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风云

这是我想写了十六年却从未下笔的一篇剧评。

包文龙，林贞烈。
这两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为我重新定义了爱情。
电梯里的初遇，一个冷漠疏离，一个热情婆妈，虽火花四射，也不过是港剧里惯常的＂欢喜冤家＂模式。
开始打动我的是那场暴雨中的疾走。文龙被迫辞职，自小的警察梦破碎，满腔苦闷无处发泄，只能借暴雨冲刷痛苦。而此前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林贞烈，不发一语，牵着狗，擎着伞，只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整整十分钟的戏，没有一句对白，只有beyond<谁陪我闯荡＞的歌声伴着雨中的二人一狗。
黄蕾不甘心地对文龙说，我觉得你对贞烈是同情而非爱情。文龙坚定地回答，我不理人家怎么想，但我知道我不是可怜她。初初看时，也觉得文龙嘴硬。而今自己年岁渐长，再看这一段，恍然大悟。贞烈从来不是弱者，她和文龙也从不是谁依赖谁，他们带着各自的缺陷，找到了最契合的另一半，他们各自的生命因而完满。所谓佳偶天成当如是。
初识包文龙的林贞烈总是套头卫衣+牛仔裤，短发挡住半张脸，眼神躲闪，满口谎话，带着青春期的棱角。年轻的她已遍尝艰辛，于是像一颗青涩的坚果般用苦涩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而当包文龙的宽厚温柔一点点叩开那层硬壳，我们才发现这女孩的内心芳香四溢。于是，林贞烈变美了，整个人的线条仿佛在一夕间柔和起来，穿一袭长裙，牵着狗，一脸满足的笑意。记得她第一次坐在热闹的包家人中间吃饭，全家照例叽叽喳喳，文龙在对面含笑望着她，她也笑了。有三个爸爸两个妈妈却没有一个家的林贞烈，从这一刻起找到了归属。
这段爱情，除去惨烈的结尾，着实和“轰轰烈烈”无关。我不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总觉得里头掺杂了太多杂质。他们的浪漫是家常的，跟老人团去大网仔，到西贡海边钓鱼、逛跳蚤市场，生日也不过吃顿快餐、看场电影、捧着简陋的蛋糕许一个愿。13岁时，我认定这就是我要的理想爱情，有情饮水饱，只是看着对方，幸福似乎就要溢出来。29岁时，我仍视之为理想爱情，因为明白，大部分人无法拥有。世间或许有包文龙，可惜，我并非林贞烈。
强极则辱，情深不寿。如斯情深连天也嫉妒，于是贞烈猝不及防地撒手人寰。
她的生命就此停摆在二十一岁。之前二十年的苦难波折似乎全为了第二十一年和包文龙的相遇，然后倾尽全部生命爱一场，再带着这个男人深深的眷恋离开。生日那天，她说，怕吹熄第二十一支蜡烛，因为林贞烈二十一岁时认识了包文龙，舍不得吹熄。不成想，她真如这支蜡烛般，尽情燃烧，然后熄灭。

包文龙和林贞烈是郑伊健和陈松伶的第七次合作。此前的六次，二人固然合衬养眼，但也就如同TVB常有的屏幕情侣般，轻飘飘的似一对偶像。但这最后一次，两个角色犹如融入了他们各自的生命般，鲜活赤诚，感人肺腑。举手投足间，眉梢眼底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却并不腻人。有一幕，是电梯发生故障，二人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只觉得人间至美不过如此，那一刻，只愿时间就此停滞。
陈松伶在这戏里演得真好，或许因为她的坎坷人生有90%与林贞烈相似，因此格外容易入戏。在之前在之后，我都未觉得她有这样美，眼如点漆，从彷徨躲闪到坚如磐石，从倔强孤僻的少女成长为自信有担当的女人。文龙蒙冤入狱，意志消沉，她去探望，自己戴上戒指，向文龙求婚，自顾自地欢欣着，双眼灿如星眸，定定地看着文龙，直要把自己的生命都注入他的生命般。本已绝望的文龙在玻璃那头红了眼眶，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黄蕾若看到这幕，便该明白，在这场爱情里，从来没有她的位置。

似乎只是转瞬间，18年过去了。郑伊健在大屏幕上大红大紫，演了各路英雄，谈了几次上头条的恋爱，始终没能演上一个他最钟意的普通人。陈松伶的人生比林贞烈更坎坷，遭遇背叛、低谷、病痛，终于收获爱情，处于半隐退状态。
戏外二人再无交集。但无数观众记得，在他们各自最美好的年华里，留下了一段岁月在戏里，化成包文龙和林贞烈，为爱情下了一个最美好的注脚。

