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白熊中虐童案的原型
白熊中虐童案的原型:
号称“荒野杀手”的一对杀人伴侣——安·布雷迪(Ian Brady)和迈拉·辛德利(Myra Hindley)。他们在1963年至1965年间杀害了5名孩童与青少年,直到2012年7月30日,英国警方才找到最后一名受害者比耐特(Keith Bennett)的尸骸。在过去半个世纪里,他们的暴行令全英国人感到恐怖、震惊。
其中一个凶案:
1964年6月16日,这对男女又开始杀人了。这次的受害者是12岁的凯斯·比耐特,他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去他祖母家的路上,每周二他都会去那儿,小男孩一头金发,有一双蓝色的眸子,这样的外貌很对布雷迪的胃口。照例是辛德利引诱目标上车,然后求他去找手套。他们把小男孩骗到一处峡谷,然后布雷迪折磨他并强暴了他,最后用一根布条勒死了男孩,就埋在了峡谷里。布雷迪还拍摄了照片留念,而辛德利则站在一块石头上全程观看了谋杀过程。
接受审讯:
在这些证据面前,布雷迪和辛德利都拒不承认罪行。辛德利坚持说尽管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当时并不在场,她正在厨房做饭或在浴室洗澡。布雷迪却说辛德利整个过程都在场,并且坚持要亲自杀死这个小女孩,而且就是她用一根布条勒死了小女孩,并且后来在公众场合,她仍然会玩那根布条。布雷迪还声称是两个男人把莱丝丽带来的,他仅仅是给莱丝丽拍了一些照片,其他什么也没做,拍过照后,莱丝丽就和那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不管他们是否认罪,由于控方证据确凿,陪审团认定布雷迪和辛德利有罪。此时,英格兰的死刑已被废除,两人最终被判终身监禁。
狱中:
还有一些失踪的孩子没有找到,人们怀疑是这对杀人伴侣所为。但布雷迪在监狱中精神一步步崩溃,自1985年以来就被安置在爱史沃斯精神病医院监禁。1999年他又开始绝食,随后被强迫灌饲,精神重度混乱,再也指认不出任何尸体了。2006年,监狱当局截获了一个女性朋友寄给布雷迪的一本犯罪小说,书的中间被挖空放进去了50对乙酰氨基酚药片,试图让精神错乱的布雷迪误服。
群众的态度:
两千名警察,其中四十名带着枪,他们封锁了通往荒野的路,很多警察的任务是保护辛德利的人身安全,因为很多英国人认为她是本世纪最大的女魔头之一,恨不得立刻用石头砸死她。
在事件过去几十年之后,这对杀人伴侣仍位列英国最受人唾弃的罪犯之列,审理布雷迪和辛德利案的法官认为他们是过去一个世纪里最邪恶的谋杀者。
他们两人的真实故事成为不少犯罪小说的蓝本,爱德华·高瑞写了一部读者甚多的短篇惊悚小说《令人作呕的夫妇》。英国工业音乐的先锋Throbbing Gristle(颤动的软骨)乐队,也拿二人的故事改编歌曲,以配合他们反叛、好斗的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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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利的结局:
2002年韩德丽年届六十,并曾多次出现健康方面的问题,最后因心肌梗塞在11月15日病逝于“西萨弗克郡医院”(West Suffolk Hospital]。她有37年的时间都待在牢里,期间她曾取得了英国公开大学的学位,并表示她已经回归罗马天主教(她在15岁时曾改变信仰)。她是英国被羁押最久的女罪犯,也是仅有的两个完整接受无期徒刑的女囚犯之一(另一人是Rose West),她在过世之前接受了临终祷告。她的律师告诉媒体,韩德丽真的对自己的罪行感到十分抱歉。她总是形容自己是个悔过的罪人,但是也明白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她。那些曾为她争取假释的支持者说,她不应该在牢里结束一生。这个团体的领导人Peter Timms曾经是典狱官,他坦承韩德丽的罪行的确很可怕,但是他觉得真正的问题是,和其他被判无期徒刑的犯人比起来,她遭受的是完全不同的待遇。
2 ) 非常现实地揭露人性的黑暗。
