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是戈达尔在八十年代的重返大银幕之作。获40届威尼斯金狮奖。至于之前的时间他更痴狂于政治,可谓法国极左分子。
片中导演怎样在我们的观影过程中消失(或者他压根从头到尾就没想露脸,虽然他在片中实际性的露脸了。)
在演奏四重奏的画面中我们发现,构图具有随意性,失焦状态的人经常挡住焦点处的人。即使光线充足导演也没有考虑全景深,而是一实一虚,这里顺便提一下光,在演奏部分的拍摄导演倾向自然光,而在酒店内的那部分则由于窗户经常被窗帘挡住而不得不使用人工照明。还有那个俯拍镜头,四个正在演奏的人没有一个是完整出现在画面中的,甚至没有一个人的一个完整区域出现在画面中。我想这是创作者试图淡化摄影机在观众眼中的注意,这是导演不愿意让我们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我们在看电影,他希望我们或许以为自己在回忆,或是自我想象,怎样都好,只是不要以为我们在看一出冒傻的电影!他不仅仅从摄影以及用光方面将导演痕迹降到最低,在剪接上采用同样的思路。他绝不会平平稳稳按照我们绝大多数匠气十足的电影创作者那样按故事发展线索来剪,那样显得太人工化,他像是顺手拈来般捣鼓出了这么个东西。戈达尔的这个理念是新浪潮的重要标志,但也有很多很优秀的电影导演对此并不在意,现在一时能想到的有格林纳威《绘图时的合约》和大卫·林奇《穆赫兰道》。他们的片子就特意突出了戏剧感。格林维纳的构图,简直好得不得了。《穆赫兰道》里则直接有场戏就拍摄一个剧院,女歌手拉开帷幕,讲到真实的话题。这些例子分明是在提醒观众,你在看的是我们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好好体会!
片中的两场枪战,无关人员依旧在做他们的本职工作,清洁工在清理血迹,修理工在修灯。似乎这极大的突然性冲击对他们毫无影响。这是为了不让这场枪战显得过分真实,从而使我们把握错误观影的方向。摄影机的机位选择也十分不寻常,导演似乎故意不让我们从我们想要看到的角度和视野来观察这样刺激性的场面。演员的表演则和摄影机持不同情绪,他们具有夸张,激动的表演:男女主角在酒店里疯狂追逐,在抢劫现场激情亲吻,互相用门窗撞击对方,在浴室里……男女主的身体接触传达出了他们之间紧张又不稳定的关系状况。 卡门的叔叔行为举止则更加怪异,他一个人在病房里神经质的拍打摆设,对护士出言不逊,拖鞋时将鞋扔到不同地方。这样做是为了强调出演员所饰演的人物之性格。卡门叔叔这个角色在片中有着重要地位,但由于戏份不多,容易被忽略,于是也就忽略了解开这部电影深意的钥匙。他似乎是个布道者,(他讲:现代人不会随心而为,我口讲我心。不管何时何地,经典永远让人着迷。年轻人真疯狂,他们好记性,却忘记一切。我们该闭上眼,而非睁开眼。现代的年轻人是窝囊废,没人发明牛仔裤或香烟,什么也没有。今时今日,无所不能的机器制造着我们不需要的产品,从原子弹到塑胶杯,没人需要原子弹和塑胶杯。美丽,是足以承受的恐惧之始。)他把自己一所公寓的租金付到了2000年,一个值得寻味的年份。顺便提一下,我们可以把戈达尔对演员表演的要求和布列松、塔可夫斯基对于演员的使用作对比。以此看出,优秀导演总有一套他自己的最佳表达途径,不同的审美原则却可以达到相同的共鸣,这便是艺术吧。
片中多次出现海浪撞击礁石的画面,这是欲望的体现。
卡门这个形象,似乎有种女权的味道。她控制着男主角,并使他最终以杀死她的方式来夺回不管是在爱情里还是在两个人的社会关系中应有的男性权力。
