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简单而深刻
在瑞典这个安静简单的国度里,人与人之间没有太多的猜忌。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
小男孩英玛有着属于那个年龄的活泼淘气与好奇心,同时又保持那颗单纯善良的心。
英玛与哥哥在家里看似显得很捣乱,给妈妈添了不少的麻烦,实则是他的单纯。没有父亲的陪伴,母亲病重,而英玛并不像哥哥那样感到绝望,在他的心里,一切都变得简单。脑袋里与母亲的记忆都是那么幸福。
英玛对女孩的好奇是每个男孩都会有的心里表现,但英玛并不过分的窥探别人,不会得寸进尺。那个时期,无论是懵懂的爱情还是友谊都是真诚不含任何杂质的。
最后,英玛与女孩谁在沙发上,收音机里播放着足球胜利的消息,而即使收音机里的声音再大声,也打扰不了他们,他们在彼此理解、爱护中悄然的成长....
我们这些已经长大的人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简单而深刻的情感了....
2 ) 由电影想到了我们的教育
昨晚看了电影《狗脸的岁月》,关于童年的,我很纳闷,人家瑞典人对小孩子的教育怎么就可以那么变化多端?不像中国,充其量只能在家里帮着做家务,然后意淫,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童年趣事。电影里,英玛可以跟舅舅谈论小镇上胸脯最大的女人,可以说自己已经有了爱情,可以看艺术家画人体像,可以不用一味地学习而去球场参与大人的足球比赛……这些事在中国你想都不用想,因为它们统统是毒瘤,但问题是,人家英玛照样茁壮成长,并不比中国的小孩思想污浊到哪里去。
我平平淡淡过了二十二年,没干过什么出彩的事情也没被什么出彩的事情干过,高中时随波逐流买过几张福利彩票,因此成了高中生为社会福利事业做贡献的一名生力军。所以,我老在想,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我究竟有些什么特别遭遇呢?然后意外发现还真中过一次特等奖,就是小学时好不容易到手的一把玩具气枪。这件事十一月十五日的博文《破灭》里讲过了。
当我兴冲冲地从五毛钱的食品袋里抽出那张印着玩具气枪的卡片时,觉得那时候的世界美妙无比,远比现在的要丰富。我可以扛着枪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佛杀佛见鬼逮鬼,虽然那把枪连刚出生的婴儿都能随意把弄,但我就是觉得它高大威猛,必须扛着才能走路。
如《破灭》里所说,用那把枪我顺利地打死了一只鸡,这也是我干过的为数不多的出彩的事情之一(如果它算是出彩的话)。后来它就被老师没收了,理由是没有理由,总之老师说虽然你上课没玩,但你下课玩了,在学校,你除了玩书本玩作业本玩铅笔,玩其他任何东西都是十恶不赦的。会影响自身的学业和学校的教务。于是,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生而为人,除了玩纸制品再玩什么都算犯罪;现在成年了,连玩纸都不行了,总而言之,不管你怎么玩都属于耍流氓的范畴。
幸运的是,那把枪不久之后又回到了我手里。因为班主任是我妈妈的牌友,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哪一次牌局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班主任要将枪还我,我只记得拿着枪的同时手头还多了本习题册,说是每天晚上要检查我的习题情况,而她们就在外屋霹雳啪啦得打开了。包括我妈妈在内,她们都觉得这对我的学业有裨益,只要学好了,也能为考大学打下最基本的基础。但她们都不知道,当时我对她们谁谁谁糊牌了而谁谁谁赖着不给钱更感兴趣,记得比什么都牢固。
