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我是开始凋谢的花瓣,一有微风掠过我也会战栗不止。即使受到别人一丁点的蔑视,我也会痛苦的只想死。我总有一天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心理学中的「边缘人」,指的是精神上的先行者,有自己独特的思想与信念,也因为其独特性,平常人难以理解;他们在生活里大部分是颓废,内向与社会几乎格格不入的。
相遇前 剧的一开始,主人公永田就带着创造与众不同的东西的信念而成为了剧作者。当他没有思路的时候、不被认可的时候、深深绝望的时候,他依旧相信自己的才能,固执地捍卫自己。东西方文化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东方人不崇尚“自我表达”,集体永远大于个人。日本又是将这种“我死都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的隐晦的文化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可见明知道大众不欣赏自己的作品,甚至剧组里的人都不认可自己的能力,也能在被伤害之后盯着对方说出 “诋毁别人后直接道歉的话就没有关系,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放开侮辱你了?” 这种话,男主是一个多么自我多么高自尊的人。这样的性格加剧了男主的边缘化,使他很难与人有所亲近。 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了同样与众不同的女主。她的“频道”好像和大部分人不同,觉得“落日太过耀眼而可怕”,“在感动和高兴的时候会大哭”...她又是一个不求回报的无私给予者,甚至“善解人意到了让旁人都觉得委屈的地步”,这又亲密又让人感觉安全的距离,深深地吸引了男主。那句“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真是一个边缘人最最动人的告白了。 相遇后 “愉悦感这种东西会沉在悲哀的河底隐隐发光。” —— 太宰治《斜阳》 永田清楚地知道女主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却固执地坚持,认为她理想中的一切必须由他来百分百地给予。因此那些短暂的虚枉的幸福糖果,他给的非常谨慎。这其中的心理是什么呢?对此我还特别采访了我的男朋友: 我:如果你是一个一事无成一无所有的人,我想要的一些能够让我开心的东西(前提努把力不至于倾家荡产),你会给我吗?” 他:“取决于我能给你一次,还是能一直给?” 我:“一次。” 他:“那不会。” 这可能解释了为什么男主永田一再坚持迪士尼是奇怪的地方、不带女主出去吃饭,自己却吃着咖喱买着自己喜欢的书、小心践行着混吃混喝的角色,结尾却说 “我想要带你去国外的游乐园... 想要带你吃最贵的河豚料理,我们夹一大筷放到嘴里...” 靠着这种种近乎于自虐的矛盾言行,将男人的自尊牢牢地握在手里。 大家都觉得男主渣得理所当然,女主百依百顺傻地彻底,好似男主内心毫无波澜一般。他可能偏执,可能自私,可能敏感,可他绝不是一个有共情障碍的冷漠者。因为在独白画外音中,男主角数次清晰的道出了自己的无能、直面着自己的逃避,只是这种自责同自尊一直在纠结抗衡; 他内心的痛苦,一点儿没有表达过吗?不,全剧中出现三次的奇怪自白 “(这种感觉)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 就是这种痛苦的无助的感觉,最早是因为写不出好的作品。这种痛苦的感觉,在和女主相遇后曾短暂消失过。但是当他深深地爱上女主,却又残酷地认清自己的才能没有办法给她带来幸福后,那种感觉又加倍地回来了。可能正是因为女主的温柔,让他越发感觉无能,甚至到了愤怒的地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男主后来搬出去住,台词中写的是 “她的存在让我觉得焦躁不安”,可能看不到她,这种心理负担会少很多吧。 在临近结尾自行车上的告白真的有打动到我。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是天使呢... 其实呢,一点儿也不顺利,是我不够有才吗?哈哈,为什么一直是我在自言自语呢?我的天使啊”(这里日语其实说的是 かみさま “神”)一个打死都不愿吐露自己真心的人,第一次表现出这样的卑微这样的脆弱,大家真的觉得他渣到骨子里了吗? 再引用太宰治的一句话:“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 我觉得大家都可以细细体会一下。 我想给自己的东西,我都给不了,更何况我想给你的东西。 我做不到。 而你却固执地相信我可以。 最伤感的感情,大抵就是如此吧 。
