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末时期,时局动荡,暗流涌动。甲州武士机龙之助(仲代達矢 饰)剑术绝伦,却拥有一颗邪恶阴暗之心。在一次剑术比赛前夕,对手宇津木文之丞(中谷一郎 饰)的妻子阿滨(新珠三千代 饰)恳求他败给丈夫,甚至不惜委身于他。然而在次日的对决中,龙之助仍然以绝对优势杀死文之丞。在此之后 ,他和被休的阿滨离开甲州,浪迹江湖。两年后,他以杀手身份加入新选组,替幕府斩杀反抗义士。在此期间,文之丞弟弟兵马(加山雄三 饰)也来至江户,并拜入剑豪岛田虎之助(三船敏郎 饰)的门下,等待为兄长报仇的良机。宿命的相逢无可避免……
本片根据中里介山同名原著中“甲源一刀流の巻 - 03 壬生と島原の巻”部分改编。该小说在报纸上连载23年,被称作“世界上最长的历史小说”。
本片实现了我对武士片的所有幻想
侘寂的禅意,庄严的仪式感,崇高的信仰,至上的礼仪… 比试前的绑带、鞠躬、试探,敛容屏气,如临深渊。恍惚间,剑拔弩张,风云突变。沉醉龙之主的剑道,先是迷惑对手,趁其不备时夺去性命。这令我想起小林正树《夺命剑》中主人公的剑道:敌进,我退;敌再进,我再退;直到无路可退时,便以排山倒海之势一击必杀。
龙之助并非纯粹的恶人,他所追求的,无非是最纯粹的剑道——对自己的剑完全忠诚。他并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这使得他并不能圆滑的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他更像个无所依靠的幽灵,一位至死追求信仰的苦行僧;道德不会给予他约束,因为他只认得他的剑,他的剑告诉他他该杀人,他便杀。
他本性并不邪恶,他是在外界的逼迫下一步步走向地狱
开局的老头祈求上天夺走自己的性命,路过龙之助便帮他圆梦。他察觉到路过的小偷不是本地人必有端倪,便拔刀相向。小偷逃过一劫,感叹道“怎么会有如此邪恶之人!”虎之助面对龙之助的挑战,以“不善剑道”推脱,随后在雪夜中连杀数十人,嘴上却说龙之助“邪恶的灵魂,邪恶的剑”,并为自己杀人找了一个开脱的理由——“被迫”。
究竟孰恶?何为恶?善恶由社会界定,还是由本性初衷界定?
如果为后者,那么虎之助、兵马、阿滨、小偷皆为恶人。
但是社会并不是这样运转,对于一个人的定位终究要结合时代背景与环境去评判,像龙之助这样偏执的剑痴注定不会被社会所接纳。幕府末期,枪支出现让冷兵器再次陷入绝境,武士阶层穷途末路,固执不懂圆滑改变的人将会走向灭亡。
像龙之助这样的剑道痴汉,走向毁灭是必然。
影片最后定格在龙之助大开杀戒的狂暴表情,他是杀出重围,还是战死剑下,我们不得而知。但这已经不重要,能否在这场战争中存活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他的结局,这也是作者使用开放性结局的用意——真正重要的是,他是否能克服自己的心魔。 龙之助的自我怀疑是致命的,他在大菩萨岭出于善意杀了那位老人,但是不仅没有让他孙女的生活得到改善,相反的是,她成为了一位歌妓。当他发现自己穷尽一生去追求的剑道为邪恶之道时,他的三观发生了崩塌。如果他无法克服自己的心魔,即便杀出重围,等待他的依旧是死亡。
三船敏郎饰演的虎之助实力应该是在龙之助之下的,但是他更会揣测人心。他并没有主动去和龙之助正面对抗,因为他明白,和这样一位近乎于无敌的剑客决斗只会是凶多吉少。因此这两位世纪对决在影片中成为留白,为观众留下了无尽的想象。或许在未来,这两位武士能直面自己的内心来一场比拼,但是影迷们是无福目睹这一场景了。
