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剧是以1980年代到90年代动荡的大韩民国为背景的剧,主要讲述了年轻人们不择手段追逐权力,富裕,炽热的生活、复仇、矛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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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多月,21年就要结束了。
这一年里,看过了电影里太多男男女女的各色情感。像《新桥恋人》里的狂恋、《爱的曝光》中变态般的纯爱、《夜以继日》里的挣扎.......
但当我在上周末看完了李沧东的《绿洲》后,我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哪怕文笔再笨拙,也想试着写点什么,以安利给大家。
早在今年4月就有了观看《绿洲》的打算,但看到男女主的样貌,,,
我就这么让它躺在“已下载”列表半年多之久。。。(我有罪
图中朝楼下吐口水的男人叫忠都,别人眼中的傻子一个,被家人排斥,曾被判入狱,但那只是为了顶替亲哥的罪名;
而“楼下”的女子名叫恭洙,一名重度脑麻痹患者,面容扭曲、手脚抽搐。
影片塑造了两位处于社会边缘的“异类”,而导演李沧东用他的魔法与诗意,将其变幻出了一段最美的爱情篇章。
忠都在慰问车祸受害家属时在房里第一次遇到了恭洙。
可能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他竟对其心生歹念,并趁其独身一人,偷偷潜入试图强奸恭洙。。
在这个极其不浪漫的初遇后,恭洙或出于好奇,或出于寂寞,拨通了忠都留下的联系方式,两个孤独的、不被也不能被外人理解的灵魂,慢慢靠近了.....
“你叫公主啊?” “那我就当你的将军吧。”
为了陪伴公主,他偷偷开走了哥哥客户的车,带她去吃自己最爱的炸酱面,并在车流中“煞有介事”地“秀恩爱”。
而公主也十分享受这份陪伴,她幻想着能和他像地铁座位上的普通情侣一样正常地打情骂俏;
幻想着当他背自己回家后,二人温暖的拥吻;
幻想着那光斑,会像蝴蝶般美丽
就在二人真心交合时,残酷的现实无情地敲门闯入,拆散了这对外人眼中如此丑陋的苦命鸳鸯。
但忠都始终没有忘记她说的:害怕房间里那幅绿洲上,外头树枝的残影。
他挣脱枷锁,来到公主窗外。。。
公主和将军的故事结束了,但那片绿洲,再无阴影笼罩。
看过听过了,也随之经历了那么多的爱情,为什么我还会为忠都和恭洙落泪?
我想这就是李沧东神奇的魔术时刻吧。
谁说电影中的爱情不够现实不够残酷?真正瘫痪和失语的人,又是谁?
很遗憾我连电影1%的动人、凄美都没能表达出来,但真心希望大家能够有机会观看一下这样的佳作!
要是可以的话,我想对你说: “如果我是诗人,我要为你歌唱。”
我想了很多天真的事情
它们全部都昂扬在生活的边缘
——臧棣《玉树,一小时的骑手》
李沧东倾向在他的电影中呈现粗粝、市井的现实世界。无论是街头、室内(家和公共空间)的取景,还是演员(主演以及群众演员)形象的选择,都非常靠近一般市民的日常生活。那几乎就是现实世界的复刻,想在电影里寻找浪漫和幻想的观众可能要铩羽而归。
《绿洲》拍摄于2002年,是李沧东的“绿色三部曲”的终曲。这一次,李沧东选择了最具浪漫潜质的爱情题材,虽然,是两个残障人士相爱的故事。男主角洪忠都,很明显有智力缺陷(因此主动顶替哥哥肇事逃逸的罪名而入狱服刑)。而女主角韩恭淑是车祸中身亡的受害者的脑瘫女儿,因为身体残疾而没有独立生活能力,只能在哥哥嫂子的照拂下勉强度日。这样两个人的相遇,始于洪忠都的天真善意——出狱后,他要带着礼物去探望死者的家属。类似这样莽撞冒失的事他已经做了不少,我们看到周围所有正常人的反应(陌生人的冷漠和愤怒,家人的厌弃和无可奈何),而洪忠都始终不为所动。他的残疾在于缺乏对他者情感的感知力,他不被他人劝服和打击,依旧遵循他的情感逻辑,执着于做他认为应该做的事。
于是,在这样一次不合时宜的探访中,洪忠都遇见了被抛弃在搬家后空荡的房子里的韩恭淑——另一个同样天真的人。她出场的镜头十分梦幻,虽然面容因残疾而扭曲,虽然每一个动作都颤颤巍巍,但她却执着于摆弄一面镜子,使它在天花板上反射阳光。追随她的视线,我们看见一只雪白发光的鸽子在空中展翅飞翔。一瞬间,残破、混乱的现实空间飞升至不可思议的纯洁之境:身体被困,精神却能够在想象中自由飞翔。
然而,无人在乎、也无人愿意去理解一个脑瘫女人的精神世界。她的哥哥和嫂子接受了韩恭淑的残障住房补助,抛下韩恭淑搬进了新家。目睹这一切的洪忠都再一次发出了不合时宜地询问:“你们搬走了,你妹妹怎么办?”
