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说说

2021年5月，杨天真、傅首尔、易立竞和杨笠开始了一次直播。其中一句“我们做个聊天综艺吧“，引发弹幕里网友的欢呼，调侃节目名应该叫《惹不起的姐姐》。

没有想到，《展开说说》就以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开始了。节目上线后成为腾讯视频站内综艺热播榜第二，豆瓣开分8.0，嘉宾的金句也多次登上全网话题热搜。

这一次，冷眼有幸邀请到了《展开说说》的制片人赵建忠老师，一起围绕“小鲜综”和“她综艺”两个热门的综艺概念，展开一场对话。

突破S级制作的“小鲜综”：从人出发做综艺

回顾近年来各个平台对“小鲜综”的尝试，数量虽多，但能真正打出影响力的IP却很少。

面对顶级投入的S级综艺的碾压，和海量短视频内容的步步紧逼，轻体量的“小鲜综”要如何在市场中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

赵建忠老师给出的回答是：做人的IP。

如何做人的IP？

赵建忠给出了两个关键点：一，找到一段让人兴奋的人物关系；二，人的养成感。

S级综艺“造关系”，“小鲜综”要“找关系”。因此第一步，就是要“找到一段让人兴奋的人物关系“。

《展开说说》是一档自然而然形成的节目。四位姐姐在直播中随口一句“我们一起做个综艺”，收到了网友们的热烈反响。

不断发酵的话题和讨论，证明了这组四人关系对用户强大的吸引力。制作团队顺势而为，找到了杨天真沟通。双方一拍即合。整个筹备过程十分顺利，6月确定了4位姐姐的意向，沟通了整体方案，7月立项，8月就正式进入拍摄。

强输出，是四位姐姐身上最重要的标签。她们每个都是超强“嘴炮”，在各自领域以犀利著称。

当气质相近的四位姐姐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闺蜜聚会特有的气场。她们和普通女生一样“讲人话”，还能不时爆出金句和段子，把平凡的生活和常见的话题聊得风生水起。

对访谈嘉宾，她们化作啄木鸟（节目标志性的视觉元素），找准弱点，连续发起进攻。

虽然是访谈节目，四位姐姐的特质却让访谈过程不再高冷，而是热闹活泼，甚至被网友们调侃“吵闹”。

这也让《展开说说》与市面上其他访谈类节目成功打出差异化。

赵建忠老师介绍道，常见的访谈节目更多是为观众提供新视角、新思考，观众是抱着一个学习的情绪点开视频。但导演组希望观众在看《展开说说》的时候，可以抱着一个吃瓜围观，加入一场私下聚会的情绪，首先获得轻松和趣味，然后再是一点点的价值和干货。

他将节目形象地提炼为“电子燕窝”。相对“电子榨菜”的轻松无脑，“燕窝”则代表着在轻松的同时，还带着一点营养。

而赵建忠老师提出的另一点“养成感”，则是“小鲜综”真正争夺生存空间的“独门法宝”。

相较于大综艺用大投入，换来短时间内的集中爆发，“小鲜综”的策略更倾向于“用时间换空间”：通过把时间拉长，换取一些影响力和成长空间。

因此“小鲜综”往往是长期更新的，虽然到不了“周播”的程度，但一般都能做到一年多季。而这正是一年一季的头部综艺做不到的长情陪伴。

展现嘉宾长线陪伴下的变化和成长，是养成一个小鲜综IP的重要途径。

《展开说说》中其实有一条隐形的成长线，就是这四位姐姐如何适应“谈话节目MC团”的新身份。

四位姐姐里只有易立竞当过谈话节目的MC。四人在录制前也并没有过线下见面，更是第一次搭档做节目。她们要如何学会采访技巧？如何和陌生的新朋友互动？尤其是这四个人之间如何彼此配合，从而打开嘉宾的内心而不是互相拆台？这其中天然存在磨合，存在调整。