小学毕业会考前,全区举行摸底考试,我的成绩是数学100语文89,老师的评价是,这样子别指望上大学了。然后妈妈气得脸色酱紫,抄起扫把就追了过来,说是不打不成器。可我觉得很冤枉,为什么学完《董存瑞炸碉堡》后写读后感就必须歌功颂德,将新中国成立人民走向幸福的社会主义康庄大道的成绩全归给他?为什么我学完这篇课文后就不能写自己很受感动,泪流成河?所以,至今我都特想为当年语文89分的成绩平反,使它能够沉冤得雪。
这就是我小时候接受到的教育,它存在很多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放到几何学里来讲,就是:教育只允许我们成为正方形或者长方形,至于圆形菱形三角形等,那都是不被教育所接受的。你可以在当时就觉得很悲哀,也可以在很多年以后才说出来,就像我一样,但你还是得仔仔细细地上学认认真真地回家,然后考上不大不小的大学,去接受从正方形到长方形任意转变的教育。
现在我大学也念玩了,按照当年老师和其他教育过我的人的说法,现在应该是这个样子:衣饭不愁,以车代步,衣锦还乡,群众拥护。而现实情况却是这个样子:我不愁食物,衣服尚且够穿,比北京周口或者云南元谋的人类强一点;出门可以将自己折叠起来也可以下载个软件把自己压缩一下,然后去顶着司机的漫骂和催促并冒生命危险挤公交车;我已经两三年没正正经经回过老家了,今年清明节回去时差点没找着家门,爸妈全在外地姐姐家,四周漆黑一片,对门的狗恨不得把我当夜宵吞了;家乡的人认识我的不多,在家时我就不大出门,现在岁月流逝,彼此变化太大了,也不知道究竟谁该去拥护谁了。
说句良心话,我也不是在这里责怪谁,毕竟人要走的道路别人也不应该来承担些什么。但我们应该要明白,从小到大的教育到底坏在哪里?比方说,这两天网上的一则新闻,郑州两万大学生参加招聘会,硬是把现场的电梯给踩变形了。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有朝一日,估计连大学校门都会被踩塌了去。而不幸的地方就在这里,因为大学生本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破坏公共财产的一份子。这个疑难还是留给教育专家们去解答吧!
3 ) 喜欢谈论死亡的英格玛
《My life as a dog》(1985年)
Directed by Lasse Hallström
Writing credits by Lasse Hallström / Reidar Jönsson (Novel)
Country :Sweden
Runtime :101 min
十二岁的英格玛总是喜欢谈论死亡,每当他独自面对星空,他会抱着冷静及同情的态度去谈论那些因意外而死去的人们。同时,他很注重比较,与看待事物的距离感,阿维森太太告诉他时间可以治愈一切,要懂得学会忘记,他很信服并且觉得她有智慧。同时,英格玛很善解人意,他从不抱怨因生病常年卧床的母亲,也不抱怨去赤道附近运香蕉的父亲,他总是想,如果父亲回来照顾他了,那那些香蕉谁去照看呢?海滩上,英格玛逗得母亲笑得前仰后合的景象成为了他臆想中最美好的部分,不断闪现,也许对待那些微小的赏赐,英格玛早就学会了感恩戴德。
