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真的有些事,是可以讓人連命都不要的。
這並不是中國拍了幾千幾萬次的那種抗日電影。
它要傳達的,也並不是什麽可歌可泣的愛國主義精神。
它是在講,一群人,爲了自己的信仰和所要守護的事情,獻出生命的故事。
當十幾歲的賽德克族少年用尖銳的竹竿血洗了關滿日本婦女和小孩的房間,
當全部落的女人爲了留下更多的食物給出草的丈夫或兒子而集體選擇吊死在馬赫坡森林的古樹上,
你看到了嗎?他們的信仰和想要守護的一切?
而對於從小就被敵對部落的頭目莫那魯道羞辱的鐵木瓦力斯來說,
他並不是叛徒,並不是日本人的走狗,並不是不想聯合其他部落共同把日本人趕出自己的家,
只是,他對於對抗莫那魯道,贏得作為部落頭目的男人的尊嚴,有著太深的執念。
這是他願意為之獻出生命的東西,與別不同,但也不失尊嚴。
與光著腳扛著步槍和弓箭在森林中快速奔跑嚎叫的賽德克巴萊相比,
日本的先進武器和作戰計劃,那些所謂的馴養野蠻人的文明,變得像個笑話。
面對賽德克巴萊眼中燃燒的怒火,似乎連最猛烈的炮火也黯然膽怯了。
結局當然不出意料,血肉之軀如何抵擋的住火藥和毒氣的猛烈攻擊?
世代守護的森林終於被夷為平地,從1236人的出草到僅剩的不到300婦孺,
賽德克族就這樣被強迫遷離了自己的家園。
我還記得決戰的最後,頭目莫那拎著當年他第一次砍下異族人頭顱的尖刀大喊“戰死吧,賽德克!”
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成功吧。
這只是一場每年都會舉行,但空前盛大的血祭祖靈的儀式。
一個個異族人的人頭被砍下舉起,年少的成為真正的賽德克巴萊,在下巴和額頭刻下血的圖騰。
也許有人會覺得,片中的一切太過極端,婦女小孩也不放過,十幾歲的孩子也被鼓勵殺人……但,這一切本沒有對錯。
沒有任何一個民族能夠以“文明”的名義讓別的文明卑躬屈膝。
那些可以讓人連命都不要的信仰,那些需要用鮮血和頭顱去換取的自尊,總會在彩虹橋的彼端閃閃發亮。
2 ) 赖和《南国哀歌》
赖和以笔名安都生写《南国哀歌》
所有的战士已都死去,只残存些妇女小儿,这天大的奇变,谁敢说是起于一时?
人们最珍重莫如生命,未尝有人敢自看轻,这一举会使种族灭亡,在他们当然早就看明,
但终于觉悟地走向灭亡,这原因就不容妄测。
虽说他们野蛮无知?看见鲜红的血,便忘却一切欢跃狂喜,
但是这一番啊!明明和往日出草有异。
在和他们同一境遇,一样呻吟于不幸的人们,那些怕死偷生的一群,
在这次血祭坛上,意外地竟得生存,便说这卑怯的生命,神所厌弃本无价值。
但谁敢信这事实里面,就寻不出别的原因?
“一样是歹命人!赶快走下山去!”
这是什么言语?这有什么含义?这是如何地悲凄!这是如何的决意!
是怨是仇?虽则不知,是妄是愚?何须非议。
举一族自愿同赴灭亡,到最后亦无一人降志,敢因为蛮性的遗留? 是怎样生竟不如其死?
恍惚有这呼声,这呼声,在无限空间发生响应,
一丝丝凉爽秋风,忽又急疾地为它传播,好久已无声响的雷, 也自隆隆地替它号令。[51]
兄弟们!来--来!来和他们一拼!凭我们有这一身,我们有这双腕,
休怕他毒气、机关枪!休怕他飞机、爆裂弹!