而节目特意保留了这个珍贵的磨合过程，直白地呈现了她们从陌生到熟悉，从生疏到默契的过程，从而形成了姐姐们与节目共同成长的养成感。

赵建忠老师介绍到，录制前四个姐姐处于相对隔绝的状态，无论是前采、对台本，导演组都和四个姐姐分开去做。因此在第一期的时候，四个姐姐保留着相对的客气和礼貌。

随着录制的不断进行，姐姐们与嘉宾的采访不断遭遇滑铁卢。

首先是在采访李诞时，每个问题都被李诞圆滑地挡回，所有问题都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随后在采访水哥（《最强大脑》王昱珩）时，再次发现，几人迟迟无法打开受访者的内心。慌忙之下姐姐们自乱阵脚，易立竞的提问屡屡被杨天真和傅首尔挡回。

录制结束后，总导演不得不下场，带头复盘。而姐姐们则当场炸锅：你为什么每次要拦着我问他？每次我问题刚过去，然后就被你拆掉了……

节目组没有刻意回避这群“新朋友”之间的不熟悉，反而大方呈现了这个磨合的过程。

在这条成长线之下，观众们将看到每期姐姐们呈现的状态变化。而在伴随着姐姐们的成长后，自然会产生更强的黏性，从而被“养成”为忠实用户。

“我们和她综艺的框架不太一样”

四名强输出的女性嘉宾担任对话节目的主持人，我们很自然会想到行业内多年来备受追捧的一个概念——她综艺。

然而，赵建忠老师从对话的一开始，就表示“我们和她综艺的框架不太一样”。

要理解这句话，首先要回答：“什么是她综艺”？

在赵建忠老师看来，她综艺指的是：一些女性为自己的权利和生存状况呐喊的综艺。

冷眼换句话说，“她综艺”往往是为了回应某一种女性的群体焦虑而生的。

显然，《展开说说》的创作逻辑并不在此，只是碰巧这段原生关系里的四个人都是女性而已。

从这个层面上说，“她”是呈现形式，而不是目的。

从节目呈现的内容来看，聊天的话题内容并不局限在女性问题本身。

《展开说说》在节目里展现了非常广阔的讨论空间。

最新一期，庞博做客《展开说说》，与四位姐姐探讨了大量职业转型话题。借由庞博向杨天真的提问卡片设计，这两位同样经历过职业转型的嘉宾，区分了不同情况的转型动机、工作、职业和事业的差异，也围绕工作中的热爱、理想和生存等话题展开了讨论，给同样面对职场迷茫和转型焦虑中的观众，一种新的思路和解法。

赵建忠老师还透露，在未来更新的节目中还将展现姐姐们和跨界嘉宾聊哲学脑洞、人生命运等话题。这些都突破了传统的女性议题。

“性别”并没有成为节目中四位嘉宾身上唯一的标签。

赵建忠老师告诉冷眼，节目组更看重的是四个嘉宾完全不同的职业背景，以及这些职业背景为谈话节目带来的独特情绪价值。

杨天真曾经是经纪人，她的身份能给艺人安全感。

易立竞作为记者，能让谈话做到准确和不歪曲。

杨笠和傅首尔，一个是脱口秀演员，另一个是辩手，她们能给节目带来的更多是解构，有些大家觉得敏感、或者危险的东西，她们可以用幽默的方式化解掉。

有这样截然不同的四个职业标签的嘉宾聚在一起，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而她们职业所带来的技能，能够让来访的每一个嘉宾都卸下防备。

这是现在很多的谈话类节目，很难做到的一点。

换句话说，当这些嘉宾的身上能看到更多超出“女性”这个性别标签以外的东西，那这个节目就不会局限于传统意义上的“她综艺”的范畴。节目也能提供性别以外的，更广阔的解读空间。

冷眼尝试着总结了一下，以往“她综艺”的策划思路，即尝试回应一个女性的群体问题或困境。如《乘风破浪的姐姐》针对的是30+女性的年龄焦虑，《上班啦妈妈》针对的是职场妈妈的焦虑。

