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世纪女巫悲惨命运的文学和电影作品都不少。恰恰中世纪也是基督教最鼎盛的时期,教会的力量几乎可以决定一切。正是这种独断的精神和权利统治让民众可以心安理得的以正义的名义迫害他人,这与某朝某段时期何其相似。
影片中好心帮人治病反被指认为女巫的老太太在教会的刑讯逼供下被迫承认了自己是女巫,她凄厉的喊叫,撕心裂肺的疼痛无法承受。当教会要她供出其他女巫时,她隐瞒了牧师已经死去的岳母是女巫的事实。她这么做为的就是希望牧师对自己网开一面,不要烧死她,因为牧师曾经知道岳母是女巫但放过了岳母。可地位崇高的牧师代表了“正义”,代表了上帝。牧师最终还是冷酷的将老太太送上了火刑架。在被推入火焰之前,老太太绝望的喊叫着:我不管自己到底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只想活着,我不想被烧死,不要烧死我!不要烧死我!老太太的哀嚎让人汗毛竖立,最后死前老太太对牧师及其家人下了可怖诅咒。
年迈的牧师曾经之所以放过了被指认为女巫的岳母,完全是因为他希望通过展示自己的权利来得到年轻善良的妻子,也就是女主,他的第二任妻子安妮。他得到了,可这不是爱情,安妮憎恨他,同时也憎恨牧师刻薄的母亲。牧师的母亲之始至终都是一副严肃,高高在上,刻薄的贱人面孔,无时无刻不在刁难儿媳妇。
安妮与老牧师的儿子产生了感情,他们两背着牧师在暗地里谈着恋爱,说着情话,很是幸福。最终安妮告诉了老牧师自己与他儿子通奸的事情,牧师被活活气死了。这是妻子一直盼望的事情,自己痛恨的丈夫死掉,然后和丈夫的儿子坚守爱情。一开始丈夫的儿子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可在牧师的葬礼上,牧师的母亲却指认妻子是女巫,而牧师的儿子立刻翻脸站在了奶奶这一边,留下独自战斗的安妮面对莫须有的罪名。安妮在死去的牧师棺材前承认自己是女巫,显然,此时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自己的生命,等待她的将是火刑。
德莱叶的影片灯光和镜头可谓十分讲究。被陷害的女巫凄厉的叫声,恐惧的神情,被折磨的段落,德莱叶用了大量斜下俯拍的镜头和高光让观看者处在上帝视角,看着“女巫”面对圣光求饶,让人产生极大的共情反应。
在更大的基督教背景下,一个有自主感受的女性,她心中的忿恨与反抗的情绪,随时可能让她成为众人指控的女巫,因为她想选择与众不同的道路,她想要那些能激发激情的事物,但上帝似乎对她没有仁慈可言。她对情欲的向往是有罪的,如果她对此感到不满,那么只有一句小小的诅咒才可能帮到她,人能因为一句话而被轻易定罪吗?这样的事实放在当下是非常荒谬的,然而在德莱叶的镜头下,女主人公安妮选择在众人面前吐露真相,算作是赎罪,就像电影里所说的,如果她有罪过,那么她唯一的罪是爱上了丈夫的儿子,这种逾越伦理和道德界限的爱情,看似是不可接受的,但德莱叶通过一个细节告诉我们,也许女主人公的错误可以被重新思考,安妮的母亲曾经作为女巫被处死,而她是无辜的,为了弥补,负责行刑的牧师娶了她那年轻的女儿,可是两人之间并没有激情,而这是牧师亏欠安妮的地方,作为妻子,安妮无意中爱上了自己的继子,她不顾伦理的约束,想要和他在一起,但在当时压抑的基督教背景下,这种爱情关系是注定不可能维系的,于是她的欲望所留下的债务,不可能由牧师来偿还,当安妮的情感无法得到满足时,她就有了复仇的想法,而报复之心一旦实现,她就需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最残忍的一幕,莫过于牧师的儿子选择站到了祖母的身边(代表了家族和基督教传统),完全背弃了对安妮的誓言(我会站在你一边,会选择永恒的爱情)。另一幕是安妮兴致勃勃地阅读圣经里写植物的片段,充满了感官的色彩和生命的愉悦,却被牧师的母亲无情打断。
在德莱叶的电影中,这是相当隐晦的一部,以至于我没能马上直观地理解。尽管摄制于纳粹占领期间,德莱叶却极为艺术性地刻意避开了抓捕女巫这一行为的通俗象征,甚至走向了反面:透过其简洁过分的表象我们发现,像在某种希腊剧中那样,每个人物都混杂、暧昧,带着高于生活的现实性和无可救药的悲哀,没有一个人不是凶手(cf.《绕道》):而在此之上俨然仍是《贞德》主题的延伸,即现世性和来世性的矛盾和沟通。修道院长那句几乎重言式地软弱无力的话:“我们活着,我们在活什么……”诡异地切中要害。安娜,生命的代表,到后来越发显得令人不安、甚至令人厌惧——她的(演员的)形象中有一种不美的东西,后者同时散发出生活的忧郁和某种极其令人不安的实在性——直到似乎一切都是倒戈(在一种冷酷的后现代性中,德莱叶甚至故意“承认”女巫的能力),我们,不自觉地被步步紧逼着,和她同时,反讽地,被击倒了。
这一切之后,我们不难理解结尾的关键时刻。“我透过泪水看,但没有人来。”说出这最后一句话时,她明白了一切;她像格里高尔一样有罪——卡夫卡由于采用近乎第一人称的写作,不可避免地把甲虫写得过于讨人喜欢了——而眼前的生命和那种来世或禅意的空旷相比,微不足道。而我们也可以想象那些处刑者和他们的祷告,依旧带着发自内心的真诚。
A
A 17th century drama about the antediluvian act of witchery persecution and the excruciating human benightedness inflicted by religious indoctrination, Carl Theodor Dreyer’sDAY OF WRATH is a sublimely slow-paced threnody that sets to shock and awe.
