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出不同寻常的戏剧,它有独特的情感和风格,讲述的是一个垂死的,心胸狭隘的,令人生厌的前(?)马克思主义作家,他构思出了一出出牵扯到自己家庭成员的幻想情节。关于电影没有什么好疑惑的地方;很明显Bogarde是这个作家的儿子,Bursty是Bogarde的妻子,且Bogarde的情妇是Gielgud亡妻,即Bogarde的生母(她多年前因患癌症自杀了—但我认为更加可能的是因她嫁给了一个古怪,满口脏话的共产党人,才如此下场,即令她患癌症)。(这个真相)当较晚出场的第四个家庭成员David Warner现身,仅仅在生日午餐现场前几分钟才被揭露出来。
我不知道(电影这样设置)是有意而为之,还是我的主观(读者=客观)接受它,但“天意”有一个收尾的结局扭转,使观众意识到他被老疯子(指作家)的叙述法所愚弄了。 Gielgud的半幻觉式想象故事将Bogarde展现为首要的反派角色,一个极度自负的,缺乏情感和同理心的“伪君子”。讽刺的是,事后显示Bogarde是一个彬彬有礼、心平气和、和善的男人,并且对他父亲和父亲的不洁和怪癖(行为)表现出无限耐心。我们发现Gielgud是家庭成员中唯一一个有着恶毒和自私性格的。其他人似乎都挺好—at least in the presence of his royal Highness the dying scribbler.(这句译不太明白)。
Gielgud饰演一个年老的,幻想破灭的左派人士,他预见性地断言资产阶级是万恶之源—就坐在他的城堡之家,啜饮着昂贵的葡萄酒,仆人紧紧附和着他的奇思怪想,并且他很有可能在瑞士有款额巨大的银行账户。一个富有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并不十分罕有;不要把它当成一个矛盾,因为它当然不是:铁幕(原意封锁某国家或某集团,后转为某国家或某集团对自己实行铁桶似的禁锢)内外两侧使条款正当化是很常见的事情。然而,如果你认为他对社会主义哲学的核心感到失望,那么请再思考:他只是对“(其他)革命者,而不是革命”本身感到愤怒。因此,在78岁高龄时,这个衰老邪恶的老“知识分子”什么都没学到,徒留无知,准备好逐渐死于无知。这本(或许是廉价的)小说的作者如此荒谬地被骗,他惩罚了他的儿子Bogarde,因他是一个安分守法的,有能力的社会成员。 Gielgud就像所有“空想革命者”一样,他们只是在理论上浅尝辄止并把世界作为他们的极端主义、乌托邦思想和实验的游乐场,他认为他儿子的“资产阶级”是对一个人的能量和潜力的极大浪费。无政府,暴力,暴政和某些人威风作气的思想体系—这些都是作家所信奉的。
在最后一幕中,Gielgud还透露他是唯一一个几乎在所有话语中都使用“F”字眼的(健在的)家庭成员,像某些未开化的,爱酗酒的,殴打妻子的卡车司机。他表现得并不像一个知识分子,因为他像一个沉湎自我的苟延残踹的破烂汽车,一个漫无目的只能呻吟的悲惨的存在,并且贬低别人,或许会死板地创作出一本合乎时宜的小说。他的幻想世界是如此恶心且充满恶意,他令他的亡妻与自己的儿子配成一对。这不仅表明了Gielgud身患恶疾,而且可能在精神上也如此。也许他的身体不是被病毒或癌细胞吞噬掉,而是被自己的邪恶,这是压抑已久的挫败感和自我仇恨所致。 (他从未获得过诺贝尔奖.....呜呼呼。我猜想其他马克思主义作家一定有更好的陈情者,对吧?对于那些不知道的人:百万美元的奖金几乎总是花落左翼作家。我觉得有更糟糕的方式来资助社会主义宣传......)