但综艺这个偏娱乐的内容形态，有时很难承载如此厚重的命题，名为治愈焦虑，结果却很容易渲染焦虑。

随着社会环境和观众审美变化，这一类的内容正在逐渐被观众抛弃。“她综艺”亟需新的思路。

而《展开说说》则是一种回归：从群体焦虑，回归个体的“人”。

正如冷眼在《蹦蹦地球游戏厅：女版<新西游记>，罗英锡“江郎才尽”？》中阐述的，将目光聚焦在女性本身，呈现更多元更丰富更立体的女性，或许是“她综艺”未来取得突破的一个方式。

《展开说说》恰巧在做这个事。

“做好‘人’的综艺”是整场对话中赵建忠老师频繁提起的一句话。

赵建忠老师分享了他个人的观点：用户苦综艺套路久矣。很多规则刚一公布，弹幕上一些熟悉综艺套路的观众已经把后面导演组要做的东西猜透了。

《展开说说》就是一档反套路的综艺，相比以往综艺中用极致的世界观、极致的规则去挤压艺人，挤压出真人秀故事，《展开说说》则围绕着原生关系，把艺人放进一个舒适的环境中，让她们做自己擅长的事情，从而把人美好的一面和自然的一面发掘出来。

从这个意义上说，《展开说说》消解了传统“她综艺”的框架，但也给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代表着“她综艺”开始从回应群体的共性焦虑，转而回归个体的特性和美好。

这样的转变，会给未来“她综艺”创造更多的叙事空间和可能。

失望，或许正好是在北大婚女对话上野老师求认可之后看的这档节目，某种程度上让我的失望放大到了一个极致。

上线三期，期期重点是恋爱婚姻……这样的阵容，四个在各自领域且不论专业程度至少在公众认识程度上都做到了非常优秀的女性，你希望她们能带来高维度深层次的对话，但绝大部分依然圈宥于感情领域。不是说高知女性就不能谈恋爱谈婚姻，但性别对换一下，你很难想象四个高知男性聚在一起谈话的大部分内容是自己的感情婚姻，甚至连普通男性聚在一起也不会花大部分时间去聊这些。

那为什么关于女性的话题就永远是恋爱婚育呢？为什么关于女性的标签即便贴上了女强人也摆脱不了恋人妻子母亲身份呢？

成功女性不婚，人们问她你是因为被男人伤害过还是原生家庭影响？成功女性婚育，人们问她你是怎么做到事业家庭平衡的？而成功男性的标签和光环就可以是独立的，人们会敬仰他，您是大佬，而不必在意和追问他也会有的恋人丈夫父亲身份。

三期下来，我看到优秀女性不是在坦率无忌地追求更高层面的自由与选择，而是在寻求优秀的我如何向下与社会世俗和解自洽。

同样是面对亲密关系，女性激烈地在发散在论证，而男性不会，李诞整期没皮没脸嘻嘻哈哈应付对话，但这种状态下的他却非常坚定地说出“我再也不结婚甚至恋爱也不要了”这样的话，男性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把婚姻当做尝试，一旦看清婚姻本质发现事与愿违就马上切割逃离，但女性不行，不仅不行还要看似清醒实则麻木地自我蒙蔽。

没有全盘否定这档节目，没有说这档节目没价值，马伊琍那期的后半段也有很多可取之处，是用人生经历得出的经验结论。

但我们什么时候能知行合一地不要为婚姻制度辩解，不要糊弄自己，不要求别人认可，坦率地去自由选择呢？

破镜无法重圆，但枯木可以逢春。 内心的秩序 立场即随意

放下妄念。 说得轻巧。 误判不也是成长的过程吗？

语言是个能量场 说想说的话，聊没有答案的事儿。

区别是如果世界上没有比赛没有胜负，那就没有辩论，但有脱口秀。 如果自己不能洞察，那就会带来负面情绪，动作变形。 “如果你在采访过程中发现对方说的不是真的，你会继续相信他吗” “每个人都有解释自己的权利。每个人都有给自己画自画像的权利。”