      我总是需要去看一些治愈的东西，电影或书，还有这部剧。
      长大之后，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陈松伶的关系，林贞烈的关系，我才会一直留短发，工作后买许多长裙放在衣柜里。
       现在好像人们不会这样去讲故事了，讲爱情故事。郑伊健穿的是好像初中校服一样的运动衣，房子内景是拥挤的，简单的、家常的，吃的是路边摊，买了甘蔗也用一个红色大塑料袋装着。一切都那么寻常，让我们相信，我们的身边真的有这样的一对男女，生活着，相爱着。
      我最喜欢发现细节时候的欣喜，细细的快乐，特别是发现周围许多同样在看剧的人没有发现的，好像我和他们有了秘密或者默契。
       这样的平凡会让我很想做个像贞烈这样的好女孩，腼腆的、温柔的、细心的、勤奋的、上进的，一切都很好，但都是很平凡的好，一个平凡的有些自己的想法和故事好人，我们都可以做到的。乍一看去，平淡无奇，但会有人用心观察，发现美好所在。然后也可以期许一个像文龙这样的好男孩。善良、热心、体贴、有责任心，勤奋上进。重承诺、守伟德体育最新网站、好脾气，发泄的时候修修器具，吃吃东西。简简单单、真真切切。
        会吗？会遇到这样的好男孩吗？我始终相信，总会有这样平凡的好人，那就期待我明天就会遇到吧！
  

“要不要我陪你去？”
“那倒不必了。”
“那你陪我吧。”
“你很想去吗？”
“是呀，我很喜欢旅行，每次旅行我都会卤一大堆鸡翅膀。”
“那你一定会去了？”
“嗯，我一定会卤好鸡翅膀的。”
那么多年了，还是那个包文龙，还是那个林贞烈。
那时候因为这个剧对郑伊健迷恋到极致，觉得要是能遇见包文龙那样的男生，性格像林贞烈那么别扭也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那时候”，是现在说话常用的定语了，定语是用来修饰的，这个定语用来修饰“今天”这个词，修饰今天的失去。
包文龙兼具了爱情中的浪漫感和生活中的现实感的人，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穿西装的人，是一个既能满足你愿望又能和你一起歌唱的人，一个修水龙头和送黄玫瑰两手抓两手紧的人，又梦幻又踏实。林贞烈当时过了青春期的年纪却还有着我们青春期的敏感、自卑、畏畏缩缩不敢张开手脚，是一个带壳的生命。他们的搭配是完美的搭配，符合现实和符合青春期女生关于爱的想象。
看过一段话，大概个意思是说，小孩子想要吃糖，但是如果被哪个大人看穿了，大人若发现他的心思给他糖的话他一定咬着牙不要，而大人要是放弃的话，小孩其实心里又会怨恨他。
包文龙就是那个看穿了你的小孩子心思，然后坚持不懈的把糖给你的人。
而林贞烈呢，是那个别别扭扭但最后还是乖乖接过糖的小孩。
每个人都愿意做这样一个小孩，如果有人坚持不懈的把糖给我们的话。

一直很固执的喜欢TVB，尤其是90年代的老剧。尽管在网上搜到的已经是画面模糊的残存系列，但是我依然乐此不疲。蜷缩在寝室的板凳上，守着电脑屏幕，随着情节的展开挥洒我的笑与泪。基本上我是个喜欢怀旧的人。我觉得怀旧的人有个特点，就是喜欢平凡的朴素的东西。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喜欢港剧这些都市情爱的俗套剧情，我从来没有解释清楚过。说不上为什么，其实我就只是固执的喜欢，那些古旧的泛黄的胶卷影像，那些非常有特色的国语配音，还有那些平凡的家庭生活和朴素中孕育的小浪漫的爱情。

比如这部《笑看风云》。演员的阵容囊括了无线老中青三代台柱，故事情节也正好与彼时的金融危机息息相关，还有那首大气磅礴的主题曲“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谁能预计后果。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一点点无心错······”即便当时还是小学的我，也清晰的记得满大街电视播放的这个旋律。但是我独爱的确是这个大背景中的小故事。我喜欢赞记一家的生活，有个抠门胆小心底善良的老豆，有个和蔼可亲爱子女如宝的妈妈，小龙小虎小凤三个调皮的子女，其乐融融。偶尔遇到点坎坷，偶尔有些争吵，却那么真实那么生活话。当然，我最爱的还是那段佳偶天成的平凡感情，这段爱情的主人公叫包文龙和林贞烈。

