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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斯玛丽的婴儿

    悬疑片美国1968

    主演:米亚·法罗  约翰·卡索维茨  西德尼·布莱克默  拉尔夫·贝拉米  帕茜·凯莉  查尔斯·格罗丁  

    导演:罗曼·波兰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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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23-11-13 00:47

    详细剧情

    凯(约翰·卡萨维兹JohnCassavetes饰)有着一个外表单薄脆弱的妻子罗斯玛丽(米亚·法罗MiaFarrow饰),自从他们搬到新公寓后,凯就和邻居一对老夫妇相谈甚欢。而罗斯玛丽却并不特别喜欢这对邻居,令她感到不适的,还有接下来的一连串怪事。\r罗斯玛丽看到了自杀的女人,在日渐诡异的生活气氛下,她还做着毛骨悚然的梦。梦中,有一个长毛怪物侵犯自己,罗斯玛丽从噩梦中醒来不久,竟得知自己已有身孕的消息。邻居老太前来照顾罗斯玛丽和腹中婴儿,然而,罗斯玛丽却渐渐怀疑,一切的古怪事情,都来自于这个表面和善慈祥的邻居,甚至还有自己的丈夫!他们正在合谋计算罗斯玛丽的婴孩。到底是罗斯玛丽的幻觉还是确有其事?当她看到出生的婴儿眼中竟无瞳孔时,罗斯玛丽知道,魔鬼的气息近在眼前。

     长篇影评

     1 ) 节奏大师

           对罗曼波兰斯基的才华,向来都不要吝惜我们的夸奖,他永远是讲故事的好手。在影片中波兰斯基用比十月怀胎还要略长的时间标度了希区柯克那个炸弹理论。一开始就巧妙的给予暗示,营造出恐怖不安的基调,然后耐心的做着铺垫,从容不迫的展开情节,不可逆转的一步步走向高潮,却又戛然而止。片中没有什么吓人的画面,但恐怖压抑的气氛呼之欲出,那对老夫妻絮絮叨叨热心过度,看上去确让人觉得有问题,女主角也觉察出什么,但丈夫始终在中和这种疑虑的氛围。仔细一想又似乎说的过去,挺生活化的,没有什么太出格的。我们所有怀疑的基点本身也不是确切的,它可能是一场梦而已。一切似乎都可以退回去。导演就是这样把情节和气氛都处理的举重若轻,那颗“炸弹”在不在桌子底下我们都不清楚,但我们却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可能的爆炸。一度我也以为故事会有些转机,女主角可能是精神分裂,但事实证明我错了,那不过是导演的把戏而已,波兰斯基决不会那么庸俗,他是勇敢无畏的,他最终让故事不可逆转的走下去了,这样的充满邪气的情节即使放在今天也是惊世骇俗的。看完电影我查了一些资料,原来原著中女主角在最后选择了跳楼以身正法,显然导演让故事走得更远,女主角对孩子的接受暗示着她向邪恶的妥协,影片随之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实中的波兰斯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因为这部影片,他怀孕的妻子连同肚子里的孩子被邪教组织杀害,波兰斯基幸运的躲过一劫。看来这部经典给导演带来了许多,也让他失去了许多,那些涉及到宗教的更多背景我难以妄加评论,只是从电影本身的角度随便敲了些字,算是我对这部电影和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种尊敬吧

     2 ) 《罗斯玛丽的婴儿》——恐怖的底色是绝望

    罗曼·波兰斯基于1968年执导的这部恐怖片没有任何传统恐怖片惯用的惊吓手段,没有任何灵异画面,而是用极具现实感的长镜头将一个中产家庭解体的故事娓娓道来,通过缓慢堆积的紧张感,以及结尾处简明扼要交代的真相,把女主人公罗斯玛丽裹挟在宗教、家庭、城市中的心理恐惧演绎到极致。

    恐怖片向来最能反映整个社会的图景,它能展示不同时代中恐惧的根源,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正处于性解放、反权威的社会呼声中,恐惧的来源开始从战争转向现实生活,转向室内、转向神秘未知之事,《罗斯玛丽的婴儿》这部恐怖片应运而生。抛去宗教和魔鬼崇拜这些元素的遮蔽,这部触及现实恐怖的影片无非讲述了一个普遍性的中产家庭主妇孤苦无助的待产生活,在不断顺从中最终失去身体的控制权的故事。

    影片将一个孕妇最基本的困境进行了戏剧化的呈现,一切人物关系和人物动机都可以找到日常生活的对照。在夫妻关系中,罗斯玛丽是那个人全心全意爱着丈夫的好妻子,乖巧顺从,像小孩一样被丈夫对待,她对“家”有着美好的想象,对漂亮大公寓的向往蒙蔽了她的双眼以至于不能察觉种种异常。罗斯玛丽捍卫着保守的家庭价值观,尽管怀孕带来强烈的生理折磨,尽管姐妹劝说她堕胎,但作为虔诚的天主教徒她坚决反对堕胎。这样的家庭主妇形象是具有普适代表性的,他们因为婚姻,因为生育而渐渐隔绝自己与其他人的社交,家庭和孩子不知不觉成为自己与外界接触的壁垒,又因为没有收入,逐渐失去了生活的主动权,迷失在自己铸造的围墙中,并最终失去自我。

    而丈夫盖伊作为罗斯玛丽不设防的亲人,用利益权衡爱情,妻子的子宫成了他与魔鬼交易的筹码。丈夫看似关心罗斯玛丽,却从不在意其感受,父权的强悍和家庭的秩序带来了无形的压力,并随意支配着罗斯玛丽的身体和精神。身体上,盖伊劝说、迫使妻子食用味道不堪的毒蛋糕,迷晕后令撒旦上身对其施加粗暴的性行为,对此罗斯玛丽依旧顺从着,仿佛只要施暴者是丈夫,性暴力和婚内强奸就是被允许的。精神上,邻居卡斯维先生大批教宗保罗六世的虚伪时,盖伊在一旁随声附和,毫不照顾妻子这个虔诚的天主教徒面色难堪。丈夫扔掉妻子朋友向她揭秘真相的书,同时三次禁止罗斯玛丽阅读,这样的行为正契合了长久以来通过不许女性受教育的剥夺其权利的传统。

    作为妻子,罗斯玛丽孤苦无依,作为母亲,她提心吊胆,身陷绝境。向内求助,一个掌握绝对话语权的丈夫将她出卖给撒旦,向外求助,罗斯玛丽自己的社交圈被剥夺并只能屈从于丈夫的社会关系网,与一群陌生的撒旦信徒邻居相处。罗斯玛丽反感邻居卡斯维夫妇的过度热情,却自始至终没能与他们割裂,这种与陌生人存在密切交往的压力成为潜在的真实恐惧。在少有的外景片段中,罗斯玛丽挺着孕肚艰难穿梭于车流,导演运用视听,夸大了城市的拥挤,放大了城市的噪音,在都市生活中缺乏隐私的绝望感在几个特写镜头中使观众与罗斯玛丽达成了感同身受的一致。

