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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疑问在最后回荡,斯纳波拉茨在不安和恐惧中到底在问谁?是那个保持着微笑的老妇人?她说:“你胜利了,我在你身上下了注。”是那个被吊在上面迎接他的木偶女人?绳梯、麻网和热气球组成了一个超越现实的诱惑;是那个在下面向他开枪的女战士?微笑着却不停地射击,直到回到地面的绳梯被打断……下了赌注的老妇人、作为诱惑的女木偶、疯狂射击的女战士,构成了斯纳波拉茨所面对的女性群像,当命运被置于不可知的境地里,一个男人发出“你是谁”的疑问,或者想要打破这种无法自我控制的恐惧,就像斯纳波拉茨曾经的呼喊一样:“把我救出这个荒谬的境地……”但是这个呼喊的下一句却是:“有点像以前约会的情形……”似乎又让他回到了美好的记忆之中。
“你是谁”看起来不再是害怕,不再是恐惧,不再是对于荒谬的手足无措,当徐徐上升的气球在没有了绳梯之后,那张网却完好无损,在远离地面的飘飞中,斯纳波拉茨已经安于这一现状,和那个始终微笑着的丰乳肥臀的女性符号一起离开了荒谬的境地——从救出荒谬境遇到安于荒谬梦境,斯纳波拉茨并不想离开,所以“你是谁”不是在寻找对象,而是在问自己:我是谁?当一种对对象的询问变成对自我的探寻,斯纳波拉茨在“女人城”的遭遇完全变成了一种自我世界里的沉溺——他不愿醒来,不愿返回现实,不愿成为那个抛弃了妻子却受到道德谴责的男人。
的确,斯纳波拉茨是进入了不设防的梦境中,而这个梦境呈现的虚幻特征使她陷入到了一种不安和恐惧中。一列火车在疾驰,第一幕开场,火车便进入了幽深的隧道,就是在进入隧道的那一刹那,梦境被展开了。这是一种性隐喻?当斯纳波拉茨慢慢醒来的时候,其实是进入到和女性有关的镜像世界里:他看见了对面坐着的女人,女人戴着一副墨镜,墨镜上映出了他的脸;斯纳波拉茨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车窗上女人的影子,影子里的女人和他在火车的颠簸中一起扶住了将要倾倒的瓶子;女人起身,从他面前走过,斯纳波拉茨发出了“屁股真翘”的感叹,然后自己起身,紧随着女人走进了卫生间,在关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卫生间里面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正微笑着看他——墨镜、车窗玻璃和镜子,一起构成了运动着的火车上的镜像,而这些镜像也把他带进了一个未醒的梦境中。
“我想得到一个梦幻般的吻。”斯纳波拉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就是想让自己沉迷在不醒的梦里,以镜像的方式拒绝回到现实,所以火车依然在山洞里疾驰,而接下去斯纳波拉茨进入那个荒谬的女人城,都在这个充满性隐喻的山洞里完成。持续的过程,源于墨镜女拒绝了斯纳波拉茨“梦幻般的吻”的要求,而且,墨镜女下了火车,走进了一处森林。对于斯纳波拉茨来说,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这个女人,坐在位置上继续自己的行程,第二种选择是,继续追逐女人得到自己想到的那个吻。
两种选择,似乎指向两个方向,一种是顺着自己设定的方向,保持自我,另一种则是中途改变计划,在诱惑中改变计划,第一种是理智,第二种则是感性,而作为一个男人,斯纳波拉茨似乎更乐于追寻如梦的故事,即使他在理性上希望自己能回头,但是不管是下火车之后再次回望启动的火车,还是在女人将他绑到树上给他梦幻之吻时感叹:“你真是本性难移啊。”但是理性没有成为他最终的选择,在挣扎中他成为女人的一个猎物,闭着眼睛按照女人的要求等待一个梦幻之吻,而当他等待之后睁开眼睛,女人早已不见,斯纳波拉茨愤怒地说“你真是个荡妇”,但是那种诱惑去让他失去了回归理性的机会,他甚至越陷越深,继续追寻着女人的脚步,直到进入到那个荒谬的女人城。