文龙第一次遇见贞烈。在小区的电梯口，身着西装，一头长发，显得威武挺拔，笑容灿烂无比。
看见电梯里的苏牧，文龙吓得手忙脚乱“啊，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把狗扔在电梯里。”
贞烈走了进来，文龙故作镇定的说“小姐别怕，你也住这里啊。我帮你赶走这只狗”。
那时的文龙还不知道，这只叫做贞贞的苏牧正是这个留着男孩头的女生唯一的伙伴。

文龙和贞烈第一次产生情愫。贞烈故意把同乡会的票调到地上，文龙拾到了。
文龙说“要不要我陪你去？”
 贞烈说“那到不必。”
文龙说“那你陪我吧。”
贞烈说“你很想去吗？”
文龙说“是呀，我很喜欢旅行，从小学开始就喜欢，我记得呢，每次旅行我都会卤一大堆鸡翅膀。”
　　………
贞烈说“那你一定会去了？”
文龙说“嗯，我一定会卤好鸡翅膀的。”

文龙和贞烈进一步发展。雷伯滔被抓住了，可是文龙却迫辞职，这是他人生事业最重要的一次转折点。从小的志向警察梦破灭，文龙非常痛苦。他想出街在门口撞到贞烈。贞烈说“你等等我，马上就来。”于是，倾盆大雨中，一个女生撑伞默默陪着男孩，他们中间还有只乖巧的狗苏牧。前路是哪方，谁伴我闯荡。
文龙曾经在汽车模型的橱窗外对贞烈说“如果我抓到了雷伯滔，我一定把它买了作礼物。文龙在阳台上喝闷酒，收到贞烈送给他兰色小汽车模型的塞的字条。
人浮浮，水流流，往事一去不复返，劝君更上一层楼。

文龙和贞烈开始约会。文龙晚上和贞烈坐在维多利亚港畔的石梯上。
文龙说“今晚十一点，我就知道我的投资是成功还是失败。如果成功，我就顺利进入中天。”十一点，贞烈拉着他听收音机，德国总理的肿瘤是良性。文龙成功了。两个人非常开心，文龙拉着贞烈的手跳舞。
贞烈说“你好厉害啊，怎么会知道的？”
文龙说“我看了杂志嘛，杂志说德国总理女儿在夏威夷度假，我就知道他一定没事。”
文龙塞了张纸在贞烈手里。
文龙说“送给你，等会再看。”
贞烈问“是什么？”
文龙签着她的手“我们约会咯。”

贞烈二十一岁的生日，终于有人陪她一起过，那个人是包文龙。
文龙说“你记不记得你一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贞烈说“学走路。”
文龙说：“那五岁的时候呢？”
贞烈说：“五岁的林贞烈，妈妈离了婚，她和她妈妈一起跟她继父一块住，林贞烈十岁的时候，她妈妈离开了她，她跟她继父一块住，林贞烈，十五岁的时候，又多了一个继母，林贞烈二十岁那年呢，跟贞贞搬了出来，一个人开始独立了，很寂寞。”（PS：贞贞是贞烈身边的一只金毛）
文龙说：“那现在二十一岁了，我们吹蜡烛吧，吹走以前不开心的事，全忘了它。”
贞烈说：“我怕把那支也吹熄了，因为到了二十一岁那年她认识了包文龙，她舍不得吹。”

贞烈害怕自己内向的性格会让文龙在朋友面前没面子，故意欺骗文龙，不参加文龙和朋友的聚会，一个人在图书馆看书，被恰巧去还书的仲叔看见，告诉了文龙。
文龙说：“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跟我出海去是陪我玩，是陪我不是陪我朋友玩，我的朋友，你喜欢可以理理他们，跟他们聊聊天都行，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说话，他们不会怪你。“
 贞烈说：“要是我晕船怎么办？”
文龙说：“这个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因为我今天吐了三次，三次啊，正好我们可以一起晕船一起吐。”