与黑泽明相比,冈本喜八的风格与小林正树较为接近。同样是武士片的大师,冈本喜八更加侧重于对剑道仪式感的还原与禅意的描绘,因此在影片中会有更多的长镜头,定格镜头(在比武后龙之助以一敌十的长镜头太出色了,最后的定格犹如一幅水墨画,昏暗的阳光与浓雾中的龙之助屹立于尸体之上,仿佛是从天而降惩戒人世的神明)画面,构图也会更为风格化。而黑泽明更加侧重于对故事与人物特色的刻画,但两位大师所呈现的都是极为卓越的视听语言,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大菩萨岭》由桥本忍担任编剧,这使得本部作品在故事上将会有极为可靠的保证。本部作品的每一帧、每一句台词,主人公的一颦一笑都在吸引着我。个人认为《大菩萨岭》在视听语言上要超越《七武士》《切腹》等优秀的作品,在我心目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武士片瑰宝。
日本电影《大菩萨岭》(1966),时隔56年后的今天看来,依然十分超前和震撼。震撼一,是对处于幕末时期电影主人公机龙之助(剑魔)反英雄式的描画,实属超前;震撼二,是电影对武士道精神充满反讽式地自我批判,对武士道存在价值的道德审判,也是非常深刻的;震撼三,电影中标志性的三场打斗场面:林间遇伏、雪飞剑舞和竹帘魅影,是黑与白、光与影、人与魅、善与恶、心与魔的交织和混战,无论在场景意境、人物构图、背景音乐和动作设计上均堪称日本剑戟片的巅峰,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武打设计,开创了电影暴力美学之先河。震撼四,日本老牌实力派演员仲代达矢完全沉浸式的表演,他用眼神、用姿体、用动作、用挥剑的动作来表达人物情绪,张力十足,把剑魔神之助的狂狷邪魅、善恶一念,跌宕沉沦,刻画得入木七分,引人入胜。最震撼的,是他在电影结尾的最终定格,令人叹为观止,意犹未尽,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可以说,冈本喜八导演的《大菩萨岭》(1966)是日本电影黄金时代的一个见证,也是一座丰碑。导演冈本喜八、编剧桥本忍和主角仲代达矢凭借此片一剑封神,至今仍然无法超越,值得一看再看!
现代性与导演意志
德川幕府末期,世事从两纪元的和平逐渐步入失序转机的时代。相传,跟随空海大师的足迹东行,走完遍照金刚从四国到江户的朝圣之旅,贫苦之人就可以脱离尘世,超凡入圣,所谓“生如逆旅,吾亦行人,无生无灭,无欲无妄”,达到真言密教空海大师所著《十住心论》最终第十重阶段的“即身成佛”境界。在《大菩萨岭》的开篇中,朝圣的巡礼老者和他的孙女就是这样逐渐崩坏的乱世中“虔诚”的朝圣者,是谓“不知生之源头,不知死之何至”。心灵充盈,使命在身,本是应该高兴的事情,不过,在登山山顶,讲完圣人故事,孙女去打水之后,老者双掌合十跪求佛主,祈祷自己这幅老骨头可以离世,这样孙女就不用再作所谓朝圣者。在这里令观者非常奇怪的是,本应心身一致志满身健的朝圣者,却需要死亡来解脱自己的处境。这是因为实际上,幕末时期僧佛势力强大又拥一定实权,在“朝圣之旅”的沿途上的各种寺庙,都会为巡礼者们无偿地提供歇脚住所和供给食物,对于不少的穷苦之人来说,所谓朝圣之旅,其实只是为了生计,不得不一遍一遍走下去的行乞之旅罢了。
