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民谣2022》看完第一期,因为上半集的唠嗑实在太拖了,半小时了都没唱一首歌你敢信?下半集受不了了看的纯享。
最大的感受是。。。民谣,或者说节目组自以为的“民谣”,真的过版本了。如果说张玮玮、万晓利、小河出来还让人有些情怀的话,后半集出来的新人女孩子们几乎就是一个模样:白衣飘飘,一人弹一把吉他,歌词是无关痛痒的小清新,旋律是最简单的,编曲是没有的。
这种“民谣”形象太老了真的,十几年前陈老师抱着吉他唱《鱼》能成为一代小清新教母,自此每个银镯女子都向往去丽江,每个安河桥北和成都的小酒馆都站满了顾影自怜中年男,如今打下这些文字我都觉得自己暴露年龄。
拿《我们民谣2022》最想对标的竞品乐夏来说,乐夏1和2当时为什么能爆火?除去彭磊、仁科的脱口秀外,音乐本身也是很重要的。
每个乐队的歌都有自己的表达主张,歌以载道言之有物,都在音乐性上有不同探索。世界音乐、合成器、核、方言都不是新的东西,但放在大众视角下还是很新鲜的,而《我们民谣2022》上的这批年轻嘉宾能拿出什么来呢?
如果万晓利当年拿出的不是《狐狸》,如果周云蓬当年拿出的不是《中国孩子》,如果野孩子当年拿出的不是《黄河谣》,那光凭不痛不痒的东西他们还有可能有今天的江湖地位吗?
即使陈绮贞放在现在出道都不一定会再火,时代现象不可能脱离其时代,何况那些复刻的小陈绮贞呢?
与其搁这儿矫情,我不如去隔壁《时光音乐会2》,跟着田震、孙悦老姐姐开开心心去吼《干杯朋友》《好人好梦》《祝你平安》呢,至少那些东西真是我们这代电视儿童的青春啊!
【第二期repo】
介于上期真人秀部分糟糕的体验,这次直接看的纯享版。陈鸿宇虽然人有割韭菜争议,但《理想三旬》放在这个节目的新生代里算不错的歌了,中规中矩的开场,《借我》也算得上朗朗上口。
柳爽的阿语版《莫妮卡》是本场的第一个亮点。因为没看前因后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阿语演唱?但事实证明小语种/方言在这个舞台上因稀缺而非常亮眼,除了让观众不好大合唱以外,这歌是挺不错能小火一头的。
而再后面几个男的是什么玩意儿?清一色的丽江酒吧式烟嗓,清一色的苦大仇深又无病呻吟,跟上期的丽江白衣银镯女子简直互为对照组。连续几个一起来太受不了,站起来去做家务了。
做家务到一半,隔着房间听到一个“卧槽!这首不错啊!”赶紧跑回来看,原来是周云蓬啊!真的,老一辈的成名不是没有理由的,隔着房间盲听都能把人吸引过来,给了年轻人机会又有谁能做到呢?
再后面,马飞虽然不认识,但《我能chua》这西北方言的歌,稀缺性+1,我甚至开始脑补五条人上来唱《雨来淋秀才》或者《曹操你别怕》是什么样了。尤其喜欢豪华伴奏张玮玮摇头晃脑快乐拉手风琴的样子,丽江酒吧烟嗓男歌手们学学吧,不是故作苦大仇深状就能艹到果儿的。
钟立风的《在路旁》老实说歌一般,但伴奏团太豪华了,万晓利、小河往那儿一站,整个器乐编排的丰富度就不一样。小河的高八度和声我太喜欢了,嘹亮又疏狂,甚至比钟立风的一声部还引人注意。这也是丽江烟嗓男女歌手们不行的,千篇一律的一把吉他听起来太单调了,音乐性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伴奏里我尤其喜欢的是手鼓大哥,没仔细看是谁,最后那段渐快在手鼓的带领下,简直原地起飞!把一首普普通通的歌唱出了酣畅淋漓的气势。
最后几首,鹿京周第一次听说,《蓝色的草》的器乐编排不错的。那个圆圆的乐器应该是班卓琴,另一个形似吉他但弹法又像尤克里里的不知道是什么?和吉他合在一起,三把琴的演奏部分快乐又好听,我喜欢这种在音乐性上有想法的乐队。
最后的港风小姐姐和带气氛大师小娟就,没啥好说的。总之这期看起来观感比第一期好不少,至少没有蒋先贵那种明显搞电子的放进来让人不明所以,而丽江烟嗓男子天团也控制在勉强可以忍受的程度。为了老周,为了张玮玮的手风琴、小河的和声, 还是值得一看的。
至于丽江烟嗓男子天团们,诚心建议和上期的丽江银镯女子天团组队,搞个丽江酒吧101可好?到时候凤凰、乌镇、香格里拉、平遥……全国巡回,玉林路的小酒馆没你们我不看!