“天意”有着得体的摄影,相当有趣的对话,以及动听的配乐。电影确实倾向于停留在(作家)幻想部分的末尾:毕竟,人物在电影很早时就已被建立起来,并且在Gielgud最终停止幻想并将我们带入现实世界之前,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想到这一点。
阅读Roger Ebert的影评真是太可笑了。这个胖傻子实际发现的是结尾中老人的行为。Ebert根本没有提到任何负面影响,因此我想要搞清楚我们中哪一个真正看懂了电影,哪一个构想了一出幻想版“天意”。也许Ebert在老人的行为中看到了他自己的一些卑劣之处......(好mean惹,所以我好奇这个Ebert到底写了什么??没找到)
这是一部佳作,但从各方面来说又不是很好。我猜,主要的原因是,它在特定圈子中受到高度尊重是因为创作它的这位法国导演(雷乃)—我们都知道他们(导演)是多么无懈可击:经他们之手的东西必然受到我们惊呼“天才!”,带着法国口音。还有个原因是“革命”和“资产阶级”这两个词在一定程度上得以提及,这通常会令影评人浑身战栗。(xswl)
作为法国电影新浪潮左岸派的代表导演,阿伦·雷乃向来长于文本的解构,并且能够将极富文学性的文本内容通过带有实验性质的视听语言外化出来,将文学和电影两种媒介紧密贴合,带给人亦真亦幻、虚实叠加的暧昧观感。本片同样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影片的叙述口吻具有极强的文学性,讲述的又恰好是一个小说家进行文学创作的故事,两层文本就这样互为表里,把创作的本质和真相解说得异常通透。 在这个故事里,雷乃无非讲述了一个核心命题,即创作永远代表着一种对于自身的回顾。而且在这回顾的反复动作和持久过程中,一定有一个人或一件事长久地伫立在遥远的记忆深处,让心为之隐隐作痛,想忘不能忘,成为一切矛盾的触发点,成为最疼痛、最深切的刺激。在此基础上,创作者才会为了遗忘,或曰更加隐秘的铭记,而不断出于辩解的目的做出忏悔的姿态,继而构想出一个在伤痛中不断经过历练和美化而最终成形的理想形象,直到把笔下的所有人物都投射成某一阶段或某个截面中的自己,这就是文学创作的内在逻辑。这个故事理解起来着实复杂、凌乱,但最终的意义呈现也着实犀利、精准。 在影片中,雷乃选择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方式来直观地展现创作者在角色上的心理自我投射。他让小说中的角色们不断地进行身份嫁接,一边在人物之间构成更丰富的联系,一边深化作为创作者的父亲难以摆脱的执念——逝去的妻子,莫莉。在小说中,起初,克洛德是因母亲莫莉的死而憎恨父亲的独子,后来,这一憎恨父亲的身份由被指认为独生子的伍德福德暂时接替;起初,克洛德的情人海伦只是被形容为“像他的母亲,莫莉”,渐渐地,她的身份开始向上层僭越,终于在和转化后的伍德福德的交流中彻底变成了母亲莫莉。再如,起初,是尚未被指认的伍德福德枪杀了逃窜丛林的作者本人,在小说的结局,同样的情节再次发生,射杀的双方却不同了。这一次,曾经杀了人的伍德福德浑身长毛,又从私生子变成了父亲的化身,成为被射杀的对象,而曾经在法庭中厉声谴责枪杀行为的克洛德则成为了凶手,这时候,他重新回归了那个怨恨父亲的儿子形象。这一次的枪杀才算是完成了作者眼里真正意义上的弑父。这一类身份的连环嫁接在影片中随时发生,时常让人猝不及防,陷入混乱。