在甘道夫的带领下,帮助洛汉王国对抗邪恶力量的入侵。 幸运的皮平和梅利被会说话的树精救了出来,并且遇到“复活”的甘道夫,在甘道夫的授意下,树精保护了两人的安全,并且带他们参加树精大会,大会上,树精们讨论对待中土大战的态度:是继续当中立者,逆来顺受,还是奋起反抗? 身负重任的佛罗多(伊莱贾•伍德 饰)和山姆继续向末日山脉前进,一路上被咕噜跟踪,弗罗多依靠至尊魔戒的力量,成为了咕噜的主人,在咕噜的带领下,他们到了末日山脉的入口,黑门。就在他们准备进入之时,博罗米尔的弟弟法莫尔出现,将他们带回了刚铎。弗罗多又遇上了新的危机:法莫尔想利用至尊魔戒的力量对抗萨鲁曼的攻击……©豆瓣
看完 The Two Towers,战斗场面宏大,但不再像第一部 The Fellowship of The Ring 一样,被许多台词而感动。 但是对其中出现的各个种族,甚至是各个种族中的代表角色,在人身上的映射,似乎有了一些思考。 魔戒中多姿多彩的角色,是否都是我们这个现实世界某种特质或身份的映射? hobbit人——孩子,拥有孩子般的单纯,满足于自己所拥有的(食物,庄园),满足与最简单基础的一些欲望(食欲、睡觉)。因此不受魔戒的诱惑,统治世界的权欲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反而成为魔戒的持有者。 思考:生活中的我们是否也可以持有一颗孩子般单纯的心,持有但不占有,以简单的心应对复杂诱惑的世界。 法师——长者(牧师) 对未来的事情有准确的预见性。拥有法术的能力,与黑暗的恶魔争斗,在此得胜中能够不断晋升(灰袍法师冈多夫打败炎魔之后成为白袍法师)。也会在诱惑中堕落(萨拉曼)。 思考:牧师拥有口才、知识、教导与辨别能力,能与黑暗势力争战得胜;但能力并不代表一切。他可能堕落,而将这样的能力从造就人变为误导人(异端) 精灵——天使 有永远的生命,但也会堕落。能与树木,飞禽走兽对话 思考:永恒的生命没有爱可能还是寂寞的。人不能缺少爱 人类——人类 尊贵、自豪、尊重权威(国王)、重视荣誉,拥有理想(信)、盼望(望)、爱,誓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半兽人——恶人 为了自己欲望而活的人,凶残,粗暴,一切都为了自己(私欲)。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那恶者。 矮人——毫不起眼但是拥有巨大能量的人。幽默、单纯、善良、争强好胜
History became legend, legend became myth.
历史变成了故事,故事变成了传说。
——《指环王》
1 托尔金只是写着玩?
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也是电影《指环王·双塔奇兵》重映的日子。 对于《指环王》电影三部曲的同名原著小说,在西方有着相当崇高的地位,被认为是西方奇幻文学的鼻祖。今天我们很多耳熟能详的文学、电影、游戏系列——如魔兽、战锤、权力的游戏、龙与地下城等等,都从托尔金老爷子的这本巨著中受益甚深。
但在中国,这本名著对我们却总有着某种疏离感。我想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个系列缺乏一个历史的“锚定点”。中国人的思维是历史性的,我们的小说家编故事,即便《封神演义》那种瞎扯到亲妈都不敢认的小说,还依然要硬着头皮说,这是“商周故事”。在中文中,“故事”这个词本来的意思,就是“曾经发生的事情”的意思。讲故事不挂靠到某段历史身上,对我们来说就像上厕所不擦屁股一样,感觉很别扭。这个习惯有个好处,就是我们对故事的大致走向,故事中的人物谁是谁,有一个大体的预期。而指环王对中国人的难读之处就在于,它不仅不刻意挂靠历史、反而有意规避历史。所有看过指环王原著或电影的人,都会有一种感觉,托尔金好像在严肃的探讨什么,深深的忧虑着什么。但因为缺乏历史的“锚定点”。很多人读不懂。 于是《指环王》系列火了以后,曾有很多人跑去问托尔金:您老的究竟暗喻、或者至少取材于哪段历史啊?而托尔金每次的回答都是:哪段历史也不暗指,我就是写着玩,图一乐。
托尔金:都别瞎联想哈,老爷子我就写着玩的。