来!和他们一拼!兄弟们!凭这一身!凭这双腕!
兄弟们到这样时候,还有我们生的乐趣?
生的粮食尽管丰富,容得我们自由猎取?
已辟农场已筑家室,容得我们耕种居住?
刀枪是生活上必需的器具,现在我们有取得的自由无?
劳动总说是神圣之事,就是牛也只能这样驱使,
任打任踢也只自忍痛,看我们现在,比狗还输!
我们妇女竟是消遣品,随他们任意侮弄蹂躏!
那一个儿童不天真可爱,凶恶的他们忍相虐待,
数一数我们所受痛苦,谁都会感到无限悲哀!
兄弟们来!来!舍此一身和他一拼!
我们处在这样环境,只是偷生有什么路用,眼前的幸福虽享不到,也须为着子孙斗争。
3 ) 恳请各位能进戏院支持魏导!!
恳请各位能进戏院支持魏导!!
郑峻:昨天采访《海角七号》导演魏德圣感受很深的一句话:很多大陆年轻人都说看过且非常喜欢《海角七号》,但票房却只有3000万元,和受欢迎程度差别很大,或许他们大多是看下载或盗版碟。我用真诚拍《赛德克巴莱》,希望也能得到观众真心的响应。盗版会毁了导演和电影,请大家不要看盗版,至少新片不要。
而对于5月10日想进戏院看赛德克巴莱的各位影迷们,有人故意"提醒"5/10上映的国际版剪掉了某些精采片段,似乎是希望各位不要进戏院看,但我想提醒各位:
既然你们都已经下载完整版,就不差戏院里上映的版本把这部分剪掉(因为你们已经看过),请进戏院里给魏导一些鼓励吧,让他知道你们真的很喜欢这部电影而且很被感动,才愿意进戏院支持!! 而且魏导是借钱拍戏,请给魏导一些支持,将心比心,如果是你要借1.4个亿,只为了完成一个理想,你愿意吗,即使是这么令人赞叹的成果? 如果你真的借了1.4亿,成果却被别人用下载看完了,但他们却不愿进戏院支持,就像耗费12年精雕细琢的作品被人偷了,你能接受吗? 而且电影中美丽壮过的景色,其中的战斗和剧情的震撼,去戏院感受绝对值得,在计算机的小屏幕看下载是感受不到的!! 至于电影,国际版是魏导亲自剪辑,请对魏导有信心。
4 ) 文明不过是野蛮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赛德克•巴莱讲的大致是台湾土著民如何反抗日本侵略军的故事。这种反侵略的题材在大陆估计又会被处理成我军英勇不屈,顽强抵抗,日本鬼子一定没有不会有好下场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模式,并为某党再唱一曲赞歌。赛德克•巴莱成功之处就在这里,片子没有政治的烙印,有的只是文明和野蛮的抗争。到底谁是文明,谁是野蛮,导演提出了一个是非题。
野蛮
很显然,雾社的土著民是野蛮的:他们茹毛饮血,风餐露宿,以获得敌人首级为荣,崇尚血气,有仇当报。片子以年轻时候的鲁道的成人礼——获得首级以成为真正的男人——开场,节奏迅速,剪辑干脆利落,让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的观众开始全神贯注。热带丛林里土著民们用简单朴素的布匹蔽体,灵活跳跃于树干之间,在我们这些“文明人”来看,这些身影是新鲜有朝气的。
他们生活自由,纯天然,但若问你,你是否愿意与他们为伍,答案多半是否定。原因落在其野蛮上。可是,他们真的野蛮吗?