然而这份混乱与小说之外创作者不断酗酒、自我放逐的颓废相得益彰,反而衍生出一股迷人的朦胧气韵。此外,追溯到身份嫁接的最初环节,我们也会发现,作者其实早已经从各个方面打破了真实世界的伦理设定,让作为母亲替代品的海伦成为大儿子的情妇,又让作为私生子的伍德福德变作大儿媳的情人,这大概也暗合了文学创作的去道德性及其尺度的自由。 如果说小说里故事的结构已经足够奇妙,那么再结合结尾处那段短暂的现实来看,整部影片的表意就更完整也更惊艳了。最后,当现实披露,我们看到作家的晚年生活和他在小说创作中的笔触大相径庭:他的笔触那样荒唐颓丧,他的生活看上去却是无比的光鲜快活。然而,在这幸福的天伦之乐背面,仍隐约可见裂隙的存在:克洛德对父亲的顺从带着卑微的隐忍,而父亲即使在面对儿子们的关怀时也不挑好听的话说,每每让孩子们面露难色。可以说,在这个看似完好的家庭里,母亲一人的缺席已然对家庭的每一个分子造成了隐性的伤害。父亲作为作家,选择把这份潜藏的不快投诸虚假的文学创作,用一种扭曲的方式纾解内心的阵痛。回到现实中重看,好像父亲才是整个故事里最“混蛋”的那个人,而在小说中,其他角色之所以显出或多或少的“恶”,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被迫地沾染了创作者的原罪而已。但从创作的角度而言,创作者又确乎需要这样一种敏锐的质疑一切的眼光,正如父亲不相信大儿子对自己的恭顺,更不相信他们夫妻的恩爱。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也许会被视作阴暗的想法,但对于创作者而言,此番言论的罪责完全可以被开脱。因为,如果他没有这样一种幽暗的,独到的思考的本能,那么他笔下的人物和故事又和真实有何区别?而如此这般风平浪静的真实和暗流汹涌的虚构相比,又谈何魅力呢? 在小说中,已然“成为”母亲的海伦和克洛德说的一句话颇有深意。她问克洛德,自己的到来是否在他的生活中造成了一场危机。显然,她是代表缺位的母亲出现在小说里,出现在小说中克洛德的生命里的。在现实中,父亲始终觉得母亲的缺失造成了克洛德对自己的疏远和冷漠,尽管雷乃对此不置可否。而在虚构的世界里,父亲安排母亲出现,却让她成为所有角色包括克洛德走向毁灭的导火索,我想,这是否也可以看作是父亲对自我的某种安慰呢?他把虚假写得越坏,现实就会被衬托得越好。 创作者或许是幸运的,他们可以把伤痛转化成崇高,把破败点缀成唯美;创作者同时也是不幸的,他们往往于创作的迷雾中走失,不可遏制地,一厢情愿地栖居在自己的想象编织成的圈套里。曾经我们羡慕、崇敬那些故事的创作者,这一次,雷乃却凌驾于其上,说穿了创作者心底的故事,揭晓了他们不为人知的残酷真相。 影片的结尾,孩子们在父亲冷言冷语的驱逐下一一离场,徒留他一人沉醉在生日的宴饮里,这大概也揭示了雷乃创作这部影片的根本意义,正在于让人们知晓,创作这回事尽管带着神圣的光辉,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仍旧是一片危机丛生、不应随意涉足的禁区。
双(多)层嵌套结构在电影(尤其是近几年的)中屡见不鲜,玩的好的也有许多。如《低俗小说》,将拼贴这一现代文化元素用到了极致;《记忆碎片》,黑色电影色彩的完美融入,电影的颜色象征着不同是时间流向。
此类电影中,被嵌套的大多是“时间”或者“事件”,但在《天意》当中,分层是思考与现实。《天意》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作家晚上于自己脑中构思的一部小说,人物都来自于他的现实生活(本段最大的特色是插入了画外旁白,既让本片带有了一定的喜剧色彩,也清晰地将作家创作的思考过程表现出来)