于是,这个回答被很多“原教旨主义中土粉”当做《指环王》与历史无关的圣旨。但你仔细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人的思维不可能设想出一个他从未见识的世界,托尔金构建《指环王》这样的鸿篇巨著,也不可能毫无所指,他一定是以某些历史为蓝本,并在表达某种观点。而在我看来,托老的那段发言,其实是一种典型的“英式狡猾”。指环王三部曲写于1954年-1955年,最早受热捧于1960-1970年代。当时受二战种族主义伤痕、冷战美苏互斗和中东战争共同的影响,民族、宗教问题已经开始在西方成为受“政治正确”约束的敏感话题。如果托尔金明言自己的写作灵感就是从某段历史中获得的,那势必会遭遇一些族群抵制、仇视甚至暗杀。毕竟托尔金所描绘的是一个善恶过于分明的世界。没有读者会为得知自己的族群是小说中索伦魔王大军的原型后还感到高兴。所以托尔金必须隐瞒故事的历史原型,为自己的饭碗(他是牛津大学的教授)、为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为这部小说能免受抵制和仇视。
对比一下《查理漫画》的下场,你就知道托老爷子多有先见之明了。那么,被托尔金刻意隐瞒的《指环王三部曲》的历史隐喻,究竟是什么呢?其实你若熟悉欧洲史,会发现这个隐喻并不难猜。本文就为您试解一二:(首先声明,本文只是对《指环王三部曲》的一种尝试性解读,旨在为读者提供一种有趣的假说,我知道国内目前也有很多骨灰级的托迷,对该书的解读会坚持自己的观点。这里无意争辩,一孔之见而已,请各位有不同意见的大佬轻喷、欢迎友善探讨。)
2 欧洲人在焦虑啥
破解一部虚构小说的历史原型之谜,最容易入手的钥匙,就是先分析作者写书时的“时代焦虑”究竟是什么。 克罗奇有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同样的道理,一本好的史诗小说,能受到欢迎,一定也体现了它所创作的那个时代、作者所在族群的集体焦虑。比如《三国演义》明写的虽然是三国故事,但实则反应的却是南宋以后汉人失去中原统治权之后,对自己是否还是正统的焦虑感,所以三国中一定要尊刘抑曹,强调蜀汉政权虽偏居一隅、却是正统的概念。这个暗喻当时的汉人一看就懂,并能接受,所以三国的相关“话本”才能在南宋以后蓬勃发展,最终在元末明初,汉人要“日月重开大宋天”时最终成型。同样的道理,《指环王》系列小说之所以在西方能火,是因为它也藏着一个欧洲基督教文明一看既懂,看懂既能接受的共同“时代焦虑”。这个焦虑是什么呢?欧洲基督教文明自近代以来,真正共同的“时代焦虑”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领导的伊斯兰文明的侵攻与逼迫。《全球通史》的作者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书中开讲15世纪以后的世界近代史之前,曾经有过一段非常深刻的阐述。大意是说:今天(20世纪中叶)的人们回头看来,可能会觉得近代仿佛就是一个西方基督教文明勃兴,并将自己的理念传播向整个世界的过程。但如果站在近代最初的那几百年看,情况是完全不同的。西方文明这条路走得相当之辛苦。其文明的那点小火苗,差一点就被掐灭了。如果当时有一个外星观察者在那时审视地球,他首先注意到的应该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急速扩张,几乎将欧洲文明逼入绝境。
是的,如果将视角局限于以地中海为中心的“传统西方”,你会发现不仅在近代,自中世纪起,西方基督教文明在面对伊斯兰文明时,就一直是节节败退的。
公元七世纪初,伊斯兰教文明自阿拉伯半岛勃兴,第一波发力就夺走了原属于基督教的地中海世界半壁江山。基督教文明是有赖于法兰克帝国和东罗马帝国一西一东的勉力支撑,才堪堪保住了欧洲的一隅之地。
然而,到了公元1453年,东罗马帝都君士坦丁堡在土耳其人的乌尔班巨炮轰击下沦陷。欧洲的东方门户被洞开。当时整个欧洲都在土耳其人的炮口下瑟瑟发抖——连君堡这样坚固的永恒之城都陷落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信仰伊斯兰教的土耳其人横扫整个欧洲呢?