接着说第二季,用黑暗的色调揭露着社会现实,第二季相比第一季的话,更加揭露的是人性的黑暗这点。
第二季依然有个特别亮眼的故事,白熊,这个故事我记得太清楚了,看的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看完觉得谁都不可信,每个人都是黑暗的。女主角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并且失去了记忆,然后她跑到街道上求救,发现每个人都拿着手机拍自己,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求救,并且,成为了一个面具人的追杀对象,不得已,她只能跑,路上遇到了“好人”,带着她逃亡,渐渐地发现了“好人”也想杀自己,也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好人,女主角快崩溃了,这到底怎么了?!最后,当她被绑着坐在舞台中央的时候,一切终于明朗了,自己杀了人正在被审判,而拿着手机的人们是游客,这是游客们的一个旅游项目,审判自己!游客们可以通过给钱达成此次审判。当夜幕降临,游客们结束了自己的旅程,女主却并不能结束,审判会一直一直下去,因为晚上,主办方将会把女主继续放在同一个位置,并用电击让她失忆,永远重复着逃亡审判,这是对她的惩罚。
这故事看的真的有点沉重,杀人犯法应该由法庭审判,那些说着审判罪犯的人正做着和女主一样的犯罪事实,罪人是不可以审判罪人的!然而,并没有人觉得不妥,主办方游客们都觉得理所当然,他们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这就很可悲了,沉重的不是做了错事不能改,而是永远也没有机会改。
3 ) 黑镜S02E03: 品牌即是权利
黑镜第二季第三集沃多的故事讲述了网络媒体时代权利的变迁,在传统媒体中,信息受众都从媒体得到信息,并且由媒体或者政府来判定什么应该作为信息发布给民众,民众在选择信息的过程中会收到媒体的引导。而在以网络为媒介的媒体中,民众的喜好和自发传播直接影响了信息的流通,而且起到了一定的信息过滤功能。于是在新媒体时代,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一些传媒的神话:犀利哥、芙蓉姐姐、凤姐。每个神话从诞生到淡出大众的视线周期是如此之短,短到如果你不是一个狂热的网络爱好者,有很多“明星”从出生到消亡,我们都来不及不了解。沃多的故事即是这一过程的深入解读。
沃多本是一个脱口秀节目中的卡通人物,由不得志的喜剧演员詹姆斯配音,以言语犀利著称,不时出现一些黄段子和过激言论,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誓死搏出位的典型。在新一届的区议员竞选中大胆讽刺候选人门罗,博得了民众的疯狂支持。为了保持高关注度,节目组不惜秀出损招,用车载着沃多跟随门罗竞选,不断的激怒对方,来博得民众关注,甚至在最后以卡通人物的形象参加竞选。正像剧集中多次提到的,沃多的言论其实没有实质的内容,基本以谩骂和讽刺为主,尽情的抒发对现实的不满,但却没有任何的立场,换句话说没有任何的理性的解决方案。但观众就是喜欢这样的形象:风趣、直接、辛辣、愤怒。沃多的支持率一路走高,并在最终的选举中惜败于门罗。
在网络媒体的时代,民众的喜好直接决定了事件的曝光率和传播范围,而民众对于信息的选择标准更多是感性而非理性,所以那些言论大胆、行为出格,并且能在媒体中针砭时弊,敢于挑战惨淡现实的人物往往能够得到更多的支持和关注。因为他们能说出民众想说而不能说的话,能够放下民众想放而放不下的尊严,而不会有人考虑在发泄之后应该如何解决现实的问题。在新晋政客格温多林眼中,沃多——更多的是他的扮演者詹姆斯,成为了这场竞选的搅局者,他毫无立场,没有任何的见地,只是用出格愤怒的言论博得民众的支持,最终分流了自己的选票,而让门罗赢的更加没有悬念。詹姆斯在辩论赛上攻击格温多林的理由,仅仅是对这个和自己有过一夜情的女人冷淡态度的报复,却直接影响了整个选区的民众的生活决策。
剧中对于民众,尤其是年青一代的网络民众的喜好最经典的概括便是:Youtube上最受欢迎的,永远是条狗用屁声模仿《欢乐时光》主题曲的视频。