黄蕾向文龙表白，让文龙很苦恼，黄蕾和贞烈同一天送手表给他，令他误会贞烈送他的那块手表，是他退还给黄蕾的那块，当他打电话给黄蕾，斥责黄蕾的时候，被贞烈听到。
文龙说：“贞烈，这是个误会，真的是个误会，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黄蕾她曾经跟我说过她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明确告诉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后来她约我出来我都没有答应，今天黄蕾送了一块手表说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过我没有答应她，刚巧你也送了我一块手表，我现在戴着你送给我的手表，以后一直我都会戴着它，记着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和她单独约会了，真的，是真的，不关我的事。”

文龙和贞烈第一次矛盾，贞烈不告而别。文龙跑去东莞找她，在楼下等了一天。贞烈在阳台上，看到街上写了 42，333，308。那是属于他们的爱情密码。旅行时文龙在海边笑着温柔的问过贞烈“你在传呼台工作，你知道42是什么吧。”贞烈说“阿烈了”“45呢？”“阿龙了”“333呢？”贞烈笑着说“不知道啊，你好肉麻啊”。阿烈回到文龙家，发现文龙买了333朵黄玫瑰，每一朵玫瑰里都塞了纸条，上面写着333，308（我爱你，对不起），当起风的时候，333朵玫瑰同时绽放，纸条漫天飞舞，提着行李的贞烈回首，看见文龙，她知道她走不了了。
333，308，42（我爱你，对不起，阿烈）
345，45（我走了，阿龙）

文龙和贞烈第二次矛盾，贞烈再次不告而别，这次文龙没有去找她，只是每天晚上默默地发呆，贴她的照片，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回来。
文龙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贞烈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文龙说：“你回来就好了，很多人都很惦记你，譬如说，妈妈啊，你可以继续帮她洗衣服，洗碗，做饭，还有你知不知道小凤经常迟到，你回来以后，就可以叫她起床，不过最高兴的就是贞贞，你回来以后它就可以有床睡了。”
 贞烈说：“我们先不要回去好不好啊。”
文龙说：“你还想继续失踪啊。”
贞烈说：“我突然想起来，你今年的生日，我都没好好给你庆祝，好象不太好啊。”
文龙说：“你回到我身边我就觉得是庆祝了，我天天都觉得是生日。”
贞烈说：“那好吧，今天我回来，那就是你的生日了。”
…………
贞烈说：“许个愿。”
文龙说：“许完了，我的愿望呢，就是要达成林贞烈的所有的梦想。”
贞烈说：“你知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文龙说：“但是我希望你知道。”
…………
贞烈说：“经历了那么多事，读书对于我来说是很奢侈的事。”
文龙说：“你真的很了不起，和你同年的女孩子，现在可能还在做梦。”
贞烈说：“我真的情愿是一个还在做梦的女孩子，起码不用那么烦。”
文龙说：“你现在可以做梦了，我会全力支持你读书，你记不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我的愿望就是要实现林贞烈的所有梦。”

 文龙被丁进等一帮坏人陷害拘留，经一番周折，终于被判缓期执行，不用坐牢，法庭宣判后，文龙和贞烈背靠背坐在篮球场上，很甜蜜。
文龙说：“你知不知道我在看守所里想什么啊，我不是想我会不会坐牢，不是想怎么去找丁进去报仇，而是想我门去旅行去玩，我们去外地过生日啦，我们去放纸飞机啦，写纸条啦，我们以前做很多事情，尤其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们发现我并没有珍惜身边的人，没有珍惜我们平静的生活，如果我这次不用坐牢，我发誓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贞烈说：“文龙。”
文龙说：“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不过现在还没有钻石戒指，不过结婚那天就会出现，还有呀，我要让你做一个最幸福的女人。”
贞烈说：“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哭的时候你说过什么啊，你说我已经习惯跟你到处跑，其实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定跟你一辈子，无论天涯海角。”

文龙和贞烈一起试婚纱，贞烈选了便宜的那一件。
文龙说：“你想清楚没有啊。”
贞烈说：“贵不一定好嘛，我自己选的，当然是我最喜欢的了。”

文龙和贞烈被困在突然失灵的电梯里
文龙说：“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困电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过，譬如说，开跑车啦，开飞机，开潜水艇，进女厕所啦，从高空跳下来啦。”
贞烈说：“你很想进女厕所啊？”
文龙说：“想啊，不过有件事我就更想，就是我很想买一个钻石戒指，亲自给我的老婆大人戴在手上，怎么样，看你笑成这个样子，嘴巴都合不拢。”
贞烈说：“有钻石戒指戴，笑死都值得。”
文龙说：“我就是怕你笑死啊，所以才没买。对拉，我是不是你心目中的理想丈夫。”
两个人相视点头，太幸福了。

