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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基拉

    动漫日本1988

    主演:岩田光央  佐佐木望  小山茉美  玄田哲章  大竹宏  北村弘一  池水通洋  渊崎由里子  大仓正章  荒川太郎  草尾毅  田中和实  加藤将之  秋元羊介  平野正人  岸野幸正  中村龙彦  神藤一弘  伊藤福惠  二又一成  盐屋浩三  小林通孝  梅津秀行  稻垣悟  藤井佳代子  丰岛雅美  大野由佳  铃木瑞穗  石田太郎  

    导演:大友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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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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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24-04-13 13:14

    详细剧情

      1988年7月,关东地区使用新型炸弹进行爆破,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刻爆发。31年后,人类从一片废墟中重建都市,东京湾上建立了巨大城市——新东京。世界仿佛要恢复到以前的繁荣。
      2019年的一个夜晚,新东京郊外的封闭高速公路上,暴走族团体正在公路上飙车。带头的少年,是一名叫做金 田的职业高中学生。
      突然,街上出现了一位奇怪的矮个子男子,暴走族少年铁雄为躲避车祸连人带车飞出公路。正当金田要拿那位男子问罪之时,军队驾驶直升飞机赶到。将那位矮个男子与铁雄一起收押。
      铁雄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在从事超能力的研究。而金田则在盘算如何营救铁雄。二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因为神秘力量——阿基拉而已经开始了巨大的变化。

     长篇影评

     1 ) 所有人都在高潮 只有编剧在高冷


        我觉得不能让观众耐着性子看完的电影不值得拥有影评,但连电影都不看完的观众更没资格发表评论,所以为了写影评完成作业,我还是把《阿基拉》看完了。

        之所以看不下去,原因来自剧情的两大毛病——含糊不清和节奏缓慢。

        《阿基拉》貌似是漫画改编的动画电影,但也不能欺负没看过漫画的观众吧,电影中的世界观,价值观,个别人物关系直接撒手不管,好像是在告诉观众:“不明白的话就去回顾漫画吧”。我发觉很多日本动画电影都给人留下这种高冷的印象,动漫剧场版倒也情有可原,但作为电影就应该交代出完整的因果关系,清晰的人物脉络和无懈可击的逻辑,创造出让观众信服的世界,从而带领观众融入剧情。把观众搞得云里雾里,那又何必呢?再加上慢节奏的剧情,观影过程中我感到很被动。对剧情的思考只能依赖影片偶尔施舍的线索,否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角色们做着你不明白的事情,丝毫没有参与感,就像跟一群不认识的人泡吧。

      抛开剧情,此片制作精良,1988年的动画竟让人感受到了《2012》的视觉震撼,当时的真人电影特效还只是《风云际会》的水平,欧美动画也不过是美丽童话,真正能驾驭起世界末日场面的,也只有日本动画了。影片堪称动画分镜头教程,剪辑流畅,大片即视感。对大场面中烟雾的操控更是机智又讨巧,不仅使画面真实可信,还能省去对高屋建瓴的全面描绘。日本动画中一贯优秀的工业设计元素也在片中展现得淋漓尽致,用现在的眼光看片中的机车仍感到十分前卫且不失真。遗憾的是角色面孔太无个性,多亏服装才勉强分清。观影时还有种微妙的感觉——虽然动作设计炫酷且动态流畅,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软绵绵的。仔细观看并且自己模仿它的动作后,发觉可能是in between太过均匀,即使快速的动作看起来也像是慢镜头,这对于我们学动画的同学来说也许是很好的反例。

     2 ) 童年遗迹上的农神之子|《阿基拉》

    我会从一个电影场景开始,然后以一种断续但渐进的方式推进分析。所有的电影片段会以一种逻辑顺序重新组织,它会是松散的,但最终它会编织成网,松散的网。在这个场景中,我发现了大友克洋的童年,也在其中再次见到了我的,遥远的亲昵的童年。


    巨大童年遗址:玩偶入侵!

    在关押铁雄的单人病房内,孩子肆意摆弄的毛绒玩具,开始依据某种意志行动,玩偶活过来了,变身成巨大的怪物,上演怪诞的童话戏码。散落一地的玩具龙卷风一般挤压成巨大的玩偶熊,巨大的兔子,巨大的玩具车,挤压的裂缝中汩汩冒出洁白的牛奶,憨态可掬地,无言地,恐怖地对铁雄发起攻击。墙轰然倒塌,摔成一块块彩色的乐高积木,洁白的牛奶河融化了地面,铁雄跌入其中。

    前来制止铁雄离开的科研人员统统被(铁雄身上的阿基拉力量)炸成血浆,铁雄离开了病房,去育婴室寻找那三个捣蛋的小天使。他来到一个巨大的老旧的童年乐园,一个圆形的剧场,动物的嘴巴做成的拱门,飞机和飞船模型吊在穹顶上,墙体上雕刻着星球、宇宙飞船,星辰,七个小矮人跪在水晶棺边上哀悼白雪公主,热带的图腾、树木和大象,地面铺满了卡通纸……如同一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童年遗址。

    铁雄对自身所拥有的奇妙的强大的陌生力量逐渐熟悉,开始把它视为“自己的”力量,这种令人恐惧的力量现在令他感到狂喜了。如孩童乐此不疲地玩着破坏的游戏一般,铁雄对阻碍他行动的人们发动攻击,撕碎他们,炸毁他们,将它们像玩偶一样丢来丢去,对游乐园也是这样,他把游乐园砸毁成一片废墟。

    对于孩子来说,成人世界总是巨大的,和小小的自己显得不相匹配。巨大的房间,巨大的门,巨大的床。孩子们喜欢摆弄小小的玩偶,用积木给它们搭建小房子,就像成年人对他们所做的那样。孩子们想要快高长大,想要与成人创造的世界相匹配。

    一切事物都那么的大,这就是孩子世界的观感。通过这种巨大化,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的巨大化,大友克洋将童年的记忆(jiyi)/遗迹(yiji)震撼地呈现在荧幕之上。

    相比于此时金田在地下道的臭水沟里打滚,满肚子蛆虫的老鼠尸体四处漂浮的景象,铁雄所置身的洁白的牛奶河是如此的梦幻。臭水沟里难以忍受的臭味和老鼠尸体并不让金田感到恐惧,然而铁雄却置身于香甜的牛奶河的恐怖中。

    恐怖并不一定是鬼怪的形象,丑陋的或让人感到恶心的事物,也可以是以梦幻的方式进行的。


    铁雄的超能力:实在入侵!

