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台湾边缘女生的日常,被导演通过九个人的角度叙事,一一为观众解开小美的故事和人性复杂。 小美的去向观众心中有数,但还是愿意跟随镜头慢慢展开。 按照顺序依次是, 房东 男友 哥哥 前男友 老板 母亲 侵犯者 法师 摄影师 前六个角色给观众交代的是一个药物依赖女孩走向堕落,失踪的事件。侵犯者的镜头让人更加同情女主角的遭遇,感叹人性丑恶,镜头都是点到为止。法师这段也算是升华,通过法师算是得知了小美的内心世界,小美就在我们身边,每个群体都会有一个小透明,他们渴望被关注,放法师开始解释'阿呗'的含义时,我也开始努力回忆我身边的那些喜欢吹嘘自己朋友很多的可怜人们,亦或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一面。最后摄影师的故事很短也很少台词,开放性的结局。
这是小说。通过不同人物的讲述(第一人称叙述)拼凑出消失主角的完整形象。手法上直接继承海因里希·伯尔的《莱尼和他们》,波尔借用调查手法,通过莱尼周围的各式人物表现莱尼,用意是一位普通德国女性的一生表现德国二战前后德国普通民众的生活。《小美》异曲同工,可以换个标题叫《莱尼和他们》。
这是纪录片。人物对着镜头说话,场景重演。前者是采访实录,后者是一种新型的纪录片手法,借用剧情片的理念来拍摄纪录片,让真实变得虚构,让虚构变得真实。如《红色高棉杀人机器》,让刽子手和受害者重回现场,重新扮演当年的角色;也是《杀戮演绎》,让杀手们重新演绎当年处死共产党的举动。
这当然是剧情片。一切源自于虚构,小美无非是虚构的形象,来展开想象的游戏。只不过略微让人尴尬的是,对小美身份的想象缺乏独特性,人物和情节都属常谈,从而背离了形式上的取巧。相反,如果不用这种特异的形式,简单呈现普通人的生活,可以成立;一旦置入讨巧的叙事游戏,情节的简陋便成为弊病。
01 港剧《玛嘉烈与大卫》有这样的台词: 一个人消失了,反而更加存在。 这句话适用恋爱关系里的男男女女,适用每一段恰如其分的友谊,适用渐入佳境的所有情感,唯独不适用浅尝辄止的关系。 每个人的生命里,充斥着太多的关系,遇见便利店男孩,在酒吧和陌生人喝到天光,在楼梯间撞见某个送外卖的男生... 好像没有人可以保证,这样的关系都可以发展为《黑暗之光》里李康宜和范植伟那样的爱情,或者演化为村上春树小说里的暧昧情人,疏离却偶尔会温暖你一下下。 因为大多数的关系都是沿着这样的轨迹:遇见,离开,忘记。 其实在更多时候,不是我们不够贴心,给的关怀不够,是我们的时间实在有限,每天烦心事就一堆了,只好把宝贵的人生留给真正重要的人,留给我们想要珍惜的关系。 毕竟我们谁也不是超人,没有那么大的志气去成为一个博爱的人。 02 导演黃荣昇的《小美》讲述的就是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相比导演在放映后说的“毒品”“尿布女孩”等等之类的主旨,我好像会更钟情于电影的另一层面,相比毒品这样的话题,我认为,“关系”才是电影的重点,也是它闪闪发光的地方。 电影的主角是小美,“堕落”是她生活的主题:嗑药嗑到小便失禁,感情工作通通很衰。 多数时候我们看到的小美,都是沉默不语的,同母异父的哥哥问她: 小美,你到底怎么了? 服装店的老板娘问她: 小美,你干嘛要换工作? 男朋友问她: 你怎么了.... 小美只是低着头,神情恍惚,可能就是没有为什么,情绪低落真的不需要有个明确的理由,这也是电影令人感到无力的地方。 电影中,我们看到的不是小美身边人的冷漠,反而是他们得不到回应的关心。当小美消失了,认识她的九个人开始叙述和小美的关系以及单边印象,长久的,短暂的,模糊的,清晰的,混成一锅名叫“小美”的大杂烩。 害羞,拉k(嗑药),没有朋友,没有主见,孤独,糟糕的人生,这是九个人口中的小美,片面,主观,但够真实。 男朋友脑中存留的是两人去motel共度良宵的美好画面,房东记得的是小美转瞬即逝的身影,老板娘对小美的记忆充满了叹息,摄影师本着职业上的敏感属性,他深深被小美吸引,于是开启了感伤的追寻,而中学同学呢,他对小美的记忆是遥远的,交杂着灰色地带,还有哥哥妈妈,他们站在亲人的立场上,努力拼凑着对小美的记忆。 