当一个男人进入到女人城,他无疑是一个闯入者,但是闯入者的身份带给斯纳波拉茨的并非是羞耻,而是另一种诱惑。“女人城”是一个庞大的系统,斯纳波拉茨进入到的第一层展现的是“女权主义”的世界;从女权主义的世界里逃离,被一个自称烧煤的胖女人带着想要去火车站,却不想陷入了被霸占的第二层境遇;而之后被一辆跑车带离之后,他又进入到卡纳泽的那个“圣殿”,卡纳泽也是一个男人,在这里他似乎找到了男人的地位,但是最后却被身为警察的女性的调查;最后通过了如女性阴道的滑梯,斯纳波拉茨又来到了被女性审判的地方,对于这个让他回答女性和男性的区别的地方,斯纳波拉茨似乎再一次失语,直到那个女纸人被大火焚烧,斯纳波拉茨才发出了“把我揪出这个荒谬境地”的呼喊,一切像又回到了“女人城”最后的出口,但是“你是谁”的自我启示让斯纳波拉茨转身——当他醒来,还是运动的火车,眼前是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艾雷娜,是后来上来的两个女人——她们都对斯纳波拉茨保持着微笑,而最后的斯纳波拉茨又放下了自己的那副眼镜,闭上了眼睛,继续在自己的梦境之中,而火车再一次进入到了山洞,就像进入到了女人的身体。
再次入睡,再次做梦,斯纳波拉茨以一种循回的方式拒绝回到现实,而墨镜女、妻子和陌生女人又构成了对他的诱惑,但是在这个男人的循环之梦里,一种关系却被打破了,那就是曾经斯纳波拉茨完整的眼镜缺了一半的镜片,这是一种缺省的暗示,在这个从梦境到梦境、从诱惑到诱惑,从一个山洞到另一个山洞的过程里,作为男人已经在这个“女人城”里失去了“看见”现实的全部,也就是说,斯纳波拉茨是以不完整的方式构筑了新的梦境,所以这个“火车火车进山洞”的梦境最本质的疑问是:斯纳波拉茨到底缺失了什么?
一切从未知的诱惑开始,当舍弃了所谓理性选择而进入到荒谬的“女人城”,斯纳波拉茨其实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他以闯入者进入到这个世界,面对的是作为占有者、审判者和女权主义者的女人,无疑就是解构了男女平等的一种关系,而这种不平等在梦境中出现,是现实的一种倒置,也就是说,在现实意义上,男人才是占有者、审判者和权力的象征。但是这一个梦境到底有没有改变这个现实问题?非但没有,还加剧了这种不平等,即使在处处被动的梦境中,斯纳波拉茨还是用一种男性的统治力去理解女性。
女权主义作为“女人城”的第一层,直观地反映了女性对于男性的对抗,她们充满力量:“我要反抗。”她们在呐喊:“我们反对口交。”她们声称“婚姻就是一座疯人院。”她们甚至决心要阉割男人:那个“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童话版本在这里变成了女权主义的自我疯狂,一个女人拥有六个丈夫,而六个丈夫对唯一的妻子都表现得服服帖帖,他们在现场还表示“一妻多夫制让人感觉到幸福”。这是女权主义的家庭样本,在这个女人为控制者的结构中,男人只是一个弱者。而斯纳波拉茨似乎也成为了女人嘲笑的弱者,他畏畏缩缩躲避女人的目光,含着笑说:“我理解你们这些女权主义者。”而从“女人城”的第一层逃离,他想要去赶那一辆火车,那个烧煤的女人答应了他,却不想在中途下车带他进入一个大棚里,让他摸她的乳房,并且按到了他,斯纳波拉茨也是毫无办法;后来一个村子的女孩答应带他去火车站,不想上了他们的车后又被女人们追击;而在卡纳泽的“圣殿”里,斯纳波拉茨想要寻找女人时,胖女人和警察又赶来,对他进行了检查;最后的那间房间里,斯纳波拉茨还被那些女性法官审判。