是的,奥斯曼帝国在灭亡东罗马、占领巴尔干后,西方文明几乎已被逼到了绝境。在陆上,土耳其人兵锋直指基督教世界的心脏意大利半岛。在海上,曾经繁荣的地中海贸易体系也在其其支持的巴巴里海盗攻击下走向衰落。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后欧洲开启的“大航海时代”,更像是欧洲人在崛起的土耳其人逼迫下被迫远渡重洋,去新大陆“避难”。说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起了《指环王》中精灵女王凯兰崔尔一再重复的那个悲观预言?
凯兰崔尔女王担忧:中土世界即将陷落,精灵们只能远渡重洋去阿门洲避祸。
是的,在《指环王系列》中存在感强烈的这位凯兰崔尔女王,在很多方面都有历史上西班牙开国君主“武士女王”伊莎贝拉的影子。
这两位女王都与国王完成了政治联姻,并对合并的王国进行联合统治,还都在这种统治中占据了主导权,让丈夫存在感稀薄,还都资助了伟大的探险。
凯兰崔尔她老公叫凯勒鹏,伊莎贝拉她老公叫费迪南——不过跟他们那光芒万丈的老婆相比,这两位不太重要。
在面对东方强敌的步步紧逼时,两位女王还都将希望的目光望向了更西方那片广阔的大陆。
在托尔金笔下,对凯兰崔尔和伊莎贝拉这种“惹不起躲得起”的思路评价还是挺积极正面的,毕竟在故事的结尾,巴金斯叔侄跟着女王去了阿门洲。
很多人到这肯定看不懂,明明打了半天,好不容易保住了中土,为啥最后还是要移民亚美利加……啊不,阿门洲。不知这个结局,是不是也暗喻了这层意思——西方文明即便能守住欧洲(中土),它的未来,最后还在新大陆。不过在这个光明的“新大陆移民”之前,主角们还是要跟索伦所率领的魔军刚一次正面。所以我们接下来讲讲索伦大军身上的隐喻。
3 索伦“魔军”在内涵谁
《指环王》故事中黑暗势力索伦魔军,显然就与历史上对西方步步紧逼的土耳其相对应的。 首先,从托尔金晚年钦定的这张中土世界地图上,你很容易能看出,索伦魔军的大本营魔多地区,在外型上就非常类似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所兴起的小亚细亚半岛。末日火山则对应着安纳托利亚高原。
而在《指环王》中,索伦魔军有两支非常重要的仆从军队:一支仆从军是生活在地图东南角之外哈拉德人(Haradrim,电影中蒙面纱、统御猛犸战象的那支部队)。
从这个中东味十足的名字中,你就能感觉到这分明是在对应奥斯曼帝国兴起后被其纳为仆从的中东和北非阿拉伯民族。另一支仆从军则是昂巴海盗(Corsairs of Umbar,电影里驾驶黑帆舰队,还没上场就被阿拉贡率领的亡灵军队灭了)。这支部队的原型则显然是曾经听命于奥斯曼帝国,横行地中海的巴巴里海盗集团,他们获得了奥斯曼帝国的“授权私掠”,是皇家海盗的最早鼻祖。
更有意思的是,索伦魔军的真正主力部队,并非这两批人,而是后来奇幻世界观被不断借鉴的族群——兽人(Orcs)。