观影中,我曾不止一次想要换位思考,想象自己就是小美,不被这个世界理解,于是厌倦了一切,只能放任自己加速下坠。 九个人中,除了男朋友和亲人,其它都非她的朋友,在这个冷漠的世界,这几个人真的算得上够温暖了。试想一下,无论是老板还是房东,他们都没有送上问候的义务,我知道这样讲有点无情,但每个人的精力有限,悲伤的事情太多,普通人更是没办法面面俱到。 小美有不止一次的机会可以停止坠落,但从镜头我们看到的是,她单向地拒绝了所有帮助,或者说,她根本不相信任何人,药物能给的安全感大过周遭的一切人,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她求助的讯号,她只是消失了,简单粗暴,懒得再解释堕落的来龙去脉。 03 值得一提的是,《小美》中浓烈的悬疑味道。这样的悬疑来自于小美的新上司,很大程度上,这位看起来很nice的男士决定了小美的人生走向,包括失踪。 会觉得他人好,是因为他发现了小美的药物问题却没戳破,反倒是约她去日料店陪她谈人生。他用一个安全的方式保护了小美的尴尬和羞耻,作为一个男生,这样的姿势不但够优雅也温暖到爆,甚至一度让我看到小美人生路的转机。 但导演来了一个大转折。这位手握好人卡的上司却侵犯了小美(行车记录仪记录下来了)。虽然事后这位男士极力否定,但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在我胃里翻江倒海了。 山穷水尽,会让人想要逃离,这位扮演关心下属的好上司成了压垮小美所有信念的稻草。之后的风水师更是让小美的失踪添附了一层神秘和诡异,那种爆裂的,迷幻的,空虚的情感宣泄全部通过消失一次性击穿脆弱灵魂。 想到博尔赫斯说的: 人死了,就像消失在水中。 小美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因为生和死的差别,在她身上只有0.0001mm的距离。遇见每个人,她都无法深入每段关系,而这多半源于她的抗拒和厌倦。 04 所以说小美这个人物身上是带有很明显的缺陷,至于为何如此,电影并没有过多着墨。只是看到小美,就让人感到一阵难以愈合的悲伤。当中岛长雄(钟孟宏)镜头下的基隆港一出来,那种准确的预感再次袭来,就像第一次看到《青少年哪吒》里光怪陆离的台北市一样,那种悲伤是没有解决方案的。 《求婚事务所》里说: 人生来就不是被理解的。 如果生命的法则真如此,那我们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羁绊。九个人说到小美,都不约而同抛出这句蛮伤人的话: 她没有朋友啦。 仿佛在说一个很悲惨的人。而小美对外宣称的版本则是:我和四个舍友住在一起。这个版本最终演化为风水师口中的幻觉。 我们需要朋友,是因为需要陪伴,需要被需要,需要被理解,而最后一点则是泛泛之交和真心朋友的最大区别。 但要遇见那个懂你了你的人,不单单是timing的问题,还有运气的成分。所以我开始慢慢理解小美的态度,不是不爱接收那些关怀,是哪怕稍微一点点的嘘寒问暖,都会瓦解她所有的信念,与其没有被理解的可能,倒不如什么努力都不要去做。 不再抱希望,也是避免伤害的方法啊。 所以朋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想深入每段关系的心情,真的太好理解了:单刀直入的感觉,喏,这个不是我的菜,你不会懂我的啦,我们不搭啦....很多时候,真的没必要再通过那么多段电光火石的关系去验证,没必要拐那么多的弯然后再钻进一个个死胡同。 映后听到导演的解构,我是有点失望的。因为导演的出发点基本是和整部电影错位的,在情感的处理上很多时候也是有违逻辑的,想要制造出人际关系的冷漠,反而令人感受到一种很诡异的关怀感,重点太错乱了啦。 但是还是要谢谢这部电影,让我对人际关系有了一种全新的思考,还有美到爆的镜头也阻挡了我不断袭来的困意。 PS. 电影还有一个小彩蛋,去年的热门台片《大佛普拉斯》的导演黄信尧担任了本片的旁白,黄sir的声音有一种很奇特的平静,和《小美》的暗流涌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在片中的提问/追问充满了戏谑的味道,你会有想K他的冲动,因为有些问题就真的...无解嘛!