但是,面对女性占有者、审判者和女权主义者,斯纳波拉茨依然还在自己的世界里,依然还把自己当成是男人:在女权主义者对于男人的批判中,他的内心却在骂她们,说她们的这一系列举动只是“绝经期沙文主义的托辞”,所以女人发现了他,并对在场的女人说:“你们的一切都是徒劳的,这个男人的眼睛在盯着你们,这是最无耻的。”在斯纳波拉茨的眼里,她们看上去就是小丑;在被车上的女人追逐的时候,他拿起了枪,说她们都是怪物,“你们不是人。”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服从男人;当他来到卡纳泽的“圣殿”里,被墙壁上各种女性达到高潮的画所吸引,只要打开开关,里面都是女人淫荡的声音,他沉浸在里面,仿佛自己就是征服这些女人的唯一男人,而卡纳泽也告诉他,这里有的是高级妓女,那个卡纳泽的未婚妻用下身吸住硬币和散开的项链珠子,就是男性对于女性的玩弄和侮辱;而在那个像是阴道的滑梯上,斯纳波拉茨不断回忆自己生活中的那些女性,他们是卖鱼的女售货员,是穿着制服的护士,是性感的美国女人和漂亮的巴黎女人,甚至还有那些妓女;而在最后的审判席上,斯纳波拉茨的内心依然涌动着一个声音:“占有她,想念她,去她那里……”
众多的女人是以占有者、审判者和女权主义者的身份出现,但是在斯纳波拉茨那里,她们又变成了唯一的身份:诱惑者。只有一个女人除外,她就是斯纳波拉茨在卡纳泽“圣殿”里看见的艾雷娜,她是斯纳波拉茨的妻子。她出现在斯纳波拉茨面前的时候,问他:“你对我笑过吗?你爱过我吗?”面对妻子的质问,斯纳波拉茨似乎开始低头认罪:“我不会再抛弃你的。”而艾雷娜却说:“可是我要抛弃你了。”看起来艾雷娜选择了主动,在这场没有爱的婚姻里她选择了离开,而斯纳波拉茨似乎也面临着被抛弃的命运,但是在那个老妇人经营的妓院里,斯纳波拉茨又沉溺在女人的肉体里,而艾雷娜又出现了,“两个婊子是不是又让你筋疲力尽了?”斯纳波拉茨不停的骂自己“真是不知羞耻”,但是当艾雷娜开始主动靠近,希望从性爱中唤醒他的时候,斯纳波拉茨却说自己太累了,并从放置了三个苹果的床底下逃离,而他逃离之后进入的就是那个如阴道的滑梯,也在这个滑梯里,斯纳波拉茨再一次回忆了生活中和各种女人约会的场景,“她就像一只猫,而我指向成为一条鱼……”
无论是女权主义对男性的阉割,还是肥胖女人作为一种力量对他的占有,无论是被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般被女人驯服,还是妻子对他的侮辱和叱骂,“女人城”里的一切似乎都在颠覆,但是一切似乎只是一个乌托邦,一种梦境,而且在男人的世界里,剔除了梦境中女性占有主动的幻影,最后剩下的依然是男人的世界,而正是这种男性永不低头在肉欲里的沉溺,使得他不愿走出来,在火车火车进山洞的隐喻里,一次次满足欲望,可悲的是在他面前,无论是墨镜女还是艾雷娜,甚至陌生女人,也都微笑着面对他。缺了理性又怎样,缺了自我又怎样,缺了爱又怎样?只是简单地将那副少了镜片的眼睛放置一边,在继续着的梦里再次在女人城里游历,因为“你是谁”的终极答案,在斯纳波拉茨那里都只有一个答案:我是男人,我是拥有那些理想女人的男人。
费利尼新片《妇女之城》 今年1月14日美国《新闻周刊》载文评述著名意大利电影导演费利尼编导的新片《妇女之城》。这是费利尼的第十四部作品,以七十年代流行于西方的女权运动为题材,写一位从事神话研究的教授,满脑子是从古代米洛的维纳斯直至当代已故的美国著名电影明星玛里琳·蒙罗这样一些被认为最富于浪漫主义色彩的女人。后来这个教授给一个美貌女子吸引住,尾随着她到一个过狂欢节般的女权主义代表大会上,结果象动物一样被迫与一个女角斗士进行了一场角斗。费利尼说:“我们男子一向惯于把自己所想的形象加在妇女身上,要她们扮演指定的角色。这位教授终于认识到妇女们拒绝接受这种可笑的形象。” 教授由此得到的启发实际上也就是导演费利尼在这个问题上的觉醒。在他以前拍摄的影片中的女性不是天上的仙女,就是人间的妓女,或是有意丑化的供人笑乐的对象,因此被女权主义者称为大男子主义者,甚至女性厌恶者。这反映了费利尼本人对女权运动看法的转变。 费利尼为筹措六百万美元拍摄这部影片,花了好几个月才说服法国高蒙电影公司拿出钱来。拍摄过程中又适逢一向为他的影片谱曲的老朋友病故,加之一个重要演员自杀,而使费利尼不得不停止拍摄两个月,改写剧本。尽管波折重重,费利尼还是坚持把影片拍下去,计划在今年 5月于戛纳电影节上公映。 (高健民)