唯一通的就是逻辑，但核心非常荒唐。是这么荒唐的话，这么言之有理？

表演状态的这一类人，这种聊天不是交流，他只是在应付。

千千万万的起哄才是最大的破坏力，那会是个能量场。

动我心魄。

犀利是准确。易老师很温柔。被懂得。

为什么马伊琍那期好看？

因为那期马伊琍carry全场，她成熟，言之有物，尊重节目和观众努力生产内容，带动节奏。

换句话说就是既当主持人cue流程又当嘉宾产生内容。

我相信就算没有其他四个人，她自己坐那聊点什么都够好看。

为什么其他期让人生气？

少了一个足够有节目意识到嘉宾，这个栏目的缺点完全暴露。

我相信节目的初衷是好的，四个娱乐圈冒尖的女性和来宾聊天碰撞，听起来确实很有趣。这也是最初吸引我来看节目的点。

但是：

首先，节目承认没有台本。

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意味着就算是嘉宾已经来到录制现场坐在沙发上了，几位主持人都不知道今天大概要聊点什么，会涉及什么话题。全凭即兴。

好了，你们对自己即兴采访的能力如此的自信，但现在看看呢，播出的时候自己敢看吗？不尴尬吗？一个个履历光鲜，就交出这样水准的节目，自己满意吗首先?

没有台本同时意味着节目事先也不会跟嘉宾对内容，就是说如果嘉宾没有上节目的sensen自己提前准备点话题来说的话，来到了也是全凭当时氛围作答。

这样毫无准备的节目，又与你们几个人私下里去饭店约饭聊天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非常相信，一定有人能在这种框架下做出好节目，这并不是很难很难的事情，但不好意思你们四个的组合目前看来不太行。

接下来，说下四位主持人。

杨天真，是来转型的，用自己的资源和人脉获取嘉宾和支持节目，无可厚非。一直也很decent。有时候也会想起来把话题捡起来正回来。但是，角色的转换上还是不足的。或许是做惯了老板和幕后，她常常倾向于倾听和往后坐，而不是主动调动嘉宾（看得出有努力，但职业习惯的影响还是很大)。

所以虽然这个节目的老板可能是杨天真（猜的），但在ready to lead the show之前，可以考虑先不坐“主陪”。易立竞这个现成的专业主持在这呢，用啊。

不过如果节目就是杨砸钱砸资源来供自己的，当我没说了。

杨笠，其实也想转型，但是基本在凑数。这孩子搞脱口秀搞着就不想搞了，是啥节目都上，这也没啥不好。有通告费拿不干白不干。

看了几期，坐在杨天真脚下当小妹妹，有一些话题贡献，但基本上是想通过嘉宾来解决自己的生活疑问。

可以，但，唉。

易立竞，大概是唯一知道自己来干嘛来的人，但是路上都是绊脚石，绊脚石还都是自己的同事无法一脚踢开，心疼。这节目让人看到她放松的一面。一次偶然看到这四人在微博连线直播，注意到她特意布置了背景，放了一束粉色的鲜花。这都让我感到她私下的认真和可爱。

就算是我这样只看了几眼就能发现易立竞柔软可爱的一面，其他三个和她相处如此长时间的女人，在节目上频频发问，哎呀真不知道易老师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笑着发问因为你看起来是那样的严肃可怕啊。

是吗? 你们发现不了吗？你们几个女性互相都搞不明白，不认同，不包容，视对方为异类，那这真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种女性节目。

这又涉及另一个问题，难道真的不知道人是多面而丰富的吗？

先拿一个标签把嘉宾贴住，然后带着到动物园看猴的心态对人家提问，这就是你们的对话节目吗？

这就是你们节目所谓的高情商？

李诞来，怀疑人家是不是真的会认真回答问题，问他会不会为爱情all in.