    铁雄可以办到一切事情,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飞。铁雄作为阿基拉/农神之子降临在世间,如同耶稣作为上帝之子那般。至于阿基拉为什么可以被看作是农神,稍后会有讨论。

    最开始,铁雄刚被抓进实验室,还没有开始做梦的时候,铁雄曾经逃跑去找纯子,试图回到往常的世界。但“自己是个弱者”这件事却使他的精神受到冲击,他趴在地上,地面碎裂了,自己的一肚子内脏也倾泻而出(像剖腹那样)。但这种状态,仅仅发生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周围人只能看到他奋力将什么塞回肚子的动作,却看不到那些掉落的内脏。也就是说,这是铁雄的妄想。

    再后来,铁雄再次被抓到实验室,更多地服用科学家给予的药物,渐渐开始做梦,他的力量也渐渐开始从梦境蔓延向现实世界。

    在梦中,我们观看着铁雄童年的记忆。小小的铁雄低耸着脑袋,向下撇着嘴,眼睛却朝上方斜视,盯着观看他的对象——观众。这是一个不高兴的小孩,在盯着大人的样子。在生活中也常常看见这样的孩子不是吗,又或者我们也可能曾经是这样的一个孩子,挑衅大人,不服从大人。梦的最后,高楼崩塌了,铁雄的影子崩塌/破碎了,自己也破碎/瓦解了。这个时候,铁雄从梦中醒来,由于对破碎的身体的焦虑,他醒来了。

    这种力量不像神笔马良那样,他画一个东西,然后这个东西成真了,它不一样。妄想和梦境不受自身控制,它受到影响但是不受到控制,而是具有一种强制性,它们直接从铁雄的身体里向外突冒/溢出,爆炸般蔓延于整个世界。他的力量所降临之处,到处都是破坏,毁灭,肢解,死亡。

    铁雄的能力,或者说阿基拉的力量,是一种“梦境成真”的能力,也可以说是实在入侵的能力。铁雄的梦境和现实世界相互铰接,世界成了他的梦的剧场,于是世界外在于他的这个他者的或者说异物的属性消失了。拉康说妄想是“在象征未能登陆之物,会在实在界返回”,铁雄的妄想入侵了“人类的文明和科学”构造的象征世界,世界此时处在被还原为实在世界的危险之中。


    我的力量在自行其是……

    铁雄的肉体在四处膨胀,超出他本身的体积无数倍,肌肉、血管、器官、在废墟中吸收的电子元件都混合在一起,黏合成一个巨大的蓬松的婴儿。这个婴儿是没有皮肤的,皮肤的缺失象征着边界的缺乏,所有内部构造都完全暴露在外界。

    婴儿置身于自身的破碎中,可能比这个画面还要恐怖无数倍,因为那时候“恐怖”这个词还没有出现。

    福原泰平在《拉康镜像阶段》中写道:在镜像阶段前,婴儿处于本能的无秩序状态下,只是零散的身体部分的拼接,是边界暧昧、不明确、缺乏完整性的一种事物。本能不将世界作为意义的纺织品来编织,它只是突出其失调的形态。

    婴儿此时还没有“我”“自身”这样的概念,而是一种与世界相融合的七零八落的状态。这种实在的境遇难以描述,因为那里是没有语言的。我们在进入语言之后,怀着一种无法抵达的乡愁试图言说它,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恰恰是无法被言说的彼岸之物。

    [图片比较高能,这里就不放了]


    “成人总是哄骗孩子”

    《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列为斯特劳斯讲到成人创造出圣诞老人的神话,用来奖励听话的、表现好的孩子,还有印第安人神话中的卡奇纳,定期回到部落惩罚或奖励孩子们。

    生活中也有很多类似的例子,不一定要是神话的。比如你再捣乱警察叔叔就会来抓你,也是在借用一种第三者的力量来规训孩子。意思是你虽然很会搞破坏,但是你的破坏力在某个他者面前只是小把戏而已。你可以在适度的范围内捣蛋,但是你不能逾越某些界限,比如法律。

    “你的力量还没成熟,还是听我们的话吧。”科学家这么对铁雄说。而事实上,此时铁雄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任何可能的控制,这句话只是起到一个哄骗的效果。科学家所说的成熟指的是像三个小天使一样可以被控制和利用的阿基拉力量。

    三个小天使一直生活在育婴室中,象征着成人对幼儿的培养。幼儿园是重要的教化场所,是成人/社会教育的第一片阵地。“从娃娃抓起”并不是什么新鲜话,意识形态的教化总是需要从幼儿园开始培养。“阿基拉力量是在每一个人身上都存在的”,对这种神秘阿基拉力量的管控也需要如此。

    拉康所说的镜像阶段前的婴儿破碎的身体,如何走向成人这个完整形态呢?