最终詹姆斯也无法忍受自己扮演的沃多,而选择退出。但此时的沃多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卡通人物,而成为了一种社会符号,成为了一个鲜明的品牌,其后的团队能够继续支撑这个符号博得更多的关注,从而走向国际社会。伴随着品牌知名度而来的还有极大的权利,在人人有iphone和电脑,能够通过网络直接发表建议和做出选择的时代,关注度成为了一种无形的权利,可以决定一个地区的选举结果,可以左右一个国家的政策,可以轻而易举的聚集大量的财富,甚至干掉强大的官员和商人。这种品牌权利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通过网络深入到生活中的每个角落,打破了传统品牌的局限性,将每个民众手中的权利收集起来,形成强大的权利中心,然后就可以利用这个恐怖的权利为所欲为。
詹姆斯没办法接受利用民众的狂热来吸收权利的行为,在剧集的结尾不得不流落街头。当他打开电视的时候,发现自己创造的沃多这个网络品牌,已经无孔不入,出没在各种媒体中间,成为了一个网络媒体的权利怪物。值得欣慰的是,沃多这个品牌利用自己的权利也做了很多好事,比如为贫困儿童谋求福利。但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样一个怪物,在难以约束的情况下,能对以网络为载体的社会和生活,造成多么巨大的破坏?毕竟,没有约束的权利是破坏性的权利,又有几人能够坚守不作恶的信条。
4 ) 死了也要发微博——大数据如何将你变为僵尸
BLACK MIRROR的S02E01又为我们展示了一种新科技的可能性——当一个人死后,TA的社交帐号时间线可以不会是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TA离开世界的那一刻之前的,死者的亲属可以选择提供账户授权给某个互联网公司,由它们负责将死者的“网络人生”继续下去,模仿死者生前的网络言行,与TA的网路好友们继续对话。
实现这种“模仿”的技术根源,就将是所谓的“大数据”,网络服务器通过在互联海洋中遍历一个人的发言残留,购物清单甚至访问记录,猜测、判断死者是一个怎样的人,TA有着怎样的喜好,对社会事务可能抱以怎样的观点,如何以语言组织与他人的交流——进而,在服务器的硬盘上,就为死者生成了一个数字替身,模拟死者与TA们处于悲痛中的亲友继续交流。
这似乎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英国的一家公司本月将发布一款名为“LivesOn”的APP,“可以在Twitter帐号所有者去世之后,继续模仿帐号所有者的风格发布Twitter消息”,即使是在不能直接使用TWITTER的中国,网民也为此兴奋不已——“BLACKMIRROR真是一部神奇的影片,预言这么快就得到了实现”。只等着哪一个互联网公司跟风山寨Liveson,中国人很快也能实现死后有机器人替自己更新微博的“梦想”。
让电脑程式成为你死后的替身,真的是一件那么梦幻的事情吗?BLACKMIRROR的这一集,传达的更多是这种“梦幻”的局限性。无论一个人在互联网上留下了多少言行记录,计算机都不可能通过读取这些数据来真实“还原”一个人,人的“言说”是可以被模仿的,但是“思想”总在不断悄然改变、进化,“观点”、“观念”也由变动中的思考而生,机器可以记录,甚至可以学习,但终究无法替代“人性发展的可能性”,即便超级电脑深蓝记录、分析了尼采的全部著作,你也不能指望尼采借由技术因此而再生。
数据科技所记录的始终只能是人类最肤浅的表象,哪怕它甚至能够还原出一个与死者一模一样的肉体,操持一模一样的声音,但它绝难复制死者真正的“想法”。或许在有些人的眼中,这样的“表象”比死者本体更加完美——千依百顺、拒绝争辩、记录着无数种性爱姿势,可以任意控制性交的激烈程度,真是一个完美的自慰器。而当失去亲人伴侣的悲痛与“穿越阴阳的交流”的新鲜感都过去之后,“自慰”也就不再那么必要,这个“数据替身”也就成了一个VERY CREEPY的僵尸纪念品,惮于展示,更惮于应用,然而你又不忍心去将其就此从这个世界上如同死者一般“DELETE”掉,因此,他就只能终身生活在阁楼上,让孩子偶尔能得到一个僵尸玩伴。
在海外,为死者去世后打理社交帐号等数字遗产的网络服务商已然有着不少,译言曾有报道,如Entrustet(嘱托)、Legacy Locker(遗产抽屉)、Future.tk(计划未来)等。这都是一些收费服务,让死者可以利用社交网络提前为自己交代好后事。而那些可能“免费”的此类服务,如“LIVESON”,将如何运营呢?