    城市、邻居、人际关系也是导演波兰斯基另两部电影的母题,《冷血惊魂》(1965)、《怪房客》(1976)与本片并称为波兰斯基的“公寓三部曲”,都将叙事的主要场景设置在一个城市中的封闭室内空间,利用封闭空间给人强烈的社会隔离感,将人物的社会身份剥离而将其内心的恐惧放大。《冷血惊魂》讲述了一个六十年代来自比利时的女孩在伦敦一间公寓中精神分裂的故事,在姐姐与姐姐情人的关系中,女主角卡洛切断自己与外界联系的电话线,在孤岛中一步步走向分裂。这类异乡人的精神侧写在《怪房客》中也有展现,男主人公被邻居裹挟在公寓前租客死亡的阴影中,太依赖他人对自己的判断从而迷失自我。这类恐怖现实主义电影触及人在城市生活中真实的困境与绝望,大量室内场景的使用,部分室外场景也多用于展现主人公的环境与梦境,可见波兰斯基在六十年代风靡的弗洛伊德学说思潮中也做出了自己在电影界的应用。

    除去对绝望的刻画,在本片中波兰斯基引入了另一个母题,也就是对传统宗教的颠覆,结尾罗斯玛丽对自己孕育的撒旦之子流露出的母爱,彻底打破了传统意义上邪不压正的道德观。结合本片的海报,罗斯玛丽抱着撒旦之子的动作与拉斐尔的画作《西斯廷圣母》中圣母的身姿如出一辙,鉴于波兰斯基这张极具反叛和颠覆性的海报,本片也可视以女性对父权的批判来审视,《罗斯玛丽的婴儿》讲述了罗斯玛丽为夺回自己身体控制权所做的斗争。在影片中,罗斯玛丽形象的变化可作佐证,怀孕期间,罗斯玛丽减去长发,衣着服饰的颜色也由开头的明黄色转变为更中性化的蓝色、灰色。这种去女性化的过程可被当作她痛苦的觉醒,也意味着她体验了一次性别僭越的愉悦。激进前卫的造型刺痛着丈夫盖伊,他对罗斯玛丽的短发提出过短暂抗议,但还是纵容和许可了这种“僭越”。女扮男装在历史上从未像男扮女装那样受到攻击,比如电影1930年的电影《摩洛哥》中女扮男装的马琳·黛德丽,在那个保守的年代,这一反叛之举并未引来男性的恐惧,毕竟他们不认为这种僭越可以撼动其巩固的权利。但在《罗斯玛丽的婴儿》的结尾,哄婴儿安睡的罗斯玛丽已被众信徒视为撒旦之母,妻子与丈夫的权利关系倒置,地位从此天翻地覆,母性光辉之伟大,绝大过丈夫这个利己小人的存在。

     3 ) 撒旦的提线木偶——Rosemary

    一个人如果交出了自己的身体、行动乃至生命的主导权,任由他人僭越,那么其思想、情感乃至灵魂,也断然没有逃脱他人奴役的可能。

    正如片中女主角罗斯玛丽的悲剧一样,虽然她始终没有停止对自身处境的怀疑、挣扎与反抗,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信母性这个可以自我麻痹的借口,沦为他人精神奴役的顺民,接受了自身向恶的一方皈依的命运。

    这与人类社会千百年来女性被压迫束缚的情境如出一辙。

    而母性,作为一种高级灵长类动物的原始本能,一种人类社会赖以存在的精神基础,本应简单纯粹,但其往往又被人为地施加了过多的道德阐释和美化,不经意中成为女性向各种社会现实屈服妥协的重要作用力之一。

    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在身不由己的处境中,通过母爱来完成自我救赎,这或许是众多女性精神寄托、人格保全的唯一出路。这种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的自我牺牲性质的母性,与我们人类所应追求的神性相去甚远。

    通过内敛的影像呈现,波兰斯基在该电影的深层语境中着意将女性与生育摆在了对立的位置上——

    年轻的母亲被塑造为纯净素洁的天主教徒,充当着天真善良等美好品质的投射载体;而婴儿,作为女性在众人胁迫下与恶魔结合所孕育的畸形产物,自然也就被赋予了邪恶、堕落、压抑等多重含义。

    从整个人类族群的角度看,生育对女性群体来说可以算作一项义务,但更应该是一种权利。罗斯玛丽的权利则被彻彻底底地剥夺了,她确实生育了,不过生出来的却是违背其信仰的撒旦之子。

    这种隐含的对立关系通过另一种相对明显且不断激化的对立得以放大——

    有孕在身的罗斯玛丽处于弱势,而神秘的邪教徒们却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生活,肆无忌惮地对她横加摆布。这恰恰是社会集体对女性个体的影响无处不在、群体意志对个人命运的左右无孔不入的最佳隐喻。

    这使得她在电话亭中神经兮兮的内心独白,突兀古怪却又顺理成章。

    这部电影中,波兰斯基最聪明之处在于对罗斯玛丽性格的拿捏。他没有将其塑造成一个自我意识强烈、反抗观念鲜明的女权斗士。而是小心翼翼地刻画了一个温顺敏感的小女人形象,再将她一步步推入深渊,其实这更加接近现实中众多逆来顺受的女性典型。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清楚地发现,罗斯玛丽越来越像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生活的提线木偶,被所有接触到她的人扯来扯去,看似活蹦乱跳,实则有苦难言。她不会拒绝别人,无法坚持主见,意愿不被别人所尊重,即便偶尔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其实也都在提线者的操纵之中。

    其丈夫的形象则完全是虚伪和自私的代言人,与外界的异己观念结成统一战线,串通一气,甘愿做侵害自己妻子的帮凶,这种男女家庭关系的展示其实隐晦地加入了社会现实的影射。

    电影也没有给罗斯玛丽太多选择的余地,她的反抗终归只是象征性的设计,这句导演没有明说的潜台词,实际上从侧面向电影的受众传递了女性自我价值实现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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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吐槽几句题外话……看个国产恐怖片都鬼叫的我表示完全没有被这部电影吓到,为什么?因为这压根就不是个恐怖片啊!应该算悬疑片或者心理惊悚片吧……惊悚片≠恐怖片,和情色片≠色情片一个道理,混用简直逼死强迫症……

     4 ) 科普贴:从电影《罗斯玛丽的婴儿》到现实生活,恐怖依然。

    《罗斯玛丽的婴儿》,是由蜚声世界的影坛巨匠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同名影片,被美国《娱乐周刊》评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电影”。

    《罗斯玛丽的婴儿》剧照 撒旦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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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大纲: 罗斯玛丽和她的丈夫凯搬入曼哈顿一座古老的公寓,一对非常友好的老年夫妇是他们的邻居。但是,这座公寓怪事接连不断,罗斯玛丽目睹了一个邻居的养女坠楼身亡,她夜夜为邪恶的梦境所困扰,丈夫也忽然对她失去了信心。此时罗斯玛丽却怀孕了,隔壁的米妮太太热情地照顾着她,但她觉得周遭的一切如同她看过的关于邪教的一本书,她在怀疑里胆战心惊。终于,她生下了一个婴儿,当她轻轻拨开黑幔,里面是一对猫科动物的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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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想到恐怖降临到了波兰斯基本人的身上,该片引起了邪教组织“曼森家族”的仇恨,就在《罗斯玛丽的婴儿》(1968年)公布一年后,1969年的夏天,他们杀害了波兰斯基怀孕8个月的妻子,尸体上总共发现102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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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查尔斯·曼森?