好，都可以问，但是，请不要哄笑着带着预设的去问，请尊重包容而好奇的去问。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大半夜在这花心思长篇大论，可我实在太生气了，水哥那期看了两分钟就关了)

我能看出来，其实李诞是希望有人好好问他采访他，他来好好解答的。也看出来他对那场荒唐的访谈感到可惜。因为几个自以为和其亲近的人总是抢话，哄笑，不拿嘉宾观众和工作人员的时间当回事。

好了，傅首尔，不能说有她没她没什么区别，只能说她当个观众或许也不错。

每一次都要坐在男嘉宾腿边和脚下吗？

且不论其他看客，没看出男嘉宾的不适吗？

对于这一点，我也十分怀疑，这个节目难道真的没有专业人士吗，导演pd什么的不会有指导意见吗？

每期都团在那里，一点都不注重节目画面吗？

要么都坐上面要么都坐下面，画面也不用切来切去晕得不得了。

节目定位是啥，是舒适的吗，那就把沙发垫子什么的都弄舒适，温馨向。是优雅知性的，就都坐起来。

别把女性节目搞得像村口几个老娘们凑一起家长里短行吗。

不想再说了。缺点太多了。说也说不过来。

为啥韩国综艺好啊，人家珍惜节目啊，给不了内容的都被剪了啊。

对了，这节目不好的地方是，会让嘉宾挨骂。明明是节目乱来，不好好安排，结果出不了内容，无聊的东西照样厚脸皮放送。看不明白的就会骂嘉宾态度不好，不配合。真冤。

最后辣菜，对比之下毛雪汪确实好，赶快回归。

（有点生气。可能人家就是办节目玩玩，我在这当真码了半天。)

还没播完，我只看到第五期，忍不住先来打分了。

我多少是失望的，这个节目并不像她们之前直播连麦那样的精彩，这是访谈类节目，一个嘉宾搭四个主持，四个主持的磨合配合是需要时间的，这点完全呈现在节目上了，作为观众，我其实并不关心你们怎么磨合。 没有磨合好，还没有摸索出来一套配合的方法，导致这个节目很难深刻，嘉宾被问了一个问题，他（她）的回答有四个主持不同的回应，大家的思维反应大不同，经常是变成了一个发散开放的讨论，这样很难做到访谈需要的层层递进的深入探讨。就是跟这嘉宾聊了点啥，但又是隔靴搔痒罢了。 还有就是，既然是访谈节目，请嘉宾就不要请太熟的人，比如李诞（他多少是有点油盐不进的，善于观察别人但又跟别人有一层隔膜），庞博（没反差）。水哥那期反而是我看得觉得最有趣的，可能是因为我对他不熟，没有事前的预设，我跟易立竞老师有同样的感觉，再多往那个方向挖一点，就有更多东西可聊了。女嘉宾我反而不担心，因为都是女性，她们天然地就有共同的话题可聊，不用经历男性那种节目前半段的尴尬期。

这个节目如果要改，两个方向，一是不请嘉宾，只规定聊天话题，让她们四个聊，那就是像她们直播连麦那样了，但是节目事前肯定有re稿，会比直播更规整；二是往访谈方向走，那就需要更多的事前准备和磨合，怎么去采访一个嘉宾。

对这个节目有非常大的期待，但现在多大期待就有多少失望。特意注册个号来说说观感，希望节目组可以看到。

前两期觉得她们有点排挤易立竞，又觉得可能是自己错觉，但马伊琍来那期自己掌控了节奏观感不错。

李诞来的这期，好像只有易立竞还记得她是来干嘛的。易立竞初心不改提问，杨笠熟但有分寸，杨天真见缝插针引导话题，但这些，统统被傅首尔毁了。她不仅打断易立竞、杨天真，甚至打断嘉宾的回答？？那为什么要请嘉宾呢？她的工作和分工就是捣乱吗？？毫无职业操守，不尊重同事，不尊重节目，不尊重嘉宾，更加不尊重观众。这期看到一半就不适到emo，整个不知道其他三个人和李诞表达了什么，非常聒噪，情绪和心情都受到了影响。为了个人利益，整期都在疯狂舔权贵，对节目组和投资商都是非常不负责的行为，极其自私。

这么下去感觉很难有第二季，收视率和品牌方都会受影响。我喜欢这个节目，希望可以做下去，希望节目组可以看到。

感觉这节目是杨天真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用别人的负重和成本一味贪图自己的资源，傅首尔真觉得观众都无脑看不出来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