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伍迪·艾伦 Woody Allen 饰)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导演,他所拍摄的喜剧作品深得观众的喜爱。无论走到哪里,桑迪都被他的诸多粉丝拥簇着,甚至有女粉丝买通门卫,躲在他的被窝里想要和他共度春宵,这让桑迪深感困扰。
逐渐的,桑迪发现自己不再有创作喜剧的欲望,可他最近正 在拍摄的正剧却没有得到制片人的肯定。令桑迪郁闷的还远不止这些,女友多丽娅(夏洛特·兰普林 Charlotte Rampling 饰)的躁郁症眼见着有加重的趋势;情人伊莎贝尔(玛丽-克里斯汀·巴洛特 Marie-Christine Barrault 饰)和丈夫决裂,带着孩子投奔桑迪,却不愿和他共居一室,除此之外,作风极具个性的小提琴家戴茜(杰西卡·哈勃 Jessica Harper 饰)迷得桑迪神魂颠倒。站在人生交叉点的桑迪该何去何从?
又在精力心力不足的情况下,看了一部重要的电影,前三分之二被杂乱的人物、情节弄得非常疲劳,几次停下来缓一缓。后三分之一才后知后觉看清一点结构。 伍迪经常用多线叙事,但这一次真是剁得细碎,唤起了我对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里营造的混乱的阅读体验。伍迪在戏中戏、幻想、现实三个维度和三个女人中交织穿梭,把他本人身为一个知名导演在那个阶段的创作和情感处境、天人交战状态意识流一般抖落出来,看似凌乱荒唐,其实结构逻辑严整。 朵莉神秘诱人却不断陷入迷失的失控状态,两人的关系注定崩裂。法国情人伊莎贝尔温和平稳地活在现实生活里,吸引着他去寻求脚踏实地,却躲不开鸡毛蒜皮。朵莉同款的小提琴家出现,让他重新在迷失失控的诱惑与脚踏实地的温和之间左右互搏。这三个女性角色的塑造不仅仅是对爱情关系的探讨,是对人的生活方式选择的错乱和更深层的情绪情感精神的迷乱。他在片子中说,当我生活在一个有幸解决了温饱问题的国度,我的问题就会变成谈恋爱,或者准确地说,我为什么谈不成恋爱,我为什么会变老和死亡,我的人生能有什么意义,这些问题反而变得非常复杂。
电影的创作是另一个共生性的困惑,当他满眼都是人类在受苦,但他的喜剧片却受到狂热的追捧,他为此而愤怒。可女制片人说出了事实,人类不想要太多的现实。在美国这种衣食无忧的国度,幽默的天赋让他登顶,换到波兰捷克这种苦难的国度,他就一无是处。他到底该如何自处,让他抓狂。
最后跟外星人的对谈,也许是他的阶段性答案:
“Why is there so much human suffering?" "That's unanswerable." "Is there a God?" "This is the wrong question." "If nothing lasts, why do I bother to make films or do anything for that matter?" "We enjoy your films, particularly the early funny ones." "But the human situation is so discouraging." "There are some nice moments too."
ps:夏洛特•兰普林有一种另类的诱人,见识了。
#星尘往事# 好久没看电影了,确实有点跟不上这场意识流的节奏,但的确b站的翻译也有点问题。无论是字幕的形式与节奏还是翻译的水准,都还是没能彻底表现出这部高密度台词的电影。 一部伍迪艾伦的《八部半》,一部他的自传性回忆录。因为结尾的提拔,这更是一部伍迪艾伦从未来的未来的视角(把过去成为某种未来)对记忆的一次梦境式展望。是伍迪艾伦在成功后的一次对过去的一次后悔与叹息。后悔于无数小小的错误和大大的社会问题。 但这仅止于是一次展望,是一次概念式的纯意识流电影。一般来说意识流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叙事,而星尘往事却缺少这种叙事,它只有一个故事的缘由与结尾,其他只剩下回忆与回忆,整个叙事就是一种回忆,这就成了一种我理解下的概念式影片。