    年轻帅气的查尔斯·曼森

    先看一段他的视频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26094022?share_medium=android&share_source=copy_link&bbid=XZ4AB5240A46623B3A71534F582BEB679E2AF&ts=1547690309398

    查尔斯·曼森

    危险人物

    曼森家族头目

    查尔斯·曼森,是臭名昭著的邪教组织曼森一家的首领,连环杀人案的首谋,在1969年夏天,他带领手下的嬉皮士们接连犯下了两桩灭门血案,使得他成为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罪犯之一。而他的第一桩凶杀案的对象,就是著名导演波兰斯基怀有八个月身孕的妻子和她的几位朋友。

    查尔斯·曼森被捕

    已经82岁的查尔斯·曼森现在仍在监狱中,至今还是许多年轻人的精神偶像,2013年底,曼森年轻的美女追随者阿弗顿·伯顿,甚至义无反顾要嫁给他。这种邪恶的力量,让美国的媒体将曼森称作:“世界上活着的最危险的人”。

    要从他不幸的童年说起。曼森的母亲16岁生下了他,他从小被托付给了阿姨抚养,姨父是个心理变态。以凌辱曼森为快事。曼森十几岁就逃出了家门,从此依靠偷窃和抢劫为生,多次入狱后逐渐形成了后来被诊断的“反社会人格”。

    曼森在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份职业,曾是一名失意的洛杉矶音乐行业边缘音乐人。后来他成立了邪教组织“曼森家族”,成员以女性成员为主,由年轻的逃犯、辍学者组成。这些人都被曼森通过个人魅力和毒品所控制。

    到了1969年的时候,曼森家族已经有了大约60名成员。作为一个邪教组织,曼森向追随者宣布:发动末日的种族和阶级战争,并开始计划通过谋杀名人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1969年8月的一个晚上,曼森指使两名手下闯进著名波兰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位于好莱坞比弗利山庄的家。他怀有八个月身孕的演员妻子莎朗·泰特等六人则被杀害,死者尸体上共发现102处刀伤,且均中数枪。

    现场

    莎朗·泰特身中16刀,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于失血过多。屋子里没有丢失任何东西,门上有凶手留下的一个字:“猪”,是用莎朗·塔特的血写成的。

    莎朗·泰特是当时好莱坞的著名演员,在1965年和波兰斯基因戏结缘,两人于1968年结婚,成为当时人们公认最郎才女貌的夫妻。妻子遇害时,波兰斯基正在欧洲拍电影,得知噩耗后几近崩溃,并公开悬赏25000美元捉拿凶手。

    第二天,拉比安卡一家也同样在位于洛杉矶的家中被谋杀,手段之凶残与莎伦遇害案如出一辙,曼森和其同伙很快被捕。1971年,曼森和另外4名嫌犯被陪审团认定有罪,法官判处5人死刑。可第二年美国联邦法院废除了死刑,5人自动改判为无期徒刑。

    多年来,曼森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引发的关注经久不衰。他成了反主流文化大肆宣传的对象1990年代,欧洲甚至还出现过新的“拜曼森教”,至少70个乐队演唱曼森的作品。曼森还对数个艺人产生了影响,最著名的当属美国工业金属歌手玛丽莲·曼森。他的形象不时出现在时装、绘画、音乐以及电影、电视和舞台上,享受着偶像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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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附上改编原著节选

    罗曼·波兰斯基所拍摄的同名电影的原著,一部取材于西方巫术、揭露和鞭笞西方邪教组织的惊险小说。

    小说节选(结局)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它。显而易见。等他们都坐到另一边,然后跑过去,推开劳拉·路易斯,把它夺过来,扔到窗户外面去,再跟着它跳下去。报纸上很快会出现一则新闻:《布莱福特一母亲杀害婴儿后自杀》。

    将世界拯救出上帝才会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境地,拯救出撒旦知道是什么样的境地。

    一根尾巴!触角的萌芽!

    她想放声尖叫,想去死。

    她应该这么做,把它扔出去,再跟着跳下去。

    此时此刻他们都在四处转悠。令人愉快的鸡尾酒宴会。那个日本人正在拍照,给凯、斯达夫罗泊罗斯,给举着婴儿的劳拉·路易斯拍照。

    她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看。

    那双眼睛!像猛兽的眼睛,像老虎的眼睛,就是不像人类的眼睛!

    理所当然,他不是人。他是——某种混血儿。

    可是,在他睁开那双黄色的眼睛之前,他看上去是多么可爱、多么乖巧啊!那个尖尖的小下巴,有一点像布莱恩的下巴;可爱的小嘴;那么漂亮的桔红色的头发……再看一眼他该有多好啊,只要他不睁开那双黄色的、野兽的眼睛。

    她品了一口茶。的确是茶。

    不,她不能把他从窗户扔出去。那是她的孩子,不论父亲是谁,那都是她的孩子。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去找一个能够理解事情原委的人。例如一位牧师。对,这就是答案,一位牧师。这个问题应该交给教堂去处理。交给罗马大教皇和所有的红衣主教去处理,而不是来自奥马哈的愚蠢的罗斯玛丽·瑞丽。

    无论为什么,杀人都是不对的。

    她又喝了几口茶。

    孩子呜呜地哭起来,因为劳拉·路易斯把摇篮摇得太快了。结果,这个白痴想当然地加快了摇的速度。

    她忍耐着,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过一会儿,她站起来,朝他们走去。

    “滚开,别过来!”劳拉·路易斯嚷着,“你不要靠近他。罗曼!”