好看,感觉可能会偏个人口味,不是大众意义上的所有人都会喜欢的作品,但是我真的很喜欢。 可能觉得自己和永田有些像吧。很多情绪不需要疑惑,思考,就能瞬间明白。 那种追求理想,但面对现实打击时的自我怀疑。那种厌弃自己的行径唾弃自己的状态。 那种尝试着改变但还是割舍不下的不舍迷茫。 中间哭了很多次。 剧里那个夜,朝,昼(没记错的话)的戏剧插曲太灵魂了。不止永田哭了,我看到的时候,就凭那一小段片段瞬间落泪。夜晚的自我挣扎向往理想,白日的自我为生计俗世沉沦。恃才傲物者被现实打击到弯腰低头,无限的情绪在我脑中爆炸。 再简单谈下人。 永田想要保护沙希,结果伤害沙希最深的也是他。沙希不停地迁就,一再退让。但结果却是两人都格外受伤,就像拥抱刺猬一样。 忍不住想起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松子曾经有一段恋情是和一个玩音乐的。感觉这个故事有点类似,像是把松子那段恋情展开讲了似的。 总之我很喜欢这部电影,对有相似经历的人来说他情绪的感染力太强了,但也太抑郁了,短期内不会刷第二遍。
最后说一下,人的价值不是只由物质财富决定的,希望大家都远离自负自卑的情绪,关爱自己的内心,相信自己些吧。
啊再补充一下,个人觉得是如果是为了看爱情,没必要专门过来看这个,因为你看完只会说男主渣男。倒是影评区有人提到的太宰治笔下的边缘化人格我很认同,和《斜阳》给我的感觉太像了。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陀螺电影。
上影节放映的这部日本电影《剧场》,看时恨不得隔五分钟暂停一次,找人吐槽男主角的行为有多么气人。当然,这个行为不可能实施,我只能强行“胸闷气短”地看完,差点憋出内伤了。
结束的刹那,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这电影分分钟能把人气死,但的确是拍得不错。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剧场》的故事,大抵是:“爱让我们成为彼此的失败者。”
从高中开始热爱戏剧的剧作家永田,典型的“东漂”,一个在各个层面上都“漂泊”着的“边缘人”。他自命不凡,无比自负的同时却又无比自卑,没办法融入主流社会。其所处的“愚者”剧团,规模小、风格冷门,经常收到差评,濒临半解散的状况。
影片开头的一幕,走在路上的永田就像个流浪汉一般,在都市潮涌的人流里格格不入。他在一幅画前停驻,偶遇了同样驻足观看的女大学生沙希。
永田向她搭讪,用的却是“穿着同样鞋子”这样奇怪的借口,甚至说出了“不好意思,我想请你喝饮料,可是我没钱,没办法请客,所以放弃”这种令人尴尬到不知所措的话。
但性情温顺、梦想成为演员的沙希,却莫名其妙而又理所应当地被这样的永田吸引了,不仅付了饮料钱陪他聊了一天,之后还和他谈起了恋爱。
沙希在性格上和永田几乎走向另一种极端,她会在感动和高兴的时候大哭,用最外露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真情。
在让沙希出演一部戏剧并收获好评后,永田不再让她继续演戏。身无分文的他搬进了沙希的窄小公寓里,成了一个世俗意义上的“软饭男”。但这远远不是最过分的,他时常会怨恨沙希正常的所作所为,并且利用她的善良去不留余力地伤害她(有点类似于PUA但本质不同)。
这么一段漂泊而又充满痛苦的关系,持续了将近七年。电影的主线就是刻画这段恋爱长跑中的点点滴滴。两个人在这段关系中彼此消磨,彼此变成了比原先的自己更不堪的模样,直至失败的终结。
《剧场》改编自又吉直树的同名小说,他正是此前大热的日剧《火花》的原著作者。曾经长达十年不得志的经历,让他能将怀才不遇者身上的泥淖与血肉塑造得淋漓尽致。
在遇到沙希之前,永田总是对自己平庸的剧作天资而感到痛苦。与沙希交往,使得痛苦感短暂得消失了一阵子,但随后在认清自己的软弱与无助后,痛苦感又加倍回归。沙希的存在让他愈加发觉自己的丑陋,也加速了他的自我放弃。
附着在永田这个角色身上的,是一种无论多么自责,都没办法正视自我、改变自我的颓丧感。他会把自尊当成天大的事,即使这显得虚妄且毫无意义。
在沙希收到母亲寄送来的食材,说了句“母亲抱怨多一人份”的玩笑后,他便立马翻脸爆发,不给对方一丝解释的机会。这样的例子在两人的日常生活中甚至发展为一种常态,沙希只能以更加小心翼翼的方式来面对永田,保护他的脆弱。
之后有一段戏,进一步将两个人之间“良心债”的平衡与隔阂关系,拍得玩味且深刻:
赖在沙希家不走的永田,为了躲避交电费,对女友直言:“我想不出给别人家付电费的理由”。为了躲避这种谈话,他总要装出一脸忧郁,并假装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上,打了一整夜的游戏。直到第二天沙希出门上班,他才扔下游戏手柄,放松,躺平。