托尔金在后续作品中给兽人军团安排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出身,他说这些生物原本其实是精灵或人类。这些人或精灵在孩提时代被魔君索伦的黑暗力量所捕获之后,然后被灌输了对精灵和人类的强烈仇恨,最终被扭曲为了战斗力超强也凶残无比的兽人。可是托尔金又说,由于这种特殊的身世,兽人群体的对其主人索伦的憎恨无疑更加强烈。所以一旦奴役和管束的枷锁被解开,他们会反噬其主。这个设定更加鲜明的暴露了托尔金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为原型塑造索伦魔军的思路。因为奥斯曼帝国在历史上,有一套制度与小说中的“兽人培养计划”不能说高度雷同,只能说一模一样。这就是奥斯曼帝国的“耶里切尼制”。
“耶里切尼制”又称血税制。每当奥斯曼人获得新的疆土,就会按部就班的从基督徒中抽取“血税”。每隔5-7年,派征兵官员到地方,从 40户家庭中抽取1个小男孩,将其带到君士坦丁堡进行军事训练。在普通希腊人(东罗马帝国末裔)人口不足时,也会从波斯尼亚、黑塞哥维纳、亚美尼亚等非主体民族的基督徒中挑选。这些被征收上来的“血税”由于远离家庭、脱离旧有社会关系,只能效忠于苏丹本人。苏丹让这些孩子皈依伊斯兰教,再向他们灌输对异教徒的仇恨思想,最终,这些人就会成长为比普通穆斯林更加狂热、战斗力强悍、且只对苏丹本人效忠的苏丹亲兵,成为奥斯曼帝国向欧洲扩张的主力军。
拿原本基督徒出身的苏丹亲兵们去攻打基督徒,这是不是跟让精灵和人类出身的兽人去打精灵和人类异曲同工呢?更相似的是,跟兽人一旦挣脱管束,就会反噬其主一样。在奥斯曼帝国的中后期,过于强横的苏丹亲兵们也成了对苏丹本人威胁。禁卫军兵变杀死苏丹,另立新主成为了家常便饭。另外,在《指环王》中,魔君索伦在上古时代曾经亲临战阵,但到了正篇当中却被无法重归了,只留下一只魔眼,在末日火山之前四处探查。
这个设定的最初灵感,恐怕也来自于奥斯曼帝国历史。在奥斯曼帝国前期“武德充沛”的时候,苏丹亲临战阵指挥作战,甚至率领亲兵冲锋,是帝国的一项传统。但这虽然振奋了士气,也让苏丹容易被刺杀。最著名的案例,是在1389年的科索沃战役中,土耳其苏丹穆拉德一世在战场上被塞尔维亚民族英雄米洛斯·奥比利奇所刺杀——多说一句,刺杀真是塞尔维亚人的种族天赋。这个故事,应该就是《指环王》电影开篇时人类英雄埃西铎砍断魔王索伦带魔戒的手指的灵感来源。
更有意思的是,在获知父亲死后,苏丹次子巴耶塞特(绰号“雷霆”)又当机立断,立刻诱杀同在军中、刚刚登基的兄长,自己继位为苏丹。从这个故事里,你可以看出奥斯曼帝国苏丹亲临战阵多么危险,不仅要防对手的明枪、还要躲自己人的暗箭。 所以,到了奥斯曼帝国中后期,在内外刺杀的威胁下,为了保障自己的绝对安全,苏丹开始玩起了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君堡征服者”默罕默德二世开始,苏丹甚至不再参加临朝听政,而将国家常务决策权交给了“御前会议”,这个每周召开4次,每次历时7-8小时,与会者包括三名维齐尔(宰相),两名大法官和四名财务官,共九人(帝国晚期有扩充)。
……
这个九人会议,是不是很眼熟?想起了索伦座下充当其爪牙的“九戒灵”没?