文龙借了文虎的DV，要拍摄下贞烈的点点滴滴。
文龙说：“全世界人都在收看，这位就是我的老婆林贞烈，也就是我包文龙的太太，她现在正为我们弄可口的事物，哇好丰富好香，她旁边这位就是她的妹妹林贞贞，你们说是我大老婆漂亮还是小老婆漂亮。”

 朗清为了销毁自己的犯罪证据，乘包家所有人外出吃饭之际，溜进包家，贞烈因为感冒，身体不适，先回家休息，朗清找不到记录了自己犯罪的录象带，即纵火想要烧毁所有，不想吃了药的贞烈在屋内熟睡，严重烧伤。文龙不眠不休守着贞烈。
文龙说：“贞烈，不要害怕，没事的，你记不记得过几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们要结婚了，结婚之后，我们坐飞机去欧洲玩，你想去加拿大读书，我陪你，我找事做，贞烈，你不能丢下我的，你要带上我的钻石戒指。”

贞烈手术后，再度引发细菌感染，文龙坚持在医院里，举行婚礼，可是贞烈缠着厚厚纱布的手却再也戴不上戒指，戒指掉在地上，贞烈流下幸福的眼泪，带着一个男人的深爱离开这个世界。
文龙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这只钻石戒指，是我买来送给你的结婚礼物，我希望你戴了它之后，你要坚持你的意志。……戒指戴不进去，今天十二号了，我们结婚，醒醒啊，你醒一醒啊好不好，你答应过的，你起来戴这个戒指给我看，我求求你，醒一醒贞烈，今天我们结婚，你回答我好不好？我们今天结婚。”
贞烈说：“文龙，我们……今天……结……结婚，我爱你，不要哭。”

文龙抱着贞烈的遗像，站在贞烈的墓前。（PS：编剧，那个时候，我一边流泪一边恨你。）
文龙说：“是不是很冷，我知道你冷，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我应该陪你回家，我知道你生病，我都不陪你。”

（感谢豆友两面派小妇人。以上片段大多摘自她的影评。她说她是一边听碟，一边敲出来的，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出她的感情。我喜欢这句话，也实在是很喜欢她的描述。和情节几乎一样。每个字都仿佛能看到文龙温柔缱绻的眼神和贞烈清纯可爱的微笑。)

关于他们的爱情，除了结尾的一场凄绝的死别，其实是完全无关乎惊天动地的。他们的感情平凡质朴，拥有的是最普通生活中最穷酸的浪漫。互相倾诉的纸条，漫天飞舞的纸飞机，香港离岛的两日游，吃个汉堡包都可以让他们心满意足的全心欢喜。但是这份邻家男女的普通情感，却打动了我内心深处那些柔软的东西。黄天曾经感慨，你们两个非常般配。也许智慧如他，才能看懂跌宕起伏过山车般的人生中，这份小小情感的珍贵。郭蔼明饰演的黄蕾其实也是个非常可爱的女性，然而她在这段文龙贞烈的爱情中，却始终都是只是一个局外人。我记得她曾经对文龙说，他对贞烈的爱是种同情。文龙毅然的告诉他不是。其实黄蕾并不明白，文龙需要的爱不是柔情蜜意的甜言蜜语，她不会明白贞烈对于文龙而言的意义，那是一份无形之间彼此的羁绊。质朴却又绵长，滲透在無數的生活瑣碎之中，隨日月漸長，終于成爲彼此。

豆瓣上有人这样说过，包文龙就是那个看穿了你的小孩子心思，然后坚持不懈的把糖给你的而林贞烈呢，是那个别别扭扭但最后还是乖乖接过糖的小孩。每个人都愿意做这样一个小孩，如果有人坚持不懈的把糖给我们的话。我很喜欢这个比喻。包文龙是谁呢？他来自于普通的小康之家，生活的朴素快乐。他简单乐观，踏实向上。他有自己的梦想，不一定宏伟，但是他热爱执着。林贞烈是谁呢？她留最简单朴素的短发，她很少言语，独来独往。她喜欢穿套头卫衣加牛仔裤，牵着一条狗，不论外表多么的坚硬叛逆，其实内心就像黄玫瑰一般芳香四溢。这是我视之为理想的爱情，平平淡淡，一点小浪漫也很家常，有情饮水饱，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对方，眉眼嘴角就全是温柔的笑意。两个人无所谓谁依赖谁，各自带着自己的缺陷，找到最契合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