英格玛总是会想到莱卡(一只被人类送上太空的狗),他耿耿于怀于人类只给它准备了五个月的狗粮以及那些会使它不舒服的天线,最后他断定,莱卡是被人类故意害死的。同样,当他知道西卡(因不能带到舅舅家而寄养在狗舍的狗)死了之后,他哭着说很想告诉西卡,他不是故意害死它的。
英格玛在舅舅家度过的那个夏天真的很美妙,美妙的着实让我羡慕了一把,我想那段故事被演绎的如此精彩,我们全要托英格玛母亲的福。当温暖的阳光照亮整个车厢,暖阳阳的车厢内,舅妈夸着英格玛说是他带来了好天气,舅舅提到小足球队,我真是替英格玛感到高兴。接着迎接他的是足球场上的小伙伴,“绿头发”与“假小子”,地下室的阿维森先生,修屋顶的方松,玻璃厂的波瑞,卡雷凡等形形色色有趣的人。英格玛是多么期望能看到母亲被那些好故事逗得咯咯的笑个不停,但海滩上的那个影像将永远成为泡影。
舅舅是一个乐天派,他不顾舅妈的反对,在院子里建了一个“夏屋”,一个供他回忆美好时光的好地方。他总是带着英格玛在里面翻看老照片,听音乐,讲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带着醋意打听着波瑞(玻璃厂的天使)与艺术家之间做雕塑的事情,同时,不忘吹嘘一下作为一名守门员,他所具备的头中有球的境界。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总是防不住球,时刻存在着被换掉的危机。不过,他带领少年队出征的时候却是一位出色的教练,并且得意于自己设计的桑巴舞步。
“绿头发”的家是孩子们的乐园,被称为仓库。楼下有一个大桶可以供孩子们踢完球后舒服的“打个水仗”,楼上是一个相当正式的拳击擂台,更掉人胃口的是“绿头发”的父亲给他做的橙色太空仓。太空仓第一次起航以停在半空中告终,“绿头发”和英格玛直到昏黄时分才被大人们营救下来,大家齐声欢迎他们回到地球。第二次则掉进了泥潭,但小小的起航事件能够得到了全镇人如此的重视,已经是很让人羡慕的事情了。
其实英格玛作为小伙子还是挺幸运的,因为他身边有两位不错的女伴儿,“金黄头发”与“假小子”。并且在她们之间没有交集的情况下,英格玛独自享受着与她们各自共建的好时光。“金黄头发”算是那种善解人意型的姑娘,她会在英格玛的母亲尖叫时,快速的关上窗户,防止儿童局的介入,她与英格玛共同拥有着火车道下面的洞穴,萌动时常伴着火车呼啸而来,有着西卡的陪伴(英格玛的狗),有着一次未遂的亲热,有着那次有些伤感的告别,哎,真不知道将来他们还能不能再相见。在英格玛没有到小镇之前,“假小子”是足球场及拳击台上的佼佼者,无敌且充满霸气。不过魅力十足的英格玛,没多久就征服了这位小霸主。“假小子”因怕自己胸部的发展无法继续呆在足球队,找来英格玛拿主意,英格玛很老练的教她如何用松紧带做围胸,他可是见过大事面的人,姑娘的小伎俩显然无效。好景不长,又有一位“水果糖”型的姑娘介入,英格玛回小条的小样儿真是叫我过目难望,像极了情场老手。一场拳击台上的对阵平息了这场风波,“假小子”换上了漂亮的布裙子,头一回安静的坐在英格玛的身旁,攻击性的火焰总算被熄灭了,看来英格玛将来的日子会很好过。
阿维森先生是一个常年躺在地下室的病人,他总是抱怨方松(小镇上唯一的屋顶修理师)时刻的敲打声会把他送上西天,对于他来说,即使是很小的声音,只要它是重复不断的就会被无限的扩大,扩大到崩溃的边缘。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叫英格玛给他念杂志上关于紧身胸衣的广告,他紧闭着双眼,兴奋且陶醉的臆想着那些具挑逗性的字眼,但当有人突然进入时,他又会快速的抢回杂志藏起来。当英格玛第二次回到小镇时,阿维森先生已经去世了,取代他“位置”的是一家希腊人,地下室彻底变成了别人的地盘。后来,当英格玛搬去与阿维森太太同住,睡在阿维森先生的旧床上时,他翻开床铺寻找过那本杂志,却没有找到。
