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上看到林正英的视频 突然想看 于是昨晚把七小福刷了 睡觉时一直在床上煎饼 粤语真是 很奇妙 听着有意思 中国彪悍的方言体系真的是牛逼坏了
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站在某个立场向你证明这是个最好的时代 也总有人告诉你社会风雨飘摇 难逢志满 林正英演的华叔活得现世极了 一个时代的样子 只有那个时代的人才描述的出来 后世人再也没法达到那种高度 所以片里面的苦楚才那么深刻
“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六十年归西嘛”
也是第一次知道悲愁可以演在脸上 看完以后想了好久才突然醒悟过来 华叔脸上的神情 每每透着一股他自己的气息 壮志未酬 飘零已久
长大以后回头看 总会消失一些记忆里的东西 像小时候奶奶背着我 爷爷抓着板凳带我去看戏 戏台下老头摆的小摊花样百出 现在没有了 人、事、物一恍惚 人就长开 走了好远 第一次意识到 消失无解
无论是华叔、于占元、林师傅,都曾想留住戏,只是到了最后 四十年 最后戏留不住他们
“天涯走遍,踏破铁鞋,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知。只是我不知对不对得起你们”这话粤语一念很动情
不论是在剧里的台上台下 还是在电影的戏里戏外 观者与演者之间 都是一场内心世界的爆发
「立关书人李玉兰
自愿将长子陈港生,年九岁
投入于占元门下为徒
学习梨园生计,言明十年为满
于期内所得银钱尽归于师父所有
食宿衣履尽由于师傅负担
无故禁止回家,中途不准退学
倘有天灾病症,各安天命
私自逃走,两家寻找
顽劣不服,打死毋论
年满谢师,但凭天良
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立关书人李玉兰画押
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即立」
电影《七小福》开头,年幼的陈港生(成龙原名)被母亲带去梨园,懵懂地签下十年卖身契。
1988年罗启锐张婉婷这部《七小福》,讲的其实是一代香港动作片的传奇前史。
六七十年代,传统戏曲艺术日渐式微。那些出身京剧、粤剧等传统戏剧行当,负责武打戏份的「武行」们,在经受十年苦练后,不得不直面时代变迁离开梨园,走进电影摄影棚,给人跑龙套当替身混饭吃。
于占元这样的一代名家,用传统科班学戏的魔鬼训练模式,亦师亦父亦母地栽培出了洪金宝、成龙、元彪、元华、元彬等一代动作片电影大拿。
近代史的国族变迁,无根流民,戏剧兴衰,影业沉浮,都融进了殖民时代的香港。阴差阳错,终将「三年出状元,十年一小生」的梨园精魂,化成属于洪金宝成龙一代的香港动作片巅峰30年。
「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兄弟知道,三天不练全世界都知道。」即便过了半个世纪,七小福们都还能记得当年师父说的话。
早晨5点起床,迎着些微的晨曦,师兄弟们一字排开,闻鸡起舞地吊嗓子练功。
中午练功到12点,午饭结束继续跟师傅学戏,晚饭过后再坚持练到夜里10点,一天才宣告结束。
在拜师之前,精力旺盛好动的成龙就常闯祸。小学一年级就留级,然后又因为调皮捣蛋被学校退了学。
成龙的父亲当时在美国领事馆馆长家做厨师长,母亲做帮佣。后来馆长调往澳大利亚,也希望他们夫妻同去。家境清寒,孩子又不听管教,于是父母决定把成龙交到戏剧学院。
于是就有了电影开头那一幕。从此,「陈港生」就成了「元楼」。
事实上,除了大师兄洪金宝这种电影世家出身,家境尚可的小孩,中国戏剧学院里大多数孩子都是因为家中穷困,才被送到管吃管住管教养的于占元手里。
五六十年代香港听京剧的人并不多,观众大部分是从北方逃到香港的流民。外地人背井离乡,孩子一多日子自然捉襟见肘。
除了成龙,后来成为行业知名武术指导的元彬家里有九兄妹,被送进戏剧学院的时候才七八岁。甚至还有更小的孩子,被送走时连爸妈都叫不利索,更说不了普通话。
从1959年中国戏剧学院创办到1973年学院解散,于占元前后一共接收了74个孩子。