是的,按照托尔金的描述,这九个戒灵使者原本都是人类的国王,在被索伦诱惑之后堕落为了他的爪牙。而历史上,真实的御前会议大臣们,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耶里切尼制度”培养下的苏丹亲兵出身。他们奉苏丹之命向原本同宗的欧洲基督徒发动进攻,在欧洲的基督徒们看来,确实有点像索伦驱使曾是人类的戒灵去打人类。
另外,这个御前会议的召开方式也很有意思。在后期,苏丹本人不仅不说话,而且不露面,在御前会议室的旁边修了一个小隔间,小隔间上有一扇蒙纱的小窗户,苏丹想监视大臣时,就把窗户拉开,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而开会的大臣们则无法知道苏丹此时此刻是否透过窗户旁听会议,也许下一秒,从小屋里递出一张条子,某说错话的大臣就被拖出去喂狗了。这样苏丹就始终处于一种在场又不在场、盯着你又没盯着你、表达意见有不表达意见的测不准态,让大臣们感到压力山大,而苏丹又永远不必为决策的失败负责,可谓深得专制统治之精髓。
而不得不说,这种你永远不知道“老大哥”是否在看着你的窥探游戏,在《指环王》中,通过“索伦魔眼”这个魔物被生动的具象还原了。
综上所述,反派索伦一方的地缘、盟友、军事政治制度,几乎都能在历史上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身上找到影子。如果托尔金老爷子真的无意“内涵”奥斯曼帝国,我实在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苦心埋这么多梗。
而在托尔金笔下,索伦这个中土世界的敌人最可怕的能力是什么呢?是他能够诱惑并同化中土的人类和精灵为己用——兽人是堕落的精灵,而戒灵曾是人类的王者。这个暗喻引人深思。
4 刚铎帝国指的是什么
《指环王》故事中的敌方是这样的,故事中的正义方又如何呢? 其实小说中对其的暗喻更加明显。在《指环王》的世界观中,中土世界曾经存在过一个强盛的大帝国,名叫努曼诺尔帝国(Númenor),这个帝国的人科技爆表、尤善冶金、律法和航海殖民,唯独不善骑马。后来在索伦的引诱下堕落了,帝国灭亡,发生了著名的“努曼诺尔陆沉事件”。
但帝国灭亡的最后时刻,有个伊兰迪尔的帝国王族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离开了努曼诺尔大陆,在中土登陆。他的两个儿子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一起在中土建立了刚铎帝国的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Osgiliath)。
也就是电影里一开始双方就反复争夺的那座旧都。后来埃西铎和安那瑞安为了保卫帝国而各奔东西,埃西铎在奥斯吉力亚斯的东侧、接近魔多边界的地方建造米那斯伊希尔(Minas Ithil,升月之塔)。
同时,安那瑞安则在西侧建造了米那斯雅诺(Minas Anor,落日之塔)
两兄弟的后裔各守一摊,与索伦战斗。我们显然可以看出,上述故事,其实就是托尔金将罗马兴起、衰败、分裂的历史重新打碎、重述之后的结果。埃西铎和安那瑞安共同建立奥斯吉力亚斯的故事,参照了真实历史上罗穆卢斯和瑞摩斯兄弟共同建立罗马的传说。所以奥斯吉力亚斯显然有罗马的影子。
而两兄弟分别建立米那斯伊希尔和米纳斯雅诺的故事,则像极了罗马帝国末期同样为了帝国防卫,东西帝国一分为二,狄奥多西皇帝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他死后各管一摊,分别驻守米兰和君士坦丁堡。
对比之下,《指环王》中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显然就有君士坦丁堡的影子。据描述,米那斯伊希尔在建立之后一度曾经非常强盛,打的魔王索伦喘不过气来,但在第三纪元1636年,该城爆发了一场大瘟疫(Great Plague),力量由盛转衰。数百年后,索伦魔军对该城展开围攻,历经两年的漫长攻城战,最终魔军祭出了巨型攻城锤“戈隆德”,才最终攻陷了米那斯伊希尔。
这里沦陷之后堕落为“米纳斯魔窟”,成为了之后整个故事中,索伦魔军出发四处侵略的集结点。
历史上,以君士坦丁堡为都城的东罗马帝国的兴衰与故事中也极为相似。东罗马帝国由盛转衰的节点,是公元6世纪的查士丁尼大瘟疫,这场瘟疫造成东罗马帝国的兵员和劳动力锐减,恰在此后不久,阿拉伯帝国崛起,东罗马全线由攻转守。
最终在1453年,固若金汤的君士坦丁堡还是被土耳其所攻陷。正如魔军使用了大杀器“戈隆德”一样,土耳其人也是用恐怖的乌尔班巨炮才轰开了君堡的城墙。
此后,更名康士坦提尼耶的君堡就成了奥斯曼帝国向整个欧洲发动攻伐的集结点。所以,旧都“星辰堡垒”奥斯吉力亚斯对应的是罗马城。在故事开局就已经沦陷的“升月之塔”米那斯伊希尔对应的是君士坦丁堡。而刚铎帝国,对应的则是那个欧洲人理念中始终没有灭亡的罗马帝国。那么,整个指环王故事中,作为主要战场、戏份最重的那座白色巨城米那斯雅诺又所指为何呢?
