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音画吻合。老太婆贯穿全片,充当一个类似观众的角色。最绝妙的是在5分钟左右,两个男人相遇、握手、寒暄,老太婆说出的内容与男人的动作吻合,造成声音是从男人嘴里说出的错觉。不过稍纵即逝,因为接下来虽然声音和动作吻合,但是第三人称的出现提醒观众,叙述者是谁。二、利用声音来制造笑料是塔蒂创作的特色之一,如类似的声音出现造成误会,使塔蒂又重复了一次骑车入店的举动。三、最有趣的角色设置当属那个斗鸡眼。
副标题或者应该叫:在他成为于洛先生之前
配图版:
http://www.douban.com/note/40912260/一
雅克·塔蒂(Jacques Tati),1907年10月9日出生在法国伊夫林省(Yvelines)的乐佩克(Le Pecq),这座塞纳河流经的小镇位于巴黎西郊,离市中心不到12英里,风貌应该接近于《我的舅舅》里于洛先生的家。塔蒂的原名叫雅克·塔蒂斯切夫(Jacques Tatischeff),姓氏来自曾任驻法外交官的俄国祖父迪米特里将军,荷兰裔的外祖父是巴黎有名的裱画高手,据说曾为梵高、劳特累克之类的大家服务。塔蒂的父母一生都在经营祖传的装裱店,并希望儿子也能继承这份手艺。对于这个职业安排,成名后的塔蒂曾在一次采访中这么说道:“按理说,我现在的工作应该是正给比费(Bernard Buffet,法国画家)裱画呢。但是,跟给别人裱画相比,我还是更喜欢被别人当画裱起来!”
卓别林曾在自传里感叹:“感谢上帝让我只生了5英尺5英寸(1米65),要是再高一点,观众就没那么同情我了。”塔蒂的出现应该能够推翻他的理论。不到十六岁时,塔蒂就已经长到6英尺3英寸(1米91),当地每逢葬礼,教堂都会让他举着十字架,走在送葬队的最前面。2007年,法国制作了短片集锦《六位大师的童年》(Enfances),关于塔蒂的一段,也是描写他因为身高过高造成无法跟同学合拍毕业照的尴尬。当然,大个子也塔蒂带来了过人的运动天赋,独特的肢体语言,长手长脚身体前倾的剪影日后也成了于洛先生的商标。
塔蒂不爱读书,他说自己的学历在一张邮票的背面就能写下来。后来,塔蒂回忆自己的成长经历,他觉得最初的喜剧意识来源于跟老师之间不断的麻烦——每次罚站,身处教室一角的他都会发现平时难得一见的情景,原来一本正经的老师在讲台的掩护下也会做些小动作,比如偷偷褪下一截袜子,或者挠挠大腿甚至屁股。“这是艺术观察的第一堂课,我开始明白人不可能永远绝对正确。”
二
1924年,十七岁的塔蒂在圣托贝海滩(St-Tropez)度假时首次表演了自创的哑剧,扮演一位漏球的守门员。整整五十年后,塔蒂在最后一部影片《马戏巡游》(Parade)里还重现了自己的这段处女秀。1925年,塔蒂入伍服役,成为法国第16骑兵团的一员,部队驻扎在离巴黎不远的圣日耳曼昂莱(Saint-Germain-en-Laye)。塔蒂精通骑术,骑马的元素也始终贯穿在他的喜剧创作之中,他在哑剧中能够同时模仿骑手和赛马,《于洛先生的假期》(Les vacances de Monsieur Hulot)里有一场于洛骑不上马的戏,1967年的短片《夜校课程》(Cours du soir)里专辟一章讲解如何表演骑马,塔蒂能在马上模仿职业选手、老板、贵妇等不同身份的人,显露出骑兵功底。
塔蒂说过,喜剧演员最基本的一个要求是对体育运动的训练。1928年,他加入“法国赛马俱乐部”(The Racing Club de France)旗下的橄榄球队,司职二排(second row)。值得一提的是球队的队长阿尔弗雷德·索维(Alfred Sauvy),日后出版了《人口通论》并提出“第三世界”概念,成为影响世界的人口学家。每到比赛结束,塔蒂总爱在更衣室里模仿刚才的比赛过程,一个人能扮演球员、裁判和观众,常能引来全队队友的哄笑。索维发现了塔蒂的喜剧天赋,在他的支持和推荐下,塔蒂在俱乐部年会上公开表演了原创的哑剧《无声体育》(Silent Sport)。1931年,塔蒂离开了装裱店,告别了橄榄球,正式向演艺界进军。
三