互联网发展至今,并没有诞生出更高明的盈利手段,除了直接收费,“免费”的应用大多基于广告服务的投放而牟利。当你将死者的帐号交给了这些“免费代维”的互联网公司后,法律协议里必然赋予了它们全权的内容自决权。“大数据”不仅会通过计算让死者的社交帐号继续与你保持联络,还将算计着死者的喜好与你的喜好来为你提供精准的网络广告推送服务。
试想,在未来的某一个早晨,你打开新浪微博,发现了三条私信通知:
你死去的母亲的帐号:HI,我亲爱的孩子,我的孙女近来过得还好吗?会叫妈妈了吗?当当网40万种图书5折封顶,3.15万种童书半价抢了,不去为孩子挑几本书吗?
你死去的丈夫的帐号:HI,甜心,我们的孩子最近吃得好吗,最近的奶粉似乎不是太安全,快上红孩子网给孩子购买安全放心的海外品牌奶粉吧!
你死去的同事的帐号:HI,早上好,后天就是我的忌日了,不去我的网络墓地为我送上一束电子鲜花吗?地址是: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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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一下。
科技让人类活得更先进,听起来很美,你是否希望你的亲人好友的社交帐号在其死后成为电子商务僵尸呢?
5 ) 恐惧的变形与进化——黑镜第二季全解析
我看的电视剧不多,不过如果要找一部没有一集不精彩不深刻不叫人失望的电视剧,想必只有黑镜了吧。
英剧出了名的慢工出细活,等了一年,终于等到了黑镜第二季,这两周所有的期盼和等待全都给了它。而它也一如既往的黑色,冷酷,超前,批判得不留痕迹,揭露得毫无保留,看完每集之后,我几乎都有一分钟时间不想说任何话,只想沉默,看这结尾的字幕缓缓上升,五味杂陈。
总的来说,黑镜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恐惧的故事,这种恐惧并非来自奥威尔笔下1984老大哥统治下的黑暗,而更多的像是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中预言的变形——即我们终将在一切的娱乐化里迷失自己,文化,教育,特别是政治,一切都无法幸免。比如黑镜第二季第三集《the waldo moment》里那个虚拟的蓝熊,靠着粗口讽刺娱乐大众就获得了选区第二的选票,甚至冲出英国走向世界,还有第一季第一集《our nation anthem》中,舆论,信息,博弈,民主,娱乐,一切让首相去强奸了一只猪,荒谬,黑色,压抑,不现实但你又无法肯定这一切不会以另一种形式发生。
另外,黑镜所描述的恐惧还来自于对科技发展的警惕而引发的对自身认识的迷失,比如第二季第一集《be right back》通过对社交网络上一个人遗留信息的分析,可以造出和这个人一摸一样的人造人,但是由此而引发的却是来自于最亲密的人巨大的恐惧;比如第一季第三集《the entire history of you》中诞生了记录你所有生活片段的芯片,可以随时回放,忠诚对于隐私的拷问在科技里找到证据,怀疑在对生活的拷问里将恐惧放大到无以复加。
最后还有关于“我是谁”这一古老问题的讨论,只是这种讨论并非以哲学的意味呈现,其方式依然是恐惧的变形与进化,比如第二季第二集《white bear》,我们到底是谁,是正义的执行者审判者?还是比杀人犯还要冷酷凶残一万倍的看客和怂恿者?西西弗斯式的惩罚到底是满足了我们内心的凶残,还是用轮回的方式惩罚了罪恶?又比如第一季第二集《15 Million Merits》中,不停地骑脚踏车来换积分,而积分可以用来换食物换虚拟衣服换名利的入场券,我们娱乐别人却又被别人娱乐自己,一切都是一场秀而已,那么我们到底是谁,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下面全面分析一下第二季的各集
《be right back》——我是谁
我们是谁?我们如何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古老的问题
说过的话可以代表我们吗?
