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高中同学毕业后常常聚在泡沫红茶店刁牌、唬烂三小,但聚会后他们还是要继续面对生活的艰难:电风(郑人硕饰)是保险业务员,领着微薄薪水省吃俭用买了新房,因为女友怀孕将步入婚姻的人生阶段;从事纸扎屋行业又有阴阳眼的闭结(刘冠廷饰),因长期照顾卧病在床的阿嬷错过婚姻,想寻求婚姻介绍所找一个好女人结婚;罐头(纳豆饰)在一次吞药自杀后洗心革面,接下了户政所的工作,因此与他心目中的女神校花麦娜丝重逢;添仔(施名帅饰)是怀才不遇的导演,却在机缘下被政客(陈以文饰)相中开始选举之路…
故事改編自他自己過去的紀錄片作品《唬爛三小》,形式則沿用他上一部廣獲好評的電影長片《大佛普拉斯》,兩部前作都是好作品,結合起來正常來說不會太差,但我認為他最大的硬傷就是真的是沿用前面已有的東西,缺乏了新的方法,新的情感,在對導演有所期待之下,這樣的表現只能說不及格。
在大佛普拉斯裡最具特色的旁白,在這片裡變成了可有可無,甚至是刻意(其實上一部片已經有一點,但其幽默與感性,當然還有導演本身講台語有一種魅力,所以成了優點與亮點。)黃信堯的旁白,我想除了上述的特質,最可貴的是他的真摯,但在同學一片中,卻因此透出了導演的不濟,像片頭一段為何拍此片的獨白,很真摯的說出不知道要拍啥,想到了同學的過往,所以就拿了唬爛三小當作靈感,去講中年男人的悲歌。
從這看出,他在重複自己,在開場他已表明是在重複自己,而重點是,既然重複自己,那到底這次重複能延伸出什麼?我在看完後,只覺得除了因為劇情片更為主流而讓更多人看到這份情外,沒有任何一點比原紀錄片唬爛三小好,可能我太愛唬爛三小,所以認為這個翻拍很失敗。
翻拍成劇情片,我想意義在於要把紀錄片原有珍貴的情感與探討中年男人之苦的議題變成藝術性的呈現,但我自己覺得整體感覺看不出阿堯的技巧,反而很多鍾孟宏的痕跡,讓我忍不住去想,阿堯是無法在電影的基礎上下手,只好花心力去想出:旁白,偽紀錄片訪問手法,導演自己入鏡等等非劇情片式的手法去突顯自己?不是說這些點不好,甚至說大部分好的亮點都在這些地方,我就很愛閉結跟另一個世界的連結,以及電風第一次看房子的段落,但這部既然是劇情片,這些亮點都是拉寬劇情片邊界與深度的東西,但,劇情片的基礎也同等重要!
以此談下去,就要講我覺得此片理應最大的賣點現在變成最大的敗筆就是演員,紀錄片裡最珍貴的人味,在此片都見不到,四個主演單獨看都算有特色,但合在一起,說實在我完全看不出火花,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情感,無法相信他們相識多年,看起來就是在裝熟,演員的戲,我想很大程度是導演的基礎,幾位主角也都算是一時之選吧,但在好幾個需要戲味的場合,都讓我覺得劇本、導演手法、演員都是分裂的(最明顯例如銘添與秘書在辦公室調情一段)。
看前有人跟我說,此片有現象是很異男,所以女性會不喜歡,但看完後我認為並非如此,中年異男的悲歌並沒有這麼難打進人心,界線也不厚,重點是這部片沒有把這些情感說好(儘管情感在但電影本就是設計的藝術,劇情片猶是)於是乎大部分非異男根本無法get到情感的核心,只留下異男自己被觸動,但如果是這樣,就讓我認為原本拍成劇情片要被更多人看到的意義沒有了。
而阿堯導演也憑此片暴露出自己在劇情片上的巨大缺陷,希望他會意識到這件事,未來可能不能在基礎上過份依賴鍾孟宏系統太多,要開始回推找出自己在劇情片基礎上要做的是什麼。
1.黄的表现手法充满个性 大量的旁白,把画面所表达的更深层次的东西道出来,遗憾的是并没有最为巧妙,甚至会显得多余和重复。 2.主题: 人生的答案,本身就是一片混沌。 这是电影后半段,电风在公司与经理发泄完后,跳入湖里之后的旁白。 这句话结束之后,闭结开着卡车,远景中他透过车窗,随着背景音乐歌唱着,也许那一刻他以为他终于可以不结巴了,阳光挥舞着,就像梦境一样。当然只有我们知道,这是他死前的“回光返照”… 四个人,四段交错的人生。 有人怀揣着电影梦,却握着一张只差尾号数字“4”的彩票,以四号委员候选人的名分去拼了命地竞选,谁都不知道他每天对着画着马桶的墙壁,到底是不是在苦想剧本。他的未来像名字一样,向着“明天”,殊不知他姓“吴”。
有人爱慕着学生时代的女神,阴差阳错与她在某时某刻相遇,用不一样的眼神望着。却因为女神成了“女郎”而痛苦。昏暗的红光下,他一瞬间消失在镜头中,殊不知他选择离开,花了多久…
电影结尾,电影梦贯穿始终,女神也永远地成了幻想,结巴终究是好了,一直努力,把结婚这件事绝对是做的很完美了。
混沌之后,不就是宇宙的开始吗?
