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大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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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大战争》：三池崇史杀戮与变态下的假面

　　文/不一定驴驴 2006年3月10日

　　1、

　　在头年戛纳和威尼斯电影节的展映单元中，仅有的两部日本妖怪电影遥相呼应--《狸御殿》和《妖怪大战争》：前者为cult片大导铃木清顺的最新作，后者来自与铃木清顺颇有渊源、被认为叨了他的光、誉为他的后继者的三池崇史。同时，《狸》与《妖》都在讲妖怪，都是家喻户晓的传说话题，都属翻拍片范畴；前者藉音乐片为伪装，后者打着儿童片的旗号；前者把能乐、歌舞伎、歌剧、现代舞、踢踏舞、饶舌乐揉合在日本桃山时代，后者则是日本妖怪大战“变形金刚”。总之都不是常识逻辑的电影，不伦不类的古今乱斗，皆是如假包换的cult做派。

　　然而，二者尽管在原材料和技艺理念上显示了相似的属性，呈现出的艺术感召力却全然不是一回事。前者忘乎所以的芜杂混乱使我索然寡欲，而后者天马行空、心猿意马的癫狂倾覆则让我趣味盎然、心潮涌动。

　　对未曾看过老版《狸》的观者而言，铃木清顺的重新演绎颇让人费解、莫名其妙。诚然，《狸》烙有铃木的cult品牌，一贯的特例独行--时髦的他依赖电脑特技营造舞台剧效果，企图调和东西方舞台艺术，结果却是失败的。影片不谐和的审美，东西方文化无秩序的随心所欲，暴露了他思维与cult模式的沓乱。借用三岛由纪夫的话来说：简直就像是“香港的西伯利亚天然林地带、帕米尔高原”那样庸俗的东西。我甚至有理由相信，铃木带有投机心理，这从他选角国际女星章子怡，东西结合的cult心思可见一斑。与其说他结合东西文化，毋宁说成是传统与现代的杂交，简直就类似于娱乐节目一般的俗恶无聊缺乏内涵。

　　同期的同类电影还有泷田洋二郎改编歌舞伎剧的《阿修罗城之瞳》，宫藤官九郎《真夜中的弥次先生与喜多先生》，都是借助现代意识和现代科技的电脑特技表现传统。前者完全是出于商业打算，后者源自谐谑漫画的无厘头精神。这种古装的时髦现代剧与美感无缘，基本上毫无价值而言。而像香港导演如刘镇伟的《情癫大圣》等就是更低一格的东西了。

　　这些作品的立场，都不约而同带有一种现代人的优越感，怀着对古代愚昧落后的藐视，践踏着昔日的传统与风俗，恣肆地尽情篡改与调侃，仿佛在说：瞧瞧我们现代人多了不起呀！古人的乏味生活真不幸嘛。

　　三池崇史的《妖怪大战争》，与上述这些人的立场显然划清了界限，可以说给他们上了一课。

　　2、

　　铃木清顺永远不能被主流接受，然而同样具有凶戾cult因子的三池崇史却接二连三地做到了。从偶像片《仙女座报道》到歌舞片《搞鬼小筑》，从恐怖电影《鬼来电》到儿童片《妖怪大战争》，急遽变脸法的三池游刃于多种类型电影的舞台，以他“不健康”的影像大麻越俎代庖，带给观众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简直是开拓了世人艺术鉴赏的潜能。

　　摄影山本英夫、音乐远藤浩二，这明明就是《拜访者Q》《杀手阿一》的狂人摄制班底，却跑进《妖怪大战争》“荼毒儿童”。在《以藏》中，闯入校园的三池大开杀界，毫不手软地砍翻瞳眸清澈的纯真弱齿，而接下来《妖怪大战争》，转而又被家长们欣然誉为是一部“电影式的教科书”。既能拍出暴力极致的《拜访者Q》《切肤之爱》，又能拍出温情脉脉的《搞鬼小筑》《妖怪大战争》，绝对只有三池一人。