    在母亲赞许的目光下,婴儿欣然接受了镜中完整的自身的形态,将一滩肉泥般的自身抛在身后,欢天喜地奔赴向那个完美的一体的形象。那么镜像阶段发生的事情,也可以理解为成人通过对婴儿的孕育/教育,使婴儿无止境弥漫的力量受到控制/组装,婴儿也因此得以走向一个完整自身形象。

    在这么一个把一滩肉泥的自身交付出去,投身/粘合于一个完美形象的幸福时刻,与此同时,“自己本身”最开始的形态却被舍弃/掉落了。阿基拉的力量就位于在一滩肉泥中,它是婴儿的力量。


    阿基拉的力量:农神的,孩子的,死者的,亡灵的

    上一次阿基拉力量的爆发导致第三次世界大战,旧东京毁灭。如果我们无法控制它,我们就会遭遇浩劫失去一切(人类的科学和文明,花费30年重建的新东京)。这一点我们已经能够有一些理解了。但25号附身在阿婷身上时,向我们诉说的似乎恰好相反:阿基拉是纯粹的力量,是关于宇宙的起源的力量,这一股力量使人能够创造和制造。

    要理解阿基拉力量的双重属性,这种矛盾的破坏/创造属性,我们可以借助于希腊神话中的农神克罗诺斯。

    克罗诺斯是反叛者,破坏者,但他同时也是开创者,是开天劈地的那一位。他手持母亲(大地盖娅)赐予的镰刀,割去父亲(天空乌拉诺斯)的生殖器,自此空间和时间才得以出现和流动。他既是割去旧世界的鸡鸡/飞乐死(phallus)的那一位,又是开创新世界的那一位。精神分析说,只有杀死无节制的原父,推翻其暴政,符号的象征秩序才可以在其上建立起来。杀死原父是第一步,建立象征秩序是第二步。如果杀死原父的那一位重蹈覆辙,成为下一个原父,那么世界就又将回到暗无天日的状态。克罗诺斯阉割了其父乌拉诺斯后,却因为惧怕孩子会杀死自己的预言,将他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都一口吞进肚子里,一如乌拉诺斯将孩子们封死在母亲的子宫里,克罗诺斯是另一个乌拉诺斯。

    如果说阿基拉是神,那么三个老人脸儿童就是他的使者,他的天使。我们可以注意到,天使常常以孩子的形象出现。他们具有一定的阿基拉能力,但这种能力被教化所弱化,是部分的,被驯服的,可以被控制的。能够为人所利用的神秘力量总是以一种束缚的姿态出现,如同EVA身上的重型机甲是为了束缚住其本身的力量。

    列维斯特劳斯说,小孩属于死者的队列,这要如何理解呢?拉康说,我们整体的亡魂在客体小a那里。这里的死者可以理解为整体的亡魂。经过镜像阶段,经过客体小a的掉落,我们才能以一种看似完整的姿态登录到符号界。这里的死者可以理解为与实在界还保留着某种神秘联系的人。


    金田的驾驭力 VS 铁雄的失控力

    金田的红色机车是一个经典大IP了,金田不仅骑他的机车骑的很好,在地下道大战里也成功驾驶了敌方侦察机。而铁雄两次想要骑金田的红色机车都失败了,第一次不会开,第二次直接在路上熄火。

    金田对机械的驾驭力,象征着人类对工具的使用,能够借用外部力量“为我所用”,象征着人类在自然中的生存法则。教育的功能在于塑造一个社会性的人,总是试图去驯服每个人身上的阿基拉力量,为社会所运用,以此维持文明社会的繁荣和运转。


    重生吧!阿基拉!

    列维斯特劳斯在《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讲到一个古老的节日,农神节。

    “与罗马的农神节一样,中世纪的圣诞节庆也存在着两个相反却交融的特点,就是聚合与共融:阶级和身份之间的区别暂时被消除了,奴隶或仆人坐上主人桌,主人成为他们的家仆;华丽的餐桌上,盛宴开放给所有的人;男男女女互相交换服装。但与此同时,社会划分为两个群体:年轻人自成独立的团体,选择自己的统治者,即青年教主,或者如苏格兰的疯狂教主(abbot of unreason)。而正如这个称号所阐明的,这些年轻人放任自己的不理性,导致对其他人的伤害,在文艺复兴时期,甚至还采取了最极端的形式——亵渎、抢劫、强奸甚至谋杀。”

    也就是说,农神节的狂欢,是为了释放某一些破坏性的力量,以便于在除了这一天的其它日子里,这种破坏性可以平息,社会得以“正常的运行”,而不至于被全盘摧毁。

    至于圣诞节,这个看上去其乐融融的毫无攻击性的节日,它是如何继承了农神节的内在本质,在《被处决的圣诞老人》中也说的很明白:孩子们的愿望和要求被集中在圣诞节予以满足。

    如果孩子表现好的话圣诞老人会送给他想要的礼物,而给予/取消圣诞礼物就成了大人的权力。大人可以选择满足或者不满足孩子,如果孩子让大人感到满意,那么大人可以满足他。事实上,孩子总是有许多令成人感到棘手的愿望,教育孩子听话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成人编造出圣诞老人的神话,以便于借助他来哄骗孩子。

    铁雄披上了红斗篷,他成为了一个悲剧性的反派英雄。在毫无节制的狂欢后,他最终将献祭自己的生命给阿基拉,如同农神的扮演者在一个月的无节制狂欢后,必须隆重地向农神献祭自己的生命。

    注意这一点,阿基拉世界复兴运动被官方称为是恐怖主义,阿基拉的力量可以毁灭人类文明;然而人们希望阿基拉重生,市民们狂热地走上街头,喊着“我们会再见到阿基拉”的口号,拉着巨大的横幅标语。人们期盼着、渴望着潜伏在自身之中的阿基拉力量的重生,就像铁雄那样。

    比起直接参与到狂欢事件当中,现代人似乎更多地以看电影这样的方式和狂欢本身保持着一个屏幕的距离。将自己适当地投入到荧幕中去,但同时自己还坐在观众席上,只是观看着。这是一种安全的方式,与阿基拉直面会是与无言的极致恐怖直接遭遇的境况。通过农神节的狂欢,通过观看《阿基拉》,或者其他的方式,我们在释放逾越/愉悦(yuyue)。孩子的力量不仅仅在孩子身上,成人身上也残留着孩子。


    我们会永远反对!