甚至因为梦境式的破碎性,甚至很像戈达尔后期的组合排列式的说教,只不过伍迪艾伦目的出于回忆。所以说这是一部很私人化的伍迪艾伦。 说到梦境式的回忆,我认为这是欣赏此片优秀之处的唯一切入口。伍迪艾伦这次选择的是一种模拟梦境,不是再现,也不是创造或者还原,而是用梦境的一些具体的抽象性质来模拟一场回忆。影片中很多出非连续性剪辑的转场,很好地说明了梦境的某种使每一个场景之间存在缺少表象含义的本质意义的排列式组合的破碎性。对于转场的这种非连续性,我认为伍迪艾伦这一次很大程度上对戈达尔是有一定的学习的。戈达尔在狂人皮埃罗中的剪辑,是一种类似于断裂式的,使每一个镜头都处于一种表象具有抽象性的具体联系的独立性状态。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偏向于现代主义式的剪辑手法,其难度并不算很大,主要是针对镜头之间的交流节奏。那么破碎性应该称赞的是它的声音,星尘往事的声音是一种处于破碎性与流动性之间的声音。如果破碎性主要是声音的突然被打断,那么流动性让声音的突然被打断有个逻辑层次。最好的例子就是伍迪艾伦在第一次被一众人要签名的那场戏。那场戏无论在调度还是声音的节奏上都很好地保持了破碎性与流动性的统一。当各行各业的人来找伍迪艾伦寻要签名的时候,他们又被无数的人打发走,这正是破碎性与流动性带来的一层效果:优美的而又到处散发、接近、远离的噪音。而伍迪艾伦基本都要在影迷来找伍迪艾伦要签名的时候使用,其他时候伍迪艾伦更愿意把这种效果当做梦境的主体存在开始用。提到流动性,就不得不提到一位泰国的大师——阿彼察邦,他的流动性总是被认为是一种对于地形等事物的一次考察,甚至静态事物在他的构图和灯光下也有了运动的流动感。而我觉得阿彼察邦的流动性在流动的观感上是有学习费里尼的八部半,而作为伍迪艾伦的八部半,星尘往事就没少学八部半对于人物的调度。星尘往事与八部半中,群像的调度总是让人这个事物产生一种顺序感,仿佛影像中的人物都是一种刻意的无意识的行为。仍然拿星尘往事来举例,无论是前面的聚会时要签名,还是草坪上要签名,群像总是处在这么一个顺序:a上场→a下场→b上场→b下场........这么一个有顺序且调度模式化的处境。除了调度之外,运镜也是一个流动性的方式。当画面内的人物有某种会出框或者是画框外的人物要入框的行为时,镜头总会运动起来,并且是制造出一种角色与观众具有距离感的运镜,摄像机总是会跟着角色的步伐,仿佛总是预知了角色的行为,这样的预知状态下的跟拍,为回忆又带来了一层流动性。并且有些时候摄影机还会去寻找角色,这更是一种预知的流动性的表现,例如伍迪艾伦和杰西卡哈勃在两个不同电话亭打电话的那场戏。其次一种流动性情况就是摄影机跟踪角色,这不是一种预知式而是一种跟踪式的。当伍迪艾伦在和杰西卡哈勃观看完偷自行车的人之后的讨论,摄影机总是隔着一道墙随着两位角色的步伐“偷拍”两人的行为,虽然说总是以同一水平高度但却总是不同的角度使用移动镜头来“偷拍,直到二人进入房子,摄像机便拉开距离,继续进行“偷拍”。星尘往事影像的流动性是梦境的行为真实的还原,因为梦的行为在人的记忆中就是一种持续流动的始终持续的。再然后就是纵深感,星尘往事中有很多纵向行走的调度,为影片提供了很多很强的纵深感,这种视觉感受,其实也是对梦境形象的一次还原,梦境就是纵深的立体成立的。前面提到了一个东西叫主体性,如果说前面的各种性质只是为模拟提供了客观存在的行为条件,那么主体性才是伍迪艾伦模拟梦境的本质的一半。虽然说片中无论是伍迪艾伦还是其他人物,他们总是做着打破第四面墙的行为,角色在表演中总是时不时看向摄影机,而草坪那场戏甚至伍迪艾伦的影迷基本都要看向一次摄影机。然而伍迪艾伦和其他人物看向摄影机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其他人物打破第四面墙是为了展示出一种梦境式的状态和现象,而伍迪艾伦作为了将主体这个本质个体和其他个体区别开来,成为梦境式回忆中唯一的真实的主体存在。把主体和其他体进行存在上的区分,这也更加还原了梦境式的真实性。也许从影像中难以分别,但是声音就可以。无论其他人物的声音有多么大、台词具有多强的重要性,但是传入我们耳朵的声音中,伍迪艾伦的声音总是处于一种核心位置,一种唯一具有辨析意义的声音。