　　那么，暴力与温情，哪个才是三池崇史的假面呐？

　　一定有人以为是后者，但实际上并非这么简单。诚然，源于对肆虐与鲜血的渴慕，三池亢奋地完成了《杀手阿一》《以藏》那样的暴力宣泄，但是，《妖怪大战争》绝不是他出于商业利益、抑或因业界压力而勉强应付的违心之作，他甚至亲自参与了该片的编剧（从影十几年来的首次）、主题歌添词，可见他对《妖》的用心与喜爱。我有理由断定，儿童电影也是他的影像策略之一。--先前的私人作品《搞鬼小筑》与《斑马人》是最好的佐证。

　　也就是说，单方位以“暴力”或“温情”来定义三池是行不通的。对他而言，暴力和温情都是手段，两者相反相成、相映成趣，在二律背反的破坏与调和中构筑了三池崇史独到的影像体系。概而言之，在暴力中发掘温情，在温情中透视暴力，是三池影像万变不离其宗的艺术特质。

　　《搞鬼小筑》，翻拍自金知云的《死不张扬离奇失魂事件》，当人们以为这部黑色荒诞的限制级死亡电影落在三池手中将会更加触目惊心变本加厉时，三池却一反常态地把它变成一部积极向上的励志儿童片。像剥皮那样把原作暴力与血腥的表皮从头剥光，赤条条的只剩下健康的内核。三池仿佛传递给观众这样一个意象：暴力电影的暴力画面其实只是诓骗视觉的假相，内里实则深蕴真挚的善意与温情。《斑马人》中，三池表达出对儿童天真童趣的向往与赞美，反映了对虚伪黑暗的成人社会的失望与厌恶。

　　《搞鬼小筑》《斑马人》以后“角川映画60周年祭”的契机，使奉敕令奢华打造《妖怪大战争》的三池在更广袤的主流区域里实施了自己的艺术宏图。即是说，《妖》不是偶然应景的儿童商业作，这是他筹备良久的计划了。而《妖》也并非幼稚单纯的“真正”儿童电影，成年人是不会对那种电影心悦诚服的。我在想，所谓“这是一部电影式的教科书”的受众者是指儿童还是家长呐？想必该是来自后者的感悟吧。那些领着孩子打算去影院看场“儿童闹剧”的喜滋滋的家长们，不经意间却被三池崇史的隐喻触动了心扉、沁入了肺腑。

　　没错！三池正是通过儿童的趣味反思成人世界。

　　3、

　　毋庸置疑，三池崇史很善于在电影中“说教”：《拜访者Q》那种令人发指的变态粉红片也好，《以藏》那样丧心病狂的cult作品也罢，在被精液、血液与胃液洗刷的银幕背后，总是潜藏着三池对日本社会的愤懑、反思、讥诮与批判。从某种意义上讲，三池简直就是一个有良知的另类“社会派导演”。

　　在《妖怪大战争》中，三池崇史针对社会弊病提出了继承传统文化和环保的问题。

　　少年鸟取，从东京辗转到乡下，跟三池一贯的故事背景类似，他被生母遗弃，是典型的离异家庭的牺牲品。就像北野武《菊次郎的夏天》一样，三池为这个没人要的孩子的暑假安排了一场冒险。或者说这是鸟取的梦。

　　鸟取被父母遗弃，那么何止是他呐？影片的灾祸不也是由人类的遗弃物亲手酿造么，大魔头加藤保宁复活，向人类复仇索命，这来自生灵的愤怒、被人类污染的自然界的咒怨。

　　“麒麟送子”、“百鬼夜行”、“撒豆驱鬼”，三池把民间习俗传说消化为自己的影像，同时不和谐地让“铁皮玩具”作为恶的一方登场。说白了，这一场传统与现代的对峙与较量。

　　妖怪与机械人出现在同一个逻辑世界，这样的思维无疑是秩序混乱的，和铃木清顺的《狸御殿》一样，《妖》古典趣味的美感遭到了致命的破坏，但是，三池不至于像铃木那样失去了立场，他的态度是很坚决的：他一方面展现了传统文化的魅力与力量，一方面揭露现代社会的弊端并把之丑化。就是说，出现在故事中的现代文明皆是糟粕的东西，丑恶的一面。这正是他捍卫民族传统文化的自觉意识，和他对日本社会一向抱有的嫌恶之情的反映。