写在前面:
在《我们民谣2022》第四期的舞台上,万晓利悠悠地唱出了《陀螺》这首歌:“在沉默里转 在孤独里转……”这似乎也是中国民谣的现状,独自生长流转,在并不富饶的生活里开出花来。2022年末的民谣综艺《我们民谣2022》把中国民谣从固定乐迷的的心头好推到了大众视野里面,伴随着流量与争议,关于中国民谣的讨论似乎才刚刚开始。 终于开始证实这些一直以独立的姿态在行业里顽强生长,以个人的修养和自律不断拓展民谣音乐的疆域和省督,民谣音乐人的生活与灵感也被拿到大众层面上来讨论?民谣那么苦吗?民谣很好哭吗?
唱《陀螺》的时候,《我们民谣2022》也播出了2021年冬天万晓利在女儿万畅婚礼上的一番场景,朴素、真切的场景感动了许多人。那天的婚礼现场,也是当年民谣人的大聚会,在生活里,音乐也在无处不在的流传,民谣的人间烟火气,也未必是街头市井的灯火晚市,也可能就是平平淡淡一粥一饭的生活;民谣的诗意也未必是远方和流浪,也可能就是普通生活里,大量的空白、延迟和对杂音的抵御……
这篇文章是作者(郭小寒),参与了万畅的婚礼和一直在《我们民谣2022》节目现场的亲历、感悟和一些思索),作为中国民谣发展的亲历者与旁观者,她在这两场难得的民谣人大聚会中, 看到了也许可以从一个角度能解释,在当下,我们为什么需要民谣,以及我们为什么相信民谣。
陀螺
“仿佛过了很久远一样,但我永远记得那些片段,那些平平常常的瞬间……”万晓利去年冬天在女儿万畅婚礼上,拿着话筒,隐忍又节制地道来,讲述了自己创作和生活的往事。他第一次自己当着众人说到了《陀螺》这首歌:
“在我还没长大的时候,就有了女儿。我们是一起成长的,她在床上练习爬行,我在吉他上练习爬格子…… 在北京,我过年不回家,接她过来,冬天我们去八一湖玩,在冰上滑冰车,看到别人打陀螺,也就有了《陀螺》这首歌……”
民谣创作与生活是密不可分的。万晓利的音乐总是生活里那些最本真细节的体味和感悟,自发地本能去带着观察与觉知,深入其中又置身其外,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也疏离于日常生活。来自家人的羁绊也像陀螺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有了轴心,也不停旋转。
“我们是密不可分的,我从来不会表达,只会沉默,偶尔还发脾气,。但是,正是这些平常的点点滴滴,非常普通的瞬间让我们相识相知,相互搀扶,走到了现在……”
2002年万晓利在摩登天空出了《走过来 走过去》现场版专辑,2006年在老狼的介绍下签约十三月厂牌出版《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这后来他都一直独立运营着自己的音乐事业,《北方的北方》《太阳看起来圆圆的》《天秤之舟》专辑一张张出,乐手换了几批,演出自己组织或靠朋友张罗,中间他还生了一场病,搬了两次家……就像《陀螺》里唱的:“你用手捂着你的脸,对我说你很疲倦……”
王滌、阿才还有好些朋友都短暂帮过万晓利的忙,但还是无法长久持续顺畅地合作下来。一直到2017年万畅大学毕业,全力帮父亲打理事业,才算稳定了。万畅用亲情推着绑着拽着父亲往前走,往开阔里走……她自己也作为乐手出现在父亲的舞台上。