提到波瑞,那真是位善良的天使,她身材高大,健壮,典型的前挺后翘,是玻璃厂中所有男士们眼中的酸葡萄(想到时就会流口水),但她并不高傲,从不冷眼面对任何一位调情者,同时,她又很洁身自爱,当面对艺术家的邀请时(想以她为原型完成一幅题为“第一母亲”的雕塑作品),她因怕出现艺术外的事情而找来英格玛做小卫士。英格玛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时常感觉自己有些碍手碍脚,但舅舅的好奇,激励了英格玛想爬上天窗看个究竟,当全祼的身体依稀可见时,他已经从天而降,朝着波瑞的正面直冲下来,这一切并未惹恼善良的姑娘,反倒是气坏了还要收拾残局的艺术家。最终,炒作火热的雕塑因太暴露没能在大广场上展出,而是当着大家的面儿被运了回来,惨白的雕塑就这样在大家的哄笑中惨淡收场。
玻璃厂是既“绿头发”家的仓库外,另一个叫人欢喜的场所,小镇上的人全部在这里粉墨登场。孩子们时常在这里帮工,认真且严肃。当英格玛第一次走进工厂的时候,不得不提一下那个后来出现在舅舅家餐桌上的“乳房奶杯”,他亲眼所见厂长因成品做得太猥琐而追着艺术家大骂,还把成品摔得粉碎。还有那个方松冬泳后被人们拖到火炉前取暖的下午,这是唯一一次方松没有趴在屋顶上敲敲打打,也许他真是想清松一下换个环境,但不解风情的人们扮演着英雄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英格玛第一次看到卡雷凡的时候,是他在拥挤的车间内挤出一小块儿地方练习钢丝上骑自行车,接着是一场露天的表演,卡雷凡可是一个神人,他不但能在钢丝上骑自行车,还能同时说出美国历届总统的名字,并且头顶着木块儿,木块儿上还顶着斧头。不过,不让人省心的他还是叫大家虚惊了一场,但偶尔的差错决不会破坏他们耍宝的兴致。
美好的景象总是最先闪过脑海,以至于我忘记了提一下英格玛的家人。英格玛的母亲自始至终有些歇斯底里,她的出现时常伴着一种绝望的尖叫,以及那份因病痛而无法履行的母爱。除去海滩上的那个幻影,英格玛记忆中最真实且快乐的瞬间是母亲给他和西卡拍照,顺便他提到母亲曾是位摄影师,生了他们后就放弃了。也许真的是生活把她害成这样,也许是英格玛口中的那些书,他总是跟“金黄头发”谈起母亲看了太多的书,显然他很耿耿于怀,所以他才会时常找机会给母亲讲故事,因为他说母亲只有在听到好故事的时候,手中的书才会暂时放下来,他多么希望母亲能少看一些书,而多听听他讲的故事,多关心一下他的男孩们,而不是总伴着咳嗽声的一种敷衍。但他哪里能明白,书是母亲眼中比孩子还亲热的一种释放,带着强烈的感召力使她抽身于世外,我主观的很怕这种类型的母亲,孤芳自赏下揣着自私的心灵,好在,她的弟弟很温和,替她抹去了英格玛童年中的灰色。英格玛是个能让人哭中带笑的大孩子,他过早的学会了了解自己的母亲,学会了原谅她种种的过失,比起那些因没有母爱而自甘堕落的孩子,他乐观且积极向上。好在,母亲在去世前给了英格玛足够的关怀,以至于弥补了她所有的过失。我太喜欢英格玛去医院看望母亲的段落,作者很仁慈,没让它背负太多的感伤。母亲第一次关切的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夸着他新买的夹克,夸着他的聪明,但这唯一的一次却是如此的短暂。临出病房大门前,英格玛问母亲想要什么做为圣诞节的礼物,母亲思来想去,明智的选择了给予儿子足够的信心与希望,她说我想你一定知道妈妈想要什么。英格玛笑着边脱夹克边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了!”,而在进病房前,他低着头掉着眼泪,不愿意脱下夹克。英格玛真的很聪明,他想到了自动烤面包片的机器,因为早晨母亲时常举着被他烤糊的面包片,虎着脸假装生气。虽然他想买一个新型的,但它必须符合小巧且能不使母亲紧张的条件。兴高采烈的举着面包机的英格玛,等到的却是桑柏先生(母亲的朋友)那严肃且忧伤表情。感谢导演没让我们直面英格玛因母亲去世而伤心的样子,因为在雪中快速行驶的火车要带着他回到充满温情的小镇。