没有答案,于是洪忠都本人提供了答案:他自己的电话号码。你可以说他被韩恭淑吸引了。也许是始于身体的吸引,但却更像一个孤独的人被另一个人吸引。洪忠都虽然身体健全,家人却同样拒绝接纳他。于是,他只能独自在黑暗中等待着一个电话,一个来自同类的讯息。
一场不可思议的恋爱似乎就要开始了。但李沧东的冷酷面就在这里——他从不塑造单纯的童话,而致力于还原现实的真实。二人关系依旧始于一场未遂的性侵,始于洪忠都失控的身体欲望(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之后,洪忠都仓皇而逃,之后,又怀着愧疚回来,承诺给她应有的尊重,这才开始建设二人之间的情感。
这几乎是笨拙的孩子的爱:一段段天真的谈话,为爱人彼此命名(一个是“公主”和一个是“将军”),在被遗忘的房间里跳舞(挂毯上的大象和印度女人也加入他们的舞蹈),他推着她的轮椅上街去,坐地铁、去餐馆(被拒绝后去他住的修车厂点外卖一起吃)。他做了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事,为了使她快乐。而在她的想象中,她拥有健康轻快的身体,能够和他舞蹈、玩笑——那是她真正的快乐。说来不可思议,几个飞升于日常生活中的奇迹桥段有着令人窒息的张力,而达到这种张力的全部梦幻不过是她拥有了一具健康的身体。于她而言那注定无法实现的梦想,却恰恰是正常人从未意识到的事。然而,就是这样被世人视为残缺的两个人却轻易地完成了爱所能达成的最艰难的事:构筑一个属于他们的世界。这也是世间最卑微最崇高的爱。卑微,因为他们对爱的需求竟如此天真简单;崇高,因为不计后果,不求理解。
他人对这样一份爱的误解是注定的。两个世界注定无法弥合——不是不能弥合,而是强硬、冷漠的现实世界全面倾轧着另一个边缘、脆弱的情感世界。人们对一切早已草率地下了定论:一个是智力缺陷的强奸犯,一个是毫无防御能力的脑瘫女人。在正常人(包括主角的所有亲人)的目光里,残疾人已经异化成非人,以至于他们无暇在两位主角身上无法看到一丝美,更无法想象两位主角具备任何符合人性行为的可能——而造成这一状况更深层的心理原因是:当人们居高临下时,他人的痛苦是不重要的,他们自己的世界才是一切。他们根本不愿意做出任何弥合两个世界的努力,他们宁可选择看不见另一个世界。
在电影结尾,被判强奸罪的洪忠都突然疯狂地逃出警察局,他来到了韩恭淑的楼下。那儿有一棵树,树的投影落在韩恭淑房间的墙壁上,墙上挂着一副画。画上写着:绿洲。韩恭淑曾说,在夜晚,墙画上闪动的树枝的阴影令她感到害怕。而洪忠都爬到树上,为了砍掉每一个树枝,为了毁掉这现实世界的绿,让树的阴影不再打扰那面墙上的“绿洲”。虽然,这只是一个被遗弃在破旧房屋里的“绿洲”象征物。而在人心荒芜的世界里,依旧有天真的人愿意相信它。
借此,李沧东审视着我们的所谓健全的人的社会:冷漠自私的洪忠都一家,唯利是图的韩恭淑一家,以及所有无动于衷的看客们(也包括屏幕之外的我们)。电影中被判定为犯罪的“性侵”案件,出于一份纯洁的爱。而正常人合法的性爱(邻居夫妇在韩恭淑家发生的性爱事件)却因压抑而显得分外病态。最终,这两个世界的善恶颠倒——以残疾人艰难构建的边缘世界的轻轻崩塌结束——却以这崩塌之力发出了对健全人的世界的反讽。