《陀螺》也像是中国当代民谣的一种写照,就这么自生自长,以独立而隐忍的方式,从并不富饶的土地中开出花来。
同桌的你
万畅是民谣歌手万晓利的女儿,也是他的经纪人和乐手。来自山东威海的春日玫瑰乐队的主唱,万晓利惜字如金的的发言之后,这一对年轻的新人,决定交付彼此,共同的生活与命运。
老狼是的证婚人,这位穿着素花衬衫的“狼伯伯”温暖地亲切的说一些光明的祝福语,语言不足以表达,尤其是这么多音乐人聚在一起,大家更习惯唱歌。在走完所有婚礼流程之后,老狼居然唱起了《同桌的你》,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老狼幽幽唱出这句,像是回想起与自己相关的往事。本是校园民谣代言人的老狼经历了1995年春晚和全国走穴唱千万遍《同桌的你》之后,生命进入漫长的潜伏期,然后他在音乐现场看到万晓利、马条、钟立风、苏阳……,仿佛又看到了光……老狼把自己的情怀和热心再次投入给了中国民谣的场景,从此,他和他们在一起。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副歌部分,万晓利和台下的歌手们都饱含深情地应和起来。台下坐着的也是名场面:小河、高虎、安娜、李旦、刘东明、贰佰等等……中国民谣的半壁江山,大家都是千山万水赶过来的。这几年,大家各自随着自己的理想生活的向往,像候鸟一样飞来飞去,分散到了各地,2000年初的北京热闹聚会的场景,已经不多,对于这次相聚大家又格外珍惜。“同桌的你”已经超出了校园的课桌,和婚礼的酒桌,民谣高手们的汇聚与相逢,是时代之光。
门与窗
婚礼前后的那两个晚上,河滨北路的山海酒吧,来客齐聚,万晓利上台唱了齐秦的《门与窗》,说这是他在酒吧卖唱时经常唱的一首歌:“一切都在毫无预知的情况下, 悄悄发生,默默进行……”齐秦的歌词仿佛也是这二三十年的人生掠影。中国民谣短暂的辉煌年代,各路神仙扎堆出现,上世纪90年代的校园民谣是人文性现最突出的代系,以高晓松、宋柯、老狼、小柯等为代表,表达的是都市年轻人在走向成熟的阶段,面对城市、自我、未来发出的最真诚的思索和抒情。
90年代末到2000年初,北漂一族的酒吧赶场滋生出来的另一种情感成就了新一代民谣的面貌,以周云蓬、万晓利、小河、张佺、张玮玮、郭龙、吴吞等为代表,他们曾经是漂泊的城市波西米亚人,是“河酒吧”浪漫年代的纯情狂欢客,是异军突起成被视为平民英雄的现代传奇。十年间,他们行走、创作,纪录自己作为芸芸众生一员的生活与兴叹,他们每一次全新的创作都试图推翻上一张的固有形式,他们从草根身份出发,在酒吧、剧场里唱歌,与商业唱片运作系统说再见,逐渐也成为大小音乐节上最受欢迎的嘉宾。如今这一代系的民谣音乐人,心愿渐归平静,生活逐渐稳定,创作也变成了一种有节奏的自律。
2011年开始,更新的一代民谣音乐人们在互联网和电视选秀时代下开始更迅速、蓬勃的成长,赵雷、马頔、陈粒、好妹妹、陈鸿宇、谢春花、房东的猫等一批新的更年轻的城市民谣音乐人,正呈现出中国独立音乐更崭新的面貌,他们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所思所想所爱所恨,没那么深刻但足够自由,他们传递的不仅仅是音乐,还是一种“文艺可以更美好”的价值观,让人心生喜爱和向往……