    “你摇得太快了。”她说。

    “坐下!”劳拉·路易斯说着,转向罗曼,“把她弄出去,让她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罗斯玛丽说:“她摇得太快了,孩子才会哭。”

    “管好你自己的事!”劳拉·路易斯说。

    “让罗斯玛丽摇他。”罗曼说。

    劳拉·路易斯瞪着他。

    “去吧,”他站在摇篮的顶棚后面说,“和别人坐到一块儿去,让罗斯玛丽来摇他。”

    “她一定会——”

    “和别人坐到一块去,劳拉·路易斯。”

    她气得直喘气,大踏步走开了。

    “摇吧,”罗曼笑着对罗斯玛丽说。他扶着顶棚,来来回回地移动着摇篮,直到面向她为止。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注视着他。“你正试图——让我成为他的母亲。”她说。

    “难道你不是他的母亲吗?”罗曼说,“来吧,摇摇他,让他别再抱怨了。”

    她顺从地让那个用黑布包着的扶手进入她手中,五个指头紧紧地握了上去。好一阵子都是他们两个人来回摇着这个摇篮,然后,罗曼不管了,她独自摇起来,摇得平稳而缓慢。她瞟了一眼这个婴儿,看到了他那双黄色的眼睛,赶紧将目光转向窗户。“你应该给轮子上上油,”她说,“那个也会让他烦。”

    “我会的,”罗曼说,“看到了吗?他已经不再抱怨了。他知道你是谁。”

    “别说傻话了,”罗斯玛丽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这个婴儿。他正注视着她。由于她已有所准备,这双眼睛看上去真的没有那么可怕了。让她心烦意乱的其实只是那措手不及的惊讶。从某种角度来看,那双眼睛很漂亮。“他的手像什么?”她一边摇一边问。

    “非常漂亮,”罗曼回答说,“他长着一双爪子,不过,两只爪子非常小,像珍珠似的。带手套只是防止他抓伤自己,并不是因为他的手长得不漂亮。”

    “他看上去忧心忡忡。”她说。

    萨皮尔斯坦医生走了过来。“充满惊奇的一夜。”他说。

    “滚开,”她说,“否则我朝你脸上吐唾沫。”

    “走开吧,亚伯,”罗曼说。

    萨皮尔斯坦医生点点头,走开了。

    “不是你,”罗斯玛丽对婴儿说,“这不是你的错。我对他们发火,是因为他们欺骗我。不要这么忧心忡忡,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知道。”罗曼说。

    “那他干吗还那么忧心忡忡?”罗斯玛丽说,“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看看他。”

    “稍等一下,”罗曼说,“我得去照顾客人们了,一会儿就回来。”他退了出去,留下她独自一人在那里。

    “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她对这个婴儿说。她俯身解开他睡袍的衣领,“劳拉·路易斯把这个系得太紧了,对不对。我会把它系得松一点,然后你就会感觉舒服多了。你长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下巴,自己知道吗?你长着一双奇怪的、黄色的眼睛,不过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下巴。”

    她把他的睡袍重新系了一遍,让他感觉更舒服一些。

    可怜的小生命。

    他不可能完全那么坏,他就是不可能。即使他有一半是撒旦,不还有一半是她吗,有一半是正派的、普通的、聪明的,他是半个人。如果她和他们对着来,施加一种好的影响来抵制他们的坏影响……

    “你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你知道吗?”她说着,解开裹在孩子身上的毛毯,这个也裹得太紧了,“房间里有黄白相间的墙纸,有一张带黄色防撞器的白色的婴儿床,而且整个房里没有一丁点巫师们用的、老气横秋的黑颜色。等你准备再吃奶的时候,我们就会让你看到的。倘若你好奇的话,我正好就是那位一直以来为你提供奶水的女士,你一直喝的奶都是我的。我打赌你一定以为奶就是从瓶子里来的,对不对。哦,它不是的,它是从妈妈身上挤出来的,而我就是你的妈妈。没错,忧郁面孔的小先生,你似乎对得知这个概念没有任何热情啊,不论什么热情都没有啊。”

    四周鸦雀无声,她抬起头,看见他们慢慢靠拢,聚在一起凝视着她,出于敬意,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感到自己脸红了,于是又把头转回来,重新裹这个婴儿身上的毛毯。“让他们看去吧,我们不在乎,对不对?我们就是想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就像这样。就这样。好多了吧?”

    “罗斯玛丽万岁!”海伦·韦斯喊了一句。

    其他的人也跟着喊起来:“罗斯玛丽万岁!”“罗斯玛丽万岁!”“罗斯玛丽万岁!”凯也喊起来:“罗斯玛丽万岁!”劳拉·路易斯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

    “罗斯玛丽万岁,艾德里安之母!”罗曼喊道。

    她从摇篮里抬起头,说:“他叫安德鲁,安德鲁·约翰·伍豪斯。”

    “艾德里安·史蒂文。”罗曼说。

    凯说:“你瞧,罗曼。”而斯达夫罗泊罗斯站在罗曼的另一边,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一个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罗曼说,“他的名字叫艾德里安·史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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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旦之子的形象?

    电影符号

    在《圣经》中,666是“野兽的数目”,后来成为代表魔鬼和撒旦的数字。

    我又看见另有一个兽从地中上来,有两角如同羊羔,说话好像龙。它在头一个兽面前,施行头一个兽所有的权柄,并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伤医好的头一个兽。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从天降在地上。它因赐给它权柄在兽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说要给那受刀伤还活着的兽做个像。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做买卖。
    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 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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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芒星?

    镜头语言

    从片中不难看出,导演在表现女主与撒旦xxoo时,推测是被摆成了五芒星的姿势。

    五芒星?撒旦之子的诞生?

    撒旦教

    五芒星在古埃及是冥界子宫的符号,在希腊神话中是大地女神的符号,五个角代表五种元素。

     5 ) 上帝与撒旦

    对于波兰斯基我不敢说我有多了解他,只是从《钢琴师》《杀戮》还有关于他的一些负面新闻里可以感觉出他也是一个徘回于上帝与魔鬼之间的艺术家。
    罗曼·波兰斯基,1933年8月18日出生在侨居巴黎的一个波兰籍犹太人家庭里。父亲是波兰犹太画家,母亲出生在俄国,外祖父信奉犹太教,外祖母信奉罗马天主教。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波兰斯基一定是充满着艺术家的风采与智慧,同时他的童年又是战争的洗礼,宗教的约束,一定使得波兰斯基内心充满着矛盾:上帝的关爱在战争中不见踪影,只有恶魔般的屠杀与人们无助的呼喊充斥在他的耳边。此刻的波兰斯基一定会感到痛苦,是应该相信上帝的存在还是面对现实恶魔的无情。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部电影,其实也能感觉到这种矛盾的痛苦:Rosemary拥有玛利亚一般的外形,母爱犹如上帝之爱,可是却生出的是撒旦的转世与化生。我们在观影过程中感受到的紧张与难过其实也就是波兰斯基的痛苦。
    当然,作为导演呢一定要在痛苦中做出选择,哪怕是错误的,也依然要选择。于是,在影片的最后,Rosemary选择了照顾自己的孩子:撒旦。这其实也宣告了上帝在Rosemary的心中已经死去了!我波兰斯基选择了撒旦。
    是啊,上帝已经死了,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只有在乱世与危机之时才会有人们祈祷上帝时的福音,也只有在纷乱与无奈中人们才会投降撒旦的怀抱。在安详的时代里,上帝与撒旦是不存在的,艺术才是人类的唯一精神寄托,也就是说,上帝就是艺术,艺术就是上帝。再换句话说,上帝是以艺术的心态而出现的,用来唤起人们心中的爱。
    可是,1965年(电影发生的时代)二战的硝烟刚刚散去的第20年,罗斯福行政之后的30年,美苏关系开始紧张的时刻,在动荡与不安中,上帝与撒旦再次出现。于是人们再次感到了痛苦与纠结。
    我恨同意其他人说的一点: 上帝和魔鬼之间的不同是显而易见的,上帝不用我们去寻找,我们和他之间是以誓约和无条件的信任为基础的。相反,魔鬼需要我们去找他。魔鬼是做生意的,我们必须和他进行交换。
    是啊,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里,或者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我们是应该选择那一面呢?