Prior to Ingmar Bergman’s soul-searching felicity in psychoanalyzing our mentation on the existential basis, on that same Scandinavian land, Dreyer’s moreclinical and religion-inflected study has already plunged its scalpel into the realm of complex and DAY OF WRATH, albeit its archaic subject matter, is a cinematic accomplishment nonpareil.
In the central there is a simple moral allegory, Anne (Movin) is the much younger wife of the gaunt rector Absalon (Roose), she falls for the latter’s adult son Martin (Rye) from his first marriage, and her feeling is reciprocated, but their forbidden affair can never reach a happy ending because of the overshadowing witch-hunting, an example has been set by an elderly woman Marte (Svierkier), who has been accused as such and is subjected to the stake for immolation and before perishing, an anguished Marte implores Absalon in vain to save her just like he has bailed out Anne’s mother from the same undoing, which also explains his unbefitting union with Anne in the first place.
Advancing with assignations with Martin and domestic hostility with Absalon’s stern mother Merete (a horrific Neiiendam), Anne comes off as a self-liberating soul bent on sloughing herself from the loveless arranged marriage, she is cunning enough to ensure that Martin is on the same page with her but naively takes his affection for granted and ignores a man's guilt stemming from betraying his own father. It takes two to tango but eventually, it is only the woman who has to pay for the consequence in an era that no scientific post-mortem is at hand to find out the true cause of a death, thus it is easily to blame it on a woman’s curse and then denounces her as a witch. And amplifying a mystical tenor of the occurrences, Dreyer takes an equivocal view on the witchery itself, because apparently both Merete's and Anne’s curses are eventually fulfilled, so maybe they are witches after all, which sends out a contrarian message might leave viewers considerably bewildered.
Dreyer channels a more animated and poignant performance out ofLisbeth Movin’s Anne in tandem with a stiffer and more forthright acting bent of other thespians, and incredibly constructs a solemn chiaroscuro environment out of its austere setting with superb compositional choices (awe-striking portraitures galore) and camera mobility, the film is draped with a vampiric ominousness even in the outdoor scenes, which is not relieved by the portentous score.