继前作《大佛普拉斯》之后睽违三年,黄信尧导演的最新剧情长片《同学麦娜丝》终于顺利面世,虽然口碑褒贬不一,却也不乏一批拥趸。本片曾在去年入围第57届金马九项大奖,包括最佳剧情长片、最佳导演、最佳摄影等;最终,纳豆还凭借本片拿到了金马最佳男配角。
时隔数月,《同学麦娜丝》正式登陆Netflix,得以与全球影迷观众见面。不同于《大佛普拉斯》企图贴近难以见光的社会底层人物,这次啊尧导演将创作焦点转向四位生活在台湾中南部的中年男子,以及藏身镜头后方的自己。
同样由黑色幽默旁白贯串的电影叙事,浓缩了黄信尧导演对周遭同辈和社会脉动的实况观察,以及他对个人生命状态的关照与省视:这里有梦境、有地气,有荒谬、有现实,有笑闹、有情义,有愤怒、还有悲凉,个中奥秘其来有自,且听啊尧真情告白、白、白、白、白⋯⋯
专访《同学麦娜丝》导演黄信尧
首发|台湾《放映周报》第68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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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能请啊尧导演跟我们聊聊,《同学麦娜丝》这部新片的创作缘起吗?
黄信尧:在拍了《大佛普拉斯》之后,得到了一些回响,甚至还得了金马奖,才有契机拍摄新的电影。然后,就有一些老同学开始对我有一些好奇和想象,像会以为我认识很多出现在荧光幕上的演员明星,但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这种转变我觉得很有趣,也让我开始审视自己生命的转折。如果我今天没有拍过《大佛普拉斯》会是什么样子?我在三十岁前后会拍出《唬烂三小》,想想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原因,都是在省视自己。因为一位朋友的过世,从而看到其他同学的处境,然后再去看到自己的处境。
现在,到了四十几岁,我就觉得这刚好又是一个重新省视自己的机会。所以就花了满长的时间去尽力写好剧本,经过反覆的删减修改,最后才把它拍出来。
问:啊尧导演,您如何看待《唬烂三小》和《同学麦娜丝》这两部创作的关系?
黄信尧:要说连结的话,两部作品一样都在探讨人,男性也可以、人也可以。《唬烂三小》是三十出头,《同学麦娜丝》是四十几,总之都是在谈论这个年纪的当下所遇到的困境。
完成《唬烂三小》的时候是2005年,已经是十五年前了。这过程中遇到太多人,又发生那么多事情,还有当下的社会环境氛围等等。写剧本之前,我也没有重看《唬烂三小》,因为已经记忆很深刻了。
对我来说,这次的剧情长片创作,我不是在把《唬烂三小》做延伸,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人物或情节而已。我有从这部纪录片中抽取精华,就像是有一些生活日常里的闲聊,我听到你这句话很好,之后就写进剧本里面这样。在做《同学麦娜丝》的时候,我主要还是去书写近年所观察到的台湾社会的人和现象。
问:和《大佛普拉斯》相比,第二部长片《同学麦娜丝》的创作模式有无不同?
黄信尧:《大佛普拉斯》在拍摄的时候,有不少是现场即兴或实时修改剧本试出来的,我自己旁白的部分,也蛮多都是拍完后才改出来的,比较像各种条件限制下幸运try出来的成果。
事实上,我们能运用的电影制作费就这么多,我们的拍摄期程就这么长,如果事前能在剧本写作期间就把它弄得更精准,拍摄工作出差错的地方也就会越少。
这次《同学麦娜丝》拍摄的影像内容,包括我自己旁白要讲什么等等,几乎百分之九十都在剧本阶段就确定了。开拍前,剧本花了蛮多时间调整修改,让每个人物戏份都很平均,我觉得都没有什么赘词了才定案。所以,我们这次也要求演员直接把台词全部对得很清楚。
问:想请啊尧导演为我们介绍下四位主要人物的取材设计?特别是针对闭结(刘冠廷饰)和铭添(施名帅饰)这两位相对而言更虚构,属于在《唬烂三小》找不到原型的角色。
黄信尧:像罐头(纳豆饰)、电风(郑人硕饰),主要就是我把《唬烂三小》里面现身的同学以及其他同学的故事打散再融合,其他两个人物也是这样。不过,每个人物的创作取材,都有再融入一些我自己后来的生活经验,以及那些印象深刻的新闻时事等等。
关于闭结,我最初想把他形塑成这样的人物:拥有某一种才华,可是一直被打压、被否定。台湾不就是这样的社会吗?例如说,如果你在一个升学取向的高中里面,拥有美术才华是没有用的,甚至会干扰你念书。
有段电影后来没拍出来的故事我大概是这样写的:高中老师要求同学回家作业以“我的家”为题自由创作,闭结就做了一个纸扎屋的房子。后来,他把作业交给老师,老师觉得触霉头就处罚他。他便捧着那个纸扎屋,一个人站在走廊上⋯⋯
虽然后来这段没拍出来,但我们在电影里还是可以看到。闭结他家是隔代教养,“闭结”这个绰号是从他的高中时期就留下来的,后来他的这一辈子,一直在帮人“做房子”维生,而他还有自己对于家的想象⋯⋯
至于添仔,我不晓得你有没有这种朋友?例如说,我有个朋友,每次遇到他都做不一样的工作,他就常常一直换、一直换,我觉得他和吴铭添其实是类似的。
在台湾,有很多念电影的人,都很想拍电影;很多不是念电影的,也很想拍电影,有各种电影梦;或者说,有很多人就有很多种梦想,像有人说他要开炸鸡店、开烧烤店,研究酱汁。
我把这样的概念,用在吴铭添身上:同样都是梦,同样是每天都在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添仔这个人,始终如一,一直想要做导演,但却一直没有办法实践⋯⋯我只是把他虚构成一个“电影梦”,让大家觉得好像比较夸张一点,主要是想反映这个社会存在着这样的人而已。
问:在创作这些人物和故事的时候,还有什么其他想法?