而这种将主体和其他体剥离出梦境式回忆的打破第四面墙行为,是把两体剥离出梦境式的这个环境中,使梦境式回忆成为一个只具备其形象而失去其具体存在的状态,让主。也就是说梦境式已经没有了具体存在。梦境式回忆没有了实质,只是一场概念式的意识流回忆。 对于星尘往事,伍迪艾伦或许真的是一种对过去小孩子般充满幻想的回忆,看见飞天的小孩、变魔术的小孩或许那就是他自己从小的梦寐以求。也许也有批判,对自己浪情的批判,对明星效应的批判,对好莱坞制片厂制度的批判。也有存在主义式的疑问,询问外星人做电影到底有何意义;空白的存在主义卷子却拿了一百分,这或许表明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虚无,更何况伍迪艾伦还时不时地对人类处境发出了担忧的感慨。但更重要的是对自身的焦虑。我始终认为伍迪艾伦在台词和表演上变相地继承了一种卓别林式的喜剧。卓别林的观点是喜剧本质是一种悲剧,而伍迪艾伦认为是一种荒诞。从电影的台词表演中,总会看见一种很别扭渗人的喜剧,不是大卫林奇那种对现实恐怖地渲染,而就是一种荒诞癫狂,当伍迪艾伦和巴洛特去他家里亲戚的时候,最后伍迪艾伦和他姐姐的对话,虽然是一系列喜剧,但是在姐姐的表演下确是一种恐慌荒诞,影像底下好像藏着在为这种荒诞悲情的感伤。而伍迪艾伦遇见“妈妈”的时候,那种台词表演下的荒诞又像是他自己对回忆的自嘲。在草地上表演飞天魔术是伍迪艾伦回忆中最大的yy。 以前有人提起过伍迪艾伦严重的精英主义反而是精英主义的不够彻底。看看这部影片,确实像,并且就和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嘲讽知识分子一样。作为表面上的一个精英主义,伍迪艾伦的角色反而是明星效应下无权无势无指挥权的“小人物”,如果没有明星效应就不需要引号了。伍迪艾伦角色的精英主义只是体现在对一些周遭人的对待态度上,却无法成为一个实际的社会精英,因为他的观点没有作用,他只是一个有观众的人物。而知识分子是针对于他自己本身,他总是拿着一些观点去抨击知识分子这个现象,却又总喜欢掉书袋讲大道理,或许是我对他的理解不多,我是不太清楚他到底处于怎样一个观点。或许他处在一个没有知识分子本质思想的却想做知识分子行为的非本义心境。 其实本片我也有许多没看懂的地方,但其实没懂的是伯格曼和戈达尔。本片中,伍迪艾伦总是会运用一种伯格曼式的留白方式,就出一大片空白来表意,可我确实不怎么这种留白是一种怎样复杂的韵味,是对过去情感迸发的怀念吗?还有就是一些戈达尔式的节奏,我不知道是否有费里尼八部半的味道,因为我也没看过,但这确实很戈达尔,一些断裂式的前段比如有三个人在水泥井圈的那场戏,我确实没懂在讲什么,我只能从后面浴室的角度来分析成把圆柱隐喻成男性的性器官以及用圆圈来表示女性的性器官来结合表示性爱。说实话,虽然这是一部意识流影片,但就像回忆中的回忆,后一段的情节总是和前一段情节中伍迪艾伦的某些意识想挂钩。前面想什么,后面就要表达出什么。热气球里的外星人,开枪后的死亡,都是伍迪艾伦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与幻想在想象中被实现。 为何要选择梦境式的回忆,我认为主要原因是伍迪艾伦想在这部影片里带有幻想地回忆,不论是具体事物还是剪辑转场都存在这种幻想,如果不是梦境式来承载这次的幻想,那么这场回忆只会是无意义的yy。但我还好奇一件事,就是灯光摄影,明显电影选择的比较深的色调,但却要用这么亮的打光,这样强的冲突感,戈登威利斯你是要做什么呢,我没想到。表现梦境式中梦境的自带的非现实性吗?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伍迪艾伦为什么会选择黑白,是为了致敬费里尼还是为了偷懒。在我看来应该是为了致敬,因为整个剧本的完整度和一系列都是对费里尼的致敬。但我在想这部片子用彩色不应该更好吗?本来就因为概念式的弱叙事而导致单调淡薄,更因为黑白色更加单调了,影像没有了冲击力。但不得不说,这次打光对我的视觉来说,很棒很美。 费里尼的八部半是要让梦境与回忆结合在一起,梦即回忆,所以在开头的梦境里就有了失真感,那是星尘往事中没有,星尘往事是回忆,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开头有很强烈的情绪,却始终无法失真。虽然开头也是梦境,但伍迪艾伦应该是为了保持回忆这个本体风格方式而放弃了在开头做一场还原的梦吧。 资本主义的压迫,明星效应的烦躁,伍迪艾伦反观自己的爱情与事业生涯,与现在的自己做了对比,才发现已经一直生活在被陌生人包围的围城之中,现在却快要星尘没落,过去的星辰满天只不过是资本主义包装出来的假象。所以他才要站在未来的未来的视角,从过去的方向展望过去的过去,来反思。