永田愿意背负这种“良心债”,沙希愿意纵容这种“良心债”,两个人一起任由这份“债务关系”中的顽疾蔓延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尼采在《快乐的科学》中曾如此写道:“自由的保证是什么?是对自己不再感到羞耻。”这句话放在永田的身上,再贴切不过。
永田的种种行为简直不能为正常人所容忍,但在他敏感的内心中,其实也知道自己是多么低劣的人。巧妙的是,永田的心理动机以独白的方式出现在影片的各个节点中。
每当他做了一件令人白目的糟事,他的心理独白就突然浮现在我们的耳畔。这些独白并不承担推动情节发展的任务,只是为我们揭露他为什么总会陷入到“自责—逃避—自毁”的恶性循环当中。
影片的前半部分描画了永田在爱面前的自甘失败,后半部分则将叙事重心逐渐转移到沙希身上。她开始酗酒,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永田的不满,并且主动选择脱身。
在视点的一点点扭转中,我们也开始理解沙希在这段关系里扮演的失败者角色。
当永田发现沙希不再如往日一般温柔时,他仍旧没有做出太多改变。直到她终于放下这段感情,永田才追悔莫及,七年来第一次对她表明了真实的心意:“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就是天使……天使啊,你要一起坐后排么?”听上去很感动,却更加暴露出自卑自负的永田“撞了南墙才回头”的心理。
此刻的表白短暂地安抚了沙希,却反过来让她离开东京的心变得坚决。两者在爱情关系中的不对等,面对现实的成长速度的不对等,让沙希产生了自厌感。
其实七年前,她在来到东京后就马上发现,自己不可能成为一个女演员,其实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她一直怀着奇怪的罪恶感在找寻放弃的契机,如果没有永田这个失败者的陪伴,她可能回去得更早、放弃得更早。永田的表白,反而加快了她放弃的速度。
有趣的是,《剧场》在最后还设计了一个反转,这个反转解释了影片七年的时间线在处理上如此模糊,人物状态的处理为何总带着些许失真感,以及男主的内心独白为何总是突然浮现。(由于这个反转是影片核心的叙诡设计,在此就不过多剧透了。)
由此出发,其实《剧场》这部电影讲的也不单单是“软饭男”与温柔女之间颓丧的恋爱物语。行定勋想要在影片的这种双重性中凸显出两个方面,一则是自我在两性关系中如何呈现与作用,二则是对现实与戏剧关系进行反观。
这段爱情长跑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的失败者,陷入到一种必然会走向离散的戏剧中。演绎出来的生活实则是剧场,那么剧场又何不是对生活的一次反身式的注解,乃至彻底包裹?
然而,剧场无法让人拥有重新生活一次的机会。在戏剧中,重来是被允许的;但在生活中,言词和行为都在发生的时刻落定。
从这一层面上,《剧场》足以让人联想到去年乔安娜·霍格的《纪念品》、阿莫多瓦的《痛苦与荣耀》,以及菲利普·加瑞尔的《狂野天真》。
当然,行定勋缺乏在这个议题上更为深入的能力,这也让最后的设计更多流于煽情的表层。
很多人总会下意识将行定勋与岩井俊二放一起比较。他作为副导演,曾经和岩井俊二一起拍摄了《燕尾蝶》、《情书》、《四月物语》等不少日本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
在独立拍片之后,他的身上仍带有岩井俊二的影子,比如在多重时空交织的结构中赋予文学性,又如非常重视光影视觉呈现上“日式标签性”的柔美恋旧气息。《GO大暴走》、《日出前向青春告别》、《在世界中心呼唤爱》这些作品里,镜头中屡见不鲜的是人物处于青春状态中的迷茫、痛苦与感伤,以及他们在融入社会时所发生的一系列对撞。
而行定勋近年来的作品,尤其是2018年的《河畔》与今年的《剧场》,还是可以看出,他想要走出以往的窠臼。他想办法让自己的电影不再那么取巧,朴素化的同时,也进一步探讨日本年轻人的生存现状。
都在讨论永田是自卑人格作祟。我想说说沙希。
我觉得她才是极度自卑怯弱的讨好型人格。沙希真的是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乐观的人吗?我想不是。她只是为了迎合这个都市,为了生活,不得不套上乐观开朗平易近人的皮囊。
被不喜欢的人搭讪也礼貌地聊天,而她与人寒暄的时候,永田总是站在一边,我的理解是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这种无意义的对话,怕自己两句话就怼人得罪沙希的朋友。(他不是真的不会处世只是半时半刻虚假他都不愿意。表现在:自己聚会上,不管是团友还是工作关系的前辈他都不留情面地怼,而最后去沙希工作的居酒屋找沙希时面对别人的讽刺言语和审判的目光却还是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勉强的礼貌以及和气地回怼。)