黄信尧:《大佛普拉斯》上映之后,有些观众反馈认为,这部电影对女性有一种物化。我自己觉得,我也不是刻意去物化女性,我就只是原本地呈现这些人物。像肚脐、菜脯他们想象的女性是什么样子,就是把一些男性对女性的想象拍出来。我会好奇为什么大家没法接受,有些男性对女性就是这种想象。
我也认为,这些拥有话语权、诠释权的人,会用性别二分的角度去说男性压迫女性。但像这样只用性别二分法看事情,反而常常把经济或社会脉络去掉了;肚脐、菜脯这样的人,他们完全不懂这些理论,甚至连什么叫社会公义都不懂,但他们天天都在面对自己眼前生活的关卡。
在我看来,四十几岁的男性其实普遍活得很苦闷,却大多被解读为“中年油腻男子”,带给人满负面的印象;我觉得,其实他们某部份也是被压迫的,而我想讲这些故事⋯⋯有群人总是在为生活奔波、有的时候也没办法考虑太多自己,《同学麦娜丝》大概就是这样子的故事。
问:根据观察,因为有涉及到“性”,就很容易会有“物化女性”的直觉反馈,啊尧导演您自身如何看待“性”呢?
黄信尧:对我来说,性是很生活化的,就是生活的一部份,只是大家觉得,它肮脏、或不能谈、是禁忌,有的时候是想太多⋯⋯很多宗教都一样,不是都在讲生死?他们通常还有个很重要的共同点,就是要戒性。所以性是不是很重要?性是不是跟生死一样重要?性就存在在我们的生活里。而我这次,是用贴近台湾中年男子生活的电影呈现它。
问:刚才聊到《同学麦娜丝》没拍出来的闭结高中回忆,这部作品还有其他遗珠之憾吗?
黄信尧:跟你们讲,我们其实有埋一个梗,我们有想另一个故事,叫“一部吴铭添的电影”,说不定下一部会拍。我不晓得吴铭添后来有没有选上立委,还没开票我也不知道。如果他没当选,有可能之后高委员就当他的监制,他去拍电影,就拍一部吴铭添的电影。
在《同学麦娜丝》里有一段拍了但没剪进去的画面,是添仔在跟我谈他的电影梦。因为这整段话我们足足讲了五分钟,但实在太长了,最后决定割舍。
其实电影剪掉了非常多东西,剧本也删减了很多内容,都很可惜,但也不用觉得可惜。打个比方,你原本在餐厅点了一份牛小排,不就煎一煎、洒点盐巴就好,只是看到桌上摆了很多调味酱料,又难免会觉得钱都付了不加有点可惜。
但如果真的加了很多酱料,吃到后来,你就根本不晓得到底是在吃牛肉、猪肉、还鸵鸟肉。所以,你就把酱料拿掉,留下盐巴就好。没有办法,电影就是没有办法。什么叫好的画面、精彩的画面?剪得进去才是精彩的画面。
问:最后想问的是,啊尧导演曾经以“南方的影像自耕农”自居,现在您如何看待自己的电影创作者身份?有想象自己可以成为什么样的电影导演吗?
