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金的原著本来是一本,但作品出版时有一个现在谁也想不到的限制条件:纸太贵。编辑觉得读者可能买不起那么老厚一本书,于是《魔戒》被勉为其难地拆成了三部曲。彼得·杰克逊(下简称PJ)准备开拍时,关于拍几部也和电影公司扯了好久的皮,最终当然也是最合理的决定,就是忠于原著,拍三部。
原著三部曲里,最难拍的应该是第二本。因为托尔金爷爷不是科班作家(可以说《魔戒》系列是他作为一个语言爱好者的副产品),在《双塔奇兵》里,他做了一个让读者几乎无法忍受的决定:把整本劈为两半,前半本没有任何Frodo和Sam的故事,后半本则全部在描写他们。PJ当然不能这么拍,在把整本书改成两线交叉叙事后,他还做了一点手脚,于是电影《指环王》三部曲里的第二部,在我自己眼里,比原著的艺术性高了一丢丢。
今天在影院看完双塔奇兵,最感慨的是音效。Howard Shore为三部曲所做的原声是当代电影配乐里顶峰上的明珠。第一部有轻松明快的Shire‘s Theme,第三部有大战前不安的A storm is coming,但我最爱的是第二部的洛汗主题曲The riders of Rohan,几个上升音阶构成庄严、有点思乡感并夹杂着淡淡凄凉的旋律贯穿全剧三小时,弦乐器和铜管依次呈现,跟着剧情起起伏伏不免感情万千。
情节上PJ最大的改动在我看来有两处,一是给Gollum增加了更多善良和原则,第二则是Faramir的黑化。
第一处改动一定程度上让《霍比特人》里Bilbo捡魔戒时Gollum的举动和《指环王》里的它更一致了。在托尔金的书里,Gollum自始至终都在把Frodo&Sam带到巨型蜘蛛精Shelob那里,想让他们被吃掉,自己好夺回魔戒。书里的它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但这就与Bilbo遇到的那个Gollum冲突了,当时它有一万个理由吃掉Bilbo,却选择了遵守诺言,在没猜到Bilbo(已经算犯规)的谜语后把他放走了,以至于他自己丢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Precious. 在剧中,Gollum进行了一次精彩的双人格厮杀,并成功地驱逐走了邪恶的一半,而保留了善良的Smeagle. 虽然最终因为一次误会中的背叛,邪恶人格又重新回来,于是它在全剧末尾决定带他们去Shelob那里,这样就与书里的重要情节保持了一致。
Faramir的黑化和再转崇高是PJ对书中角色一致性的又一次梳理。连善良的化身Gandalf和森林最强女神Galadriel都无法抵御魔戒,为什么一个次要的刚铎摄政王次子却能正直不阿,对魔戒没有任何世俗上的那种欲望。这真的有一些说不通,于是PJ剧组把这块改掉了(第一部书里也有个能力逆天魔戒攥手里也不为所动的Tom Bombadil,同样被PJ剧组拿掉了),Faramir和他哥Boromir一样,认为魔戒有助于刚铎抵抗魔多,帮助人类免于灭亡的灾祸,所以把两个霍比特人押回去了。然后在回去路上戒灵从天而降,他又意识到了Frodo肩扛责任之重大(Galadriel说了,他甚至知道自己是一去无回),又冒着被亲爹处死的风险放了霍比特人。所以原著里我最喜欢的一段Samwise the brave在赶路休息时说的一段话被放在了恶战之后。
“弗罗多先生,那古老的传说和歌谣中的勇敢的事儿——就是那些冒险啦,我总这么称呼它们——我过去想,那些冒险,都是故事中那些了不起的人物出门去找的事儿,因为他们想要冒险,因为人生有点无聊乏味,而冒险很刺激,你可说,它就像一种娱乐。但是那些真正要紧的故事,或那些真正让你记住的传说,却不是那样的,当中的人物通常好像是就那么掉到了故事里——你会说,他们的路就只能那么走。但我认为他们就跟我们一样,有过许多机会可以回头,只是他们没有。而他们要是回头了,那我们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样一来他们就会被人们忘掉。我们听到的故事,都是那些坚持继续下去的一-我得说,倒不是都有好结局,至少对故事里而不是故事外的人来说不是那种好结局,你知道,比如回了家,发现一切都好。”
这是原著里的话,电影里做了一点改动:
Sam说:“这些人有许多次都可以回头,但他们继续前进,因为他们心怀信念”。Frodo泪眼汪汪地问什么信念,Sam回答道: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和善良,并值得我们保护。
托尔金的原文更加宿命论,像托尔斯泰的历史观:人在当前环境下是无法选择的,大多被裹挟着前进。PJ的改编则更加英雄视角:是他们自己选择了往前不回头,并心怀了一个伟大的愿望。在这里我更喜欢原著,但PJ做了改动后,确实更适合在荧幕前呈现给观众。
涉及對《指環王》三部曲的嚴重劇透
目錄
1 洛汗的危機
2 安檢與驅魔
3 握劍在手
4 大撤退與聖盔谷
5 號角與長弓
6 洛汗驃騎
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
正文
1 洛汗的危機
當甘道夫(Gandalf)一行人在《雙塔奇兵(The Two Towers)》一片的故事裡策馬來到洛汗(Rohan)王國的都城埃多拉斯(Edoras)之時,驃騎國和它的國王都正深陷在危機之中。希優頓(Theoden),一國之君,卻被附身所縛,他面色慘淡,身形枯槁,毫無生氣,宛如將死之人。
王國與國王都需要幫助,然而本能主持國事的國王,現狀卻毫不樂觀。他就像是一名喪失活力、缺乏動力的個案,這實在是讓關心洛汗命運的臣民們着急、無奈,繼而甚至一同陷入絕望的深淵,畢竟國王本人毫無意願,改變究竟從何談起?
2 安檢與驅魔
在金殿的門前,巫師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被攔下安檢。「我不能允許你們這樣帶着武器面見希優頓國王,灰袍甘道夫」,洛汗的將軍說道,「這是葛力馬·巧言(Grima Wormtongue)的命令。」甘道夫表示同意,於是一行四人如數交出刀劍弓斧。但是輪到要甘道夫交出手杖時,負責安檢的將軍卻在甘道夫的解釋下輕易地放過了他,在之後的驅魔儀式中也未加阻止。
如果把整個洛汗王國都看作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那麼都城及王宮便不妨被視作統領心靈的核心,而在這核心,我們發現,當國王、奸臣等人物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高度防備,無意、抗拒著努力改變、接受幫助,讓局面陷入一潭死水的困境之時,忠將等人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卻憑着自己有限但獨立的感覺與判斷,對心懷戒備、閉關自鎖的相關聖旨作出了無聲的「背叛」,而這種「背叛」,開啓了彌足珍貴的突破口,帶來了久違的轉機——既然甘道夫帶着他的手杖被放了進來,那就等於是將智慧與魔法給放了進來,把新的能量引入了封閉的系統——而甘道夫則繼承了「巫」、「醫」不分家的古老傳統,將國王從疾病的咒語中解放。
3 握劍在手
有的經歷過嚴重創傷的個案,會在夢中被神祕的怪人用斧頭劈斷脖子,這似乎可以被理解爲「創傷性地」「與身體感受脫離鏈接」的象徵(唐納德·卡爾謝,《創傷的內在世界》)——因此從魔咒中醒來的希優頓國王說自己「近來的夢總是黑暗」似乎並不意外——而在相應的「治癒」過程中,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與身體感受的積極鏈接自然會很有幫助,甘道夫則顯然深諳此理。噩夢初醒的國王正努力地辨識回憶,努力地站起來,努力地打量著自己的手,甘道夫則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些努力的潛在意義,於是他對國王說,「如果握住你的劍,你的手指就能更好地回想起以前的力量。」
我們能注意到國王剛觸摸到劍柄時,其手勢尚顯生疏,不過他很快重新調整了手腕的姿勢,繼而緩緩發力,拔劍出鞘——在遊戲《隻狼:影逝二度(Sekiro: Shadow Die Twice)》流程初期的第一場BOSS戰前的過場動畫中,我們也能看到這種相似的細節:從死亡般的長眠中蘇醒的人,久違地觸摸到了刀劍之柄,而這份觸摸,便是在重新與身體感受建立起積極的鏈接。而我則直到最近才在這一連串的聯想中想到,國王拔劍的這一段前後情節,其實和之後的聖盔谷之戰有著奇妙的對應。
4 大撤退與聖盔谷