他们有自己的图腾,有自己的祖先,有自己的史诗,有自己的骄傲。他们愿意为了自己的图腾,甘愿等待几十年再奋起反击;他们愿意为了保有自己部落的骄傲与荣光,狠下心来杀死自己的妻儿以及自己;他们愿意为了实现彩虹桥的夙愿,孩子、壮士都能扛起一杆枪视死如归。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生活。但他们的追求,是精神意义的——为骄傲、为正义、为部落千年绵延的血脉、为尊严。
鲁道曾说:是的,日本的人比我们山上的石头都多,日本有飞机、有大炮。日本人来了,给我们造邮局、铁路,可是,这些东西哪里提高了雾社人的生活?仅仅为生存下去的民族,是不需要那些在向文敏迈进的过程中的衍生品。支撑他们的,是民族昔日的强盛,以及民族亘古不衰的史诗。
文明
日本人是文明的。他们有礼貌,见面早安点头问好;他们科技发达,有自己的飞机大炮枪支弹药;他们将自己梳整的有模有样,温和敦厚。影片中不只用一个镜头强调:日本人是文明的,文明必定优于你们这些野蛮之徒。是这样么?
当司令宣布使用糜烂性炮弹,文明的糖衣已完全褪去。里面包裹的是无以复加的人类的贪婪。人最丑陋。人的进化史亦可以说是一部退化史。人类的贪婪与残忍在一步一步升级,却又以科技为外衣包藏祸心。
从最原始的刀箭到枪支、炮弹,人类伤害自己的手段在不断提高,那些日本人难道不比雾社原住民更加野蛮?人类在进化的漫漫长路上,野蛮也在无限升级——为满足欲望(无限膨胀的欲望)而不惜一切代价。文明不过是野蛮的一块遮羞布罢了:想抢占的地域用更暴力的方式抢占,想杀死的人用更极端的方式杀死。一切都没有改变,人类的弱点根深蒂固,依旧如昔。几千年的进化,竟只催生了一些掩盖自己弱点的幌子,是人类的可悲。
文明人是物质的:日本人占领台湾、进入台湾时,片子提到要修铁路,否则里面丰富的矿产、田产没法外运。他们要的是当地丰富的资源,即使当他们的国旗插满山头,当他们的国歌响起,他们没有丝毫的严肃感与使命感,在他们脸上更多的是习惯后的自然,一副这是我们的国歌,这是我们的国旗的样子,看不到一丝光荣感与使命感。在日本人身上,没有深刻的归属以及对民族祖先的虔诚的皈依。
说来可笑,在原始社会,人类尚且最重视精神世界,尤其是信仰,他们虔诚而勇敢地愿意为信仰而牺牲,为光荣而战;可如今,众生都更关注物质世界,重视物质欲望是否得到满足,是否吃好喝好玩好。如今的书店充斥着各类“如何让你的内心强大起来”之类的书,以为依靠摹仿、学习就能习得并得到强大的精神内核,真是可笑。
这是一部英雄的史诗。但史诗只属于那个口耳相传的原始时代,如今不再会有史诗,人类以后也不再会有史诗。不论文明再如何进化,仅仅是在已堆满脂粉的东施脸上在厚厚地涂上一层,当一场大雨袭来,所有这些外在的涂饰都会消失,剩下的,仍旧是人类的一副臭皮囊。
5 ) 文明的野蛮和野蛮的文明
“我们不是在杀人,是在血祭祖灵。”看完《赛德克巴莱》,这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台词。而印象最深的场景,就是在血祭祖灵的现场,莫那鲁多的妻子在族人终于奋起反抗伤害日本人的操场上,放声疾呼,问道,孩子们,你们在干什么啊。操场上血祭祖灵时的凶残和野蛮是电影对上下集的一个过渡,却也是在我看来,整部电影当中最为精华的部分,它集中表达了人性与兽性,野蛮与文明,原始与现代之间的冲突。当赛德克人的刺刀一刀刀刺进日本人的胸脯肚肠,割下他们的脑袋,捍卫自己的图腾和族群的骄傲的时候,却以平民日本人的死亡为代价。血祭祖灵的最后,莫那鲁东身背着从日本人兵器库盗来的十几把枪,走上原本将要升起日本国旗的旗台上,镜头俯视下,除了他即是那操场上倒在血泊当中的日本人。