黄信尧: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已经很久没有提到那个身份。如果现在人家问我在干嘛,我都说我是在拍片的。他如果问说你在拍片怎么没看过你,我就说我做幕后的。
拍了电影,就是导演,就这样,不会对当导演的未来有什么期待,希望明天还可以见到太阳就好。这种东西就是,你把他当成梦的时候,有时候会变恶梦,不是吗?你做那种梦只是让自己感到难过而已,不如就慢慢走、慢慢走,朝着那个方向,如果有一天走到了,那就OK了。
PS.本文原标题:原味“中年油腻男子”,真情加量不加酱——《同学麦娜丝》导演黄信尧专访
作者| 林秉君;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原载于《放映周报》第680期,已获授权
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1980年生人的金总名下两套房,燕郊那套老人住,百子湾一居室为孩子北京上学占个名额,每月还贷加公司房租支出差不多三万左右,2020年因疫情公司业务发展不好,员工减半,客户也和他本就稀疏毛发一样所剩无几,为减少家庭不必要矛盾,他选择每天步行下班回家,严格控制与媳妇相处时间。
年中呢,大学同学老汪联系金总,老汪一直在做旅游,往年市场火热,搞搞线下展会能拉不少叔叔阿姨,今年却异常萧条,投奔金总也属无奈。毕竟自个通州房子要还房贷,媳妇也才刚失业。金总一见到同样发量的老同学很快亲切如昨,仗义收了老汪做销售,不过无底薪,老汪犹豫片刻还是勉强接受了。
老汪这一来就带来了当年金总暗恋的班花陈姐离婚的消息,金总一听就走不动道了,放佛少年那股劲又回来了。话说当年追班花的人不少,金总个子不高,班花到毕业也没记住他。班花很快就从保定到北京了,几人吃了饭,金总就带班花来公司转了转,为此之前还特意重新装修了办公室,哎,男人啊!当下金总掷地有声的给了承诺,表示重金留班花上班!这挺直了腰板把他给高兴的啊,当天回到家讲话都不自觉大声了起来,媳妇也奇了怪了。最终呢,还是没能如愿留住班花,因为同一时间另一个来自天津的男同学开出更高条件,班花连招呼都没打就坐上了京津城际高铁。不知是巧合还是心灰意冷,隔天金总在回家的路上狠狠摔了一跤,之后一周都没来公司。
眼见公司业务一日不如一日,去年金总就萌发了合租办公的想法,将办公室工位挨个出租,减少房租开销。很快做手机业务的魏总入驻了进来,魏总是搞实体店面的,有大品牌代理权,今年因为特殊原因,实体店铺也空前的难做,跟着企业家老丈人参加了几次大佬团拜会后,在高人指点下准备进军电子烟市场,一时间斗志高昂,几番折腾后发现,品牌该入驻该代理的区域已经被人占的全全的,留的市场份额极小,再一次陷入了创业的迷茫中,先天性鼻炎似乎也更严重了,只是爱开会的毛病并没有减少,只是他不断打着喷嚏,底下员工不断捏紧口罩。
这是题外话,再说回金总。
休息期间,金总帮做医美的小姨子解决了一大麻烦。怎么说呢,小姨子当年和妹夫是金总介绍成的,去年离婚了,闹过一阵消停了,不想事情才刚开始,离婚后,妹妹很快结识了一位做金融的年下男,两人火速热恋,火速领证,这搞金融的呢自然脑子好使,忽悠着妹妹婚后燕郊贷了款买了房买了车,这爱情的新鲜劲一过啊,年下男就露出了家暴的迹象,等妹妹反应过来已经鼻青脸肿了,这不又闹着离婚嘛,叫来了金总和创业失败在开网约车的前夫一起,好说歹说才算有点结果,与年下男达成和离。
这金总虽然技术出身,可嘴确实厉害,一来二去与年下男混成了朋友,七月的一天,年下男说有个企业家会,花重金给金总报了名,金总一听有潜在客户眼睛立马亮了,提前准备好了PPT和名片资料。
会议现场是个可容纳百人的厅,前台签到处礼仪在特别高大上的弹着古筝,时间一到,大门两旁站的身着汉服小姐姐摇起了课铃,进场关门后灯光就着禅乐暗了下来,一位道士出现在主屏下,接着大厅四周点起了檀香,在一片云里雾里金总听了四个小时道家学说,刚想结束,一位和尚再次登台,又过去四个小时,最后上来一位占卜师,一对一现场算卦,如此折腾了一夜。
你要猜了,这到底是什么会呢?