     6 ) 信仰危机催化的Cult浪潮是狂热还是救赎?


    《罗斯玛丽的婴儿》营造的影片冲突除了精湛的悬念铺垫和细节处理,不仅仅得益于影片最后揭示的恶魔崇拜,还在于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想让观众沉浸在偏执狂般细思极恐之中。通过对片中人物细致入微的研究,大到行为举止,小到古怪癖习,波兰斯基还赋予每一个非物质要素以生命力,从而构建出一种非常真实,代入感极强的恐怖感。但这种恐怖感又如此缺乏稳定性,因为我们会带着巨大的怀疑心态拷问影片中超自然之物的存在,而这种怀疑心态确实又真真正正生发于我们内心深处最实在而又难以摹状的恐惧。尽管影片在最后才揭示出自己是一个超自然的恐怖故事,但有什么比一个手无寸铁的孕妇试图与外势力斗智斗勇的故事更惊心动魄呢?波兰斯基这部完成于1968年的cult名作,不仅唤醒了当时社会背景下对于恶魔迷信之风亦近亦远的矛盾情感,还预示了之后几十年席卷整个文化圈的偏执与癫狂。对于撒旦恐慌、影视剧审查甚至之后潜移默化暗流入政治圈的故事,就足以看出这部影片对公众的影响,它是一部错综复杂又令人难以忘怀的惊悚片,它为后来的文化狂热奠定了基础,并在此确立了其在电影史上不可动摇的地位。

    要理解为何这部影片造成强烈的反应,重要的是要考虑到它所在的历史背景。在20世纪60年代,天主教会的权威在其他信仰体系的兴起下逐渐消失,而像无神论、神秘主义和黑魔法的邪典思想,对基督教理想世界肆无忌惮得祛魅和质疑导致了对这种长期存在的宗教仪式形态的文化怀疑。这种趋势从未像1966年4月刊的“时代”杂志那几个粗红色的大字更触目惊心了——“Is God Dead?(上帝死了么?)”。连“时代”杂志都能有这样的封面,可见当时人们对于信仰的普遍焦虑。在二战后的阴霾之下,美国又在冷战期间身陷越南战争的泥潭,尼克松当政时期关于无神论者的共产党人和宣扬“上帝已死”的“神学家”的言论甚嚣尘上,主流文化价值受到蚕食侵略,岌岌可危。而《罗斯玛丽的婴儿》与其说是警钟,还不如说是标记,标记了撒旦邪教的走向公众认知的导火线,激发了宗教团体的热情和坚定的地位。

    《罗斯玛丽的婴儿》改编自1967年出版的同名小说,作者Ira Levin是一位犹太人出生的无神论者。这部小说一出版的第二年,波兰斯基和所属于派拉蒙影业公司制片人Robert Evans将其改编成电影。就像Levin的书一样,波兰斯基也考察了人类欲望是如何超越善恶的道德极性,如何走向对撒旦主义的热枕。导演充分利用了观众的恐惧,设置了邪教黑社会的背景设定,但同时又保留信任与不信任的偏执情结,为每一个可怕的可能性留有肯定与否定的态度,从而使得观众在整个过程中都在猜测自己与主角的关系,猜测无数世界观的合理性。

    Mia Farrow(米亚·法罗)饰演的Rosemary Woodhouse,她是一位很快就要怀孕的母亲但深深折磨于巫师阴谋中:他们将合谋计划偷走婴儿,用自己孩子的血为人类做出牺牲。但在铺垫女巫或者这种神秘的阴谋之前,波兰斯基大概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概述他的人物以及他们的关系,怪癖,不安全感和欲望。Rosemary和丈夫Guy(John Cassavetes饰演)搬进了纽约市一座哥特式公寓大楼,布拉姆福德(拍摄地点在位于达科达州的中央公园西大厦,这座大厦也是John Lennon(约翰列侬)1980年被杀害的地点)。如果注意到Rosemary在开场时的打扮,低饱和度的明色调连衣裙,金色羊角辫,两眼楚楚动人,天真,精致,童趣。她每天花了大量时间装饰他们的新家,在烦躁的丈夫面前蹑手蹑脚,一次次得被教导要学会容纳与服从。而与此同时,Guy正梦想成为一个知名演员,而只能穿梭于电视节目和戏剧的一些小角色,生活有太多事情摆在他们面前。他们的邻居卡斯斯维尔夫妇(the Casevets),Minnie(Ruth Gordon饰演)和Roman(Sidney Blackmer饰演)竟非常“热情好客”,他们兴致勃勃得欣赏他们的装修,并邀请Rosemary夫妇吃晚饭。而Rosemary和Guy出于友好的态度,参观了他们闷热的公寓,也品尝了Minne糟糕的厨艺。在晚饭的时候,他们关于宗教和教皇以及罗马言论的讨论让从小在天主教生活环境长大的Rosemary感到不适,但Roman却对Rosemary说,“你不需要尊重他,因为他假装他是圣洁的。”虽然在晚饭之后,Rosemary表达了她对卡斯威尔夫妇的不悦,但Guy却有仍有继续拜访的意向,并且之后经常在隔壁的房间喝酒聊天,抽烟低语。

    这部影片充斥的无数细节让每个人物形象变得三维而饱满。比如说Rosemary,无论她多么性感与可爱,她都是男权主导文化的产物,因此对于他丈夫来说就像是一种装饰。作为一个孤独的家庭主妇,她却大脑异常活跃甚至自言自语,但是在发表意见时,总是又异常温顺。尽管丈夫试图表现得要理解一个敏感的妻子,但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压制自己的冲动。这一对平庸又迷人的夫不仅归功于Mia和John对每一处人物细节的拿捏,也在于导演波兰斯基在每一处对话中夹带私货,穿插若隐若现的情节推动线索,激发我们不断询问,不断质疑。

    影片虽然取材自超自然话题,但是整个场面调度非常写实,甚至对一些毫无意义的事物都进行事无巨细的刻画。然而,正是这样障眼法使得我们排除对超自然事物的侥幸解释,反而专注于人物内心的极端强迫与极端偏执。早在《罗丝》之前,他于1965年就导演了电影《冷血惊魂》,于《罗丝》之后又导演了电影《怪房客》,这三部影片一起构成了波导的心理惊悚片三部曲,且都是发生在愈发幽闭环境下,各自中的人物都惶恐于邻居、噪音和建筑本身的年代背景之中。在这样令人窒息的环境下,四周的墙壁似乎逐渐压缩,而片中人物的内心世界早已分崩离析,做功于离心运动辐射四面八方。这些电影同时打破中心人物叙述话语的可靠性,特别是对于影片《罗丝》中的Rosemary,她到底是发现了真相呢?还是产前抑郁呢?是内心的恐惧呢?还是心理焦虑与不稳定呢?