英格玛的哥哥是剧中唯一一个不温情的角色,他不但时常欺负英格玛,还是个不能担负责任且没有勇气的人。但思前想后,他还是得到了我的谅解,必竟做为哥哥,他需要担负起一种莫名的责任,但大人强势的伪装下却是一颗未成熟且脆弱的心。他会怕母亲生气,而伪装一些捣蛋留下的痕迹,他会把再一次被迫“流放”的假期归罪到英格玛身上,他会生硬的驱赶那些围在救护车旁,看着母亲被送往医院的围观者,他会拿着枪朝他们射击,一个总是拿着玩具枪面对他人的少年,无疑是暴露了内心的恐慌。当英格玛看望母亲归来,跟哥哥商量着共同给她买一个自动烤面包机时,哥哥被英格玛口中的吝啬鬼激怒了,他冷酷的告诉英格玛妈妈快要死了,他真是过于再意英格玛的不懂事了,他哪里能明白,母亲临终前送给英格玛最好的礼物是一个跟圣诞节有关的希望。
当英格玛冬天再次回到小镇的时候,远不像夏天那般温暖明亮。母亲去世了,他又因舅舅家房间的减少,必须搬去跟阿维森太太一起住,虽然阿维森太太很和蔼,但必竟两个人凑在一起带着相依为命的宿愿。不久,他又在跟两个女孩的纠纷中得知了西卡的死讯。英格玛躲在“夏屋”中,哭着求得西卡的原谅,问着母亲为什么不要他,这是全片中唯一且最悲情的段落,不过,随后这一丝沉重就被方松(屋顶修理师)莫明其妙的冬泳打破了。接着,夏天又到来了,全镇的人因瑞典队得了冠军而欢呼雀跃,此时的英格玛正抱着“假小子”,伴着方松敲打屋顶的声响,安然睡去。
英格玛很有特点,他紧张的时候喝不了水,时常会洒一身。他喜欢学着西卡的样子,趴在地上大声的吼叫,宣泄着不同的情感。他在母亲尖叫的时候会捂着耳朵念一种自创的“咒语”,直到她的情绪平息。我想,英格玛是个乐观且豁达的人,他决不需要我们的同情,同时我们的生活也决不轻松美妙多少。生活中只要有一两个值得不断闪现的瞬间,我们就应感到幸福,即使它是如此的虚幻。特别提一下英格玛的饰演者Anton Glanzelius(1974年11月,丹麦,哥本哈根),喜欢他赐予英格玛的那种笑容。
在IMDB上查了一下导演的资料,没想到是如此有名气的人,像《The cider house rules》(1999年),《Chocolate》(2000年),《The shipping news》(2001年)都出自他之手,,推荐《The cider house rules》,主演是“蜘蛛侠”Tobey Maguire。
4 ) 过往岁月的暴力回击
乐天知命的傻小孩,总会让人会心一笑,他总会用对比让我们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很幸福的,他需要这种安定感来稳定飘荡不安的内心,是的很多时候人无法选择环境就只能选择态度,看似消极的心理防御,其实却是积极的告诉自己不是最惨的,败笔大概就在这里,不够真实,总让人怀抱无用的积极心态,而积极心态在面对冰冷的现实生活时往往不堪一击,所以还是适度的消极更有利与一个人的成长。
5 ) 宇宙中的吉光片羽
童年是什么。
曾经看到这样的说法,小女孩是什么构成的?糖果,香料以及一切美好的东西。小男孩是什么构成的?剪刀,蜗牛以及宠物小狗的尾巴。的确,小男孩的生活应该是美好的。而对于英格玛而言,他的童年,是什么构成的呢?