是的,没有悬念,这是卖墓地的会销。
一阵疲惫后,金总顺道回了趟燕郊的家见了爸妈,一出小区准备扫健康码,咦?怎么变红色了?!问完小区工作人员才得知,自当天开始燕郊受疫情影响,所有人员需在家隔离,无必要不建议返京,心想,得嘞,这次还回不去了!正巧媳妇发语音来了,让金总记得联系上次来家的英语外教,金总气到忍不住回了个电话,还没开始骂,媳妇先将一军,说,等会,先等会,我正在抢薇娅直播间面膜呢,挂了挂了。
此时,门卫递给金总一根烟,不抽烟的金总绝望的抬头看了看,天,突然就下起雪来。
以上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春节假期那几天,北京的天气一直不是很好。我整天窝在家里,有够无聊的。
有一天晚上,久未联络的发小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合照,每一张脸我都看着熟悉,但就是叫不出来名字。
我和儿时的好友早已鲜少联系,一次又一次对这件事得到验证,蛮让人难过的。
那天,我盯着微信好友列表发呆,无意间点进了小学班级群,才发现群里上一次聊天是一年前,是因为有同学在镇上开了火锅店,邀请其他人去捧场。
我点进群成员页面,才发现群主把我的备注名称改为了「文宁」。
那是我的小名,十几年没人叫过了,如果不是在这里看到,我都给忘了。
我不清楚这件事在我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衡量。
我一度将其认为是成长必经的代价,自然而然的「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而已。
黄信尧导演继《大佛普拉斯》之后的新作《同学麦娜丝》,终于在耐飞上线。
同《大佛普拉斯》所试图展现的阶级差异、阶级固化不同,《同学麦娜丝》是关于四个朋友之间的故事,而他们每个人所代表的群体,是被忽略的小镇中年一代的具体样貌。
如果说《大佛普拉斯》是黄信尧作为导演创作能力趋于成熟的体现,那么《同学麦娜丝》像是导演对过往生活的回顾,对生存体验的觉察,这一点是同大多数青年创作者的创作经验「本末倒置」的。
黄信尧导演恰恰是借助了这两部影片,为更年轻的创作者提供了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些被你视若生命的「生存体验」,不要轻易地就在创作未能成熟的时期提前浪费,描写你所看到的,而外人忽略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选择?
回到《同学麦娜丝》。
有的朋友看完后很喜欢这部片子,有的朋友觉得有负期待。
我很喜欢,也坚定地认为它是一部很可爱的电影,是中年导演缱绻的温柔,也饱含着青年创作者远不能及的生活智慧。
那么,我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到底是在看什么?
被大陆电影所遗忘的小镇「中年」群体的生活状态。
无论是「说话口吃、为了照顾阿嫲错过婚姻,以为死人做纸扎屋为生」的闭结,「做梦都在渴望带领台湾电影走向世界,却意外被政客选中参与选举」的添仔,「自杀未遂后,重新面对生活后,同女神重逢遭遇失望,但却依然怯懦」的罐头,亦或是「在台北过着紧衣缩食的生活,却因为女友意外怀孕而被迫结婚」的电风,他们是繁华都市无人注意的路人甲乙丙丁,也是生活中充满荒诞戏谑感,却不知如何反抗的,占据最广泛群体的小镇中年人的模样。
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情节依旧不算紧凑,但我却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就像我们好久没有在大银幕上看过真正的爱情故事一样,我们大陆的电影有多久没有将这种注意力,放到小镇中年人的个体身上,他们具有鲜活的生命力和思考世界的方式,但是却被几乎所有的创作者所忽视。
我们能在青年电影人的创作中,看到小镇青年的模样、小镇生活的模样,这些作品也往往是年轻创作者,对个人生命体验的觉察和思考,而具备「无限挖掘可能性」的小镇中年人,是树一样的,支撑着无数个家庭的中坚力量,但却被忽略和无视。
黄信尧导演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拥有丰富的人生阅历,看得到生活表面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微妙之处,以及愿意诚恳地书写被忽略个体的生命历程,是一件尤为难得的事情。
《同学麦娜丝》还提供了一种「远离都市的普通人生活的智慧和思考方式」。
罐头的妈妈将泥土抹在萝卜上,说是这样都市人才会觉得萝卜是现摘新鲜的。
儿子打好领带准备去上班,问她领带有没有扶正,她才知道儿子的工作是添仔介绍的。
提起添仔,妈妈评价道,「当导演就是没有工作的人,三百年才拍一部片子」。
每个人的长辈,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智慧和偏见。
闭结因为阿嫲身体不好,长期躺在床上,邻居建议他娶个老婆给阿嫲冲洗,他才决定和相亲对象阿月约会,但生活拮据的他,对娶媳生子实在没有把握。
但他没想到的是,阿月总能猜到口吃的他到底想表达些什么,也不嫌弃他的贫穷,两个人相处得竟然很愉快。
唯独在闭结对阿月说「一辈子」的时候,阿月才假装不明白,她要让闭结亲口把承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然后再羞涩地别过去头。
电风在台北生活,失眠去看漫画,结识了同样失眠的女友阿珍,对方意外怀孕后只能结婚。
在婚礼现场,好友添仔利用他的婚宴公然为自己参政拉票,他不在意,「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但对于结婚这件事,电风显然很惆怅,「我今天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小孩,可我什么都没有,阿珍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不知道她看上我哪一点,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孤独的人,买一间小房子,跟着妈妈一块住就好了,我能给阿珍幸福吗?」