用暴力和鲜血,用视死如归的态度,赛德克人在蛰伏数十年后,决定反抗,这是文明试图同化野蛮却无法用文明的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目的的悲哀。就像出草前夜坐在火堆旁边,那个赛德克人所说的,他的父亲不过杀死了一个日本人,却导致了除了他之外整个家族的灭亡。日本人给赛德克人带来了铁路,邮局,医院,学校,甚至原住民已经被开始同化得能说日语了,可是他们在给予赛德克人现代化的物质文明的时候,却无法给他们精神上的自主和文化上的自尊,赛德克人在日本监工的压榨下,每日辛苦砍伐自己祖先留下来的猎场上的树木,却无法得到自己的正常报酬,凭借着武力上的威慑,日本人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赛德克人进行身体上的鞭笞和精神上的侮辱。当殖民者带着殖民者的骄傲同被征服着的骄傲相遇,当文明用野蛮的方式同野蛮相遇,暴力,鲜血和死亡是对他们二者最好的祭奠。而牺牲者也多是无辜者和情非得已,就如那平民日本人和被动的赛德克妇女们。
莫那鲁多见识过日本人的坚船利炮,他和族人也知道此番出草必败无疑,可是,他们视死如归,因为,也许再过数十年,先祖留下来的猎场即将被殖民者用征服的方式强迫他们自己砍伐殆尽,先祖传承下来的在每一个成年的男人上所应有的图腾也即将不复存在。对于莫拉鲁多来说,这是他几十年来忍辱负重,收集火药的必然结果,在被日本人丢弃他所拥有的敌人的头颅,用以证明他英勇的象征物时,他就已经坚定的告诉了自己和敌人,他不甘心。对于大部分的男性族人来说,在日本人的欺压下生活几十年,受过无数的苦难和屈辱过后,反抗和宣泄也是正常之举。
但对于赛德克的女人们来说,这样的结局未必是她们所能猜想和忍受的,就像莫那鲁多的妻子,达多的母亲在发现隐藏的火药时所咆哮的,你们这些男人都疯了,即使到了万不得已时,赛德克那么多的女性集体上吊自杀,也不过是莫那鲁多告诉她们,担心她们承受不住继续活下去。而悖谬的是,当最后终于战败时,达多却对马红说,你要继续活下去,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这是赛德克人所面对的窘境,要么出草而灭族,要么隐忍而丧失尊严。“如果你们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们就带着野蛮的骄傲反抗到底。”这并非集体赛德克人的共识,反抗或者隐忍都只是当下的权衡之计罢了,现实并不如同字面上展示地那么让人血脉喷张。
按说,赛德克人是有信仰的,不论属于哪个部落,他们所向往的都是在彩虹桥的另一端,带着野蛮的骄傲他们将能够遇见他们心中的猎场,可是马赫坡的人联合各部落反抗日本殖民者时,口号是为了血祭祖灵,而道泽部落同日本人合作追杀其他反抗的部落时,同样是号称自己在血祭祖灵,尤其,当铁木瓦力斯目睹了赛德克女人集体上吊的场景时,他横着弯刀告诉小岛说,我们战斗,是为了血祭祖灵,而非为了给你的家人报仇。其实,血祭祖灵不过是暴力的借口,原始的野蛮和个人的仇恨共同造就了铁木和日本人的合作。当铁木选择和日本人合作时,让他下定决心的原因是,他回忆起莫那鲁多说不会让他长大的那句话。个人之间的仇恨在此时成了同殖民者合作的理由,信仰在瞬间崩塌,精神的野蛮此时却已深入骨髓。而在铁木决定不干了的时候,当初那些竭力奉劝他反抗的人,在进一步见识到日本人的强大过后,却反过来告诉他还要学会隐忍,现实便是如此讽刺。当战争结束,道泽部落的人提着其他部落的人头去找日本人领赏时,信仰早已被抛弃在地府暗自嘲笑这群可怜的自称有信仰的野蛮人。