woody allen被问到本片与《八部半》的关系时是否会像上面一样回答
喜剧演员桑迪拍摄了一部非喜剧片新作,他的制片人很不满意,认为他应该继续拍摄他已经建立起良好声誉的喜剧片。桑迪应邀来到纽约州北部的“星尘”饭店,参加自己作品的一次回顾展,桑迪被一群影评家和影迷搞得昏头转向,也对自己的以往作品价值产生了怀疑。在这个彷徨的时刻,桑迪不禁想起自己的情妇多利娅和刚刚在饭店碰到的女音乐家戴茜。多利娅是个总是对自己的职业焦虑不安的演员,她总是无缘无故对桑迪大发脾气,但她又是十分迷恋和依赖着桑迪。桑迪的法国情人伊莎贝尔带着她的孩子们也来到了“星尘”饭店,并宣布自己抛弃了丈夫。当桑迪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却以桑迪过于专注自我而拒绝了。桑迪与戴茜一起驾车在野外游玩,车子抛锚,他们偶然遇到一群飞碟观察家举行的奇怪野餐。外星人突然出现与桑迪谈论着他的疑虑和恐惧,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崇拜桑迪的影迷开枪打死了他。桑迪应邀到“星尘”饭店回顾展上发表了一次演说,演讲结束后所有的的观众,包括三个女主角在内的这部影片的许多表演者一边离开剧院,一边在评论着各自的角色。最后,桑迪独自一人走出礼堂。
在《彗星美人》中有一个著名的镜头,贝蒂·戴维斯跟安妮·巴克斯特在镜头前对话,背景中的玛丽莲·梦露作为一个新人只是露了个脸,却不由自主地吸引了人们的目光,这就是一个新人惊艳的登场。而莎朗·斯通在《星尘往事》中的登场,正如30年前的玛丽莲·梦露一般让人难以忘怀。
电影开头的场景大概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场景了,电影导演桑迪(伍迪·艾伦饰)坐在一列火车里,车厢里的人一个个形容枯槁、愁眉不展,这时桑迪看到了对面不远处还有另一辆火车,里面的人却是容光焕发、言笑晏晏。这时一个神秘的年轻女子(莎朗·斯通饰)对着桑迪妩媚一笑,并在窗户上留下了一个唇印,而她手中拿着的正是象征着电影节奖项的小金人。桑迪叫来乘务员想要换到对面的车上去,但电影用无声表达了他们沟通的无效,桑迪拼命想要逃出列车,然而门窗都无法打开。这里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在摇摇晃晃的列车上,我们会发现行李箱里面装的竟然是沙子。不过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还是,最终两辆列车的终点站都是在同一个地方,一个荒凉的垃圾场。
尽管伍迪·艾伦本人矢口否认《星尘往事》是他的自传,可是观众也不难发现,片中的导演桑迪和伍迪·艾伦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在拍摄此片的两年前,伍迪·艾伦第一次尝试转型的作品《我心深处》(1978)上映了,电影收到了无数的负面评价,这样的结果令伍迪·艾伦大失所望。《我心深处》是伍迪·艾伦第一次主动地向他的偶像伯格曼靠拢,他自己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拍出一部「高级」的剧情片,然而现实却令他深感受挫,所以当2年后桑迪在《星尘往事》中说出,「我不想再拍喜剧片了,他们不能逼我拍。我......你知道,我感觉不到喜悦,放眼这个世界,我看到的尽是人类的苦难。」这样的话,观众很难不把桑迪跟伍迪·艾伦本人联系在一起。