选择讲述这样一个故事的李沧东,更像是一个叙事诗人,只是他写诗的材料并非晶莹、洁净的词语,而是生活中一切被嫌弃、被遗落的事物:一碗豆子饭、一副艳俗的墙画、一个丑陋的微笑、一曲平凡人的歌谣(“如果我是诗人,我会为你歌唱。”)。这位诗人的确为它们歌唱了——而且以超凡的技艺将这一切沾满了尘土的事物净化为诗歌的结晶,这首诗极其细腻极其锋利,它几乎像出现在电影中的镜子的碎片。它们刺痛你,但你因此看见最纯洁的事物——所有镜片反射在墙壁上的光。
纵观李沧东的电影生涯。他在拍第一部电影《绿鱼》时已经43岁,因此,电影几乎没什么青涩的过度状态,而是一开始就已经具备成熟的风貌、之后只是不断走向辽阔和深邃。他带着一个中年人打量现实世界的目光:他看到世界是泥沙俱下的,其中,丑陋、世俗、恶是构成这个现实世界的主要部分。他从不回避和美化这现实世界,但他却更执着的是观察肮脏事物里的纯洁部分——他以全部的专注催动它在电影中奇迹般的生成。或者,不妨说,李沧东以电影重新定义了纯洁:纯洁不是人类童年时对于世界美好的误解,不是作为奇观和风景的某个远方,甚至不在人类过往的文明里,而是就在此处,它挣扎于无尽的鲜血、眼泪和泥淖,它脱身于令人绝望的庸俗生活,它尝过无数次人性的黑暗和恐怖,但它的内部依旧保持(或者幸存着)一份人类童年式的天真——这是李沧东的纯洁,《绿洲》的纯洁。
恰如黑塞在《悉达多》里说:“天真的人们能够爱,这就是他们的秘密。”
主流辐射出的扇形区间同化降服者,也扫除异己者,主流以此维持稳定并扩大效益。主流光谱视域外的广阔区域,则只好甘于无边黑暗。其中就包括了原生态的真与善(可理解为纯粹的动物的感情),这样的真与善是一种缺陷,与物理缺陷一样,若不能修正,则被主流世界无感恩地利用之后再抛弃。“正常”世界对物理缺陷者主要加以精神利用(证明良心,修饰道德,提供慰藉),对精神缺陷者加以物理上的利用(替罪羊,挡箭牌,盘剥经济,吸取劳动力),但无论精神还是物理,主流对它们的实际态度都是一样的——排异,放弃,就算极尽修饰以图改良消解,也无济于事,不容指望。 虽然说来可悲,然而也是规律,自古强大而有效,任何企图逆此规律“引力”的逃逸行为最终都烟消云散。至于谁来规定主流,则不是此生此世任何一个个体能操心的,它是历史长河偶然必然混战的结果,从纵向时间“卫星云图”的角度俯瞰,它的动向非一人可操纵,也非一人可逆料。话说回来,恰因为残疾,才使得这份落在主流光谱的“红外紫外”区域的高纯度的爱变成可能,它是一片主流世界看不见的绿洲。
此片扪及以上命题,可堪伟大。难以例外的通病是用力过猛——“公主”变身正常的想象若只出现一次,即城铁内因慕念别的情侣嬉闹,自己也突然站起用空塑料瓶敲打男友脑袋,一镜之内瞬与常人无异,此当天外神笔,直戳泪点,如就此点到为止,则将是全片之“气眼”,少即是多地余音绕梁。可惜随后数次使用,愈发泛滥,有再而衰、三而竭之嫌。好在导演在后面几次女主变正常桥段的具体转折上做了一些设置,没有在观众以为的变身点变身,也算是补救。
作者导演们往往是这样—— 一轻描淡写就贫乏,一用力过猛就败笔,看来节制也是一种极高的能力,并非使用了就能有效。但导演们往往宁愿犯下过度表达的败笔也不肯意犹未尽地贫乏,想必是之前被限制得太狠太久,然后报复式地反弹,表达失当也是情不自禁。此题外话。
那個,可能是我敏感,熱評第一的「連殘疾人都有人愛我還不如殘疾人的」言論也太刺耳了吧,無心無情無同理心。minimize harm什麼時候才可以成為common sense.