……这里先卖个关子吧,因为我发现本文已经写得太长了。
《指环王三部曲》原著即便不算它的诸多前传,也是鸿篇巨制。其中的暗喻,我即便很简略的讲,恐怕也无法在一篇文章中写完。
所以在下篇文章中,我们将进入《指环王》电影的正文,更深度的解读其中的历史暗喻。
你将看到,
故事中出场的骑兵彪悍的洛罕王国,
那场惊心动魄的米那斯雅诺保卫战,
“叛变革命”的白袍巫师萨鲁曼,
帅气的精灵王子莱戈拉斯,
魔戒守护者弗罗多·巴金斯,
甚至“白树之君”、最后的王者阿拉贡……
所有这些国家、事件和人物,其实通通都是可以在欧洲近代史上找到历史原型的。
托尔金利用这些素材在他的小说里做了非常巧妙的化用,让很多人看不出其原型。但他所记录的这部史诗,依然是一部童话化之后的欧洲史。而在这个童话背后,托老爷子也许藏着一个非常鲜明的现实主张。这个主张关系到西方、甚至整个世界的未来。 未完待续……
托尔金的原著本来是一本,但作品出版时有一个现在谁也想不到的限制条件:纸太贵。编辑觉得读者可能买不起那么老厚一本书,于是《魔戒》被勉为其难地拆成了三部曲。彼得·杰克逊(下简称PJ)准备开拍时,关于拍几部也和电影公司扯了好久的皮,最终当然也是最合理的决定,就是忠于原著,拍三部。
原著三部曲里,最难拍的应该是第二本。因为托尔金爷爷不是科班作家(可以说《魔戒》系列是他作为一个语言爱好者的副产品),在《双塔奇兵》里,他做了一个让读者几乎无法忍受的决定:把整本劈为两半,前半本没有任何Frodo和Sam的故事,后半本则全部在描写他们。PJ当然不能这么拍,在把整本书改成两线交叉叙事后,他还做了一点手脚,于是电影《指环王》三部曲里的第二部,在我自己眼里,比原著的艺术性高了一丢丢。
今天在影院看完双塔奇兵,最感慨的是音效。Howard Shore为三部曲所做的原声是当代电影配乐里顶峰上的明珠。第一部有轻松明快的Shire‘s Theme,第三部有大战前不安的A storm is coming,但我最爱的是第二部的洛汗主题曲The riders of Rohan,几个上升音阶构成庄严、有点思乡感并夹杂着淡淡凄凉的旋律贯穿全剧三小时,弦乐器和铜管依次呈现,跟着剧情起起伏伏不免感情万千。
情节上PJ最大的改动在我看来有两处,一是给Gollum增加了更多善良和原则,第二则是Faramir的黑化。
第一处改动一定程度上让《霍比特人》里Bilbo捡魔戒时Gollum的举动和《指环王》里的它更一致了。在托尔金的书里,Gollum自始至终都在把Frodo&Sam带到巨型蜘蛛精Shelob那里,想让他们被吃掉,自己好夺回魔戒。书里的它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但这就与Bilbo遇到的那个Gollum冲突了,当时它有一万个理由吃掉Bilbo,却选择了遵守诺言,在没猜到Bilbo(已经算犯规)的谜语后把他放走了,以至于他自己丢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Precious. 在剧中,Gollum进行了一次精彩的双人格厮杀,并成功地驱逐走了邪恶的一半,而保留了善良的Smeagle. 虽然最终因为一次误会中的背叛,邪恶人格又重新回来,于是它在全剧末尾决定带他们去Shelob那里,这样就与书里的重要情节保持了一致。
Faramir的黑化和再转崇高是PJ对书中角色一致性的又一次梳理。连善良的化身Gandalf和森林最强女神Galadriel都无法抵御魔戒,为什么一个次要的刚铎摄政王次子却能正直不阿,对魔戒没有任何世俗上的那种欲望。这真的有一些说不通,于是PJ剧组把这块改掉了(第一部书里也有个能力逆天魔戒攥手里也不为所动的Tom Bombadil,同样被PJ剧组拿掉了),Faramir和他哥Boromir一样,认为魔戒有助于刚铎抵抗魔多,帮助人类免于灭亡的灾祸,所以把两个霍比特人押回去了。然后在回去路上戒灵从天而降,他又意识到了Frodo肩扛责任之重大(Galadriel说了,他甚至知道自己是一去无回),又冒着被亲爹处死的风险放了霍比特人。所以原著里我最喜欢的一段Samwise the brave在赶路休息时说的一段话被放在了恶战之后。