    冷血惊魂
    怪房客

    在Rosemary吃完Minne赠与的慕斯蛋糕之后,那幕眩晕迷幻的电影场景至今被被人津津乐道。因为我们能完全说是它是梦境么?波导将画面的处理构建的像是一个现实的梦,他并没有用软聚焦滤光片,而是过度曝光杂七杂八的影像,与公寓周围的声音交错剪辑,整场戏似乎渗透都在Rosemary如梦魇般张牙舞爪的无意识之中,一“真”一“实”,仿佛展现给我们两个“现实”?抑或是两个“梦境”?抑或是双项杂糅的混合体?甲板,卧床,漂浮在西斯廷教堂米开朗基罗天花板的脚手架,裸体人物,羽毛,伤口,鲜血,魔爪,戒指,撒旦!一帧帧不断流入与流出的影像用一种毫不费力的方式凝聚在一起,没有任何东西具有逻辑序列从而也没有任何逻辑意义,Rosemary自己也迷惑了:“这不是梦!这真的发生了!?”

    这场仪式之后,Rosemary妥协了丈夫恋尸癖的托词,接受了产科医生Dr. Sapirstein不要看书的无理要求,甚至默默忍受了几个月的疼痛。她被操纵于周围所有人的企图之中,被凌驾于所有男权代表下的骄奢蛮横之中,且恰恰是她这种被动性征兆了她孩子的命运。

    尽管这部电影存在的真正的威胁直到最后一幕才得到揭示,在那之前,波导还在向我们提问Rosemary到底有没有疯?分娩过后的Rosemary一面忍受丈夫内疚的微笑,一面揣测每个人透明的谎言,当她最后一搏拿着菜刀出现在The Castevetes的公寓里时,她发现衣着端庄却表情怪异的熟客、邻居与自己的丈夫!都站在黑色帘纱的婴儿床边。此时此景的并不是毛不悚然的平静,而是Rosemary脸上惊恐的表情,她咆哮道,“它的眼睛!你们对他的眼睛做了什么!”这个时刻的恐惧如此不可能但竟如此真实,伴随着这些恶魔崇拜的信徒狂热的祷告与尖叫,以至于当时60年代的观众都认为是波兰斯基自己引火上身,召唤来魔鬼的孩子。

    当年这部影片除了在1968年获得大量热情的评论和令人难以置信的票房表现,几乎一手挽救了陷入困境的派拉蒙影业公司,使其免于一场金融危机。与此同时,有学者更指出这部影片成功实现了影像现实化,完成了撒旦主义者“掠夺性的阴谋”。而撒旦教会的创始人Anton LaVey作为这部影片的宗教顾问,其实并没有带来任何教义上的传播效应。该教会经过十多年的稳步发展,在20世纪80年代获得了大约5000名成员。但与其说教会宣扬是对撒旦的客体化崇拜不如说追求的是一种神秘主义和精神灵性的逃避与遁世的情绪,并且这种情绪很悲哀得简化为空谈的撒旦主义叙事,企图用高深莫测的辞藻传播愤世嫉俗的不满和极端的实用主义心理。因此,《罗丝》很快陷入了被抨击的对象,国家天主教协会和正统联盟组织都将这部影片标记为“C”级,甚至是“被谴责”评级。这种抗议的根源在于正统基督教人群(尤其是原教旨主义)害怕电影用过度详细的方式展示真实的情况,从而扰乱人心,引发社会动乱。

    比如当时正是二战后的婴儿大潮,许多抗议活动唯恐Rosemary与撒旦的性行为会对脆弱的青少年带来不好的影响,因为Rosemary虽然作为一个成年女性,但她整个外表的呈现与孩童并无二异,他们将其被谴责为是有儿童参与的撒旦仪式,并将其色情化。

    但《罗丝》最让人心生寒意得就是1969年8月轰动全美的曼森杀人案。查尔斯·曼森(Charles Manson)的邪教组织谋杀了波兰斯基当时怀孕八个月的妻子莎伦泰特(Sharon Tate)和其他五名受害者,其实还包括了莎伦未出生的孩子。尽管这场谋杀本身并没有直接与撒旦主义联系在一起,但当时媒体和右翼基督教团体还是将其案件与《罗丝》联系在一起,甚至引用了泰特(Tate)在电影上映后在派对上的发表的言论:“The Devil is beautiful. Most people think he’s ugly, but he’s not(魔鬼是美丽的。大多数认为他很丑,但她不是)”。 他们讽刺波兰斯基和泰特通过媒介传播撒旦主义的方式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甚至暗示泰特的谋杀是上帝对波兰斯基的惩罚。这种反应并非空穴而来,它们来自于基督教团体持有的特定的意识形态,而且坚决相信撒旦的阴谋威胁到基督徒的生命。他们谴责《罗丝》合理化了撒旦主义的歪门歪理,而且言传身教了人们如何操持撒旦仪式的一分一厘,甚至还认为电影工作者借Rosemary之腹孕育了世间的邪恶。所以不管大众对于《罗丝》的迷恋还是谴责,这种文化运动一直蔓延到每一处可见光下,随后的电影如Ken Russell的《卢丹的恶魔》和Richard Donner的《凶兆》都在助推了这种文化意识与夸张程度。批评人士在一面不断呼吁直接进行审查和抗议的同时,电影、游戏、玩具等等都引来了对撒旦主义之类迷信崇拜的狂热浪潮和不断沸腾的趋之若鹜。

    曼森家族杀人案
    也是《好莱坞往事》的背景

    《罗丝》上映之后的几十年里,在里根总统和宗教权利的支持下,原教旨主义基督徒已经成为美国文化中强大的政治和经济基础,并且迅速开始组织和形成一场反对撒旦主义的媒介运动。在当时,任何能够与撒旦主义扯上关系的宗教权利和意识形态观点都被认为具有潜在的危险性和阴谋性。这种运动还拿到了大量的电影、电视节目制作权利和书籍的支持。比如说1980年出版的自传体书籍《Michelle Remembers》就记录了一位成年女性她回忆起儿童受到的压抑的记忆,当时她在撒旦的仪式中虐待成为受害者。类似的幸存者在美国广播公司(NBC)中的黄金时间档的脱口秀节目(The Phil Donahue Show)还展示了“地下撒旦”的节目。与此同时,撒旦主义完全成为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文化话题,任何能与撒旦主义同谋的证据都会被通缉捕杀。