视听语言上,大多数导演在处理一场环境较为复杂的戏时,会采用双机甚至是多机拍摄,在不会穿帮的前提下从不同角度的机位获取演员的表演,然后在剪辑时取各个不同机位不同时间的画面连为一个完成的时空逻辑。在本片中,戈达尔并没有这样做,他会把不同机位在相同时间内拍摄到的画面剪到一起,这样就有点重放的味道。
片中有时声道会被剪掉。与影像不符的声音会突兀的插进来。比如在抢劫银行的影像中插入四重奏排练的声音。一段对话,也许只有几句是有声音的,琐碎的细节被删除。
戈达尔拒绝大量的煽情效果,他冷静,简练,创新。新浪潮十分伟大,一句话,颠覆传统。让我们能够看到百花齐放的电影,而不只是让人腻烦的那种片子。通过无与伦比的才华讲述了他的思想。影片始终在展现男女在恋爱中的状况,他们幸福又痛苦,可以欢畅,也会哀叹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男女。女权的意思似乎也有,从导演对卡门的塑造以及她和男主的对比可以看出。再从蔓布全篇的冷漠,厌世的基调来看,戈达尔也趁此机会对现代社会的弊病做了思考,并试图指出重生的道路。他亲自出镜扮演的导演,是一个被现代年轻人利用的牺牲对象,他以大量社会评论带出了自己警世,献世的身份。
戈达尔不会忘记新浪潮,在电影最后黑屏时出现一行字:向小制作的电影致敬。
让-吕克·戈达尔是电影史上神一样的存在,而且,他的传奇至今仍然没有落幕。但谈起戈达尔的电影作品,大多数观众都是望而却步的。
戈达尔出道时已经是一名电影语言的探索者,半个多世纪来,他从未停止过对电影语言的革新——他一直以“革命者”的姿态屹立于世界影坛。
戈达尔的电影充满了多义性,甚至,“歧义”是戈达尔电影无处不在的存在。所以,解读戈达尔的电影,往往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因为如此,戈达尔是电影学术界的香饽饽,关于他的电影的各种论著和论文,可谓汗牛充栋。
本文不是学术解读,只通过片言只语,管窥戈达尔的名作《芳名卡门》。
“警察属于社会,梦想属于个人。”
在一场“乱入”的抓捕、审判戏中,一位秩序维护者说出了以上的警句。
《芳名卡门》的故事其实非常简单,在一次抢劫中,年轻的警察爱上了美丽的女劫匪,他们一起逃亡,在性与爱之中,猜忌与隔膜也始终相伴,最后,在另一场抢劫中,警察杀死了卡门。
在警察的身上,有着两种属性,社会属性和个人属性。在第一种属性中,警察要维持秩序,打击犯罪;在第二种属性中,警察只想得到并永远占有他的梦想——卡门。
在第一次抢劫的扭打中,警察的社会属性逐渐消怠,并迅速滑向“梦想”,于是,他疯狂地亲吻卡门。
可是,卡门就是卡门,那个永远狂野的女孩,她不可能属于任何人,爱或性都无法征服她,她的悲剧也是命中注定的——只有死才能够终结“梦想”,回归“秩序”。
卡门是男人的“梦想”,革命是社会的“梦想”,但“梦想”终究只属于个人,就算她一时绑架了社会,最后还是会“断了气”!
“当你爱上我,你便完蛋了。”
印象中,这句台词出现了两次,引用自一部电影,又出自卡门之口。
卡门太美,太诱惑,但其实她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一旦“亵玩”,便是灭顶之灾。
其实,卡门之美,不是纯洁之美,而是黑洞之美,一旦被吸纳,无色无相,万劫不复。
“寂寞逼使我成为自己的挚友。”
警察的寂寞,男人的寂寞,在我们这个肥宅的时代可能更加普遍。
大多数的人可以用电子游戏、仿真娃娃来排遣寂寞,但警察却选择了最惊险、最刺激的方式,并以献身精神完成了对“梦想”的涅槃。
“你令我作呕。为何男人要存在?”