雖然洛汗的國王方才噩夢初醒,然而中土世界中醞釀已久的危機卻無意等候。這其實也是甘道夫來此的直接原因——敵軍的威脅步步逼近,惡戰難免,大戰在即。甘道夫和阿拉貢(Aragon)都想勸說希優頓正面迎敵,主動出擊,但是希優頓不愿冒此風險。相反,他下令撤退,準備在聖盔谷(Helm’s Deep)的堡壘中迎戰。
爲何採取如此保守的策略?生性耿直的金靂(Gimli)大爲不解,阿拉貢於是解釋說,「他不過是在爲人民作他認爲的最佳選擇,聖盔谷曾經救過他們。」這好比是說,爲什麼一個人總是冥頑不化、屢教不改,一旦面對困難與挑戰總是採取相同的應對模式,絲毫不聽取別人的建議?而如果真正瞭解了一個人的經歷,那麼我們可能會像阿拉貢一樣明白,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爲,曾經這種應對模式拯救過當事人,而目前這可能也已經是他所能作出的最好選擇了。用希優頓國王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從來沒有軍隊攻破過深溪牆(Deeping Wall),抑或是踏入過號角堡(Hornburg)」,而面對金靂的當面提醒,他回道,「我身經百戰,矮人大師,我知道怎麼保衛我自己的要塞」,於是金靂也沒再堅持說下去。
甘道夫說他相信希優頓意志堅定,但也爲之擔心,他認爲聖盔谷一戰凶多吉少:「在這一切結束前他會需要你,阿拉貢,洛汗人民也需要你,一定要堅守擋住攻勢」,而阿拉貢回道,「一定擋得住」,於是阿拉貢一行三人隨軍民撤退,而甘道夫則策馬離去,再尋辦法——我們同樣也會發現,哪怕持有不同的意見,他們仍然認可了希優頓作爲國王的自主權,尊重了他的選擇,並在隨後支持他。
5 號角與長弓
夜色漸深,聖盔谷外忽然傳來號角聲。萊戈拉斯(Legolas)立刻聽出來:「這不是半獸人的號聲」,我們也很快發現,由萊戈拉斯第一個反應過來並非偶然,因爲這些號聲正是來自他的精靈同胞。
城門打開,精靈長弓手們列隊而入。「這怎麼可能?」希優頓國王感到驚愕,畢竟他曾對阿拉貢悲憤地斷言道,「又有誰會來支援呢?精靈?矮人?…古老的同盟已死…剛鐸?…不,我的阿拉貢大人,我們是孤單的」——想必也正因如此,他才下令退守聖盔谷——然而援軍的到來否定了這種判斷:「我們很榮幸和人類再次並肩作戰」。如果說希優頓國王過去的認知有如「倖存者偏差」的反面,那麼精靈的馳援似乎暗示著,這一次,「世界」有些不一樣了。
6 洛汗驃騎
強獸人(Uruk-hai)大軍層層突破,節節敗退的聖盔谷守軍已經退無可退,洛汗王國危在旦夕…這像極了先前的國王,在附身疾病的魔咒下自我封閉於金殿,盡力將一切改變的可能拒之門外,自己身軀內的宇宙卻似乎在緩緩走向熱寂……還記得當時甘道夫的到來嗎?他從遠方趕來爲國王驅魔,他帶來了轉機,解除了魔咒,而最終,當國王在握劍中重新與自己失落的力量建立起了積極的鏈接,國王也恢復了健康——如今看來,國王康復的前前後後,簡直映照了整個王國在聖盔谷之戰中的起承轉合——在洛汗危亡之際,甘道夫又回來了,並且是帶著救兵回來的,這把得以「重握在手」的「失落利劍」正是王國自己的精銳,而當被流放的洛汗驃騎在破曉時分殺了回來,聖盔谷一役也終於反敗爲勝。
一如平行推進的另一條故事線裡,弗洛多(Frodo Baggins)身心俱疲地感嘆:「我辦不到,山姆。」山姆(Samwise Gamgee)的淚水也溼潤了雙眼,他語帶顫抖地說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錯的,按理說我們根本就不該在這裡,但我們還是來了,就像在那些偉大的故事裡一樣,弗洛多先生,那些真正重要的故事,充滿了黑暗和危險。有時候你不想知道結局,因爲怎麼可能有幸福快樂的結局?發生了這麼多可怕的事情,這世界怎麼可能回到從前?但最終,陰影會消逝,連黑暗都必將離去。新的一天將會來臨,而當太陽閃耀,它的光芒也會更加清澈。這才是那些讓你永生難忘,意義深刻的故事,即使你還太小不明白爲什麼。」
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
多年來,一直困惑我的一個問題是,爲什麼在《指環王》或類似的故事裡,精靈要西遷離去?我仍然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我感覺自己已經意外發現了一個相關問題的一種解讀視角,這個問題便是:爲什麼甘道夫也要西遷離去?甚或說,究竟可以怎樣理解甘道夫的存在和意義?