导演透过画外音安慰道,「两个人认真在一起就会幸福啊」。
「我一直认为人生很简单,好好读书,找一份工作,娶一个喜欢的人当老婆。我做任何事都很认真,但任何事情都不如意」。
「电风,人生就是这样,你不要想太多」。
故事的结尾,荒诞而不合理,不符合故事创作逻辑,不遵循情节推动的内在动因,但它真诚地在戏谑,在不合理之间,展现着生活的「无理取闹」。
罐头去找女神,却被女神当做顾客,当着他的面脱了衣服。
添仔的妻子发现添仔有了外遇,冲到他助理面前捍卫作为妻子的主权。
阿嫲的身体好了起来,闭结的口吃也因为心情好,而突然痊愈。
闭结认为这是「回光返照」,便被黑势力错认,强打致死。
阿月在葬礼上热泪盈眶,原本想做导演,现在却努力成为政客的添仔却在闭结葬礼上继续拉票。
电风和罐头不满添仔的举动,对添仔大打出手。
信仰的坍塌,亲密关系的脱轨,好不容易获得幸福,但却让人瑟瑟发抖。
初心的丢失,昔日友谊的溃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脆弱不堪。
黄信尧导演时而穿插于故事里,时而认真地带领观众走近这些可爱人物的内心世界,这种叙事的游离饱含着不屑和不该,不屑于有的人忘了自己是谁,不该为了自己而忽略了朋友。
在一派胡言的人生里,可以无理取闹,但不能「有愧于心」,是成年人应该直面的生存技能,也是我在重新审视《同学麦娜丝》后感受到的真相。
黄信尧导演在《大佛普拉斯》里面讲到:「虽然现在已经是太空时代了,人类可以搭乘太空船到达月球,但却没办法看穿每个人心里的宇宙」。
在《同学麦娜丝》里面,拥有同样的一场我好喜欢的戏。
闭结花了半年的时间,用纸造了一个院子,一间房子,邀请好友罐头、电风、添仔进去坐坐。
「进门前要脱鞋哦」,闭结提醒道。
四个人脱了鞋,依次爬着进了「纸屋」,开始打牌。
闭结表示「可以抽烟,但是要注意」。
电风吐槽「房间里空气很差诶」。
闭结早就想到了,他居然还设计了窗户,一打开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富士山」。
一群好友坐在一眼便能看到「富士山」的房子,打牌聊天开玩笑,就算是「没办法看穿每个人心里的宇宙」,可那又怎样,这栋房子不就像是通往彼此内心的「太空船」吗?
这场戏太不真实了,也太奇妙了,是只有从小一起长大变老的朋友,才会有的这般相处的场景,实在令人羡慕。
《同学麦娜丝》就是这样很可爱的电影啊,让人看得很开心。
看完电影,朋友约我去喝酒。
我们聊着一些有的没的话题,工作的烦恼,生活里的烦心事,在北京的经历,亦或是近来的状况,未来的期待,没有主题。
心里很清楚,明天还是要面对真实的人生。
这样的日子,浪漫而短暂,也终究会被时间冲散。
但是在这一刻,每个人都好放松、舒展。
这就是朋友的意义,不是吗?
喝完酒,朋友离开。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我看着好友列表,躺在床上想十年后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同发小坐在苍蝇小馆闲聊儿时的蠢事,还敢奢求吗?
此刻陪伴在身边的朋友,彼时又在哪里,还能在人海中偶尔团聚吗?
我还是不知道答案,但我不在乎了。
漂泊在家乡之外久了,早已习惯了高楼大厦的拥挤,夜幕降临之后的繁华,儿时说过的糊涂的话,青少年时期做过的荒唐的事情,真的已经开始远去。
在《同学麦娜丝》里的「中年焦虑」到来之前,在青春的尾巴未能彻底告别之时,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是在「一地鸡毛」、「一派胡言」的生活里,真实地面对自己和所处的环境,真诚地保护着内心最纯洁而美好的「麦娜丝」。
要做对生活充满信心的闭结,要像电风一样哪怕是伤痕累累也要认真对待生活,要像罐头一样不玷污少年时代的心灵净土。
昔日扬言要让台湾电影走向世界的添仔的陨落,是大多数人的生活常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有了堕落的借口。
要抵抗他,要战胜它,这很难,但可以做到,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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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宁 微博:王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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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普拉斯》的导演的新作,《大佛普拉斯》的声誉太高,大把大把的人都在拿它和前作方方面面比较,虽然两个电影都是在用敏感的镜头和故事来描写底层的生活,而且名字谐音一个是加(plus)一个是减(minus),但我浅薄的理解下总觉得这个电影跟《大佛普拉斯》没有比较的必要。
荒诞感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上瘾:暗恋30年的女神却进了凤楼当妓女;做梦都在搞艺术的人却变成了在朋友婚礼和葬礼上拉选票的政客;钱包里塞满了符签却唯独没有钱;专业导演却被一个光膀子的群演教镜头;拍治阳痿广告却还要搞成日光夜景;屏幕里的加藤鹰看见屏幕外的罐头;片子外的导演跑进片子里打人;职业水平过于强硬的保险员却跳到湖里“不为什么”;天主教堂穹顶上画着最后的晚餐却是本土人像;一个人,是神父,同时也是死神,同时也是色情桑拿店的老板;一条情趣丁字裤,拿来用、放口袋里把玩、拿来闻、放盘子里当点心、却要被嫌“脏”......
