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伊萨卡岛国王奥德修斯在结束了长达20年的特洛伊战争后回到那片熟悉的领土,结果却发现本属于他的王国遭到了侵略势力的野蛮摧残,在猛如虎豹的敌人面前,他是否能夺回了妻子和儿子以及属于他的国土呢?...... (来自深影字幕组)
十年的特洛伊战争加上十年的漂泊在奥德修斯心里灌注了毒药,妻儿和故国是他绝望时的最后信念,支撑他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但在二十年的离别中,妻儿也早已成为了一个符号。回到梦寐以求的故国后,才发现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妻子变了,朋友变了,自己也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他不明白,他只是人回来了,心却还在漂泊,所以会夜夜被噩梦侵蚀……他曾经渴望过和平,赦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和他家人的人,但是这些人的再次背叛点燃了他的心火,燃烧着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曾经被战争种下的毒药在他脑海里蔓延,一点一点侵蚀着他。背叛,猜忌,阴谋充斥着伊萨卡,奥德休斯也已经逐渐癫狂,拼命想抓住身边的人,想控制一切,但是却让大家离自己更远,让一切更加失控,结果他变得更加残暴,疯狂和孤独,最后被心魔吞噬,众叛亲离。最后的那场战争,看似又一次灾难,但奥德修斯凭一己之力,为妻儿而战,为国家而战,在他用刀通过自己的身体刺向敌国君王的时候,他的心终于从漂泊的远方回到了家乡,他找回了原来的自己,也找回了原来的爱人。他的身心终于一起回了家。
世上没有所谓的故人,二十年离别再见的人,早已是带着故人脸的陌生人了,这便是所谓的物是人非罢。曾经的情谊,曾经的人,只永远活在回忆中,成了生命中一个淡淡的符号,虽美却不可再触摸了。心疼在漫长旅途中战胜无数困难却迷失了自己的奥德休斯,也心疼他那坚强美丽却又忠贞无比的妻子。有一句法语是le festin des prétendants à la main de Pénélope 像佩内洛普求婚者的盛宴(比喻办不到的事情)。
年纪越大越喜欢看法剧,发人深省,让人心疼。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我并没有看完整部剧,虽然对剧组有关瑙茜卡和拉刻德蒙的许多创作很感兴趣,也期待着奥德修斯、佩涅洛佩、特勒马科斯、克莉奥、俄里翁等人之间关系的进一步发展,然而过慢的的节奏抑制了我这样做的欲望,并最终使我跳着看完了结局。
叙事诗《伊里亚特》第二卷(246-277)中奥德修斯训斥特尔西特斯的情节曾被视为希腊喜剧的源头,《奥德赛》虽然拥有“较好的人和较坏的人得到相反的结局”这一亚里士多德定下的要素,其情节却不缺少悲剧特征(较好的人由顺境转入逆境)及整一律,这导致奥德修斯历来被视为富有喜剧性而非悲剧性的英雄——历经二十年征战历险归家,不但一家三口得以团圆,还有木马计、探冥府、智斗独目巨人等众多典故为其形象增光添彩,使其至今仍为世界范围内的文人所称道。对这样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他,此前我却抱有一种希望他亲口说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心态,尽管他是我在全希神作品中最中意的一个角色。同在阿开奥斯阵营的预言家卡尔卡斯未能摆脱自己预言出的宿命,挚友一般的狄俄墨得斯更广为人知的结局是远赴亚平宁,以及,辅佐了十年的主帅阿伽门农英年早逝于克吕泰墨涅斯特拉的阴谋——似乎只有同样在战后漂泊游历了八年的墨涅拉奥斯与奥德修斯能在“善终”方面有点共同话题。