    电影一开始,反对派学生和防暴警察斗争的场景不久前就在不远处真实地上演着,这一幕人性的剧幕永远不会拉下帷幕。

    他们所召唤的阿基拉的力量,某种程度上超越了政治斗争,走向一场生命的狂欢。他们所反对的,某种程度上超越了所反对的对象,而回归到仅仅是反对。

    我们会永远反对,那个夺去了我们破碎的肢解的躯体的什么东西,那个光鲜的完整的美妙形象,那个被赞许的,被歌颂的,被记录的。我们成为了他者,永远背离了那个早已流放的掉落的自身。

    但我们会在梦里再次见到阿基拉。


    献给大友克洋给我的感动

    献给孩子的记忆

    献给破坏一切的力量

    献给重建一切的力量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火的精神分析(paradoxcaesura)。


    作者简介:

    武亦文,从事精神分析的实践工作,常居深圳/福州,接待地面和网络的分析会谈和心理咨询。如需预约分析请联系我,或联系邮箱:waterdreampsy@163.com

     3 ) 末日的毁灭原本就不讲道理

          影片前三十分钟,我一直在找这个片子的名字对应的“阿基拉”这个人物,一直没有找到。直到我看到最后,看到那场爆炸,再回头片子最开始的时候1988年在东京的同一场爆炸,忽然发现影片初始,主角就已隆重登场。
           不想装作特别懂电影的样子,随便聊聊这部电影吧。

    一 末日
          影片开始交待的日本新东京的景象,除了高楼林立带来的表面的繁华感,恐怖暴动,军政独裁,荒乱的治安,随意飙车群殴的学生,营造的完全是一副末日景象。影片伊始就让我想到多年后的《星际牛仔》相同却又不同的末日感。
          影片同样是人毁灭世界/城市的故事,说《EVA》受这部片子的影响有多大都不为过。只是《EVA》在对人性探讨上面更进了一步,虽然同样讲的晦涩难懂。受人诟病的莫明其妙的人物性格走势,男主角除了最后活下来外根本没有拯救世界的情节,在我觉得真的不是问题。
          为什么?
          二十多三十岁的受众,根本没有必要把自己根据自己心理年龄做的判断,强加在一个仅仅还只有15岁(?)的孩子身上。这部影片的合理之处就在于,15岁的孩子获得远超自己力量的时候,所做出的判断就像忽然获得了人的力量的原虫一样,单纯的破坏就足够了。不,就算不是15岁的孩子,只要是人类,当其获得远超于自己的力量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破坏,将整个世界破坏殆尽。这就是非理性,原本就应该非理性。

    二 情感
          铁雄的内心是弱小的,就算他获得了无比强大的力量。他所想证明的,无非是自己不再需要受金田的保护。
          然而影片的最后,当铁雄最终被那股他无法掌控的力量所吞噬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求救,向一直以来保护他的金田求救。
          而最后葬身于肉婴挤压下的香织,恐怕就是这份懦弱的牺牲品。


    三 逻辑
          末日是反逻辑的,反理性的,甚至是反智的。突如其来的末日之下,能活下来是没有道理的。男主角和他的摩托由于三人众的营救活了下来,上校由于清子善意的提醒在掩体内活了下来,K由于远离爆炸中心活了下来。看似片子里的好人活了下来,无辜的人活了下来,但是不巧的是,太多无辜的民众,无辜的军人,在观众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死去。没有人会觉得意外,因为这就是末日。
          活下来和死去是一样的,谁活下来,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四 站在东京废墟上的少年
          最后吞噬了铁雄的光圈,没有像宇宙大爆炸一般,释放出巨大的能量,而是汇成一点后,忽然消失。就像不曾出现过一般。而最终的身份认同,既是伊始,又是终焉。
          还有很多可说的,不过先暂且这样。
    ——“不过,总有一天我们也会……”
    ——“因为已经开始了”

     4 ) 转一些帮助理解阿基拉的影评

    网路上搜集了一些影评帮助像LZ这样看完脑子糊掉的人


    什么是AKIRA(阿基拉)?
    AKIRA是日语中“光明”或是“亮”的意思。全片描述人类在战后重新复苏的希望,人类的文明就是AKIRA。人类创造了文明,文明成为了现代人类的图腾,然而这高度的文明最终将摆脱人类的控制,将人类推向毁灭。铁雄这个悲剧式的人物最终还不是无法承受AKIRA肆意扩张的压力,不仅精神崩溃,而且痛苦地物理自爆。那些被强制实施精神力培训的畸形的“老人”们告诉我们,文明是何其野蛮。铁雄,一个偏执的、被社会抛弃、为伙伴所不容的孩子,继承了AKIRA的力量,这是冥冥中的注定,人类在奴役文明和被文明奴役的选择中充当着两面派的角色,玩火者必自焚。
     
     
     

     
    《阿基拉》:真实的科幻片
    作者:佚名
     
      1988年推出的《阿基拉》是日本动画大师大友克洋的代表作,也是权威电影刊物《Wired》评选出的影史上最佳20部科幻片中亚洲唯一一部上榜的影片,且是其中的唯一一部动画片。
     