以此观,无论龙之助的前史为何,在第一幕的构图中以意象闪现而出,以助人成愿的“佛使”之姿从{朝圣-解脱}念想中出场的武士,都带有着某种不言自明的伪装,和某种心想事成的突然。假使伪装和突然都可以归因到辻斩(つじぎり)(随机砍杀)开启的所谓成魔寓言之上,那这个在圣地大菩萨岭之上神话的构成,由《大菩萨岭》的故事整体的故事看来,即是强化主角的三重信念。第一层,从理性上讲,武士除了剑之外的生活在龙之助眼里是无意义的;第二层,生活中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龙之助笃信自己剑道无可匹敌概莫能御的审美瞬间;第三层,正是因为这些审美瞬间的存在与捕捉,自己很有可能就在某个时候从中顿悟了。
但辻斩,在实际历史的记载和传闻中,其实对于很多阶层较高的武士来说,很多时候理由只是试下刀的锋利程度,或探究一下自己武艺,或是研究新的招式是否好用,或是存粹为了发泄不满,或是谋财害命,甚至还有称杀死一千人(千人斩)既能治好自己父母妻儿重病的传言而已,不一而足......理由远非需要那么师出有名或冠冕堂皇,武士并不需要为每次辻斩都找一个理由,就像偶尔穿过草丛抄抄近路的人,不会在意自己究竟有没有踩死蚂蚁或什么小虫一般。
而辻斩成因的各种肇始如果是正确的、穷尽的,按照《大菩萨岭》的讲述,龙之助行为之种种,无疑是因果倒置的逆炼成魔悲剧,其代价就是结尾龙之助心芥成障的疯狂。可以想见,所谓“无善无恶”中立意义上只看执器者善恶的剑给与龙之助美学顿悟的震撼,如同辻斩一样,并非结局固定生活意义的原因和起点,而是无因无缘生活意义的结果和终点,那种从圣地确认自身力量直接赋予刀以意义是一种浪漫、贪婪和简单的速胜法。
速胜之人,大抵都会陷入一种得意又轻浮的执着。有如编剧桥本忍所言:“这是一个无动机成因追寻狂热的故事”,也恰符合原作者中里介山辩证成癔般:“以恶写善,以魔写佛的思死缘灭”。而从龙之助不在乎凡夫不知善恶,愚者不信因果,到几近成魔时见识到剑道宗师岛田虎之助的善恶之别,产生伦理道德,高下之分,终至理应有的最终落败,总是缺乏必要的推导联系......在电影内,只知龙之助陷入无外乎决斗、复仇、荣光等毁人不倦,毁己更甚的疯狂,本末倒置地追寻某种讳莫如深的所谓意义;在电影外,几乎是意料之外的弄人造化,本应按照内田吐梦版,或三隅研次版靠几部才讲完命运轮回的大菩萨岭物语,在冈本喜八版孤篇横绝的《大菩萨岭》中,因为东宝根本就没有批准续集接驳的缘故,而阴差阳错地和电影本身呈现的含混不解结合,陷入其中并完成了一种戏内戏外不可拆分式的“轮回命运”的切断。
恶无法变成善,魔也不能成佛! 中里介山的追求与桥本忍的诉求,都只能达成一半而已,这其中,被切断的除了自我的命运,还有龙之助笃信的剑道。纵观片情,从除剑道之外的一切都虚无,犹如开篇,只剩剑的哲学与追求(辻斩,比武,挑战,杀妻),到剑的哲学和追求并不存在,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是因缘际会,故事发生日本动荡的时期,各种大事件,叙事的情节,剑的哲学与追求仿佛成为如幻之有(仿佛被真宗师击败,砍杀莫须有的鬼魂),再到一切都没有分别,一切都是追求剑道所要经历的规律和事实(武士剑戟片的题材,无续集)而已。 这导致的问题就是,龙之助坚持的三重信念的演化递进循环,就只能在某个信念之上无限地停驻并宕毙,进而导致龙之助怀疑世界整体的扭曲,也无法完成彼世的重要性代替此世的重要性达成超越,他的自我(剑道)维持和依傍的,就只是不断的流变又不加分辨的因果含混的虚无。
这不禁让人想到,相传公元一世纪前,普鲁塔克提出的问题:一艘已经在大海上行驶了几百年的船,凭借良好的维修和及时地替换零部件使得这艘船能够继续行驶,在不断的修修补补之中,当所有的零件、木板、器物、装饰等等都被替换过之后,那么这艘船是原来那艘船吗?