于占元的「中国戏剧学院」虽然名头大,但其实条件非常一般。睡觉时,孩子们全都一起打地铺,地上只有一块地毯,春夏秋冬都不换。
毕竟,于占元没能遇上《霸王别姬》里「京剧从来没有这么火过」的巅峰时代。在传统戏剧日渐凋零的年岁,想倔强地保持传统戏剧人的尊严,养活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并不容易。
初次登台,熊孩子们就演砸了。三脚猫功夫满舞台乱窜,换下来的裤子挂到了头顶,看得满场观众哈哈乱笑,于占元在台下吓得直抹冷汗。
到了该元彪上场的时候,小孩居然在后台睡着了。搞得大师兄元龙跟观众一顿瞎扯:「探子来报,今天晚上天寒地冻,敌人已经回家吃饭睡觉,我们也散场了。」
等元彪醒来,观众都已经散场完毕。于占元气得冒烟,罚他们没晚饭吃。
半夜里,孩子们饿的嗷嗷叫,师兄弟下楼偷隔壁晒在屋顶的面包皮煮糖水,又被师父脱了裤子打得哇哇哭。
「想吃好东西,就把戏唱好。面包皮糖水,没出息。」师父挥舞藤条说,「捱得住,吃得着呀!」
《七小福》里,洪金宝扮演自己的师父于占元。现实里,洪金宝是那个挨打最多被管教最严的大师兄。
信仰棍棒教育的于占元对徒弟虽然又打又骂,但对外时却极其护短。
戏剧学院的孩子跟隔壁上海安琪洋服的裁缝小孩打架,裁缝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于师傅却一口回绝:「我的学生不会乱打人,一定你孩子惹他们……我的学生我从小带大的,个个都这么乖,爹也是我,娘也是我,怎么样!」
于是俩大人斗上了嘴,四眼裁缝骂道:「臭戏子,下流胚……我的孩子读完书就做律师,建筑师,会计师,赚大钱,才不像你那些小戏子一样,一辈子翻跟斗,永远没有出息。」
「我们做人是往高处看的,就算掉下来,也是翻上去过了。」于师傅回怼,「三年出个状元,十年才出个小生。」
但或许就如同裁缝师傅嘲笑的那样,这一代的孩子,也许永远没机会当「小生」了。
戏剧学院经费紧张,靠于占元带着年纪大些的孩子四处跑场挣钱勉强维持,甚至师父于占元都去菜场捡剩菜叶子。就像《七小福》里演的,打发孩子去教会领救济粮也是常规操作。
电影里,林正英扮演于占元的师弟华叔,因为时代变迁失去了京剧舞台,被迫改行进剧组当龙虎武师。师弟常年在剧组当武打替身,郁郁不得志却依旧怀抱戏曲梦,朝思暮想重回戏台,甚至跟师兄茶楼喝茶,都忍不住共唱一段「霸王别姬」。
现实中,于占元自己的女儿于素秋就是六七十年代知名的女打星,一生拍了两百多部电影。但痴迷传统戏剧的于占元连看都不肯看。
然而,60年代末期,来自西方的流行乐开始在香港兴起,传统戏剧从众星捧月变成无人问津。戏院里坐着零星几个垂垂老矣的观众,锣声一响就鼾声大作。
另一家剧院的女师傅程剑仙(郑佩佩饰演)决定要解散戏班。在跟于占元渐生情愫之后,她问于占元要不要跟她一起移民美国,却被于占元委婉回绝:「能来就来,不用等我」。
不管多倔强,生活的压力现实地摆在眼前。当常常演出的戏院把招牌从「七小福今日公演」换成了「新明珠艳舞团」,于占元也不得不承认,京剧的时代真的结束了。
难以为继的于占元在师弟介绍下,安排几个年纪大的孩子进剧组跑龙套,却在做信息登记时,百感交集地将仅有的一张师徒合影剪散,用来填了报名表。
师弟华叔活得十分悲情。他一辈子梦想回到戏台,却人到中年还混迹片场,冒着生命危险给人当武打替身,失误了受伤,还要遭受导演的斥责。
在茶楼的一段,师兄于占元安慰他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但华叔却回了一句:「六十年归西嘛!」
华叔的一生,给一代无法出头的戏剧人写下了悲剧的注脚。后来在一次替身演出中,他意外从高空跌落摔坏了头,意识混乱地跳上了布景房顶,唱起了《长坂坡》。
最终,在屋顶狭窄的房梁上,在灯光闪烁泡沫纷飞之下,师兄于占元陪不疯魔不成话的华叔唱完了一段《霸王别姬》,召大家齐声鼓掌,才把他哄下屋顶。
这段看似戏剧化,但其实在《七小福》上映的三年前,成龙自己在拍摄《警察故事》时,就曾经在一场高难度特技中摔伤,失去理智。
当时成龙就像疯了一样,抓住一个成家班武行就打,一直打到对方痛哭求饶。他转过身,对天嘶吼,身后是哭成一片的林青霞、张曼玉、经纪人化妆师,和所有成家班的人。
无论如何,京剧的三十年河东已经唱到终了,电影的三十年河西才刚刚开锣。
「小时候我在北京一条胡同里学戏,学了十年。