    剧情梗概:公元2019年,东京在经过一场浩劫后,全市立即陷入空前的革命暴动,金田与铁雄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而在一次飞车党追逐拚斗之中,铁雄因碰到一个具有超能力的小孩而发生车祸,等到金田一行人前去搭救时,却亲眼目睹铁雄及超能力小孩都被军方给带走了。原来军方一直在秘密利用人体做脑部实验,想唤起那沈睡已久并足以毁灭世界的能量---阿基拉(AKIRA),而铁雄正好成为军方人体实验的对象。由于铁雄的脑部已被改造,成了阿基拉重回地球的替身,阿基拉惊人的能量,即将带给宇宙前所未有的一场大浩劫。
     
    动画电影《阿基拉》,在动画迷的心中可说是一部经典之作,与好莱坞的科幻动作片《银翼杀手》一样都是属于“未来式”的电影。两者的时空背景相同,都是在凌乱混杂的大都市,只不过在导演雷利史考特所营造出来的的未来世界是布满著湿冷、绝望与堕落。日本导演大友克洋却用五光十色的精致光影,来建构出“无政府状态的生命活力”,但影片的内容却又同样是毁灭、暴力;各式的抢战、飞车撞裂、爆炸都是那样的真实。大友克洋监督并导演的这部作品秉承了他一贯的风格,社会动荡不堪、人类没有生存的希望,世界需要拯救,影片中穿插的更多的是对人类心理、对整个社会的深层次思考。据资料显示说说在2002年美国权威电影刊物《Wired 》评选的影史上20部最佳科幻作品中,亚洲唯一一部上榜影片,而且也是唯一一部动画片便是这部《阿基拉》。影片里2019年的日本似乎是1959年日本的翻版,随处可以感受到一种动荡与不安,在这种不安之中,展现了大友对于人类心理与整个社会的深层次思考。影片最后仍是以毁灭结束,这也暗合了日本人的生命观,即在毁灭之后重生。
     
     


     
    用摧毁世界来尽情讽刺
    作者:tangbohu2000【铁心男】
     
      宫崎俊说,“……一个异能少年站立在东京废墟之上,人人都会说这是大友克洋”,或许正因大友克洋(Katsuhiro Otomo)个人的毁灭感过于强烈,手冢治虫的遗作《大都会》也要请来大友来重新担任编剧。没有办法,东京废墟上的少年,无论人或机器,都要由大友克洋来掌控发展。
     
      大概是纸上画图终究比组织上万群众演员容易,或者要比说服制片人拿出几千万特效费用实效,在我个人有限记忆中,东京乃至整个日本已经被大友克洋一个人前后灭掉了三次,而这数字已经成为号称狂虐的日本导演团难以企及的神圣高度。
     
      你叫詹姆斯·卡迈隆怎能不崇拜大友呢,一个Titanic最多也就消灭掉上千条人命,而大友克洋轻描淡抹画一部《Akira》东京就能被灭掉两次,尤其邪恶的是,大友居然凭借他多次毁灭东京的经验获得多次大赏。
     
      在《Akira》开篇的1988年7月16日,Akira将东京整个化为瓦砾,随着故事发展,31年后的2019年,一个名叫testu的暴走小子因为和复活的Akira能量大战一场,顺道又把东京“核爆”了一次,如果再加上《最臭武器》中全日本的沦陷,大友克洋的极端主义可见一斑,生命在于他只是一项戏剧冲突的调味品,他会主动使用极端手段来反映现实讽刺主题。
     
      我个人一向并不看好单纯、无序的暴力,他们往往来自无名,然后回归空落,导演带给观众的除了生理不适之外就剩哗众取宠的骂名,然而类似的鄙薄绝不适用于大友克洋,因为前者对于暴力的使用更证实了大友对于弱者的判定——弱者对于暴力的滥用程度只能从反面证明了自己精神上的严重不举,就象是西门庆才会偏爱药具。
     
      在大友克洋心目中,受迫害者毋宁被说成是心志软弱者,他们一旦掌握了极端力量即是噩梦的开端,他从不相信弱小者的快速成长能够自动导向正确方向,因为那些人往往从未尝试过抒发欲望。当被政府当作试验用品的少年Tetsu飞入宇宙炸毁宇宙飞船,并且进而毁灭整座城市,观众不能不对大友的胆大妄为表示崇敬,滥用的暴力反过来必将作用于施者自身,大友克洋从来都是用暴力来控诉暴力本身。
     
      大友的人物线条和背景描述往往现实、具体,一如他描绘飞车镜头时,车后拖长的流彩光晕,而如此的真实画面愈发彰显出的正是他讽刺题材的尖刻、犀利。
     
      大友克洋也从不相信腐败政体和所谓“人民的正义”,《Akira》中最最讽刺的一幕就是看似“勇士”的反叛者阿宇被支持他的政客枪击,阿宇绝望中支撑起破碎的身体走向光明的街道然后颓然倒下,不能瞑目的眼前是一列列游行而去的人群。
     
      与被利用者相比,所谓“人民”则是盲目的代名词,他们跟随在Tetsu身后为城市中最恐怖的力量摇旗呐喊,仅仅为了让前者能够代替他们对抗政府,而当恐怖的力量终于降临,蝼蚁般的人群一个个死于非命。
     
      如此茫然的现实中,未来又在哪里?大友借月子之口说出,未来其实并不只有一条出路,异能者只是要学会如何正确运用能力。大友也试图在《Akira》中给未来留下尾巴,虽然那个后续仍然苍白无力。
     