　　曾在《Dead Or AliveⅢ》结尾，两位主角合体为“阴茎战士”，在《牛头》中，女尾崎分娩出男尾崎，《盒葬》的联体女人，《全金属暴徒》焊接刺青皮肤的甲壳，以及《极道战国志-不动》中雌雄同体的女学生等，三池崇史的意识深处，总是充斥着畸形的玄幽梦境的诡异东西。丑陋、猥亵、污秽、病态、官能以及暧昧，是他的表象特征。

　　《妖怪大战争》继续发扬了他的这一cult情趣。三池继承了冢本晋也《铁男》的思想寓意，把善良妖怪与被人类丢弃的破烂废品投入炼钢熔炉，嬗变成铁皮战士向人类动武。妖怪的善良内心之所以被废铁侵蚀，之所以攻击人类，全是人类自身的过错。那是来自被人类亲手破坏的生态怨灵的怨怼。

　　影片资料：

　　《妖怪大战争》Youkai Daisensou
　　导演：三池崇史
　　主演：神木隆之介、高桥真唯、栗山千明、豊川悦司等
　　出品：角川映画（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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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证明了早先媒体的谬误，一如之前猜测的那样，这部有史以来三池崇史所参与的最大投资影片其CG运用不少于他之前任何一部作品，甚至可以说到了“滥觞”的地步。哪怕被媒体反复强调的全人工化妆的妖怪，也不可避免与CG有染。并且，作为一个不断尝试新鲜事物的另类导演，三池崇史没有理由将宝完全压在传统的简陋化妆上面，而他的大量电脑特技运用也的的确确收到了良好的效果。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没有必要打着怀旧的旗号去降低影片质量。精明如三池者，更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收获商业成功的机会。

自公映以来，《妖怪大战争》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更被日本民众称为“教科书式的影片”。作为一个异类导演，该评价似乎与其一贯风评格格不入。很多人痛心疾首惋惜着三池崇史向商业的投降，慨叹cult时代不复存在。然而，我们终究无法根据个人喜好去苛责某一个人的风格变迁，何况将三池崇史的作品归为某一类型更是十分愚蠢的事情。之前曾说过，三池的影片按时间顺序大体可分为写实、cult、商业三个阶段，而实际上他的作品元素庞杂、风格多变，基本呈现一个相交相融的态势，只不过在特定的时间段里某一种趋势比较突出罢了。比如在2000到2002三池崇史cult风格最为突出的三年里，仍然有《荒魂》、《新·仁义的墓场》这样的早期写实派作品问世，而在此之前，依然不乏《新生代黑社会》、《全金属暴徒》这类的cult风格影片的尝试。至于最近几年，且不说明显写实派的《许愿者》和cult风格再现的《以藏》，即使商业如《SABU》、《交涉人》、《鬼来电》者也仍能从中找到三池历年风格的蛛丝马迹。可以说三池崇史的影片根本无法归类，他从影以来不断尝试各种类型影片，黑帮、枪战、时代剧、恐怖、惊悚、科幻、歌舞、儿童剧以及许多根本无法单一归类的作品，并且仍然处于创新和尝试中。求新求变是他的主旋律，当然仍有一些个人风格在反复试验中确立起来，这一点在他任何一部影片中都是有迹可循的。