后来在中国大陆到处流浪,唱戏唱了十五年。
到了香港,办了这间学校,又耗了我十五年。
一个人用四十年的时间,做同一样的事情,
那得有很大的耐性。
捱到山穷水尽,鞋底也磨穿了,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不管成功失败,总算对得起自己。
可是师父不知道,是不是对得起你们。」
如同那只被镇压在床脚的龟终于被放走,孩子们年少气盛,被束缚在学院里耗过了野蛮的青春期,终于得到自由,却又被冲上了时代的浪潮前,前途未卜。
现实中,作为七小福戏班大师兄的洪金宝最早出师。因为本身就是电影世家出身,洪金宝早早进入了电影圈,开始独当一面。
作为于占元培养的「元家班」大哥大,洪金宝靠着自身领袖气质,把成龙、元华、元彪、元奎等人带入行,将师兄弟紧密团结在一起。后来更是通过组建「洪家班」,把圈内一大帮武师们都聚到了一起,其中就包括林正英、午马、元彪、元华、元奎、狄威、钱嘉乐、邹兆龙等,导演有刘观伟、陈会毅、钱月笙等。
正是这些人,后来填补了李小龙离世后华语功夫片的断档,拿遍了金像奖和金马奖所有动作设计奖项,将香港动作电影推向了新的高峰。
或许正是因为七小福们已然占据香港武术指导和功夫片的大半壁江山,才有了这部致敬师父于占元的电影《七小福》。
"三年出个状元,十年出个小生。”勤学苦练的深厚沉淀本来值得梨园中人引以为傲,但令人唏嘘的是,七小福台上的功夫越来越好,台下的观众却越来越少。一生自尊自信的于师傅,连徒弟的小偷小摸都容不得,却被时代"偷"去了事业和主心骨,最后含着眼泪跟徒弟说"不知道对不对得起你们"。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一首理想的挽歌。
于师傅和师弟两次落寞、悲壮的表演《霸王别姬》,正是在缅怀和告别自己的理想。但现实给予这些艺人的未免太过残酷,电影行业卑贱、危险的配角、替身成了他们最后的避难所。几个师兄弟在洋歌厅跳着京剧味的怪异舞蹈、翻着筋斗的镜头告诉我们,他们实在太难融入到欧风美雨的潮流了,因为他们从小只学这一门手艺,哪怕再精湛绝伦,也抵不过"潮流"二字的否定。
影片只在最后提及,七小福凭本事和努力在香港电影的另一个潮流中获得了一席之地,但他们成为的是"不用替身的明星",意味着他们依然在拼搏而非享受功成名就的安逸。因此,这部电影并不是忆苦思甜的庆功片;于师傅的感伤情绪在七小福风头正盛的80年代得到呈现,折射出他们自己的落寞和遗憾。
无比感人,林正英与金宝在片场天花版唱喜,害得我流下眼泪!~
殺人無力求人懶,百無一用是書生.四十年的時間做得一樣事,需要好大的信念,捱到山窮水盡,鞋底都磨穿,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导演从一群人的成功中看到覆灭的趋势,这在当今看来只会更加感伤。每一处煽情都那么妥帖,每一刻都可以是诗句,只是这些都过去了。林正英最后那场满天飞雪的戏我真是太喜欢了,而且他怎么可以这么妩媚啊救命!ps资料馆今天这场放映灾难我真的想骂街。再见。
“你说我公道,我说你公道,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
小时候喜欢看这种影片,里面的小孩子也都很不错,演技也很好,剧情也挺精彩的
人一辈子要是可以在大银幕致敬一次自己的恩师,自己的岁月,也是了无遗憾了
看完本片,你就能明白成龙、洪金宝、元华、元彪等元家班弟子为什么会有今天的成就。
哎呀我都看哭了。三毛也不容易啊每次都要为师弟们背锅。阿彪也是惨,每次出场都被师傅打。。房事龙不愧是房事龙,这种电影里都有谈恋爱的戏码。。所以林正英是刀马旦出身吗?厉害了。。师兄弟两人合唱霸王别姬的时候我都看哭了,师弟不要怕师兄会救你的。想起昨天看的杂家小子里元彪光膀子在地上练功后背都被蹭红了,这种苦恐怕也没有小时候练功十分之一的苦。大师兄来演师父应该更有感触吧,不愧是从小练就的童子功,眼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在闪烁。不得不说,于占元的弟子,袁小田的孩子,加上粉菊花的徒弟,造就了香港电影乃至华语电影最辉煌的几十年。