门与窗,也如音乐之于日常,在无数平常的人间烟火里,开出了一扇门,一扇窗,可以让躁动的灵魂有个出口飞出去,也让这些人相聚重逢,山高水长。
《我们民谣2022》
如果说想了解中国的文化面貌和时代精神,中国民谣的兴起与发展脉络,就不得不去研究和了解。2022,因为民谣,江湖儿女们再一次汇聚,经历了太多的不确定和情绪的低谷,在这样的时刻,更需要民谣为生活歌唱,为我们带来温暖的光亮。
《我们民谣2022》,带着所有岁月里的故事与歌,再次温暖重逢。30几组音乐人,从校园民谣时期的叶蓓、水木年华到周云蓬、万晓利、小河、马条、钟立风、张玮玮等那一代人文音乐人到陈粒、好妹妹、陈鸿宇……等等一代新生力量,还有小六、张若水等新人登场……老狼、张亚东、李宇春、等音乐好友也来助阵,大家互相作为乐手、歌手、伙伴以及对手,尽情释放。这些人和作品内力深厚,真实自然,闪闪发光,再次照亮岁末每个人的内心。
节目上,周云蓬唱起了《盲人影院》和《九月》。正如《小王子》所说:“重要的东西,眼睛是看不见的 ,只有用心才能看清楚” ,老周毫不回避自己身上的这些苦难以及友人离去的悲痛,他感知世界更敏感和纯粹,他强调音乐的人文价值和社会责任感,以对自己的诚实和对世界客观观察的姿态来到这个舞台。
张玮玮的《米店》让时间缓慢,晃动,光影陆离。玮玮的民谣一直有着电影感。一个相遇的瞬间被放缓,被拉长,拉到了一生那么长,依然有希望。民谣就是这样用真心去谱写故事与旋律,不用任何多余的赘述或装饰,靠内力就可以打动所有人。而新歌《红房子》,用迷幻电子的音色,把玮玮对人世间的观察与思考,逮到了更高的境界。
玮玮说小河“有他都好听”,小河带来寻谣计划的作品《摇船》,在纯真的童声基础上给出恰到好处的音色变幻,仿佛站在身后的灯,在需要的位置给出一点光,然后整条船都亮了,摇向未知的四面八方…
张玮玮、小河、万晓利、钟立风、马条他们20多年的友谊和彼此的默契在呼吸和眼神间流淌,在自然又美妙的和声里全都有了。钟立风唱起《在路旁》的时候,朋友们都在舞台上,默契又流畅。正如鲁迅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时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环境,一个场景,一些陌生人的善意,一个新年的烟火,一把燃烧的篝火,看见感受到世界还是温暖的鲜活的。“在路旁”就是这种旅人般的路过,我有我的事,但我看到了你们,看到了一朵花,一些人我感觉到幸福。这种感觉在2022年也尤为重要,确认这世界还是鲜活的可爱的,自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陌生人我也未你祝福。
在民谣里也看到了芸芸众生,贰佰的《嘿抬头》里唱的朋友是老范 —太原柔软时光主理人 ,太原待见星空音乐节创办人 ,理想主义者,也为早期独立音乐奉献和牺牲了太多,也许他现在杳无音信,但就是会有一首民谣记住他。
还有马条深情唱出的《给给》,深情奉献给家人、朋友、知己、父母……音乐像火焰一样燃烧着生命,从这首歌里,我们深深懂得爱不是索取不是交换不是一味付出,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给予。爱也不是一种愿望一种期待,而是一种能力和行动。