当你令你的爱人作呕,你便已经game over,你可以选择退出,或者死磕。
警察选择了死磕,最终只能是磕死。
“今时今日,无所不能的机器制造着我们不需要的产品,从原子弹到塑胶杯,没人需要原子弹和塑胶杯。”
戈达尔在影片中饰演“自己”——一名“失神落魄”的导演。这是他在影片中的箴言之一。
其实,他说的是“革命失败之后怎么办(?)”后者“消费时代的恶果”。
戈达尔是“毛主义”的追随者,“68革命”之后的十余年,他其实主要制作各种各样的“革命影像”,鲜有在大银幕上呈现自己的作品。《芳名卡门》可以说是他回归大银幕的重要作品,也是他告别“革命影像”的分水岭。
告别归告别,戈达尔也不忘在影片中留下一曲挽歌。他在影片中喃喃自语:“毛说过,要记住数字。……毛是伟大的,他养活了那么多的中国人。”(大意)
“我们应该闭上眼睛,而非张开眼睛。”
戈达尔在影片中的另一箴言。
沉迷“革命影像”的十余年,戈达尔离群索居,当他回到现实世界,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影片中,戈达尔病了,反应迟钝,神经质。但在他的眼里,是这个世界病了,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他已经“无眼睇”。
“当有罪的在某角落(一端),无辜的在另一端。”
第一次,戈达尔说。第二次,卡门说。第三次,卡门又重复了一次。
世界是一个天秤,有罪的、无辜的构成了一种平衡。实际上,没有人是“无罪的”。
“美丽,是足以承受的恐惧之始。”
仍然是戈达尔在影片中的箴言。
卡门的美丽是“原罪”?革命的色彩是“恐惧”?
戈达尔也是矛盾的。他为之“奋斗”的“革命”或“影像”,是“美丽”的,却也在消费时代陷于“失语”——就像影片中那些听不到的对白。
还有,看报纸的男子,清洁工,服务生,若隐若现的“四重奏”,……
他们是平衡宇宙的二次元吗?他们来自另一个风平浪静的世界或空间?
是电影还是现实?
影片中的混乱与犯罪,是戏中戏,还是我们所见的“现实”?
导演在哪里?
戈达尔或许是一个无奈的先知。
《芳名卡门》到底讲了什么?
是告别革命?还是告而不别?
但是,梦想,是必须放下的,或者,留下一首凄美的挽歌。
看之前收藏的一篇达内1986年关于戈达尔的文章,觉得可能必须得补充在看这部电影闪过的一些本体论之思。虽然后来的我被侯麦似的色彩穿搭和身材吸引过去了……
除去短评里提到的,戈达尔还提了录像带。80年代可能就是电影之死话题的第一次,或者说是第二次,第一次是60年代,按达内的说法,是新浪潮自杀式的革新拯救了电影,那80年代呢?80年代是一个疑问,如果没有解决80年代,那么就承接不了世纪之交的数字和胶片问题。那么,80年代的电影之死问题与录像带技术有关吗?除了大片blockbuster的问题,每一次电影本体的变动都是技术引起的;电影的诞生本就是依赖技术。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录像带的问题与small movies有关系吗?在《芳名卡门》里,有年轻人拍电影的问题,这是新一代戈达尔们面临的问题,所以有一段台词里他提到了年轻人,虽然有些幽默,但似乎隐含着再新浪潮的疑问。不过我自认至今也没有对新浪潮形成真正的认识,过去了将近80年,可能电影学院拍片的人还得思考这一问题,如何再新?还是电影已死。许多人似乎选择了去类型电影的场域,去商业,再或另一极端是实验影像,再或已离开电影媒介了。总之,如今这一创新的重任似乎落到了残存的艺术电影里,可惜了,我也没有看多少。这又是一个疑问。但如果这个探索还未被完全抛弃,电影应该就是不死的,我们这个时代的塞尔日·达内应该还在。
接着在又一段话里戈达尔又批判了西方社会,原子弹到塑料袋,资本主义,包括当下的加速主义之思,这是很悲观的。人没有主动性,没有创造性,生产垃圾。可能电影里梵高寻找的日落的黄与睡衣的黄就是这种危机的表征。这个时代需要再一个梵高,需要年轻人去寻找(这似乎就是他的原话,也像是他说给自己听的)。所以,后来的戈达尔的回答是什么呢?我不知,我还没看他的电影。但可能这是一份宝藏,只需要时间、精力、思考,或许就能获得。
总之我此刻又得离开戈达尔、离开电影本体论,去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领域,一种似乎被强加的感受。随心所欲的感受,将之纳入自己的事业中或者自然的生活里,或者有一片独特的空间留给它,这就是我的心愿吧。
我虽无知,但我知道世界并未由无辜者掌控。如若可能,我们便继续前行。我不是害怕,只是因为我从来不能。亦不知如何。投入其中。
王家卫和范桑特基本未能超出此片
某種程度在補償缺席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形象?