1930年代的欧洲,除了电影院,最主要的娱乐场所是Music Hall。Music Hall不能按字面意思翻译成“音乐厅”,有人译为“杂耍戏院”或“游艺场”相对贴切一点。这种娱乐场所兴起于19世纪中后期的英国,演出内容包括流行歌曲、喜剧和杂技,具体形式可以参照一下瑞典电视台为塔蒂拍摄的《马戏巡游》。
塔蒂的表演事业就起步于Music Hall,节目主要是哑剧(Mime)和模仿(Impression)两类。到了1934年,塔蒂终于在巴黎演艺界崭露头角,登上里兹饭店俱乐部的舞台,和他同台演出的有主演过刘别谦《璇宫艳史》(The Love Parade)的当红小生莫里斯·谢瓦利埃(Maurice Chevalier)以及Music Hall女王密斯丹格苔(Mistinguett)。1935年,在《无声体育》的基础上,索维改写出《体育印象》(Sporting Impressions)的新剧本,塔蒂在米歇尔剧场(Théatre Michel)首演成功。到第二年,他带着《体育印象》转投另外一家Music Hall——ABC剧场,成了那里的绝对台柱。传奇女作家兼巴黎文艺名媛柯莱特(代表作小说《姬姬》Gigi),看过演出后对塔蒂赞不绝口,“我觉得以后要是请不来像他这样令人叫绝的艺人,就别搞什么派对、综艺或者杂耍了。他的表演创造出一些独一无二的新玩意,里头融入了舞蹈、体育、讽刺,还有活人画(Tableau Vivant,19世纪欧洲兴起的一种戏剧形式,演员在舞台上摆出静态造型)。双手就是他的装备和搭档,雅克·塔蒂能同时扮演马和骑士,带到巴黎观众面前的简直就是一头传说中的神兽——半人马。”塔蒂自己认为所有值得一提的喜剧演员都是从Music Hall或者马戏团里练出来的,因为“如果不站在舞台上和观众接触,学到自己的本事,就不可能拍出一部喜剧,除非他要拍的是文字喜剧。”
四
踏上舞台的同时,塔蒂也一直做着电影梦,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卓别林、基顿、劳莱与哈台那样登上大银幕。不过,当时他最崇拜的喜剧明星是英国的小蒂奇(Little Tich),一位身高只有1米37的侏儒演员。小蒂奇存世的影像资料仅有两部,1900年拍摄的《大鞋舞》(Big Boot Dance)被塔蒂誉为“银幕上所有喜剧的基金会”。早在1932年,塔蒂就试图把自己的体育哑剧拍成电影,不过这部名为《网球冠军奥斯卡》(Oscar, champion de tennis)的短片早已遗失,也许根本就未能完成。二战爆发之前,在橄榄球队队友和Musical Hall同行的帮助和引荐下,塔蒂一共演过五部电影,基本全是短片。其中值得一提的只有1936年的《小心左边》(Soigne ton gauche),塔蒂在片中扮演一位参加拳击赛的农夫,充分展示出他的肢体表达能力。执导影片的是只有二十三岁的雷内·克莱芒(René Clément),塔蒂第二部电影On demande une brute的助理导演,《小心左边》是他的导演处女作。后来,克莱芒拍过《铁路之战》(La bataille du rail)、《禁忌游戏》(Jeux interdits)、《怒海陈尸》(Plein soleil)等片,法国战后最重要的导演之一,被新浪潮敌视的“优质电影”代表人物,也是电影史上不可绕开的角色。
1939年9月,德国闪击占领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拉开帷幕。正在意大利巡演的塔蒂被召回部队,派往法国北部的康布雷(Cambrai)布防。1940年5月,法兰西战役打响,德国展开“挥镰行动”,同时进攻法国、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西欧四国,塔蒂所在的第16骑兵团参与了莫兹(Meuse)附近的战斗。6月14日,闪电战大获全胜的德军占领了“不设防的城市”巴黎,一周后,法国求和派维希政府宣布投降。法国沦陷后,已随部队撤退到中部的多尔多涅地区(Dordogne)的塔蒂退伍复员,回到了巴黎。德军占领时期,巴黎的娱乐场所照常营业,塔蒂重登舞台,在著名的丽都夜总会(Lido)继续表演《体育印象》。不过,丽都当时主要的顾客都是德国人,这段经历也让塔蒂日后受人指摘,成了他不愿提及的记忆。