民谣就是这样,那些旋律和歌词是从心里生长出来的,它可以通过口口相传的形式流传下来。在远古的没有曲谱的年代,音乐也是通过行吟歌者和一件乐器这样生长和流传下来的。每一个民谣歌者,都是行走在大地上的践行者与观察者,一把吉他,亦是创作工具,亦是表达的手段,他们对所在世界的感受和表达,流传下来,就是一首首民谣。民谣的时间性和根源性。如今我们探讨民谣,也是在探寻打开世界的方式,也是在探寻我们打开自己的方式。
节目之外,对于民谣的观察,纪录,思考、书写也从未停止,这也许是我认识音乐、认识世界、认识生活的一个管道和方式。中国民谣这几十年发展变化以及未来,我们可以看清一代代的创作者们怎样用自己的风华正茂怎换取历史,而行走在城市中的年轻人,怎样与脚下的土地重新产生连接,在这个过程中,民谣带我们去我们终将要到达的地方。
民谣什么时候会和竞技沾边了,民谣的本质就是大家开开心心的聚在一起唱歌聊天,竞技与民谣本身就存在冲突,音乐没有好坏……说实话排名靠前的未必特别出彩,排名靠后的也不一定就是不优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口味和生活态度……民谣不存在炫技,也不同于饭圈那套,民谣的本质是加强人与人之前的关系,抒发情感,展现生活的百态……在者说把这些民谣大佬,曾经的、现在的民谣大佬、民谣音乐人聚在一起,本就是很少见,张玮玮老师,老狼,小河老师,柳爽,房猫,好妹妹……这些民谣音乐人是多少人心中的民谣之光把他们聚在一起本就是难得的,本就是是一场民谣的盛会,但是加入的简单粗暴的淘汰实在是无法让人理解,每个音乐人的受众不同,每个观众的喜好不同,正如我也无法听懂周云蓬老师歌中的意境,所以我认为饭圈那套真的不适合搬到民谣上来,民谣音乐的价值不在于输赢,而在于意境和态度……[合十][合十][合十]
2012年,刚好十年前,听了朋友推荐的《相思赋予谁》,然后疯狂的喜欢上了好妹妹,《春生》和《南北》里面的每一首歌我都能一字不差的唱出来。
第二年,在听遍好妹妹后,《董小姐》刚好横空出世,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是单曲循环这首歌睡着的。然后就无可救药的迷上了胖子,《嘿,裤衩》,《佛祖在一号线》,《梦遗少年》,《雪泥鸿爪》,《逼围子又》...好多好多歌现在都听不到了,甚至连宋冬野这个人都消失了。我总会想,如果他不碰drug,是不是也能在各种综艺里看到他。
喜欢宋冬野,逐渐开始关注麻油叶,又开始听马頔和尧十三。宋冬野的偶像是万晓利,开始听《狐狸》,《女儿情》。
再后来因为《奇妙能力歌》疯狂沉迷陈粒,我一直觉得《祝星》是我听过最有力量的歌曲。《妙龄童》是我15年单曲循环最多的一首歌。
16年大学毕业,散伙饭那天,大雨倾盆,大家都喝高了,两把木吉他,一群人在雨里高唱《狗日的青春》。这狗日的歌词真扯淡,那些荒诞的时光从不会被忘记,反而会被一次一次拿出来鞭尸。
还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每个歌手,每首歌,都有一个清晰的记忆。张玮玮,b哥,陈鸿宇,大乔小乔,阿肆,张悬,马条,钟立风,周云鹏,苏阳,布衣,丢火车,晓月,邵夷贝,花粥,小倩,程璧,Jam,房东的猫...