在《妖怪大战争》之前，的确有一些声音对三池驾驭儿童题材的影片表示质疑，不过前有《SABU》为例（三池将自己的个人风格隐藏得近乎无形），我们应该相信他对个人才能的了解与克制。日本很多导演都能很好地驾驭不同题材影片，这里面以三池崇史尤为突出，个人认为这和他多年来一直延用他人剧本不无关系，有时候没有风格也是一种风格。在这部新作（已经不新了）里，三池很本分但也不失精彩地讲了一个古代与现代结合的故事。从情节上来讲，他没有因为题材关系而将故事弱智化，尽最大可能将成人拉入了儿童影片影院。同时，对暴力场面的克制和巧妙处理也令影片成为真正一部老少咸宜的作品。影片充满了对俗套“真善美”的讴歌，也不难看出导演对传统文化的顶礼膜拜。此时的三池服务于商业，却又真正将自己的风格融于其中并游刃有余。就目前来看，《妖怪大战争》是三池崇史异类风格与商业制作完美融合的产物，是他在商业阶段尝试的一个最成功范例。

三池崇史在新近的一篇专栏中表达了自己对本民族的热爱，虽然带着日本人固有的孤芳自赏，然而却不能否认他这份情感的真挚。这份真挚在《妖怪大战争》中有着精准的体现，他不厌其烦地复活了日本古老传说中180多种妖怪，呆傻的一反木棉、可爱的一目小僧、冷艳的雪女、怪异的目目连以及鬼马的河童，想必勾起了很多人关于童年的回忆（这里插一句，影片里的河童其鬼马有如哀川翔，着实有趣得紧）。一个麒麟送子的传说，串联起古代现代的精彩故事，虽然影片融入大量的现代元素，但它对童年时代的重温和追忆之思仍不时流露出来。也许，这正是它能够吸引日本民众进入影院的一个最重要原因。说到传统文化不觉想起另一位韩国导演林权泽，这位老先生醉心于朝鲜民族的传统文化，通过《春香传》的唯美和《悲歌一曲》的苍凉不难看出他的那份执迷。三池只是偶然为之，但情感方面不可不谓异曲同工。

至于现代元素，则必须回过头来说说影片里大量CG特技的应用。就全球范围来看，能把CG运用自如逼真至极的仍然只限于好莱坞这一小范围，即使科技发达如日本这样的国家，它在CG影视制作方面仍与前者有着很大的差距。基于许多成功的例子，似乎很多电影人就此认为电脑特技就是取得高收入高票房的不二法门，因而忽略情节导致一大批跟风之作生产出来，《最终幻想》便是一个经典的反面例子。回顾三池崇史历年的作品，这位喜爱尝鲜的怪人也自然不会错过这项新鲜事物，CG应用早在其上世纪写实阶段的作品中便常出现。所幸的是，电脑特技在三池的作品里始终处于一个辅助的地位，即便在《妖怪大战争》这部CG泛滥的影片里也从没有反客为主的现象发生。因而粗制滥造的特技无法直接损伤电影的价值，它被很好地还原成一种手段，使导演风格与理念得到最大程度发挥。这里不得不提他1999年的作品《D.O.A犯罪者》，原剧本的结尾其实和《鬼哭》第一个结局类似，但经过三池崇史的改编影片脱离了固有黑帮片的套路。前半部分风格写实，却在结尾处进行全盘颠覆，天马行空的创意配合张扬恶搞的电脑特技，宣告了cult影片时期的开始。这是CG与作品一个完美结合的典范，忽略因技术所限而造成的粗糙，纯将其视为手段，CG依然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三池崇史对此运用驾轻就熟，某些手法甚至已经成为了他导演风格的一部分。

无论风格题材如何变化，恶趣味元素是三池作品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垣原两腮的烟雾、合体后的DOA2000、《漂流街》的斗鸡赛、山崎清奸尸、国定新的火箭筒……有的让人侧目，有的让人捧腹，如此种种不得不使人佩服导演的创意和顽劣。而且横向观察一下三池崇史的作品，会发现他的恶搞受了漫画相当大的影响。癫狂的想象极大增添了影片趣味性，也一定程度上将他的个人风格定型。及至《妖怪大战争》，我们仍然可以品味出他恶搞的欲望，终结者和链锯杀人狂的综合体，是他戏仿的又一体现，扁平的河童和栗山千明对小怪物的殴打则充满十足的黑色幽默。三池崇史就是三池崇史，就如某个评论里说的，影片一旦被打上他的标签，你总会从中看到小众的趣味。另外，他的片子里时常会出现一个回忆式的短暂闪回，姑且称之为短切，这大概是他另一个招牌式的手法吧。