桑迪受邀来到「星尘酒店」参加自己的作品回顾展,此时的桑迪正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他开始想要尝试拍全新类型的电影,然而他的影迷却不买账,只想看他以往的喜剧电影。除此之外,他还面临着三个女人的困扰,患有躁郁症的前女友多利娅(夏洛特·兰普林饰),母亲般的情人伊莎贝尔(玛丽-克里斯汀·巴洛特饰)和年轻热情的小提琴家黛西(杰西卡·哈珀饰)。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桑迪开始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事业、感情都让桑迪困惑不已,随着影展回顾的进行,桑迪的心境也产生了许多变化。
当桑迪第一次来到「星尘酒店」的时候,一堆人围着他不停地说话,然而他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子和他的母亲,他母亲正在给他披上一条毯子当做超人的披风,随后小孩子就像超人一样飞上了天。随处可见的类似的情节都表明,这是一部充满费里尼风格式的电影。
前女友多利娅代表着桑迪风光的过去,但是现在却显得敏感、焦躁,她总是无缘无故地对桑迪发脾气。电影开头的时候,正春风得意的桑迪看到管家带来的一只死兔子准备做晚餐,却联想到了自己的死亡。情人伊莎贝尔带着小孩来找桑迪,说是要跟自己的丈夫离婚,然而随着两人的相处,矛盾也越来越多,桑迪向她求婚也遭到拒绝。黛西则是代表着一种对全新生活的向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活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桑迪。桑迪带着黛西去郊游的时候,却遇到了一群外星人,桑迪把这群具有「高级智慧」的外星人当做了救星,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解开心中的诸多疑虑,和他们探讨了关于他的电影以及不同的女人之间的抉择,然而即使是智商1600的外星人也无法解答桑迪给出的问题。
作为公众人物和普通人之间的割裂,我想这就是伍迪·艾伦反感观众把桑迪和他联系在一起的原因,然而正如人的多面性,桑迪所具有的人格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替代了伍迪·艾伦。无论伍迪·艾伦想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在这一刻,他已经变成了桑迪。
影片的结尾告诉观众,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即使如此,伍迪·艾伦还是不忘自我「调侃」一番。当电影谢幕以后,一对老年夫妇走过银幕前,老头子说到,「他就靠这个谋生?我喜欢通俗剧(melodrama),喜欢带情节的音乐剧。」
再回到影片的开头,无论你坐在哪一辆列车上,最后的终点都是一样。想到莎朗·斯通那22岁的容颜,往事正如星尘一般,正在渐渐消逝。
伍迪·艾伦最佳之一,尽管在形式与主题上(超现实的梦境开场、虚实交织的意识流结构及对创作危机与存在问题的探讨)都承续自费里尼[八部半],部分内省与幻梦段落也明显受伯格曼影响,但影片内在气息与外在腔调却纯然是伍迪式的:悲凉而无解的天问(世界糟透了,无数人在受苦,人生终是虚无死寂,拍喜剧片还有什么意义?)与信手拈来的爆笑段子俏皮话交织共融,形式上则是现实/回忆与梦境/戏中戏间连绵不断的相互解构,最终再以现实侵入式的电影散场实现整体反讽(亦契合于卓别林所言的“马戏团有限温存散场后的无限心酸”)。小老头的自恋与自嘲漫无尽头,一如3个情人的设计,以及对中产阶级、精神分析家、影评人与狂热影迷的大肆揶揄。| 笑料关键词摘选:关系的基石是运气,可控的只有艺术与自慰,直截了当地偷点子,存在主义课白卷满分。(9.0/10)