她频繁地被各种推销员盯上,她不傻,只是出于善良和同情,都是为了生活不得不点头哈腰的同类,她不忍伤害别人对她表达的善意哪怕是伪装的。这就呼应了开头永田无视那位要帮他祈祷的路人。第一个镜头,他颓然地坐在街上,喧嚣街头皆是背景,他身处其中却又不在其中。沙希则全然相反,要融入其中,就不得不参与其中。后面沙希被推销员恶言相对彻底激怒了永田,善意往往更容易招来不公平的对待,这就是日常,可她没有因恶而恶,依旧报以善意,对一切,包括对他。他不是没有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沙希,她是天使,他不忍自己的真实打破它,哪怕沙希的善也在无时无刻刺痛他。他即爱也恨,即渴望又惧怕,即心疼又不屑。
永田要搬走的时候她说她又要开始孤独了,真正乐观开朗的人是不大会觉得孤独的。她表面对谁都笑脸迎人实际并没有什么朋友。她说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社恐都懂,只有回到自己的家,才敢放心地表现疲惫,卸下武装和面具。
她没有梦想吗?不是没有吧。只不过她是选择对现实妥协,放弃一些自我。也许她的身体里就住着一个永田,这也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被一个看起来与自己完全不同,颓废怪异的人所吸引。而最后又完完全全和永田互换般的转变成另一个人,也许那才是真实的“生病了”的她。而永田一直在“病”着,所以没人会说他病了。这段似乎也藏着隐喻。(前部分她的乐观开朗的表现有种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感觉,甚至觉得是演员演技不好吗,看到后面发现,戏中戏,演员在演一个时刻在扮演着另一个人的人。)
沙希是一个庸庸碌碌的人吗,我想不是这样的。她初中就参加剧团,她有很强的共情能力,有演技,所以第一次和永田参演的剧是成功的。但她又是自卑的,怯弱的,看到别人的光亮却唯独忽视了自己的。她留在都市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即便身在都市,也还是被老家同龄人都结婚的现实所左右。她对生活和永田并没有特别强烈的要怎样怎样的欲望,只是那些遵从寻常的声音一直撕扯她。她是希望不变的,(这里又想到花束般到恋爱,也许现实就是无法允许我们不变)可是又有很多声音告诉她这个年纪了应该怎样怎样,她一直在跟自己争斗,所以她从不怪罪永田却总在否定自己,觉得是自己的错。影片没有过多的描述她的经历,但我想也许她才是最最撕裂的那个人,那种撕裂感是渗透在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所以她才能包容永田。
一旦对生存妥协,被琐碎的工作和生活侵占,是会杀掉他身体里的艺术感知。她在守护着永田,守护着那个消失的自己。
观众大多愤愤不平,我也是,认为永田可以找个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创作。而现实真的有那么完美吗。我想说,成就艺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永田那种敏感多疑,自卑又自负,自尊爆棚又时刻都在自我反省中懊悔,敢于对抗寻常,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人,确实能有很好的创作,但却唯独无法成为一个好伴侣,好恋人吧。这也许也是他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如结尾说的那样,那些日常看起来很美好的事情,他都做不到,不止是因为没钱,也许更因为他无法感受那种平凡的美好(有一句话很值得推敲,当然翻译可能会和原话有出入,但我还是自己感受了下。他说“大狗扑到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那时他也已经喜欢狗了,所以觉得很开心。”为什么说那时也已经喜欢狗了,因为事实上他是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喜欢狗,喜欢宠物。他甚至都不喜欢自己,更丧失爱的能力。但他不是没期盼过,为了沙希而变成另一个“寻常”的人。)
这段关系中,沙希承担起了谋生的责任,她开始打两份工,为了维持生活,维持关系。正如大多的婚姻关系,女性大多蜕变更快,更早地承担生活,育儿的责任。而男性则大多不愿面对,逃避,依然想活得像个孩子。女性总是对自己更狠,毅然放弃自我后佯装幸福。另一方则相反,佯装很累,实则保全自己。但不管是谁,这都是一种自我欺骗和安慰,久了真相浮出水面,沙希崩溃了。