      大友身处在他所面对的社会现实中,并不能对现实提出更多有益建议。他痛恨集权高压和愚民政策,但是他又同时逃脱不出日式传统对于铁腕统治的迷恋,这使得这位漫画界少有的思想家在借用《大炮之城》控诉法西斯式的穷兵黔武乃至影射“星球大战”计划的同时,又会在《Akira》中选择忠勇的上校充当人民的保护者。
     
      大友克洋就像是后弈空射而出的神箭,孤独地围绕着地球转动,并且妄想击中目标。他的价值并不能用来架构某种思想体系,而只是利用摧毁世界的暴力来尽情讽刺。
     
     
     
     
    阿基拉的风——谈谈大友克洋的《阿基拉》一些所谓思想性的东西
    作者:靡高
     
     东京这个城市,在各个方面已经处于饱和状态,就象熟透了的果实,里面会产生种子,接下来的,只要有风,等风把果实吹落地面就可以了,而现在,阿基拉的风就要来临了……
     
    2032年的东京,城市高度繁荣,但管理已经是无政府状态。国会的福利预算,总理的税金政策,政府战后奥林匹克中心的重建遇到了重重阻碍;政府的机动部队,防暴队,交通课为了应付反政府武装疲于奔命,公关安全预算严重超支;宗教团体在民间底层煽动群众,宣扬东京觉醒的时刻即将来临;反政府武装,恐怖分子不断制造恐怖事件;军队和科学部门发起的阿基拉社会改革运动遭到了调查委员会的质疑;另一方面,军队接手对东京事务的控制,随着与国会矛盾的加深,随时会爆发政变危机……
     
    这便是大友克洋所刻画的《阿基拉》的未来社会背景,这与当今世界正在动乱的或者曾经动乱过的国家是何其的相似。特别是影片后部分军队发动政变,逮捕和枪杀软禁政府最高干部委员会成员,使其与指挥系统隔离,并命令坦克,装甲车,武装直升机开进市区,封锁路段,动用地面部队和空中部队对东京进行戒严,种种时势,鲜明地看到东南亚,中亚某些国家武装叛乱,政府变更的影子。
     
    大友克洋与木城雪户,土朗正宗,庵野秀明被称为日本以未来世界为作品主题的动漫大师,其中土朗正宗的《攻壳机动队》,庵野秀明的《新世纪福音战士》因主题的深刻和思想性而受到广泛注意。而大友克洋的《阿基拉》更是以当中的泛神思想,神秘论和现代存在主义和科技学说多样的哲学思辨而使电影达到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度。而这个高度是和宫崎峻的《风之谷》,《天空之城》,《幽灵公主》一脉相承的。
     
    《阿基拉》因其主题的深刻性和延伸出来的多样性不仅在日本,更是在西方受到评论界和电影界的推崇,《未来战士》的导演詹姆斯.卡麦隆就说过,日本动画有两位大师令他佩服,一位是押井守,一位便是大友克洋。一般认为,《阿基拉》的一个重要主题就是说人类创造了文明,文明成了现代人类的图腾,然而高度的文明最终将摆脱人类的控制,把人类推向毁灭。这个主题和后来沃卓斯基的《黑客帝国》是有很大相似之处的。
     
    《阿基拉》的成功之处不仅描绘和预言了触手可及的不久将来的社会现象和走向,更提出了对于人类未来何去何从的理论。那就是未来并不是只朝一个方向前进,我们应该有而且可以选择不同的未来。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人类是由低等向高等发展,并在最后建立达到物质和精神平衡状态的乌托邦世界。而在《阿基拉》中,提出了两个人类发展的道路,一个就是在地球上文明科学的发展,并且在未来有可能或者顺其自然地开拓在银河系的疆土,而这个过程是在和战争,落后,黑暗中艰难进行的;而另一个就是随着人类科学文明的发展,到某一个阶段,发生了突变,就象阿基拉一样,身体的异变拥有了神的力量,人类触摸到宇宙的真理,构建出新的人类理论体系,并将在最后融合于宇宙的发展进化中。在电影中,前一条路是主人公金田之路,影片表现为他和女朋友留在毁灭后的东京;后一条路,便是另外一位主人公铁雄之路,在影片中表现为他向宇宙深处飞去,寻觅新的人类伴侣。前一条路所表现出来的主题和很多科幻电影相似,而后一个想法应该是参考了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只不过在《2001,太空漫游》人类获得突变的力量是神秘的“黑石”,而《阿基拉》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核战争”而已,而铁雄就是那个“星孩”。
     
    即使人类未来可以有多种选择的道理,但是,在每条路上,人类都有可能使自己走向毁灭。这是大友克洋在《阿基拉》中提出的更深层次的思考。人类在一生中会发现事物,会创造文明,但是,这些知识来自哪里呢?大友克洋认为是人类中先天存在的未知的遗传物质或者说是神的力量。在地球生物进化中,从爬虫类,鱼类,浮游生物,人猿,到空气和水,宇宙的尘埃,都有着共同的这种物质。也就是说任何人体内都有阿基拉的力量,可是当这个力量觉醒的时候,即使还没有准备好,那个人还是必须选择如何使用这个力量。而这个选择就很有可能造成人类的悲剧。就象铁雄一样,几乎将东京再次毁灭。
     
    阿米巴原虫拥有了人类的力量,它不会象人类那样建筑,只会把附近的食物全部吃光,同样,人类拥有了神的力量,它没有神那样的思维,最终只会带来人类的毁灭。所以,“不是由我们改变城市,而是由号称期待阿基拉的人民改变。”