It is not a comforting chamber piece to wallow in and requires a certain acquired taste and religious nourishment for Dreyer’s sense of rhythm and a story so execrably backward. But credits must be bestowed to Dreyer’ssymbolic coup de maître amongst others, for example, that final shot morphing from a cross to a stake is simply here to stay to remind us there is a thin fine line between religious devotion and theological abuses.
referential point: Ingmar Bergman’s PERSONA (1966, 7.7/10)
如果电影是光的艺术,那么德莱叶一定是艺术之神的宠儿。如果电影是一种不可触摸的生物,那么这部电影一定比斑马更加完美地道出了黑白的深邃。如果宗教是一种宿命,那么德莱叶的环状镜头一定是最富有神性的。愿神赐福于德莱叶的灵魂,因为他生前必是虔诚而崇高的——人。
或许是德莱叶女权意识最明显的一部了,比起之前关于上帝存在的探讨,电影巧妙地把人性和神性结合在了一起。在前作《圣女贞德蒙难记》的基础上,德莱叶延续了对女性原罪的探讨,女人关于自由和爱情的追逐,释放了人性原本的闪光点。而中世纪神学和巫术等超自然力量施加于一个个体之后,进一步升华了角色的神秘感和多重解读的空间。上帝到底存在吗?而整部电影不是寻得到最终真理,探索真理的过程无比迷人且不可思议,或许这正是个体灵魂的魅力吧。
d9看的很難受,宗教的濫用,還有教義的變質,再施行火刑時,我很糾結,因為那尖叫聲和孩童的合唱融為一體,宗教如何會變得如此冷漠。很震撼
(20180517一刷五星:各种技巧、声画的元素结合出一种有独特节奏的魔力。)对劳特严刑逼供时的向左运动环顾镜头与《吸血鬼》里阿兰提灯观察旅馆房内绘画的向右运动镜头类似。有在前的《一屋之主》和在后的《复仇之日》的视线匹配作比较,就知道《吸血鬼》里的视线不匹配是刻意而为的,这可以佐证《吸血鬼》的空间观念是激进的的观点。德莱叶对书页的喜好在这里更进一步,连乐谱都要拍一拍。安妮与马丁去河边坐船亲昵的段落与押沙龙探望将死的同事的段落的交叉让人产生强烈的深思,前者不仅让人感到温馨,还让人对安妮可能天真可能邪恶感到疑惑;后者不仅让人对死亡感到沉重,还感到对劳特的意志的恐惧。后来,安妮与马丁回到家,交叉仍然继续,屋外呼呼的风声与摇曳的树影简练地暗示着危机,也代表欲望。马丁与祖母对话时,两个机位视线都是向右
德莱叶的演员念台词总是拖着声音,低沉无起伏,似在噩梦中。影片笼罩着强烈的神秘主义气息,女巫与牧师的对立实则是自由奔放的情感与宗教、伦理的严密禁锢之间的对抗。黑白两色的色调强化了对立感。
估計尼太陽喜歡~ 基督教奴隶道德 對原罪罪惡與救贖的過度沈溺 理性的巨大原罪之不朽的非理性 道德褻瀆生命原有的意志~ “我公開指證她是個女巫 如果她敢 就讓她否認吧” “‘您病了嗎 先生 ’ ‘我感覺死亡經過時觸及了我’ ”
两种死亡观的冲突.通过"沉思死亡",男人们试图用信仰敉平本己的命运,却总无法从病榻和棺椁那里逃开,因为终结本身恰恰不可被思考,而只能经畏惧来体验;唯大勇者能畏.女人"敢于怕死",因此她们获得了幻想的最高确知性――致人死命的malediction究竟是什么?不外是宣告那无条件的可能,即:死亡随时会降临.这从未隐藏者的轻轻显现足以将仅仅操劳着死亡之确知性的庸人拉入可怖的"纯无". 德莱叶用极精确的光线把人物化简到仅剩飘浮于虚空的交谈面孔,时间仿佛在对白中搁浅,每一组缓慢的台词都为彼此的音节留出短小的空白和裂缝,我们好像听到说出口的那些话在黑暗里复又以回音窃窃私语,当着夜色深沉.