另一部分是作家一家人在草地上聚餐,此时观众会发现,这些人物和小说人物不仅姓名相同,而且还是同一个演员扮演的。
但是,《天意》非常突出的一点就在于,它现实和小说的人物并非一一对应,而是掺杂了作家的“二次创作”。比如小说中德克博加德所扮演的律师克洛泽(也是现实中作家的儿子),婚姻非常冷淡,二人都移情外人,但是现实中他们的感情很好
其他表现思维的电影中,人物要么是完全一样(如《盗梦空间》中的每个人无论在几层梦境中都是同一个人),要么是完全相反(如《穆赫兰道》中的卡米拉经过戴安梦境的加工后,就成了一个与原本女王般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天意》则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人物性格不相对应,而且小说中映射的人物也是流动的,哪怕他们的扮演者是同一个人!每个人物都只是小说家“一段情绪”的展现
举几个例子
小说:克洛泽在法庭上慷慨陈词,请求法庭判卢克伍德死刑。卢克伍德的罪名是杀死一个向他求死的老人,他在法庭上的辩白说:人人都有选择死亡方式的权力
现实:作家的妻子茉莉由于丈夫对自己长期的忽视而自杀,此时“法庭上的卢克伍德”就是作家本人,他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前妻的死而愧疚,让小说中人物(恰好由现实中私生子扮演)为自己辩解。而婚生子克洛泽,自然就成了控告他的人
小说:克洛泽的妻子和卢克伍德相爱,二人告诉克洛泽后,克洛泽接了一通来自情人的电话,离开了妻子。见到自己的旧情人海伦后,才知道她已经濒临死亡,“顶对还剩6个月了”
现实:作家的身体状况非常差,于是他通过海伦这个角色来表达他对于自己变老的恐惧,减缓自己所背负的压力。本段的卢克伍德既是他自己又是他的私生子,传达了作家对于自己儿子美好婚姻的嫉妒,在小说中想方设法的想要破坏它。而在后来现实中的午餐里,作家也怀疑过克洛泽的婚姻
小说:第二天早上,克洛泽和妻子一边做饭一边聊天。克洛泽提到自己的父亲,认为“他应当进精神病院”,而妻子刚开始在附和他的话,但是喝下一杯白葡萄酒后,就开始抱怨自己的婚姻
现实:作者对自己的儿子心有愧疚,因此他借小说中克洛泽之口来表达自己的自责。而妻子前半段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喝下白葡萄酒之后,她就成了莫莉,发泄的是作家对自己行为的反思
小说:克洛泽带着卢克伍德去买衣服,后来又去到旅游公司,让自己的妻子和卢克伍德(现在又在作者的坚持下改名为卢克福)去度假,声称“讨厌卢克福的一切,希望他穿好一点,不要给自己丢脸”,卢克福与克洛泽的妻子在屋檐下谈话
现实:这时的卢克福完全象征了作家自己,他希望被儿子原谅,希望他(哪怕出自嫌弃)优待自己。克洛泽对于父亲的恨又一次被提起,为下一段“杀父”做铺垫。卢克福在屋檐下的谈话,本来拘束,但在喝下白葡萄酒后,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的人生,这也是作家自己的生活
小说:克洛泽带了一把手枪,见到了海伦,后来又来到了森林里,枪杀了卢克福