对人,沙希总是包容,总是主动理解别人的付出,这样的人很累,自己对自己进行道德绑架。而永田则是将渣进行到底,不是体会不到,而是认为自己不配,所以宁愿不接受,逃避,伤害。他觉得自己无以为报,宁可不接受别人对他的好。他说他是烂人,所以就活该这么活着,他不敢笑,不敢表现出开心。对沙希也是,他是爱她的,开始时两人互相影响,他也被沙希影响了,变得开心起来,可是在一次一次被现实狠狠挫伤中,他又开始阴晴不定,他其实也在撕裂自己。
全剧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任何亲密的镜头,没有亲吻,两三次短暂的拥抱(甚至都不是相拥),仅有一次牵手,沙希说永田连牵手都觉得害羞,可是他却不止一次出轨,与陌生人发生关系。他们之间连一起吃饭这种日常都很少发生,更像是两个隔空的人在对话。就像永田骑单车带沙希看樱花时的真心剖白,他觉得沙希是天使,是神。他小心翼翼,不敢触碰,不允许自己亵渎。
直到最后房间的墙壁倒下,留给观众的是一个不确定的时间断点,从哪里开始是剧呢,由观众自己决定。而我不由得认为,也许这只是存在于他精神世界里的一场爱情。是他渴望却不敢,从未发生过,但又在他的幻想中一直一直照亮他,支撑他的一场不存在的初恋。如果是回忆,人往往会无意识的修饰美化,记得那些美好的片刻。可这里,他甚至不敢添加任何妄想的甜蜜,也要保全它最真实的模样,他把当初最惧怕的细节描绘出来了,弥补,祭奠自己心里那个巨大的空洞。
也许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这么一段,又遗憾,又庆幸没有被当初的那个不太好的自己亲手破坏掉的感情。
今天放假在家,看了一部老片一部新片。
《故园风雨后》满是雨后英式庄园的古典味道,马修古迪一走进牛津,表哥的一句sodomites就奠定了电影的腐调子。
但爱上直男的悲剧路子都不尽相同,前一秒还在和本威士肖甜蜜打闹、接吻,下一秒就爱上了他的姐姐,只可怜我们的小本只能只身前往摩洛哥用酒精疗伤。
看到豆瓣短评第一,不禁唏嘘欲哭无泪: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反正我的灵魂已慢慢凋落。
行定勋的《剧场》和之前的《正常人》一样看得人纠结,讲的也是一对恋人最终兰因絮果的故事。
废材男主不得志,一点点把温柔女主对他的爱消耗殆尽,但他又因自己没能力爱人而自卑内疚,让人又爱又恨,直到结尾才在戏中戏里说出了真挚的情话,只可惜说完已是剧场落幕散场之时,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意识曲中人。
这段表白真是满足了普通人对爱情的幻想,希望你能遇到这样的人。
特此记录。
“我们一起去吃好多好吃的
那个是叫河豚薄片刺身吧
我们用筷子夹起来一口气全吃掉吧
你喜欢吃海胆
可以把海胆堆得像山一样高 不停地吃
要是服务员脸色不好 我们就换家店
不过我们已经吃饱了
那就坐特急列车去泡温泉吧
去能看见海的露天温泉看日出
为了不睡过头先定好闹钟
好好吃个早餐
米饭味增汤 烤鱼还有纳豆
然后白天找一家浪漫的咖啡店
边喝咖啡边看小说
这件事已经做过了啊
那我们一起去国外的主题乐园吧
所有的项目都要玩两遍
到时我会办好护照
把你喜欢的东西全都买给你
对了 我买个钱包给你吧
我之前送你的那个
都已经破了你还在用
你还记得有一次
你丢了钱包哭着跑回来吗
我和你一起去车站附近找
结果发现掉在路旁的排水沟上面
我们当时特别兴奋
对 送你个钱包
然后我们一起去国外吧
直接穿和服去也不错
我们买一只大狗吧
然后住在有露台的大房子里
有一个带草坪的庭院
院里开满了应季的花
过着开心的日子
等我们到了60岁
买一对不知道颜色的茶杯
往茶杯里倒入温度适中的茶 一起喝吧
你会在家里等我回来
所以我要赶紧回去
拒绝所有人的邀约
去见最想见的人
你会开心地对我说 欢迎回来
你会这么说的吧
超大的狗狗会朝我扑过来
咬了我肩膀一口
但那时我已经变得非常喜欢狗了
喜欢到感觉不到痛了
然后我们一起吃咖喱
吃饱了之后一起去附近散步
散完步回家后
一起吃梨吧
这次我削给你吃”
希望这部电影结尾能给我个答案,但是电影最后也没有明确找到答案。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把心得写下来,不然彻夜还是难眠。
电影外表描写了一个普通的都市爱情故事。两个相怜相惜的人,在繁华东京为实现梦想而走在一起相互取暖。但看着看着其实发现跟爱情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预告和简介描述的是励志女主拯救废材又抑郁的男主的故事。但看完发现他们俩个本质上都是同一个人,互相都可以成为对方的影子。