一幕星际,缓缓拉开影片的大幕。星斗分布的宇宙,童年般感伤的钢琴曲,娓娓道来。接着就是金黄的沙滩,快乐的母子,还有不断的儿声独白。这景,便是贯穿始终的分割线。
对于瑞典,我不甚了解。但确因这部电影,开始在记忆中为其空出位置来。没有看过任何影评,仅仅出于初始的理解,我愿说,我感受到的影片氛围,还是令我舒心的。
尽管英格玛的童年如他的小狗般被人左右,不停地辗转各处,过早地意识到死亡,但顽皮如斯,他的童年仍然是丰富多彩的。尤其是在他在舅舅家度过的假期,足以令他、令我,怀念良久。
屋顶上那个镇子里最好的瓦匠,每天叮叮当当,乐此不疲。那声音,吵烦了舅舅楼下的卧床不起的老人。英格玛的对于性的模糊的概念大概就在给老人读杂志中慢慢形成了,这是每个孩子都会有的过程。
到舅舅的打铁厂帮忙,和小孩子们踢足球,打拳击。女扮男装的俊美女孩,让英格玛对异性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很长的影子,在童年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却始终向前。
绿葱葱的树布满铁路两旁,夏天的火车给了英格玛一个完美的假期。然而,同样的火车,不同的季节,白雪皑皑的冬日时分,再次去往同样的终点站,此时的英格玛已经没有了母亲。我无法知晓他的心,但从他对小狗日益增加的思念中,我可以依稀感受到,他在寻找,一个寄托。
对这部片子的感觉很复杂,不太会分析影片的主旨了。只知道,当镜头掠过他或她,还有大人们的脸,我看到了很多个我,很多个小时后的我。
其实,很多次,在英格玛的独白中,在他每每想起奇怪事例证明着什么时,就感受的到,他其实不单单是个孩子。
这是个心里面住着大人的,孩子。
很喜欢很喜欢宇宙出现时那段音乐,四个相同的白键凑出的旋律,简单而纯净。很像《外婆的澎湖湾》,奇妙这也是描绘童年的歌。就单单享受些童年回忆的浪潮,不好么。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在电影中,处处都是永恒,然而我能抓住的,也只是宇宙中那些吉光片羽,那些醉人时光。
6 ) “反儿童”的儿童电影
海滩边男孩穿着大大的条纹衬衣,拄着树枝拐杖假摔逗一旁的女人开心,水面波光粼粼,阳光让整个画面泛着贝壳般的莹白色,诗意表达钩沉一幅“虚幻的真实”,沿用梦的逻辑将场景剪碎穿插在故事的脉络中,与当前生病后狂躁易怒的母亲形成强烈的反差,撕碎纯真的面纱让阴暗、死亡平等地出现在成人和儿童的视线里,共同面对这个世界的压抑。
影片频繁地出现“反儿童”的特性,婚礼仪式、模拟性交、拳击赛、偷窥女人胸脯等,秉承“游戏精神”体现儿童青春期的冲动与不安分,具有挑战性与破坏性的行为是对世界的认知方式,“快过来,我脱了衣服”是个体初步社会化的显现,懵懂间触碰到成人的途径,重新界定和想象描绘自我形象,构筑一个独有的“隐喻的富饶花园”,导演在限制中极力挖掘个体表述的可能性,闯入以儿童为主体却不是儿童片的怪圈中。
“空间是一种独立的解构,具有构建和转换的规则,独立于更广泛的社会结构”,英格玛的独白和星空开拓了自己的领地,“从不同角度作比较是很重要的”“要常常去比较,才能和事情保持距离”,通过不断的自我暗示快慰逃离现实的不如意。后期英格玛仰望星空常常与俯拍相结合,一个推镜头给透过木屋天窗满是迷茫困惑的英格玛,孩童的哲学闪烁星芒照射日常琐事、伦常情理、生老病死,形成一种“内在流放式体验”,在戏剧式人生中领悟“终极关注”。