面对“即身成佛”也不能,回不到当初自己也不能的窘境,既然{忒修斯之船}分辨也是我执的虚无,而不是再辩证一层解构我执的“更深智慧”,那么《大菩萨岭》中,那段堪称影史经典的,为不存在的下一部{大菩萨岭}决战定下基调甚至胜负的震惊龙之助的岛田虎之助雪夜刃行,为什么还要有一句剑道宗师所说的:“剑就是灵魂,细察灵魂去识剑,邪恶之心便是邪恶之剑”的分辨呢?其根本旨趣和解答即是,在这个思想冲突和世事痛苦,奉刀为圭臬,刀是无法脱去的前提,而只能用刀来体察万物的幕末变迁的武士时代中,如果你要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你不可能不以分辨(善恶,美丑,高低)的形式来开启。所谓剑道之“道”,是一个已然通过生活意义和周遭世界良好紧密勾连的人,才能从生活中获得的,这是宗师虎之助的处世,也就是其灵魂,更是其磊落与高明之外现,我们也能真切地看到龙之助其实也是可以分辨宗师之道与“我”之道的高低的。这也正是说,人本身,不可能一切皆空的含混虚无,人也确实只能以分别之心来认识他者,认识自我,认识世界。
从分辨之识来说,龙之助知道自己是错的,也知道高下之分,这种知道并非唯心,也并非唯他,而是体用不二的自我,即自我意识过剩的我就是全部、是一切的果,是流变,是不需要每次都找个理由的杀人或辻斩或挑战,是在幕末转型时代中丧失价值预设目的的现代危机,是几近彻底虚无主义的表现。可以看到,龙之助的剑,是吞噬外物、无声寂静的剑,不过虚无的人,却并不通常表现为颓寂无欲,而总表现为巨大地、强烈地、病态地求取他人、他物、他者、他世界对自我承认的激情(尼采之洞察)。
冈本喜八的《大菩萨岭》正是抓住了这样一个“盯着自己肚脐眼,直到真的盯出肠”的唯我论式悖论,延展出了一则“刀教武士挥刀”以实入虚的寓言幻梦,让真理拥有我们这样真正生活的综观,短暂地被我们拥有真理这样的信念覆盖,并在恰当的时机刺破这层遮掩,打破剑戟片建基于现实的神学式普遍主义,达成反现实主义,借由剑戟片视域所及的象征,指向反剑戟片的类型脱俗,并完成某种历史主义的超越,成为超·剑戟片,这里的“超越”一定带着“极致”的意谓,探讨了电影不得不接受,恰似人{教鸟飞}的“自然本质”......
8.0/10。摄影、构图各种干净唯美,剪辑、表演、调度各种牛逼漂亮。从喜八的武士片身上我感受到了莱翁内通心粉的强大气魄!印象最深的当属仲代漫砍群刺客的运镜和背影!柔刚互合,结尾的迷魂杀阵我也很是喜欢!|剑是灵魂,要用心去细察,邪恶的心便是邪恶的剑。这是大和民族‘’冰与火的统一‘’!