语言和画面是最容易吸引人的,本片用九个人的独角戏来讲一个边缘少女失踪的故事。 对于观众来说,小美的一切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认知,是他们对小美的看法,就好像我们每个人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一间房间,放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什么场合,对谁,带那副面具都已经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了,就像小美一样,在导演的镜头下,她和每个人接触,穿着都会不同,这也是她希望表现出来的样子。 在人的一生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关系,爱人,亲人,朋友,同事,同学甚至是陌生人,都是一生中不可避免的人物关系。 可是有多少人能真正听到或者知道你在别人心中是什么样的那? 或许你对别人做的每件事都是问心无愧或者觉得自己已经做到最好的,但是别人是否希望你这样做那? 小美就是那个不愿意接受任何一切的个体,其他人出于自己的想法去关心她了解她,但都被拒之门外。 所以我觉得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一条分明的界限,做好自己,适时的关心别人,让大家都舒服吧。
论及华语悬疑,台湾电影绝对不容忽视。
2002年港台合拍的《双瞳》,曾被影迷奉为一座高山。
2017年,一部《目击者之追凶》又成为翘楚。
向来敢于直面黑暗的台湾电影,不断在华语类型片中制造着惊喜。
去年,台湾悬疑再度出击,来势却小巧而锋利——
《小美》
海报用透视构图放大了逼仄空间的不安感,一个模糊的女性剪影,一半暴露在视线里,一半隐藏在黑暗中。
这是影片的基调——
粗粝、冷峻、黑色。
新人导演黄荣昇的长片处女作,耗时三年多。
由金马奖最佳导演钟孟宏担任监制兼摄影,《大佛普拉斯》导演黄信尧献声旁白。
入围柏林电影节最佳处女作,在台湾地区电影节的提名,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虽说《小美》最终只收获了台北电影节的最佳摄影奖,但各种提名,已经代表了业内对片子的肯定。
影片开始于一起失踪事件:
少女小美人间蒸发。
摄像机依次对准与她有交集或者有能力找到她的9个人,透过访谈追寻小美的踪迹。
这9个人的身份分别是:
吝啬的房东,同父异母的哥哥,远在台东的母亲,恋爱中的男友,同乡前男友,服装店的女老板,神神叨叨的灵媒,好色的经理,以及海边偶遇的摄影师。
随着访谈的深入,小美的人生愈加完整,但带出的疑点也越来越多。
不同角色口中的失踪案,像是一桩罗生门,细究之下总有蹊跷的地方。
比如:
房东为什么会武术?
女老板为什么懂嗑药?
前男友为何那么内疚?
得知女儿失踪的母亲为何淡定自若?