信仰并不如同想象的那么美好,当它成了一个借口时,掩盖在他之下的可能是压迫和借口。血祭祖灵的野蛮像猎杀动物一般杀死了诸多日本人后,让杀得性起的赛德克人已经忘记了之前说好的不杀汉人的承诺,而见人就杀,不论老弱妇孺,也已经让他们无法看清眼前身着和服的人到底是日本人还是自己的族人,野蛮和暴力才是本质,图腾和骄傲已经无足轻重,于是巴万和其他杀死自己的老师只是因为他平时打过他,比打日本孩子还要多,于是,二郎的妻子巴索的女儿身着和服从一群被扫射的日本妇孺当中爬了出来。花冈一郎抱着自己的妻儿站在操场上目睹着这一场惨烈的出草和屠杀,已经预示了自己的命运,直到他死去,他选择切腹的方式,却用的是赛德克人的弯刀。身份认同的模糊已经让他无力去招架族人的责问和文明生活的诱惑,不是日本人的神社也不是祖灵的坟场,而是如他弟弟所说的,哪也别去了。
而小岛却由赛德克人的朋友变成屠杀赛德克老弱妇孺的凶手,原因是,他的全家在赛德克人的出草当中被赶尽杀绝,为了报仇,他只能选择如此丧心病狂的不择手段。个人在社会和历史的裹挟之下成了时代的弄潮儿,但当时代抛弃了他和他和他的家人时,他蜕变成了冷漠的杀手,反过来成了历史和时代的缔造者。在小岛身上所体现的文明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作为一个殖民者时,他能够友善地对待被殖民者,可是当暴力和暴力相接,人性和兽性也已经泯然没有区别,文明和野蛮只是在事件之中体现他们之间的息息相关。
不论如何,多数人只是时代的牺牲品。在文明和野蛮的碰撞当中,崇尚武士道的殖民者和拥有图腾式骄傲的被殖民者所塑造的尸体和留下的血液,都在诉说着关于暴力和反暴力之间无法隔离的关系,而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暧昧当中莫名其妙地丧失了自己的生命。用暴力去反抗暴力只会导致暴力的延续,血的代价倘若再次用鲜血去偿还只是无底洞的延续。可是,当丢失了尊严丢失了图腾走投无路又无法用文明的方式重新捍卫自己的族群时,对暴力横加倾轧是不是又成了另一种野蛮的残忍?如果文明不用野蛮的方式干涉野蛮,如果文明能够尊重野蛮的方式,那么野蛮也不会以更野蛮的方式进行报复和血祭。
红色的樱花和红色的炮火同样绚烂,日本兵躺在草地上喊出了,“好美啊”的两处场景分别对应着樱花和炮火。红色也是血的颜色,樱花象征着文明,炮火代表着野蛮,生者看到了文明的樱花,而死者则看到了野蛮的炮火。樱花生长在日本也生长在台湾的高山之巅,台湾的樱花比日本的樱花更加鲜红。茹毛饮血和坚船利炮也不过是人类存在的两种形态,你可以冠之以野蛮,冠之以文明,却不可用炮火这文明的野蛮试图撕毁这二者之间的区别,否则,野蛮的文明比山上的红色樱花更加绚烂。
6 ) 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
以赴死之心只为抗争,必死之绝境投降既是受辱,以生命捍卫的是尊严、信仰、永不屈从… 至此,无返顾地踏上纯信仰之上族民部落无争的祖灵安居之境彩虹桥。赛德克人虽愚顽、凶蛮、狠斗、仇恨,但侵略日军百死不足洗其惨恶罪行也是供认不讳的事实。
虽然分为上下两部,但仅仅是因为篇幅所致,因此将其当作是一部电影更为恰当。说实话,魏德圣在很多电影技法方面做得并不好,比如节奏的失调、过多的煽情桥段、过于直白的抒情手法。但有一点,他为了拍这部电影,将这几年累积的财富倾囊而出,还有圈内朋友的鼎力相助,这份执着确实佩服,而且与赛德克族守护家园的家园的坚定相得益彰。台湾电影能拍成这样是一个里程碑。