1942年,塔蒂受邀赴柏林斯卡拉俱乐部演出。结果,他发现柏林人大部分都已征兵打仗去了,城里的厨师、裁缝包括演员都是法国人,后来他甚至想过以此为题材拍部电影,表现“占领下的柏林”。塔蒂在柏林认识了同样来自法国的亨利·曼奎特(Henri Manquet),两人一见如故,成了一生挚友与合作伙伴。随着战事变化,回到巴黎的塔蒂怕被德国人抓进集中营做苦役,1943年他就和曼奎特一起逃往非占领区避难。两人在安德尔河畔的圣塞韦尔(Sainte-Sévère-sur-Indre)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住了下来,合作完成了短片《邮差学校》(L'école des facteurs)的脚本。战后,塔蒂和曼奎特重返故地,在这个村子里拍摄了首部长片《节日》(Jour de fête)。
1945年5月,纳粹德国宣布投降。塔蒂终于有机会回到摄影机前,继续他被战争打断的电影梦。1946年,塔蒂曾在两部爱情片里扮演无关痛痒的配角,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别人的影片里,甚至没有任何一次客串,换句话说,他只为自己拍电影。1943年,塔蒂参与过马塞尔·卡尔内(Marcel Carné)《天堂的孩子们》(Les Enfants du Paradis)的选角,虽然最终落选与这部诗意现实主义的扛鼎之作擦肩而过,却结识了电影的制片人弗莱德·奥莱恩(Fred Orain)。战后,奥莱恩和塔蒂成立了卡迪电影公司(Cady Films),据说名字是取自奥莱恩的一条狗,他们制作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塔蒂在乡下写成的《邮差学校》。开始,塔蒂本想再找克莱芒来当导演,可克莱芒靠《铁路之战》在戛纳电影节上拿了最佳导演,手上的项目多到拍不过来,塔蒂只好自己当起了导演。
五
拍完《邮差学校》的同年(1947年),塔蒂和奥莱恩接着就开始制作他们的第一部长片《节日》(Jour de fête)。这部电影其实由《邮差学校》扩展而来,编剧依然包括曼奎特,塔蒂扮演的还是邮递员,成片基本涵盖了《邮差学校》里最重要的几个桥段。《节日》选在塔蒂熟悉的圣塞韦尔拍摄,就是他和曼奎特1943年避难时待过的那个村子,他们也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几乎所有村民都在电影里露了脸,比如扮演村长的就是塔蒂当年的房东。今年是《节日》在法国上映60周年,圣塞韦尔当地开辟了主题旅游项目,不仅在村子里建成一家电影博物馆,还设置了“跟随邮差弗朗索瓦的车轮”线路,让游人骑车追寻塔蒂当年的足迹。
《节日》有一个很重要的情节,塔蒂扮演的弗朗索瓦透过大棚的缝隙偷看了一场免费电影,一部表现美国邮政高效率办公的科教片,里面起着摩托甚至开着飞机送信的美国人,彻底让这位法国乡村邮递员傻了眼。银幕之外的塔蒂同样被电影的新技术困扰着,奥莱恩当时在法国技术委员会任职,他急于把《节日》拍成法国第一部彩色电影,并且运用本土研发的Thomson color(当时通用的是柯达开发的Technicolor)。塔蒂对这一国产彩色系统心存疑虑,所以就坚持同时使用黑白摄影机和彩色摄影机。这个决定虽然让工作量增加了一倍,每场戏都得重拍一次,但事后证明是正确的选择,因为影片的彩色胶片还未洗印,Thomson color公司就破产了。《节日》最终上映的还是作为备用的黑白版本,奥莱恩的爱国革新举动也落了空。其实,塔蒂对电影的色彩有自己的一套理论,比如他把《游戏时间》描绘成一部“彩色胶片拍出的黑白电影”。和卓别林一样,后来出了大名的塔蒂也喜欢反复调整自己的旧作,用他的话说就是“修改家庭作业”。筹备《游戏时间》的间隙,塔蒂在1961年还为《节日》制作过一个手工上色的版本,国旗、气球等道具都填上了装饰性很强的颜色,并重新制作了音轨。当年未能采用的彩色胶片也保存下来,1995年在塔蒂的女儿索菲·塔蒂斯切夫(Sophie Tatischeff)的主持下进行了修复,“法国第一部彩色电影”在迟到近半个世纪后终于上映。