穿过荒诞的、挑逗的、悲悯的故事外,我个人感觉这个电影不是在讲故事,当然本身散乱的故事线感觉导演压根儿就没打算像《大佛普拉斯》那样好好讲故事,电影名称里的麦娜丝这条故事也远不足以贯穿电影,想了好久我觉得他主要说的是----“明天”。
主角之一的名字“吴铭添”的谐音意味“无明天”还有他为拉选票搞的那些口号,这些明示当然不足以证明,然而我觉得是否电风跳湖时的那段混沌、罐头这三十年后女神这个神话的消解、闭结在狂热欢呼之后的暴毙街头,都意味着一种“明天的消失”,不管是在意义上还是个体上,通过性、通过爱、通过艺术、通过信仰全都找不到出口,把神父、老李、桑拿老板三种身份于一个角色,都是要企图能引领这些底层的人能走下去,可最后却各有各的不幸。
年轻人对“明天”的乐观程度反映在生育率上,数据没必要细说,我猜想“minus”是不是指的“减欲”,像日本的食草族一样,反复多人多次提及的活人一辈子买不起房,闭结给死人扎纸屋以获安宁,再加上片尾提到的那个浊水溪《卡通手枪》,明显才是这个电影的灵魂所在,我查了一下这个歌词,看了他们乐队现场的视频,真是足够的嬉皮、足够的叛逆、足够的敏感、百分百的被禁歌。
综上,这是一部反映年轻人对明天失去信心之后,以欲望减弱为方式的“无声的叛逆”。我不太懂这是描述的80年代还是哪个时代,是另一种新的嬉皮时代的到来吗?
还有一些细节的地方:四个主角在闭结给自己做的“避难所”中抽烟时,背景有不同版本在切换,左上角的假人时有时无、窗外的景色、墙纸的颜色、墙角被褥都一直在切换,我以为是有一些所指,一直想不明白,又看了好几遍结果是两边都有窗子,拍摄视角不同造成的错觉;瓦勒莉主动对吴铭添投怀送抱的原因之所以没有交代,其实是出于一种职场生存“常识”,并非一些人所说的故事线不完整。她主动是为以后吴铭添当选后续任秘书长做自保,并且给吴铭添提供了一下筹码,是吴铭添在厕所跟高委员抗衡的幕后推手,所以高委员在无奈妥协之后狠狠甩了句“离瓦勒莉远点”。(高委员在乎的当然不是吴铭添跟瓦勒莉XXOO那点不值一提的破事呢!)
“这部电影,应该是全世界第一部有导演跑进画面里打人的,有时候拍电影会拍到令人受不了,都分不清是电影还是现实人生,你可能会说这部电影太荒谬了,但对很多人来说,人生本来就是一派胡言。”
中年男性的苦闷生活,用幽默又丧的方式呈现出来,但真的没多大意思哈(是说既不那么有趣能使人发笑,文本意涵上也浅薄),尤其是作为苦闷生活呈现中介的女性形象,比如失意导演在其后默默支持面对出轨又歇斯底里的妻子(阿枝)、社会边缘人的解语花女朋友(阿月)、宅男的女神(麦娜斯),实在是太陈旧又刻板了,而“她们”,也在直男男性的意淫中完全失声。
冲进画框的导演和急于解释剧情的旁白一样,均显得过于直白而刻意形式,与影片整体偏荒诞的黑色幽默基调有所游离,四线辐射的中下层社会图景显得松散;多次调侃导演行业以及暗cue前作,其实用多了会流于疲软;其他元素如性、幽灵、政治黑幕,塞得较满,强行联结。印象最深的:1、一场婚礼+一场葬礼,政治选举的渗入覆盖了所谓同学情谊;2、闭结糊了一座鲜妍纸屋,和凄惨现实对应,最热爱生活或人类的那个人却最早遭遇无情,生活哪有道理可言,刘冠廷真太棒了。中年以后更有资格感叹一句“世界混沌”,活着太难。
我在看《同学麦娜丝》时是在看什么?被大陆电影所遗忘的小镇「中年」群体的生活状态。无论是为照顾阿嫲错过婚姻做纸扎屋的闭结,渴望带领台湾电影走向世界的添仔,自杀未遂后同女神重逢但怯懦的罐头,亦或在台北紧衣缩食地生活,却因女友怀孕而被迫结婚的电风,他们是繁华都市无人注意路人,也是占据最广泛群体的小镇中年模样。电影提供了远离都市普通人生活的智慧和思考方式。罐头妈妈评价添仔,当导演就是没有工作的人;口吃的闭结和相亲对象约会,对方总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唯独听到「承诺」时假装不明白;电风对于结婚很惆怅,被安慰道,两个人认真在一起就会幸福啊。人生就是这样,你不要想太多。喜欢朋友四人在闭结所造的纸房子里聊天,虽然不法到达彼此内心的宇宙,但纸屋像太空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就很可爱的电影啊,看得很开心。