“弗罗多先生,那古老的传说和歌谣中的勇敢的事儿——就是那些冒险啦,我总这么称呼它们——我过去想,那些冒险,都是故事中那些了不起的人物出门去找的事儿,因为他们想要冒险,因为人生有点无聊乏味,而冒险很刺激,你可说,它就像一种娱乐。但是那些真正要紧的故事,或那些真正让你记住的传说,却不是那样的,当中的人物通常好像是就那么掉到了故事里——你会说,他们的路就只能那么走。但我认为他们就跟我们一样,有过许多机会可以回头,只是他们没有。而他们要是回头了,那我们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会被人们忘掉。我们听到的故事,都是那些坚持继续下去的一-我得说,倒不是都有好结局,至少对故事里而不是故事外的人来说不是那种好结局,你知道,比如回了家,发现一切都好。”
这是原著里的话,电影里做了一点改动:
Sam说:“这些人有许多次都可以回头,但他们继续前进,因为他们心怀信念”。Frodo泪眼汪汪地问什么信念,Sam回答道: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和善良,并值得我们保护。
托尔金的原文更加宿命论,像托尔斯泰的历史观:人在当前环境下是无法选择的,大多被裹挟着前进。PJ的改编则更加英雄视角:是他们自己选择了往前不回头,并心怀了一个伟大的愿望。在这里我更喜欢原著,但PJ做了改动后,确实更适合在荧幕前呈现给观众。
第二部,喜欢树精。| 2021.4.26 毫无疑问,第二部最成功的的角色塑造当属咕噜,开创性的真人动作捕捉让这个角色有了独一无二的魅力,也开始了属于安迪的黄金年代。
一剑士,一大锤,一弓手,一魔法师……你们是在组队玩RPG游戏么!?
[20110810]果然是把故事线理顺了(托尔金的写法固然有趣,但是拍成电影必须调整顺序)。抓住一切可能拍爱情戏,并且拍成三角恋(加了一些魔戒3附录里的内容)。恩特们的造型有点坑爹。这一集比较忠于原著,主要的改动还是萨鲁曼那里(附体这个设计真好)。但是真他妈的长……|[20210423重映]完全放松的重看,居然真的看进去了,忽然觉得2才是系列最佳,剧作分布很平衡,而且最重要的是拍出了难得的希腊悲剧般的史诗感:人物面对诱惑时的艰难挣扎更细致了,重要的是人物与命运的英勇搏斗写得真是可歌可泣。战争隐喻更加明显了。
我现在明白了。这些故事里的主角有很多机会半途而废,但是他们并没有。他们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 佛罗多:我们抱着什么信念? 山姆:这世上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4.5。蓝光加长版。其实根本找不到一点讨巧的地方,就像某些老派的歌手唱歌,不收只放,每个桥段都要倾心倾力去讲。高潮会持续到麻木,心灵被施以重压,放到任何时刻抑或时代都是空前绝后的观感;以够真挚的心态用挺笨拙的手段造最豪华的制作,这就是彼得·杰克逊。
比第一部更让人动容,“这世上还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勇者山姆的独白真让人泪目;这个故事还没写完,我们并不知道结局如何,不知自己会成为传奇还是化为灰烬,可是只要看看黎明升起的太阳,那一缕光射到身上,信念就在那里光芒万丈。作为三部曲的衔接部分,竟也拍得如此磅礴契阔甚至悲壮(大场面的震撼无与伦比),较多着墨于信任问题——无论是人类与其他物种之间,还是护戒联盟内部,也包括弗罗多与咕噜之间;对个体心灵在贪欲与黑暗蛊惑面前的分裂与挣扎,对选择爱情还是永生,均刻画得入骨深刻。根本没有人能置身事外,这不仅是一个暗影倾覆的中土世界,也是我们所处的现实。