一个非主流武士的传奇
【Great】是否为《老无所依》的前身?不同角色的命运相互联结,在各种场合下产生戏剧性的会面,却又不产生任何浪花,只是错过。第一幕只为「聚势」,冷酷、癫狂而疯魔的剑客形象被塑造,50秒的杀阵长镜为其划上了完美句号。第二幕则是「破势」:反类型开始介入,冥冥之中转动宿命之轮,冈本喜八用一场更为凌厉的雪中杀阵将前半段主角集聚的“势”全部击破,刀仍在鞘中,杀意却向妻子刺去,疯魔的开始。然后就是神到失语的第三幕,反类型的形式到了顶峰,决斗并未发生,真正的敌人只有自己。宿命形成回环,光影汇成梦魇,终于迎来至高影像的降临!他似乎在毁灭中重归理智,唯有杀阵是其归途。纯粹的暴力,至极的追求,戛然而止处,凝练出万钧之势。
他用剑感受过山风。他就不是妖魔。剑若比作女人忠贞,他这一生也就睡过一个女人。龙之助——不为剑死枉做人。这人们口中妖魔,到底也没失了那份坦然,至少在接受挑战这条路上,从来没有下三滥过。
诅咒之剑,几场对决太出色了吧 顶尖的剑戟片时代剧武士故事也就这样了
结局哦~~
看仲代大师总是想起余文乐囧
一部毫无保留的、没有任何旁枝末节的、一点都不欺骗观众感情的纯粹的砍人电影。💪
调度很具匠心,室内是小津的平视视角,外景常用俯视,但摇移拉出景深太厉害了,推拉运镜调动着观者的心理节奏。动作片的剪辑常用快速剪辑分镜,而本片的打斗居然是不流俗的长镜头,很是惊艳,那场下山道和雪夜反埋伏的几场戏,真是厉害。日本剑戟片经典。9
一个剑术高超的坏人终于碰到了可以有资格和他对决的好人,却死在了一帮人的乱箭之下,不爽啊,本来以为会有大boss决战的哈哈哈。其实坏人不会遭报应,好人也不会有好报,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人生来就是猪狗不如,一辈子赖活着来换一次好死。
重温!仲代达矢饰演的主人公犹如徘徊于幕末时代的幽灵,仇恨的眼神和被诅咒的剑术,全片使用了大量全新的电影语法,常常可见封闭空间中的景深镜头和频繁的景别互换,高潮戏中的影子和竹帘构筑了恐惧阴暗的空间,有趣的是电影并没有走入传统儿女情长的复仇模式,而是专注呈现主人公自我毁灭
观影盘点期,看过留脚印~
某人最爱
因果循环,善恶报应,所以追求剑道至丧失人理常情的武士,还不曾与强敌对决就先输给了心魔。围攻戏场面调度有序,对决干净利落。作为一个灵魂堕入邪道的剑客,仲代达矢邪气不足,最后疯狂有余。P.s.对决场面自动脑补起奈良原一铁的剑术讲座【误】
如英文片名,本片讲述了幕末时期武士龙之助在追求终极剑道和武士荣耀过程中丧失心智最终步入魔道的故事。导演刻意突出时代背景,使得本故事呈现出杨德昌《牯岭街》式的质疑---是什么把一个遵守诺言、爱好公平、憧憬明天的普通人变成凶手?仲代代矢再次展现非凡的演技,而冈本喜八充满禅机与凛冽的镜头风格,让此片在同时代剑戟片中极为耀眼
前景人物的超紧取镜、深焦镜头、封闭的景框设计、仲代疯魔般的演技、宿命感的气质,组合出一种摄人心智的迫力。磨房水车舂米的交媾意象乃已成经典,浜崎博嗣之《剑豪生死斗》中伊良子清玄诱奸少女一幕是为致敬。【9↑】
能倒在我机龙之助剑下是你们的荣幸
结尾的光影运用有些想法,仲代达矢是真神
一部划时代的反传统武士片佳作,一曲走火入魔的宿命悲歌。剧作、表演、摄影、剪辑尽皆一流。山林突围、风雪夜屠戮与室内人挡杀人鬼挡杀鬼的打斗戏令人血脉贲张目不暇接。攻心为上,意外地无双人对决,高潮前的帘帐魔影与迎面定格收尾。以磨坊衣物研磨镜头暗示性爱,同质于[菊豆]的滑落染布。(9.0/10)
1.雪花中的三船,里屋火焰中的仲代,两场乱战,可乃一场简介的较量;2.没有了宿命般的对决来作为结束,令人耳目一新;3.光影、镜头很赞,男主角仲代诠释邪恶的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