阿布沙龙说他一味重视罪恶,并以发现罪恶获取一种短暂的快感,但他包庇一个巫婆只为霸占其女儿,他不宽恕另一个巫婆只图证明自己是清高之一时快感,,可以想象在那让多少人深陷又让多少人无法理解的神秘宗教信仰的羽翼下,到底藏了多少表里不一的无耻上帝代言人啊!!
@2022德莱叶电影展。复仇之日的旋律,有魔鬼之音的惊惧,也是挽歌。真正该被审判的人是谁?开头钩子的影子指向他,复仇之日,风声呼啸,迷雾也代表人物内心心境。爱属于自然,不属于无情无爱的家庭,在家里,快乐是令人厌恶的,但也让主人头发乱了帽子没了,不再体面。马丁的感谢和抽噎,神职人员们听不到听不懂,情感是在他们生命之外的。看到这部真正被德莱叶征服,教科书式拍人物对话,沉静顺滑,一点移动,近景宛如刻刀一笔笔雕刻人物,环状运镜的神秘,弱者瞬间变笃定强硬的反差想到伯格曼…安妮和安娜卡列尼娜很像吧?回去写影评
A. 表面上是“存天理,灭人欲”的二元对立,实质上每个角色的根本动机都是欲望,而德莱叶用各种明明灭灭的光影,赋予了它无数个层次的灰度。最讽刺也最震撼的一点在于,本片的“神迹”时刻,恰恰是女主角从黑暗中“召唤”出爱人的“入魔”瞬间,而当她开始相信自己是一个女巫时,她也随即拥有了神权/父权所忌惮的反抗力量:所谓邪恶,有多大程度是既有秩序被威胁时的危机感?而那团在眼中熊熊燃烧的生命与欲望之火,本身又何尝不是对腐朽制度的复仇?2022.12.10 大光明
神说——要有光。撒旦不同意,于是有了暗。德莱叶看光是好的,就将光暗分开
4.5 #德莱叶展#@大光明二刷,相信得以广为流传的原因,不只是庄重的光影与仪式感,还有包含了几重层次的寓言,泛舟河上树影婆娑有多美,她爱的人翻脸就有多快,牧师猝死后,私情除了他俩自己,其他人都无依凭,她仍然可以轻易地迅速地成为女巫,只因婆婆几乎只建立在看她不顺眼的恶意,百年前延绵不断的钟声是对人性的种种叩击,到今天只是换了层外在的表现形式罢了,内核没有一丝改变,一个不守妇道,不遵守社会规范秩序的年轻女人,在任何社会任何年代都是被捕猎的“女巫”,相信百年后德莱叶的电影仍然会发出智慧的光芒,只要人性不变;安妮一角选角真是神了,长相与其片中角色的多面复杂相当契合
4.6 光线变幻间 美人亦真亦邪 调子缓而压抑 从容古典美 剧本高明之处在于把受宗教迫害的家庭和被情感污染的信仰融汇一处 生动复原爱与黑暗的故事 父子间的距离正好够一个女人成长和发光 而当她成熟到足以发出对那个社会来说过于陌生和耀眼的光芒以至于人人handle不能的时候 异化 迫害和消灭水到渠成
德莱叶在《复仇之日》里并不关心女巫迫害中的道德问题,那是亚瑟·米勒的专长。相反的他把这一题材忽然扭转,电影变成了一个女巫成长的故事。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人欲的苏醒意味着巫术并等同于邪恶。女巫是那些被社会称为女巫的人:正是社会先将一些人圈定为恶魔代理的候选人,她们才变成了女巫。影片将这一非人的逻辑推到尽头,让女主角真的邪恶起来,这样反倒将这一体系内部的邪恶性扭转,成为颠覆它的唯一途径。