《节日》的发行并不顺利,这部没有明星的低成本喜剧最初在法国根本找不到买主,影片完成的第二年才售出了南美版权。收回部分资金后,塔蒂重新录制了英文版配音,《节日》于1949年初在英国上映,取得了不错的口碑。“出口转内销”的《节日》终于在法国得以发行,并于1949年7月2日在圣塞韦尔小镇举办了热闹的首映式,村民们竖起了一座邮差弗朗索瓦的雕像,镇长宣布塔蒂获得“荣誉邮递员”称号并颁发了“金钥匙”。随后《节日》的票房节节攀升,收入超过成本十倍,还入选了当年的威尼斯电影节,雅克·塔蒂第一次享受到电影带来的成功,他已经整整四十二岁。
六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这部制作简陋的长片处女作已经多处显露出塔蒂的电影特点:反经典式的剧情结构,淡化台词强调音效,大量使用全景镜头并且不给特写,利用场面调度制造视觉笑料……特别是电影要探讨的话题,技术革新是否真的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这也成了塔蒂一生创作最重要的母题。但是,《节日》在当时并没能像后面几部作品那样为塔蒂带来盛誉,评论界在肯定他的哑剧表演功底的同时,也对他的导演水平提出了质疑,特别是针对台词和叙事的问题。
塔蒂本人似乎也对《节日》持保留意见,曾有多家投资商希望拍摄邮差系列的续集,都被他拒绝了。影片热映过后,塔蒂曾明确表态:“我没必要告诉大家,邮差去了巴黎,升了官,或者结了婚。在《节日》里,我已经把邮差弗朗索瓦的故事讲完了,他不会继续往前走了。”在宣布这一决定之前,新的角色已在塔蒂的脑海中诞生,一个适合他来表现的角色。四年之后,塔蒂带着第二部电影《于洛先生的假期》(Les vacances de Monsieur Hulot)重新回到聚光灯下,叼着烟斗的于洛先生第一次在大银幕上亮相,另一个时代开始了。
雅克最早的长片。他本来是力求拍出法国第一部彩色电影的,但是由于对国产彩色系统的疑虑,雅克坚持彩色和黑白各拍一遍——虽然工作量变大,但是后来本土电影技术公司的破产证明了他的谨慎是正确的。雅克后来的电影也证明了,当他给自己的声音理念和表演风格着上颜色后,他的作品是堪称伟大的。
后来雅克也对这部片子做了上色和修复,但我仍然非常喜欢这部黑白喜剧片。这部电影的剧作略显粗劣,但其中有许多令我眼前一亮的巧妙设计,让我感觉到喜剧来源于重复的困境和独到的观察。我也喜欢他生动且风格化的表演,正如我对卓别林、基顿等艺术家的爱——当他们不说话,或者语言含混不清时,我能看见话语背后的许多东西,甚至是不属于这个角色的真实。丰富的动作既可以引起注意,又可以引出联想和想象。
1947年,Jacques Tati 用两台摄影机拍下“节日”。一台用的是彩色胶片,另一台,如支持者期望的那样用的是黑白胶片。后来校验室试验证明无法对彩色胶片进行加工。1949年,这部电影作为黑白片发行。原来的彩色版本,已根据导演的意向重新制作。
Black and White (original release) | Color (Thomsoncolor) (alternate version, first released after restoration in 1995)
1995.1.11.color version 首次发行。
黑白版中一个贯穿全场的角色是一个说英语的画家。片子开头是画家抄近路进村庄,见到游乐车。
继而由画家做解说交代酒馆老板、老婆婆、理发师等角色。而画家则在作画过程为国旗、彩旗、彩带、气球等绘上简单的色彩。
次日也是由画家探出窗户,看到全村唯一没有宿醉的老婆婆、老爷爷开始故事叙述。
最后也由画家发现落水的François ,继而离开村庄。
彩色版就把画家完全删除啦。
哈哈哈我是有多无聊才会两个片子仔细截了好多对照图呢?