荷马偏袒着他喜爱的英雄(斯特拉博语,《地理》1.2.4),赋予了他一个近乎完美的结局——在雅典娜、宙斯的护佑下,奥德修斯可在完成了忒瑞西阿斯的指示后安享天伦之乐,等待死亡“平静的降临”。然而,荷马知道正如我终于领悟出,诗系(Epic Cycle)所代表的神话传承中奥德修斯回归后的伊塔卡绝非至福乐土,其他诗系诗人终究要将“降临自海上的死亡”解释为特勒戈诺斯的枪尖,奥德修斯还会在更多的作品中不堪寂寞地出门欠上一身风流债(最典型的,如《书藏》4.7.34-40),还会被今人扣上“嫉贤妒能”“不择手段”的帽子……衣锦还乡之后的奥德修斯所需要对抗的,甚至还有自己的家人。
一个原本每次考试都得九十分以上(百分制)的学生的成绩突然降到了不到八十分的时候,有时却要安慰他数个不及格的学渣朋友,后者固然需要鼓励,前者的可悲之处又有谁能理解?许多人通常只能看到他“作恶多端”却得到善终,进阶黑对《特勒戈诺斯纪》(Telegonoi)中他的结局表示大快人心,连厨子都因其他人的境遇不由自主地埋怨他……奥古吉埃岛上度日如年的坚守被解释成一个理性英雄深知和神结合没有好下场的无奈之举,波吕斐摩斯洞中千钧一发的奇谋被说成是为泄伊斯马罗斯兵败之愤,自然也不会有人关注《奥德赛》24卷后还有多少亟待解决的难题等着他,正如特修斯遭雅典流放、赫拉克勒斯被德伊阿妮拉误杀前所面临的境况那样。某些时候在这个世界观下死真的是一种解脱,“宁可为奴家财微薄度日难也不愿统帅众亡灵”云云,不过是不明此理者的事后诸葛亮罢了。
为了一个对其一见钟情的女生,儿子背叛父亲,以此为契机,妻子背叛丈夫,父亲支持孙子背叛儿子,朋友、主仆相互憎恨。然而编剧并没有将克莉奥塑造为一位形象如何丰满,性格如何讨喜的女性,(尽管荷马也试图用侧面描写塑造海伦的形象,但这与编剧的伎俩有着天壤之别)甚至瑙茜卡为特勒玛科斯而死尸(wú)骨(móu)未(sòng)寒(mìng)时,特勒马科斯转身就趁机娶克莉奥为正室。因此,以冷眼相看这类红颜祸水的毫无疑问只有从旷日持久的战争中生还的两个人。其中墨涅拉奥斯表示不但内心不为所动甚至还想拧断你的颈椎奥德修斯则对儿子不断表现出的重蹈特洛伊战争覆辙的趋势施加以无能狂怒、桌面清理大师,顺便还在仇敌儿子来暗杀自己时上演了“故意把故事讲到一半吊杀手胃口防止被杀”这样一出被山鲁佐德完美借鉴的剧目(误)。观察到女主母亲的异样却不为所动,被儿子朋友的狸猫换太子戏弄,隐姓埋名期间毫无卵用的计策,每次剧情都卡在了“再进一步就能表现奥德修斯的智慧”的节点上,这种走势在令人对编剧的脑回路不明就里的同时,也充分表明了愚蠢和智慧之间的界限是比我们想象得要狭窄得多、明晰得多的。相比之下,预言家你是里·奥德修斯吧?你才是这出闹剧里唯一的正常人吧?原本,预言家型角色可以在重要角色均得到完整塑造、能在剧情中独当一面时起到点拨乃至推进剧情的作用,但一旦其他人劣迹斑斑接连做出诸如食言粗心等轻率而愚不可及的行动时,预言家们就会成为全剧仅有的略显可靠的角色。更加衬托出主角的无能,也更加反映着本剧作为一出闹剧的本质。