     5 ) 科幻电影的通病——立不住的科幻概念

    开场几个镜头电影味道浓烈,分镜分得那叫一个好,一直到他们飙车结束之前,我都觉得不错,但是随之而来的中后段就特别的乏味无力。

    首先作为一部科幻电影,如果对片子当中,对于这个阿基拉起源的解释也太过单薄,延伸而来的人的生命的起源,也非常的简单粗暴,我怀疑如果是一个科普工作者看到这里恐怕会被气疯。这个最核心的东西在我这里是站不稳的,所以我认为科幻感对于我个人而言是不够的。我觉得他的解释仅仅只能说是脑袋中的一个想法、猜想,这大概是很多科幻电影通病。没有一个具有说服力,而且有基础来支持,有东西能够证明的理论。这个其实很重要,就像古代说神婆能治病一样。

    当然,科幻并不一定要追求与现实的合理性,因为我们对未来的探索,其实可能仅仅是冰山一角对于那些庞大的未解的东西,我们是完全无知的。但是影片没体现出,作者所构建的这个世界观有一个能够自洽的说法。

    科学当然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一定能够解释一切的。但是如果浅薄的把那些东西都划为科学之外,我认为说出这种话的人大概基础科学都是问题。

    而且这部影片,我认为最好反而是是在于作者对未来的现实世界的描写,时局的动荡,狂热的民众,上层互相争斗,随时爆炸丧命的末日感,多么令人惶恐,这是扎根于现实的一种集合产物。作者尖锐而又集中地将这种气氛笼罩在整个城市的状态体现出来。其实,这样的状态已经能够说明很多东西,但是又被政府内部的斗争,太多的政治对话打乱了这个迷雾感,人们浑浑噩噩的状态被打破了。

    以及我觉得整部影片是比较注重于故事性,所以说他的叙事是很满的。但是,他最后又是想用:宇宙的诞生、生命的重生,这样宏大的立意,以及非常具有哲思性的东西,以及最后反而给了一个特别浅薄的道理,没有思辨性,落的点特别的小,以及我觉得这是很多人都能看出来的。我不明白是导演是真觉得这是所有问题的答案。还是说想最后来一个反讽呢?因为最后的画面,我觉得是非常有想法,也特别厉害的,但思想上却给我一种突然跌落的感觉。

    整体就有点失望吧。

     6 ) 5星神作,但解读者会不会想多了

    说阿基拉的那种能量隐喻了人类物质文明,阿基拉是日语光明之意的话,这倒很有道理。但除非主创自己如是说(我没有去查证),否则,从它联想到原子能(尤其是军用)不是更直接也更顺理成章么。

    何况,一个表面恭悌的少年一转眼就可以六亲不认大开杀戒,友爱和睦原来是无力时的策略,这不是比大而无当的隐喻更打动人心吗。

    至于“大友克洋在日本经济如日中天时做出末世预言,几年后日本社会和经济果然xxxx”的说法就更让人啼笑皆非了。不用做任何功课,看到反帝学生运动的场景就能明白主创者同情激进左翼的鲜明立场,这样的主创是无论身处什么时代都可能表现政治失谐、表现末世的。

    物质文明反噬人类、盛世之下根基腐烂,这类醒世恒言如果只有一句话结论,只能用来刺激初中生。让作品有价值的绝不会是这种人人都能拍脑袋想出来的概念。

    若有扎实细致的论证,或别出蹊径的分析,能成为很有趣的读本,但如果想用故事来支撑警世恒言,恐怕不能任由形式与隐喻对象太疏离——动物农庄的两条腿和四条腿们直接演绎了极权的路数,这是成功范本;而如果认为《阿基拉》神作之神在于隐喻物质文明的危险性,那么这个隐喻能在故事中找到更详细的第二层演绎吗,难道说作为整体的人类社会和铁雄一样处于急欲自我证明的青春期?这像是在给神作抹黑了。即便作者出于左翼立场,愿意如此解读自己的作品,观众也不妨另有一番解读。你词不达意,总不能强行改变客观逻辑吧。

     短评

    作为一部动画片,基本没有发挥出动画的优势。

    6分钟前
  • 易老邪
  • 还行
  • 如果变形虫被赋予了人的力量,后果将不堪设想。它不会建造房屋和桥梁,只会吞噬周围的食物。如果人类被赋予了神的力量,也会导致东京沦陷,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电影之中,日本企图掌控阿基拉,结果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电影之外,日本建造了世界最大的核电站,结果核泄漏让福岛瞬间成为鬼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科技也是如此。人类永无止境地追求更先进的技术、更强大的力量,妄图征服一切,却总是遭到反噬。“阿基拉”可以是核能,也可以是人工智能、机器人、网络、VR游戏……它们能造福人类,也能杀死人类。如果我们无所顾忌地追求阿基拉的力量,而不考虑潜在的隐患,终将被阿基拉吞噬。PS:《阿基拉》早在1988年就成功预言了2020年奥运会由东京举办,还预言了东京奥运会举办得并不顺利。

    9分钟前
  • 朝暮雪
  • 推荐
  • 一些人只是想看世界在火中燃烧的样子。一些人只是想试试在美丽敌托邦的绚烂街道上飙车的感觉。一些人只是想用对大师的膜拜之情来还原自我心目中那个未命名的像是终结解答的东西。

    13分钟前
  • 旧书君
  • 推荐
  • 世界观设定上有些漏洞,难以自圆其说。视觉效果很惊艳,启发了不少作品,铁雄能量失控的场面最震撼。除了反乌托邦背景(很明显借鉴了[银翼杀手])与核恐惧心理,还独具创造性地将末世图景与青春期的叛逆少年联系到一起,凸显出对失控与毁灭的担忧。(8.0/10)

    16分钟前
  • 冰红深蓝
  • 推荐
  • 开场分镜头教科书 中间无聊得像终结者 后面玩大了

    19分钟前
  • 𝐓
  • 还行
  • 1988年的片子出现2020年东京将举办奥运会,并且在开赛前的147天取消。而现实中是2020年奥运会举办地的确在东京,并且2020年还取消了,延期到2021年。预言到年份地点已经够厉害了,居然连不能如期顺利举办都成真了,牛逼!