雅克·塔蒂导演自己演主角的处女作,原片是当时试图拍摄黑白和彩色,后来1995年利用计算机把原片恢复彩色成功!
刚接触现代文明的他们第一反应是惊讶,也是盼望的对象,但是后来放弃了这些而恢复原来自己拥有的而有人情味的制度.
雅克·塔蒂的作品里流露出对物质文明的讽刺和危害的一惯性主张,把宴会上的情节有所简陋,但是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可以轻松享受这部作品。
神奇自行车!
其实挺好,不过还不是Tati的杰作...
雅克塔蒂的乡村邮差受刺激之后的效率美国化以及比他后来的那些经典电影说了更多的法国话……那台名副其实的“自行车”上怀疑骑着一个隐形人!
塔蒂喜剧的幽默总是不求捧腹止于莞尔,且总在细微处闪现,稍不留意便极容易错过。本片前半段像是一直在为后面做铺垫,到后半段方始发力,“美国风格”的送信段落足以使人开怀。其实,片中邮差送信方式的变化何尝不是塔蒂喜剧手法上的变化,前面采用的是纯正的塔蒂法式幽默,后面采用的好莱坞式的搞笑。
塔蒂第一部长片,可惜看的黑白版,看不出法国乡间明丽的色彩和国庆日的红白蓝国旗。巡展会来去几日,外来思潮不断冲击着本土秩序。卖蠢的滑稽戏不算高明,倒是反现代性寓于乐不简单,高喊速度速度,可“如果是好消息,等等又有什么关系” 。
餐馆主提前挪花防旗杆落,斗鸡眼锤子总歪左,小孩互相抱着往邮筒投信,美国的直升机先进送信,自行车打电话,切肉把鞋子包裹切了
@法国文化中心,DVD
邮递员塔蒂是堂吉柯德式的严肃和滑稽,悲哀和喜剧的综合体。区别于卓别林的田园牧歌人道主义关怀。单车表演一段,完全媲美于基顿的《福尔摩斯二世》中那一段无人摩托车驾驶。和《play time》的结尾一样,塔蒂将希望寄托在年轻一代。同时对电影放映的情节植入,也是相互呼应。
【资料馆塔蒂展3/6】自行车桥段过于基顿!字幕过于灾难,敲的极不准翻译还很简略。此外开头写“此次放映为彩色版”,但其实还是黑白版,所以台本会不会是彩色版的?
塔蒂能把电影拍出动画片的感觉真是妙人
塔蒂的长片处女作,穿着小衣服、骑着自行车的瘦高男人很有趣,前后的对比
搞笑技术属于习得技艺,是不可能忘的,从《节日》到《玩乐时间》,塔蒂不是忘记、而是拒绝了那种世俗的搞笑技术,塔蒂不想做伟大的丑角,而想做伟大的现代喜剧“发现家”。
于洛前传1:乡间邮差
早期的塔蒂还没有那种装置艺术的冰冷精美和动作僵硬仿佛机器的人物,只有对市井生活充满热情的观察和纯粹的欢乐。
看塔蒂让人心情好上一整天!<3
#重看#《邮差学校》丰富延长版本,一辆自行车作为全片最重要的道具,制造出无数笑点,可见塔蒂天才的想象;声音繁复重叠,远近高低,宛如一出声部齐全的交响乐,空间感十足;牵羊老太如每一幕的报幕者,对全片的“散文诗”结构起到提纲契领的作用;对美式文化倾销全球的幽默嘲讽。
对眼工人,串房,变形单车,看了段“美国邮差”电影又在马戏团的调教后开始“美国式”的速度送信,甩邮包,急刹车,跟在货车后当个人工作室,骑车超过专业人士,高喊"速度速度",最后坠河;还是和老奶奶一起坐悠闲的马车回城有意思,暖暖的阳光,谐趣的配乐,很多的桥段都被后来的片子模仿致敬。
人生不需要蛋逼和目标
依然觉得节奏和连接很不爽,片子比较粗糙。看的彩色版,效果也不行。只是笑点有不少,展现出很好的想象力。
如果不拍成彩色片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