现实:本段集中体现了克洛泽杀死父亲的心理。前面提到,卢克福在后半段是作家自己的象征,而克洛泽(就是他的儿子)杀死父亲在小说中就成了杀死卢克福。所谓的“杀父娶母”,就完全的在《天意》中体现了出来。海伦的扮演者年龄较大而且旁白也刻意指出“年龄大的可以做他的妈妈”了,而克洛泽在现实中母亲早逝,对母爱的渴望也是他自己的真实情感(但是未到恋母当然地步)。
以上就是小说与现实的故事对应,雷乃的高明之处在于:小说的人物既有现实中人物的一些特征,还有作家对自己的情感剖析与解读,他对于妻子与儿子的愧疚,隐秘的自恋,对爱情和完美婚姻的渴望全部压缩进这部小说中
在阿伦雷乃的电影中,总有可以称为时空标记物的东西出现,如《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中的纸牌游戏和画,《莫里埃尔》中的“杀人回忆”,而在《天意》中,这个标记物就是白葡萄酒。人物一但喝下白葡萄酒,就变身为作家自己,开始吐露真言,现实中,作家在聚会上喝的也是白葡萄酒。作家在小说中借儿子之口说出“父亲喜欢喝白葡萄酒”,从这个解构看来,这也就是打开作家内心的“蓝钥匙”。
当然,本片还有一些有趣的对应 比如小说中克洛泽穿的是黑色西装,而现实中穿的是白色毛衣,相反的颜色象征相反的人物性格
本片还值得一吹的,还有阿伦雷乃的高超镜头,这大大提升了《天意》的趣味和真实度。比如在克洛泽接情人电话的一场戏中,刚开始电话未打来时,就出现的电话的特写镜头,直到电话打来,我们才意识到电话出现的意义。这与前部分作家旁白“找到一个让海伦找到克洛泽的方法”相契合,就展现了人真实的思维状态:想找一个方法用上电话,在脑中几次出现相关画面,后来忽然想到解决方法,才让电话打了进来。雷乃对于这种展现人物思维过程的镜头的极致使用,又一次完成了将人物思维表现在荧幕上的高难度操作
在聚会一段,有一个全景镜头,这首先是告诉观众:杀死卢克福的故事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其次事产生一种喧闹过后的宁静,小说纷杂的杀人案,现实中复杂的家庭关系,在寂寞的林子边发生,环境审视人们,环境包容人们
值得一提的还有演员的表演,德克博加德不动声色的切换状态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天意》也是雷乃的一次自我剖析,对于艺术创作的重新思考。每一个电影角色都是作者本人,《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的女子A,《广岛之恋》的法国演员,乃至莫里埃尔里的海伦和贝尔纳,之前的角色又何尝不是雷乃自我的一面展露?《八部半》是费里尼创作的自我解析,而《天意》是雷乃在戏谑而又不是深刻的讲述艺术创作的过程。
《天意》是雷乃留给世界的又一天才影像!
单看文本,我还以为是纳博科夫,难怪有人会吐槽雷乃干嘛不写小说偏拍电影,他压根儿就是在用镜头和音声在写作嘛。
叙事视角的任意转换,文本内外的随意游弋,雷乃把真实和虚构、确凿和游移拿捏得太好了。
雷乃最复杂,最危险的一部作品。表面上看这里有两个故事:真实的,关于作家将死之际的疯狂,以及虚幻的,作家脑海里的一部半自传小说的再现。但是雷乃将这两条线索以极其复杂地方式编织在了一起,令观众始终处在不稳,困惑与矛盾之中。即便观众自认为已梳理清一切,结局也自会证明:真实从未存在。
令人又愛又恨的一部電影呀。整部電影就是Bogarde跟Gielgud的英文講的不清不楚的 ...