石板与石板将英格玛与女孩“框”在局促狭小的正方形涵洞内,两人“婚礼仪式”刚刚结束就传来尖锐刺耳的鸣笛声,一列火车呼啸而过,镜头切换至全景,画面的下半部分是草坪上蜷缩着两个孩子,上半部分是正在行驶的列车,分别喻指乡村与童年、城市与工业呈现出社会变迁的政治生态。第二次在涵洞内女孩向英格玛发出性邀请,被经过的火车和叫喊的男人打断,未知的成人化旅程中困难重重。随后英格玛躲藏在一片废墟中,生火取暖却引发火灾,熊熊火焰灼烧半边天,小小的身影几乎要融入火焰中,人的一生都是与这样的无力感共生共存,用忍耐和无奈消解尖锐的疼痛,直到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埃里克和英格玛抢夺汽枪的过程中撞翻了牛奶,母亲狂躁嘶吼被两个孩子反锁在房间内,两分钟的时间内完成了人物视角的多重转换。“门”作为屏障割裂出两个空间,门内是焦躁拍打房门的母亲,门外是习以为常渴望逃离的孩子,埃里克和英格玛通过门看屋内陌生狰狞的母亲,女孩透过另一个门观看母子三人的闹剧,观众依托荧幕见证事件的旁观者与参与者,铺设一出死灭的寓言景观。
英格玛在母亲去世后像“踢皮球”一样辗转往返于桑柏、舅舅和阿维森太太家里,他们忽视英格玛的个体需求,用主体意识膨胀吞噬客体意识,自以为是的安排配合冠冕堂皇的理由,儿童视角影射成年人世界的虚伪,借用返璞的方式凝视未成年与成年夹缝间的困局,着眼于儿童世界的精神传导与情感观照。
《我的生活像条狗》是影片的另一个译名,派对上撒加与另外一个女孩争风吃醋抢夺英格玛,英格玛却化身为狗在地上爬行,用狗叫声取代语言交流,太空狗莱卡反复出现在英格玛的独白中,它是一只被人类送上太空最终却被饿死的狗。太空狗实际上是英格玛的象喻,无法回归家庭只能寄人篱下好似身处外太空,等待他的命运是衰败与死亡。
舅舅站在木屋外敲门企图让英格玛开门,隔着透明玻璃是英格玛一张特写的扭曲变形的面孔,喉咙中发出诡异狗叫声是对开门请求的否决,同影片开场前两分钟的小木屋境况构成了一种环形呼应。“他们知道她会死,他们害死她”,英格玛释放的怨念暗示母亲实则也是太空狗,身患重病会死去,送往医院治疗同样摆脱不了死亡的宿命。
“我应该告诉她所有事,妈妈喜欢这样的故事”“我应该把一切告诉她,在她还有力气的时候”,英格玛与母亲的沟通交流只能凭借幻想,他渴盼回溯到原来的生活,“历史是症状,我们是疾病”,英格玛的家庭支离破碎究竟是疾病摧毁瓦解,还是“历史的无物之阵”,这个疑问交由五十年代的瑞典解答。
我的焦点一直在小男孩前额的头发上怎么办!还有后面像小狗一样,萌死了!
后悔这么晚才看到这部片。用不一样的角度讲童年、童真、童趣。离开母亲和失去最爱的小狗后,本应是灰暗的童年却展现出更加有趣的另一面,小男主仰望星空时的内心独白,以及几次与母亲在沙滩边嬉戏的画面,仿佛看到了《四百击》的影子,小男主笑起来的嘴角像极了梁先生,以及,喜欢里面的舅舅和小女主
非常好的儿童、成长题材电影。有温馨,有温情,有残酷,有悲伤。也有性和喜剧、爱与真情。不虚伪不做作,儿童视角非常出色。虽然男主角长了一张不可爱甚至有些欠扁的脸,但还是成功塑造了小男孩的角色。买面包机和听球赛的情节都很动人。对比自己的童年,顿时有种"我那些年都TM干了啥"的感觉…强烈推荐
我要离开这个无聊的岛 地球的那边有个富丽的群岛 美丽新世界没有我们这种狗脸 狗脸的岁月啊 没有人可以停止成长 单纯的阿呆心里很不明白 年轻的身躯为何要有这么大的梦想 狗脸的岁月啊 属于我们的梦都要飞翔
岁月它长了一张狗脸说翻就翻。
实事求是的说,如若我有个很吵的会烧掉一棵大树的儿子,我也会头疼。然而英玛始终是个很有爱的孩子,逃避妈妈病重的事实,会买圣诞节礼物给妈妈。都是因为他对妈妈的爱。会在夏屋里哭泣,说要对妈妈说不是他害死她的,说明其内心有这样的内疚。本片以比较轻松的方式在说这个会被大多数人排成惨兮兮的悲剧的故事。中间很多地方会让人发自内心的笑。那个足球女孩是真的很帅气诶。