混乱而无序的影像、对白与音轨构成了全片。在枪战中看报的男人、安静清理血迹的女人、从厮打到相拥的警与匪,这种“布努埃尔式”的讽刺无处不在。让-吕克·戈达尔饰演的疯老头儿更像是他本人——“厌恶”电影,“亵渎”电影,仿佛只有变幻莫测的海浪和跌宕起伏的贝多芬四重奏才是戈达尔真正想拍的。
"毛是个好厨子,他喂饱了整个中国."
我雖無知,但我知道世界並未由無辜者掌控。如若可能,我們便繼續前行。我不是害怕,只是因為我從來不能。亦不知如何。投入其中。 ++ 看过留脚印。卡门,漂亮。
表面上是爱与死、力与毁灭交相辉映的狂欢,内里却被难以磨灭的“理性”的窗棂规约,无论是影像外延上的声画设计,还是内涵层面上藉由主人公表露的思而无果的困惑与恼羞成怒(自然也要考虑到六八之后戈达尔的某种来去匆匆的政治惶惑),都可以看到戈达尔相当刻意地想营造一种理性插入感知性的秩序——越是混乱,越是在经营秩序。而这种秩序的终极指向是什么?戈达尔绝不是一个实在论者,其必然转向胡塞尔式的纯粹—虚空,我也懒得讨论。但是不可忽视的是声画设计上,外叙境声音的插入,除了形成了爱森斯坦意义上的碰撞(海浪—爱的激流—贝多芬),同时造就的是由时空重叠引发的叙事延宕,巴赞评《偷自行车的人》时所期待的“电影(情节)”的消失在此走向了极端。另外戈达尔实在是营造不适感的大师,譬如厕所里的贪食者,和那只抚摸荧幕/观众的黑手。
戈达尔生涯第三期的杰作,获威尼斯金狮奖与技术大奖。1.将[卡门]题材与强盗类型片融合,呈现爱情中狂烈的占有欲与攻击性(一如多次将门、窗推撞在对方身上),爱与死最终合一。2.对声响与声画关系作了极致的实验与探索:海浪画面与贝多芬弦乐四重奏分别作为“支线”时而穿插进来,但4位小提琴手始终只露一部分,海浪始终是画外音,乐声则时而作为画外伴奏,时而入画(如结尾饭店场景中的乐队),时而与人物对话声互相打断,抑或猝然中止。这种乍看散碎的声响拼贴与声画分离,实而却与人物情绪、故事氛围融贯贴合,一如复调音乐般丰富鲜活。4.高达在病房里东敲西拍,体验声响;手拿录音机,敲击声、钢琴声、轰炸声与叙境内的谈话声交织起伏。5.“疯导演”疙瘩负责口头批判机器生产与无用消费。6.清洁工面对尸体只管拖去血迹,荒诞又讽刺。(9.0/10)
平行时空处理得不够风骚,不过这对情人还是挺有意思,比戈达尔早期探讨的爱情关系也有了更出新的东西。
桑塔格说:艺术是诱惑,不是强奸。像是本片的双重注脚。它呈现着一个过程,而非目的与结果。(戈达尔电影往往排除接吻与性爱的结果,而只表现事发之前后)这里的诱惑不是指浑浊的欲望,在间离效果作用下,那些裸露的身体,让人感觉不到猥亵。戈达尔电影始终是透明的。
戈达尔梳了梳他稀少的头发,他还能讽刺自己。我看了下自己的秃头,想哭。
