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关于民族的东西,总是会搬好小板凳好奇的问艾江。
艾江觉得好奇怪,我怎么突然研究起哈萨克族来了,其实并不是研究哈萨克族,是对所有未知与不熟悉的感兴趣。
特别是当我真的了解到“消失”这个词语时,从他人镜头中看到实实在在的事物不会存在时,感到“虎躯一震”,就像楼兰古城一样,就是沙漠中的一粒随风而逝的沙子,灰飞烟灭,就算有这么多的书籍、影视资料,我依然无法能够切身体会它的美,哪怕古今中外至今都对它的消失保有超高的研究热情,它的神秘,使全世界的考古学家都想一探究竟。
难道它的神秘,不是因为它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它的过往全都埋葬在了时光里,我们只能在时光里想象它的世界吗~?
消失真的很可怕,历史上消失的事物实在太多。
所以我现在越来越理解哈萨克族朋友当时告诉我决不和外族通婚的说法,必须“血统纯正”,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封建,大清朝早就灭亡怎么还这么保守,但此刻意识到这不是保守,这是他们用他们唯一可以做到保护自己族群的方法,是他们世世代代守护族群在这片地球家园上繁衍生息的方式。
我是拥有人种最多的汉族,是不能理解人口数量四位数,五位数民族的害怕感。但是这不能成为我简单粗暴的偏执己见。所以我不会再去偏执的嘲笑艾江关于民族的说辞。
少数民族不但人美,他们能歌善舞总能让我成为小迷妹~
上周看了一部关于音乐的纪录片,也是LP群的小哥哥推荐,据说很感动,我反正是被感动了~
一直以为呼麦“喉音”唱法是我国内蒙古少数民族独有的唱歌技巧,后来了解到,呼麦不止是蒙古族独有,新疆阿勒泰地区的内蒙民族也会这种传统唱法。
我从网上了解到呼麦是图瓦共和国的民族音乐:
图瓦人的文化特色较鲜明地表现在音乐上:他们拥有世界其他民族少见的“呼麦唱法”,即利用喉头压力产生不同频率的泛音,使得一人能够同时演唱多个声部。
上网又搜了很多关于呼麦的音乐,谈不上十分喜欢,却也觉得好奇,如果说古老的中国祖先是用石头图画去描述他们看到的世界,那么图瓦族就是用呼麦歌颂他们的地球家园,呼麦的唱法实在太神奇,《贡嘎》、《极低》纪录片中也有呼麦的音乐出现,于是我把片子又撸了一遍。
当我再看第二遍时,发觉镜头开始时随着音乐在切换不同的画面,以为是摄影由于第一次拍片的结果,再看明白就是片中的主要人物以及为什么要拍这部片子的由来。(这部片子的导演是两兄弟,拍摄纪录片完全是业余,片中所有的人都是业余人员,比如引导保罗一行从美国飞到图瓦共和国的组织者就只是一名修理工~啊哈哈,没错,树枝修理工,戳中我的笑点,团队成员全是业余,按照当事人的是说法就是个怪咖团队,搞笑的是,其中一个电台老炮儿开心到心脏病发差点命丧图瓦~ ... ... 很多搞笑的点~)
Paul pena是美国的一位盲人blues吉他手,片子最后有说保罗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是怎么学习图瓦语言。图瓦语是没有词典翻译的,不像我们中文可以有中英译文词典,图瓦语是没有的,而保罗是用一个特殊的盲人扫描仪把每封信扫描出来,生成一系列盲文码,把图瓦语转换成俄语,再把俄语转换成英文,最后用英文生成盲文语言。
所以在开头的几个画面中,其中有一帧用手指触摸盲文的画面,结尾拍摄的保罗顽强学习图瓦语有所呼应。
虽然是盲人,但是保罗并没有因为眼睛的看不见而缺乏发现美的心,空闲时间的他总是会用他的短波收音机搜索各种外国语课程学习,八十年代的某一天,无意中搜到了一波莫斯科的强烈电台信号,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不是平时他所听到的声音,这种奇怪的声音是他第一次听到。
好奇心永远是所有美好故事的开端,因为对这种声音的好奇,保罗开始了长达七年的探索。尽管有好奇心的驱使,寻找的结果却始终无果,保罗只得把最后的神奇魔法棒指向住所附近街角的一家“环球音乐”的小店寻找,意料之外的惊喜永远是在你不抱希望的那一刻,所以才会让我们又惊又喜,保罗和店员的交流中获知这种音乐的来源可能是来自图瓦。
那一刻,从亚种跨越太平洋吹来的风将在不久的将来营造一段跨国情谊。
每件事情的转折总是会因为另外事件的起因,当保罗的太太因为疾病离世后,保罗陷入大半年都处于恍惚状态。意识不会让你沉迷太久,保罗某一天突然想到曾经在广播中听到的图瓦音乐“呼麦”,于通过在街角音乐店买到的图瓦音乐碟片,跟着CD一起保罗学会了图瓦语言。