恶心恶心恶心,想要表现女性的愤怒、孤独和挣扎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想要表现女性也有性欲和爱欲也一样,为什么偏偏要构造一个盘丝洞,佐以奇观式的凝视和打量?比如说,为什么攻击生殖器,因为有效,因为女性需要攻击的时候往往是面对强奸。女性的愤怒被影片的戏谑完全消解,失去背景的愤怒和话语也被截取放大成荒诞,真的好恶心,简直愤怒到不会相信男导演的女性片了。
或许当一个导演的地位高到一定程度时大抵上就能“随心所欲不逾矩”了吧。影片前半段我还尝试着理解费里尼的世界,女权主义的兴起还是男性阉割的恐惧,越往后看就发现这根本就没有在阐述一个所谓主题,就是费大师所做的一场春梦而已,梦就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疯狂、原始而肆无忌惮。
这是一部模糊的作品,也是费里尼最具讽刺意味的影片之一,在它上映后,甚至有人怀疑费里尼是不是讨厌女人。
#重看#@影城;看得无比累,热闹与欢腾、荒诞与梦幻的结合;依旧是拿手的丰乳肥臀,不知暗含了费里尼内心多少真实的自嘲想法;狂欢过头,高潮一个接一个,有点吃不消,消化不良;本次影展偏重于他梦幻部分,其实我更喜欢现实主义时期。
5.0。1.对《甜蜜的生活》的一次悖反,当男人决意把女性作为玩物,遭到女性主义者的强烈反抗,放在当下审视这是对中年油腻男的群体围攻。2.马塞洛在床上拥抱甜蜜的肉体,却对妻子同样的求欢嗤之以鼻,中年人可悲婚姻生活的真实写照。3.博士对与万名女性交欢呻吟的收集,被钉死在墙上作为猎物收集,即使如此力比多过剩,也难逃性别审判。4.坠入山洞、滑入轨道、躺在摇篮,这一系列重回母体,无所不在的性隐喻符号,更像是回炉重造,当梦醒时分,马塞洛完成了对自身的训诫。5.与《茱丽叶与魔鬼》《爱情神话》,是费里尼最具代表性的创作。
1025资料馆小西天,作为神经病少女,这部真的太喜欢了!简直是《八部半》版杨·史云梅耶的《爱丽丝》!无论是故事还是场景都cult意味十足,画面直逼佐杜洛夫斯基,瑰丽、梦幻而令人震撼,对于极端女权或是极端男权意味不明的表达构成了多方面的解读方式,不再是单一线性的流畅故事,而更多是一种梦境碎片化的呈现和表达。其中有关性的讨论,伴随着电影院男男女女的观影反应,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八部半》是费里尼拍摄生涯的分水岭,后半段的幻想、混乱之旅,固然也有非常喜欢的作品,但在接连看完《卡萨诺瓦》和此作之后,我可以确定自己更爱早期的现实主义那部分。
好诡异的片子!!
瓦靠!最搞笑的是男主人公在一群鲜活的女人面前丧魂落魄和在满壁色情女体图画前手舞足蹈的样子的对比!
下车追出去的时候,就预感到会是个梦。意大利语好吵,尤其是一堆意大利人凑在一起,真的是噩梦。所以,不怕闷片,就怕这种吵个不停的……肥臀大特写的时候,前边观众发出了几声惊叹。
太炸了!尤其满场男男女女一起观看,效果惊人,“有生之年”系列。电影资料馆 2K修复版
特别欢乐,特别吵嚷,特别意大利。拍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是信手拈来,举重若轻。看似穷奢极欲,仿佛让马斯楚安尼去到比《甜蜜的生活》更盛大而吊诡的酒池肉林之中,但骨子里还是有艺术家的自持,随心所欲而不逾矩,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一开始就让男主角被肉欲彻底支配,不受控制地追随女性,进而引出十分吸睛的女性大会、富豪盛宴,最后归于大梦一场,结构和调度行云流水一般,是在创作者非常明确的控制之下的。是以堆叠男性凝视来反男性凝视,炽热的原始冲动中亦带有强烈的反思意味。男人们,哪怕你没有才华,像费里尼那样地爱女人吧,像费里尼那样地自我批判吧!