由南希腊的拉科尼亚,远赴刻法勒尼亚群岛征战的墨涅拉奥斯,是否已经预见了海上民族入侵、多利安人回归的未来呢?是否正是为回避这样的结局,才于兄长死亡、漂泊八年归乡的当下,将第一个目标定为奥德修斯所在的伊塔卡呢?还是说,此前,丰饶的美塞尼亚、作为先祖故乡的埃利斯,都早已被他收入囊中了呢?抛开这些带着cp滤镜的脑补不谈,本作虽然对神话背景做了较充分的考据,女主口中“迈锡尼王子”和荷马的出身也语出有源,但依然存在着“负责考据的人想当然”这样的现象。盾牌上装饰Λ字母确实是历史时期斯巴达人的习惯(λ是拉克德蒙Λακεδαεμον的首字母),文字尚且使用线B的迈锡尼斯巴达人为何也要遵从这一传统?动物内脏占卜在古典时期乃至罗马人中间的确很流行,但荷马描绘的世界中显然鸟卜使用得更为广泛——凡此种种,不胜枚举。不过在魔改遍地的当下,敢于选择特洛伊,甚至《奥德赛》之后的故事作为题材的制作组确实勇气可嘉——冷cp厨啃着结尾奥墨同归于尽这口粮,默默点了五星。
——写给前半部
这部剧的语速真的非常适合法语初学者。
Penelope真是太美了,难怪丈夫走了20年还是有这么多源源不断的求婚者。
如果按照荷马的《奥德修纪》来拍的话,这部剧的主角应当是奥德修斯。但是看了前面几集反而觉得主角应该是孤儿寡母。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容易的王后和王子,稍有不慎就是各种和死神擦肩而过。在求婚者混战和斯巴达人之间勉强求生的母子,等到王子要称王的时候才迎来了奥德修斯。这位回家的国王就是来摘取胜利果实的,并且充满了主角光环。斯巴达国王一看他不高兴居然就带兵撤了,难道这么多兵力还打不过奥德修斯神勇一人么?始终没看到传说中的雅典娜现身。
奥德修斯可能是阿波罗控,前半部鉴定完毕。
女王…请注意您的鼻孔…… 您拍这片子时是落枕了还是啥的,看您那从头昂到尾昂的头我的颈椎都替您抽筋了……
整体感觉不入戏,可看不收藏
感情非常充沛的剧。Penelop和Ulysses在见对方之间打扮自己,感到尴尬,担忧和期待;我认为是本剧在撰写感情上的最成功的一段。Ulysses的故事谁都知道,最近读了关于古希腊戏剧作品中理性与魔性在一个主角中共存的学术作品,对Ulysses有更深的认识。
全剧都是描写孤儿寡母被欺负,俄林波斯神灵你们稍微给个加持啊,最后一集奥德修斯才出现,怎么做都有点逞强。
四星给le prince!!
从未见过如此傻逼的父母
人内在的仇恨和深情,是连神明也猜不透的复杂。
王子真是太像雕像了
好难看啊!奥德修斯敢不敢再丑一点啊,连特洛伊都不如啊一集弃之。。。。
法剧实在看不下去,明白为什么法国电视剧这么的不发达了
字幕组烂尾了 没看到最后三集kuyashi 一群讲法语的希腊神话里的人 服装很好看
前面一直是chamber play,想看看奥德修斯在外面的历险。
尤利西斯也就是奥德修斯居然是灿烂人生里的二弟马里奥!!
比较少见的法剧,总体风格上,我感觉还是太干净了一些,可能还是《罗马》等等重口味看多了的关系吧~~~
这个片子最神奇的地方在于或许到最后一集奥德修斯都不会出场 有多少人知道尤利西斯就是奥德修斯 字幕组请有点耐心
英雄一样不讨人喜欢
节奏太慢,别拍成电视剧吧还是
相当现代的诠释奥德赛
剧情都没觉得太吸引人,了解奥德赛或者希腊神话再来看,就觉得很有意思了。人物装扮、习俗、建筑雕塑等都尽可能还原古希腊风味。对白清晰,腔调有戏剧味,挺适合练法语听力的;这方面,比法版《波吉亚家族》要好。
剧情拖沓,倒是王子公主就像雕像一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