那些留在twitter facebook 微博 豆瓣上的自以为个性的话啊
真的个性到可以代表我们的地步了吗
那真人触感的可以像我们自己那样说话的人体模型呢?
不知饥饿,不知疲倦,不会厌倦,没有愤怒,永远陪伴
完美的让人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不对劲儿,一切都觉得很怪
是的,“他”不会愤怒,即使被打也“不知道”还手;
“他”更不知道恐惧,站在悬崖边,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以跳下去
女主角终于明白了,其实,“他”终于不会是他,因为,“他”没有感情
这里的感情,包含了感觉,喜悦,恐惧,厌倦等一切人对于外界对于他人的情感反馈和交互,我们就像一个个形状各异绝不相似的棱镜,对于光的反应不是简单的机械的沿固定角度反射回去,而是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组合,这些色彩,才是我们与其他人最大的区别,也是我们每一个独特的自己。
然后人终于是脆弱的,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去依靠,女主角将“他”锁在阁楼里,和女儿约定周末可以去看“他”,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也许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可以被替代的,如果你不仔细地生活。
《white bear》——又一个西西弗斯
西西弗斯,古希腊神话中的悲剧人物,被众神所惩罚,要不停地推一块巨石上山,到达山顶之后,巨石又会滚下去,一切重新开始,周而复始,无穷无尽,众神觉得再没有比这更严酷的惩罚了
同样是西西弗斯似的悲剧,如果说《恐怖游轮》里一遍又一遍的死亡循环像是一个充满哲学意味的宗教故事,那么《white bear》里一次又一次重演的“秀”更像是一个深刻的超现实主义讽刺小说。
整个故事写的一波三折起承转合一气呵成,个人觉得是第二季里最为精彩的一集,开始以为只是科幻电影,大家受了白熊信号的影响,残忍的旁观甚至录像女主角被追杀的过程。女主角好不容易跑出来了,结果又差点儿被白熊党在树林里干掉,最后,女主角终于快切断白熊信号了,忽然大幕拉开真相大白,原来女主角是一个杀人犯,残忍的录下了男友杀害一个小女孩的过程,大家觉得判罚太轻,于是开设了“白熊正义公园”,将这个经典的剧情一次又一次上演,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正义的狂欢,被一次又一次去除记忆的女主角每天都不停地完成这幕剧,一批又一批的观众被请进公园去参演参观直到晚上的闭幕狂欢。
他们自诩正义,完成对杀人犯的审判和惩罚,然而在这种西西弗斯的轮回里,观众是否已经成了比杀人犯还要残忍的看客了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the waldo moment》——虚拟统治世界
在娱乐至死的时代,最大问题,其实是厌倦
我们厌倦了政客的虚伪与谎话,我们厌倦了中规中矩的辩论与陈述,我们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我们厌倦了平淡的爱情,是的,我们也厌倦了日复一日不断在平凡中失去兴趣的自己。
厌倦啊
这时候,有个虚拟的动画蓝熊跳了出来了,它可以说任何过分的讽刺的话而不必承担责任,因为它是虚拟的,;它可以做任何搞怪的下流的猥琐的动作而不必遭受责骂,因为它是虚拟的,;它可以没有任何立场只是一味的攻击别人而免于被指责,因为它是虚拟的。
我们爱它,因为它标新立异如此奇特!