    这是一个撒旦恐慌的时代。对撒旦阴谋的信仰导致了日益增长的文化偏执,甚至在80、90年代达到顶峰。在电影、电视的宣传下,每个人都被这种阴谋论洗脑,他们深深认为阴谋论是美国文化的一部分,无论是外星人在罗斯维尔登陆还是光明会还是肯尼迪刺杀案还是贯穿整个历史暗流的共济会,撒旦阴谋仿佛成了一种文化时尚。原教旨主义者甚至还谴责像游戏“龙与地下城”、“爱心熊宝宝”、“蓝精灵”、“宇宙巨人希曼”之类的动画作品试图用一个半小时的剧集将腐败的图像和不圣洁的要素带入家中。直到哲学家卡尔·拉什克(Carl Rascheke)在80年代悲叹道,这个时代对于撒旦恐慌的歇斯底里让人们变得如此虚无,而对于撒旦主义的抵制反而激励了其燎原之势。虽然实际的撒旦主义者的规模还不到一万,但是这种不对称的天平早就反证了撒旦主义如火如荼的事实。这些基督徒们未尝也不是狂热的呢?他们虽然警告任何有关撒旦的威胁,但是60、70年代的年轻人早就选择了另类的生活方式,而这种生活方式我们将其冠名为——cult(狂热崇拜)。它是唤起洗脑思想的社会武器,也是潜藏一切不道德或撒旦动机的火苗,而像查尔斯·曼森(Charles Manson)和吉姆·琼斯(Jim Jones)的出现必然会助长对邪教、反主流文化群体、无神论观念和权威质疑的恐惧。

    琼斯惨案

    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期,撒旦主义恐慌运动被证明是如此的成功,不仅仅是政治人物的精神信仰,也是他们积极扩大意识形态立场的奋斗结果。但需要冷静下来的是,那时候对于那些相信撒旦正在蚕食无辜者心灵并把责任归咎于《罗丝》的人都应该值得关注且质疑。因为家庭团结的衰落和对儿童安全的恐慌,使得人们对撒旦主义这样的文化景观产生极其异常的认知增殖,普通家庭父母深陷文化同质性的理想中,迷恋于各种虐待儿童、失踪儿童、猥亵儿童、乱伦、儿童色情和万圣节虐待狂的社会新闻里;共和党执政的白宫政府也加入任何抵制撒旦犯罪价值观的黑色恐怖中。所以这就导致《罗丝》被直接指控为传播某种异端意识形态的电影,被直接接受审查,让观众被迫远离。

    但至于电影本身,波导使用了很多真实细节,并且是完全将自己的私人生活抛离于电影之外的。我们之所以能够感受到这绵延不断的恐惧是因为这种恐惧是我们不曾遇到的,从未看到的,这种被未知统摄的恐惧反而会带来最震慑的心理崩溃。比如说波导从未让婴儿出现在镜头面前,他保持这种悬念,把对超自然事物的疑惑缠绵到最后,并且结局也只是仅仅定格在Rosemary“母性”的微笑中。然而,正是她这最后一刻的屈服,很多观众就解读为她默认了邪恶的到来。这样的信念在好莱坞谣言的推动下甚至让孕妇分娩都受到了诅咒,孕妇们拒绝看这部影片,因为她们担心会发生是某种影像现实化,她们担心电影中的邪恶会威胁到自己的孩子。因为这样的威胁来得如此日常,他们竟然来自属于像Minnie和Roman这样平常的老夫老妻,竟然来自于高级护理中心而不是深院老宅,这种现实主义使得每个人都得了神经综合证,敏感而脆弱得防卫着邻居,朋友,亲人,家人甚至伴侣。特别是当Rosemary结束了孕期初期的疼痛,兴奋得叫到:“它还活着!”这对于每个母亲都非常开心的同时,也让我们想起了科林·克莱夫(Colin Clive)在1931年完成的电影《弗兰肯斯坦》中发表的类似台词,那这就不是幸福的感叹了,反而是由此联想而来的憎恶。而且这也正是影片最令人不安的时刻,因为Guy之后都选择避免触碰她,甚至当Rosemary让Guy摸自己的肚子的时候,Guy总会本能得缩退,好像他觉得自己妻子怀胎的是一个怪物。整部影片在米亚(Mia Farrow)摇篮曲中开始,也在摇篮曲中结束。这首摇篮曲创作自波导长期以来的合作伙伴Krzysztof Komeda,这首曲子中也正如小提琴的音色一样,像幽灵般闹鬼的回声,绵长阴郁,令人麻醉,让人痛苦。

    弗兰肯斯坦

    然而正是整部影片对人性的拷问,使得它的影响力早已不限于恐怖类型片的窠臼。Farrow,Cassavetes,Blackmer和Gordon的表演像是谱写了年轻夫妇挣扎的悲喜剧,而戈登(Gordon)也凭借子精湛的演技获得了当年奥斯卡最佳女配角,这一下子拔高了该片所属B级恐怖片的次要地位。而且正是波导这部影片,为以后的cult影片都铺平了道路,比如1973年的《驱魔人》、1986年的《变蝇人》、1991年的《沉默的羔羊》、甚至2017年的《逃出绝命镇》。

    《罗丝》的成功在于它避免了同时期大众恐怖片的公式化制作,不仅有艺术化的故事叙述和剑拔弩张的情绪营造,还深刻反映了时代的宗教焦虑和性别政治,提升了恐怖片制作的可能性和审美性。并且无疑的是,《罗丝》还会在我们当代的现代语境下被重新解读,因为我们这个时代再一次上演了更复杂得多得多的信仰危机和迷茫的身份政治,而我们还会衍生出什么样的cult救赎那就是另外一番故事了。


     短评

    悬念和那种压迫之感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一直精神压迫到最后揭露结局,虽然没有一个恐怖镜头,但是一口气看下来真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波兰斯基的整体掌控水准的确太厉害了,全片看下来超级顺畅,毫无处理的痕迹。 9.2分★★★★☆

    9分钟前
  • qw0aszx
  • 力荐
  • 最好的恐怖片就是没有任何恐怖镜头,却让我看完胃里不停翻滚,觉得天昏地暗⋯⋯女主角相当有恐怖片气质

    14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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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尽管没有恐怖镜头,但里面那种猜疑很要人命!~我害怕听片头的音乐。

    18分钟前
  • Andor-Gene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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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片时,结尾卡了,当时想哭啊~~~后来社团重放了此片。然后我带回家给我妈看了,老妈当晚做噩梦。第二天发话:下次多带点恐怖片回来看!