与之后两部片相比,李沧东还是太过倚靠演员,尤以这部最为明显,文素丽和薛耿求抢去所有风头,以至于一度对影片传达的内容失去兴趣,事实是,并非每个导演都能在头三部片邀来演技派助阵。倘若将李沧东作品以三部为界分开的话,后几部则在文本方面做的更为出色,当然,这话得留到《燃烧》看罢再做定论。
忠都是蹲过监狱的边缘人,同时也有疾病在身(可能是多动症或者脑部缺陷),所以他看到恭洙的那一刻就像看到了自己。这是两个边缘人抱团取暖的故事,时而残酷如恐怖片:被亲人利用,被现实璀璨,被社会抛弃;时而浪漫如童话:蝴蝶、小象、恭洙的三段遐想非常浪漫,最感动的是高速公路跳舞和结尾锯树。
6.5 最深情的一部李沧东,人物依旧出彩。他有擤不完的鼻涕,她有聚不拢的目光。男欢女爱,自然而然,只是社会容忍不了他们的自然——所以最后没有了阴影,也没有了绿洲。
薛景求,文素利。炸酱面,豆子饭。(字幕翻译是东北人吗?薛景求长的像张艺谋)
看完这个感觉四肢健全而不能去爱上某个人简直是犯罪了
最近看了几部李沧东的电影,这一部给我很多期待,但最终是我很难喜欢的片子。生命的绿洲,蝴蝶的光斑,飞舞的白鸽,残缺的爱情,命运的讽刺,确实让人唏嘘不已,但是无论多么优秀的演员表演以及细节的处理都无法抵消三十分钟左右那场强奸未遂给我带来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作为女性体会到的并不安全的生存环境,这种男性视角下的爱情和感动,连道德感有些薄弱的我都只能感到担忧,下班走在街上的女人,上一个强奸未遂的女人,我眼里满是这些无辜的人,已经无暇去顾及你们自顾自的,脆弱而灿烂的爱情了。
打了五星的朋友们,如果我有暴力和强奸未遂的前科(撞人逃逸不算),第一次见到你就威胁,强迫你,然后拿着花去找你,说我爱你,你会歌颂我吗?(最后被突袭抢手机的女人真惨,不知道心理阴影要留多久。)
薛景求、文素利的精彩出演。最卑微的人生开出最美的花。爱情最单纯、纯正的一面,感人至深。
以前在网上搜oasis相关的时候老搜到这部电影,搁置了几年今儿终于看了……怎么说呢,虽然认为这样的爱情不大可能存在,但电影却因两位主演出色的表演而极富代入感,试想,我们在怜悯电影里孤独可怜的男女主角时,自己在生活里又何尝不是个自私冷漠的角色呢。PS:男主角太像糕叔了吧!!!
连残疾人都有人爱。我还不如残疾人。
砍树枝的行为深深震撼了我,很难说是爱情,人类渴望摆脱孤独的需求强烈到超出身体的残疾智力的缺陷
极端的美丽爱情,女主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跳舞的一段简直美翻了,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始终是在最爱的人眼中。。
房子后面的不是麻雀而是科鸣鸟,我的祖先不是将军而是叛国贼,如果这些都能搞懂,你便知道我不是强奸犯而是她的英雄,她不是智障女而是我的公主。我们在高速公路上起舞,在绿洲里欢歌。若我给你变出消失黑影的魔法,或许你就不会害怕。可你为何要害怕黑影,我怕的是把撒谎当成熟,视相爱为耻辱的世俗。
生命中哪里有绿洲,只有沙漠和沙漠间的空隙而已。李沧东太残忍了。
觉得电影里喜欢抓无辜的极端男女来爱情里报到。不是疯子就是绝症,不是犯人就是残疾。
文素丽应该在想象中作为正常人健康一次,可李沧东让她正常了四次。这种重复不是加强,反而削弱了影片的力量。
从两个单一的弱势群体的纯洁爱情来映射现实世界的残酷。女主人公的家人甚至都从不去关爱她,唯一真正关爱她的男主人公却在正常人眼里成了肮脏的强奸犯。原来真正丑恶的是这个世俗社会。
他们是世人眼中的怪,却在互相的慰藉中活的逍遥自在。他是她身边高声歌唱的将军,她是他怀里美丽起舞的公主。他为她去砍社会恶意的枝,她为他盛放温柔的想象。可叹绿洲只能活在彼此两人的世界里,人性的荒漠最终把它覆盖。扮丑成这样,文素利的演技让人膜拜。
1.高速上的欢舞;2.房间里幻想的舞蹈;3.努力割断的树枝;4.稀罕的情愫,傻子与脑麻痹患者,哪一边正常了,情愫也就消逝了,这便是现实;5.不满意邻居的“太不关心”和做个爱就突然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