男主永田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从事着剧场编剧的工作。到底有没有才华不好评判,但他有坚定的梦想和疯狂的执念。理想主义者往往下场都很惨,人类的历史早已告诉我们了。永田丝毫不例外,现实就是残酷的。无人识其才华,听不得丝毫的差评。即使不小心听到讽刺的话语,也只能自我安慰,安慰自己,认为观众不识货。理想主义者苦于理想几乎无法实现的情况下,永田变成这样是每个现实中怀揣梦想的我们会经历的。
我几乎是带着严重不适很恶心感看完电影前半部分的。从开幕永田的独白开始了解到他,每句话都几乎触动到我的神经,所以即便他一开始就遇到女主,我也没有丝毫的惊喜感,反而揪着心充满了绝望。没有丝毫感受到爱情的味道。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心里隐隐约约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适了。但就如同永田一样,不承认和逃避内心。还不停默念为什么会有如此废物的一个人?感叹男主的同时也怒其不争,遇到这么好的女主,不好好珍惜。我的不适感的产生,应该就是同样不理解废物的自己。看永田就像在看自己。
女主沙希,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仿佛就是上天安排给永田,要来拯救他的。看完电影才明白,根本不是,两个人在影片中互相拯救,都同一类人。拥有演员梦的她,从高中毕业就只身来到东京只为实现梦想,中间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出现在永田面前时似乎还是当初热血的青年。当得知永田是小剧场里写剧本的,便相熟不久后演了永田写的剧本里的一个角色。从结尾剧本上做的笔记可以看出,沙希真的是非常非常努力的,抓住一切机会。与永田恋爱后也是。一个完全与永田这个抑郁症患者相反的人,即使永田表现的再颓废,她也总是以阳光的笑容回应。永远是夸他的。在外人面前也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永田,她是知道永田这个人跟自己一样,为理想到了已经无可救药的地步。但还是假装看不见。原著里他们相恋七年,永田也吃软饭吃了七年。沙希自己到二十八岁了,还在居酒屋打工。她的梦想呢?也大概跟永田的梦想一样。但沙希表面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积极面对生活,对自己的梦想信心十足,生活的充满着激情。但为什么会与一个格格不入的人生活七年还不厌其烦的天天鼓励他呢?影片中沙希自己说出来了,永田是她还留在这个残酷城市的原因,不然早回老家找份工作安心过日子了。打拼着么多年,就是以永田这个废物为参照物说服自己去努力,沙希其实本质上和每天都坚持创作剧本却颓废着,抑郁着的永田一样。只不过她是用另一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其实可以理解为沙希病的更深,但坚持梦想是一种病吗?这说不通。所以沙希根本不是永田的天使。
他骑着单车载着她时说她跟天使一样,这些年是怎么支撑他的。说要不是那天相遇不然早就坚持不下去去自杀了。是永田其从沙希身上看到理想状态的自己。那个没有自我怀疑,笃定前行,年少时的自己。相恋的日子里便不断把希望寄托于她身上。电影中,俩人一起坐在沙发上,永田问她这里是安全的吗?沙希答道:家永远是安全的。
两个无力追逐梦想迷失方向的人。相互寄托希望,逃避现实。躲在合租房里相互取暖,所以这个房子是安全的,因为给了他们各自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可惜这个乌托邦不是永恒的。
一方的燥动,导致这个理想王国轰然倒塌。永田被自己的内疚所击倒。吃了几年软饭,连帮忙出电费都做不到。为避免谈论到这个话题一宿都没敢上床,永田在逃避,不敢直视自己的落迫和失败。当永田意外获得昔日好友的救济给他找了个零工时。他觉得自己有了回击沙希的借口了,有底气了。但更多的是被鼓励这么多年不想让沙希失望的内疚之心。也不想让沙希看到自己又工作和又努力创作的样子,所以永田选择搬出去住。乌托邦就是从这一刻倒塌的,沙希没了永田作为参照物瞬间就坚持不下去了。崩溃倾刻而来,她变成了他,酗酒不工作。永田来看望她时反而还破天荒鼓励起了她,沙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无法继续坚持的沙希最后选择离开了东京,回了乡下。