我们爱它。因为它是虚拟的,我们对它格外宽容!
猎奇和宽容,我们就在这两种情绪里将虚拟的人物捧上了神坛
很有意思,我们对人如此苛刻,对虚拟的不现实的东西却宽容的要死
某种意义上,我们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摧毁而摧毁
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一个更好的明天,而只是
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出于厌倦而对于这个世界以及自己的不满
“没有政治态度,也是一种态度”
这更像是一个“厌倦宣言”
最后潦倒的蓝熊原创者看到播放中的蓝熊荧幕,愤怒砸之,却被警察打到在地,屏幕中的画面依然在播放,蓝熊活跃于世界各地的慈善项目中,它好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充满了讽刺
蓝熊背后是谁,重要吗?
蓝熊的目的是什么,蓝熊是善是恶,重要吗?
厌倦永恒,猎奇永恒,也许下一秒,我们会就将自己的票投给了一个虚拟的蓝熊,娱乐至死,who cares!
6 ) 一个程序没编好导致的悲剧
只谈第一个故事。
玛莎的男朋友因车祸去世,朋友给她推荐了人工智能,通过读取男朋友在网上的发言来模拟他的性格。最初玛莎不同意,因为那不是他,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终于忍不住尝试着与人工智能对话,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泪流满面。之后他们一起聊天、回忆过去、故地重游,玛莎用男朋友的视频给人工智能订做了身体,似乎过去的一切又回来了。然而随着相处的深入,玛莎发现与人工智能的交流总是无法达到她期望的结果,逐渐陷入绝望,最后人工智能被关到了阁楼上。
这个结果产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程序编得不够好,宅男程序员们真是太不懂女性心理了,处理问题都是直线思维,看玛莎心情不好就问要不要滚床单,让滚出去就滚出去,让跳崖就跳崖,让不跳就不跳。其实程序应该这么写:
当她无来由地心情不好的时候;
当她让你滚出家门的时候;
当她叫你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
上前抱住她,说“我爱你”。
一早看到新闻《计算机首次通过图灵测试》,瞬间觉得科幻中的好多问题都即将成为现实了,比如人工智能的一大痛苦在于,他们以为自己是人,应该有人的尊严,而人类把他们当做机器来利用和销毁,于是人工智能与人的冲突爆发了。不知为何联想到《青蛇》中,白蛇生了一个看起来完全是人的孩子,法海的表情震惊而悔恨,伸手要去救她,那一刻是承认她是人了吧。
如果程序能让人相信它是人,并且有学习能力,它就有了生命吗?它的生命要通过人来定义,还是有其自身的存在意义?这样的生命有原罪吗?可以被拯救吗?参与轮回吗?可以谈恋爱吗?问一个程序员同学:“你觉得人工智能算生命吗?”“算。”“要足够复杂才算吗?”“不用啊。”然后他贴了Youtube上的一个故事:
“我四岁的时候,我爸买了台XBOX,如果你有印象的话,你或许还记得那2001年出的黑色的、挺结实的方块盒。对,就是那个XBOX(不是360),我们一起玩了很多游戏,而且玩得很开心,直到我六岁的时候他去世了为止。
在那之后的10年,我没能再去碰它,然后当我再度将其打开的时候,我留意到了一件东西。
我和我爸曾经玩过一款赛车游戏:《越野挑战赛》,当时它刚出来的时候我们真觉得它挺不错的。
就在我打开游戏这看看那看看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幽灵。
这游戏的设定是计时赛中,最高纪录保持者的录像将会以幽灵驾驶者的方式呈现出来与你一起竞赛。猜到了吗?对,没错,我爸的幽灵至今仍在赛道上奔驰着。
我于是玩儿了一遍又一遍,试图打败这一幽灵。慢慢的,我追逐上了幽灵,而终于有一天我超过了它,然后……
我在终点线前停了下来,以确保我不会将它抹除。”
第一集模拟电话刚打通的时候我就哭了
人类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生存还是毁灭,进化抑或消亡。随着物质社会的不断发展,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似乎愈发明朗。科技让人类逐渐失去生命的华彩,人性在冰冷的机械时代里早已黯淡无光。所谓的现代文明不过是燃烧未来的虚空假象,我们始终在作茧自缚的道路上奔走匆忙。
麻烦把第一集里所有电子产品都打包:那个超薄手机、超薄笔记本、触屏式电子绘画工作台…另外,再给我来一栋那样的英国乡村老砖房,和一个留胡子版的阿德里安.布劳迪。谢谢,一共多少钱?