8.1分 影片有些地方看着让人眼泪打转,但不是落泪的那种悲伤,这种淡淡的点到为止的悲伤感或许就是导演所追求的。看着一点也不无聊,一儿童天真的眼光和心态去审视这个世界,观点独特。
"我喜欢看星星,边看星星,边想心事。我想让妈妈的病快点儿好起来,那样的话,我就能让我的小狗莉佳在屋子里到处跑了,那样也不会打扰到天天躺在床上看书的妈妈。妈妈总是需要安静。所以每当我想跟妈妈说说话的时候,她都会用一本厚厚的书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那些书太厚了……
我想给六星!!!!温情路线的电影里 这个片子的小故事 和小情节 真的是我看过最充满爱 最生动 最亲切的了 ! 无限美好的治愈系啊 我梦想着的自己想要去拍的故事 就是这样的故事。
非常温暖的片子,久仰大名,但由于汉化的电影名实在缺乏吸引力,让我到今天才终于遇见了这部电影。从故事情节到演员的呈现而言,都是一部佳作。英格玛调皮的性格,柔软的内心,传递着一个纯真的童年。父母缺席的人生,他如何用小小的身躯对抗世界的孤独。我喜欢电影中英格玛对宇宙的畅想,他心中对狗至始至终的爱,以及他不断强调“比较是很重要的”,用比较来突出“本来还会更差的”,以此来劝慰自己面对人生,这是小小英格玛的哲学。影片中亲情和友情都是亮点,舅舅一家给英格玛带来了家的温暖,足球队的伙伴们一起拳击、一起坐宇宙飞船,平淡的生活,在四季的轮换中被感情包围。此外,故事中也讨论了爱与成长,男孩对成熟女性的好奇与情愫,青春期懵懂的生理改变。最后,永远在房顶上敲钉子的方松,只要他一直敲下去,生活就永不停歇,不是吗?
《狗脸的岁月》是瑞典电影,在中国东北人常被嘲讽为瑞典人,这部电影倒的确勾起了我这个“瑞典人”的童年记忆。电影很灵光,像孩子一样轻盈,有幻想中流浪的气质。孩子梦想的飞船总是在他想要逃避现实的时刻出现,这是对他长大成人方式的一剂推动力。有人迫切成长,有人逃避成长,但成长不会因为你的态度就姗姗来迟。后来他再也没有家,所有的爱都是寄人篱下。对于孩子来说,这是伤感的一段童年回忆。
本片荣获1987年丹麦影评人奖最佳欧洲影片奖、1988年波士顿影评人社团奖最佳外语片奖、1988年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1987年西雅图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1986年瑞典金像奖最佳男主角(Anton Glanzelius)和最佳影片
成长来得太猛,谁也无法逃避。美好的小镇,眼眶很湿润
小孩的眼睛就像浩瀚的宇宙般清澈而玄妙,长大的过程更像是把自己往越来越窄的空间里塞。北欧的冰雪、玻璃工厂、夏屋、足球、以及悠扬的民歌,让整部电影像一部真实的童话。
那香蕉怎么办 总得有人运香蕉吧
瑞典电影像那里的天气一样内敛
童年就是这样似曾相识模糊不清,充满奇思异想喃喃自语。
最让我惊叹的是那些举重若轻的会意,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献给成长的礼赞。痛楚、疑惑、孤独,释放得晶莹剔透;差点被小男孩追忆的那幕无声慢镜杀死,似乎伤口与温情从来未曾站在河的两侧。
成长就是从小JJ卡在瓶子里再拔出来,用布束慢慢长大的乳房那一刻开始
能够让人心融化的儿童成长片。明明童年很苦,明明失去很多,他却依然过得很快乐,观众也看得很快乐。童心啊,真的就像那只被送上太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