有些「當事人及其家庭面臨著非常困難的問題或疾病時…只有靠把治療者奉爲『智慧老人』才能重新站起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我想這也正是國王希優頓,乃至整個洛汗王國[甚至是《指環王(The Lord of the Rings)三部曲》乃至加上《霍比特人(The Hobbit)》故事中的整個中土世界(Middle-Earth)]得以康復的原理:「甘道夫」這個形象大概就是永恆的「智慧老人」的化身,而《雙塔奇兵》中的洛汗故事線可被視作站在個案主觀世界的角度所敘述的案例記錄。
而既然個案滿懷既絕望又充沛的希望,將「智慧老人」的超凡形象寄託在了「治療者」身上,那麼從長遠來看,隨着「治癒」過程的深化,超凡的「寄託」也可能會返璞歸真,「智慧老人」的魔法光環也可能會從「治療者」身上退去——這也許就是爲什麼,在《指環王》三部曲的結尾,當中土世界重歸和平,甘道夫會在灰港隨精靈乘船西去;放在「治療歷程」中,這可以對應著在漫長的療程臨近尾聲時,有的個案會感到「治療師」變得矮小了(歐文·亞隆,《媽媽及生命的意義》),有的個案會夢到「治療師」死去,不過,「終結並不是斷絕關係。甚至可以說正因爲關係變得很深,反倒沒有必要總是見面了。或者也可以說,當事人在自己的內部擁有了治療者的形象,已經不需要再跟一個存在於外界的治療者頻繁見面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
而如果說回《雙塔奇兵》的故事,再次回到洛汗故事的開頭,與甘道夫同行而來的阿拉貢、萊戈拉斯、金靂這三人組也許同樣有著特別的意味——人類、精靈、矮人,儼然一個高度微縮版的同盟,尤其考慮到故事設定裡的精靈與矮人互有世仇,這個團結的同盟所體現的整合性意象便更顯可貴。不知這是否也有助於解釋爲什麼偏偏在這群主人公到來之際,洛汗能發生轉變,因爲洛汗也正需要整合其失落的力量,而一個已然具有整合性意象的三人行同盟(更別說還是和「智慧老人」一起來的),或許能夠自然而然地釋放其正面的感染力。
不過這一切的發生都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洛汗並未將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驅逐出境,反而是放進了王宮;沒有洛汗自己的動力與配合,再多的外來援助也無從談起;而且國王的行動力,也才是王國最終得以立足現實的基石。當然,因爲國王原本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自救已然陷入困境,所以這段神奇的「化學反應」得引入一點「催化劑」才能進行下去。這大概就是故事的來龍去脈。
一口气看完三部白金加长版,对于这样的片子,只有两个字形容:经典。相对于骇客帝国,这三部的连续性非常好,值得称赞。
[20110810]果然是把故事线理顺了(托尔金的写法固然有趣,但是拍成电影必须调整顺序)。抓住一切可能拍爱情戏,并且拍成三角恋(加了一些魔戒3附录里的内容)。恩特们的造型有点坑爹。这一集比较忠于原著,主要的改动还是萨鲁曼那里(附体这个设计真好)。但是真他妈的长……|[20210423重映]完全放松的重看,居然真的看进去了,忽然觉得2才是系列最佳,剧作分布很平衡,而且最重要的是拍出了难得的希腊悲剧般的史诗感:人物面对诱惑时的艰难挣扎更细致了,重要的是人物与命运的英勇搏斗写得真是可歌可泣。战争隐喻更加明显了。
比第一部更让人动容,“这世上还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勇者山姆的独白真让人泪目;这个故事还没写完,我们并不知道结局如何,不知自己会成为传奇还是化为灰烬,可是只要看看黎明升起的太阳,那一缕光射到身上,信念就在那里光芒万丈。作为三部曲的衔接部分,竟也拍得如此磅礴契阔甚至悲壮(大场面的震撼无与伦比),较多着墨于信任问题——无论是人类与其他物种之间,还是护戒联盟内部,也包括弗罗多与咕噜之间;对个体心灵在贪欲与黑暗蛊惑面前的分裂与挣扎,对选择爱情还是永生,均刻画得入骨深刻。根本没有人能置身事外,这不仅是一个暗影倾覆的中土世界,也是我们所处的现实。
其实这个故事挺弱智的。