谢谢民谣,记录了我的10年。
P.S. 我关于我们民谣2022的三个希望
1.好妹妹唱相思赋予谁 2.大乔小乔可以复出 3.听一首宋胖子的歌
作为一个多年前曾经的民谣音乐人, 挺丢人的。 第一,整个节目似乎没弄清“什么是民谣”。 如果说节目组简单粗暴地把民谣定义为“木吉他弹唱”这一行为是非常愚蠢和无知的表现,那么把蒋先贵这样风格与民谣毫不沾边的作品硬放在舞台上,那就真的要么是资本为所欲为,要么就是无知无脑到了极点。 第二,整个节目与民谣无关的人和事儿太多。 在请嘉宾前多少用点心做做功课吧!陈粒,谢春花,chy早年采访都无数次强调自己只是流行,不是民谣。丢火车自己目前网络上面发表的作品,各大音乐平台给的归类基本都是“流行”/“流行摇滚”。换句话来说,好像是为了上节目,给自己贴了个民谣的标签。所以可以理解成这个节目就是有少数几个民谣音乐人和一帮为了上节目才开始愿意在自己脑门上贴上“民谣”二字的艺人以及两位脱口秀演员还有三位大明星凑在一块儿演的真人秀综艺,顺带着唱会儿歌儿。 最后,音乐节目得回到音乐本身。 乐夏一为什么能火?最根源的是作品真的好。这一期听下来,基本全是吉他,木吉他,除了小河老师有个阮,别的都是吉他。民谣可真不是你二十块买的那本“木吉他弹唱三百首”。编配,演绎完全可以有更多音乐性。该体现出这个音乐风格的专业度。整期看下来,不仅没有多少音乐性的内容,基本都是平淡无太大差别的木吉他弹唱,节目组还贴心的在歌词处注明了“吉他和弦”。仅仅写了个变调夹品格,和弦名,还基本都改成了三和弦,以CG手型为主。这是一个很掉价的事情,要放就放原版啊。我知道民谣的门槛很低,但这么整,是要把这个门槛踏平了啊? 在此奉劝各位吉他初学者以及自命不凡的民谣歌手们, 好好学学吧,学学专业,练练琴, 可千万别F都按不出就出来说自己是唱民谣的了。
《我们民谣2022》看到了新的一期,俩俩合作改编影视金曲。 之前的节目中,小河被淘汰了,张玮玮被淘汰了。 节目组挺会玩啊。 在我心里,今时今日的小河和张玮玮,已具一代宗师风范。 在他们身上,具有民谣应有的一切特质:民间的、诗意的、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游吟。 在他们身上,浓缩了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那个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完美延续的百花齐放的艺术氛围。那也是截至目前我以为的内地文化艺术气息最浓郁的最后几年。个人愚见。 小河、张玮玮、万晓利、周云蓬、钟立风、马条,都是那几年出现的内地民谣界的代表人物。当然,还包括能上台面的老狼、野孩子和上不了台面的矮大紧跟南京市民李先生。 他们的生活状态和他们的音乐风格相当统一:自由、奔放、民主、向上。外人看狼狈不堪,其实内核十分乌托邦。 这所乌托邦的城池叫“河酒吧”。 三里屯南街一间不起眼的店。 这几天看新闻说三里屯酒吧街要拆了。主要指北街,南街早就拆成了高大上。 那时南街的河酒吧聚集文青,爱尔兰酒吧挤满白领,白房子里是文化精英的天下,北街的男孩女孩扎堆的是初涉夜生活的雏儿,幸福三村88号里全是业界大佬。想起来,一幕幕跟放电影似的。 二十年前的北京,纸醉金迷。这个词用在此处,绝不是这个词的字面意思! 那时的音乐圈及文化界,怀揣希望,充满理想,放任各种思潮和怪异存在。那时的我和我们,洋溢着青春的脸庞。 那时的万晓利还不是万总,大家都叫他小利。他喜欢一扎一扎一扎一扎一扎一扎一扎喝酒。 那时的小河也没有白发,喜欢戴各种奇怪的帽子,也喜欢用各种乐器搞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那时的钟立风没成钟叔,就是小钟,他也还没开始织毛衣,只是低头不停读诗集。 那时小索还在,佺哥未老,张玮玮、郭龙还是刚到北京的西北生瓜蛋子。那时的安娜还不是刘烨的老婆,她那时的身份应该是记者吧。 嗯,还有老大,赵老大,一喝就大。 周云蓬,民谣圈的地位无人撼动,歌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我就是不大能接受他的嗓音,总会有出戏感。《不会说话的爱情》有周云蓬、小河两个版本,周版容易让听者有疏离感,河版则温暖温柔充满温度。 