看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开头看电影会有不适和恶心感。因为一开始我从永田身上看到现在的自己。一个没有实现梦想的人;一个没抓住机会的人;一个负了父母期望的人;一个颓废又患抑郁的人,一个不敢直面自己的人。所以自然就不敢像照镜子一样看自己。如果生活里见到永田这样的人还巴不得躲开点。但随着进度看下去,其实发现我并不全是永田的现实写照。我也曾经跟沙希一样积极实现梦想,去鼓励别人,虽然最后和沙希一样放弃了。看着沙希,仿佛我也遇见了我的天使。但心里更多是揪心,揪心是看到女主的言行,我就大概知道了结局,女主必定会被击垮,永田这剂吗啡不是永久的,注定会醒过来的。现实中,我也遇到了天使,让我坚持不懈去追逐梦想,时刻维护着我。她是我的母亲,跟沙希一样,阳光,自信,掩饰着自卑,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无条件支持我。当然最后也要起了"电费"。我还不算上是吃软饭,但我怕我以后啃老。也跟永田一样不想让天使对自己失望。也跟永田一样有玻璃般的自尊,同样嫉妒优秀同龄,害怕被至亲之人戳穿。青年便如同中年者自欺欺人。现实最后如同电影里一样,永田的天使被击垮了。现实中,我的天使也被击垮了。
电影是一场造梦。电影跟现实最大区别是,所有人和事都其状态的理想化,现实往往是复杂和多样的,现实中不会有人像永田这么一沉到底的状态和童话般的思想。即使是同样患有抑郁症的人。现实中有抑郁状态的人们往往会做不到像永田这般境地,更多的是拥有沙希身上那种近乎盲目的努力跟自信和永田式般的极端自弃。现实中的人们往往是这两种人的矛盾的结合体,在这两种人身上反复切换。
细想一下沙希真的是永田击垮的吗?沙希对永田说自作自受,其实也是对自己说的。沙希最后选择放弃和离开永田,离开东京,并不全是永田的错。她其实早已看清永田这个人了,也看清自己除了在居酒屋工作之外根本不可能实现演员梦。骗了自己这么多年,骗了整个青年时期而即将步入中年的自己。我的母亲也是一样,把全部希望寄托于我,赌上自己二十年的青春。最后结局就如同电影一样。
电影结尾,似乎那么的不真实。一个奇特的转场镜头,永田与沙希的故事被永田自己搬上了剧场,似乎还大获成功了。但戏剧中的女主早已不是沙希了。已经是物是人非了。那晚沙希或许根本没回来收拾行李,是永田臆想而创作的,也许整个最后的结尾都是永田的臆想。臆想自己大获成功了;臆想自己有勇气对沙希说出不曾说出口的承诺;臆想两个人今后的幸福生活。是啊,我也曾臆想过,想过自己实现梦想;想过父母欣慰以我为娇傲;想过自己努力奋斗不曾病痛颓废过。阳光而又精气神十足。但现实的是,电影里只有台下流泪的沙希是真实的,那句对不起是真实的: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梦想、对不起亲人和爱人。
随着永田表演结束,镜头缓缓拉远,观众一个个退场,独留沙希的背影不愿离去。就像观影中的我们自己,留着泪,看着梦想大获成功,满堂喝彩。我们除了留下悔恨的泪水和说声对不起之外还能做什么呢?或许也只能多坐那么几秒不愿离开座位而留泪了。
最后的最后还是想说整部电影是励志的。其实最好的励志的电影就是透露着最绝望气息最致郁的电影。我是看着这部电从中一点点看清自己的,内心迷雾一点点拨开,顺便找到了大概的答案:
“要持继到什么时候呢?”
“对明天抱有希望吧”
“先坚持写完这篇影评吧。”
“我没有让别人开心的能力” 认识前卑微如蚁,相处后猖獗如虎,都是你…说什么“她的单纯更让人自卑”,其实都是双标的自私鬼。“没必要万事都微笑应对,但最后笑一笑也无妨”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矫情的人不配爱情。“我要拒绝所有邀约,去见我最想见的人” 当你放下身段时,我会觉得你更爱我。比《你的鸟儿会唱歌》《眼泪之盐》《夜以继日》更像情侣原本的样子,墙壁倒塌的瞬间,我们早已忘了这是演戏还是现实…剧场里上演的,正是手指间流逝和跃动的情分。
爆哭的两场戏:骑着单车的那段长长的告白,最后的演出。永田的敏感和自尊、沙希的温柔和脆弱,所有看似糟糕的行为我都非常能理解。或许这就是现实吧,梦想带来的失意、生存的压力、恋人间的束缚与纠缠,不知不觉将所有的美好都消磨殆尽。也许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和珍惜,但希望有一天你再听到ザ·ディランⅡ的专辑时,会想起我们曾经在公寓里喝着酒唱着歌的那些日子。
这片要是给池松壮亮或者菅田将晖演,那就是他们一年主演的七八部文艺片里不算特别起眼的一部,但是给了山崎贤人,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就是他演艺生涯的分水岭了。虽然演得也就那样吧,但造型着实是帅气,一边骂他不要脸一边还是要倒吸一口冷气夸帅气……希望接下来横滨流星也能遇到一部这样的片子啊
自负与自卑是如何伤人一万自毁八千的,太理解永田了。