勉强及格。“那你会什么乐器?”“收音机,我最会转台了”成龙好色又敢勾搭这点,这片子不避讳反而作为中段的重要元素来呈现。《南海十三郎》是致意全港编剧,那本片就是送给香港武行了(可能局限于戏曲武生这一脉)。不要被标题七小福蒙蔽,其实全片的主角是于占元、洪金宝和成龙(演成龙的小演员选的很像),七小福乃是代指,导向这破败戏曲学校的学生、这片场里挣扎的巨星抑或龙套、这时代嬗变中的你我。对《霸王别姬》的使用和后来陈凯歌的片子有互通之处,然而这因戏成痴的副线有些硬塞进来的意思,林正英的片场撒癔也来的生硬(当然他也可能是装疯来避免师兄一群人来蹭住,呵呵狡猾)。全片基调还是很稳的,那些对师徒情谊的描画也举重若轻,只是中段的种种青春意气加的有些散漫了,这类电影本来如此,但本片缺乏侯孝贤等人的气韵
有故事的七小福
香港电影的前世 罗启锐+张婉婷的温情组合 该拿奖的是林正英……
剧本本身还是不太行,但里面有一些片段很戳我,算是有句无篇的一部作品吧。这个作品上映的时间是1988年,电影里的时间应该是七十年代。在七十年代的香港,戏曲就已经没落了,站在今天回看四十多年前,再看看如今依然在戏曲舞台上演戏的人,真是心中感慨。九十年代内地这边戏曲也有过非常低潮的时候,当时大量的好角儿远赴美国,近几年境况略有好转,但我私心觉得,京剧、相声、武术,最好的时光早已经一去不返了。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艺术和娱乐,也没什么不能接受。但对于戏曲人来说,个中滋味真的就是“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BD片头让人觉得很温暖的,安静下来了,张婉婷和罗启锐风格温情人文,京剧习武练功的孩子真的是不容易呀,洪金宝两个眼睛炯炯有神,林正英也令人心疼啊!看到被洪金宝师傅打屁股之后,李殿馨送热水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满身伤痕就哭了,向坚持传承传统的国粹中国文化的工作者致敬!
1.从戏子到演员,都是舞台,都是演戏;2.好可怜的乌龟,被床脚压了十多年,那人呢?3.罗启锐&张婉婷的作品总是带着一股对过去追忆的感伤,挺好的。
命题作文,情怀电影。没想到竟然拿过金马最佳剧情片,阵容也强大,可能太规矩,又是真人真事改编,实在没什么可回味的东西。
林正英好好哭。。。想到他们不是武行,梨园行演戏是本行,却常常被人误会不会正经演戏
武行里洪金宝算是很有表演跨度的了,片中也尽量悠着去演,可仍没达到与影片名声相匹配的预期,并不是没有打戏的问题,因缺打而否定则错在观众。关键是7080年代的港影整体状态(特别是演员表演风格)过于夸张外放,绝配喜剧戏说,不适纪实白描,即使主观压制也很难达到欧美同类型作品的平实细腻感。
我好喜欢那场戏,洪金宝的于占元要去买生日蛋糕,那时还不时兴,走了几间饼铺别人告诉他要过河去,他行至码头,买蛋糕的过程就处理完结于此,一个全景,夕阳西下,马上就是郑佩佩的生日宴,洪金宝的背影远远走去,路过了卖提灯的地摊,提灯在暮色天光下也亮着光,有路人提走了一盏。好美,将日薄西山拍得如此温暖平和,当然留恋当然舍不得,正如这个电影里京剧粤剧的落幕,充满了依依不舍,洪金宝和郑佩佩话别,话讲得干脆,不是你留我我留你,不是我俩一起走,是暂时分开了你也不要等我,不知不觉的要放手了,但情意间就是依依不舍,这个电影拍得斯斯文文彬彬有礼,是要退出这个舞台的人体面的落幕,在暖黄的色调下温馨又宽慰的拥有。
原來真係罗启锐 张婉婷雌雄大導啟動,向邵氏提議拍于占元先生,羅導親口解畫,傲嬌話自己促成邵氏嘉禾唯一一次合作,搵來徒弟洪金寶大哥大扮師父,點會唔入型入格,三年出個狀元十年出個小生,70個弟子只出了三大巨星2屆影帝一個男配一個女配多個武指-成龍元彪元秋元奎元彬元德元寶元武元菊....
这才是中国人拍出来的片子,充满了人情味、含蓄、坚守和顽强。裁缝和洪金宝对骂后的尴尬相迎后的含蓄和解,那是以前中国社会那种左邻右里式的。郑佩佩在片里有种中国传统女性的那种美,却爱喝酒,也爱喝酒的人,但表达感情却是婉约的。在洪金宝家、和洪金宝在展览馆里那两场戏的表演都很好。戏里表现出的社会和人文都和我小时候印象中周围的一样,这样的电影,不应该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