火车上的一场漫长的淫欲幻境,如唐僧误入女儿国,如贾宝玉误入太虚幻境,硕大的生殖器将男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暴露无遗,矫枉过正的女权主义发人深省,宛如一场轰轰荡荡的性别革命,丰乳肥臀,娇艳欲滴,纸醉金迷。大型长廊呻吟壁画吊打现代的装置艺术,最让人咋舌的莫过于硕大的肥臀占满整个银幕,本以为这场梦境是猎艳之旅,孰料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败兴而归,差点落了个贾瑞的下场。【中国电影资料馆·费里尼百年诞辰纪念修复影展】
取次花丛懒回顾式狂想漫游:甜蜜生活、朱丽叶与魔鬼、萨蒂利孔、阿玛柯德、卡萨诺瓦……拍到女人城已经是费里尼的第几部八部半?火车入洞首尾、马蒂斯之舞蹈、写真呻吟女墙、床下三只苹果和滑梯、“房子里没有女人,就像大海里没有美人鱼”、理想女人热气球之坠落。
好多地方简直就是恐怖片,中间忍住好几次想尖叫的冲动,死也没想到看下来这么痛苦,感觉自己被扔进一个邪教/传销组织啊啊啊啊啊今天要做恶梦了救命!我觉得其实不管是真的还是梦,这男主以后估计都要不举了。
20.10.25 资料馆 四星半费费继续做梦,马切罗的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费费了。女人城基本上可以说是一部彩色版本且更加香艳色情的八部半。功成名就的费费在没有事业上的困扰以后,连做的梦都更加纯粹了。女权的兴起,嬉皮士的横行,再加上博士秘宅如此之cult的设定,让片子八零年代的气质更加浓厚,让马切罗处于一众源自男性视角的女性凝视也是一次很不错的尝试。不过,费费和朱丽叶塔的婚姻生活,是真的遇到瓶颈了吧,从六零年代就开始出现的母题之一一直持续到了八零年代,无论梦境多么旖旎,总会有一个妻子以一种“明明就是若即若离但总是不离不弃”的出现。罢了,既然梦中情人是不存在的,不如就一直与身边人相守,看多了还真有点增强反婚意识了。不过不得不提,费费对于营造梦境的能力,真的是随着时代进步越来越强了。
妖冶欲念的包裹膨胀 酒神气焰的喷薄灼烧 都浸淫在巅峰艺术布景和棚内化型里 不过动人之处自然还是 Snàporaz & Elena 在 Katzone 万人大宴中的对话了 而摄影机的运动形式 很多动线的铺衬母题都是直线往复进退和圆圈环轨摇移 这两个完全也是对位了从人名到形象到建筑造型最终火车隧道的两性生殖器附魂 p.s. 要你命 3000转和凭一口气 吹一圈灯 要知道欲望不灭 必有回响 哈哈哈哈 那啥当年什么满清十大里臀捻薄纸不如这个牝吸珠币呀
还是一场春梦,费里尼的审美总是肆无忌惮的外露。玛西娜和他是怎么相处的?
「你在那里哼哼唧唧两个多小时了」。男人的春梦居然从女权主义开始,到两性关系讨论过度,最后以疯狂、混乱而死亡告终,费里尼对于女性主义究竟是怎样的态度,恐怕还会以梦境始终,最后陷于自我疯狂。
费老师调戏女性主义那一大段真是一手绝活,后半段(某博士豪宅那段应当是出自未完成的一个计划)有点失衡,不过这部片也是梦中梦啊。另一个结论是,费老师电影的观看顺序绝对要按着年表来,跳不得。就像这部片,你可以看到[八部半][甜蜜的生活][朱丽叶与精灵][小丑][该死的托比]等影片的回响。
费里尼从男性的视角,妖魔化女性,对女性主义的嘲讽。就像开场妙龄女郎说的话;你们男人好像表面上很尊敬与理解我们的女性崛起,面露微笑,内心中却是虚伪的嘲讽,你们在心里讥笑我们。费里尼的的确确是个低俗的花花公子,他的电影里不时出现逛妓院,性幻想,与大乳美女的狂欢,时时刻刻都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