不过,在听过周云蓬与叶蓓合唱的《葬花吟》后,我终于明白了,周云蓬的嗓音,单独显得尖、高、硬,与女声反倒极搭。顺便说一句,周、叶二人合唱的这版《葬花吟》,实在太高级了!绕梁三日余音袅袅! 说到小河,绝对是个音乐奇人。说实话,小河的音乐绝不大众,反正我接受起来觉得困难。更别说他的另一个音乐企划:美好药店乐队。极其实验,音乐美学非我等凡夫俗子可企及仰望。如同宋雨喆的大忘杠乐队一样,听不了听不得听不懂。 但是,他对中国内地民谣、民间音乐的贡献,时间看得见。 说了这许多,到底啥是民谣? 一人,一琴。声音佳,琴艺绝。若再有一凳,足矣。 不可复制的现场。 来目民间的声音。 张玮玮坐在凳子上滑着箱琴唱“把你画在菜板上,一刀两刀我剁死你”;吴吞站着边弹琴边唱“一个中国人得到了它,从此再也不能回家。” 都是民谣的经典场景。 其实,像老周小河小利小钟这些人,我更愿意称呼他们为:手艺人,或者叫:游吟诗人。前者是他们的物质保障,后者是他们的精神属性。 我想,当年的荷马或许就是用不婉转的歌喉歌颂奥德赛,记录特洛伊。如同今天的周云蓬,硬梆梆的喝着黄金粥打马过草原,坚决不做中国人的孩子。 边走边唱,如同钟立风所说“所谓民谣,就是在路旁。” 所谓民谣,就是:生活的旁观者,生命的记录者。
要真希望“这一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攻击好妹妹娘炮的评论少一点,对歌不对人的纯粹讨论再多一点,或许世界才不会像今天这么乱。这29组音乐人有几个在编曲和内容上确实水,但谁规定了民谣必须是带着汗味儿的直男的专属?都是老周笔下的芸芸众生,自己非得分个三六九等,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和咱们讨厌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民谣的底色始终是温柔与善良,人身攻击麻烦转移到隔壁乐夏行吗?
想念热心市民李先生
在年末这个节点,太适合听民谣了。被疫情偷走的三年的尾端,被万总《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治愈了。
下一季不把李志野孩子找来,怎么扛得住这一季阵容。主持人减一分,这俩脱口秀艺人完全不懂民谣啊
看着节目名字起得就没有下一季了,一下子把阵容全薅光了。老一辈儿的真牛逼,日常想念南京市民。
四颗星全给张玮玮,听到米店时,我一边哽咽,一边吃饭,都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感伤。
导演大概为了做节目今年刚知道民谣吧,民谣起码已经过气小十年了,他当自己捡了个宝一样,一上来给大家隆重介绍谁是叶蓓……他真的,我哭死。
好喜欢李宇春啊
《贷款搞民谣》分给第一场
小河能来就够给五星了。
一个人听太虐,只求执手相看泪眼。
少的那颗星给南京市民李先生
制作单位太拉垮了,我很久没看过节奏、质感、剪辑、灯光、主题都这么拉垮无聊的综艺了… 浪费了一帮民谣歌手。整个节目的业余程度比好妹妹的主持还业余🙄️
《我们民谣》,让我想起我期待、也是万众期待的《乐队的夏夏》,可发现李宇春和两位脱口儿,又发现这片子是长沙拍的,于是,明白了,这是爱奇艺联合芒果系。于是我也就不再抱太多希望。说心里话,湖南人干不好这类综艺,这不是通俗玩意儿,你不懂,我也不想解释。打开节目,果然如此,敞开而low
如果这是马东做的节目,那它一定不是现在这种尴尬场面。
虽然有很深的借鉴乐夏的痕迹,但是能听到叶蓓唱白衣飘飘的年代,听到陈粒再一次弹着吉他唱奇妙能力歌,这已经够美好了
飞机飞过天空 天空之城 落雨下的黄昏的我们
看了第二期,哭全场,说不清被什么感动,是生活方式,是情怀,是老友,是对爱情的缅怀,是对当下的坦然,是悲伤的力度,还是乐观的能力,是别人的,是自己的,就在这复杂的心境中,畅快地哭了一早上。这群民谣人,很温和,又很锐利,很朴实,又很叛逆,上镜的人大多没有妆发,所以看起来日常而舒服。
张亚东,不管什么歌都是——“我没听过,但是我今天好~感~动~”
虽然但是还是米未制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