    22分钟前
  • cream.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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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电影让我特别不爽。。让我觉得恨。。

    24分钟前
  • Diva Tequ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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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触及撒旦,祸延妻儿。总有一种感觉,现实比电影还疯狂。

    25分钟前
  • 芦哲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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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撒旦比上帝差的那一点儿能力就在于他必须身体力行而不会感孕。形销骨立的孕妇,无袖长摆裙和发型充分营造出女主角的圣洁美。毫无惊悚画面,婴儿甚至完全没有露面,但能沉淀出很强的心理压力,足见功力之作。传闻波兰斯基的妻子怀孕时在家中被邪教“曼森家族”成员残忍刺杀事件与此片有关。TANNIS

    26分钟前
  • 水仙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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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女主角拿着那本封面写着“Is God Dead?”的时代杂志才终于意识到这是部概念先行的影片。在疯狂的集体无意识浪潮里,是该做一名殉道者,还是一个随从?原著里rosemary选择了跳楼以扬正义。波兰斯基决定不升华她,让她沦为魔鬼一员。女主角太像twiggy了,举手投足都像模特,每个镜头都美到窒息。

    30分钟前
  • 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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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波兰斯基无微不至的通透的用光让MIA的脸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圣洁的芒辉,眼底有海,唇边绽花,瘦削苍白的脸颊嬴弱却不屈,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离奇的情节中有普世价值和足够温情。第三部波兰斯基的电影,每一部都让我爱上他镜头中的那个时代。

    31分钟前
  • 小岩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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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典恐怖片,少见的邪教题材。没有下三滥的恶心镜头出现,惊吓点却一样很多。节奏把握恰到好处,扣人心弦。米亚法罗出演被迫害的神经质美女,消瘦的脸上惊人的大眼睛相当惹人怜爱。次片上映后,罗曼波兰司基的妻子残遭manson邪教组织成员杀害,孕妇被人剖开肚皮,沾着鲜血在墙壁上写下标语

    32分钟前
  • 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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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10。重温,频繁运用通道和门框制造视觉反差,譬如矮小的房屋中介将挡住通道的诡异柜子搬回原位,置于前景的丈夫高大颇具威胁,铺垫了通道后就是撒旦聚会(丈夫也参与其中);罗斯玛丽打电话时脸部被门框遮去,构图重点偏左营造失衡的效果。大胆的剪辑技巧渲染噩梦,提供了丰富信息,隔壁老妇的凶恶抱怨对应脑海中老修女的严肃面孔,梦见游艇上婚戒和衣服被丈夫扒光、裸体的罗斯玛丽转眼间穿上泳装,象征着圣洁和驯顺的女性符号,罗斯玛丽原先质疑天主教的禁欲,主动在阴暗空荡的公寓提出做爱,照镜子露鬼脸把有异味的护身符丢进抽屉,最令她失去精神支柱的是魔鬼受孕之际主教也成了帮凶,随后像一个受审的女巫剪短发惩罚自己,结尾明妮用口水擦地板的刀痕表明她的无助:周围人关心地板胜过关注孕母的痛苦。但除了最后默认自己为撒旦之母,情节略无味。

    36分钟前
  • 火娃
  • 还行
  • 介电影孕妇就别看了…

    39分钟前
  • moton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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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这部片子里令我震惊的不是波兰斯基绝妙的导演天赋与风格,而是他作品中百分之一百的黑暗。同比库布里克的大开眼界,虽是类似题材,却没有类似的,这纯度颇高的黑暗。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一直以来排斥波兰斯基是有理的,他的作品并不沉重,但是真的太邪恶了,女人们被害的场面都极其真实可怕。

    42分钟前
  • 🫀Psyche
  • 还行
  • 流行时代的流行书却能塑造出一部经典片子:一个恐怖的画面都不必要,不过是一群信奉撒旦转世的变态人(30年代的书籍,19世纪末的家族,邪教和巫法:当然,这些Ira Levin可是语焉不详),和一堆经典的隐喻,就将最压抑无助的场面雕琢到浑然天成。母爱给出的无奈结局远超原著跳楼以正天主的轻薄虚假,变成了难得的开放式厚重收尾。拼字游戏的那一段,以及衣橱出柜后的画廊浏览,堪称恐怖片的内涵画面经典。

    44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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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理恐怖片的绝佳样本,暗示隐喻和细节无处不在,镜头和用光更是教科书般的存在,构筑出步步为营愈演愈烈不可抵抗的压抑;还有一点就是:以后上哪找米亚·法罗这样神经质的演员啊?有几场戏她那非人的苍白面孔让我觉得她其实才是魔鬼化身...

    45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 推荐
  • 人们多半津津乐道于本片激怒了极端宗教人士,从而导致现实中导演妻儿惨遭杀戮的悲剧。其实生活和影片的互为映射还不止于此,主演米娅法罗在现实中与伍迪艾伦长达数十年争夺子女的恩怨,也是如谶言般让人细思极恐啊。

    46分钟前
  • 狄飞惊
  • 推荐
  • 我依然不怀疑这是一部女性主义电影。生育对女性的剥夺,对我而言从罗斯玛丽在厨房里笑着说“我有16个侄儿女”时便开始向外渗透的恐惧。女性观察自己受孕的身体,妊娠反应被归为疾病,却视之为自然,周围人陌生化(过度关切)和近乎神秘主义(不能听朋友指导、不应乱看书、服用药物)的对待,特殊地位反而实质性地证明了物化。此时生育功能完全超然于受孕的女性之上。而居住空间的压迫、可笑的沙宣发型、令人呕吐的甜点生肉不过是父权制的外在表现,丈夫也难从中逃脱。直至最后晚宴之前(无法证明是真实事件),从他人的角度叙述这个故事,可以合情合理地说是应付产前焦虑的年轻孕妇。或许这才是真实发生的。而罗斯玛丽最终在面对婴儿时放弃了怀疑,选择成为魔鬼之子的母亲,此刻不仅是确认“上帝已死”,抛给我们的问题更是,“上帝死后又怎样。”

    48分钟前
  • Euphrosy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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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见到婴儿我很遗憾

    49分钟前
  • mon babe
  • 推荐
  • 结尾的微笑,刻画出母爱。哪怕生了个魔鬼,但母爱依然。怀胎十月,负能量的积攒,在女主狐疑的情绪中,在考究人物站位与光线布置中,充满了未知的压迫感。这压迫感体现在米亚法罗那消瘦苍白的脸,那空洞惊惧的眼。最后,老信徒们的狂欢仿佛在告诉世人,有人信仰耶稣,同样的也有人信仰撒旦!

    50分钟前
  • 小马.王
  • 还行
  • 恐怖在片外,惊悚在人心。电影并没有用什么血腥暴力的镜头,却着实让我恐怖了一把。真正成功的恐怖片,走的是内心,而不是只搞视觉与听觉的强烈渲染而营造恐怖。波兰斯基是一个靠燃烧胶片来取暖的人,他把自己隐藏在那个虚构的罪恶世界中,用一种冷漠的方式来寻找温暖。

    55分钟前
  • 峰峰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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