而官方放出的另一张海报,像一张棋盘——
围棋的起手讲究从边角下起,因为兀自立于中央的棋子难以驰援、难于守边,最易成为死子、废子。
图中缺失的小美,却像被拿掉的孤子,没人能阻止她,坠入自己的无间轮回。
影片以伪纪录片形式,拆解了故事,却始终保持着神秘感。
比如,哥哥在受访时,小美从暗处隐隐走出,再现了刚刚描述的情境。
比如,在男友的一段回忆当中,人物表演和台词从场景中无缝抽离,隔着镜头跟观众对话。
这种类似舞台剧的表现形式,打破了“记录”与“剧情”的界限,构建了虚拟与现实的暧昧交错。
导演黄荣昇表示,这部电影想剖析的,是被忽略的边缘人,呼吁大家关心身边的朋友,避免遗憾发生。
小美因嗑药而成为众人口中的“阿边”,没有什么朋友,却对人说自己有很多朋友。
每个角色都说自己对小美很好,却对她的下落不感兴趣。
小美与周围社会的关系是疏离的,9个人看似不少,但全部揉捏起来,却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形象。
影片融入了大量象征和隐喻。
多次出现的尿布、面具、黑洞,以及略带惊悚感的“Faustisdead”涂鸦,在影像之外扩充了更多寓意。
Faust意为浮士德,是歌德笔下为获得知识和权力,而向魔鬼出卖灵魂的人。
映射的正是作为瘾君子的小美。
女老板说:嗑药的人最常讲goodtrip、badtrip。
好旅程像光速列车一样可以忘记烦恼,每个人都想要,坏旅程则是把你拉下不见底的地狱。
嗑药一时爽,嗑完火葬场,可惜小美的毁灭,本可避免。
有一个细节杀姐印象很深,房东、前男友、经理等人在面对追问时,总会表现出愤怒、慌张与揶揄。
很显然他们的叙述中掺杂了某种隐瞒,甚至是消费。
看灵媒的这个表情,是不是似曾相识?
就在前不久,流浪大师登上热搜,围观者的表情都是如此。
从当年的大喜哥、犀利哥,到如今的流浪大师。
相当一部分人把他们当做小美一样的“阿边”,在留念合影、主动搭讪时,大多抱有一种消费的态度,只要有他们,流量就不必担心。
但没人会关心,这些人内心真正的诉求。
当“流浪大师们”的离奇遭遇,被大众看腻了之后,许多人立马一哄而散,寻找下一个热点。
容易热的东西通常凉的也快,这或许也是人世间最大的凉薄。
说到这里,杀姐想起张国荣临死前的那句话:
我一生未做坏事,为何这样?
电影《小美》想要发出的,正是这样的概叹。
对于小美、流浪大师这样的“阿边”:
不为了一己之私,而去随意僭越他们的生活,应该是这个社会最起码的善意。
模仿纪录片的拍摄手法,镜头外不露面只听见声音的采访者,不时让角色直接对观众说话,产生出强烈间离效果,同时叙事视角在虚构与现实之间变换。导演尝试用这种风格化的手段来突破社会边缘人物题材的桎梏,结果却是浮光掠影的描绘。旁人口吻拼贴式的影像素材过于琐碎,欠缺一个稳定的叙事核心,无法让观众深入了解到女主角的内心世界及其悲剧的真实原因。女主角的设置竟然遵循传统惊悚恐怖类型路线,神出鬼没的形象让我不寒而栗,在这部近似于台湾禁毒的宣传教育片里变成为数不多的亮点。不得不提的是,影片最后一幕在下水道里追踪女主角的场景有向蔡明亮致敬的意味。
2.5 “伪形态”范例,矫作灌满、表达轻飘。
【百老汇台湾影展】通过访谈式手法,打破第四堵墙,以九个人物的视角在回忆中重塑“小美”这一角色最后的生活,九个侧面角度构建起小美的生命轮廓。九个演员表演风格各异,在很多一气呵成的长镜头里表现出色。尤其是作为土生土长台湾人的陈以文,一口港普简直出神入化。尹馨的演技、表情变化也可圈可点。火车过山洞光影声音设计很出彩。剧情中间一度走向人格分裂、身体灵魂分离的设定,却因视角分散的关系,每一段都浅尝辄止未能深入。无疾而终的结尾,希望与困惑并存。意犹未尽。三星半
卢律铭的配乐太顶了!