#重看#4.5;一首光影砌成的悲歌,几何造型与影子投射仍有较强的哥特味和默片感,窗格在脸部划分的挣扎感,黑夜里情人剪影勾勒的迷茫,结尾十字架变幻(从渴求宗教救赎到与死神共舞),人物在方正构图中落泪的阴影,德莱叶可谓真正以光线变化达成叙事的最大效率,是内心戏的最大外显。室内调度极富戏剧感,守灵与审判高潮戏非常精彩;每一幅画面都是一首浓重阴郁的诗,面部特写在光线分割出的空间内直抵内心,脸孔的煞白与身后如海的黑暗凸显对比,构成另一维度的景深,烛光跃动下浮出的灵魂颤动,这是个人的悲剧,也是整个蒙昧时代的痼疾——“我爱你是唯一的罪”,最后的忏悔充满神秘的宿命感。
德莱叶不适合我,完毕。
人性应私欲而盲目,宗教审判与之契合。大景深和长焦的自如混用,长镜头和蒙太奇的肆意交替,光的戏剧,影的史诗。
1.比及[圣女贞德蒙难记]和[词语],本片显得更加暧昧多义,每个人都在情欲和占有欲中挣扎、辗转,每个人都有罪,但每个人也都可以被理解或谅解。善与恶、圣洁与污秽时常彼此缠绕,相互交融,可惜大多数人只持有简单的、非此即彼的二元论思维——攻灭异端与猎巫运动均遵循此粗暴逻辑。2.德莱叶的光影运用妙到毫巅,既有柔和软光,也有高反差硬光,室内戏角色面庞常半明半暗或打以伦勃朗光,人物的心绪起伏与光影变移相得益彰,太有感觉。3.不少缓慢运动的横摇长镜,沉郁悲悯,下启沟口、贝托鲁奇与安哲。4.爱与死的交叉剪辑:老牧师陪伴弥留的同行&逆风迎死艰难返家vs.在河边、草丛与家中幽会的两人。5.首尾童声合唱的[愤怒之日]格里高利圣咏,多次复现的曲谱与手写信笺,如此悲凉,冷酷,犹如末世。6.以语词杀人,恰与[词语]以言复活互逆。(9.0/10)
德莱耶的路数实际上和新现实主义差不多啊。说像伯格曼的人,伯格曼永远是以人为主,然后靠巧妙的叠加达到一种复合状态的社会观察体验。德莱叶则是以事情为主,一件一件单看难以名状,连接起来充斥着创作者的悲悯的故事靠着刻意,也让观察者感觉到短的粘连而合在一起,达到出一种整体的思维。俩人都难以模仿,难以揣摩深度。重看。评价基本不变。只有彻底了解戏剧化以及电影节奏才能搞腾出这种随时随地把刚好镜头摆在人物之间的调度。不过也止步于此了。
最爱的德莱叶。1.与其谑称为“女巫的诅咒”,倒不如说是各类宗教盛行的愚昧时代对待妇女的不公正压迫,后来则被解读为反映纳粹控制下丹麦的社会寓言。2.德莱叶的画面构图充满古典主义色彩,安妮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在极致的光影衬托下渗透出震慑心灵的艺术美感,令人过目难忘;室内压迫的舞台剧形式感较比室外全景自然光的明朗,凸显个人自由与礼教规束之别。安妮与马丁河边游玩、丈夫探望将死挚友的交叉并叙带出陈腐意志衰亡和勃发春意突破伦理禁锢的二元对立。3.窗框分割及人体物件间的阴影效果仍留有早期默片质感,面部特写交付心绪、上帝审判邪魔的文本构思同《蒙难记》,两次逼供的左行环顾长镜也与《吸血鬼》中提灯观画一幕相似。4.如诗般优雅的念白:我们就像水和树的倒影,永远不能被分离。|爱你是我唯一的罪(9.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