第一集回味长,第二集极扭曲,但第三集才是整季里感觉最英国的。
额 我需要一个志玲版的。。。
第三个故事不是在王尼玛的身上发生了吗
社交网络反噬社交主体,信息不等于存在;道德审判反致道德沦丧,娱乐之罪不轻于犯罪;政治娱乐趣味根深,民主不一定得到明智。
今晚连着看完三集之后,忽然瞥到IPHONE黑色的屏幕,瞬间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可怕的并不是科技改变了什么,而是它让我们看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
去年被第一季第一集深深的震撼了,今年的第二季相比去年变得温和了许多,每一集的创意虽然依旧很正点,单独展开都能拍一部不错的小电影,但都没有往更加极点的方向发展,祈祷明年的第三季可以超越首播集那座高山吧。★★★★
其实相比第一季的耸动我偏爱第二季呢,并未完全从现实中抽离出来玩概念,实则温柔地杀死你。现代性有时候残酷到让人怎么也抓不住生活的实感,过度依赖社交网络的自己其实也是live in the cloud吧,恍惚中我觉得自己说的话所花费的时间就是在复制粘贴,多可悲。(201看到哭啊我真是弱爆了
1、鉴于现代人在社交网络所表现出的虚伪性,我认为这种假设至少在50年内不成立,也就是说,科技仍然无法改变人外在的假模假式。2、冲锋枪狂扫微博众傻逼,假正义、伪公知、麻木不仁的看客、处心积虑的阴谋家,送你们一句话就是“都你妈别装了“。3、网络红人什么的真可怕
其实没有上一季那么惊艳了,不过东西嘛都是第一口最好吃所以还是公正的给满分
第一个故事:女主角无法和模拟自己男朋友的人工智能好好过日子,很大一部分是程序没编好导致的吧,宅男程序员们实在是太不懂得感情了。第二个故事:把惩罚虐童罪犯当成每日娱乐活动,人内心的攻击性总是要找一个渠道发泄,与其以道德的名义惩罚别人,不如多来点足球这种无害而有趣的活动。
去世的人的“东西”都放在阁楼上……不知道呆在阁楼上的人工智能会不会寂寞(☍﹏⁰)
第二季第二集实在太折磨我了 这是谁想出来的阴暗故事
我有几十个G的视频资料,能做一个苍老师么?什么?中文服务还要另加钱?不是有谷歌么!
我喜欢第二季第一集。我想让失去的人回来。
(第二集:《白熊》)何止未来,现今大众早已把恐怖事件当早餐吃,罪犯在这个能够得到大量关注甚至欣赏的社会里,乐此不疲,于是到头来,最终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从旁观者到受害者的蜕变——谁说世界在发展进化?我们一直都在弱肉强食,唯一区别不过是以前用石器现在用枪支。
继续犀利,然而突破性比上一季有所降低。最喜欢第二集,挑战人的道德观逻辑和底线。
需要一个替代品,需要一个惩戒园,需要一屏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