对于开心就歌咏舞蹈,从小就喝热血的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的神性是必须的,杀戮是必须的,连冗长都是必须的。
虽然木卫二等豆瓣电影红人对本片尤其完整版有些不屑,但对我来说本片是继《血战台儿庄》之后,最出色的抗战片,莫那头目恐怕会成为今年最帅的老爷子。话说部落砍人头叫野蛮,征服者说杀小孩“20元”却是文明,让我想起《现代启示录》那话:我们教孩子杀人,但不允许他们说脏话。因为这并不文明。
女人孩子成就了部落男人的灵魂。部落的所有人都是好样的。他们都将走过彩虹桥。紧张的攻防战,煎熬的战斗,却煎熬得如此神圣。有些东西必须坚持,它们不能失去,比如那战斗的灵魂与骄傲。
解放军替你们报仇了!
歌声
劇本很有細節,角色的塑形與戲劇安排都很精采。花崗兄弟自盡、賽德克族婦孺自盡撥動人心,差點就眼淚失守。
不错不错
A man is not made for defeat, 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台湾也能拍出这样的大型战争片啊~ 不知道以前又没拍过郑成功收复台湾之类的电影呢
国际版的结尾停在英雄就义,原版的结尾却安排了最后的战士们一个一个慢慢死掉。电影院看前者爽,回过头来还是后者惨烈动人。
不容易
“二郎,我们到底该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祖灵的子孙?”“切开吧,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吧,哪儿也别去了,当个自在的游魂吧。”亚细亚的孤儿,台湾真不幸啊。
放開所有你先前接收到的文明去看這部電影,會接觸並了解到更多賽德克族在當時為何做出這樣的選擇,發現到一選擇後就沒有所謂的絕對正確或絕對錯誤。從電影中我也發現到一點,我們每天當下都必須做出選擇...我們自己的人生也就是從選擇中所產生出來,這也沒有絕對的正確或錯誤。
《赛德克·巴莱》是华语电影里最像大片的大片。土鳖们都在说廉价的诚意却满眼黄金欲望,大谈虚头巴脑的情怀,尽皆一副扒光裤子的山寨小丑相。魏德圣真诚意,有骨气,拍出了民族史诗的气概,力有不逮的地方都让人原谅。看这个片子会想起梅尔·吉普森2006年的《启示》。喜欢《启示》的人应该也会喜它。
几乎就是从头杀戮到尾,节奏上不错,魏德圣真的是舍不得剪素材啊!妇女儿童的自杀让人震撼了一把,电影为了商业片的节奏几乎舍弃了人物的内心戏,这一集的剧情就像毫无悬念的白开水,导演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所谓的原住民文明只剩演员的那一身行头,所谓的精神不过只剩简单粗暴的主旋律杀戮。★★☆
写了一大堆的影评,居然不见了……很气,已经没有激情了……只能说很好看,绝对是比《阿凡达》高很多的史诗巨作!
早起赶上台湾最早上映的那一场【赛德克巴莱】,该怎么评价呢?打星已经不能表示我内心的肃然起敬和热泪盈眶。相比于【太阳旗】时,人人屏住呼吸,充满希望的等待,【彩虹桥】是让所有人带着心知肚明,必然的悲剧,挣扎熬两个半小时,渴求几乎不可能的希望。感谢日本演员尊重史实的敬业演出,野蛮的武士
血泪史
走上彩虹桥
真能拖啊,其实还能再拖出一部……但是怎么也不该说它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