潰爛的《蝴蝶夢》,或隱在台港城鄉間的《荒涼山莊》。立意全因為手法漂亮而站穩,尤其中後段的野外招魂和列車過隙的問答,拍出了奪魄的停滯感。可美感與文本一直有距離,接合不上。過度的音樂也讓這場幻覺變成煞有介事的MV。但導演處女作還是值得鼓勵。
电影能够打破第四面墙的边界,他人却无法通过口述凭空创造出另一个人,九段记忆的回溯大概描摹了小美的轮廓,共同构成他们视野里的那个“阿边”,但灵魂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人眼里的他人都只是边界,每多出一段想象,就越增加一段空白,最后只能化成悠长地下通道里的幻影和回声。整部电影真的很黄信尧。
不知道导演要干嘛。所有事件和情绪都没有落点。
几个过往男人 女朋友的回忆把一个问题女孩子的大概故事勾勒出来,台湾这样的小成本電影只能这样讨巧了吧。画质一般,故事一般,只是想听听台湾普通话的味道。
延续的大佛风,特别敢尝试的间离式拍法,让这类“阿边”系的社会关照题材多出了很多诙谐的戏剧色彩,甚至还有少量恐怖类型桥段。从踏血寻梅到小美,港台青年一代的创作者即便在工业没落之际依然有着对严峻社会状况剖析的自觉,虽然不一定多深刻,但它的确令产业大跃进的对岸汗颜。
確實只留下黃信堯和中島之影,但配角的強大群戲,結構一個他們所認知的小美。小美是何人,我們不知道,只小美吸毒尿尿又怪。電影的謎樣神秘,攝影構圖的敏銳,光影上的對比鮮明,偽紀錄片似桐島,阿堯的質問,卻顯露現代人對自我的關注,缺少人旁人的關心追隨,走向白光,是問號,也是希望。3.5
完全比不了大佛阿。看似有趣的形式,卻拍的有如反毒教育電視專題+亂入的台灣靈異事件。最終拼湊出了小美的遭遇,卻沒有深入"小美"這個人物的特別。白費了演員陣容。話說感覺各段水準有落差,風格也不統一,彷彿不同人拍的一樣
天台拳术,镜中发型,挡路餐桌,摩托纸箱,水中旅人,尿迹寻踪,火炬追魂,缺席之父,过曝尾随……基隆市百姓人家话家常,一个突然消失在这座城市的局外人,延续大佛和血观音探寻口述讲故仔式伪纪录片的另一种可能,挺好
#HKIFF42开幕#3.5。直接告诉观众的主题居然是“禁毒”有一点露怯,有点像在拔高自己。喜欢很强形式感,在不断打破第四面墙的采访中,拼凑出小美的故事。#最后一段看见旧爱吴慷仁,开心~
虽然形式大于内容,但中岛摄影可太棒了!
九个黄信尧你怕不怕。每个演员分摊了「最美表演」的独角戏,以为会有罗生门,结果还是说得太明白了,被侮辱被损害,无法出声的失足边缘社会人。但最后无论是不要嗑药的教育意义还是慌踪女孩的抒情用途,始终有点虚弱和疲软。
流于形式
中岛长雄的摄影很美,然后,看得出导演很用心。。(但老实说,not for me..π_π这种边缘人物的故事现在全部变成低成本的最爱,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呢。。ps:有时真心觉得对于这样的勇气,真的不要苛求太多了。接受的了你就接受,接受不了那走开就好。
除了下水道的穿行,其他都是什么鬼
我們以為我們在尋找小美,其實是看了九段演員展現演技的獨角戲。沒有人真的在乎小美,無論是戲中那個世界的那些人,戲中的導演,或是現實的導演,編劇,甚至觀眾。
可以说是,无病呻吟还要装逼的“本尊”了。
《血观音》→第20届台北电影节→最佳摄影奖:中岛长雄《小美》→虽然豆瓣才6.1分,但条目显示的五位主演还是让我产生兴趣,于是就找来观影了:以采访为主的伪纪录片形式拼凑出「小美」的生活遭遇,拍摄形式联想到贾樟柯导演的《二十四城记》。看了正片才惊喜发现卡司阵容里除了陈以文、巫建和外,竟然还有柯淑勤,《阳光普照》一家四口就差许光汉了,另外刘冠廷、尹馨、张少怀也参演了《阳光普照》……话说《小美》摄影中岛长雄可能间接通过本片“面试”演员为日后钟孟宏导演《阳光普照》时提供找合适演员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