『也算补標也算新看』在医院第一眼就看着像导演,再看介绍『果不其然』就是导演本尊电影的混乱成就了所谓的『新浪潮』反正我就是当看美女了,不多不少还有两大美女助阵这样的艺术電影(片长按现在来说不算太长,法国🇫🇷艺术電影的标准长度)我曾经把抢劫当成一次排演节目。这样的经典现在就是烂片
女一竟然原定是伊莎贝尔·阿佳妮。。。Colin MacCabe说,戈达尔在1982年拍《受难记》,美学上登峰造极,但是票房扑街,戈达尔因此和资方(大公司)交恶,他坚决以小制作电影作出回击,就有了这部《芳名卡门》。小制作电影的规模有多小?拍摄第一天阿佳妮到片场时,摄影组和声效组,两组人只坐一辆车,而阿佳妮的化妆造型和助手就坐了两辆车...到达片场以后,库塔尔开始调灯,竟然要阿佳妮现场做灯光助理的工作,阿佳妮愤然离场,退出剧组,戈达尔只能另觅人选,卡门一角最终花落玛鲁施卡•迪特马斯 Maruschka Detmers 。。。
这才叫改编!强烈的个人风格为那部风情的歌剧增加了智性,同时保留了肉体。深化了两性的存在问题——谁无辜谁有罪。女权立场——不是言语而是行动,正如他习惯在台词里直接吐槽资本主义那样,同时增加电影和大众文化一脉,又有了现代感。只会默念的小提琴手是卡门的反面。还得看下梅里美的原著。
“要是我爱上你,你便完蛋。”平行剪辑的十几个海浪空镜头,像是对男女主人公爱恨纠缠的呼应,也像是欲望的激荡,或许又只是戈达尔所说的“噪音”。电影对声音的处理着实迷人,浪潮声、列车擦肩而过的声音、夜晚的虫鸣,世界是一座噪音的花园。构图精妙,遮掩的光线、夹缝里的肢体律动,令人难忘。
当镜头转向戈达尔 迷茫矛盾痛苦与厌倦溢出屏幕//又一次创造性地音画运用和有趣的平行叙事//相当努力地制造全新的电影语法 但“全新”太难定义了//要对电影有多深刻的理解才会由衷地“厌恶”电影//混乱在一定程度上构建起迷人的本质
86/100 两代人之间,两个时代之间,两性之间。音乐性的探索,海浪的蒙太奇:海浪、乐团与爱的场景,由剪辑成为三重叠加效果。俏皮又正经,赏心悦目的一部。疙瘩演的是乐队疯指挥,在临近结尾的酒店戏中,拍拍肩膀致谢了每位乐手。
戈达尔的电影都有荒诞气质,里正常思维好远,开头结尾的枪战戏尤其如此,但看得很有感觉。本片竟然用了好多空镜,基本都是潮水,情欲的张力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这掌控力太强大。
不要问人们为何需要相爱,也不要问人们为何需要分开。就当这一切是现代神话,哪怕多一点的解释也会使我们落入俗套。
7.5/6.5 导演表现出强烈的厌倦感,仿佛他宁愿听贝多芬四重奏,也不是很愿意拍电影。影片显示出他对电影手段的娴熟以及对电影兴趣的丧失,然而,他依然能让观众目不转睛。---宝琳·凯尔