保罗参加的图瓦“喉唱”比赛中,他用自学的图瓦语演唱赢得了场下持续不断的掌声,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保罗唱完歌准备下台时,有人给保罗献花,我没有想到的是只有一支花,不是一束花,我不知道这一支花代表着什么,我会脑补很多,比如当地经济,比如观众的喜爱,而保罗拿着那支花,一直离场都没有把它给到别人,那一刻,我意识到:保罗怀着赤诚的心到图瓦,有幸参加当地歌唱比赛获奖对于积郁的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无关乎奖项,这是一种认可,一种对音乐赤子之心的认可。
看到这我不得不叹一口64年的老气,这个奇妙的世界就是这么神奇,往往那些被上帝亲吻过的人,总在无意中给我们这些被上帝亲手捏制的完人狠狠一棒槌。
所以我经常会觉得,鸡汤也真没有那么的令人恶心,在现实世界中,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惰性如影随形,就比如我本来准备周末更新这篇稿子,我上周就看完了,可是因为懒,觉得加完班后实在太累,想休息,于是就躺在沙发上想象自己是个没有脑子的“大白痴”,内心独白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总要休息,休息,一休说的,休息一会儿”,但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不停在说:“包子都说他现在看不起你,你不是他的偶像了,”看吧,总想做好,总想天衣无缝,总想事无巨细,可往往事情的进展总不会朝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总是不会完美,总是有缺憾。
刚下班的路上,看到《三日为期》新更新的一篇关于拳击的文章,题目我很喜欢:我想做一次英雄,哪怕只有十秒。
谁还不是努力活出生活新鲜的模样了~
四月份去了趟四川,想着好久没有睡沙发,于是在豆瓣找了个沙发主,很高兴一开始就能顺利遇到接待的沙发主,于是安心在重庆玩了几天后就直奔成都,当时也没想太多,毕竟相互都是陌生人,说了点工作,谈了下人生观,世界观,然后互道晚安,匆匆一晚,第二天我就去往色达路上了。
就此一过,知道她是位公职人员,朝九晚五的工作后会去录音棚和小伙伴们组队录歌,有时候会去参加演出,四川实在是一座音乐城市,九眼桥下的流浪歌手总能唱到心间,我也就没太在意她唱歌这回事。
没想到她不仅唱歌,还自己写歌作曲,并且今年还有幸与一位音乐大佬学习,看着她谦卑的发着朋友圈的照片,我着实被感动到。
她每一次的默默都潜移默化给予了我很大的力量,想到今天中午和同事聊天,说到我写的公众号,我说,我现在尽量整理自己的逻辑不让感情太充沛,不止一个人说过我太过于碎碎念,感情戏太丰富。
结果同事很肯定的说:看了一圈,其实你写的是我会有想看的,其实你的风格有点类似把与自己相关的事情用文字进行描述,有点类似在写故事,所以对于吸粉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方向,但是我个人觉得挺好的,我觉得风格不用换,真的,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不需要刻意去粉丝养成,你的目的就是记录,你就记录就好,说不定慢慢就形成了你的风格。
被这样的话语着实温柔了一把,不求结果,享受过程,你看,哪怕生活糟粕,还是有人在吟诗对唱~对不对~
还是要加油,虽然一把年纪说加油二字实在好丢脸好没出息噢,但一想到黑暗中总有人举着一把明灯,就感到前方一片光明。
下次一定要去看你现场,我们还要好好喝一🍺,在属于我们的那一刻私密空间里面,好好说说话,好好展现自己的小可爱那一面~好好脆弱哭诉一番~好好的感谢生活一次~
好好记住她的名字,说不定今年的音乐节台上会出现这个身影。
保罗在回国之前写了两首他在图瓦生活的那段时间的歌曲,我们以此来结束这部纪录片。感兴趣的优酷有资源,中文字幕,画质不是一般的渣,但无法阻止屏幕前的我对这部片子的敬意与感动。
不会有人比我更高兴
我坐在亚洲的中心,却忧伤地想哭
因为我无法描述我想需要什么,也说不出为什么
我所有的伙伴都在这儿和我一起
我爱他们,上帝知道他们也爱我
但此时此刻我在克孜勒
他们尽一切所能帮助我
我说不出我要什么
因为我不太会说话
如果你很傻,日子会很难
如果你看不见,日子会很难
此时此刻我坐在亚洲的中心
无法告诉他们我需要什么
以及我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他们说我是病人,我知道