树人开闸放水之后,有一个着了火了树人颠儿颠儿跑进水里灭火的那段戳中笑点,哈哈哈哈哈~~~莱戈拉斯无敌了,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LOTR都有意或无意地削弱魔法的存在。因为LOTR所要传达的是:即使是平凡人也能改变事情的发展趋势,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角色也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而魔法对事物进程的影响,却在演员们本色的表演中渐渐被淡化,这也是为什么在三部曲中魔法仅仅以渲染人物心理变化作为某种基调存在,而非针对某样事物的实体了。FOTR的行云如水可称为“公路电影”,而TTT与其说是魔幻篇章还不如说是战争史诗。
2021.4.23重映。四星改五星。“那些一直前行的角色们,有他们所相信的东西,世上还存在着善良和美好,值得我们奋战到底。”没想到,这一句升华一整部电影主题的话语,是始终陪伴在弗洛多身边的小胖,在弗洛多迷茫时警醒他的话语。在我心中,他的形象相比主角更为立体与生动。“比起弗洛多与魔戒的故事,我更愿意听勇者山姆怀斯的故事。”
作为3步曲,比教父3部更完美!!
比第一部有意思,树人开闸放水冲毁艾辛格的时候,其中一个着火的树人赶紧把头伸进水里笑死我了,好萌啊。假如一开始魔戒就被丢到末日火焰哪来这么多战争和死亡,和异形一样,都是人类的贪欲,自作孽。
“这个世上一定有某种善良,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其实最喜欢这个第二部。第一部刚开始,很多故事还没展开,也没有大场面的决战;第三部大场面战斗又太过饱和,容易疲劳。所以第二部末尾的圣盔谷大战,承前启后,来的刚刚好,“各路神仙”先后登场对付萨撸曼军队,也看得最酣畅淋漓。
第二部,树精很萌,甘道夫升级了,〔尊敬的用户甘道夫,恭喜你升级为vip1白袍巫师!〕→_→精灵王子吕秀才越来越帅了!
每次看魔戒都会被奥兰度惊艳到~
你能想象吗,彼得·杰克逊总共只花了2.8亿美元,就把《指环王》三部曲拍出来了,最后全球票房29亿美元,三部曲通通获得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还有一部拿了奥斯卡最佳影片。
曾经看到一个影评说,第一次看的时候最喜欢帅气的精灵射手,威武的剑士,神奇的法师等,但是第二次开始对Frodo着迷,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感触着他的内心,为他深受感动。”我估计按照这个节奏第三次会最喜欢咕噜哈哈哈……我倒是比较喜欢Sam,Frodo虽然卑微,但也是个天选之子,而Sam则更加卑微。Frodo的任务多少是别人安在他身上的,Sam则出于自己的选择。Frodo多次想放弃同伴单干,Sam则始终选择同伴互相扶持。Frodo几次想要放弃,Sam却从不动摇。除此之外,老国王的侄女与矮人谈话时,发出的笑声美好极了。
其实这个故事挺弱智的。
如果在今天晚上九点十三分十九秒准时打开双塔奇兵加长版 ,你跨年的那一刻将恰好就是希奥顿说出 So it begins 的那一刻!寓意大概是,祝大家面对如同半兽人大军一般的2019年,都有像希奥顿王一样的勇气!这个跨年真感动(•̥́ˍ•̀ू)
一口气看完三部白金加长版,对于这样的片子,只有两个字形容:经典。相对于骇客帝国,这三部的连续性非常好,值得称赞。
莱格拉斯无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