非常松散,非常清凉,非常无厘头,同样语境,大概就是城乡结合部三无网吧的熬夜大神的爱情,城中村角落捡烟屁股抽的流浪汉的奇遇,被卷入灰色产业的傀儡的闹剧,连天网都拍不到的路人的独唱情歌。那些城市文明遗忘的角落,整个华语电影世界,只有台湾电影人认真而多情地记录着。
与《大佛普拉斯》互文。彻底粉上了导演黄信尧!麦娜丝是minus,是减法,是负值,是不争气的自己以及身边的猪朋狗友。电风手动停车,还要安慰自己捡到了便宜。从事纸扎的闭结为自己打造了一座豪华新居,煞有介事地邀请朋友参观打牌。刚遇到了知心爱人就死于非命。以为生活要好起来了,马上跌落谷底。明天会更好吗?不会的。“我们花很多时间 找寻人生的答案 但说不定 答案的本身就是一片混沌”
勤勤勉勉被人欺梦中女神去做鸡横死街头背锅技婚礼葬礼找时机
希望电影在1小时44分结束在闭结的歌声里
坐进按摩房,神桌再也无人供奉。钻进纸扎屋,结巴开始有人听懂。跳进无名湖,车位似乎不会拥塞。坐进选举车,发票仿佛得以兑现。男人终将亲手掐灭青春的香火,敲碎人生的地砖,梦见索命的巫鬼,在钱包里塞满符纸。曾经逆风尿一丈,以为离成功只差个尾数。后来顺风滴到鞋,在宇宙爆炸里变成沾土的萝卜。
啊……真覺得很多動人時刻是屬於直男的……
闭结的纸扎屋就像肚财的太空舱,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浪漫。
看完了,不大行啊,拍得非常小。黄信尧导演调度长片,感觉远不如短片那么灵光。当然不能和《大佛普拉斯》比,无论是深度还是讲述方式上。原先放在普拉斯里的那些小机灵,放在同学这里就显得特别不搭,油腻生硬得很。
看完這部電影才真的意識到以前看的大部分台灣電影都太外省了
最善良的横死街头,最认真的放弃事业,最有理想的最堕落,最没正经的最纯情、哎呀我说命运啊,你是不是太工整了一点
像送的小菜比正餐更好吃的料理店,导演的旁白和预告片都比正片更有趣。
壮阳药广告视听语言分析;演员三合一省工钱;厕所福地适合思考国家大事;加班失眠漫画屋姻缘;纸糊新家富士山;婚礼麦霸抢选票;想用第一次不结巴的声音为朋友无谓呐喊;我把你当老同学,你把我当消费者;导演分不清现实入画揍演员;人生不过是《唬爛三小》点题致敬……很多地方感觉是闽南乡土狗血剧的新拍法,加藤鹰啊丁字裤早餐啥的,本质内容和快手里的那些差不多,但胜在能将巧思用在更深入一些的社会人性关怀之上,还算真诚可爱
不像前作《大佛普拉斯》那样有若有若无的主线,今次就只是扯屁乱讲,四个同学的生活随便聊聊,导演还会突然旁白、突然乱入,但怎么说类,人生不就是唬烂三小,我还是好喜欢闭结做的超大纸扎屋,好喜欢去查户口的罐头,好喜欢电风在漫画店爱上笑得大声的女孩,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个讲述人生有点掉漆的故事
鄭人碩在婚宴和阿堯對話那場戲真打到我心砍裡了,我當初也是處於這樣的心境在面對未來, 個人私心希望鄭人碩能夠得獎😬😬😬。 哈哈加藤鷹老師做為彩蛋客串有點意外😂😂😂 還有史上第一位導戲導到一半跑進銀幕裡踹人的導演 都是很有趣的梗.. 因為該片很多故事都和現實情況接軌 這部是我今年最能感同深受也最喜歡的電影.
Minus刚好对应Plus。 人到中年,无奈二三事。黄信尧的电影总有种荒诞感和冷幽默,但他又总能处理得恰到好处。像这部电影,嬉笑怒骂与调侃的同时,却又满含人到中年的无奈。让你笑过之后,又有些唏嘘。好玩的地方太多了,比如,突然不结巴的闭结,对吴铭添说过的话,当然是鬼话啦!
白天写不出的剧本只能在梦境之中喊停,这是属于衰烂导演的日光夜景。活着买不起的房子只能在死去之后买到,这是属于悲哀中年的明天更好。把梦想的光圈缩到最小,却还是不能看清欲望的真相。将女神的光环放到最大,却还是无法接受现实的崩塌。如果一切注定不会改变,我们又为什么拼了命的在混沌里挣扎。钟孟宏有《阳光普照》,黄信尧则是《回光返照》。四个人的人生都遭遇了人生中突如其来的好运,随后又被不同程度上做了减法:无明天被人捧上位,却是个花架子;电风结婚了,随后又失业;罐头遇见女神,可女神是性工作者;闭结不再结巴,却惨死街头。导演在旁白中说:失去了距离,也就失去了幻想的美妙。仿佛一旦幸福来临,又意味着某种不幸的开始。导演的视线从大佛移到了同学身上,向这纸糊的混沌人生,来了一记温吞的扁踹,将所有散装幸福都打回原形。
如果大佛是plus,這部真的就是min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