最后一场戏还是挺厉害的,行定勋还是有水平。虽然会很简单的归为一个软饭男的故事,但其实,它对情感中的男女,那种纠缠的关系,描绘得还是非常真实和准确的。因为,这世界很多事情是不讲道理的,也无法用理性来解释。深陷其中,纠结且痛苦。山崎贤人从头至尾的画外音,其实也成为打破界限的一种方式。而骨子里,还是又吉直树的丧气。
又吉直树不愧是太宰一生推。这部略带自传性质的作品(所谓私小说),简直如同又吉版的《维庸之妻》。从电影起始己见端倪。男主是典型的能量黑洞型人格,在街头逡巡,下意识物色着下一任宿主。他们太善于从人群中迅速分辨、拣选出最容易抓来吸血的那位,作为自己的长期血库。天真单纯、心软、热心肠、爱操劳、有服务精神、不善Say no…这些特质,总能引导他们循着血味顺利找到供体。自恋的男作家,往往有一个他们所沉迷的、虚矫架空的“我”。为了勾勒这个我,剖析这个我,他们穷尽笔墨、喋喋不休,正如片中没完没了的旁白。在他们的叙事里,这份剖白与忏悔越真诚,越掏心掏肺,越对照出现实中所作所为的不堪与残忍。自意识过剩之下,他们似乎永难明白:女人为你放弃梦想,不是羡慕你的梦想含金量更高,不是妄图在你的梦想里分一杯羹,仅仅因为她爱
男主的类型是我的讨厌第一名,一个自卑又自傲、溺爱自己、逃避现实、伤害善良人的庸才。女主太可爱了吧这谁受得了。我再也不想看文艺青年过日子了。
简直渣男pua史,放着mayu这样一个田螺姑娘在家还不珍惜,但越描述细节越明白两人的快乐和纠缠都那么真实,只是艺术家可能人格都有缺陷吧,燃烧他人奉献自己的典型
沙希:你能不能出点电费?永田:但是这是你家,我想不出帮别人家付电费的理由。吃女友的、住女友的、用女友的,居然还说这样的话,试问哪位观众不想爆锤男主一顿!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jpg
看到结尾周围的墙倒下来感觉灵魂出窍,剧场是从哪一刻开始的。以女生的角度看是很糟糕的男朋友,只是站在同样为人的角度又有很多共鸣。永田一个人出门买新书下馆子那段,虽然在感叹哇他可真过分,但又觉得我可能也会做出这样的事。什么时候成长了这么多啊山崎贤人,在店长楼下带着急切又痛苦的表情拨自行车铃,沙希走下来之后笑着要车钥匙带她回家的永田,接下来一路上的笑都好像在哭啊。为世界上最可爱的kento桑感到开心,演员这条路已经走了很久,又好像才刚刚开始。
演的挺好的,为什么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呢?可能是当时未成熟的我比起爱你更爱我自己吧……
我一直在想mayu说的打破他们平衡的那个瞬间在哪里呢?是想去迪士尼乐园却被批评时百依百顺的尴尬,还是被无视摩托车绕圈到第四次时呆在原地的空洞,又或是只有次次醉酒后才归家时床边的人偶拥抱。爱情的消磨总是悄无声息的多年后,他们再仔细回味那个有樱花掉落二人依偎骑车前行的清晨,也还是找不到答案吧只有一声"对不起",送给当时拼命逗我笑的你
结尾打破时间空间上的束缚将戏剧与生活完美交融,颇有“初闻不解戏中意,再看已是戏中人”之感。情感的交流是相互的,一方肆无忌惮索取,一方无怨无悔付出,走向离散已是必然。正如沙希所说,她希望永田能为她改变,但却又不想他被生活磨平棱角,只好自己默默抗下直至精神不堪重负。剧场上,你满怀欣喜,演绎着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剧场下,我泪流满面,只能不停抱歉割舍这份爱恋。
和山崎贤人、松冈茉优的表演一样,都出乎意料的好。越来越爱松冈茉优,像一束明亮却脆弱的光,你把她当人偶,直到她真的被你变成了人偶,一边愧疚一边又变本加厉的伤害,爱情是什么。
极品渣男,看完都要PTSD了,不过其实也是愿打愿挨没道理可讲。男主演技好像不太行。
高中时还是晴朗男孩,长大成了连听到女朋友赞美伊斯特伍德都会不高兴的脆弱青年,学艺术害人,做艺术伤心。
又吉应该很想他前女友吧。//又吉在谈话节目里提到过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是他22岁的时候,在神社前偶然遇到的陌生人。在一棵大树前,两个人发现了谁都不会注意的掉落的青涩果实,这让又吉产生"她应该能理解我"的感觉。
评价一句渣男很容易,但那也太肤浅了,本来人性和爱情哪有那么简单,我们不是都自私、敏感、脆弱吗?早就听说结尾厉害,可没想到有这么厉害啊
“你觉得如果把酒比做杀手的话,哪一个最厉害?” “山崎!”
夜晚,早晨,白天,然后又是夜晚。人生,梦想和爱情都在明暗中来回往复。撑到天亮的时刻,你却早已经离开。沙莉说得对,永田这样自怜又自爱的人绝对不适合天真温柔又脆弱的沙希,闺蜜mayu的幸福一定要由自己来守护ww。永田最打动我的一句话是对沙希说:牵手会感到害羞的人,只有你。以及,很爱一个人是不是就会想逃离对方,永田搬出去一个人住还有最后沙希离开东京,是对自己还是对方失望,或者发现到头来其实谁都改变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