佛云:汝若返照,密在汝边。故而若没有《八部半》也就不会有《星尘往事》的诞生,但伍迪就算没有“星尘往事”也会有“八部半”这个阶段。这是因为向死而生不仅是生命的常态,也是一位艺术家艺术生命周期的固有循环。从命理的角度来看,这部迷影致敬作品恰恰诞生于他“换大运”的人生节点。时至换大运的前后,最容易出现事业危机与生活波折——所谓旧物速死,必生动荡。事实上,费里尼的“梦境”只是电影里的故事素材,就像影片里所有象征“死亡”的视觉符号一样。正如戏剧家契诃夫所说:在故事的开头出现过的物品一定要在后来用到,否则它压根就不应该出现。伍迪将“契诃夫之枪”如此巧妙地运用在了他这部存在主义作品里,于是最终导演也顺理成章地“死”在了电影里。影片结尾很是伤感,银幕上的星光渐渐暗了下来:生命成就了电影,亦如电影观照了生命。
“不要因为生活不完美而去控制,你只能控制艺术,和自慰。”
5.5 Woody Allen纯粹的自说自话,一次油嘴滑舌但不乏真诚的自我解构。
在无数人的无数言语中展现一个幸运儿的精神困境,悲观而又乐观,诚恳、幽默、滑稽、嘲弄、一本正经、似是而非,在无数提及的议题中最丰富展现人生、电影、情感的可能性。
还是那个伍迪艾伦,对女人无限热情,对问题执着不休,俏皮话一堆,最后总来个无限失落。还是一样风格的配乐,吉他,钢琴,弦乐,爵士,尤其与遭遇陌生人类似。但这就是伍迪艾伦,爱他至死。
伍迪艾伦的“八部半”,接过了亦梦亦幻的风格,电影和人生都是一场接一场的戏。当然也融入了自己段子,讽刺了娱乐行业等等,总之,佳作复何求呢。令人十分佩服的是他对自己的职业生涯、童年甚至私生活都有大胆的剖析,特别是真的很痛恨大家对他喜剧类型的前作的误解啊。。。
伍迪对上帝的追问,一旦能从生活里得到一剂止痛或一层糖衣,就可以放弃。他的追问是孩子的哭闹,不为求真理,只为化解痛苦。
既是一份自我鉴定,也是一次集中回应,好比王朔《我看王朔》,嘲己也嘲人,玩世不恭又指桑骂槐,深情且深刻,探求真理偏消解意义,除了感情的困惑一如既往,悲观处喋喋不休,真诚处可怜巴巴。但围绕母题花样迭出,则显然是越玩笑越正经,越正经越无解。总之,这确实是个不甘被总结也很难被总结的人。
这次是费里尼,八部半。真好。@萧龙忍 ,这是你喜欢的玩结构玩得十分NB的片子。看伍迪艾伦永远有惊喜。
费里尼。比较有趣的是伍迪艾伦总是会突然跳出叙事,无端造成一种出戏入戏的间离感,那是我比较喜欢的,但每次都这样就觉得很烦。
上影节要是办个伍迪艾伦早期作品展多好,多么自然流淌的才华,对电影多么深的爱,那么多奇特的脑洞,多么迷人的曲终人散
反映了伍迪·艾伦一段时期的心态,有些讽刺和无奈。杂乱丰富有趣。其实更适合现在的他再来看看
刚开始会有些混乱,但看下去就能区别开现实、电影、幻想与回忆。伍迪·艾伦仍然讨论了多感情问题,仍与《曼哈顿》类似,一个存在感很强的前任(只出现在回忆的多丽),一个可能谈婚论嫁但犹疑不决的现任(伊莎贝尔),还有一个神秘迷人又没深入关系的少女。不过相对于感情问题,伍迪·艾伦大概更想就电影,就名气,就狂热的粉丝、无聊的评论家和可厌的慈善协会大肆吐槽。如果是一个有喜剧天赋的导演同时又对人生报以悲观态度,除了幻想自己给自己来一子弹还有什么办法呢?把这个幻想也拍成给我们看的喜剧电影?
知识分子的自省可真迷人啊。当一簇一簇的人们推搡入镜,而他本人总在镜头之外游离,是一种被外界标签化、被动化而导致的自我迷失:随和的性格、难以捉摸的情人和喜剧,都是内耗极大的东西。破框不如开罗紫玫瑰来得彻底,少了惊喜,却多了点心领神会。结尾画面变暗,剧场弧灯勾勒成繁星点点,就算有关存在的意义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些往事却仍然如星尘般璀璨。很偏爱这一部了。
对自己导演生涯和作品回顾的总结性自传,依然嘲讽依然自恋依然自我开销;突破一贯框架,内心声音和外部情节的互动,强劲的想象产生现实。老头自认为的满意之作,可惜世人不太买账。
伍迪·艾伦版《八部半》!
82电影流入现实 回忆裹挟幻像1.给自己导演难吗?要一直抵挡给自己特写镜头的欲望。2.你在电影里想表现什么?搞笑。3.你大学研究什么?没研究什么,都是他们研究我。4.他们说你自恋?我不会被比作喀索斯。是宙斯。5.你不认为情侣之间存在妥协吗?跟妥协成熟完美都没关系,关键是运气。
后半截基本睡着。伍迪艾伦借电影之口,说出那些‘看起来调侃自己,其实在说给你们听’的话。
如果你经常讲段子,那么等你想说点儿正事儿的时候,别人也会以为你在讲段子。伍迪艾伦一定对这种情况深有体会。结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