《妖怪大战争》不再具有cult时期的放肆和癫狂，这也许会令一部分死忠失望。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还是十分欣慰三池崇史在不同风格上尝试的成功。即便就影片本身而言，它的耐看性已经足以收获来自各方的赞誉。大投资不一定对等高回报，就好像CG制作无法左右票房一样，认认真真做出来的东西总会比拿嘴说出来的有分量。无论从儿童片题材来看，还是就影片拍摄的态度上来说，都是值得许许多多浮躁的电影人好好借鉴一番的。

看了大多评论都只是把重心放在了三池崇史身上。其实三池更本不是重点，去看看本片编剧以及几个策划委员，都是“神”级别的人物。
水木しげる、荒俣宏、京極夏彦、宮部みゆき。
不过相信国内鲜有人知道这些人的名字罢了，到只是近期引进过几部宫部美幸的小说。
其实看妖怪大战争先知道《帝都物语》的人会看得更明白，丰川悦司所扮演的『加藤』则是荒俣宏则笔下《帝都物语》中赫赫有名的加藤保宪。此“人”毁灭东京的行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加上召唤天龙地龙，改变北斗星位等等，这次又改行改造妖怪了。其更本模式和毁灭反毁灭的传统不谋而合。

三池崇史竟然拍儿童片了，真发觉没什么他不敢去拍的了，票房不错。稀奇古怪化装得乱七八糟的妖怪们西面八方潮水一样涌来，各式各样，不乏看起来很怪异的。

剧情弱到你不用脑子去想的程度，小男孩在妖怪们帮助下对抗机械人，穿插一些搞笑段落。

栗山千明的角色，头发束起来了，还是穿制服有意思。-_-@

自己还是对那些妖怪比较有兴趣，以前见过一篇详细的介绍，看着挺毛的。真说里面的日本妖怪，最熟悉的应该是纤弱美貌的雪女，一些文学作品里也涉及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在日本电影里出现得算比较多，比如黑泽明的《梦》小林正树的《怪谈》以及《铁道员》等等。

    作为暑期档的电影，他非常的应景，并且老少皆宜。里面的妖怪说：“复仇是人类的本性，可我不要学他们”。里面的妖怪还说：“万事纷争都要有限度，战争不好，只会饿肚皮。”
   另外神木在片中真是萌死人的小正太啊哈哈哈~

    先说那个正太啊,实在是有型,超萌的说~~~~~~~~(激动激动)
    这是我第一次看三池大叔的片子,居然是部儿童片,所以难免对我有些误导,而忽略他曾是什么样的人.
    でも,这不重要.做为一部哗众取宠的电影,这无疑是成功的.至少让我开始对他感兴趣.因为前些日子刚看过<黄金罗盘>的缘故,所以看到タダシ一脸庄严信誓旦旦地要去救拌腿猫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笑反而没有了感动.影片中的一切都在以一种荒诞无稽的形式慢慢进行,KUSO无处不在.タダシ老年痴呆的爷爷,莫名其妙的河姬(看到最后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来的),还有坦率透明的众妖怪(知道要与加藤作战时,人人都跑了,但有谣传是庙会时,又不远千里纷纷赶来),真的好可爱.还有那自始至终贯穿全片的红豆！
    当日本的传统文化遭遇好莱坞式的大片冲击,就产生了如<妖怪大战争>的神奇效果.有个人英雄主义的胜利（如007）,有高科技的掺合（如范海辛）,有气势恢宏的战争场面（虽说是一干妖怪）（如特洛伊），还有一个心理变态憎恨人类的大反派（如蜘蛛侠）。可以说，这一回，三池大叔是拿整个好莱坞来了回涮。虽然没营养，不过涮得很好看。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最爱的栗山。。。为什么被剃掉了眉毛还被搞得那么丑。。。郁闷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