    22分钟前
  • 飞侠式拼搏
  • 推荐
  • 这部片子让人深深感慨——我们无论从技术还是意识形态还是思想深度哪方面比都绝对落后日本20年以上了。人家92年拍这样的,我们到2012年也拍不出。为国产动画默哀。

    23分钟前
  • 仁慈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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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多科幻作品的问题就在于必须要给故事一个终极解答,而又无力给出这样的解答,有时候就只好拿爱情啊,友谊啊,正义之类的作为搪塞,有时候就干脆含糊其辞地回避掉。

    27分钟前
  • junepig
  • 还行
  • 【B+】前三分之一满分,剪辑分镜非常之牛逼,戏剧性的高光比,像极了银翼杀手的美术设计。中段对于阿基拉世界观的解释则显的有些冗长累赘。到最后更是……我本来期待的是一个逻辑严密的复杂故事,结果原来是中二的超级赛亚人决斗……

    31分钟前
  • 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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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日本动漫中“崩坏”这个概念真是深入骨髓!末世与更新主题几乎出现在所有带科幻色彩的日本动画中。2,叙事和人设都不太符合好莱坞模式,叙事很散漫,所谓“第三幕”太长(就不是标准三幕),金田也不是标准意义上的主角(铁雄更不是)。3,对六七十年代日本游行抗议的再现,这点村上春树也写到不少。4,结尾过于神棍,不如《红辣椒》《攻壳》。5,剪辑和分镜很凌厉快速。6,还是感觉日本很多艺术家对单个人的性命并不那么看重,只看做卑微的牺牲品。7,大银幕看真爽!

    33分钟前
  • CyberKnight电子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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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般被视为大友克洋的巅峰之作(影片本身的影响巨大,在美国多次获奖,并且明年美国将翻拍真人版)。不过这不是我最喜欢的大友动画。后半部超展开,并有大量令人反胃的画面。另外纯子(香织)是本片最可怜的主要人物,没有之一。

    34分钟前
  • [己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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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8幻想2019的日本,居然还真的预测到了2020年东京将举办奥运会。开篇分镜流光溢彩的朋克风建构出“无政府状态的生命活力”,三次世界大战、两次遭毁的东京,末世情节的无政府主义,文明巨婴的膨胀,暗示人类无休止的力量汲取,自洽无能,最后自曝归于虚无。这与其时日本的情况又何其相似(果然90年代日本经济就崩盘了)。大友克洋对结尾分支两条处理,一是男主金田的正常发展(貌似今天2019也未能如此),一个铁雄那样获得超级力量后的变种爆炸最终原子湮灭。科技和社会建构真是颇具前瞻性。8.6

    39分钟前
  • 巴喆
  • 力荐
  • 结尾巨婴疑致敬2001太空漫友但感觉后来又被今敏的红辣椒给致敬了(而那今敏感的幻熊……看来是影响满深的)……此外对EVA的影响也是毋庸置疑的……好几场的配乐老是让人想起异形……要说有遗憾的话,感觉颜色上的细节,可以更加丰富点,以便拓展空间感。

    44分钟前
  • 恶魔的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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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真不好意思说我也看过这个动画。。。。。。但我敢说 豆瓣里没有几个拥有根据此片改编的游戏!~

    49分钟前
  • Andor-Gene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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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癫狂与末世

    53分钟前
  • 桃桃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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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总是“少年”和“毁灭”呢?“少年”和“废墟”,“少年”和“战斗”。不是“成人”。日本人做科幻对“少年”有执念啊。未完成体。未成熟体。未规划体。怯懦、失控,但是充满可能性,日本人对日本自身,有种娇弱的怜惜,有种处于弱势想象中的希望。

    54分钟前
  • 海带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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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昭和年的日本导演们,无疑是忘记不了战争与文明的灾难冲突。即便是动画片,通过巨大的意念变形体,去阐释这个主题。《阿基拉》让人惊讶的,是它在如此早的年份,引出人类驾驭不了力量,终将毁灭与自毁的悲观主题。不过,电影段落之间,还是有许多断裂,为了打而打,有痛感而少美感(相比之下,《蒸汽少年》真的充满了艺术美感,更不必说《火要镇》),以及难以解释朋友光环如此抢眼,借老灵魂的说法,更是难以解释服众。

    58分钟前
  • 木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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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超出常人所不及为神,超脱时代 所不束即为神作, 优秀的作品不论在什么时候去看都不会让人失望。

    1小时前
  • 一脸横肉张小晒
  • 推荐
  • 【A-】师承《大都会》《银翼杀手》等科幻经典,近未来的霓虹灯影,金字塔样式的中心大楼,还有肮脏破败的街头小巷,画面风格极其赛博朋克。但在其故事内核上却像极了《2001太空漫游》,同样在用电影的形式去想方设法的接近一个属于人类的终极命题,尽管现在看来我们的思想实在是太过可笑,但那种对于力量、生命和宇宙的究极答案仍然太有魅力,吸引着无数思辨者在这条道路上飞蛾扑火。这种风格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后世的《EVA》与《攻壳机动队》。就算抛去影片内核,其制作质量仍然相当给力,在当时的真人电影技术限制下,那种动画所表现出的宏大与细腻是无可媲美的,一种只能存在于动画里的故事。

    1小时前
  • 思路乐
  • 力荐
  • 宫崎骏评语:“一个异能少年站立在东京废墟上,人们就知道这是大友克洋。”画风太违和,想象力很棒~!

    1小时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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