但医生只说不行
我坐在亚洲的中心
我不想走,但一些傻逼法律和一些官僚主义让我想撞墙
如果你是傻子,生活就如此艰难
如果你看不见,也是如此艰难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但我甚至无法叹息
我不会抢谁的东西,但时间会带走一切
华丽丽的分割线
不论是在内蒙,还是新疆阿尔泰地区蒙古民族中,呼麦也濒临失传,总觉得消失这个词语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传承和弘扬民族艺术应该是一件让人感到骄傲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某一样看似无用的东西在某一刻会有多么深远的现实影响。
书籍是想象的世界,纪录片是流动的盛宴。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A3NTA0NDc2.html
如果没有最后半个小时,这部电影就没有现在的光彩夺目,充其量就是一部记述音乐交流和Tuva人生活的纪录片(兼论到冷战后的政治),但最后这段纪录大大丰富了电影的维度,而且paul的形象大大丰满起来,使得这部纪录片脱离了简单的猎奇。国内的独立作者应该好好看看这部片子。
看到Paul在城市生活里的无所适从与局促不安,跟着电波学会了呼麦,十一年后遥远的亚洲中心人民对他施以热情,和Ondar在河边合唱的画面很难不动容,超越了文化与种族,呼麦让他们链接在一起,美好的缘分。
看这个片子时一直哭,因为太多片段都令我联想并想念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说我不是想念,是自娱自乐
感谢这样一部卓越纪录片的传世,通过一位落魄的美国盲人蓝调艺术家Paul Pena在俄蒙边境的Tuva歌唱比赛夺冠及旅行的经历,让我们得以知道什么是Tuva的呼麦,并且对民族音乐有了更深的尊重和敬畏。因为爱你,所以跨越了半个地球来和你唱歌。2017年6月观影
你知道图瓦吗?那是亚洲的中心。之前班上有蒙古族同学表演了一段呼麦,也听不出来好还是不好,但是被那种低吟震颤大地的喉音给唬住了,头皮发麻。有感而发是两群属于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因为音乐而相交,草原是人类最后的远古尽头,听到流泪是骨子里的返祖诉求,那是永远都回不去的“故土”。
Genghis Blues (1999)
小破站咋啥都有!!被纪录片有意思的名字吸引去看的,哎,音乐/文化/艺术…总是能跨过现实维度—国界、民族、肤色人种、某些宗教信仰将人与人产生联系/共鸣,真是奇妙,它里面蕴含的东西。
语言形容不了的震撼,呼麦让我泪如雨下,它呼唤了我的灵魂。音乐才是真正的人类语言。
一些人因为对其他文化的好奇而踏上旅途,然后见到另一群人。这样的故事总是靠近我理想的那一部分。paul是盲人,我想到我的朋友小五拍的纪录片,里面也有一个热爱音乐的盲人,他们虽然看不见,可是音乐带他们到更大的世界去。看片的时候我一直想起另外一张笑脸,去别的地方体验,也许这也是他的理想。最后十几分钟,萨满鼓的出现让电影变得神秘起来,一切都是随机的即兴的,我再次感叹生命和生活的无常之处呀。
原来呼麦这么难听!用在战场上扮鬼吓人绰绰有余.走狗德性,从未像蒙古导游人员对美国人展示得那么淋漓尽致.
终于见到了,又一次一个人默默的感动,一个人的时候就应该多看这种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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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美图瓦历险记…Paul靠听cd学会了呼麦!!!太牛逼了吧
二人在ondar老家河边唱歌那段太叫人动容了
真NB,真爽,研究研究呼麦。
美国布鲁斯艺人的图瓦之旅,神秘的小国,神奇的呼麦
图瓦音乐真好听!本来是想做稿子找材料的,但是看到最后觉得很有人类学精神。通过音乐得到解放,无论是图瓦人,还是 Paul Pena……
里面提到速不台将军其实是图瓦人;还有澳大利亚的土著乐器didgeridoo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吹奏乐器,演奏起来声音很像人声呼麦
修电脑损失的好片之一,有机会要重新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