你能想象吗,彼得·杰克逊总共只花了2.8亿美元,就把《指环王》三部曲拍出来了,最后全球票房29亿美元,三部曲通通获得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还有一部拿了奥斯卡最佳影片。
LOTR都有意或无意地削弱魔法的存在。因为LOTR所要传达的是:即使是平凡人也能改变事情的发展趋势,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角色也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而魔法对事物进程的影响,却在演员们本色的表演中渐渐被淡化,这也是为什么在三部曲中魔法仅仅以渲染人物心理变化作为某种基调存在,而非针对某样事物的实体了。FOTR的行云如水可称为“公路电影”,而TTT与其说是魔幻篇章还不如说是战争史诗。
4.5。蓝光加长版。其实根本找不到一点讨巧的地方,就像某些老派的歌手唱歌,不收只放,每个桥段都要倾心倾力去讲。高潮会持续到麻木,心灵被施以重压,放到任何时刻抑或时代都是空前绝后的观感;以够真挚的心态用挺笨拙的手段造最豪华的制作,这就是彼得·杰克逊。
曾经看到一个影评说,第一次看的时候最喜欢帅气的精灵射手,威武的剑士,神奇的法师等,但是第二次开始对Frodo着迷,注意着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感触着他的内心,为他深受感动。”我估计按照这个节奏第三次会最喜欢咕噜哈哈哈……我倒是比较喜欢Sam,Frodo虽然卑微,但也是个天选之子,而Sam则更加卑微。Frodo的任务多少是别人安在他身上的,Sam则出于自己的选择。Frodo多次想放弃同伴单干,Sam则始终选择同伴互相扶持。Frodo几次想要放弃,Sam却从不动摇。除此之外,老国王的侄女与矮人谈话时,发出的笑声美好极了。
比第一部有意思,树人开闸放水冲毁艾辛格的时候,其中一个着火的树人赶紧把头伸进水里笑死我了,好萌啊。假如一开始魔戒就被丢到末日火焰哪来这么多战争和死亡,和异形一样,都是人类的贪欲,自作孽。
我现在明白了。这些故事里的主角有很多机会半途而废,但是他们并没有。他们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 佛罗多:我们抱着什么信念? 山姆:这世上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每次看魔戒都会被奥兰度惊艳到~
莱格拉斯无敌帅~
第二部,喜欢树精。| 2021.4.26 毫无疑问,第二部最成功的的角色塑造当属咕噜,开创性的真人动作捕捉让这个角色有了独一无二的魅力,也开始了属于安迪的黄金年代。
如果在今天晚上九点十三分十九秒准时打开双塔奇兵加长版 ,你跨年的那一刻将恰好就是希奥顿说出 So it begins 的那一刻!寓意大概是,祝大家面对如同半兽人大军一般的2019年,都有像希奥顿王一样的勇气!这个跨年真感动(•̥́ˍ•̀ू)
树人开闸放水之后,有一个着了火了树人颠儿颠儿跑进水里灭火的那段戳中笑点,哈哈哈哈哈~~~莱戈拉斯无敌了,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一剑士,一大锤,一弓手,一魔法师……你们是在组队玩RPG游戏么!?
“这个世上一定有某种善良,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其实最喜欢这个第二部。第一部刚开始,很多故事还没展开,也没有大场面的决战;第三部大场面战斗又太过饱和,容易疲劳。所以第二部末尾的圣盔谷大战,承前启后,来的刚刚好,“各路神仙”先后登场对付萨撸曼军队,也看得最酣畅淋漓。
作为3步曲,比教父3部更完美!!
2021.4.23重映。四星改五星。“那些一直前行的角色们,有他们所相信的东西,世上还存在着善良和美好,值得我们奋战到底。”没想到,这一句升华一整部电影主题的话语,是始终陪伴在弗洛多身边的小胖,在弗洛多迷茫时警醒他的话语。在我心中,他的形象相比主角更为立体与生动。“比起弗洛多与魔戒的故事,我更愿意听勇者山姆怀斯的故事。”
第二部,树精很萌,甘道夫升级了,〔尊敬的用户甘道夫,恭喜你升级为vip1白袍巫师!〕→_→精灵王子吕秀才越来越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