8.5/10,豆瓣标记的第2000部给阿伦雷乃。①醉酒的老人以自己家人为蓝本创作小说,小说的大概内容是婚外情+多角恋+俄狄浦斯情结。本质上是通过虚构作品来反映作家自己的意识与想法。②意识流叙事技法:解说甚至直接改变故事情节的作家第一人称旁白;随意变更的场景与角色视点;混沌的叙事结构(小说创作本身与作者的幻想、回忆混在一起)。③作为主情绪电影:1、多线叙事扣1分(同质于《不散》);2、叙事结构有些复杂不够易懂,导致观众花不少精力理解剧情(=观众感受影像情绪的精力更少),这意味着影像的力量被略削弱,扣0.5。
很有意思的构思,看到后来才觉得之前的“虚构”有很多很深的涵义。演员们都很赞,台词有点难懂就是了。。。电影节上映的最新修复版,画质非常不错,不过有细微几处声音还没处理好似的。。
note:http://blog.roodo.com/esaurimento/archives/13588103.html
确实像德娄的戏剧,每个人物出场都带着自己的背景故事。想象渐乱,现实侵入虚构,午夜的想象和醒来的晴天丽日对照,才显出心底无法摆脱的多疑和歉疚。最吸引人的还是Bogarde,他太适合演这种极尽讽刺挖苦的角色了,右眉毛抖动的小动作特别邪恶。
蛮厉害的,但用电影做这样的创作似乎不如用小说做同类创作好看?还有就是,老人的创作内容有股子缺乏幽默感的老人味道,吓人,可能只怪我怕绝症片。那个时候David Warner还能挤进这种级别的卡司哦。
英国戏剧碰上法国导演,如果配乐是桑爷的话恐怕就更神奇了(虽然Rozsa的原声已经很好了)。小说中和本人的表演差异非常微妙神奇。不知为何,总觉得如果真拍法国卡司,小儿子的角色非大鼻子莫属。
小说体性质的电影艺术被阿伦·雷乃发挥到极致,利用摄像机这个写作工具制造出「语言的困境」,在他的电影中,作者意识高于一切外在因素,看着看着,就会连现实与虚幻、主观与客观、融入与超脱、自我与他人的区别都被混淆不清,而这些问题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思考,需要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
幻象与现实的分离;意识流不是一种艺术表达形式,它本身就存在于生活的每一处。这样富有文学色彩的电影弥足珍贵。
没办法,男主角不是我那杯茶
属于近期看过的最佳电影。电影中有一个奇怪的叙述者,电影也按照他的设想一步步发展,时而是简单的喃喃自语,时而是繁杂的难以捉摸。雷乃也创造了一种暧昧的叙事方法,其中不乏艰涩的片段和断裂的剧情。再者,抛开此片的叙事方法,单单就故事而言,是一个美妙的观影经历。
又是David Mercer擅长的心理分析学,又是一部文学样本的经典范例。用假想来把现实、虚幻混淆,用弗洛伊德“永恒三角”框架的颠倒和“弑父”主题去分析前半段,相当过瘾,但结尾又逐一瓦解,令人唏嘘。象征“清白”与“罪恶”的白酒、红酒是重要道具。还是最欣赏大卫.华纳的表演!
前半段大概只是觉得有趣,中后段便觉得太多东西要想,完全被启发。Dirk Bogarde的表演既有个人特色又那么切合主题。从树开始,“生命是部小说”里的树是童话世界,所有故事都从那里引申、幻想出来。
20100818想看
了不起的雷乃,在对电影语言的革新和电影形式上的探索方面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同行远远甩在身后。4星半
7.4/10反正到最后也没能区分出何为现实何为小说,看的蛋疼,文学味过重。另外原版是英文的嘛?
本片斩获1978年凯撒奖的7项大奖,如此文学化、精妙、暧昧的作者电影,而今却难有与之匹敌者。雷乃将作家一天晚上头脑中的创作历程搬上了银幕,影片就在他的幻想、病痛、回忆和呓语间游移轮转。界限模糊的套层结构,作家的第一人称全知旁白不时充当着评论、提词或直接干预叙事(转场、修改情节)的作用。虚构的角色多次突然忘记自己刚说的话,场景猝然变更,人物也常常无来由地忽聚忽散。虚构故事的内核是婚外情三角恋与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故事,并不算复杂,但形式结构上呈现得迷幻而雅致。最后1/5突然切为白日现实,原来几位虚构人物都是作家的亲人,在花园生日宴上相处得融洽和谐,当然,内里曾经的龃龉裂隙或许依然暗自留存。影片由此严肃地探讨了创作过程中的挣扎与曲折、作品与现实经历(虚构角色与人物原型)间的微妙关系。(8.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